女孩们不经历调戏，偷窥，侮辱，骚扰，性侵害就能长大，到底有多难？

　　

　　这是 SISHERO 的第 39 次更新让我们永远保持警惕

　　去年，《82年生的金智英》引起了许许多多女性的共鸣，明明是平平凡凡的女性人生，却在韩国男性群体中遭到恶评，他们觉得金智英是对自己的侮辱和迫害，他们觉得“这些事情都很正常”而自己才是受害者。所以，韩国的男性们开始在 INSTAGRAM 上侮辱甚至威胁所有推荐《82年生的金智英》的女艺人。

　　当时，国内的大部分网友，无论男女都觉得“不能理解”韩国男性的做法。直到 N 号房间事件爆发。

　　N 号房间事件，相信大家都有所了解。“房间”是在线聊天室的代称，韩国男性通过支付一定的费用，进入普通的房间查看偷拍的视频和照片。如果想要获得更高级、更变态的视频和照片，就需要支付更多的钱，进入下一个等级的房间。最高级的房间，有钱也没用，想加入的人，必须成为房间管理者的共犯——偷拍视频、照片或者直接性侵少女并在线直播。

　　这是不是疯了？也许是。但事实是什么呢？事实上是，N号房间的付费用户，超过了 27 万。27 万不是意味着 27 万个账号传播、浏览了色情图片，而是 27 万个人，堂而皇之地在观看女性被偷窥、偷拍、性侵，他们通过掏钱满足了自己的欲望，也把几百万女性推向了深渊。

　　

　　被偷拍的女性们，受害程度也并不一样。受害程度最严重的女性，会被留下裸照并收到威胁短信，她们不得不沦为 N 号房间看客们的玩物，用小刀在身体上刻字、在摄像头下与陌生男生发生关系甚至被轮奸。

　　一个网友跟我说：“跟这些被长期胁迫的女生比起来，在地铁上、公厕中被偷拍的女孩子们，其实幸运得多，毕竟很有可能她们一辈子都不会知道有人对着她们的内裤打飞机。”这句话很让人生气，什么叫幸运，一辈子都不知道就不是伤害了吗？这明明就是被偷拍的女孩们很倒霉，而被胁迫的女孩子们更可怜啊。

　　“没有买卖就没有伤害”，我没有想过这句话会用在人身上，直到媒体公布 N 号房间被偷拍、威胁的女人们选择了忍气吞声或者自杀。

　　经历了朴槿惠闺蜜干政、李胜利无罪逃脱、N 号房间等事件后，微博网友说：“韩国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觉得不会意外。”

　　

　　但，真的只有韩国女孩生存得很艰难吗？

　　在娱乐圈，一直以来都信奉着“外貌至上”主义，只要够漂亮，哪怕是持靓行凶也会被报纸放到头条，几十年前是这样，几十年后居然还是这样。但漂亮也是一把双刃剑，当镜头和关注点都聚焦在“漂亮”上，实力和努力就很容易被忽略。有一部分外貌漂亮的演员、歌手会说“外貌限制了别人对我的评价”，“因为我漂亮，所以都说我是花瓶”。

　　2018 年最火的选秀节目《创造101》，让很多网友看到了偶像“审美多元化”的发展趋势。靠节目走红的艺人中，有不符合“白幼瘦”的单眼皮 Yamy，有气场全开的孟美岐，有来自泰国外貌酷帅的 SUNNEE ，有嗓子比脸蛋更甜美的段奥娟，也有虽未出道却被人尊称一声“姐”的王菊，当然，也有让毒舌梁欢放下屠刀从此向善的锦鲤少女杨超越。

　　

　　许多人觉得，《创造101》开启了选秀新时代，也开启了多元化审美。这一切好像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但事实上，选秀行业并没有因此变得更轻松，反而是更难了。Yamy 的经纪公司极创引力CEO徐明朗接受财经类媒体的深度采访时透露：“《偶练》和《101》过后，我看到太多经纪公司在招募练习生，我肯定拼不过，所以我退出了，不干了。”

