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说好的为父报仇,可是,我竟然爱上了自己的杀父仇人?

栏目:人物资讯  时间:2022-1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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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黍离

  序言

  除夕之夜,我手刃了自己的丈夫。

  那一剑,直接刺穿了他的胸膛,他的鲜血从胸口处喷涌而出,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腥甜的味道。

  当我看着他的呼吸渐渐停止,我知道,这场长达数年的恩怨终于结束了......

  1

  兴和二十一年,大盛与边陲的阿兹国开战。阿兹国的士兵长期生活在草原上,熟悉齐射,人强马壮,他们的军队称得上是草原的战狼,因此他们又称为野狼军团。

  阿兹国的乌兹王早已对土地丰沃,物产丰盛的大盛国垂涎欲滴,因此乌兹王总喜欢纵容手下的兵将滋扰大盛漯河城的百姓。他们经常以各种借口来到漯河市的村庄里,抢夺村民的粮食,掳掠奸淫当地的妇女,还压迫年老的人为他们干农活,迫使他们将粮食当作保护费上交给他们。当地百姓的生活简直是苦不堪言。

  大盛的君王霍赟知道这件事后,立刻派出自己骁勇善战的二皇子霍煜,建国大将军徐潇,以及两万士兵连日赶往漯河市,向乌兹王开战。

  那场“漯河之战”的战况到底是如何惨烈,我无从知晓,我只知道父亲曾答应过我,他会在我生辰的那天带着捷报归来。可是生辰那日,我等啊等啊,等来的却是皇上的诏书。

  我记得,那日的傍晚,云霞将天空照得像鲜血般通红,现在想来,那晚的天空仿佛是一个无罪之人的泣血告白。

  那日刚好是我及笄之年的生辰,及笄对一个姑娘来说是人生的大事,到了及笄之年,意味着姑娘长大成人了,也是一个该出嫁的年纪。可是,那日对我来说却是往地狱走了一遭。

  那日,我换上了母亲给我准备的红罗裙,拉着丫鬟翠翠提前站在门口,等待凯旋而归的将军爹爹。可是我坐在门口等了又等,直到傍晚还是没有看到父亲的身影。正当我有些泄气,在心里暗骂“爹爹你这个大骗子,说生辰当天就会带着捷报回来,大骗子。”时,一顶大红轿子停在了我家门前。

  当时,我心里有些奇怪,将军归家不应该是骑着高头大马,威风凛凛地走到家门口吗?怎么现在还需要八抬大轿地抬回来呀。

  我心里虽然有千般疑问,但是四肢比我的脑袋快,我的双腿已经跨出门口,两三步就跑到轿子前。我边喊着“爹爹,您可算回来了,卿儿可想您了。”,边伸手准备掀开轿帘。

  突然,“咳咳——”两声,一把尖细的声音从轿子里传出来,“何人如此大胆,在咱家的轿子前大呼小叫呀!”

  我顿时整个人都蒙了,因为坐在里面的那个人并不是我的父亲徐潇,而是一个太监。

  我正想向前一步把轿帘掀开,看清楚轿子里的人到底是谁时,一只手拉住了我的手臂,那只手的力度很大,我连反抗的力量都没有,直接被拉回了前厅。

  等我回过神来时,我才发现刚刚拉我的正是我的母亲,罗氏。母亲双眼通红,低声喝到“你闯下大祸了,还不快跪下。”

  “扑通——”一下,我的膝盖一阵发软,竟然乖乖地跪在地上。母亲见我跪下后,自己也连忙跪在我的旁边,她低下头死死地盯着地面,仿佛要将地面看穿。

  “哟,谢家的人还真是懂规矩。咱家还没进门就这样齐刷刷地跪在这里迎接圣旨了。看起来,真的是忠义之家呀!”那把讨厌的尖细女人声在我的头顶处再次响起,我甚至感受到他的唾沫全都喷在了我的头发上。

  我低着头,死死地盯着太监的那双厚底云靴,低声骂了一句“娘娘腔。”

  我悄悄地抬起头,斜眼看了一眼老太监,老太监那双鼠眼也狠狠地盯着我,然后怪声怪气地说“夫人,您家闺女性子有些顽劣,日后还需多多调教,方能成才呀!”

