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被禁忌的游戏到无处安放的荷尔蒙 | 艺术家们的十八岁

栏目:人物资讯  时间:2023-0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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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361000智慧型微友同路同行』

  计文于作品 《我们的生活多美好》2005

  按:十八岁,是人们为青春抒情时永恒的切面。在这个切面上,躁动的身体和湿漉漉的欲望总是难以逃避的命题。而当个体欲望与大时代相碰撞时,就产生了奇妙的张力——或张牙舞爪,或无处安放。

  2009年,艺术研究者刘俐给99位中国最重要的现当代艺术家出了个命题作文,叫做《我的十八岁》。于是,这99位年龄跨越六十年的艺术家们,又共同回到了自己的十八岁,记述下了这跨越六十年的不同的青春记忆。最后汇集而成《艺术家的十八岁》一书,成了中国编年史中的青春志。

  今天,我们用“欲望”这个关键词,把不同时代的几位艺术家的十八岁截取了下来——有人被截取在了文革,有人被截去在了改革开放后。在十八岁这个横截面上,我们可以看到被不同的历史叙事碾轧过的青春,留下的被欲望点燃的,灼痛的记忆。

  | 文革时期 |

  在被欲望被遮蔽的年代里,

  “十八岁”饥肠辘辘

  徐冰(1955-)

  18岁和现在

  “

  看上去完全是小夫妻,

  但绝无生理上的夫妻关系。

  ”

  1972年我赶上了最后一个“上山下乡”的小高潮。我们选择了北京最穷的县、最穷的公社去插队。这地方是塞北山区,很穷。

  我是三月份到的,冬天还没过去,这房子冷得没法住,我和另一个男知青小任搬到孙书记家。他家只有一个大炕,所有人都睡在上面。我是客人被安排在炕头,小任挨着我,接下去依次是老孙、老孙媳妇、大儿子、二儿子、大闺女、二闺女,炕尾是个弱智的哑巴。这地方穷,很少有外面的姑娘愿意来这里;近亲联姻,有先天智障的人就多。这地方要我看,有点像母系社会,家庭以女性为主轴,一家需要两个男人来维持,不是为别的,就是因为穷的关系。再偏僻也是共产党的天下,一夫一妻制,但实际上有些家庭是:一个女人除了一个丈夫外,还有另一个男人。女人管着两个男劳力的工本,这是公开的。如果哪位好心人要给光棍介绍对象,女主人就会在村里骂上一天:“哪个没良心的,我死了还有我女儿呐?-?-”好心人被骂得实在觉得冤枉,就会出来对骂一阵。如果谁家自留地丢了个瓜什么的,也会用这招把偷瓜的找出来。

  《文化动物》,1993

  那年头,电影队一年才出现一次,可在那个禁欲的年代,这山沟里在性问题上倒是有些随意:一个孩子越长越像邻居家二叔了,大家心照不宣,反正都是亲戚。

  我后来跟朋友提起这些事,会被追问:“那你们知青呢?”我说:“我们是先进知青点,正常得很。”一般人都不信。现在想想,先进知青点反倒有点不正常,几个十八九岁的人,在深山完全像一家人过日子。中间是堂屋,左右两间用两个布帘隔开,我和小任在一边,三个女生在另一边。有时有人出门或回家探亲,常有只留下一男一女各睡一边的时候。早起,各自从门帘里出来,共用一盆水洗脸,再商量今天吃什么。看上去完全是小夫妻,但绝无生理上的夫妻关系。

  1977年,徐冰在插队期间回到美院

  男知青干一天记10分工,属壮劳力,干活儿一定要跟上队长,因为队长也记10分工。今年出工是要把明年的口粮钱挣出来。我最怕的活儿,是蹲在地里薅箍子,等于是让你蹲着走一天,真是铁钳火烧般的“锻炼”。农村的日子确实艰苦,但当时一点不觉得,就是奔这个来的。

