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访问:wap.265xx.com故事:和男友穿到古代他另娶他人,我找上当朝太子:那你跟我回家

我和男友一起穿越了!
他穿成三品官员,而我只穿成他府里的小丫鬟。
说好只爱我一人,他却迎娶了府中表妹?
于是大婚第二天我转头去了太子府,顺带拐个太子回现代。
1
我穿越了。
带着我的BOSS张然一起。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急赤白脸的,好歹他刚过来就是个礼部侍郎,官居三品。
“梁乐乐!看你干的好事?!”
他一挥广袖,似是想上来掐死我,可惜险些被下摆绊倒。
不怪他迁怒于我,毕竟若不是我拉着他在慈铭山顶对峙,我们就不会刚好被闪电劈中,也就不会双双穿到这个陌生朝代。
不过……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一身的丫鬟装扮,愧疚维持不了三秒。
见我不吭声,他愈发上火,粗暴地捋了捋并不存在的胡须。
“我儿这是怎么了?”一位鹤发老太太在丫鬟的搀扶下急急走进来。
“娘”,张然立刻起身行礼,“儿子无事,只是教训这小丫鬟几句。”
叫得这么顺嘴,我看他对新环境适应的蛮好。
老太太斜我一眼,“丫鬟不称心,拉下去发卖了便是,惹你烦忧可不值当。”
“是”,张然扶过便宜娘,“先放着她考察考察吧,儿子用惯了。”
我扯了扯嘴角。
换作以前,我可以随时拍桌子离职,而在这儿却只有被贱卖的命运。
天杀的。
便宜娘是来送相亲画像的。
张然二十五六,在这个朝代已经是超级大龄剩男,一想到他穿越也没能逃过被催婚的命运,我心里才好受了些。
吃过晚饭后,我和他在挨坐在小榻上,边嗑瓜子边看相亲画像。
张然伸了个懒腰,没骨头似的倒在我腿上,怡然自得。
“其实待在这儿也不错。”
果然,还是那副二世祖嘴脸。
我机械地将剥好的瓜子送进他嘴里,“你天天作威作福,当然不想走,可我在这儿没人权,是奴婢。”
“啧”,他闲适地揉捏着我的膝盖,“这不是有大人我嘛。”
“届时我娶了你,让你当家做主人。”
我动作一顿,声音僵硬,“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穿越后耳朵都不好使了?”张然转了个身,侧脸贴在我大腿上。
“我说,我张然,要娶你梁乐乐,是不是高兴坏了?”
咚咚声如擂鼓,我抬手抚上渐渐失序的心跳。
张然是我的老板,也是我的恋人。
成年人的各取所需,是我们默契的小秘密。
他唯一不知道的是,
带他去慈铭山顶,我是带着不破不立的决心。
从高中起,我便暗恋着他,追随他考大学,读研,再应聘成为他的秘书。
我一步步,走到他的身边。
对张然而言,不过是一时冲动。
于我,却是星星落我怀,等候多年的心想事成。
他抱着我,在颈间亲昵地蹭了蹭,“别担心,即便我们回不去,我也会娶你,当你的靠山。”
薄唇袭来,我偏头错开,努力压下上扬的嘴角。
2
老太太今日格外喜气。
说是接了来访亲的表小姐,特送来与张然培养感情。
白衣女子俏生生站在那儿,轻声唤道:“表哥大安。”
青丝如瀑,一点瑰色红唇缀在凝脂如雪的小脸上,欲语还休。
她含羞低垂着头,像清晨枝头沾着露珠的花苞。
很明显的相亲场景。
我忽而意识到,脚下这方土地,可不是我想嫁,张然就能娶的。
张然似感觉到了我的隐忧,他五指穿过我指缝,紧紧扣住,“别担心,我不理她。”
我垂眸笑了,与他掌纹相贴。
表小姐白鸢自此住到了隔壁院子。
她性子和善,举止有度,张家上下无人不喜她,只除了一个。
张然捏住鼻子,连退数步,“拿开,这什么玩意儿?”
