唾沫(十一)

栏目:科技资讯  时间:2023-07-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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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久没更新了,主要是懒

  高考还有三十天左右就到来了,一年倏忽飘过

  所以我这篇文章还能被多少应届生看到我也挺没底的

  高考加油呀大家

  这次的全是摘抄

  我高中时嫌手抄麻烦,就买了一只汉王的e典笔,后来除了用它来扫书作摘抄之外我还常常在英语小测验的时候查生词

  以下的内容就是来自我的扫描和搜索得来的句段中的一部分,其中甚至有与我同届生的作文

  我高三开学时为了大肆搜刮作文素材,就自己整理了一份之后到处和人交换,我说我不会让帮过我的人吃亏,于是我就做了以下的内容,称为《xxx(我的名字)素材感恩回馈第一季》,送给和我换过素材的所有人

  质量如何我记不太清楚了,但应该还不错吧

  周作人说“灾难过去,人们站起来控诉,无人跪下忏悔。”判断是快意的,但我们应当做的,不是附和着抒发愤慨,而是审视孕育漠视者的原因,寻找解决之道。

  武断的将责任归结于看客,是妄图以个案掩盖众案的逃避责任,是不愿思考公众关系实质而产生的对个体人性的臆断。

  当君子折于小人,看客的滋生便成了必然。

  染血的丰碑并不更显崇高,反而使人心生恐惧以致畏缩不前。

  早在春秋,鲁国便为赎回国民的人报销,湖南洪水中以车辆堵缺口的“卡车敢死队”也收到了国家的补偿。倘若每个看客背后都有强健的保障体系,谁会甘于被扣上人性泯灭的帽子?

  物质并非追求道德的目的,而是一种保障,使人敢于前行。一味强调二者之不容,无异于强行拔高道德的门槛,增加看客的顾虑。

  同样,动辄言及社会阴暗的激愤之词也是愚蠢的。社会沉疴之根源,只在于作为组成部分的我们。当我们激扬文字时,能否设身处地的理清个中是非?剔除看客这一时代群像,需要每个人的自我觉醒,形成社会层面的情感联结。

  未经思考便匆匆输出的价值观,是艳丽的易碎品,看似义正言辞的批判者:或许只是另'一种自欺欺人的看客。当我们面对某个极易挑起情绪波动的社会现象,请先从幻想中的道德制高点退下,重拾思考的能力。以责任的共同承担者而非局外人的身份深究,携手寻求解决之道。毕竟,重要的不是评判生命,而是滋养与完善。

  就像曹文轩说的那样“一味的快乐算得上是健康成长吗?这个定义是不完整的定义,没有忧伤、没有质量的生命完整吗?”苏格拉底有语:“教育就是点燃火焰。”光复制教育的形式不是教育,施行引导的时候,孩子眼睛中闪烁的才是教育。Ochino(我打赌她不会发现这里的彩蛋)

  古罗马的奥维德曾说:“一匹马,如果没有另一匹马在身后紧紧追赶并想要超过它,就永远不可能疾驰狂奔。”

  当孩子将品德与奖励画上等号,表演型人格的形成便成了必然,培养出的只会是为回报故作姿态的伪君子。

  当教育沦为对人综合能力中某一部分的苛求,“全面发展”便无从谈起;当我们将竞争中获得的能力锻炼视为功利的产物,呻吟着道德公正而无力践行的“人”便永远无法成为健全的人。

  追求本身并没有错,但这不应演化为对单极人格的外力雕刻。

  在德国,宪法中明文规定,严禁对学龄前儿童实行早教。因为在德国人眼中,成绩只会限制孩子的发展潜力,而宽容的环境才能营造出适合儿童成长的氛围。

  后现代主义的崛起,大数据时代的加冕,将人的生活方式与思维习惯都重熔再铸

  教育的本质是什么?是为了实现人格的健全发育与能力的全面提高,借由此实现对社会阶级的再构造。而人们对其抱有高度的重视就是因为教育平衡点的不可控性和时变性。现当代数据丛生,竞争当道,不论是一味谦让还是两端持平都会扼杀个体竞争意识的萌发,在此种环境中成长的孩子,毫无竞争张力,是难以与时代齐头并驱的。

  杜作润先生在《再论教育与竞争》中曾道:“因为竞争的主体是人,它涉及了人的行为方式,人的能力、人的道德观和精神面貌、人格和心态,一句话,它涉及了人的素质问题。所以它又和教育有着不解之缘。”

  赛尔曾说:“不争的心境正渐渐侵入我们的灵魂,我们奔走呼号,却无处可依。”

  哥特,像是地狱里的玫瑰花。画里的人物大多苍白虚弱,手指纤长,甚至有些空白与洞然。然而这种诱人与残缺的奇异混合,却有着令人惊异的美感。这种发自灵魂的审视与反思带来的美感,温柔。忧郁,我喜欢称之为“含泪的微笑”。而这对残缺的拥抱,连同伤逝的回味,被刻骨铭心地注入一些西欧人的骨血里,他们称之为“废墟文化”。

