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本历史小说 五代十国末期,柴荣初登大宝,赵匡胤初露峥嵘

栏目:小说资讯  时间:2023-0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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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好!我是每天为大家搜罗各种经典小说的墨鱼水母。今天墨鱼水母继续给大家推荐三本剧情超赞男频的网络小说,绝对是书荒时候的好良药,忍不住熬夜通读!看好的话记得收藏,一次看个够!

  简介:公元878年,唐僖宗乾符五年。 这一年,王仙芝战死黄梅,部众推黄巢为主,号冲天大将军,转战南方。 这一年,李克用杀大同军使段文楚,父子二人发动叛乱,沙陀兵马抄掠河东。 这一年,江南盗贼蜂起,连陷州郡。

  入坑指南:

  “哚!”一枝羽箭破空飞来,钉在卢怀忠高举着的牛皮圆盾上。箭矢的力量很大,射穿牛皮木盾后竟然去势不减,又狠狠往前挤了一小段才消耗完全部动能。卢怀忠看着兀自震颤不休的箭矢尾羽,一个激灵退到了车驾后,心有余悸道:“好贼子!箭射得这么准,何不来投军?偏要做马贼!真是该死!”“谁让你昨晚欠我十个大钱不给?”一位矮小精壮的汉子啐了一口,将嘴里嚼着的草茎吐在地上,看着狼狈蹲在车厢后头的卢怀忠,咧嘴阴笑道:“做马贼有何不好?抢钱抢粮抢女人,还不用看孙十将那副死人脸。若不是老家还有爹娘弟妹,我也去当马贼了。”“任遇吉,你个配军也想当马贼?先把头发剃净再说。”许是被卢怀忠这话勾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矮壮汉子的神色一下子阴沉了下去:“你知道这是党项人?”“隔着三里路都能闻着他们身上的骚味。”卢怀忠嗤笑一下,抓过圆盾上的箭枝,用力折断后,指着上面某处,道:“看,乞党家的。狗贼子!李使君何曾亏待过他们,竟然劫夺军资,真是该死!”矮壮汉子任遇吉不说话了,右手下意识地摩挲起了腰间刀柄,双眼也眯了起来。天空的月亮很圆,其大如盘,色如银,凝照大地,皓影重重。在这样的月色下,似乎很方便敌人的进攻。果不其然,在试探性地射了几轮箭后,远处响起了苍凉的吹角声。旋尔,闷雷般的马蹄声响起,这是敌人的骑兵出动了。“呜——”近在咫尺的吹角声响起,正在拌嘴的两人扭头望去,却见不远处的一驾车上,扒了衣甲精赤上身的某人已经用力擂起了鼓。而在他身旁,还有数名士兵正在吹角。“起身,列阵!”鼓角声就是命令,满脸肃容的邵树德第一时间走了过来,一人给了一脚,道:“再拖拖拉拉,就等着脑袋被党项人割下吧。”“队头来了,得令!”卢怀忠嬉笑了一下,不过手底下的动作一点不慢。将圆盾挂在身上后,快速取出车驾上的长枪,第一排站好。任遇吉没有去取长枪,而是解下了腰间步弓,又看了看壶中箭矢,还好,三十枝箭都在,待会就给这些党项蛮子一个大大的惊喜。越来越多的士兵加入了阵列。大家都不言语,长时间一起训练形成的默契已经让所有人都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战阵之上,最忌惊慌失措,不但容易送了自己小命,还会影响他人。