白鸢端着一盅汤,被他当众这样埋汰,面上倒也没露出尴尬。
“我听姑母讲,表哥嗓子时有不好,这是我老家的一个偏方,效果很好,我小时候也时常喝。”
“不需要。”张然语气冷然,毫不给她留颜面。
白鸢有些无措,姑娘家面皮薄,能忍住没摔碗离去已是极致。
张然自顾自坐到石桌边,埋头要与我继续玩五子棋。
作为一个丫鬟,我自然不能像他那样肆意妄为,早在白鸢走过来时,我就已经起身行礼。
白鸢看向我,“乐姑娘,可否借一步说话?”
“干嘛?”张然皱起眉,诘问道:“你不要欺负她啊,她可不是普通丫鬟!我们关系非常特殊的,你懂吗?”
我微笑注视着他,“谢谢您啊。”
还好我们没有穿进皇宫,否则按他直男的作风,我这小丫鬟恐怕活不过一集。
我随白鸢走到一旁,内心升起片刻复杂的思绪。
这一个月,张然毫不遮掩对她的厌恶,白鸢端的吃食他倒掉,送的墨宝他转头赏给下人,连绣的香囊也当面扔回去。
我好像应该高兴,然而,我却只有莫名的茫然与不安。
白鸢目光诚挚,态度不见丝毫愤懑,“乐姑娘,你可否劝劝表哥,这偏方确有良效,若表哥只因是我就拒绝,那我往后直接送到乐姑娘这里,可好?”
我脸上闪过两分惊诧,卖好岂有不留名的道理?
作为张然的秘书,我自然见识过不少莺莺燕燕的手段。
“你不担心我抢了你的功劳?”我细细审视着她。
白鸢摇摇头,含笑启唇:“我不是为这个,我虽与表哥相处不多,但也能看出他为人简单至纯。”
是至蠢吧,我暗忖。
“就算以后未能如姑母心意,我们也还是一家人,我只愿他好。”
我没应声,手上却接过了汤。
不知是不是水土不服,张然的确隔三差五咽喉肿痛,我用金银花混着菊花泡水灌他,效果也不大。
我将药汤塞到张然面前,“喝了吧,试试效果。”
“一看就很苦”,他撇开脸,两条眉毛拧得像麻绳。
张然嗜甜,最讨厌苦味,以前哄他喝个感冒冲剂我都得提前备好糖。
清楚他那吃软不吃硬的狗脾气,我只得轻声哄道:“喝吧,一会儿我给你煮奶茶。”
他犹疑不解,“那女的可是我内定未婚妻,你不介意?”
我弯腰拾起一枚棋子落下,黑子五珠相连。
“下棋是两个人的事,若我输了,那也只是因为你让我输。”
“与人无尤。”
3
白鸢的汤药很管用。
张然连喝了月余,骂人都爽利了不少。
吃人嘴软,他也不好再对白鸢疾言厉色,不过遇见时依旧板着张脸。
我没有干预过他们的来往,没必要也不屑于。
若一个男人需要我管着才可安稳,那我宁愿不要。
我和张然分工明确。
他白日去署衙点卯,我得他特权,泡在张家的藏书阁寻找回家的方法。
张家藏书颇丰,品类杂全,我寄希望于有‘前辈’留下过只字片语。
估摸着张然回来的时间,我起身向主院走去。
路过书房门口,窥见那道白色影子,我脚下一顿。
“你在做什么?”
白鸢被我吓到,手中的笔戳到纸张,留下一团墨迹。
察觉到她的惊慌,我肃起神色,快步走到书桌前,“你—”
目光落在纸面,脱口而出的质问瞬间哑了火。
张然初到这个世界,最难适应的便是礼部侍郎的工作。
他历来优秀又好胜,即便换了个地方,也不允许自己出现纰漏。
我只好陪着他不眠不休将公务文宗翻了个遍,和以前每一个加班的夜晚那般,我们总是配合默契,工作高效。
可有些事,总归力有不逮。
“是我自作主张”,白鸢搁下笔,神色不安,“只是见表哥因为接待西羌来使一事,已烦扰多日,恰好我对那边的习俗和文字略有涉猎,所以......”