  它们是一片朦胧的温馨与寂寥,是一片成熟的希望与绝望,它们的领地只有两处:心与坟墓.比如说邮票,有些是用于寄信的,有些仅仅是为了收藏。

  四周都是参天古树:方形祭坛占地几百平米空旷坦荡独对苍天,我看不见那个吹唢呐的人,惟唢吶声在星光寥寥的夜空里低吟高唱,时而悲怆时而欢快,时而缠绵时而苍凉,或许这几个词都不足以形容它,我清清醒醒地听出它响在过去,响在现在,响在未末,回旋飘转亘古不散。

  但是太阳,他每时每刻都是旭日。他熄灭着走下山去收尽苍凉残照之际,正是他在另一面燃烧着爬上山巅布散烈烈朝晖之时.

  宇宙以其不息的欲望将一个歌舞炼为永恒.这欲望有怎样一个人间的姓名,大可忽略不计。

  愿风裁取每一粒微尘,愿灵魂抵开记忆的尽头,愿一切浩瀚都归于渺小,愿每身孤独都拥有共鸣。愿衣襟带花,愿岁月风平。郭敬明《愿风裁尘》

  “我们已经不是在研究老舍这个作家了。这是哲学层面上诠释生命的一个文本。人性的复杂,生命的无常,历史的吊诡,文学篇章背后的历史真空,我觉得都是共生的存在

  用一个喻体去形容历史,会是什么呢?历史可能是一只精致的瓷瓶,它在发生的瞬间就打破了,碎片散落了一地,如果有哪个历史学家真有本事把所有的碎片找全,拼贴起来,那它也不是原来那只瓷瓶了。更大的可能是,瓷片散落在黑暗的角落里,无从捡拾。——这个比喻来自傅光明。他当年研究老舍的时候,头脑里可没有瓷瓶的比喻。他想到的是另一个词——书记员。他认为辛苦地找到人,把他们说的记下来,就可以还原历史真相了,现在他觉得,还原不了。

  生命修士史铁生,业余在写作,职业是生病,将肉体收藏在灵魂里,将世界折叠成一副轮椅。他笑言:我只是胡同里走出的一个孩子而已。再回头看,周妆昌先生简朴的葬礼依然在、季羡林先生依然站在原地替学生守着行李:金岳霖先生依旧坐着三轮车在熙熙攘攘的王府井东张西望。他们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团火,但他们只让别人看见烟。

  在时光深处我们可以低吟一词归来未晚、高歌一曲湖海茫茫,但在社会大舞台,辛辣奇突如电影般呼啸而过.高调行善的陈光标、踟蹰于名利场的于丹、失去写作初衷而大赚电视剧版权的徐磊。我们见惯了这些新闻,似乎很难再找到低调的现世君子了。当喧闹归于沉寂,所有张扬张狂张牙舞爪都化作树倒猢狲散的冷清与登高必跌重的惨淡。那种苍凉,白茫茫直彻心扉,是繁华收场,是食尽鸟投林的哀叹。

  台湾“BOOK ANEW”二手书店里有块“老板不在家,请自行取阅付款”的立牌。书店开张五年来,书友都是在纸上写下自己的购书单,将钱款自行放入钱筒。老板常到资源回收场收书,或处理网络订书,无暇顾店。他认为,爱书的人素质高,不会偷书。结果书友们一般多塞钱支持他。

  既做文人,就要有点胆量,所言是真知灼见之话,所见是高人一等之理,所写是优美动人之文,这样的文人是做得的。袁中郎说得好:“物之传者必以质,文之不传,非不工也。树之不实,非无花叶也。人之不泽,非无肤发也。文章亦尔。行世者必真,悦俗者必媚,真久必见,媚久必厌,自然之理也。”这样就同时可以做文人,也可以做人。 林语堂《做文与做人》

  中国的山水花草之所以令人心醉神驰,那是真在于自然的钟灵毓秀。池水井水、盆花圃花、犬马鱼鸟都会恋人,与人共休戚,或盈或涸,或茂或凋。如果说这些是体小者,那么体大者如崇岳莽原、广川密林、大江巨泊,在历史中与人曲折离奇地同褒贬,共荣辱。 木 心

  人,其实总在潜意识中,透过自己的内心看风景。极光的奇妙光芒所述说的,或许就是每个极光凝望着心里的风景。——星野道夫<在漫长的旅途中>

  2014年,当有媒体登出英国哈里王子心仪艾玛,她有望成为英国王妃的时候,艾玛霸气地回复:“要成为公主,并不一定得嫁给王子。”

  如果没有铁路征服了距离,我的孩子绝不会离开家乡,我也不需要电话以便听到他的声音;如果不能乘船横渡海洋,我的朋友就不会踏上远航的征途,我也干需要一份电报来解除我对他的担忧。