　　偶像的多元化，才冒出一个尖儿，就好像又要回到不温不火的状态中，甚至又要被打回原形了——2020 年的《青春有你2》，引起极大话题关注度的同时，几个女学员遭受了外貌方面的抨击和质疑。

　　挑几位出来跟大家聊聊吧。唱、跳、表演能力俱佳的上官喜爱，因为不符合主流审美的外貌，她获得了这些评价：

　　但明明，所有导师都一致觉得她实力十分强大，语言不通的 LISA 更是在上官喜爱第一次演出后说“我已经变成你的粉丝了”。

　　另一位因为外貌被攻击得莫名其妙的，是上官喜爱的队友，舞台表演《Play》的 C 位，安崎。她被攻击的点是，个子矮、脸上有痣。网友们乐此不疲地“帮”安崎手动 P 掉脸上的痣，或者嘲笑她是“五短身材”。

　　

　　从舆论看来，在《青春有你2》的观众心中，外貌、流量还是最重要的衡量标准，而实力却没那么重要。或许这也可以解释，秦牛正威的 reader 位，在节目中一直十分坚挺。

　　有的网友觉得审美多元化的任务，可能还是要交给《创造101》这样的节目，毕竟《创造101》第二季改名为《创造营2019》后，选出了男团 R1SE ，不符合“双眼皮、混血脸”此类大众男性审美的周震南，人气高到“掷地有声地炸裂”。所以《创造营2020》还未播出，就已经收获了许多期待和关注。

　　

　　然而，应该扛起偶像多元化任务大旗的《创造营2020》，表现却不再像前两季那样令人惊喜。从公式照看来，女孩们都露出甜美标准的微笑，连头发都保持着柔和甜美的风格——100 多个女孩里，只有刘梦、刘念、谢樱俊、姚惠、赵粤、赵天爱六个女孩留着短发。

　　而《创造营2020》引起最大争议的女孩，是中菲混血仲菲菲。

　　1996年出生在辽宁鞍山的仲菲菲，爸爸是非洲人，妈妈是中国人，2014年考上了波士顿大学，就读国际关系专业，2018年大学毕业后又考到了美国约翰普霍金斯大学就读国际安全/反恐专业的研究生。网易娱乐

　　按说学霸女孩参加选秀，本就有很大优势，再加上《中国新说唱》的选手黑人李逵人气高涨的案例在前，仲菲菲的人气应该查不到那儿去。但她获得的评价却是“尼哥”，“黑杂”。

　　有网友尖锐地指出这是恶劣的种族歧视行为，也有网友把歧视上升到了人种崇拜和“性资源外流”层面。

　　表面上看，结合前段时间闹得沸沸扬扬的“中国男孩保护中国女孩”以及“外国人永居权提案”“广州黑人殴打抗疫护士”三个话题，网友们对仲菲菲的质疑或许可以归结为网友厌倦了外国人在国内享受的特权待遇，并且在讨伐部分黑人带来的治安问题。

　　“中国男孩保护中国女孩”，从最初反对“中国女孩应该多跟外国男性生育后代”的观点跑偏到“华夏女儿若嫁蛮夷必着长裙三尺白绫”的闹剧，再到网友公开议论这是“性资源争夺”的问题。

　　在人种歧视的问题上，似乎世界上没有哪个国家做得非常完美。

　　《绿皮书》中的钢琴演奏家，因为是黑人，不被允许和白人一起用餐，而黑人们又觉得他已经高不可攀，他孤立无援，被白人请去演奏，却还是得不到真正的尊重。电影结尾很温馨。到了现在，即便有“政治正确”的光环，公开种族歧视就会被讨伐，但事实上，黑人们的尊严依然千疮百孔，流浪汉和贫民窟中，黑人的占比率也更高。一句“尼哥”，一块西瓜，就能让他们感受到冒犯。而对亚洲人的歧视也从未缺席，亚洲口音、眯眯眼，就是西方社会对东方世界的片面认知和嘲讽。东亚病夫的招牌，踢碎了这么多年，也没真的让歧视消失啊。

