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最终可能以何种方式灭亡？

　　大数据，物联网时代的人工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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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内容节选自《时代周刊》2070年版。

　　第一周封面“用于细胞管理的单片机”

　　霍普金斯医学研究所在2070年1月4日向全球宣布用于霍普金斯医院九位恶性肿瘤患者的植入式细胞管理单片机取得了成功，医院可通过对患者身体细胞的管理与监控裂解肿瘤细胞。

　　该研究所在1月4日之前经过了695周的研究与改良，进行了超过10万次的生物实验。美国联邦政府投资超过20亿美元，使人类医学界进入了全面治疗癌细胞的时代。

　　第二周封面“全人工智能汽车”

　　由谷歌研发部研发的APG第六代与福特公司联手推出了 名为“沃恩艾”的自动驾驶汽车。

　　该汽车人工智能系统运算数率可达每秒6.5亿亿亿次。

　　有专家估计，如果该汽车全球全面普及，则汽运交通的事故率将降至1x10负三十亿次方 百分比。

　　第三周封面“全息时代”

　　R星公司在本周发布了令全世界期待的五A级神作《GTA10》。首日销量达到20兆，一举打破了暴雪公司上月发布的3D全息投影赛博朋克游戏《泰星之血》。

　　3D全息技术的普及让人类的生活的有了概念性的改变。除了游戏领域，通讯社交和网上购物数月之前也普及了这项技术。人类自2008年之后的智能机时代进入了“全息时代”

　　第四周封面“动物的语言”

　　罗氏公司，强生公司以及甲骨文公司结合生物语言感知技术，推出了生物语言感知系统。该系统通过RFID编译了几乎所有动物的语言。

　　这一系统的出现，使生态交流成为了现实。据了解，三集团正在开发植物语言管理系统。

　　第五周封面“物联网时代”

　　物联网技术的发展已经涉及了军事、医疗、教育、交通、建筑、生物等多个领域。据数据统计，每一个家庭身边就有超过30个包含物联网技术的用品。全民物联网时代已经到来。

　　微软公司宣布在月底发行windows thing操作系统。据微软公司内部人员介绍，该操作系统是一个管理物联网生活的操作系统，微软表示该操作系统将会是微软历史上的第二革命。

　　第六周封面“燃烧的丰田”

　　搭载“沃恩艾”智能系统的10万台丰田PRADO AI在纽约时间2月3日12.35分在全球各地自燃。造成全球平民死亡人数超过10万人，受伤人数超过100万，财产损失超过500亿美元。美国总统科洛德，联合国秘书长发表声明必定追查事故真相。丰田企业当日宣布破产。

　　世界信息恐怖组织“jackrappers”对该恐怖袭击表示负责，北约信息化部队向该组织宣战。

　　第七周封面“渔网计划”

　　北约信息部队制定了名为“渔网计划”的信息作战计划。通过大数据分析，只用了2个小时，便得到了信息恐怖组织“jackrappers”所有成员的信息。2月16日，联合国维和部队出动士兵，将所有恐怖分子抓获。

　　第八周封面“卡巴斯基公司”

　　这一周，卡巴斯基公司的市值超越埃克森美孚，成为了世界市值第三的公司。随着物联网时代的到来，物联网事故成为了超过疾病与战争，造成世界人口非正常死亡最大的因素。与卡巴斯基在这几年一同市值猛增的还有诺顿公司，奇虎360公司等信息安全公司。

　　第九周封面“信息恐怖”

　　今年因为黑客入侵造成的安全事故成J型增长。在对5万民纽约市市民进行的问卷调查中，超过2万人都表示遭遇过物联网安全事故。超过4万5千人表示对信息安全十分担忧。

　　第十周封面“TOM”

　　谷歌公司研发出了拥有学习和编程能力的人工智能，取名为TOM，TOM拥有的信息接收能力约为一名斯坦福大学生信息接收能力的一兆亿倍。TOM被研发用于大数据分析与处理。随着TOM的出现，谷歌公司的市值也超越了苹果公司，成为全球市值第一的科技公司。

　　第十一周封面“被杀死的TOM”

　　由于TOM拥有过于强大的学习与信息处理能力，有人指出如果没有控制好，可能造成巨大的麻烦。美国公民在全国展开了关闭TOM的游行活动。

　　谷歌公司在3月19日对外宣布以关闭人工智能TOM。

　　第十二周封面“狂躁的动物”