我垂眸。
卷宗上,张然的字里行间俱是浮躁,下方新墨未干,皆是女子隽秀的笔迹,事无巨细为他做好了备注,可见批注之人的用心。
我正欲张口,门口响起一道厉声斥喝:“你干什么?!”
张然气势汹汹跨进来,抓住白鸢的手臂就往外拖,“谁允许你进我书房的?你给我出去!”
白鸢被推出门外,狼狈地握着手腕,眼圈骤然红了。
她颤颤屈身,“对不住表哥,我这就走,你别生气。”
薄如蝉翼的身子在风中远去,张然怔愣住,似有不忍。
他回头,与我笔直的目光相撞,复又撇开。
张然有些颓然地走到书桌前,“乐乐,你先去用饭吧,我这边还有公—”
“这是哪儿来的?”他猛地抓起桌上的纸张,亮光从瞳孔中迸发。
那一刻,我脑子里闪过很多个恶念。
不要告诉他,不能让张然对她心生怜惜……
喉头缓慢地上下滚动。
原来骄傲如我,也免不了自私又卑劣的一面。
我苦笑一声,终是有些心酸的开口:“是白鸢为你写的。”
“晚些时候,去道个歉吧”
张然手中的纸已然捏皱,我撇开眼,不想去细看他脸上的神色。
夜凉如水,我和张然提着灯笼去了隔壁院子。
白鸢正立在院中,兀自出神。
我将将停住,张然已错身而过,径直朝她走去,片刻也未滞。
月色将他们的影子拢成一团淡雾。
那股莫名的怅然又冒了出来,我脚下不禁往前半步,目光深深地落在白鸢脸上。
他们在说什么,我一句也听不见。
只见她的表情从一开始的惊讶,惶惶,再到掩不住的欣喜。
少女粉面羞怯,一偏,隐到了那高大身躯后。
4
张然生辰那天,府中办得很热闹。
整个朝都,所有未婚适龄女子几乎都被邀请赴宴,其中意味不言而明。
老太太笑语吟吟:“然儿,你先去前院招呼同僚,晚些再过来。”
张然抱手拜别,朝我和白鸢的方向望了一眼,便退了出去。
他走远后,老太太掀起眼皮,“是不是心里在怪姑母?”
白鸢一怔,连忙跪下,“鸢鸢不敢,也不会。”
她低下头,言辞恳切,“表哥天人之姿,自应与朝都贵女相配,只要表哥好,鸢鸢......无半点怨言。”
我面无表情看着这一出,白鸢好歹也是官宦小姐出身,仍自称配不上,若她们知道张然曾许诺要娶自己这样一个丫鬟,会不会当场把我皮都剥了。
老太太笑着扶起她,“别急,姑母是在帮你,你表哥整日不着调,就会被外人哄着玩。”
她斜睨我一眼,“但他是我生的,他会喜欢什么样的我最清楚,所以今天姑母帮你推他一把。”
我紧了紧手中绢帕,默念道,不,他不是你生的,你不知道。
老太太命我陪着白鸢去库房取一枚双环玉佩。
临走时,她鹰隼般的厉眸对上我,“尽管我向来厌恶你这种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奴才,但奈何我儿喜你,我也无所谓他将来身边多一个玩意,不过—”
她抬眼望了望等在远处的白鸢,“你怕是还不清醒,然儿不是你的靠山,她才是。”
我懂她的意思,主母为后院之主,自然掌管我生杀大权。
可惜,我不属于这个朝代。
我迟早会回家,带上张然一起。
行至花园,我与白鸢被拦下。
看对方衣着,应是今天来道贺的贵女们。
“你就是张大人家寄居的表妹?”黄衣女子挑眉问道。
八成又是柔弱女主遭恶毒女配们为难的戏码,我揉了揉手腕,上前一步想挡住白鸢。
白鸢冲我摆摆手,自行走到前面,“正是,不知姐姐们—”
粉衣女子嗤笑一声,“你也配与我们姐妹相称?不过是小官之女,也想赖上张大人?”