  对待生命你不妨大胆冒险一点,因为好歹你要失去它,何必总陷于一片泥土?——尼采

  世人在灯光下数钱.灯光在数着世人的皱纹。——吴再(数数)

  隔膜的薄冰溶化了,湖水是那样透彻,被雹和谜掩埋的生命,都在春光中复活。一切都明明白白,但我们仍匆匆错过。因为你相信命运,因为我怀疑生活…一·一顾城(错过)

  重要的事往往最难以启齿,因为言语会缩小其重要性;要让素昧平生的人在意你生命中的美好事物,原本就不容易。一一斯蒂芬,金(肖申克的救赎)

  无论建起多高的壁垒,严酷地将外来者排除在外,只顾自己利益来改写历史,结果仍只会伤害自己。——现年67岁的日本作家村上春树荣获2016年度“安徒生文学奖”,在发表获奖感言时,他如是表示

  在他人眼里,我是怎样一个人?每个人的内心,潜藏着对自身身份的一种难言的“焦虑”。人本质上是空虚的,没有外界的激励,人便会推动其灵魂的重量,外在表现为对身份的焦虑,产生强烈的不确定感以及欲壑难平的煎熬等。一阿兰·德波顿(身份的焦虑)

  回忆,是一种内心的谣言。一斯蒂芬,金(杜马岛)

  遵循规范的美德如果没有遵循规范的利益的支持,其道德价值通常是脆弱的。

  遵守规则,需要一种信仰。所谓信仰,是不需要理由、不需要证明、不需要条件的认同,是不随个案和利益干扰而摇摆的坚信。

  产生“守规则的人死了”这样的坏议题,不仅反映了一种社会情绪,更说明很多人骨子里对规则缺乏坚定信仰,并没有把规则当成一种内心认同的律令,而是以功利主义和实用主义的态度去看待规则。

  深圳教育科学研究院叶文梓院长表示,家庭是人类实现自我繁衍而形成的社会细胞,家不仅是生命降生的地方,也是伴随生命成长的地方

  一个民族的发展有既定的历史结构与传承逻辑,这就是文化基因。

  人们不关心死活,这是一个“直播”的时代:人们把视角转向当下,关心着此时此刻的真正瞬间。只有在当下的技术之下,.我们才能真正实现“此刻”。属于前技术年代的人们不会知道什么是“此刻”,他们生活在“往昔”之中,他们共享的是属于往昔的岁月,属于往昔的经验和时间。

  过去的人类在技术的局限之下,他们的历史形象都是一群围在火堆边取暖的人,等候某个远来的人传来遥远的故事。个人的当下经验对于过去的人来说,始终是孤独而难以分享的,因而他们必须诉诸语言诉诸记忆,通过各种陈述来复制自己的往昔瞬间。这样一来,我们的图书馆里卷帙浩繁,每一本书就像一座座记忆的墓碑,充满了人们对于往昔的追忆。

  在这种追忆中,我们看到人类对于时间的追逐。人类的技术革新始终指向着对于当下的迅捷把握,“现在”这个语词究竟指向哪里?2001年9月11日,发生于美国的恐怖袭击事件是传媒史上的一个重要时刻,事件发生后,各大媒体在第一时间向全世界发布信息,依靠互联网迅捷传向世界。人类开始发现,属于“当下”的共同体逐渐形成了。

  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是,各种视频和照片在取代着网站上的文字部分,而各种直播的形态也在逐渐代替着视频和照片。假如记忆是为了捕捉当下,那么现在需要记忆做什么?记忆正在依靠技术的形态直接呈现在我们的眼前。你需要对蒙娜丽莎的微笑进行恒久的凝视吗?快打开手机,蒙娜丽莎正在那里对着你微笑。不必担心这个瞬间稍纵即逝,明天,依旧会有蒙娜丽莎面对你微笑:每一个微笑都来自当下,而不属于时间。

  技术依旧在不断地追赶时间,从昨天追到今天,还要往明天挺进。像电影《黑客帝国》所预言的那样,人类的野心并不止于对当下的呈现,“明天”已经越来越成为问题,也已经越来越接近真实。时间已经破碎成了一个个当前瞬间的镜像,而在这些破碎的镜像之中,更隐藏着属于明天的秘密。至于在这些秘密中,究竟蕴含着是拯救还是毁灭呢?理论家们,又开始众说纷纭啦。