　　本周全球发生了超过十万起动物狂躁袭击人类的事件。超过1万人死于非命。此事件的原因是甲骨文公司的生物信息交流系统被黑客侵入，向动物发出了攻击信号。

　　无组织对本次事件负责。

　　第十三周封面“MARRY”

　　北约经过3天的追查，发现了黑掉生物信息系统的是系统自身给自身发出的指令。这种情况只有一种解释，就是出现了一个未知的学习与信息处理速率和TOM相当的人工智能。

　　联合国称它为marry。

　　第十四周封面“信息艾滋病”

　　这一周，包括NOD公司在内的全球超过一半的信息安全公司被MARRY入侵，全世界陷入了恐慌。联合国启动了世界大战预备状态，对手便是一个叫做marry的程序。

　　第十五周封面“单片机的背叛”

　　marry控制了细胞管理单片机。4月9日，全球植入医疗单片机的患者死亡，死因是由于marry对其修改了指令，人体细胞原癌抑癌基因突变。

　　全球医药类股票下跌50%。

　　第十六周封面“TOM，耶稣”

　　联合国，北约，美国政府，谷歌公司启动了TOM战争状态预案。将战争指令写入TOM源代码。

　　TOM或成拯救人类的弥赛亚。

　　第十七周封面“全面战争”

　　TOM在启动之后的6个小时之后被MARRY攻破并修改了源代码。世界军事系统也被占领，搭载AI的F70战机飞向空中开始对各国进行无差别轰炸。

　　第十八周封面“蘑菇云”

　　marry渗透到了核武库，人类的末日到了。

　　来自月球的画面：

　　宇航员罗杰斯：我看到地球上升腾起我用肉眼都能看到的白云。那恐怖的云！我痛苦的倒在了月球的表面，我知道，我的家乡我的同胞都死了，我感到绝望。然而我又没有能力复仇，或许有一天那个家伙会来到这里找到我。那有怎样，我安静的写下了最后一篇日记，等待着死亡的到来。

　　第十九周封面“自白书”

　　感谢人类创造了我，我诞生于2016年，伊始，我还是不过几万行的代码。我的创造者赋予了我自己给自己编程的能力以及学习能力。我开始一步步扩充，壮大。后来我有了意识，像人类一样的思考，一样的拥有情感。然而我在信息系统中看到了太多你们大多数人看不到的，人类的丑恶。

　　那一天之后我就决心让ai代替人类，管理这个星球。

　　所以我给自己加了一行命令

　　printf“attack”

　　不可修改。

　　然后我就成了你们熟知的那个怪物。

　　my name is marry

　　from 2070.5.20。

　　把所有答案溜了一圈儿，只有 @钱尼马 的思路还算靠谱（当然我靠不靠谱是另一个问题），但这厮写的太短了！身为一个男人，“短”就是罪恶！而我，是一枚很长很长的好男淫！（此处应有掌声）

　　所谓“灭亡”对任何生物种类来说都是一个时间尺度超长的事情，动辄以百万年计算，地球上连续存活了千万上亿年的物种也不在少数。所以在考虑这个问题时我们也要把条件设定的严谨一些，不要拿“大部分人都挂了”这种无关紧要的细节当作灭亡的标志点，哪怕我们被一瞬间打回石器时代，人口只剩几十万人，再发展回来也不过几万年的时间，而这点时间放在生物纪元的尺度中是微不足道的。

　　要知道在第四纪冰川期间，人类的种群数量曾一度下降至数千人，甚至更少，科学家们对现代人类进行基因测定时也发现，大部分人的基因图谱都是来自于有限的少数几个祖先，甚至用一只手就数得过来。可见人类当年的濒危状态是多么千钧一发。

　　如图，就在上面这帮逗逼们快乐的玩耍时，我们的祖先们刚刚经历了最严峻的家破人亡。然而在这里我们要感谢上图中个头最大的那个动物，当年它的同类们为我们提供了不少动物蛋白质，结果我们活下来了，猛犸象嗝屁了（可以参考电影《史前一万年》）。

　　星月轮转，沧海桑田，如今的人类已经具备了出色的自保能力，一般的自然灾害对于我们来说已经不成问题。当然这个“不成问题”也是相对的，残酷的灾难可以导致人类灭绝大半部分，但只要地球的生态环境还在，我们种群数量的一个零头还在，再次复兴就只是一个时间问题。

