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亏的张子枫,伦理形式主义巅峰,《我的姐姐》男权无意识合谋

栏目:旅游资讯  时间:2023-07-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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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标题:吃亏的张子枫,伦理形式主义巅峰,《我的姐姐》男权无意识合谋

  吃亏的张子枫,伦理形式主义巅峰,《我的姐姐》男权无意识合谋

  上映两年后,《我的姐姐》得到了最高菅方级别的认可,主演张子枫成为了史上最年轻的HB奖影后。

  张子枫早熟的演技是有目共睹的,这次获奖也没什么非议,但她对情感的自然演绎,越有层次感,越精准,就越显得电影剧本本身的问题。

  影片一个重要的线索其实就是送养矛盾,围绕这个纠结的问题,可以做的文章太多了,何况是两个年龄相差一代人的姐弟,从性别、代沟、文化、思维等等都可以入手,去烘托那个男尊女卑的家庭和社会环境。

  而导演却没有,从影片中一开始不多的群戏来看,大有好戏要上演的感觉,七大姑八大姨,可以牵扯出来的情节太多太多,可惜导演也不直接表现,要不就是通过演员转述,轻巧代过,要不就是一个个碎片化的闪回,再无缝衔接过多的煽情音乐,使得影片的情绪过满,音乐也被过度使用了,反而喧宾夺主。

  不是说音乐不能多,《美国往事》里面的音乐何其多,但后者故事本身的丰富度和纵深度要能压信音乐本身,但《我的姐姐》里面的故事显然单薄,而音乐超载了。最后呈现给我们的大部分内容就是姐弟两的尴尬对戏,一度让人出戏,敢情这两姐弟是活在真空中吗?肖央饰演的舅舅,挺有戏的一个角色,可惜像剧中大部分角色一样,都被工具化了,前后的人设转变得太突兀,整天算计着张子枫的那套房子的人又良心发现一个月一次手捧鲜花去祭奠,这是要最大程度地撕扯观众的经验代入吗?导演似乎不懂得留白,此时无声胜有声的道理。

  

  社会学学者李银河从女性主义批评了这部电影,认为故事本身是西方的人本位对抗东方的家本位。而这其中又牵扯到了女性主义。

  大众尤其是女性需要宣泄从小被压抑的情绪,影片中过多细节化的闪回,也没有勾连出一个有机的整体,基本上是靠张子枫的表情来煽情的。谈这部电影难免会谈到原生家庭和女性主义,说到底,直接赤裸裸地拍摄怕是过不了审,即使过了审,也会引起很多男权人士的不适,比如匆匆上映口碑飙升的《隐入尘烟》,莫名其妙地就给下架了,这是什么世界呢?

  电影一旦说真话,拍实事,有违所谓的和谐,就有被封杀的风险,这就像如今鲜有大家的文坛一样,很多作家的嘴角被管住了,贴上了贞节带,不能随便骂娘了,只好半退休,封笔,乱写,叙事基本功和传统文化本就先天不足的中国文学,又开始复古般地妄自尊大,地大物博,五千年了,这比80年代急匆匆地学习西方文学的皮毛还不如,是个彻底的退步,一点谦虚低头的勇气也没有。

  我们在责怪影片本身的同时,当然不必对导演和演员追以全责,但纯粹从电影本身来看,对影视本身的苛责也不是坏事,可以倒逼一些纯粹的烂片失去市场,加上内地观众的电视审美还基本上停留在国际水平线以下,因此谈一个用心拍摄的充满亮点也充满糟点的电影本身就是一件特遭罪的事儿。

  都什么年代了,这样无力的反抗的封建家庭本位式结尾还能受到菅方的最高肯定,顿时有一种瞬间穿越大唐的感觉。须知,大唐的丰盛只是封建贵族的丰盛,长安的一切都只为了服务统治阶层——大唐没有不夜城,霄禁二字还在史书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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