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结婚好几年了,感情一般,他突然怀疑我还忘不了初恋!

栏目:人物资讯  时间:2022-1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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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凰爱吃草

  引:

  被天帝赐婚两百年后,我的夫君气冲冲拿着休书扔到我面前。

  他说我忘不了天帝。

  我拉着他的领子一把吻了上去。

  1.

  那天,桑晨拿着休书气冲冲地跑到我面前。

  我正在烤红薯,院子里香气四溢,完全没有注意到他。

  我微眯着眼睛,动了动鼻子,兴奋道

  [真香啊,四哥果真没骗我]

  我正一心一意等吃的,后面突然来了一声大吼,

  [凤久久!]

  吓得我一脸懵逼,立马蹦了起来。

  我转身,疑惑地看着桑晨问

  [你吼那么大声干嘛啦!?]

  [你看看这个!是不是你写的?你是不是还忘不了天帝!?]

  桑晨气得把手上那张轻飘飘的纸甩到我面前。

  好巧不巧,白纸落在了火星堆,“咻”地一下,就被火星吞得连渣子都不剩。

  可我却依稀看到了那两个字——“休书”。

  这玩意儿不就是我花了一晚上写的嘛?!

  我一时被气得不轻,好家伙,本姑娘花了一晚上的劳动成果,他这么一扔就给烧了!

  我瞪着大眼看他,恼他不懂的良苦用心,我跟天帝那都是几百年前的事情了,他居然还忘不了。

  我一气之下拽着他的领子吻了过去。

  桑晨愣住了。

  本来想找我算账的他完全说不出话,脸红得很:

  [你……我……]

  等我回神,我也有些诧异,但我不能怂。

  这种关头,谁怂谁丢人。

  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所以我很淡定地撤开,独留桑晨心慌意乱。

  不一会儿,我看着他对我无可奈何的模样,照例得意一笑

  [哼,小样儿,还想跟本姑娘吵。呆子你哪凉快呆哪儿去,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说完,我转身便继续捣腾我的红薯,关键是我还要吃美食,才没闲心思跟他吵架。

  身后静默了许久,我知道桑晨还未离开。

  果不其然,不一会儿他还是开口了

  [娘子,往后莫要开这种玩笑,你知道你我是天命姻缘,别说休书,便是天帝再下旨意你我也不可能再分开。]

  院子里悠悠地响起他的声音。

  我拿枯树枝的手顿了顿,心里顿时异常烦躁,这呆子,今日怎地这般烦人?

  我闭眼,背对着他,当做什么都没听到。

  见我没反应,桑晨微叹一声,随后我耳边传来细细的脚步声。

  就在我以为他要离开的时候,他却停下来步子。

  他语气认真道:[更何况,我也不想同娘子分开。]

  我蹲在地上,垂着眸子。

  心里一时五味杂陈,连食欲都被他的那句话冲散了。

  转眼我嫁来这檀山已经两百年了,可我还是不甘心。

  不甘心当初就因为那人的一句话,我便要嫁来这里。

  不甘心我千年对天帝的喜欢不被他当成一回事。

  虽说不甘心,可我嫁给桑晨都已经两百年了,再怎么样,我也该往前看了。

  所以事到如今,我写休书的重点其实是——

  我想知道这呆子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偏偏这呆子什么都不懂。

  我赌着气哪也不想去,东西吃不下了,就索性呆在院子里的那棵梧桐树上。

  今天闹了这么一出,呆子都没有生气,大抵是真的待我好的吧。

  都说凤栖梧桐,这呆子作为檀山山主,如若不是真的在意我,大概也不会在这檀山上种下成片梧桐树吧。

  这样想着,我心里莫名觉得开心。

  夜色从天边沉下来,我就这么把梧桐树当窝睡着了。

  2.

  不知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地醒来想翻个身,身子的重心往下垂却让我突然意识到:我这是睡在树上!

  要命了!

  然而等我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了。

  [啊啊啊啊]

  身子往下跌的时候,我一边大叫一边很悲哀的想着——

  我会不会成为史上第一只从梧桐树上摔死的凤凰。

  身上没有疼痛感传来,我这才发现我被人抱在怀里,侥幸逃过一回。

  抬头一看,便看到桑晨那美若晨曦的脸,我的心“咯噔”一下,不知为何竟跳得有些快。

  待回过神来,我便挣扎着要下去。

  谁知桑晨把我抱得更紧,带着我到那亭子里坐了下来。

  我还是坐在他怀里,夜里的微风拂动亭子里的白纱,亭子外月色皎洁,银光万顷。

  此时我才意识到,今日是满月,难怪这呆子会和平日不同。

  “娘子……”

  他低下头在我耳后低低唤了一声。

  一股子酥麻感从背部开始往四肢蔓延。

  我僵住了。

  他显然什么都没意识到,依然紧紧地抱着我。

  若换了平日,我定是要生气的。

  可我想起今日他说的那番话,便是有脾气也发不出来了。

  [你做什么?]

  我僵着身子,极不自然地问了他一句。

  我没听到他的回应,微微转了转脖子看向他。

  他那双琥珀般好看的眸子也盯着我看,近在咫尺的距离,我极度地不自在。

  半晌。

  他才看着我问

  [娘子,你今日给我那封休书,可是因为……还放不下天帝?]

  他这话像一道晴天里无端出现的雷,直直朝我击下。

  我继续愣在那里,毫无防备,却不由自主地回忆起往事。

  3.