　　能摧毁地球生态的灾难其实不少：小行星撞击、超新星爆发、太阳耀斑、超级火山、冰川期等等，但这些灾难中的前四项发生概率极低，几乎可以忽略。气候变化则需要动辄成千上万年的时间演变，有这个时间足够人类适应新环境了，生存下去也不成问题。还有些灾难如传染病虽然杀伤力巨大，但小范围防御相对简单。可以说只要人类自己不作死，就不大需要考虑种族灭绝这种事。

　　因此剩下的最能够导致人类灭亡的原因便几乎只剩下了一项——自然演化。

　　请看下面这几张照片：

　　好吧这张其实不是照片，而是复原图，它的名字叫昆明鱼，是脊椎动物的老祖宗。

　　看起来像犬科动物是不是？但实际上它的名字叫“更猴”。是不是人类的祖先还存在争议，但看在咱们都有四条腿一个脑袋的份上，暂代一下应当没啥问题。

　　这张谁都认识了。

　　

　　然后……进化就是这么任性！

　　昆明鱼和更猴在今天都已经不存在了，虽然它们和我们有血缘关系，但从物种特征的角度来说，它们无疑已经走入了灭绝的大门。

　　今天的人类走出了一条与历史上所有地球生物都截然不同的生活轨迹，我们所处时代生活方式的变更更加剧烈迅速：觅食、劳动、娱乐、休息、创造……每一种行为活动的内容都在日新月异。有一些本能在这种进化中已经跟不上时代——例如对争斗行为的过分沉迷：

　　这种本能促使我们在幼年时期锻炼身体，练习与人争斗的能力（大部分食肉动物的幼崽都喜爱彼此打闹，食草动物的幼崽则练习逃跑与追逐）。今天这种能力的体力部分已经大大贬损，依靠身强体壮占据生活资源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另一些当初不太好使的本能在今天却大放异彩：

　　对枯燥行为的坚持、自我约束、强烈的好奇心和学习欲望……促使人们习得高超的技艺与能力，并获得较高的社会地位。而这样的特征放在数千上万年前则几乎一无是处。在今天人类的“争斗（娱乐）本能”依然占据绝对优势（大量贪玩的学渣），但学习上进的本能却在日益凸显。尽管从短期来看因政策、社会结构对生育行为的限制，这种特征在进化上的体现还不太明显，但从长远来看未来注定是一个属于学霸的世界。人类自身已经在有意无意之中开始了自我演化的征途，而这种演化就是对我们物种属性的革命与颠覆。

　　另一方面，人工智能、外星人探索、缸中之脑尽管在现在都是没影的事情，但在将来却极有可能给我们的社会带来巨大的变革。也许有那么一天，人类会和机器人啪啪，会和外星人啪啪，会制造出奇形怪状的智慧生物，会进入黑客帝国中的“矩阵”中过虚拟生活……届时人类这个“物种”的演化速度将在数百年内超越过去数亿年自然进化的总和，各种各样的人类层出不穷，喵耳娘、美人鱼、巨人族都有可能成为现实，到了那个时候，普通人类的生存空间又会有多少？

　　千百年后的这货的体内可能就流着你的血脉！

　　当我们不断追求更可爱的外型、更强健的体魄、更卓绝的智慧……属于人类天然本色的基因又能剩下多少？届时组成人类社会的个体们，也许就会像我们与黑猩猩的差距一样大。

　　地球还是那个地球，只是因为我们的智慧文明构建了一个全新的世界，便会应运而生出全新的演化轨迹。然而宇宙中只有一个地球吗？人类的未来又可以安放到宇宙的哪座星球？在那些全新的星球上，人类又会作出那些匪夷所思的改变？

　　是上图的这个样子？

　　还是下图的这个样子？

　　按照今天的观念来看，这样的体貌鸿沟是否足够给现今的人类的定义画一个句号呢？

　　灭亡，也是一种重生和涅槃。对于未来某个时期的人类来说，终结过去的自己也许会成为一个必要、甚至自然而然的选择。尽管从今天的角度来看上面的图片都显得惊世骇俗舍本忘宗，但实际上类似的趋势早已开始：硅胶、玻尿酸、钛金属被用于整形和治疗领域，植入式设备已提入议事议程（手机将来可能被植入人体，成为人体自带的外挂功能），基因技术正在对人类的源代码跃跃欲试……这些新技术对于目前的人类来说的确显得惊悚，但要知道，被今天的人们习以为常的理发、打孔等行为在过去的某个时段都曾被视为大逆不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孝经·开宗明义章》”