有些严厉的军将,遇到无头苍蝇般乱窜的士兵,直接就是喝令亲兵拿下,当场斩杀。前面三排很快就挤满了手持长枪的士兵,不光他们队,其他队也差不多同时整备完毕。邵树德从背上解下长柄陌刀,检查了下认旗还插在原位后,便大踏步上前,站在第一排。在他身旁,是一位黑铁塔般的大汉,身着铁甲,擎着一杆大旗,上书“天德军西受降城刀斧将孙”。看到邵树德过来后,腼腆地一笑,露出一口白牙。邵树德也朝他笑了笑,然后便快速检查起了自己的装备。长枪放在车驾上,没必要取了。皮甲从未卸下,很好。腰间横刀、圆盾皆在,试了试刀出鞘入鞘,一切正常。步弓也在,箭囊里长箭并未短少,箭囊上缠着三根皮索,这是捆绑俘虏用的,都在!手中长柄陌刀,刚刚擦拭,正等着怒饮胡虏血。好,就让这帮贼子来试一试咱天德军的刀利不利吧!多少年没见过这么嚣张的党项部落了,这次不给你们个终身难忘的教训我就不姓邵!敌人的骑兵越来越近,已经可以借着月色看到他们的身形了。“呜——”角声响起。擎旗的郑勇大喊一声,把旌旗往地上一倒,然后半跪于地,目视前方。随着他的动作,前两排的士兵也纷纷半跪于地,长枪斜举前方。“咚咚咚——”鼓声响起,这次不用别人吩咐,后面三排士兵齐刷刷拿出步弓,张弓搭箭之后,四十五度斜举,手一松,箭矢破空而去。其时敌骑尚在百余步外。这个时候射箭,精度感人,除了少数倒霉蛋中箭落马之外,大部分人毫发无伤,只是稍稍散开了队形,变得不再那么密集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抛射本来就没打算杀伤敌人,那么远的距离,感觉稍微有点不对的话,这箭就不知道飞哪里去了。它所起的作用,说白了还是为了扰乱敌军队形,削弱敌军士气罢了。“咚咚咚——”敌军已到百步以内,鼓声再次响起。弓手们整齐划一地张弓搭箭,这次依然是抛射,但角度小了很多。和上次不一样,栽倒在地的敌骑多了一些,显然是距离近了,箭矢的准头和威力都大幅度提升。邵树德射完一箭后,又从腰间摸出一枝长箭,上弦、拉弦、瞄准,“嗖”长箭破空而去,如有神助般击中一名党项骑兵的胸口,让其一声不吭地倒了下去。“队头神射!”卢怀忠在前方看得真切,立刻拍起了马屁:“挽一石六斗强弓,披甲步射,竟然连中两箭,队头这射术真是出神入化了。”任遇吉难得地没有反驳,总是阴沉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笑容。站在邵树德身旁看他射完第二箭的钱守素则神色复杂,两人一起从军,邵树德因为箭术超神已经当了队正,而他还是一个火长。而且就这个火长,还是邵树德看在关系上安排的,不然自己还是一个普通的大头兵,这对自小心高气傲的他来说无疑是个打击。但邵树德此时无法顾及他的心情,只见他又一次抽出长箭,气定神闲,再度射落一名胡骑,不出意外引起了周围人的喝彩。邵树德脸挂笑容,有些自得。许是穿越过来的福利吧,他发现自己非常有射箭方面的天赋。古时百发百中的神技不敢说有,但挽一石六斗弓披甲步射时,命中率较高,一般来说十中七八的水平还是有的,故在与河西党项、回鹘蛮骑的小规模交锋中,屡有斩获,最后被十将孙霸提拔为队正,以表其功。“咚咚咚——”三十步了,诸军士再次挽起长弓,刷地一轮直射,对面的党项骑兵纷纷倒地,伤亡貌似不轻。但这个时候敌骑中也传来了一阵“嗡嗡”声,不用谁提醒,所有人都下意识地一低头,举起圆盾,这是敌人骑兵在射箭。