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故事:少女失贞在十八岁生日夜,她的人生从此跌入深渊

栏目:人物资讯  时间:2023-0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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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琴儿是一个非常漂亮的个体老板,经营着一家迪吧,她很能干、要强,且非常有个性,虽然年龄不大,文化不高,但聪明伶俐,心地善良,做事认真,对人热情,有正义感,爱打抱不平,在众人眼里她是一个不同寻常的女子,但只有我才能从她那天真的眸子里,窥探出一种深邃的幽怨。经朋友介绍她知道我正在采写有关这方面的纪实文学,便欣然同意与我见面。想请我把关于她的故事写出来,以了却她多年的夙愿。

  

  受辱之后闯北京

  那一年8月的一天,一个极普通的日子,但对于琴儿来说却永生难忘,那是一个黑色的记忆,她的人生从此发生了转变。

  谈起离家出走那天,琴儿的眼神很复杂;也许还有惊怕、有余悸,也许还有那没有说出的悔意,她只是那样痴痴地望着远方,将思绪牵扯得很远、很远……

  在皖西南大别山区的一个小村庄,这里风景秀丽,连绵的青山遮住了外面的喧嚣 ,也挡住了外面的繁华。一条小溪蜿蜒其间,清澈碧绿,滋养着世代祖居于此的人们。

  那天傍晚,夕阳依依地停留在小村之中,放学回家后的琴儿坐在门前的晒场边温习功课。大概是地灵人杰的原因,琴儿成绩一向很优秀,学习也特认真,所以不知不觉中就沉湎于书中,忘记了一切。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听到“啪”的一声,接着感到背上一阵疼痛。琴儿回过头来,只见继母正挥舞着一根长竹片狠狠地瞪着她。继母见琴儿回头,又是两下,指着晒场嚷道:“死丫头,你看,你自己看看!”接着又是一阵的“啪啪”声,没头没脑地落在琴儿的身上。琴儿转过头,只见太阳已从村中溜走,晒场上晒着的稻谷一片狼藉:群鸡正在尽情地享受这难得的“美味”,大部分稻谷则被“入侵者”用爪子扒拉得四散,东一堆、西一堆的。琴儿默然,咬紧牙关无声地忍受着继母用竹片发泄的愤怒。

  夜深了,月光透过窗外的树梢,轻柔地泻在琴儿的床前,琴儿睁着双眼痴痴地望着如水的月辉,既没有“月上柳梢头”的那种浪漫,也没有“把酒问青天”的那般豪情,而是一种凄清的感觉,琴儿爱看书,曾读到“凄清的月色”,却一直难以明白。现在琴儿明白了,她看到月色有一种冰凉的感觉,感到特别孤独、凄凉。她感觉到一阵揪心的疼痛,她那娇弱稚嫩的身体被竹片抽起一条条的血痕,一碰就是一阵难言的痛楚。琴儿耳边又响起继母挥舞着竹片怒吼的声音:“我打死你!我打死你!!”琴儿不禁浑身颤抖。这种感受在琴儿身上已不是第一次。自从亲生母亲在她十岁时离开人世后,琴儿就失去了可供亲昵撒娇的对象。在继母生下一个小弟弟后,琴儿的噩梦就开始了,继母总能找一些小事情来打她、骂她。而这个噩梦还不知道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突然,一个可怕的念头浮现于脑海:离开!离开继母!离开这个无情的地方!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不断侵蚀着琴儿的大脑。她想起同村最要好的伙伴凤儿去年到北京打工挣了大钱,我何不也到北京去闯一闯,说不定时来运转也能挣一笔大钱,到那时就不用再受继母那泼妇的气了。终于,琴儿下定决心,咬咬牙从床上爬起来,穿好衣服,从床边上的箱子底翻出一叠零零碎碎的钞票:一部分是从父亲给她的零用钱中省下来的,一部分则是她在学校获得的奖学金。琴儿数了一下刚好300元,然后将它放在贴身的衣兜里。

