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世界上有一种精神类药物能让你不再性别焦虑,让你的心理性别与生理性别相匹配,你
这篇回答既是一个认真的回答,也是尝试给我内心的煎熬找到一个出路和答案和虚假的希望,我唯一的动机就是所有的这些现实太绝望了,而它不是那种极度罕见无药可医的身体疾病,只是一个小小的“错误”,却给人带来这么多痛苦和麻烦,所以尝试幻想未来找到能让所有人都幸福的出路。如果您觉得内容具有争议,请您理解我绝非一个“老保”——真正的老保要么装理客中实际搞非人化、要么喊打喊杀、要么根本否定客观现象的存在,绝不会像我一样拐弯抹角讨论半天“一百年后”的故事。
先说结论:在这种药真正出现之前问这种假设性问题,所有人的回答都是必定不吃,因为现有的能想象的方法,即所谓扭转治疗都是无用功和身心折磨,宁可走HRT和SRS;在我们搞明白性别焦虑的病因和病理并且这种药/疗法真的有效之后,它必定成为新的标准疗法,且一定是孩子越小越好治疗。之所以认定这种疗法/预防手段一定存在,是因为自然没有好坏,好坏是人定的,人受痛苦就是坏;但自然搞坏的,我们也可以将它修好,只是要比较手段的成本。到时候选择转变大脑而非身体将会成为主流且更简单,原来的尝试改变身体的疗法将会被不推荐乃至因为被认为“不人道”而废弃。当然,我们有生之年不一定看得见这种疗法的诞生,但可以推断这一定比“意识上传”、“全身义体化”、“可控核聚变”来得早得多得多,更比所谓的完美手术来得早得多、可行得多。这种疗法的效果必定不是一觉醒来就把人洗脑,放弃儿时梦想,性格大变,能和相同指派性别人玩到一块去了,立马变成“顺直人”了之类,而更可能是以更直接的减轻痛苦为目的。
我实际想说的:正在受性别焦虑折磨的大家,或者还未诞生的未来的所有孩子……如果这种疗法真的问世的话,我真的不想看到任何人明明是物理上健康的,却必须放弃,只能靠一直吃药“有条件健康”,冒着那么大的风险,甚至要把那么多改造手术当家常便饭,就为了实现其他99.9%的人生下来就有的东西。我们常常幻想如果跨男跨女能互换身体那该能有多好,但“换头手术”是在多久远的未来都不可能的,真正的完美的变性手术也是不可能、不可行的。我能理解,想要成为自己想要的样子的心情,和一般人追求自己的梦想的那种心情并没有区别,但如果“放弃”在未来真的是一种选项,我宁可大家选择“放弃”,或者至少有选择放弃也能作为自己活下去的权利。我宁可每个孩子生下来都是顺性别,而不是经受那么多的无妄之灾却只是来到起点。
谈论伦理问题时切记抛弃唯心主义玄学,不能假设存在一个先验的灵魂意识,而要拿出功利的、实用的马基雅维利主义的价值观,不然必定惹得百年后技术提升的人类发笑。
认识:性别不一致根本不是病,从医学角度看你的身体很可能从各个方面看都非常健康,大脑也不存在所谓功能障碍,把你的大脑放进你希望性别的身体则根本不会焦虑。实际上翻遍了DSM-V和ICD-11,其他均为“缺陷”、“疾病”、“障碍”一类,只有性别焦虑和不一致不是。这整个现象就是自然给我们开的最具有恶意的玩笑:给你健康的身体,但它根本不属于你。以21世纪上半叶的人类科技水平,我们拿性别焦虑/性别不一致根本没办法,既不能预测预防,更做不到真正意义上地“治疗”。如果按照现在研究结论认为是胚胎期间大脑发育导致某些区域性别分化,人的表层“自身意志”根本改变不了大脑中这种性别分化的回路,“话疗”根本无用;现有的脑科学仍然原始,根本不存在能安全改变大脑治疗性别不一致的技术,外界各种治疗精神疾病的扭转治疗除了折磨你一通根本无效。就像是程序写错了,对着终端一通乱输或是给电路胡乱通电并不能解决程序的bug。