好在这伙党项蛮子的水平看起来也不咋地,除了少数几人被射中无甲的手臂、幞头,或惨叫或闷哼外,其余人阵脚未动。“替我挠痒痒呢。”卢怀忠低头看了看斜斜挂在自己皮甲上的长箭,咧嘴笑了笑。这箭软弱无力的,哪及邵队头神射万一?毛毛雨啦。“你若是再不专心,等会蛮子冲过来,你就顾不上挠痒痒了。”邵树德笑骂道。站在他身后的两名长枪手本来脸色有些苍白,听后都嗤嗤笑了起来,一点不像即将临战的紧张模样。“呜——”角声吹起,黑铁塔郑勇再次怒吼一声,猛地将旌旗举起。随着他的动作,前面三排军士迅捷起身,双手持枪,指向前方。在他们身后,弓手们纷纷弃弓抽刀,有的人还拿出了钩镰枪、长柄斧或木棓,跃跃欲试。和这些党项蛮子也不是第一次交手了,这些人装备差,战斗意志一般,并不难以应付,因此大伙都信心十足。“轰!”党项骑兵与天德军步兵迎头撞在一起。前面三排的长枪手站不住脚,一下子被撞退了开来,但他们也成功了降低了敌骑的速度,后面的士兵们涌上前来,纷纷拿手里兵器招呼了过去。冲到邵树德他们这边的只有寥寥十余骑,这会被降低速度后,立刻成了步兵们蹂躏的对象。钩镰枪手熟练地勾住了马腿,令其不得冲撞驱驰,长柄刀斧手们将骑兵打落下马,手持圆盾和横刀的其他士兵再一拥而上,第一时间将落马的敌军斩杀。他们以火为单位,配合熟练,只一会就杀了四人,让尚在马上奋战的党项骑兵心胆俱寒。“开!”邵树德双手持着长柄陌刀,将一名正欲转身逃走的党项骑兵整个劈倒。此人身上着甲,落马后一时未死,邵树德正欲再劈,却见一直跟着他的李一仙、三郎二人如豹子一般冲了过去。李一仙冲在前,牛皮圆盾狠狠地砸在正欲起身的党项蛮子脸上,三郎则手持横刀,眼疾手快地划进了此人盔甲缝隙处,让其瞬间了账。“队头,是个贼渠!”三郎兴奋地说道。“乐个屁,杀敌!”邵树德一挥陌刀,又找上了另一个目标。此战,有我无敌!乞党家的蛮子既然敢劫夺军资,那么就要有付出代价的觉悟。天德军几十年来镇着你们,可不是白给的,乖乖受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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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终宋一朝都未收复燕云,终宋一朝皆被外敌欺侮……南宋将亡之际,那些终宋一朝都没能达成的伟业,他要做到。

  入坑指南:

  这是一间牢房,关了三个人。一缕微光从高墙上的小小气窗透进来,昏暗中,能看到脏兮兮的茅草上有一截断掉的指头。前世今生都名叫“李瑕”的少年开口向狱友问道:“你是说,他的这根手指头是被我咬下来的?”“是,你可够狠咧。”应话的是个精瘦矮小的青年,贼眉鼠眼的样子,身量小得好像是能从栏杆中间穿过去,可惜不能真的穿过去。这青年名叫白茂,自称是个很厉害的大盗,有个诨号叫“白毛鼠”。李瑕不知道白茂所谓的“很厉害”是多厉害,倒记得小时候看《西游记》里面有个白鼠精十分漂亮,但眼前的这位白毛鼠的相貌却非常有碍观瞻。值得一提的是,“白毛鼠”白茂肯定没听说过《西游记》,因为他说现在是“大宋兴昌四年”。李瑕回想了一下,前世从未听说过宋朝有什么兴昌的年号,对此颇感疑惑。但更多的情况白茂说不上来,这个很厉害的大盗对外面的事似乎所知有限。