　　

　　只是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在中国，种族歧视问题会由一个 96 年出生的女孩揭开。

　　在复杂的舆论形势下，妈妈是中国人，父亲是非洲人的仲菲菲，身份确实有些尴尬。

　　可是这些大局跟仲菲菲有什么关系呢？她只是年轻混血儿、成绩不错、长得不错、身材火辣，想选秀。事实上，她也是这届创造营里最独特的角色了，却不得不被不正确的网络政治所绑架，沉默挨骂，回击也挨骂。

　　那些针对她外貌、肤色、血统的羞辱和攻击、诅咒，并没有任何想收回或停止的意思。于她而言，她不是“生而为女，很抱歉”，而是“中非混血，很抱歉”，虽然她根本无需因此道歉。

　　那，只有韩国女孩和中非混血女孩活得危险和艰难吗？

　　香港暴乱以来，不少年轻人打着“自由”的旗号打砸抢烧，把香港从安全美丽的国际大都会变成了混乱危险的小岛。这些年轻人是没有悔意的，他们甚至哭着说“希望可以获得乌克兰一样的好的结局”。

　　然而乌克兰，真的得到了好的结局吗？颜色革命后，乌克兰经济几度暴跌，从工业强国沦为媒体口中的“欧洲最穷国家”。同时，乌克兰女性的人生也发生了改变。

　　据路透社调查，在乌克兰这个国家，有大约5-8万名男女从事着色情服务行业，仅仅在首都基辅就有上万名色情业服务者。每年来乌克兰红灯区观光的游客更是数不胜数，当地还有“性指南”，专门为游客提供“色情”导游。好奇心日报

　　在乌克兰色情服务行业受到欢迎，甚至带动部分 GDP 的同时。乌克兰的“反堕胎”法案，让需要依靠皮肉生意过日子的女人们的生活多了一份阻碍。于是，配合颜色革命的女人们，又再一次开始反堕胎。游行、示威、裸体抗议……

　　因为有了足够多的经验，乌克兰女性们的游行示威，非常成体系，甚至有明确的日期规划。不参与游行示威、不在红灯区出卖肉体的乌克兰女孩们，就可以完全置身事外？

　　知乎用户蒋梦珊曾经发过一篇文章《我的外婆是苏联英雄，而我只是个妓女——苏联解体后的乌克兰女性》，文章作者是柳云生。文章内容是关于多个女人的人生，也穿插着俄罗斯、乌克兰的经济状况。即便对商业、经济、数据再不敏感，看到这张乌克兰经济的表格，GDP的接连暴跌和下降，也会让人感受到可怕，更别说是身处乌克兰的人们了。

　　当明面的经济做不上去，灰色的经济收入来源，就会悄悄变多。除了性交易之外，乌克兰开始发展干细胞医疗产业和代孕产业。

　　干细胞在欧美日韩都正在研发中，许多研究把脐带血干细胞作为抗击癌症、延缓衰老的解决方案，但因为涉及到胚胎等因素，并且也没有足够多的临床样本做支撑，干细胞疗法依然争议很大，在许多国家也并不合法。可是，在乌克兰，只要掏得起钱，干细胞疗法，搞搞搞。于是，在“抗癌、青春不老”等可能存在的疗效诱惑下，许许多多的人，通过中介前往乌克兰，接受在自己国家并不合法的干细胞疗法。

　　如果说干细胞疗法在乌克兰不受阻拦，是把医学伦理的底线降低了，那么乌克兰在 2002 年被宣布合法的代孕产业，就直接把医学伦理的底线直接拍碎了。

　　是的，你没看错。2002 年，乌克兰打着“生育自由”的旗号，宣布代孕合法化。在乌克兰，年轻漂亮的女孩，可以正常工作和生活，靠着努力也可以赚取收入，但永远有一扇门朝她们打开着：出卖肉体，做妓女或代孕，就可以得到很多钱。