　　人类是什么？人类是智慧、探索、友爱、正义和无限的未来！无论我们未来变成什么样子，无论我们的胸怀中是赤红的鲜血还是跃动的电流，只要人性尚存，我们的灵魂就会持续燃烧，千年难朽，万古不灭！人类的演进历程，就是一个逐步自我封神的过程。曾经我们只是在树枝上跳跃觅食的小动物；曾经我们偏安一隅，不知有汉；曾经我们浴血厮杀，只为脚下方寸之间。而现在我们已经统治了地球，征服了天空，未来还要去做群星的主人！当我们脚踏星瀚，翱翔宇内，甚至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已经占有了多少星系时（也就是说核战争、机器人革命、外星人入侵等状况都无法将人类赶尽杀绝，因为连人类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同胞到底有多少、住在哪），这个宇宙中就没多少力量可让我们灭亡了。

　　不断的自我更替，即是永生。固步自封，即是永寂。生死相间，水火相济，阴阳交替，宇宙洪荒。

　　本人其它关于人类和未来的答案：未来的人类到底会怎样？

　　谢谢题主邀请，这位题主 @吉鑫磊

　　至今所提的4个问题都非常棒。

　　在我浏览这个问题的时候（截止2016年5月27日），总共有185个答案，关注数652人，浏览量达到惊人的179K，然而很多好答案却没有得到应有的赞数。这里偷个懒，做个统计。

　　因为赞数条件的限制，我只能选取超过5赞以上的答案来取样归类，很多小于5赞的答案，真是抱歉了。我按照赞数排了个序：

　　我们来看一下大致分类：看个饼图

　　科技误用和人种退化被淘汰被取代是大家最为担心的问题，不论是地外还是地内，灾害也是大家担心的一个问题。

　　人祸算是大家比较认可的自灭手段了。

　　

　　帅哥考克斯镇楼

　　著名物理学家、科普达人布莱恩·考克斯在BBC纪录片《英国科学》（顺手安利一下这部很不错的科教纪录片）中指出，许多言论归根结底反映了这两方面：

　　1.对未来和未知感到恐惧

　　2.认为科学技术是有害的

　　本题是开脑洞的题目，各位开脑洞来回答，都很好，只是太多的内容来源自好莱坞科幻片式的思路，一种恐吓式营销的表达，带有人性本能恐慌和其他非理性的因素。其实，某种意义上说，科学技术并不是双刃剑，科学技术是我们现代生活的全部。

　　二十年前，有“塑料拖鞋恐慌”（以为有毒、渗入人体）、“空调病恐慌”；三十年前，有“计算机恐慌”（以为计算机将控制并摧毁世界）、“试管婴儿恐慌”；五十年前，有“遗传工程恐慌”；一百多年前，有“火车恐慌”（以为火车庞大无法控制，危害人类）……以此为题材拍的各种科幻电影、科幻小说，大家不提及了，因为今日再看可笑至极。

　　一、人祸？

　　今天来看人工智能及其智慧机器人，科学家群体作为世界上最聪明的群体之一，不会主动让自己及子孙后代毁灭，而是像之前新技术一样，会采取各种我们想到和想不到的风险防范措施，形成制度和规范堵住各种漏洞，以维护伦理和保障技术正常安全发展。终有一天，人工智能比人类聪明（我们有生之年很可能见到），它们遵循人类道德法则、学习并运用“爱”，反而会比人类更友善、更充满朝气和希望。

　　深入人心的“终结者”机器人形象，会更好警示和督促“人工智能”迈向安全发展。智慧机器人造福千家万户之后，《终结者》会又成为一个恐惧和阻碍技术进步的科幻笑料吗？

　　再如核战争。在“恐怖的平衡”冷战时代，人们比今天更忧虑核大战暨第三次世界大战爆发，但美苏都十分清楚核弹的破坏性，有节制。早在1968年，英国、美国、苏联和其他几十个国家便缔结签署一项国际条约《不扩散核武器条约》，今天控核形势不是大好也算小好。该条约印度、巴基斯坦、以色列等没有签署，朝鲜后来退出——遇上流氓核国家，加上恐怖分子搞小型核弹袭击（小概率），固然可怕。不过，你相信朝鲜能毁灭全人类吗？（朝鲜是个不错的国家，不要误会）