二人正在讨论的那截断指属于牢房中的第三个人,是个看起来很凶恶的大汉,名叫吕丙雄。这吕丙雄骨架奇大,在外面的时候或许是个魁梧的大汉,只是如今在牢房里饿得瘦到只剩下一副骨架。因吕丙雄右手的食指被咬断了,被带出去包扎了一下,刚刚才回来,此时正坐在那假寐,不声不响的。李瑕打量了吕丙雄两眼,从身体样貌判断,对方至少在牢里呆了半年。至于自己为什么咬断人家的手指?不等李瑕想清楚,白茂已经绘声绘色地讲起来。“吕大哥不过是想跟你快活一把,要我说,你让他弄一弄也没甚打紧嘛。他要是想要弄我,我定是答应咧!呆在这牢里闷都闷出鸟来。话说,你可真是够狠的,死咬着他的手指,被打成那样都不松嘴。我闯荡江湖这么久,你这样的小官人也是少见。”白茂说到这里,李瑕大概已明白发生了什么。自己把吕丙雄的手指头咬下来的原因,该是为了“清白”二字。却听白茂还在喋喋不休。“最神的是,明明看你都被吕大哥活活打死了,人都已经没气了,死得透透的,竟还能活过来,真他娘的神咧。”他一拍大腿,兴奋之情不知如何表示,于是掰起臭脚用力搓起来,嘴里还“神咧神咧”地啧啧不停。李瑕揉了揉额头,也觉得这事确实是有点神了。他本来是一个现代人,因飞机失事意外身亡,莫名其妙竟穿越了,一睁眼就在这个臭哄哄的牢房里。另外,失事的飞机是他的私人飞机,可见他对此事极为遗憾。一开始,他心底还报着某种期待,隐隐盼着整件事也许是某个综艺节目的恶作剧、最后这个牢门打开,外面是一个拍摄棚。但理智告诉他这种期待显然不可能,身体都不是原先的,必定是穿越无疑了。花了小半天,现已打听清楚,这具身体的原主人是昨日入狱,昨夜因故与狱友发生了打斗,被活活打死,自己则借尸还魂。到现在,他还没机会看看自己长什么样,竟值得吕丙雄想做出……那种禽兽之事。毕竟这牢中没有镜子。就算撒泡尿,大概也不能照得出来。不过能看出这是一具年轻、修长的身体,营养不错、肌肉均匀,原主的家境和教养应该都不差,只不知为何会流落到牢狱里。李瑕也向白茂旁敲侧击得打听过自己入狱的原因,对方只是翻了个白眼表示不知,接着又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嘻笑道:“我哪知道?看你这样,许是勾搭了哪家小娘子私奔吧。”这回答显然不着调。此事大概只能向狱卒慢慢打听了,李瑕表面上还算镇定,心里却十分不适应。这牢房不见阳光,又不通风,空气中闷中一股脚臭与屎尿混合的恶臭,环境脏乱,周围几间牢房中还传来病人的哀嚎,哀嚎声又像是能化成气味,带给人一种尸体腐烂的感觉。更危险的是,同个牢房里的狱友被咬断了一根手指头,还能善了不成?吕丙雄虽然一直闭着眼假寐,李瑕却暗自警惕,他斟酌了一会,正想开口向吕丙雄说些什么……忽然,外面有动静传来。“叮叮铛铛”的钥匙碰撞声响,几个狱卒举着火把,引着一个官差走了进来。李瑕转过头看去,借着火把的光亮看到了另外几间牢房的情况。他所在的牢房靠在走廊西边靠后,前面的东边牢房大部分都是关了十几个人,越往后越少。说明,他这个只有三个人的牢房算是待遇较好的。不过,也许待遇越好刑罚越重呢?见到狱卒们领着官差进来,所有囚犯还是有气无力地趴着,没人爬起来大喊冤枉,显得颇有素质。那官差脚踩皂靴,不紧不慢地走过长廊,直到里边才开始往左右的牢房里扫视几眼。“上差,这边就是关死囚的牢房了。”“我可不是死囚。”白茂忽然插嘴应了一句,往栏杆上一趴,赔笑道:“刘牢头,啥时候我再……”“闭嘴。”