　　当“代孕”合法化那天起，乌克兰就被媒体冠上了“欧洲子宫”的 title 。我想，聪明的人都能知道，这并不是褒义词，对吧。

　　当香港暴徒哭着说羡慕乌克兰的时候，不知道有没有想过，乌克兰的女孩们，或许还在羡慕着香港。

　　4 月 8 日，国内知名律师鲍某，涉嫌性侵养女。澎湃新闻、《南风窗》接连发文揭露此事，被侵害女孩李某再次报了警。

　　这不是李某第一次报警了。第一次报警时，警察掐住了她的脖子问她：“你是怎么被（鲍某）掐脖子的？讲清楚。”鲍某没有得到任何惩罚。

　　后来的报警，好像也只是短暂地引起了鲍某的不愉快。被侵害女孩连案情的知情权都被剥夺，她都不知道自己的案子是不是已经结尾了。

　　前些天，她到了自己的居住地，寻求南京警方帮助。南京警方建议她拨打电话给青岛芝罘区派出所询问所有情况，没想到她得到的答案是“你怎么还在说强奸强奸的，你这个事情早就处理完了，你要想知道什么你去问你的办案民警，你不要问我，这个事情已经早就结束了”。

　　

　　李某问：“我被强奸了，我不能说吗？”

　　对面的警察继续大声说着：“相关证据表明不构成强奸，你不要在这里说什么强暴强暴的。”这句话，连顺序都不改，在短短一分钟内，被重复了两遍。

　　

　　南京警方忍无可忍的情况下开了口：“你们到底是不是警察，是不是派出所？”

　　4 月 9 日晚，鲍某任职的杰瑞集团宣布与鲍某解除劳动合同。而鲍某任职的中兴通讯发表声明，表明鲍某并非执行董事。

　　4 月 10 日，中兴通讯发布声明，宣布鲍某已辞去独立非执行董事一职。

　　而鲍某接受媒体采访时却说：“我不会践踏法律的底线。事情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是女孩恩将仇报。”

　　

　　鲍某可真聪明。知道与 14 周岁以上的女性发生性关系，双方自愿就可以不受法律严惩。所以他 13 岁把李某带回家，养在身边，就等待她长到 14 岁。法律保护所有人，法律漏洞保护鲍某这样的人。

　　2011 年，鲍某还是风光无两的律师，到处和名流政要应酬合影。他写了一篇文章《从“嫖宿幼女”看未成年人保护的差距》，当时大家只当他是为幼女保护做贡献，现在回头看才觉得，原来他早就找到了自我保全的方案。

　　

　　现在的鲍某大不了就是身败名裂，但他已经不缺钱了。而李某的人生，却要更艰难地重新开始了。她已经三年没有去过学校，重返校园的她，要面对比自己年纪小的同学，以及还在治疗中的心理疾病。

　　你看啊，就是有律师拿起法律武器，把受害者护在身后告诉他们：“没关系，你别怕。”也有律师拿起法律武器，对准受害人，并且对她说：“你很脏，法律拿我没办法。”

　　如果说李某的悲剧，是李某没有文化的母亲，因迷信而将女儿送入恶魔手中。那么，其他的普普通通的女孩子长大就会很轻松吗？

　　在某小众社交平台，一名网友曾经发布这样一条动态：

　　