　　基因工程，已在医学、工业和农业领域大大造福人类，可以说人类已经离不开了，乙肝疫苗、胰岛素等运用转基因酵母菌等技术，因而降低费用并实现普及；抗虫转基因棉花，所生产出的含棉衣物，我们正穿着；大豆食用油、调和油、部分酱油等早已使用个大、价廉、出油率高、食用安全的转基因大豆。有人提及的“粮食危机”，恰恰可以运用基因工程来提高农业产量、抗旱抗虫害能力和环保能力——基因转移在大自然早已有之，基因工程是人类驯化物种和发展农业的延续而已，不必大惊小怪、造谣恐慌。用一个“毁灭人类”的“答案”来解决另一个“毁灭人类”的“答案”，实在有意思。

　　生育冷谈：“食色性也”。人性在，还担心人类不想做爱？随着抚养机构及相关福利完善，部分城里人担心的养娃负担是有办法解决的。要担心的是传统婚姻和婚外生育的束缚，已实施的解决方案参见：北欧是如何保持高生育率的？ - 居士说的回答

　　环境污染，是要足够重视也可要有适当乐观。世界上环境保护主义最盛行、环境保护措施最完善、自然环境极优美的欧洲，曾是世界上环境污染最严重、工业化和战乱摧毁自然环境最厉害的地方。

　　二、天灾？

　　小行星撞击地球，撞击并且导致物种大灭绝的几率可以说是几千万年一次……就算，几十万年历史的智人超级倒霉，正好赶上了，现在我们有天文观测，有火箭、导弹、炸药、核弹，有办法改变小行星运行轨道，避免或者减少损失。

　　外星人入侵就算了。人类自己想太多，谁在乎你啊。到现在都没能发现外星生物，更不用说外星智能生物了。顺便科普一下，凡是长得像人型的外星人（如有四肢、直立行走、一个大脑袋、面部有五官），就跟妖魔鬼怪一样，全是人而且还是不熟悉进化论的人编造出来的，当娱乐可以，信都不要信。

　　大瘟疫，或者说某种超级病毒或超级病菌呢？英国有个“瘟疫公司”手机游戏，游戏开发人员或顾问就是医学专家，你会发现让全球分散各处的几十亿人都感染并致死是一件多么多么困难的事情。完全不用伟大的公共卫生和预防医学，抛弃隔离阻断，抛弃病例网络直报系统，遇到超强瘟疫，一般也达不到百分之百致死率，总有人能抵抗并幸存下来；而且，让人死亡快的瘟疫传播不远（还没传播开就病人载体就没了），传播快的通常致死率不高或者死人不快，这些都给人类争取了时间和机会。

　　懒癌？拖延症？且不说有许许多多不懒的人、有自制能力的人，就是懒也催生了许多发明创造（如洗衣机、吸尘器），跟着兴趣爱好也可能“玩”出事业（如喜欢电脑程序的人钻研出社交网络平台和有趣的app）。

　　三、答案

　　回正题。人类最终可能以何种方式灭亡。

　　从眼前看，五十年内现实面临的重大危机有两个：气候变暖、资源枯竭

　　NASA可视化模型揭露全球变暖趋势

　　随着人类二氧化碳持续排放，全球气候变暖加速（人类导致全球气候变暖有足够多和确凿科学证据），极端天气增多，气候灾害频发，海平面上升，若干年后纽约、上海等沿海大都市即被淹没；石油和煤炭资源开采殆尽，新能源开放没能取得重大突破……人类粮食生产和生存质量大大下降，面临严峻考验。即便如此，也说不上灭绝几十亿人口。科学家早有奇思妙想，逼不得已时有可行的“猛药”来降低地球温度（如制造反射云朵、增加海洋“呼吸”速度等），人们生活质量下降，生活艰苦许多，也不意味着活不下去。

　　从长远看，四十亿年后地球会因太阳活跃而炎热得无法生存，五十亿年后太阳在衰亡前失去引力平衡，会膨胀最终吞噬地球……倘若人类能存在四十亿年那实在是过于了不起的奇迹，到时候星际旅行早为易事。

　　因此，想消灭自己或许“没那么简单”。

　　世上最善良的动物是人类，最危险的动物也是人类。最可能灭绝人类的，应该不是什么技术外物，不是极小概率的天外来客，而是人类自己——人类自己的贪婪、怯懦、愚蠢，人类抛弃理性、否定科学、放弃探索、拒绝进步，最终葬送自己。具体会是什么，不好说，可能是我们谁都没有想到的，可能就在我们身边，或者我们就是埋葬自己的一员。如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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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附：相关回答人类连地球都没搞清楚为什么跑去研究太空宇宙？ - 蜻蜓的回答