  天帝名为渊启,只是,我有许多年都没有叫他的名字了。

  凤族是四大神族之首,又因善御天火,故神魔战争中神族大将多是凤族。

  千年前,母亲在战场上生下我。

  据说,我一出生便天降异火,将一众魔兵烧退,神族反败为胜。

  族里皆认为我会是凤族新一代战神。

  可当我孵化之时,身体却比一般雏凤还要弱,莫说上场杀敌,便是那千年的涅槃之期也熬不过。

  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我成了天地间唯一一只不会御天火的凤凰。

  那次我随四哥跑去青丘玩,到了那一片无边的桃林后我便迷了路,又很倒霉地被几只小狐狸围堵在了桃林中。

  它们在我周身燃起了狐火。

  我无法逃脱,便只能抱着膝缩着身子,期望四哥快点找到我。

  狐火熏得眼睛生疼,我咬着唇拼命止住那快要从眼眶中溢出的眼泪。

  耳边传来狐狸难听的嘲笑声。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的嘲笑声嘎然而止。

  我怔怔地抬头看着站在我面前身着绣金白袍的男子。

  他抿唇笑了笑,朝我伸出手[没事了,起来吧。]

  桃林,落花阵阵。

  那时,我方才知晓,人世间所谓的一眼万年。

  后来,四哥告诉我,那日救我的人是九重天之上的帝君——渊启。

  自那以后,我便整日往天宫跑。

  九天之上的众仙皆知晓,凤族里那只最小的凤凰喜欢着天帝。

  只可惜,不会御天火,配不上。

  就因为那句配不上,我瞒着父母独自一人在火岩谷修炼法术,那火炎灼烧之痛,我咬牙一忍就是几十年。

  可到最后,我和渊启也没能有一个好结果。

  千年涅槃之期到来。

  第九十九道天雷将我劈倒在地,我没渡劫成功,硬生生被削去一半的修为。

  我被灼伤得狼狈不堪,终是失去了意识。

  可我醒来后,渊启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我赐婚,众仙嘴里的天命姻缘。

  我愣得回不过神,胸口像被挖了一个大窟窿,空荡荡地,冷得我四肢麻木。

  [久久,天帝已给你赐婚。]

  [据说是姻缘录上显示,你和檀山山主桑晨有天命姻缘,天命姻缘千年难遇。嫁过去后,以往的事你便忘了吧。]

  四哥看着我,微蹙着眉劝道,眼里满是心疼。

  四哥打小便宠我,他知我所有的心思。

  如今竟说出了这番话来,我心里溢满了疑惑

  [为什么?]

  四哥闭口不言。

  等我拖着尚未痊愈的身子跑到天宫上时,才知晓,渊启将要迎娶凤族中最优秀的女子——凤灵羽。

  现今战场上的战神。

  那时的我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只是觉得自己成了天地间最大的笑话。

  自己千年来的执着也化为灰烬。

  那一刻,凤凰心死。

  4.

  几月后。

  我穿上了火红色样式繁复的羽衣,坐上了由众神鸟引领的花轿,花轿的红纱划过天际,神鸟吟唱的仙乐响彻天地。

  我到檀山时,也是满月,桑晨在一片月色中等我。

  他长发如瀑,肤色白皙眉眼温和。

  他着一身不知是何样式的红衣站在月色中,上面仿若有月光流动。

  只一眼,我便觉得,这男子生得着实太好看了,不管是身上哪一处都让人欢喜。

  [娘子]

  落轿时,他朝我伸出了手。

  我愣了一瞬,才想起要将手搭在他手上。

  檀山的夜色很美,一路的紫萦花泛着光,地上有树上也有。

  他牵着我走过,我们仿若置身于一片星海。

  我一言不发,乖顺地和他一起拜了天地,喝了交杯酒,结了发,成了夫妻。

  就寝时,未等我说话,桑晨就主动起了身,温和地对我说

  [天色不早了,娘子早些歇息。]

  话一落音,他转身便出了房门。

  我一下子凌乱了。

  这算什么?!

  我本以为我还要来一趟威逼利诱才不至于跟他同房呢!

  幸福来得太突然,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等等……

  莫不是这檀山山主也不喜欢我?

  他难道是被天帝随便找来当炮灰的?

  也不对啊,听说这山主是由天地精气孕育而生。

  檀山自盘古开天地便出现了,承了不少上古的灵气,那这檀山山主估计同这檀山的岁数差不多。

  这样算来,他的辈分和神力可比我大了不至那么一点,也算是个上神,怎么都不像会被天帝强迫成亲的样子。

  我思来想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索性先脱了身上那套折腾人的衣服,美美地睡上一觉。

  5.

  第二天一早。

  房间里进来一个小姑娘。

  她屈膝朝我行了礼,笑得乖巧可人

  [夫人,奴婢名唤绿韵,以后有什么事夫人吩咐奴婢即可。]

  我眨了眨眼睛,“哦”了一声。

  心里却暗想:

  这檀山可真是养仙的好地方,连这么个小丫鬟都生得这般好看。

  换了衣裳洗了脸,绿韵便退下了。

  我则有点无聊,又想起昨晚没想通的问题。

  突发奇想地,想见一面这檀山山主。

  可,他到底在哪儿?

  这地方那么大,少说了有几十个回廊,百八十个院子,我到底该去哪找桑晨呢?

  我一路瞎晃悠,路上都没碰上什么人。

  不知走了多少条回廊,路过了多少座水榭,我拐到了一个院子里。

  那院子里种满了泛着莹光的草,一个穿着白袍的身影在草间用双手小心地劳作。

  他的白袍和细手都沾了污泥,头发也有些混乱。

  他一直低着头,像对待爱人一样温柔地对待那些草。

  我觉得有趣,偷看了他好半天。

  直到太阳升上了头顶,阳光有些猛。

  我想了想,还是变出了把伞走到那人的身后,帮他遮了阳。

  [绿韵,是你吗?]

  那人说了一句,起了身转过来看我。

  我一下子就呆住了。

  这……这不是桑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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