那刘牢头忙喝断了他的话,有些谄媚地向那官差道:“上差,这人是个偷儿,手脚伶俐。”李瑕听说自己所处的这是死囚牢时就留了心,又看那官差的模样。只见其人三十岁左右,神情冷峻,眼神锋利,看起来颇为精干。浑身气势不小,仿佛是什么大官,但看衣饰,也只比狱卒稍好一些而已。引路的刘牢头则是拿着火把照向李瑕这间牢房,却不是要看李瑕,而是照向了那一直盘腿坐着假寐的吕丙雄。“上差且看,那厮便是吕丙雄。”刘牢头道,“去年五月,他与一妇人私通,被对方丈夫撞见,杀了对方丈夫,及其父兄。他是空手,那三人拿着菜刀、柴刀。”吕丙雄闻言,睁开眼看了他们一眼,也不说话。貌似嚣张,其实却缩了缩脖子。那官差目光一扫,淡淡道:“瘦。”只说了这一个字,他似乎对吕丙雄失去了兴趣,正要转头,忽然又是目光一凝,问道:“这断指是怎么回事?”刘牢头指了指李瑕,道:“这小子昨日刚送进来,夜里就发生了斗殴,把人的手指头咬掉了。”“怎不给他们换间牢房?”刘牢头低下头,眼珠子左右一溜,附耳向那官差低语了几句,声音很轻。李瑕已凝起心神,紧盯着他嘴型,听着那一点点轻微的声音,隐约感觉最后有几个字似乎是“活不过两天”。那官差似乎讥笑了一下,不再看这边,转身走向下一间牢房。下一间牢房就是李瑕的西边,原本昏暗中看不清晰,李瑕一直以为是没人的,此时狱卒将火把探进去,他才看清原来隔壁关着一个人。“喂,庞天,起来!”却听“叮叮铛铛”的铁链声响,一个大汉翻了个身坐起来,似因被人打搅了睡眠十分不耐烦,喉咙里发出“嗬嗬”声,有些骇人。火光下,此人敞着胸膛,露出浓密的黑毛,身形如熊,脸上满是刀疤。“上差且看,这就是庞天了,喜欢烹食人肉,烹了临安府十一人,两个月前捉拿归案,还杀了四个官差……”这庞天看起来有些许迟顿,盯着火把看了一会,这才转头看向狱卒们,眼中凶光毕露。李瑕看了一会,又转头瞥了吕丙雄一眼。本来他还觉得吕丙雄是个凶恶大汉,但和隔壁的庞天一对比,吕丙雄就显得十分柔弱了。至于白茂,已经蹲到了牢房的另一边,离西边的邻居远远的。那边,差官走到了庞天的牢房前,道:“我叫聂仲由,两月前就是我协助钱塘县衙把你捉拿归案。”庞天嘶哑着声音道:“你过来,老子弄死你。”他汉语说得并不利索。聂仲由道:“你想活命吗?替我办件事。”李瑕已悄然走到离他们最近的角落,还默默观察着聂仲由的表情。只见聂仲由依然神色冷峻,让死囚办事、放死囚活命这种违法乱纪之事,在他眼里好像也稀松平常。庞天道:“老子为啥要替你这狗宋人办事?”聂仲由道:“你弟弟在我手里……”李瑕才听到这里,刘牢头已经向他这牢房这边走来,指着他道:“崽子,往那边去!上差办案,你在这凑什么热闹?死东西。”李瑕于是起身,走到牢房另一边,在白茂旁边坐下。远了这十多步的距离,许多具体内容已听不清。最后只隐约听到庞天道:“老子想想。”~~这个小插曲过后,聂仲由和狱卒们离开,牢房又安静了下来……李瑕整理着脑子里乱糟糟的思路,又觉得有些事有些地方不对劲。他沉吟着,向白茂轻声问道:“平时这牢里有人生病,都是带出去找大夫看吗?”“那当然不是。”白茂道,“我们是什么人?哪有那样的好命?”“那他?”“吕大哥不一样,许是外面还有相好的使钱咧?”白茂说着,又向吕丙雄赔笑道:“是吧?吕大哥,要我说,你和李小哥这事就翻篇了呗?”吕丙雄这才睁开眼,看向李瑕,开口道:“小子,我明明打死过你一遭,你竟又活了,这是天意。既然我俩同坐一间牢,又都是要砍头的。