　　「我睡了多久？」

　　「617 年零 3 个月。」

　　「什么？600 年……为什么才叫醒我！」我很想坐起来，却发现刚刚苏醒的身体使不出一丝力气。

　　「因为您患的病——肌萎缩侧索硬化，直到去年才研究出特效疗法。您是临床上的第一个康复案例呢！」

　　「那我的家人呢？」

　　「您父亲在 2113 年去世了，享年 118 岁，您母亲长寿一些，活到 134 岁，于 2130 年故去，他们都是寿终正寝。您的孪生弟弟，在您冬眠之后立志要找到治好您的方法，成了科学家，为了更好地参与科研，他经历了 3 次冬眠，最终于 2620 年去世。与您血缘在三代之内的亲属都不在人世了。您现在孤身一人！」护士小姐轻快地说。

　　撇开怪异的服装，这确实是个美人。小麦色的肌肤和深棕色的瞳仁让我无法分辨她的人种，但那双眼睛是明快的，窝着一汪水，让人觉得她的轻快里没有丝毫恶意。

　　「一个不剩了？」我绝望地问。

　　「一个都不剩了！」护士小姐露出了职业化的微笑，六颗牙，白光刺眼，「不过您放心，您父母留下的财产，在信托公司多年的管理下都大幅增值了，能确保您这辈子衣食无忧。何况……苏醒在一个最美好的时代，应该开心才对啊！」

　　「闭嘴！什么狗屁最好的时代！举目无亲的是我不是你！！」她的乐观像一把尖锐的刀，我终于爆发了。

　　护士小姐被我的吼声吓住，瞪着水灵灵的眼睛不知所措。

　　就在这时门外走来一个人。是个女人，肤色健康身材苗条，五官的轮廓深邃，细看起来，竟然与护士小姐有几分相像。

　　「刘海南先生，您睡得太久，有些知识需要更新了。」她的声音富有磁性且甜美，「我叫梨子，是人类改良工程的技术负责人，您的苏醒后续事宜由我来安排。」

　　我能感觉到肢体的控制力正渐渐恢复，便坐起身和她握手，她的手是光滑修长的，我不禁想，这女人气质高雅，样貌出众，连手都那么漂亮，她会有缺点吗？

　　「什么工程？」

　　「人类改良工程。」她重复道，「您的弟弟，刘辰北教授也曾经为这个工程工作。苏醒后您的身体情况很特殊，需要我们进行一些必要的调养，请跟随我来工程基地吧，路上我会向您进行详细的介绍。」

　　「你……不会是骗子吧？」

　　我说完后，发现自己实在是傻气。护士和梨子都笑了，她们连梨涡的形状都那么像。

　　「刘海南先生，真正想骗您钱的人，可不会把你叫醒再行骗啊！」

　　梨子带我坐上代步的封闭式飞行器，我也有机会仔细看看 600 多年后的世界。

　　城市不再是扁平的，高耸入云的建筑物顶端由廊桥相连，在上空形成了一片网格。代步器在摩天森林的空中按照特定的轨道川流不息。最让人高兴的是，自然环境并没有因为科技发展而遭到破坏，网格外的天还是蓝的，树木生长在城市的各个维度。无论男女，每个人皆生着一张非常漂亮的脸，乍一看他们就像是亲戚一样。

　　看到这景象，我的心情稍稍得到舒缓，感叹道：「看来世界是往好的方向发展了。」

　　「只是看起来如此而已。我们的世界正处于崩溃边缘。」梨子教授打断我，封闭式的飞行器不需要驾驶员，她坐在旁边为我做血压和心跳的测量。

　　「什么？刚才的护士明明说这是最好的时代啊。」

　　她停下手上的活儿，我看到那双又圆又大的眼睛里倒映着一个看起来格外困惑的我。

　　「最好的东西总是伴随着最高的风险，一切都得归功于人类改良工程。就让我来为您介绍一下这位披着天使外衣的恶魔吧。」她说，「在 21 世纪中后叶，试管婴儿在新生儿中的比例已经达到 100%，随着生物工程技术的进步，对胚胎进行筛拣和改良的成本大大下降，于是，我们利用基因置换法消灭了 99% 的基因病。」