立场:所以拿出为了人类福祉(well being)的功利主义方法论,我们得出以下结论:
1. 如果不进行HRT,不采取医学层面和社会层面转变(transition),轻则焦虑脑雾,重则自残自杀;虽然HRT存在风险,更何况谁愿意成天吃药呢,但是面对不吃造成的更严重后果,两害相权取其轻(我知道这种言论会被骂truscum,who cares)。老保阻挠HRT、阻挠人们获得应有的医疗资源是根本不可理喻的,他们就不把你当人,不想让人活着。
2. 我们认同“跨男就是男,跨女就是女”的根本原因,也是因为不认同也没有用,你不认同和人家有什么关系。散播仇恨言论对所有人都无益,发泄踢猫一通,只是满足了想要凸显优越感的扭曲心理,还展示了自己的同理心匮乏,还不如尝试和平相处。
3. 支持self id也是出于这样功利的理由的:是否经过“医学身体改造”,和体制认可你的性别认同、改变身份文件这些行为及其后果之间并不存在依赖关系。可以这么说:体制改证不过是点个头,根本不需要付出任何实际的额外管理成本;但“医学身体改造”却有着实实在在的各种成本和巨大的风险。而受益更是不对等的:他点一下头,千万人的生活会变得简单许多;而对于许多人而言手术并不是必要的,只有风险而受益深微。
动机:那为什么我还非说现有的改身治疗是死路一条,并且认为一种听起来像是“扭转治疗”的东西会取代改身治疗成为主流呢?原因有三:1. 一百年前我们开始了对性别焦虑现象的认识和研究,一百年后我们难道止步不前,把现在这套风险大、极原始的医疗手段当金科玉律?难道只能等到抛弃肉体、意识上传成为可能?2. 难道即使技术允许,我们仍然只能放任自然随机扔骰子,事后只能告诉孩子你倒霉,娘胎里带的东西改不了,认命吧,我这有一整套医疗流程让你(花钱)做回自己。这算不算“见死不救”再卖救命药? 3. 完美改身,甚至更好的改身真的可能吗,即使成为可能,有可能会成为主流疗法吗?改心真的像洗脑那么邪恶吗?
三个视角:作为自我认知一部分的性别认同和对成为这一性别的梦想;需要医学干预的性别焦虑;来自社会凝视的性别身份。它们或许不可分割,但按照一种“福祉至上主义”的功利思路,如果未来社会层面的问题可能通过非二元化、打破规训的方式得到解决,我们是否能重新将性别焦虑“病理化“,即当成一种可能且可以治疗的“问题”?
首先要谈为什么从技术上对身体进行改造就是一条弯路甚至死路,而完美的变性手术即使技术上可能也不现实:可以预见的是,与身体中其他器官移植不同,移植改换下体性器官牵涉到的系统太多,且安全性可靠性无法保证。我们设想最科幻的场景即尝试从根本上反抗XY染色体性别决定系统,把人变成嵌合体:首先如何离体培育出这个器官就成为问题,你要基因编辑,再经过数个月培育;其次你很难想象如何离体让成型的外生殖器发育出来并最终缝合到人身上;最后你即使能把血管接上,也无法处理神经、肌肉链接和功能问题: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很可能还是不能配合已有身体完成相应生理反应。
退一万步,我们希望造出“类性器官”,能模仿天然的器官自发合成内源性激素。这种技术或许可能但仍然不可行,如何处理免疫问题?这个组织的癌变风险如何评估?都具有激素合成能力了,制造它的成本和制造真正的性器官区别又还有多大呢?