  我当时做得更过分,和别人比两样东西。一是看谁不抽烟,因为去之前都发誓:到农村不抽烟。最后,全公社一百多男知青中,只有我一个在插队期间一口烟都没抽过,我说过不抽就不抽,这没什么。二是看谁回家探亲间隔的时间长。我都是等着有全国美展或市美展才回京,经常是只有我一个人在知青点,我有点满足这种对自己的约束力。只剩下我自己时,就不怎么做饭,把粮食拿到谁家去搭个伙。猪场在村口,从自留地过往的人,给我两片生菜叶就是菜了。有一天,羊倌赶着羊群经过,照样是呼啦啦的一阵尘土飞扬,我从中竟闻到浓烈的羊膻味儿,香得很!看来是馋得够呛了。我有时会找点辣椒放在嘴里,由于刺激分泌出口水来,挺过瘾的,这张嘴也是需要刺激的。

  天书,1999

  那一带的村子都藏在山窝里,据说当年日本人经过都没发现,可这里有些话和日语是一样的。后来我学过一阵日语,日语管车叫“Kuruma”,收粮沟人也叫“Guluma”(轱辘马),这类字还不少。我估摸是唐代的用法,传到日本,汉语后来变化了,而山里人不知道。这里的大姓是“郤”(que),字典里标音为xi,注为古姓。这里偏僻,古风遗存。我第一次看到把“黄金万两”、“招财进宝”写成一个字的形式,不是在民俗著作中,而是在书记家的柜子上,当时被触动的程度,可不是能从书本上得到的。遇上红白喜事,老乡们的另一面—“观念”的部分,就会表现出来。办丧事,他们会用纸扎糊出各种各样的东西来,完全是乡土版的“第二人生”。老人翻出一些纸样,按照上面的怪字,描在白布上,做成幡。后来他们知道我会书法,又有墨汁,就让我来做。后来研究文字才知道,这叫“鬼画符”,是一种能与阴间沟通的文字。我在村里的重要性主要显示在:每当有人结婚,总是请我去布置洞房,不是因为我那时就会做装置,而是因为我家有父母、哥姐、弟妹,按传统说法叫“全人”。这种人铺被子,将来生的孩子多,男女双全。我在收粮沟接触到这些被归为“民俗学”的东西,有一股鬼气,附着在我身上,影响着日后的创作。

  

  地书,2008

  张培力(1957-)

  18岁和现在

  “

  那个时候,性是一个讳莫如深的话题。它是邪恶的,肮脏的,几乎就是犯罪的同义词。然而禁忌滋生想象,在想象里,一筐栗子都是好的。

  ”

  我生于1957年11月, 按周岁算, 十八岁那年大约应该是1975年。

  我想我的十八岁是平淡的,差不多没有一般人所说的青春期的反叛和躁动,既没有给邻桌的女生或邻家女孩递过纸条,也没有和同龄的“弟兄”干过什么值得炫耀的事。

  在那个时代,外面的世界很单一,文革到了第九个年头,政治运动依然不断。开会,文件、两报一刊社论、标语、口号、革命电影,样板戏依然充斥着人的生活。但轰轰烈烈的场面已渐渐退去,最初的革命的新鲜感和激情开始被疲惫和烦躁的情绪所取代。那时没有电视,没有网络,没有家庭电话,更没有手机和私家车。私人生活的空间是狭小的,爱情是不被谈论的,性,更是一件讳莫如深的事,它是邪恶的,肮脏的,几乎就是犯罪的同义词。

  那时,十八岁的少男少女,男女同学之间在公开场合是不来往不说话的,不像今天的孩子那么轻松、自信,敢在光天化日下手拉手甚至相拥。性在那时对于一个十八岁的少年,只是一种不付诸行动的朦胧的意念,伴随着莫名的焦虑和张惶。少男少女之间但凡有点亲密,就难免会有流氓、作风败坏的嫌疑。

  政治环境和意识形态导致了对性的禁忌,性的禁忌导致了性的神秘,而性的神秘又营造了一种奇特而纯粹的审美景观。

  我是一个胆小的人,也由于从小多病,身体非常瘦弱,和同龄人相比,性的意识也要迟钝和淡漠得多。记得看过一个叫《少女的心》的手抄本(一种私下互相抄写传阅的书,通常是被查禁的),那几乎就是我第一次和“性”的零距离接触,书中对性的直接细致的描写使我澎湃的几乎窒息,彻夜不眠。