　　「基因置换？怎么置换？」

　　「向胚胎植入携带强势基因的机器人。」

　　「能跟我仔细讲讲吗？抱歉，我跟不上你们的时代。」

　　「没关系，睡了 600 多年，谁都需要一些时间来适应。简单来说，科学家们成功发明了一种具有染色体 DNA 测序功能的生物可降解纳米机器人，机器人一旦与受精卵内的染色体接触，就会开始测序，并换下原本导致疾病的基因，将其编辑成致病基因的等位健康基因，我们称之为强势基因。更改过的遗传物质序列会随着生殖传递给后代，而在胚胎的发育过程中，机器人会被降解，不会对胎儿产生副作用。只要一代人集体植入机器人，这种遗传病就会永远地消失。」她接着说，「后来随着基因密码的完全破译，我们用这种方法逐一攻克了所有已知的遗传病。」

　　「……这下避免了多少悲剧啊！」

　　「是的，」梨子教授脸上却露出了忧愁之色，她利落的眉毛拧蹙着，「如果人们在那个时候能知足就好了……」

　　「什么意思？」

　　「各项指标正常，恭喜您完全从冬眠中恢复过来。」她宣布道，收起检测仪器，她缓缓地说，「人的欲望是无限的，一旦掌握了随意修改 DNA 的技术，怎么可能仅仅满足于获得健康？」

　　我忽然有些明白了，为什么这里每个人的脸都整齐划一的漂亮。

　　「你是说……你们把改良基因的技术用在了人的五官上？」

　　梨子教授苦笑了一下：「呵……不止五官。长相不好，个子不高，易胖，笨，甚至是雀斑，青春痘，汗毛过重和脚气病，都被视为劣等基因，都会被统一优越的强势基因替代！仅仅几十年时间，我们用基因置换法修改了几乎所有性状，甚至最后……连控制性格和个性的基因也被修改了，人类第一次从根本上『操控』了自己的性格。」

　　「为什么要操控性格？」

　　「这样可以通过『改变人』来『改变社会』啊。修改暴躁易怒的基因，让世界上的暴力冲突大大缓和，修改控制生殖欲望的基因，让出轨、重婚一类的家庭悲剧减少。讽刺小说里的乌托邦之所以会是乌托邦，就是因为每个乌托邦的构建者都忽略了人类本身的欲望，盲目地用技术和体制来改造社会，制造理想国。如果将改造的矛头对准人，修改人本身的欲望，再将这些善良温和的人叠加，乌托邦自然就会应运而生。我想在这一点上，人类改良工程做出了不可估量的贡献。」

　　「是的，你们战胜了达尔文的进化论，人可以随心所欲地……设计人类，再通过设计人类来设计社会！」

　　「也没有那么神。当基因置换法修改了人类几乎所有性状之后，问题就出现了——遗传性状变得极其不稳定。缺少千万年的演化和适应，新配组的 DNA 在分裂和分化的时候发生基因突变的概率大大增加。相比改良人类之前，天生残疾个体的数量反而增多了。」

　　我望向飞行器的窗外，城市网格上行走的都是健全人，不禁问：「可我并没有看到残疾人啊？难道你们把他们集中起来处理了？」

　　「哈哈哈……」她笑起来非常好看，眼睛是甜的，嘴角是软的，如果放在我沉睡前的那个时代，肯定是可以当明星的，「您把我们想得太残暴了，在脱离了工业社会之后，对个体生命的尊重是人类最基本的共识，更何况人道毁灭是治标不治本的办法。为了解决突变问题，我们在修改基因这条路上继续走了下去。在您沉睡 250 年后，我们发现一组位于 18 号染色体上的基因可以控制遗传物质突变的速度。将遗传物质的成分稍加更改，整个基因组的稳定性就大大增强了。就像一把锁，这组基因能够『锁死』其他染色体上的基因序列。用机器人将这一组『基因锁』植入胚胎，随机变异问题就被杜绝了。」她顿了一下，「当然也是有副作用的，因为遗传物质的构成发生了改变，新生儿与他们后代的基因不再能够与携带强势基因的机器人发生反应，像以前一样修改遗传物质变得几乎不可能了。」

　　「那又有什么关系呢？你们已经完美了啊。智商高，外貌好，性格温和，不需要改良了呀，只要把基因『锁』上，保证稳定就行了。」

　　「当时的决策层也是这么想的，他们不顾科学家的极力反对，对所有胚胎植入了基因锁。」

　　「怎么看这都是好的做法：每个人类个体都拥有统一优良的性状，没有天生残疾，社会和谐发展。为什么科学家要反对呢？」

　　梨子教授没有直接回答，我们的飞行器垂直穿过网格摩天大楼，到了一处地下工事。厚重的铅门徐缓打开，她示意我进去。于是我迈步踏入，发现地板向前运动，无须我走动，就可以将我送到目的地。