再退一万步,我们不去奢求生理功能,乃至生物化学功能了,只希望更好的“整形手术”,还是那个问题,生物材料是无法凭空变出来的,而且均需要大量时间成本,现有的整形技术全是靠自体材料,未来如何从培养缸里离体搞出外生殖器这种要求可靠耐用、形态形状类似原装、生物兼容、没有安全风险的组织?你会发现这些要么技术上不可能,要么一般大众根本付不起。可以预见现有的标准治疗手段和手术术式将长期停滞在当前形态,难以期待进步。
我们再把可行性和成本问题放在一边,谈论如果完美换身手术真正存在,它的社会影响如何。可以预料如果按照这个发展,未来的性别诊所一定会出现如下一幕:一个本不富裕的家庭带着孩子来到了医院,孩子自诉性别焦虑希望另一个性别的身体,而医生做出的第一件事是满脸堆笑列出长长的价目单,详细描述了从基因到组织到器官到预后的每一步,每一列后面都是个天价数字……要不就只能走整容手术的老办法,孩子哭着说我宁可改脑子从了我的指派性别吧,医生耸耸肩:“有违人权!”。 有钱孩子投胎虽然在性别方面不走运,但投胎家庭运气爆表靠花钱从小到大医学干预,完美变身,好像ta们生下来就是顺性别一样;其他孩子们只能自认倒霉,对着自己不适应的身体一通低级且痛苦的改造。如果誓死捍卫人类基因神圣性、人类“自由意志”神圣不可侵犯,盯着完美改身不放,等同于把原先自然投骰子决定的事情,变成了可以用金钱赎买;等同于出生前乃至幼年明明可以干预,但就是先见死不救,再高价卖救命药。你会发现这个过程除了给医疗机构刷了一大波GDP根本没有实际意义——给一群人大动干戈拆除了雄性部件装上雌性部件,又给另一群人大动干戈拆除了雌性部件装上雄性部件,而根本原因却在于ta们的脑部在胚胎发育时走向了没有跟随这些雌雄性别部件的方向,性别部件表示我好冤啊。
对这个问题的思考来源于我在英文论坛上发帖表示“我希望到了21世纪末,所有人都是trans,但是以社会变得更非二元且性别焦虑不再发生的方式”,立马招致攻击,ta们认为我在宣扬纳粹优生学或种族灭绝。我一度怀疑自己的价值观和想法是不是真的错了,但我通过一系列思想实验发现我的想法并没有错。
第一个思想实验(有些真空中的球形鸡,漏洞百出)是这样的:设想按照科学猜想,Y染色体逐渐缩短消失了,上面的SRY基因没能存活下来,人类仅剩雌性,社会中也不存在男性性征的意向,只剩下阳刚/阴柔(masc/femme)这种社会性表现谱系,靠另一种我们目前想象不到的方式自然繁衍。那么,性别焦虑现象还会存在吗?ta会有什么样的主观感受?治疗手段又是如何呢?
我的答案是如果相信目前本质主义,也就是出生前大脑发育分化就决定了性别认同的结论是对的,性别焦虑还会存在,仍然体现为对自身身体、性本能和生理反应的不适,当然,治疗手段也不会是单纯的改身体——在这样一个社会,非要改出已经不存在的男性性征显然是滑稽的。
第二个思想实验有关母亲的决定,我称之为伪电车难题:在未来,一个理想母亲尽她的能力确保自己的孩子健康诞生,现在医生告知她婴儿的性别焦虑风险和医疗避免手段(类比:补充叶酸、避免烟酒药、避免污染物等),她是否会采取这种手段?
实际上这个理想母亲(绝大多数还是“cishet”,顺性别异性恋)为了确保自己孩子能够顺利健康出生已经做了千万个选择(反观不遵医嘱、执意将已经探出缺陷的胎儿生下……),为什么不做这一个呢?但就算如此也不能保证孩子就不得某种根本无法提前获知的病,而我们对于性别焦虑成因至少还有一个大致猜测,无数个这样的母亲做出“让孩子成为顺性别”的选择决定如果也构成“种族灭绝”,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ta们还存在一种思想,即认为自闭症是一种“中立的神经多样性”,“中立的基因环境表达”,因此反对对其干预。这直接将其慷他人之慨的本性暴露了出来:君不见重度低能自闭症孩子的家长选择抱着孩子跳楼自杀,反正这些孩子不用你养。对于跨性别同理,最过分的就是其中一个人开始破口大骂“我曾经尝试7次自杀但transition是我人格的一部分,我经历了苦难最后成为了我自己,你一个顺性别垃圾是永远不会懂的”,反正世界另一头人的苦难你只能耸耸肩表示遗憾,而你能在这夸夸其谈歌颂苦难,却不知就因为这一点“小小的运气不佳”,多少人在受折磨,多少人已经死了!