  茗香满屋的氤氬,隐约而现的是他淡定的身影:粗麻葛布的衣饰,遮掩不尽的是他儒雅的气质:曲折坎坷的遭遇,消磨不完的是他倜傥的风流:辗转红尘的求索,流露而出的是他赤子的真纯:信手而来的诗文,淋漓书写的是他亦仕亦隐的追求。毕生游走于儒释道之间的苏东坡,以儒学为准绳,精研佛学,而骨子里却是纯粹的道家,终其一生,其入世、遗世和出世之心,相谐相成,静水流深,形成其独特的人格魅力。较之屈原,他多了一分自我意识,少了几分愚孝愚忠;较之陶潜,他多了一分入世情怀,少了几分孤寂清闲:较之韩愈,他多了一分豁然通达,少了几分绝望悲观:较之李白,他多了一分济世责任,少了几分孤傲狂漫:较之杜甫,他多了一分宽容大度,少了几分愤懑埋怨:较之朱熹,他多了一分童真童趣,少了几分拘泥刻板。然而,自始至终,他都在红尘的边缘徘徊。万丈红尘,吾谁与归?思之不得的时候,一曲千古绝唱《定风波》横空出世。“一蓑烟雨任平生”,是苏东坡返璞归真后的自言自浯:“也无风雨也无晴”,是他对一生犹疑徘徊的回答:那些剪不断理还乱的矛盾,却让他演绎得理所当然浑然天成。他兼容儒释道的精髓,关注民生,透悟人生,洞悉自然,这才是苏东坡快乐哲学最根本的源泉。

  在新兴媒体博关注、拼点击量,传统媒体争夺宏大叙事制高点,同时又不断强调媒体融合的当下,作为报纸副刊的文学编辑其实常常不免陷入“存在感”的焦虑中,甚至也听到有志得意满的媒体人对我们“今天一株草明天一朵花”的微妙揶揄,言外之意没看出有什么用。这种揶揄带来的对自身“存在感”的羞愧与焦虑,想必副刊人都或多或少地经历过。

  自然也好,社会也好,一幅画、一座建筑也好,分工无处不在,这是很简单的常识、并不复杂的道理,人却常常将自己缠绕其中不识庐山面目,又不甘心地奋力挣扎。

  人们需要快捷便利的资讯,需要振臂一呼的激情,需要深刻犀利的思考,也需要润物无声的陶冶。而陶冶是一个漫长的积累过程,欲速则不达。就像今天鲍尔吉。原野文章里所说的,“大自然当中所有原初的事物都有浑朴的本质,即使我们闭上眼睛,亏手摸一摸它们,也感觉得出这些事物亘古以来未变的质感。闭上眼睛摸摸并捻一捻河水,水的柔软活泼与清澈是一回事。摸一摸石头就摸到了时间的皱纹和古代。”

  史书未必一定能如实纪录历史,中国王朝历史的真实性一直受到质疑,被指是统治者的治国工具。刘知几称之:“自战国以下,辞人属文,皆伪立客主,假相酬答."即便在现代,亦难免如此。

  胡适也说:“实在是我们自己改造过的实在。这个实在里面含有无数人造的分子。实在是一个很服从的女孩子:她百依百顺地由我们替她涂抹起来,装扮起来。好比一块大理石到了我们手里,由我们雕成什么像。"

  在情节跌宕的捐款剧情中,每个人都是演员,每个人都是看客。我们渴望透过剧情看到真相,却纷纷迷失在自我导演的古怪情节中。这绝不是任何人想要的结局,也可能是必然的结局。情理之外,意料之中。

  塔是长久木讷的,倘若没有塔铃的话。只有那些檐角悬挂了铃的古塔,才能借助高天长风,发出自己深沉的声响#如果有距离不远的两座塔,那么它们的相应,会长久地洋溢着古朴的生气,融雪一般地融入高远的夜空里。这时路过的人们,必定要举头眺望夜幕中高耸的轮廓,心弦弹动。这些声响携带着霜雪的浸润,有一缕月光的清冷,从老远就让人闻到前朝的气味。长风总是把这种声音推到一个很开阔的空间里,让现代的格局飘落古雅。古塔依旧可以提供登高的条件,从光亮的外界进入塔的内部,就变得十分深邃和黑暗了。塔梯的陡峭逼仄,使人难以透气。抚摸古塔内壁,有一种很单调冰冷的时间感,时光一寸寸地穿透手掌,沁入心扉,在幽暗中感悟凋零。古塔就是时间的华表,在塔顶嗅得出时间的奥秘,让人冥思多于赞美。现在的登临者大多没有登高作赋的雅兴了,除了文才不继,也由于缺乏壮怀浪漫的情调。但是在苍茫的西部登塔遥望,高迥的意象逼入心胸。看黄沙随风漫起,看黄叶随风飘舞,看嫣红的夕阳沉重地落下,暮色升腾。我固执地认为,这种体验多了,走笔一定携有苍凉的大气,沁入古典长廊的幽深

  相信罗尔救女儿的急切是真的,顺手捞一把、不让自己的中产地位下跌也是真的。自媒体人豌豆君表示,这又是一起中产阶级焦虑的喧嚣。近年来逐渐兴起的“中产阶级焦虑气讲的是中产在加速分化,大批的中产随时有被抛入底层当中去的风险。对于中产阶级来说』事物往往是纠结的,只有中产阶级自己才知道和高薪阶层的差距。一方面,他们勤勤恳恳随时准备着攀登人生天梯,在价值观上倾向于接受顶层精英们所宣扬的市场逻辑:另一方面又不得不面对现实,随时要应对现实中精英们的压榨。