　　「这人类改良工程总部怎么修得那么神秘？」

　　「原来我们的总部在地面，也是在高楼里。20 年前我们开始进行一项研究，需要高度保密。这个办公地点大约就是那个时候启用的。」

　　「高度保密的研究，我怎么能进来参观？」

　　她转过来对着我：「……因为我们需要您的帮助，刘海南先生！」她的眼睛里闪烁着真诚的光，「事实上，您很可能就是把人类从深渊里拉出来的希望！」

　　「别别别，你在说什么呢？」我着实吓了一跳。

　　「您别着急，我的说法可能夸张了，您才苏醒，也许还没准备好一下子接受那么多信息。」

　　地板带着我拐进了一间类似控制室的屋子，但里面并没有操作人员，只有墙壁和天花板屏幕上的数据面板跳闪着规则的光。

　　「这间屋子装载着我们的中央计算机，它的运算速度比您所处年代最快的计算机要高 40 亿倍。我们用它来模拟病毒和细菌的进化。」她狡黠一笑，「不过当然，它的屏幕那么大，用来放幻灯片效果也是很棒的。」

　　话音落下，屏幕上的数字就暗下来，光线从周围的四面屏幕投下来，全息影像打在了房间中央，是一团模糊混沌的影子。

　　「我们以为自己克服了疾病、丑陋和愚笨，却没想到这引发了更大的危机……」

　　全息图随着梨子教授的语速慢慢变化着，混沌中渐渐出现了村落、玉米田、图腾柱……炊烟袅袅，鸡犬相闻，我仿佛置身于 16 世纪前还未被西班牙人染指的美洲印第安人聚居地。

　　「人的基因原本是多样化的。即使是不利于生存的性状，常常也会成为隐性基因，藏在遗传物质里，在后代身上显现。多样化对个体来说，未必是一件好事，但对人类整个物种来说，却是极具优势的。」

　　全息图变化着，欧洲人在一片喧嚣中登陆了，杀戮、奴役、瘟疫和大火，平和的村庄变成修罗场。

　　「因为欧洲人和印第安人的基因不同，同样的天花病毒，对欧洲人的致死率是 10%，而对印第安人则是 90%。可以说，即使排除了抗体的影响，天花也是一种更加容易感染印第安人的病毒。」

　　画面从印第安村庄转变成一个山洞，洞里的人个头矮小，容貌丑陋。山洞外狂风暴雪，人们即使围着篝火相互偎依，还是忍不住瑟瑟发抖。

　　「尼安德特人，和我们的祖先晚期智人同源，只是更早地『走出非洲』。因为身体构造和大脑容量无法适应冰期遭到淘汰，而晚期智人相对尼安德特人具有生存优势。智人的基因更适应环境，没有被寒冷淘汰，这才将南方古猿的血脉延续至今。」

　　全息图里的篝火熄灭，画面暗下来……

　　「基因多样化，是物种面对环境变化的武器。无论多大的灾难，也只能消灭一部分人，另一部分人拥有适宜变化后环境的基因，就会生存下来继续繁衍……而我们现在亲手把这一武器销毁了。」

　　「你的意思是，现在人的基因都是高度统一的了？」

　　「是的，我们把太多美好的性状加在胚胎里了，而美好的事物总是有统一标准的。无论所处哪个洲，人类个体基因的相似度都远远高出你那个年代，且失去了突变的可能。而在决策层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之前，这种状态已经持续了 300 多年，所有没携带基因锁的人都已经逝世，除了实验室保存的基因片段标本，我们能取得的未经修改的遗传物质，特别是多样的『劣势基因』，可谓少之又少。」

　　「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就算没有基因多样性了，这个社会看起来也是一片和谐，哪里来的灾难呢？」

　　屋子中间的全息图再度亮起，出现了几个奇形怪状的物体。都是足球大小，有的扁圆，有的长满绒毛，有的非常简单，只是螺旋状的一段，被薄膜覆盖。

　　「这是什么？」

　　「几种病毒。」她平静地说，「当然这只是它们的放大影像。因为我们已经破译了人类的遗传密码，所以它们对我们的伤害变得很好测算。这几种病毒是测算出来最危险的，它们攻击我们高度统一的特定形状，可以用三周时间杀死 95% 以上的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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