  天边刚露出一丝微微的亮光,整个山村还在沉睡之中,只有偶尔的鸡啼在预示着黎明的到来。琴儿悄悄地拉开房门,轻手轻脚地走出来,走向窗外,走进那轻纱般的晨雾之中……

  

  艰辛的求职路

  当天下午,琴儿终于在邻县的火车站乘上了去北京的火车。

  一路无话,出了北京西站后,琴儿不知往哪儿去,很好奇地看着这个陌生的城市:一座挨一座的高楼大厦,一辆接一辆的大小车辆,还有来来往往显得特忙碌的人群……从未出过远门的琴儿一下子感到无所适从。

  在喧闹的街头无目的地闲逛了半天,琴儿才确定一件事,从她离家的那一刻起,所有的衣、食、住、行等等有关事项都得靠自己,而这一切都需要钱,兜里剩下的一百多元钱是绝对不够花的。因此,必须挣钱,琴儿决定就呆在这个城市,首先得找一家最便宜的旅店住下,然后买几个馒头对付这一天,明天就开始找工作。

  第二天一亮,琴儿就爬起来,开始了她的求职之旅。在一个现代化的大都市,一个初中还未毕业的小姑娘,要找一份用以谋生的工作,其难度是可想而知的。琴儿一家家单位去询问,不管是公司、企业、店铺,也不管是国营还是私营。可是都只看一看她,就摇头拒绝了。有的说不需要人,有的说没有合适的职位给她,有的干脆连门都未让进。拖着又饿又乏的身体奔波了一天,还是一无所获,琴儿开始体会到“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时难”的含意。

  琴儿失望了,心想:今天看来是没有希望了。她来到一家电影院旁的小餐馆,准备买几个馒头回去打发一天算了。付钱后,琴儿顺便问道:“老板,你这招不招人?”那个老板将手在围裙上揩 了揩 ,接过钱,狐疑地 看了琴儿一眼:“你?”“是啊,我给你帮个忙,行吗?”“你这么小不上学,为什么出来找事做?”老板有点不相信。

  一提起这,琴儿的眼泪就“叭哒、叭哒”地掉下来了,“我是安徽人,家里遭了水灾,爸妈被山洪淹死了,我一个人逃难到了这里,求你给点事我做,我会尽力的。”琴儿撒了个谎。

  她哭得像泪人似的,老板有点相信了。琴儿又求了半天,老板才勉强答应了,不过只有500元一个月,包吃不包住,愿意的话就第二天来上班。500元是怎样的一个概念,琴儿还不是十分明白,只是不包住挺麻烦,但想想还是先填肚子再说,于是千恩万谢地答应了。

  琴儿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在离店很远的一个叫酒仙桥的地方租下了一间窄窄小小的房间,权且栖身,终于能安定下来,琴儿的心这才稍稍平静了下来,她不知道这是不是幸运之神在降临?

  为了保住这来之不易的安定,琴儿早早地就起床去上班,由于来得太早,门都未开,只得坐在门外等,差不多等了一个多小时,老板才开门,看到琴儿已等在门外,老板颇为满意地点了下头。琴儿从此开始了她的打工生活。每天一大早,琴儿就帮老板做早点,然后是卖早点、洗碗碟、洗菜、拖地、抹桌子……这样日复一日地忙碌着。没有朗朗的读书声,没有熟悉的同学,琴儿已远离了过去的学生生活,伴随的是店外不时鸣叫的汽车喇叭声和喧闹不已的人声,以及店内客人的吆喝、老板不住地斥责。琴儿不敢反抗,只是卖力地干活,以维持这一份工作,维持自己的一日三餐和每晚住宿。