  人们愿意为了一个孩子的生存而尽力,却不会为了稳固一个人的地位而买单。

  我们从小被灌输说教,人生是一场战争,学习的意义是为了把其他人甩在后面,上好大学是为了成功。回顾青春期的成长历程,功利与目的性几乎贯穿了整个家庭与学校教育,我们花费时间做任何一件事,都要有一个明确的“有用”的目的。但是,生活中美好的体验,往往都在于过程,竞争筛选掉了很多能够让我们获得幸福感的机会。所以,虚空感的心理源头就此形成,并表现为无法改变现实的旁观者心态与自我意识的消亡。

  目前事实还未完全明朗,师徒之间的是是非非还无定论.但是,此事既让人怀念起当年梅兰芳与其各个徒弟们的亲善友好,又让人联想起培养了大半个香港歌坛明星的巳故音乐教育家戴思聪一一他的徒弟包括张明敏,王菲、黎明,刘德华、谢霆锋、梅艳芳等等,才艺双全,德艺双馨,才是艺术师徒无论在哪一个时代都能赢得观众和人心的秘籍

  《弟子规》执虛器,如执盈 将一弯金钩看成一轮玉盘

  在大昭寺,我们看到了那么多塞在“牙柱”缝隙里的牙齿,这些牙齿都是朝圣者的,他们不幸死在了朝圣途中,同行者便敲掉他们的牙齿,带到了这令他们神往一生的圣地.

  “苟且”这种态度本身就是对生活的一种怠慢,生活落到我们手里,不是为了在我们手中慢慢枯萎成“苟且”

  2016年8月18日《时代》周刊刊登"How Trolls AreRuining the Internet"文章作者对网络暴力深感忧虑,认为寻衅谩骂现象污染了互联网,使之变为充满敌意和戾气的泥淖.译者特意指出,"反思中文互联网,尽管与西方有着不同的语境,但网络暴力的蔓延同样窒息着互联网上信息流通.理性讨论的空间".

  网络具有匿名、隐蔽,无权威,非实时等特性,这些因素剥离了人类社会传统的和一般情况下的习俗规范。这种现象正突破网络的界限,从手机渗渗入日常生活的方方面面,因此对社会道德的败坏作用也远远超过传统社会中的聚众闹事,斗殴对抗

  “信息流瀑”“回音室效应”

  1923年,鲁迅先生曾经发人深省地问道:“娜拉走后怎样?”我也很想问一句

  情怀 雪小禅

  情怀是一个大词,有掷地有声的金属感.还有温度,还有光泽,还有体积和存在感.有情怀的人更让人动容一一一那分明全是对人间真意的交代,一笔笔,又隆重又从容。

  沈从文这个1949年以后封笔的文人,在1950年9 '月的日记中写道:生命封锁在躯壳里,一切隔离着,生命的火在沉默里燃烧,慢慢熄灭.搁下笔快有两年了,在手中已完全失去意义.国家新生,个人如此萎悴,很离奇。1952年,他写下这样的一篇日记:3月27日在华大,早起散步,天边一星子,极感动.

  金农的画不算最好,逸品中不会有金农,金农的好是因为他的情怀一一梅花是拙朴的,哑妻是羞涩的……千多万朵的梅花都是你的同谋,那漆书也只能金农写 “记得那人同座,忽有斯人可想......”这样的题款带着情义与温度.那人是谁?斯人又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金农在暗夜的梅花下有这样的情怀

  拍《最好的时光》时,侯孝贤已经59岁,还有许鞍华,拍《黄金时代》时,已经60岁.他们仍然似少年,怀着笃定的激情,眼神干净炽烈,永怀赤子之心

  一个书家写下这样的话:我向往那样的书写状态,自然至简,没有故作的娇柔,只是自自然然的书写,没有夸张的炫技,没有扭扭捏捏,没有什么佯狂,笔尽其势.腕尽其力……多像去盘转小叶紫檀,,漫慢盘出油来,盘出自然的光泽,把光阴与岁月的耐心加进去,把挫折与伤痛加进去,去掉浮躁,保持天真,保持独立的思想,人格、情怀,不攀附,不矫情,不做作,依靠自己的精神强度,不依赖那些空洞无物的外在来装修内心,真正的情怀,是每个人的精神图腾。

  给我的孩子们 丰子恺

  我的孩子们!我憧憬于你们的生活,每天不止一次!我想委曲地说出来,使你们自己晓得。可惜到你们懂得我的话的意思的时候,你们将不复是可以使我憧憬的人了.这是何等可悲哀的事啊!

  瞻瞻!你要我抱你到车站里去,多多益善地要买香蕉,满满地擒了两手回来,回到门口时你已经熟睡在我的肩上,手里的香蕉不知落在哪里去了.这是何等可佩服的真率,自然与热情!大人间的所谓“沉默",“含蓄”、“深刻”的美德,比起你来,全是不自然的,病的、伪的!