  我听完老太监的这番“循循教导”,顿时心中来气,我挣扎着想站起来跟这老贼好好辩论一番,看看到底是谁没有家教。

  我挣扎着准备站起来,发现自己的手被人死死地按住,然后旁边一把声音呵斥着说“卿儿,别胡闹,你是不是想让你爹不安心呀!”

  母亲说的每一个字我都听懂,但是连起来我却顿时犯糊涂了,“什么是让爹爹不安心,爹爹去哪里了,为什么要丢下我们,派这么个怪老头来见我们?”

  正当我在胡思乱想之时,那把尖细的声音再次在我的头顶响起,“奉旨承运,皇帝诏曰,建国大将军徐潇,出征漯河时,与敌人勾结,使我军连连败退,犯下通敌叛国之罪。即日起,徐潇除去建国大将军的名号,徐潇及其党羽即刻打入大牢,择日候审。”

  老太监还没说完,我的奶奶就哭得捶胸顿足,口中一直喊着“我的儿呀,我的儿呀.......”

  当我听到父亲因为通敌叛国而被打入大牢的那刻,我觉得自己的整颗心都要被撕开了。我曾在书上读到过,通敌叛国是大罪。严重的会满门抄斩。

  我还没想明白,太监身边的那群羽林卫早已鱼贯而入。他们冲到屋子里,到处乱翻。

  母亲,奶奶的呼喊声,哀求声。东西破碎的声音,仆人惊慌逃散的声音,哀嚎声......所有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宛如地狱的悲歌。我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2

  兴和二十二年除夕那日,京都下起了十年来最大的雪。虽然是除夕,但是家中却丝毫没有过年的气氛。

  我的生辰才过了两天,原本热热闹闹的家,现在已经一片狼藉。将军府的大门还被官府贴上了封条,门口处还被人泼了黑色的墨,门口的台阶处还被泼了几桶泔水。原本庄严威武的将军府,现在变得脏乱不堪,乌烟瘴气,臭气熏天。

  抄家后的第二天,母亲便带着我和奶奶投奔到了姥姥家。母亲的爹爹是当朝的京兆尹,算是一个大官。姥爷心疼我们无家可归,因此收留了我们在府中住下。父亲被抓的那几日,我们才得以没落得流落街头的境地。

  除夕那日,我母亲,姥爷,奶奶他们,天还没亮就开始忙活。我的印象中,往年的除夕,家里的丫鬟仆人都会忙前忙后,准备一些喜庆的糖果糕点,过节用的物品。屋子里会挂满大红灯笼,张贴新的挥春,好不热闹。

  但是兴和二十二年的除夕那日,姥爷家也是一片忙乱。但是大家都默契地不敢发出任何声音,东西也是轻拿轻放。原本红艳的大灯笼都换成了白色灯笼。

  原本应该布置喜庆的宴客厅现在望眼过去,却是白茫茫一片。大厅的中央放着一口木质的空棺材。每个人都身穿着白色的衣裳。

  我看着眼前的一切,心里一阵慌乱。这时,我跑到母亲的房间,看到她正低着头,双手不断地摩挲着一双黑色布鞋。我正想踏入房门询问母亲到底是怎么回事。

  突然,我的婢女翠翠急匆匆地跑到我的面前,她神色慌张,满脸恐惧地看了看坐在房间的罗氏,即我的母亲。然后神神秘秘地将我拉到走廊的拐角处。

  翠翠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对我说“小姐,你一定要挺住啊!”