这样,我也不想着寻你弄快活了,剩下的日子睡个安稳觉吧,有啥仇怨就算了,怎样?”李瑕目光微凝,想了想,道:“好。”“好,你小子够狠、运气又好,我服气。”吕丙雄慨然道:“往后大家都是同蹲一个牢的兄弟。”“好。”“爽快。”吕丙雄咧开嘴一笑,仿佛了结了什么心事。白茂又是嘻嘻一笑,拍掌道:“这就好,往后我们仨同坐一间牢,合该好好相处。吕大哥要想快活,寻我好咧。”“滚开……”气氛似乎就此和睦起来。这天傍晚,牢里没有放东西吃,据说这里一天只放一次吃的。李瑕本期待着或许有人来探监,但也没有。气窗里的光线越来越弱,终于陷入黑暗。入了夜,牢中没有火烛,只有一点点月光,勉强能看到人的轮廓。吕丙雄已倒在茅草上睡了,过了一会儿,有轻微的呼噜声响起。李瑕也在茅草上躺下,感受着饥饿以及这个新的世界,思忖着自己成了一个死囚又该如何脱身。……夜深。吕丙雄那轻微的呼噜声渐渐停息。他悄然翻身而起,从身子下面摸出一根锋如匕首般的骨头碎片,向着李瑕所躲的地方狠狠地扎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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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五代十国末期,柴荣初登大宝,赵匡胤初露峥嵘,罗幼度一个被逼的自尽的小吏成为了一个老套的穿越者,以脚踹高粱河车神开局,笑傲十国,经略四方,重现汉唐风采。

  入坑指南:

  自杀是个技术活。说起来死法万千,可真正实践起来于罗幼度看来却是千难万难。投河自尽?作为出生江南水乡的他来说,浮在水面上都是本能,何况这天气转凉,水有些凉……跳楼?这东京开封除了皇宫,也就几座寺庙称得上是高楼了。皇宫,若是能随意进出,也用不着求死。寺庙的高楼不是储存佛经就是存放舍利子,在有限的时间开放游玩,游客僧侣不绝,几乎没有跳下去的机会。何况就像在这情况,自己是否能自由出入家门府衙都是问题……喝毒药?罗幼度瞬间否决了,他想到了杨侗、袁恕己。就在数百年前,王世充意图毒杀杨侗,用了最厉害的鸩酒。连续给杨侗灌了两次,杨侗神清气爽,屁事没有,最后给王世充活活勒死。袁恕己也差不多,作为神龙政变的五王之一。受到了韦后、武三思的打压,给酷吏周利贞强行灌了好几升的钩吻汁,愣是死不了。结果逼得周利贞亲自动手给了他一刀……由此可见,书本上什么见血封喉的毒药大多都是骗人的。真要跟杨侗、袁恕己那样,毒药发作却差点火候求死不得,那该多尴尬?服毒自尽,想来不可行……接着罗幼度看了一眼腰间宝剑,脑中浮现自己引颈自刎,鲜血喷射的场景,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不敢想下去。思量许久,罗幼度抬头看了看屋檐横梁,瞧了瞧自己的腰带。琢磨来琢磨去,似乎也只有当个吊死鬼最为体面,还能有个全尸。将自己的腰带挂在了屋檐上,罗幼度搬来了一张高凳,战战兢兢地爬了上去,伸头入圈,高度正好合适,想着只要双腿一瞪就能告别一切烦恼,双目圆睁,呼吸急促,嘴巴微张。最终他沮丧的坐在高凳上,实在缺乏那一蹬的勇气。急促的足音响起,管家老胡的声音传入罗幼度的耳中:“小相公,屋外赵都虞候亲自持拜帖求见……”听得“赵都虞候”这四个字入耳,罗幼度脑子一懵,一片空白,再次窜上了高凳,双腿一瞪!!!