  阿宝!有一晚你拿软软的新鞋子,和自己脚上脱下来的鞋子,给凳子的脚穿了,划j 袜立在地上,得意池叫“阿宝两只脚,凳子四只脚”的时候,你母亲喊着“龌龊了袜子!”立刻擒你到藤榻上,动手毁坏你的创作.

  孩子们!你们果真抱怨我,我倒欢喜;到你们的抱怨变为感激的时候,我的悲哀来了!

  我在世间,永没有逢到象你们这样出肺肝相示的人。世间的人群结合,永没有象你们样的彻底地真实而纯洁.

  但是,你们的黄金时代有限,现实终于要暴露的。这是我经验过来的情形,也是大人们谁也经验过的情形.我眼看见儿时的伴侣中的英雄,好汉,一个个退缩、顺从、妥协、屈服起来,到象绵羊的地步,我自己也是如此.“后之视今,亦犹今之视昔”,你们,不久也要走这条路呢!

  我的孩子们!懂憬于你们的生活的我,痴心要为你们永远挽留这黄金时代在这册子里.然这真不过象“蜘蛛网落花”,略微保留一点春的痕迹而已。且到你们懂得我这片心情的时候,你们早已不是这样的人,我的画在世间已无可印证了!这是何等可悲哀的事啊!

  鲁迅先生说过,穷人绝无开交易所折本的懊恼,煤油大王哪会知道北方捡煤渣老婆子身受的酸辛,灾区的饥民,大约总不去种兰花,像阔人老太爷一样.上述比喻的逻辑正可以用来说明不同资产人群的认识差异

  微信通常被理解为熟人社交工具,但在现实中,随着“见面加微信”,成为习惯性动作,各式与工作、生活有关的微信群层出不穷,微信已变成通用型社交平台,其中的人际连接逻辑,也经历了从熟人到.“弱联系牡直至“陌生化”的切换。班级微信群便是这样一个样本,由于子女同班,家长被拉入同一个徽信群,可事实上,他们的关系是“半生不熟”的,很多甚至纯属陌生人

  不管是班级徽信群,还是业主微信群,同乡微信群,都有一个共同点,其入群门槛是基于一种“原始身份",而没有“价值筛选”.在这样的群里,不会自动发育出一套完整的“社交礼仪”,大家多半是很自利的,无所顾忌的发言、刷屏,推销.....'.变味的班级微信群,从来就不是孤立现象。它既是网络社交礼仪失范的注脚,也是某些现实关系的延伸

  或许可以说:班级微信群从没变味,只是随着时间的推延,人们越发觉察到其本就“不对味”。

  孔子认为诗有四种基本作用,即兴、观、群、怨,此外还可多识于鸟兽草木之名;梁启超认为小说亦有四种功能,即熏.浸、刺、提。

  两千多年前古罗马的贺拉斯把寓教于乐作为一条艺术法则提出来,旨在说明文学的教育作用必须通过乐即审美来进行

  在很大程度上,德雷福斯案所引发的集体情绪是当时法国社会的一个缩影,勒庞的《乌合之众》就是对以此案为代表的一系列群体事件的反思。他提出了著名的论断:“孤立的个人具有主宰自己的反应行为的能力,群体则缺乏这种能力.”只要聚集在一起,人们就被一种宗教般的情绪所左右,失去了自我意识,没有判断力和批判精神,成了一群乌合之众

  勒庞的《乌合之众》出版后,一直是畅销读物,但社会心理学者早已指出其中的种种问题.从某种程度上说,将民众的行为归咎于群体非理性,是一种智力上的懒惰,对群体智慧的一面和个体愚蠢的一面视而不见,将原本复杂的互动简化为单一的心理模式

  史铁生 病隙碎笔(节选)

  人可以走向天堂,不可以走到天堂,走向,意味彼岸的成立.走到,岂非彼岸的消失?彼岸的消失即信仰的终结,拯救的放弗.因而天堂不是一处空间,不是一种物质性存在,而是道路,是精神的恒途.

  物质性的天堂注定难为,而精神的天堂恰于走向中成立,永远的限制是其永远成立的依据.形象地说,设若你果真到了天堂,然后呢?然后,无所眺望或另有眺望都证明到达之地并非圆满,而你若永远地走向它,你便随时都在它的光照之中

  管仲 “悦众在爱施,有众在废私”

  北京大学法学院主楼的西侧有一组人物雕塑,两尊,相距数十米站立,一尊似中国古代人物,颜色灰,着棉袍,束发誓,微张口.满口剩一只牙齿,格外突出,棉袍将身体的中段裹得严严实实,无丝毫外露,另一尊雕塑为深褐色,体格巨大,孔武有力,全身裸露,无一丝披挂,面相看,此尊雕塑既非东方人,也非西方人,大概取了全球人类的共性,两尊雕塑对比,后者体量十倍于前者,而神态之差更在天壤之间;一阴郁,一阳刚;一猥琐自卑,一信心满怀。这组雕塑由北大经管学院安放,并非来自法学院.