　　在评论中，上百位女孩说出了自己被性骚扰的经历。那些似曾相识的故事和令人作呕的情节，让女孩们马上就可以感同身受。

　　除了这条动态字字带血的留言，我身边的女孩子们只要提到性骚扰，都能说出不止一种方式。一个女孩，6 岁，被表哥哄骗脱光了衣服，抚摸他的生殖器。一个女孩，7 岁，被“叔叔”抱到大腿上，叔叔给她吃糖果，然后双手揉向了她的胸。一个女孩，8 岁，被一群男孩骗着脱掉自己的裤子并掰开下体，因为男孩子们说女孩下体里有虫。一个女孩，9 岁，在上课时，被同桌摸了大腿。她告状后，却被同学们孤立了。一个女孩，10 岁，被同学抢走了书包，同学说：“你把衣服脱掉，我就把书包还给你。”女孩脱了衣服，但书包还是被同学扔进了垃圾桶。一个女孩，11 岁，在公共浴室洗澡的时候，有个妈妈把 7、8 岁的男孩带进了女澡堂，男孩一直顶着她看，她觉得很不对劲。一个女孩，12 岁，在去上厕所的路上，被一个男同学抢走了卫生巾，然后男生大声嚷嚷着：“哈哈哈xxx来月经了！”一个女孩，13 岁，因为胸部发育得不错，被同学称呼为“大奶牛”，无论男女都这么叫她。一个女孩，14 岁，她近视了，戴上了眼镜。有人说她是四眼田鸡，还说她注定要当一辈子老处女。处女，那是她第一次听到这个名词，她甚至以为这是贬义词。一个女孩，15 岁，她收下了一封情书，以为要开始谈恋爱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周围人都说她是个“破鞋”。她不知道到底怎么了。一个女孩，16 岁，考上了不错的高中。入校时，学校规定女孩子们把长发全部剪了，在校期间也不允许穿裙子，说怕女孩子早恋。一个女孩，17 岁，成绩不错，亲戚们吃饭时却对她说：“读书有什么用，还不如嫁个好男人。”一个女孩，18 岁，她以为成年人的身份会给自己一些保护。但在她坐公交的时候，一个男人紧紧地贴着她，隔着裤子不断摩擦。她吓得大叫，然后仓皇逃下了车。一个女孩，19 岁，考上了大学，她没有要放弃学习，所以总去图书馆看书。夏天很热，她穿着裙子，然后被坐在对面的男同学偷拍了。一个女孩，20 岁，她开始寻找实习机会。实习单位团建时，男同事搂着她的肩唱歌，她想挣扎，对方却一脸正色：“你怎么这么玩不起？”一个女孩，21 岁。她拒绝了一位追求者，追求者手里的玫瑰花砸到她脸上，嘴里咬着牙蹦出两个字砸到姑娘脸上：“婊子。”一个女孩，22 岁，找到人生中第一份工作，也谈了一个不错的男朋友，她以为人生的美好要开始了。直到有一天，男朋友把她按在沙发上，撕碎了所有的衣物。他说：“谈恋爱不就是要睡觉吗？”一个女孩，23 岁，被男友偷拍的性爱视频威胁，开始为男朋友还高利贷。当她无力偿还时，男友对她说：“你去卖吧，还能值点钱。”一个女孩，24 岁，小有名气，喜欢穿简洁性感的衣服。她的社交媒体下，永远都有人在骂她“不知检点”，而她的私信里，永远都塞满了“约吗”？

　　这些女孩，并不是同一个人。但是我想，你周围也一定有这样的事情曾经发生。很多人都说“为什么要教导女孩子不要穿裙子，难道不是教导男生懂得礼义廉耻”。

　　我们并不想讨论性别矛盾，也不想掀起性别对立。我们相信犯罪和性别直接没有直接关系，我们相信无论男女都可以做积极的事情和影响世界。

　　但我们还是想知道：

　　N 号房间的 22 万付费用户什么时候才会被公布；

　　不同风格的女偶像什么时候才能因为实力而得到平等的对待；

　　乌克兰的女孩什么时候才能有资格选择是否堕胎；

　　被侵害的李某什么时候才能走出伤痛；

　　而成千上万的普通女孩，什么时候才能不遭受调戏、偷窥、骚扰而长大？

　　最后：感谢愿意开口讨论自己被骚扰、猥亵经历的 19 个女孩，以及建议我们写这篇选题的女孩，也感谢那位小众社交平台的网友。我们一起撕裂伤痛，也愿我们未来不再遭遇这样的伤痛。也让我们看看这篇文章里不美好的事情，到底会有怎样的结局。

　　撰文、排版：米妮

　　资料收集：洛洛、大梦

　　内容来源：女孩子们

　　选题建议：Miss Gao

　　图片来源：新媒体管家、微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