  除此之外,因为父亲是医学院的教师,有很多专业书籍,我也有机会时常偷着看。

  性对我来说,是奇妙的,恐惧的。对于性,我基本上是停留在不完整的“书本知识”上,纯粹的精神和意念上的探索替代了身体的实际的实践。对此我感到满足,因为这样既愉悦又安全。

  

  张培力自画像

  对女人,我并没有太多的概念,健康的、病态的、文静的、张扬的、优雅的、浅薄的,女人林林总总,五彩缤纷。在我眼里,女人是复杂的,而她们总是神圣而伟大的。那个理想中的尤物是抽象的,不确切的,是不断变幻着的。

  那时,我生活中最主要的事情就是学素描了,对于我,那才是一件正儿八经的事,一件能让我感到平静和充实的事。我的几个为数不多的好朋友也都是一起学画画的男生,我们几乎天天泡在一起,高谈阔论,指点江山,有时还会为一些不着边际的事争的不可开交,但我们的话题却从来不涉及性。不知道这是由于圣洁?还是因为忌讳?还是由于正儿八经的事而忘了不正经的事?还是真没把不正经的事当回事?

  我的十八岁实在没什么值得拿出来说的事,但我仍觉得那段时光是值得回忆的。

  不确切的快感(录像装置,1996)

  |改革开放后|

  在欲望苏醒的年代里,

  “十八岁”张牙舞爪

  马良(1972-)

  18岁和现在

  “

  除了香烟,还有稀疏的小胡子证明了雄性激素的存在,我总是幻想可以和某个女孩子亲嘴,,一直在猜测接吻有多刺激。

  ”

  写篇回忆 18 岁的文字,对于我,对于所有青春不再的家伙, 都是一个慈悲的命题。它突然给了你一个机会,让你开始一本正经地追忆一些事情,并突然发现那些甚至可以称为不怎么美好的记忆碎片,都被时间漂去了原先附着其上的情感,显得云山雾罩,平白无故地缭绕着一层圣洁的光辉。

  18 岁前后,我应该是在美院附中读书,那时我还有头发(刚才翻找旧照片的时候,看着曾经一头浓密的卷发,我自己都觉得难以置信)。虽然长得挺“艺术”的,但其实那时我的专业成绩在班里总是垫底。如今我还是想坚持自己,当时画得挺好的,只是老师们都很不以为然,作业被留校的殊荣从来轮不到我,还经常作为反面教材示众。但奇怪的是,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自信,我总觉得自己以后可以成为一个艺术家,虽然也没搞清楚“艺术家”和当时学校里画的那些石膏像、几个苹果加一个陶瓷罐子的写生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但总有些怀才不遇的愤懑,后来渐渐演变为某种自我安慰,以面对自己黯淡无光的前程。

  

  不可饶恕的孩子,2005

  这精心维护的自尊彻底被击碎,好像就在 18 岁那年,如今已经忘记了是哪个老师有天用一种盖棺定论的口气,当着全班同学的面点评我的作业,我至今记得是短短的 3 个字:“没才气”。这 3 个字对一个学艺术的学生简直无异于一张死刑判决书,否定了我所有已经付出的和将来可能付出的努力,很长一段时间我心如死灰。后来就突然开始写诗歌,以期找回一些心理上的平衡感,因为觉得写诗是和才华横溢划等号的事情。有段时间甚至一天能写两三首,和同学一起出去画速写的时候, 常在潦草的速写旁边,神经质地提上一段长短句。当时特别迷恋的诗人北岛有一首诗叫《我不相信》,每次想到的时候都热血沸腾、手指颤抖(我从小就这样,不是夸张,一激动手就会无法控制地发抖),一边抖着一边在心里大声地朗诵:“我不相信天是蓝的,我不相信雷的回声, 我不相信梦是假的, 我不相信死无报应!!!”