白鸢脸上骤然一白,“我虽非高门大户,也不容许人这样诋毁!”
“诋毁?”黄衣女子目光不善地落在白鸢身上,“你一个女子无缘无故住在张家这么久,外面早就风言风语,还需我们诋毁?张大人的婚事不遂,皆因你坏了名声。”
“你若是还有点些许廉耻,就该自行离去。”
我忍无可忍,正要出声。
却见白鸢似受打击,身子摇摇晃晃,往侧方跌去。
我慌忙伸手,扯住她小臂往回拉,哪知白鸢仿若失去重心向我倒来,两人直接扑摔在地。
“嘶!”,白鸢压在我身上,小脸儿皱成一团。
我忍住掌心砂石磨砺的疼痛,扶住她肩,“你怎么了?”
白鸢轻声呼痛,“脚崴了。”
“我—”
“好大的威风,在我张家欺负我的人!”
我遽然抬眼,张然满脸冷凝,正快步从不远处走来,后面还跟着老太太一行人。
‘我的人’?他说的是我,还是白鸢?
两名贵女瑟瑟行礼,“我们可没推她,是那丫鬟拉扯的。”
张然垂眼看我,不辨喜怒。
他没有第一时间出口否决她们的话。
我心头一梗,堵着口气,直直与他对视。
他率先错开眼,转而看向那两名女子,寒声道:“你们是哪家的?”
“然儿,来者皆是客”,老太太杵了杵拐杖,“先看你表妹要紧。”
我巡视着那两人与老太太眼神的机关,嘲弄一笑。
招数浅陋,但架不住好用。
张然在我们面前蹲下,“还好吗?”
“没—”我甫一张口,便被耳边柔声打断。
“脚崴了”,白鸢落寞地低着头,“表哥不用担心,不是大事。”
张然看也未看我,沉声开口:“我扶你起来。”
“我来吧”,我耐住心头火光,只想着等会跟他细说。
“不用。”
话音一落,张然伸手将白鸢打横抱起,大踏步离去。
5
我独自走回主院。
路过隔壁院子时,脚下一转,还是迈了进去。
许是为了避嫌,房门大敞着。
“表哥,这是我自己绣的香囊,贺你生辰之喜。”
“不必这么客气……”
“我身无长物,绣工平庸,不怪表哥看不上,收下后扔了也无碍。”
张然一僵,大约是回想起自己以前的恶劣。
他伸手接过香囊,“怎会身无长物,你饱读诗书,懂得比我多。”
白鸢脸上飞起薄红,秾长的眼睫颤动不歇。
两人交汇的眼神都开始拉丝。
“表哥……我帮你佩上可好?”白鸢声音柔的滴水。
“不……”张然有些无所适从,“还是我自己来吧。”
白鸢咬着唇,“我看表哥原先佩戴的这个香囊有些旧了,不如—”
她水汪汪的眼睛偷瞧着张然,不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神情变化,“不如我帮表哥洗一洗,再送还给表哥?”
那个旧香囊是我们刚穿过来时,他央求我绣的。
我这双手敲敲键盘还行,做绣活完全是自取其辱,可张然非要我亲自动手,说是给我们这段奇妙旅程留个纪念。
可想而知,俊逸倜傥的张大人却佩着一个丑香囊,有多违和。
张然怔愣许久,呐呐道:“哦……也好。”
他摘下旧香囊,递到白鸢手中。
窗外风过桑叶哗哗作响,张然转头望去,空无一人。
漏夜,张然方一身酒气而归。
晚上的筵席我没去,反正也无人注意一个丫鬟的行踪。
他径直走入一室暗色,瘫坐在案几旁,手指重重的按上太阳穴。
我点上灯,屋内骤然亮起,他抬头时慌了一瞬,“乐乐—”
“大半夜你在这儿干吗?”
“嗯”,我平静应声,将一碗面放在桌上,“给你送寿面。”
张然父母远在国外,以往每一年他过生日,我都会为他煮一碗生日面。
今天或许是最后一次。
见我目光落在他腰间,他不自在的扯了扯衣袖,挡住那只精美的蓝色香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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