  我不解地看着她,同时心中升起了一丝恐惧,一个不祥的念头在我的脑海中萦绕。

  “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是我爹爹吗?你是不是去狱中看我爹了。”我一个劲儿地问翠翠,翠翠却是不断地摇头,眼泪哗啦啦地从她的眼中滑落下来,到最后她被问急了,直接抓起我的手就跑出了京兆尹府。

  我们一直往城门口的方向跑去,天上的雪花不断地洒落在我们的头上,我们瞬间都白了头。当我们来到城门口时,城门的守卫早已离开,城门前空无一人,仿佛大家都嫌晦气,不往城门方向来。

  “小姐......呜......”翠翠不由地抽搐起来。

  我抬头的那一刹那,看到了我此生永生难忘的画面。城墙上挂着数十个人头颅,我分明看出,中间那个正是我最爱的爹爹,建国大将军,徐潇。父亲的鲜血不断地往下滴落,将原本晶莹剔透的白雪染红,宛如开在地狱的曼珠沙华。

  我的身体晃了晃,无力地摔在了地上。“啊——”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叫声从我的喉咙里发出来。

  那一刻,一颗复仇的种子悄悄地在我的心里种下......

  3

  兴和二十二年,元宵节当晚,冲天的火光将京兆尹府照得一片通红,但是府内却无人喧哗,无人逃窜,大家都软塌塌地靠在柱子上,或者躺在地上。他们的脸上依旧保持着惊恐万分的表情,双目圆睁,死不瞑目。

  那一晚,我尝试了死亡的感觉。其实死亡的那一刻并不可怕,就是被利箭刺穿心脏的一刹那,我听到了内脏撕裂的声音,感受到了钻心的疼痛,仅此而已,真的一点也不可怕。不过,在我倒地前的那一瞬间,有一个人的面容映入我的眼眸,深深地烙印在我的心中,那是一张罗刹脸......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混沌的意识逐渐变得清晰,我只觉得脸蛋有一点痒痒地感觉,仿佛有一只调皮的小蚂蚁正在用它的触角轻轻地戳我的脸蛋。

  我想伸手把那只蚂蚁赶走,却发现自己的双手无法动弹,更糟糕的是,我随即发现自己浑身都无法动弹,但是我的意识却是清晰的。我的耳边还能听到一把奇怪的声音,那把尖细的声音正在说着一些奇怪的声音,经过仔细分辨,我确定那人念的可能是某种咒语。

  “达拉布什,起。”那人的一声起,我竟然感觉自己的身体不自觉地坐起来,我努力想睁开眼睛,想看清楚眼前到底是什么情况,但是身体不听使唤,眼睛一直无法睁开,它仿佛只听命于那个念咒语的人。

  不久后,那把苍老尖细的声音又在我的耳边响起,只听到她说“主,请赐王妃一次重生的机会吧!”

  那把苍老的声音刚说完,我竟然觉得周身流淌着一股暖流,身上的刺痛感也消失了。这次,我竟然可以移动我的手指,我心中有些欢喜的感觉,当我努力睁开双眼时,映入眼眸的却是那张早已烙印在我心中的罗刹脸。

  那张罗刹脸却没有屠杀京兆尹府满门时的戾气,而是一副温柔至极的模样。如果我不是亲眼见过他杀人不眨眼的模样,此刻我应该也会相信他是一位风度翩翩的贵公子。

  罗刹脸见我醒来,眼中露出了无尽的欢喜,他一把将我拉入他的怀里,双手紧紧地将我箍住,直把我抱得无法呼吸。我本能地用力推开他,他却如磐石一般,丝毫没有松动。

  那一瞬间,我怀疑这家伙已经完全沉浸在自我感动中,无法自拔。

  我们俩就像瓷娃娃那样,一直身体贴着身体,大概一刻钟时间,抱着我的罗刹脸终于开口说出了第一句话,他的声音竟然也非常有磁性,有着魅力男子特有的声线。

  “明兰,你终于醒了,你沉睡的这段时间,我真的害怕你就此消失,现在回来就好,我们以后也不吵架了。”这个玉面罗刹说得情真意切,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我心中暗叹,这家伙难道是个情种?但是我与他只有一面之缘,那样的情形下还能产生一见钟情吗?

  等等,他好像是在说“明兰”,而不是“徐卿儿”。

  “明兰是谁?”,我明明是徐卿儿,怎么就成了罗刹口中的明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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