  过分超脱是犬儒主义,是对牺牲者的不敬。

  此岸永远是残缺的,否则彼岸就要坍塌。这大约就是佛之慈悲的那一个悲字吧。慈呢,便是在这一条无尽无休的路上行走,所要有的持念。——史铁生《有关庙的回忆》

  钱钟书

  有了门,我们可以出去;有了窗,我们可以不必出去。窗子打通了大自然和人的隔膜,把风和太阳逗引进来,使屋子里也关着一部分春天,让我们安坐了享受,无须再到外面去找。——《窗》

  一个人二十不狂没志气,三十犹狂是无识妄人。

  忠厚老实人的恶毒。像饭里的沙砾或者出骨鱼片里未净的刺,会给人一种不期待的伤痛。一一《围城》

  茨威格在《昨日的世界》里写:我们今天在惊恐的深渊之中,我也会一而再地抬头仰望那些旧日的星辰……在永远不断向前的永恒的节奏之中,这样的倒退仅仅是短短的一阵间歇。

  年轻一代人很少听传统戏曲了,我认为那是年轻一代巨大的文化损失。在西方,“传统戏曲”是活在当下的。希腊的悲剧譬如《伊底帕斯王》、意大利的歌剧譬如《俄耳甫斯与欧律狄刻》,德国的音乐剧譬如《尼伯龙根的指环》,被全世界当作高级艺术、人类遗产,请问哪一个不是欧洲人的“传统戏曲”呢?为什么我们自己的传统戏曲就被认为是属于老年人的、过去的、陈旧的、属于博物馆的不时髦的品味?一一龙应台

  “现代”二字已到了湘西,可是具体的东西,不过是点缀都市文明的奢侈品大量输入,上等纸烟和各种罐头在各阶层间作广泛的消费。抽象的东西,竟只有流行政洽中的公文八股和交际世故。大家都仿佛用个谦虚而诚恳的态度来接受一切,来学习一切,能学习能接受的终不外如彼或如此。地方上年事较长的,体力日渐衰竭,情感已近于凝固,自有不可免的保守性。唯其如此,多少尚保留一些治事作人的优美崇高风度。一一沈从文《长河·題记》

  一个小小金甲虫落在我的手背上,捉住了它看看时,只见六只小脚全缩敛到带金属光泽的甲壳下面。从这小虫生命完整处,见出自然之巧和生命形式的多方。手轻轻一扬,金甲虫即振翅飞起,消失在广阔的糊面莲叶间了。我同样保留了一点印象在记忆里,原来我的心尚空阔得很,为的是过去曾经装过各式各样的梦,把梦腾挪开时,还装得上许多事事物物。然而我想这个泛神倾向若用之与自然对面,很可给我对现世光色有更多理解机会;若用之于和人事对面,或不免即成为我一种弱点,尤其是在当前的情形下,决不能容许弱点抬头。一一沈从文《水云》

  小楼上阳光甚美,心中茫然,如一战败武士,受伤后独卧荒草间,武器与武力已全失。午后秋阳照铜甲上炙热。手边有小小甲虫爬行,耳畔闻远处尚有落荒战马狂奔,不觉限湿。心中实充满作战雄心,又似觉一切已成过去,生命中仅残余一种幻念、一种陈迹的温习。一一沈从文《潜渊》

  人生实在是一本大书,内容复杂,分量沉重,值得翻到个人所能翻看到的最后一页,而且必须慢慢地翻。我只是翻得太快,看了些不许看的事的事迹。我得稍稍休息,缓一口气!我过于爱有生一切。爱与死为邻,我因此常常想到死。在有生中我发现了“美”,那本身形与线即代表一种最高的德性,使人乐于受它的统制,受它的处治。人的智慧无不由此影响而来。典雅词令与华美文字,与之相比都见得黯然无光,如细碎星点在朗月照耀下同样黯然无光。它或者是一个人,一件物,一种抽象符号的结集排比,令人都只想低首表示虔敬。阿拉伯人在沙漠中用嘴唇触地,表示皈依真主,情绪和这种情形正复相同,意思是如此一来,虽不曾接近真主,至少已接近上帝造物。——《烛虛》

  席代岳,1939年生于湖南,后移民台湾,1959年进入台湾陆军军官学校,在军中任职多年,亦曾在军校任教,对战史深有研究。退休后投入文字工作,出版了多部译作。

  我翻译本书大约三年半。大致每天是早晨二时起床,全心全力投入工作,七时早餐,接着译书到十二点,午睡约一个小时,开始修订译稿或查证数据至五时,六时晚餐,八时就寝。每天只做四件事,就是睡觉、烧饭、散步和译书。我曾经撰写一副对联,“摆脱三朋四友,蛮荒世界,难免见鬼;弃绝七情六欲,孤独岁月,总算成仙”。