  然而,不幸还是没有离开琴儿。由于过度的劳累和生活的艰苦,琴儿终于病倒了。虽然她咬牙继续工作,但怎么也比不上没病时做事的利索,于是老板将她炒了。

  命运又一次将琴儿推入了生活的困境。

  由于每月500元工资要用300元来交房租,所剩下的钱几乎没有了,琴儿连看病的钱都没有了,只有怀揣着从家中带来未用完的30元钱买了一点最便宜的药吃了,然后又开始了艰辛的求职之路。又是一个地方一个地方地找,又是一次又一次在碰壁。有时琴儿想,干脆回家算了,向父亲认个错,说不定就能被原谅。可是,一想起继母愤怒的面孔和挥舞的竹片,琴儿只得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那天,在一家规模不是很大的酒店前,琴儿看到酒店前的招聘广告。仅仅看见“招聘服务小姐若干名”几个字,琴儿就如同捞到了救命稻草一样,迫不及待地走进去。接待她的是一个肥胖的男人,说是酒店的经理。大概是由于青山绿水滋养的缘故,琴儿年龄虽小但发育较早,容貌姣好且一米六五的个头,只是穿着有点狼狈,身体显得有些虚弱。半晌,胖经理才冷冷地说道:“我们酒店要人,但要求服务小姐统一着装,要服务周到,尽量满足客人的要求。月薪600元,干得好有奖金,你要是愿意就先试用一个月。”

  一个月600元,还有奖金,那跟以前那个小餐馆比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琴儿就像是来到了天堂,哪有不愿意的?

  

  女贞失落在生日夜

  胖经理吩咐一位小姐拿给琴儿一套妖艳的衣服,让旁边一位同样穿着这种衣服的小姐带她去洗澡、打扮一下。

  当琴儿再次站到胖经理面前时,胖经理的眼睛像触电般的定了格。如果琴儿以前是一只丑小鸭,那现在就是一只美丽的白天鹅。淡淡的眉、大大的眼、薄而小的唇,加上那身华丽的衣服衬托出的娇嫩白晰的肌肤和姣美的身材,而略带虚弱的身躯更显得楚楚动人、惹人痛爱。她看上去就像美神的化身,令一切黯然失色。胖经理的双眼闪着光亮,脸胀得通红,似乎要扑过来将琴儿整个生吞下去。

  琴儿看着胖经理的眼神有点害怕,怯怯问:“经理,我应该做什么?”胖经理似乎费了很大的劲,才将目光从琴儿身上移开,说话显得颇为干涩:“你的工作就是给客人们斟斟酒,像她们一样。”随手一指大厅中的服务小姐。琴儿看了看大厅,只见那些和她一要穿着的小姐都在一边嗲声嗲气地与客人调笑,一边给客人们敬酒,有几位小姐还坐在客人的腿上,一只手搂着客人的脖子。

  琴琴不解地问:“像她们一样?”

  “对,像她们一样,尽量满足客人们的要求。”胖经理怪笑着很肯定地回答。

  琴儿感到一阵迷惘,似懂非懂,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然而,为了生活,为了钱,琴儿还是答应了,从胖经理手中接过一杯酒,茫然地走进大厅。

  琴儿一走进大厅就有人给她打招呼,叫她过去,陪他们喝酒。琴儿从未喝过酒。但胖经理的话还在耳边,只得喝了一口,呛得直咳嗽,客人哈哈大笑,又要她喝。喝过几口后,琴儿就感到头昏昏然起来,大脑中似乎一片空白。接着好像有一位客人伸过手来在她身上乱摸,她拨开他的手,似乎还说了一句什么。又似乎看见胖经理和一个老头在旁边叽哩咕噜说着什么,并不时看看她,然后感觉有人扶着她上楼,进了一间房。

  琴儿完全清醒时已是深夜,在一间装饰得异常豪华的房间:雪白的墙壁一尘不染,在粉红色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温馨;大红的地毯上印着精美的图案;在窗前的桌上放着一台大彩电,桌子旁边有一把靠背椅;再往前是一个小茶几,茶几上是一部电话,电话旁边是几张一百元的钞票。再过来是床,琴儿忽然感觉到自己似乎是赤裸裸地躺在软绵绵的床上。直到这时,琴儿才感觉到头特别的疼痛,下身也阵阵地隐痛。琴儿揭开被子,见自己果然是光着身子,大腿下的床单上还有几块斑斑的血迹……