  记得那时我已经开始抽烟,我妈有时会给我烟票。那时买一些特殊的烟还需要烟票,我由此觉得自己在母亲眼里已经是个男人了(事实上后来我问母亲为什么,得到的答案是你爸很少抽烟,那烟票浪费了可惜)。除了香烟,还有稀疏的小胡子证明了雄性激素的存在,我总是幻想可以和某个女孩子亲嘴, 一直在猜测接吻有多刺激。我身边有一两个比较亲密的女同学, 我们有时一起骑车回家,一起外出午餐,照例别的同学会猜测我们之间开始恋爱了,我会因为虚荣心,故意在别人面前装得曾经沧海的样子。事实上没有,那时我还没有体会过什么是爱。

  观念摄影师:马良

  那时,我还羞于和陌生人讲话,但喜欢唱歌。唱歌的时候我不害羞,在舞台上面对很多人都不怕,虽然我唱歌并不好, 但很喜欢唱,甚至还始乱终弃的自学过吉他伴奏。不过,我唱歌的时候总是闭着眼睛,那样可以让我脱离现实的环境,沉醉在自己的世界里。我至今都很怀念自己沉默寡言的少年时代。在大学毕业以后的职业生涯里,为了成为合格的导演,处心积虑地反复练习克服自己的羞怯,在终于成为巧舌如簧的“演说家”之后,我就再也无法唱出动人的歌了。是真的,如今在卡拉 OK 里,我再也发不出纯真干净的声音了,现实世界也不再因为我狠狠地闭着眼睛就离我而去,这个失去了少年羞耻的世界淹没着我,片刻都难以自拔。

  回忆里,那时的一切都有一种淡淡的若有若无的气味,类似某种植物的芬芳,也夹杂着一丝混杂着消毒药水的霉味儿, 有点像打开久不启封的樟木衣箱时闻到的味道,从那如今空空如也的箱底飘散开来,四散而去。

  

  禁忌之书,2009

  徐震(1977-)

  18岁和现在

  “

  18岁我遭遇了A片,但是对我来说,我终于真正了解了性,不再是对此一无所知。我想这对于一个开始成年的男孩没有坏处,可能它启动了我的情欲之门,但是同时它也让我开始去证实性,面对性,让我在今后的路上,对可能发生的意外或经历时,有了心理准备,也避免了因为无知而造成不可弥补的错误。

  ”

  我以前一直是一个乖巧文静的男孩,很腼腆很保守也很传统。我想可能是和所接受的教育和成长的环境有关,从小到到大,我一直是在忙碌紧张的读书生涯的升学考试中度过的,从来没有时间和机会去涉猎一些有关两性的知识。仅仅在几本风花雪月的爱情故事里体会过些许让人心动的爱情片断。

  可以说,那时的自己非常的幼稚,对爱情和异性的看法太过纯洁太过柏拉图式的幻想,简直到了无知可笑的地步。我初中和一个学习好的女生同桌,我们在学习上互相帮助,平时也很谈得来,但是就是因为有一次非常不小心的在她转身回头的时候,我和前面的男生打闹,结果手臂无意中碰到了她的胸部,她的脸就红了很长时间,并且从此以后再也没理我。

  

  彩虹,1999,投影

  我的好朋友田田是个开放的女孩子,读了大学后,她交了一个男朋友,半年后他们发生了关系,并且最终住到了一起。在以后相聚的时候,我们互相悄悄在闺房里说着知心话,分享彼此的秘密的时候,她和我讲了许多性方面的经验和知识,还第一次给我看了套套是什么样的。开始的时候,我非常害羞和尴尬,但是毕竟我开始慢慢的成长,我的心里和生理都在不自觉的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我开始学习接受这种变化,也尝试着通过不同的途径去了解两性的知识,我想这对青春萌动浮躁的我们是受益匪浅的。