第三个实验有关对儿童的干预,我们知道孩子长大后很可能完全忘记1-3岁的记忆,却可能在这个期间就展现出性别不一致的表象。那么如果可能,未来科技允许我们在这段时间进行检测,并治疗避免未来的性别焦虑发作,家长就面临一个“两难问题”:不治疗顺其自然,等到未来性别焦虑发作,当初选择不治疗的决定是否可能招致孩子的怨恨?如果选择治疗,是否面临道德风险?
有些人可能就此提出异议:我们长久保持现状不就好了吗?我们对现在的处理方式(尽管十分原始,约等于糊弄)已经感到很满意了,我不需要你这些邪恶的想法来篡改人类意志。我们不妨把视角调回一百年前看看那会的人们是怎么处理的:整形手术根本没被发明,没有人意识到需要激素,也没人意识到相关保健、需要持续关注六项,骨密度等。再更早的几百年前人只能忍着,实在忍不了就自残自尽。所有我们现在觉得习以为常的东西不过是二战后才诞生的。而现在我们更加清楚地认识到这一点:现阶段少数群体的身心健康比其他人群更加重度依赖于现代医疗工业体系的支持和技术,脱离了医药将会有严重程度不一的各种后果。这就像我们展示出了一种诡异的景象:一方面,我们依赖现代性带来的进步,脱了它我们甚至可能会死;另一方面我们又出于“捍卫自由意志”的缘故不想让它进步了,认为它进步是“不好”的。但这个事情根本不由我们说了算,就和纳米机器、基因编辑一样,有可能发生的一定会发生。
结果我们发现,这个好与不好的标准过于任意,根本不存在一个良好定义的折中的道路,只有两个极端:诉诸技术奇点、让技术往前发展看终点是什么的技术乐观主义,和泰德卡钦斯基主张根本摧毁现代工业体系的新卢德主义。卡钦斯基认为“现代性本身就是一种疾病,控制了我们的生活,剥夺了人的自然能力,左派是过度社会化、社会全面控制的倡导者、低自尊的畸形产物,技术诞生创造的问题和搞坏的东西远比它能解决的多”。在这个新卢德主义、“后社会”达尔文世界中,只有“健康人”可以活着,根本不存在少数群体能存活下来的办法,生下来不走运,要么死,要么忍一辈子再死。我也讨厌控制,我讨厌看到人们被控制,所以我宁可所有人都能独立地拥有自然性权利,而不需要持续地依赖医药、工业体系。但卢德主义的妄言是更不可行的,因为它还是隐藏了对“自然秩序”的神圣崇拜,他觉得“人类技术知识坏,现代性就是疾病,我给它消灭之后人类只能从头再来;自然随机规律没有自我意志,没了社会的控制,人能独立实现所谓权力过程了,所以好”:未来的外星人和强人工智能看了这种观点必定哭笑不得——享受您的苦弱血肉去吧,走好不送。而技术乐观主义则可以投影到奇点来临前完全可以预见的近未来,这条路径是清晰的,就是我们会获得更多的有效手段和(看似)拥有更多的选择,正如曾经的水蛭放血疗法和各种过时药物已经不再有选择价值一样。但我们收获的是能够凭借自己的意愿和道德判断,战胜不仁的自然,让所有人都更好地活着的办法。
基因编辑如果有利于人类则可以实施。没人希望自己身上的基因出问题,正常父母也希望自己孩子健康,那么如果技术允许,他们有权利选择让孩子健康。
我知道在国外很多人30岁有了孩子才开始transition,但是现在很多青少年早早就发觉了自己的性别不一致并开始transition,而这基本注定伴随了失去生育能力的后果,这种非自愿失去生育能力难道就不是一种“种族灭绝”吗?