  琴儿看了看床前茶几上的几百元钱,想起了在小餐馆时偶尔听到客人们的谈论,似乎明白了什么:大概就是这几百元钱将自己十八岁的青春买去了。想到这十八年,琴儿记起这天正好是她十八岁的生日。以前亲妈没死时,每逢生日,总要在琴儿床头放两个水煮鸡蛋。继母来后,虽然没有了水煮的鸡蛋,但也算是平平安安地度过。哪晓得这年的生日竟然是如此度过。琴儿晓得,城里的孩子过生日,都会全家聚在一起,唱生日歌,吃生日蛋糕,自己虽呆在城里,遭遇却如此不同。想到这,琴儿的眼泪止不住就往下流。正在这时,只见房门被徐徐推开,胖经理笑眯眯地溜进来,双眼就像下午看她时一样放着光,琴儿明白,她可能又在劫难逃了。

  后来,酒店其她的小姐告诉琴儿,那晚胖经理把她卖了一千元钱,并劝她不要想那么多,趁着年轻多赚点钱,反正就那么回事,有了钱什么都好说。琴儿想想,既然这样了,还能怎么样呢?再说反正都是为了钱。这样一想,琴儿就感到坦然了。她跟小姐们学会了怎样化妆打扮自己,怎样哄客人开心,让他们乐于掏腰包,怎样跟客人和老板讨价还价……

  凭着年轻漂亮和聪明伶俐,穿在琴儿身上的服装越来越高档;随着钱越来越多,购买的名牌时装、饰物也越来越高档,她在人们面前显得成熟而富有。仅仅半年时间,琴儿靠迷人的脸蛋、充足的资金、新结识的众多客人离开了胖经理的酒店,自己在北京大红门地区开了一家美容美发店,当然私下依然从事她的本来行业。

  

  金钱难消千古恨

  也许是由于自身聪慧的缘故,也许是由于客人们对她的迷恋,琴儿的生意居然十分兴隆,每天都能赚个盆满、钵满。这期间,琴儿曾回过一次家。直到现在,琴儿自己仍说不清楚她回家的目的,有一丝欲对继母的报复、有一份对父亲的念想,也有一种难忘家乡的思绪。

  琴儿只记得有一回,她换了一身便装,开着自己的奥迪车,刚走到家门口,未进门就听见父母的争吵,继母正在埋怨父亲没有看好她,让她出走这么久不见人影,否则现在嫁出去也可以抵债。父母正在争吵,猛然看见琴儿推门进来,两人都非常吃惊,继母似乎先缓过神来,骂道:“小贱货,你还知道回来?看我不打断你的腿!看你还跑不跑。”边骂边找竹片。

  琴儿冷笑着从皮包中掏出两万元钱摔在桌子说:“这些钱能够抵还你给我的‘养育’之恩吧。嗯,你根本就不配做我的母亲。”说完在父亲愕然的眼神中走出了家门,背后继母的喝骂声已经停止,琴儿边走边想,她一定是看见钱才住了口没有追出来,她们(以前在酒店的同事)说的不错,这个世界上有了钱什么都好办,什么都能买到,心中不由感到一阵得意。

  俗话说:走多了夜路,终会碰到鬼。琴儿由于从事色情行业而被公安机关收审。一年后,琴儿从看守所出来回到家中,继母看在钱的份上没将她赶走,但一直冷冰冰的,父亲自始至终都一声不吭,村里人见到她总是风言风语不断。

  琴儿明白,“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是百年身”。尽管由于公安机关的教育,她决心痛改前非,并一直在努力,可是在父母和世人的眼中,她永远是那种身份,她身上的污点也永远休想洗去,她还不到二十岁,未来的路还很长很长,她该怎么办?该怎样度过今后的余生?

  琴儿说,她之所以告诉人们她过去的故事,是希望更多的同龄人在了解她的经历后,能够吸取教训,好好做人。不要轻信他人,免得像她一样跌入人生的苦海。对这个不幸女孩的遭遇,大家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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