  18岁那年的暑假,大一刚结束,有个朋友邀请我去他和女友同居的地方玩,一个夏天的深夜,我们正躺在床上半睡不睡百无聊赖的时候,朋友忽然问我,有没有看过A片,想不想看,他的电脑里有。我深深的吃了一惊,突然心里七上八下跳的好快,我想在黑暗中我的脸一定非常的红。在此前,我只通过报刊电视和网络,接触到一些非常浅显的介绍和知识,只触及皮毛,还想像不出做爱会是什么情景,女人的所谓的那话儿有是什么样子。我正胡思乱想方寸大乱的时候,朋友已经开了床头的灯,直奔电脑,启动了。我更加的忐忑不安,但是却又隐隐约约的有些期盼。我可以承认,我非常的好奇。

  坐在电脑前,朋友帮我打开了影霸,然后他拍拍我,说:“你自己看,看完了和我交流一下。”说着给我带上了耳麦。[1] 在我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我的耳边猛然传来一声女人的呻吟,然后我看见画面上两个没穿衣服一丝不挂的男女,正在那里扭动着身体,我的大脑在瞬间有些空白,接着,只觉得血不停的上涌,心跳剧烈,呼吸也顷刻沉重了。我鼓起勇气,把目光盯在画面上,这时屏幕给了这个男人一个特写,是那个部位的,我一下子睁大了眼睛,呆呆的注视着。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女人的Yd是什么样子的,当时我很紧张,也很震惊,还有些害怕,

  这是个名副其实的A片,没有剧情,只有一对男女做爱的全过程,我看的欧美片,所以真的太赤裸和直白了。我看到片中的男人把他插到女人的下体当中时,我下意识的摸着自己的小腹,神经性的感到了疼痛。但是影片中的女人却开始快乐的大叫起来,销魂的呻吟,那个男人用力的抽送,表情非常的满足。我最初并不能理解这种感受,只是吃惊和紧张害怕,但是慢慢的,我被这种让人血脉贲张的画面和气氛感染了,开始觉得一股热气冲向了我的小腹。片子不长,只有10多分,但是我却觉得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放完后,我的脑中空荡荡的。过了一会儿,我又重放了一遍,这遍看得很认真很仔细,我自己也很投入,已经没有了刚才的顾虑和紧张。看完了电影,我发现我的身下已经湿漉漉的了。

  

  只要一瞬间,2005,现场表演

  后来我脸色发烫的回到了床前,朋友也和我很好的交流和解释了一下,我终于明白了男女之情,也可以感受到那种让人刺激和销魂的体验。那天我也看了关于女人为男人KJ的片子,最开始都是有些不敢相信,后来才放开了去看。从前我一直认为做爱是件很恶心很脏的事,但是因为看过了A片,了解了其中的经过,才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其实那天看完之后,我不能说我完全的接受了**之事,但是起码它对我不再是个禁区,不再是从前那么神秘,也不再是不能理解。

  18岁我遭遇了A片,但是对我来说,我终于真正了解了性,不再是对此一无所知。我想这对于一个开始成年的男孩没有坏处,可能它启动了我的情欲之门,但是同时它也让我开始去证实性,面对性,让我在今后的路上,对可能发生的意外或经历时,有了心理准备,也避免了因为无知而造成不可弥补的错误。

  

  舒服,2004,装置

  |艺术家作品欣赏|

  

  《血缘大家庭之三》张晓刚作品

  

  《美》余友涵作品

  

  《翟永明》何多苓作品

  

  《兔子下山》 何多苓作品

  《衣钵》隋建国作品

  《看电视,观火山》(计文于与朱卫兵合作作品)

  

  《系列二(之二)》方力钧作品

  《艺术家的十八岁》

  99位中国最重要的艺术家回忆他们十八岁的故事。他们出生的时间跨度逾半个世纪(出生时间1918-1982),置身的时代背景大不相同。十八岁正好是人生一个过渡性的时段,因为还未跨入社会,还未被世界浸染得失去原来的颜色,但是体验人生和观看世界的方式却是大局已定。这是艺术家的个人断代史,也是时代的变迁史。

  作者: 刘俐 出版社: 中国摄影出版社出版年: 2015-2-1

  本文文字及部分图片内容选自《艺术家的十八岁》,经中国摄影出版社(ID:cpphphoto)授权发布。整理:卢梭,编辑:禽禽,转载请联系书评君,未经授权不得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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