果敢坚决!屋舍外,赵匡胤如松柏而立,看着面前有些寒酸的屋舍,眉宇间却透着一股忧色。作为大周皇帝最信赖的虎将,赵匡胤而今的地位是水涨船高,称之为周朝军方新秀第一人一点也不为过。但也因如此,赵匡胤的日子并不好过。大周皇帝郭荣刚刚即位,这位雄才伟略的英主初登大宝就展开了铁血手腕,整治军备庙堂。在位不过几月就杀了百余将校以及各种不作为的官吏,令得朝野肃然。至于那些被杀的将校官吏所空缺的职位,自然让郭荣提拔各种心腹干吏继任。如此雷霆的手段便如双刃剑一般,理所当然的会造成一定的动荡不安。先帝郭威遗留的班底,文臣武将的对立。虽然未爆发出来,却也是暗流涌动。对于这种局面,赵匡胤展现出了非凡的人格魅力以及政治水平,一边与军方将校称兄道弟,一边低调行事,不给文官抓拿把柄。纵然他万般小心,却也发生了不可预料之事。赵匡胤有一弟名唤赵匡义,天生异相。据说赵母梦见神仙捧着太阳授予,从而怀有身孕,赵光义出生的当天夜晚,红光升腾似火,街巷充满异香。而赵匡义本人也自小聪慧,庄重威严,从小到大皆是亲朋之间的头羊。乡里乡邻皆言其长大后定能光宗耀祖,干出一番大业。赵匡胤因高平之战的出色表现,一跃成为了大周中高级将领,赵匡义也因此获荣,官拜副都知,在军中有着一席之地。赵匡义擅于聚拢人心,很快就在军中混熟,身旁聚了一批好友。他们时常相聚,饮酒谈天狎妓,好不快活。不想就在前几日,一群武人酒劲上头在烟花之所与一群世家公子起了口舌之争,最后动起手来。推搡间赵匡义一个不慎将对方一人推下了楼梯,当场摔死了。这个不幸摔死的倒霉蛋恰好是当朝宰相魏仁浦的孙女婿蒋继隆。魏仁浦是先帝郭威的心腹谋士,曾言“得魏仁浦天下事不足忧也”,临终前还叮嘱郭荣需重用魏仁浦。郭荣对于魏仁浦也是极为看重。魏仁浦亦没有辜负皇恩,郭荣登基后至关重要的第一战高平之战,谋功第一。因故郭荣即便再如何器重赵匡胤亦不好插手偏帮。案件也就一层层的往下推。从开封府府尹推到府衙推官,再从府衙推官推卸到府院,然后到法曹。法曹之下没得推了,法曹吕斌给逼的几乎白了头发,最后也当起了甩手掌柜,一边装病,一边让自己的手下小吏罗幼度去调查案情,并将犯人逮捕归案。这也是赵匡胤今日屈尊来此的缘由……他哪里知道自己这一来,便如压垮茅屋的那一根稻草。这官吏官吏,官跟吏之间差别可不是一星半点。罗幼度一个官都不是的小吏,哪里扛得住魏仁浦、赵匡胤这两大佬的压迫。同时郭荣为人喜用重刑,对于文武贪惰毫不容情,常有小过见诛之事发生。罗幼度行事固不欺民,却也随波逐流,手上并不干净。这黑灯瞎火的,他一个小人物自是无恙。而今万众瞩目,一切微末尽皆放大,成为了惊弓之鸟。各方压力临身,罗幼度直接奔溃,脑子一抽上吊自尽。双脚蹬呀蹬,意识逐渐模糊,一些尘封多年的记忆逐渐涌上心头:“小虎……”“爹爹最崇拜的英雄叫谢玄,那可是了不起的大英雄。你的名字便是取至其表字,希望你能如他一般,出人头地……”“为父此生误交小人,落得今日下场,无怪他人。望儿谨记,利益面前无知己……”“小虎哥哥……”蓦然间,罗幼度双目圆睁,眼中意识重现,双腿奋力挣扎。屋外的老胡听得了不寻常的动静,推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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