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美国到底有多残忍?用儿童做“小白鼠”,和731部队没有区别

栏目:小说资讯  时间:2023-08-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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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大多数人第一反应是“说什么也不会把孩子送过来”,但也有不少人被医院的“糖衣炮弹”诱惑:只要进医院,就能换取进入威洛布鲁克州立大学的名额,还能减免高额住院费、获取最佳医疗机会,还能免去照顾残障儿童的种种麻烦。

  于是很多人开始在协议上签字,一个名叫戴安娜·麦考特的母亲曾说,她为了让孩子能够获得最好的医疗条件,不得已签下了这份协议,因为如果不把孩子送到这所医院,孩子可能更容易死亡。

  这样可怖的人体试验,一共进行了16年。在此期间,克鲁格曼从一个普通医生,摇身一变成为“乙肝疫苗之父”,他推出了针对肝炎的疫苗,倍受医学界的赞誉。但是没有人知道,鲜花和掌声之下,埋葬着至少800名无辜儿童的森森白骨。直到1972年,这个医院的一名行政人员,感到无法接受良心的谴责,选择向媒体披露了医院中不见天日的罪恶。

  纽约电视台的记者和摄影师决心调查这件事的时候,广大民众显得非常愤怒,因为克鲁格曼已经声名鹊起,无数因为乙肝疫苗免受肝炎折磨的民众对他感恩戴德,自然不允许有人质疑克鲁格曼。无奈之下,他们只能偷偷查访。机缘巧合之下,两个人获得了威洛布鲁克州立大学医院的钥匙,终于进入这个传说中的“地狱”。

  他们进入这栋大楼的时候有多激动,看到真实情况后就有多愤怒。由于这里的孩子大多是残障,完全无法正常生活,而医护人员也从来不把他们当人看。医护人员不给他们穿衣服,让他们在地上爬来爬去,虽然提供了饭食但是质量很差,有不能独立吃饭的孩子,这些医护人员就硬塞到孩子们的嘴里,即便他们因此打嗝呕吐。

  整个医院的卫生条件也很差,随地都是垃圾,整个空间里充斥着一股恶臭。很难想象,孩子们就生活在这样的空间中,还要接受医护人员的打骂和活体试验。世界痛斥日本的731部队,但克鲁格曼的行为,和731部队的本质,并无任何不同。事实上,这并不是美国第一次这样做。

  1898年,美国正在古巴作战。由于特殊的地理和气候,战争期间,美军深受黄热病的困扰,黄热病造成的死亡人数,比阵亡的美军要多上12倍。美军无法接受这种伤亡比例,让沃尔特·里德建立一个委员会,专门研究如何解决黄热病。

  在对黄热病的研究中,他提出了人体试验。由于时间紧迫,却没有其他动物样本,他们选择在人体身上试验,来探究黄热病究竟怎么被感染。里德毕竟是相当权威的病理学家,他给出的几个感染方式是最接近真实情况的几个,因此他在启动人体试验之前,已经给出十分危险的警告。

  但显然,仍然有志愿者参与这次试验。军方给出的待遇是,只要被蚊子叮咬一次,就能获得100美元;如果出现黄热病症状,则再获得100万美元。报名参与的志愿者全部都是军人,其中包括一名军队护士克拉拉·玛斯。

  前后30多人的试验,让里德研究透彻了黄热病,但志愿者的死伤也非常惨重,幸存的不过寥寥几人。为此有人怀疑,为100万美元不要命只是军方的托词,很可能这些志愿者是被强迫的。

  还有一个例子是塔斯基吉梅毒实验。美国一直深受这种疾病困扰,因此从1932年起,美国公共卫生部就一直在探索该种病原体随着时间在人体内的变化。而最简单的方式莫过于直接从人体进行实验,这样省去了分析和预估的风险。于是他们从塔斯基吉招募了600名非裔美国人,并让他们接触病原体,从而感染梅毒,任由美国的专家观察他们身上的变化。

  这场实验直到1972年才结束,前后40年时间,已经有500多个“自愿接种”的非裔美国人去世,事情曝光时,只有74人还活着。而且他们其中大部分人都不清楚自己感染的是什么病,因为美国公共卫生局对外宣称他们得的是“坏血病”,他们自己也以为是“坏血病”,一直按照错误的方法治疗。

  其实他们刚开始进行这个灭绝人性的计划不久,世界上就已经出现了能够有效治疗梅毒的青霉素,但美国这些所谓的医学专家们,沉醉于自己的实验进程,不愿意给他们用药,导致这些人只能悲惨死去。

  这次实验,还是在美国内部进行的实验。与此同时,美军也在拉丁美洲进行类似的试验。现今常见诸于报端的美国种族歧视,不过是美国曾经种族主义留存的一点点残迹罢了。美国人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认为其他有色人种不能算人,因此他们对拉丁美洲的人异常残忍。

  他们在让这些来自当地的居民纷纷感染梅毒,并对其行为和病状进行详细记录。而这些当地人根本没有知情权。可是,美军也通过这些实验加快了梅毒治疗方案的提出,那么,这样是对的吗?

  纵观世界,克鲁格曼的贡献,可能是数一数二的,他不仅完全研究透彻肝炎,还推出了肝炎疫苗,是医学上的重大进步,也造福了大众,但是其发现疫苗的过程,却是如此的残忍和令人愤怒。这就提出了一个全新的话题:这种试验,究竟是不是值得的。医学进步,需要用这种不道德的实验推动吗?

  这个问题,听起来是一个没有正确解释的悖论。一方面,医学进步,目的就是防止人类被大规模感染;另一方面,为了救更多的人,而搭上了几十乃至几百条完全无辜的生命,这难道就是救人必须付出的代价吗?

  不,这显然不是。二战结束后,国际社会曾对战犯进行审判,其中就包括进行人体试验的德国罪犯,为了防止此类事件再度发生,1947年,美国推动了《纽伦堡守则》的制定。其中有一条内容是,人体试验,必须要在实验对象完全自愿同意的条件下实行。

  而能够“完全自愿同意”的,当然就是享有完整公民权利的人。这些对象,既不应当是无法自理的残障未成年人,也不应当是囚犯,更不应该通过蒙骗和强制的手段。然而这之后,美国的任何一项研究,都违背了《纽伦堡守则》中的内容。

  在过去的几百年中,这些人体试验,已经越来越少见了,尤其是在现在世界普遍强调重视人权的情况下。但是在新冠疫情肆虐的背景下,美国依然提出了这种骇人的做法。支持者认为,现今疫苗的有效性无法肯定,直接对人体进行实验,能够加快研发进度。

  同时,像几十年前那种强迫性质的试验已经不会发生,是完全有益的。但许多反对者认为,新冠疫苗研究还没有到这个地步,在没必要的情况下进行人体试验,也是一种对医学不负责任的态度。对此,你有什么看法呢?欢迎点赞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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