不难看出,“优生学”或“种族灭绝”的指控是站不住脚的,因为他们尝试守卫根本不存在的基因纯洁性、“人类自由意志”,并视具体的、真实的可能发生的人类的痛苦于无物;还慷他人之慨,摆出一副“反正我上岸了,我只能给予河里快淹死的你精神支撑”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
事实上你可以发现,“预防措施”是我们能指望的最好、最可行的解决方案了:大脑发育本身是健康的,只是走错了路径而已;我们通过干预和基因编辑等方式,在这个路径走错之前就修正它。所有人,包括孩子自己就当无事发生,性别焦虑从根源上就消灭了,皆大欢喜!也不再需要幻想“互换身体”,因为我们出生之前就被纠正了,等价于互换了身体!
但对于那些实在不走运的个例,和已经出生的人们,又该怎么办呢?
性别焦虑现象的存在恰恰说明了人有意志但不自由的道理,意识严格依赖脑的物质基础,身心二元论是不能自圆其说的。性别不一致是被自然强加的,你甚至不能选择要它,更不能选择不要它。能够选择开始transition只能说明我们有意志,但不自由。正如那个寓言故事,牢房里有你一直以来想畅谈的好友,你被锁进了牢房,面前正是你的好友,你们可以开聊了,虽然你想聊,但是你并不自由。如果你生下来就是顺性别,无论男女,根本不用受这个麻烦。自然本无对错,但在我们人类的道德判断看来这就是“发育错了”,不仅因为是它没有和染色体/生殖器的期待所对应,更重要的是它会引起显著痛苦。
绝大多数顺性别大众不仅根本不会意识到还有性别焦虑这一回事,而且还充满了对“拥有异性身体”的好奇,知乎相关问题下,几乎所有回答都兴奋地提及了性行为、自慰和对生理构造的实验和探索。我们假设2077年,商品化的接入脑机接口的超梦已经问世并普及了,这种性转题材的作品想必会大卖,这要求观众带入异性主视角,那么性别焦虑问题是否还存在?又可能如何解决?很可能就是从搞明白大脑性本能问题入手,脑机接口在播放时进行自动转换,从而给观众带来一手的真实体验。
一旦病因学病理学被探明而针对大脑发育的检测干预手段成为现实,可以预见新的医疗伦理将立即推翻老的,即推崇自然性和生命主义的医疗伦理将在这一议题上重新回归:医疗行为不允许破坏、移除健康且无潜在病变风险的器官或使其停止功能,除非尝试将其从一个健康状态变为另一健康状态。我甚至希望在这里补充一段我假想中的未来医生和患者的对话记录。
宣称改心疗法是有可能的且是唯一可行的,难道意味着什么都可以“矫正”吗?就像扭转机构一样,矫正同性恋,矫正“不听话”?正如我开头提到的,难道会是一觉醒来立马性情大变,变成了个“顺直人”?很大概率并不是这样奇幻小说里才有的桥段,而且很大概率我们无法也没有兴趣改变复杂的表层意识。我们可能根本不会管“性别认同”和“具体的社会行为”问题,而是聚焦于性别焦虑、对自身身体厌恶的病因本身并致力于解决它。我猜想,未来新的疾病分类不会再叫“性别不一致”,而是会以一种去病化的口吻,叫这种现象“脑的性分化路径错误”。我预言它会是一种“表层意识监督许可下的梦境过程”的形式,而对大脑的改变不会是全局的和剧烈的,而是局部的、渐进的、微小的,药物会使得某些关键基因重新表达,大脑中主管性本能的基础部分将得到重新“初始化”,从而消退性别焦虑——整个过程不会打断意识的连续性,你还是你,或许你还是更喜欢和某些人玩、做某些特定的事情,那种愿望可能也还在,只不过性别焦虑神奇地消失了。
相关链接:
生物工程是否具有改变人类生理性别的可能性? - 赵泠的回答In the future will we discover more effective cures to gender dysphoria than plastic surgery?我们人有自由意志吗? - 赵泠的回答 - 知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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