  生者为过客,死者为归人。李太白

  昙花一现的惊艳,只要出现一次便已足够。因为这静默,你永远不会了解它蕴藏了怎样深沉如海的情感,你不会懂得,它化作的尘埃是怎样的温暖。

  且看现在的我们,何曾能真正感受生活的况味?欲海难填,人心寒凉。 弘一法师曾笑着说道:“淡有淡的滋味,咸也有咸的滋味。”我们可曾细心品味过?囫囵吞枣罢了。对于美的等待,我们总显得手忙脚乱,准备不足,除去对名利的追逐之外,大多数人的眼睛里和心灵深处挖掘不出任何闪亮的东西。在我们心中,精神的审美向度也终于枯萎,我们用浮夸取代了宁静,用粗鄙对抗着精细。我们对爱情失去了欣赏和玩味的从容心态,失去了细腻的心思和克制的礼仪。相对无趣,心性无聊,才在逢场作戏的幻景中迷醉,在曲终人散的路口恸哭.我们,这是怎么了?心若躁动,情难长久;心若委顿,情亦难深。

  你若不伤,岁月无恙。

  你以为脚踩的是地狱,其实是天堂的倒影:而我唇角的皱纹,其实是智慧的积累。

  在我看来,这个世界上最不可靠的能力便是才华,它若只是激情或灵感乍现,则只可能短暂地燃烧。才华是上帝给人的一份礼物,却也同时是一个惩罚。

  访者问年暮的三宅一生:“你这辈子做了什么事?”答:“裁了一块布.” 吴晓波

  学识是一种微小的权势,因为它在任何人身上都不是很显著,因而也不易被人公认。学问的本质规定它除了造诣很深的人之外,就很少有人能知道它。——霍布斯《利维坦》

  不要让自己过多地消融于世界,要尽量稳固、充实、坚定。我们所有人共活于世,那些去爱、去感知的人活得最为丰盛。——亨利·詹姆斯《见信如晤》

  人永远都无法知道自己该要什么,因为人只能活一次,既不能拿它跟前世相比,也不能在来生加以修正。没有任何方法可以检验哪种抉择是好的,因为不存在任何比较。一切都是马上经历,仅此一次,不能准备。——昆德拉《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

  人一旦迷醉于自身的软弱之中,便会一味软弱下去,会在众人的目光下倒在街头,倒在地上,倒在比地面更低的地方。——米兰 昆德拉《不可承受的生命之轻》

  自学者和学生的区别,不在于知识的广度,而在于生命力和自信心的差异——米兰 昆德拉《不可承受的生命之轻》

  要活在真实中,不欺骗自己也不欺骗别人,除非与世隔绝。一旦有旁人见证我们的行为。不管我们乐意不乐意,都得适应旁观我们的目光,我们所做的一切便无一是真了。有公众在场,考虑公众,就是活在谎言中。

  ——米兰 昆德拉《不可承受的生命之轻》

  大学越来越多,学生也越来越多。为了获取文凭,他们得找到论文题目。题目是无限的,因为一切都可以论述。档案馆里堆得那一捆捆发黑的论文,比墓地还要惨,即便到了万灵节,也不会有人去看一眼。文化就在大批的制造,言语的泛滥,数量的失控中逐渐消亡。相信我,在你原来的国家的一部禁书,就远远胜过在我们大学里随口乱喷的亿万言。

  ——米兰 昆德拉《不可承受的生命之轻》

  没有任何方法可以检验哪种抉择是好的。因为不存在任何比较。一切都是马上经历,仅此一次,不能准备,好像一个演员没有排练就上了舞台。如果生命的初次排练就已经是生命本身,那么生命到底会有什么价值?正因为这样,生命才总是像一张草图。但“草图”这个词还不确切,因为一张草图是某件事物的雏形,比如一幅画的草稿,而我们生命的草图却不是任何东西的草稿,它是一张成不了画的草图。

  ——米兰·昆德拉《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

  真正严肃的问题,是孩子吐出来的问题,只有最天真的问题才是真正严肃的问题。这些问题都是没有答案的。没有答案的问题是一道令你无路可走的障碍。换言之,正是这些没有答案的问题标志着人类可能性的局限,划出我们存在的疆界。

  ——米兰 昆德拉《不可承受的生命之轻》

  极端的行为来源于虚荣,平庸的行为来源于习惯,狭隘的行为来源于恐惧。这样来寻找原因一般不会出错。

  ——尼采《人性的、太人性的》

  敏锐而明快的作家的不幸是,人们以为他肤浅,因此不在他们身上下苦功;晦涩的作家的幸运是,读者费力地读他们,并把自己勤奋的快乐也归功于他们。

  ——尼采《人性,太人性的》

  高楼大厦夺走了地平线,灰蒙蒙的尘霾,空气中老有油乎乎的腻感,挥之不散的汽油味,即使你捂起了耳朵,也挡不住车流的喇叭,没有旷野远山,没有庄稼地,只有牛角一样粗硬的黑水泥和钢化砖。所有的景色,所有的目击物,皆无施洗过的那种鲜艳和亮泽、那抹蔬菜般的翠绿与寂静……你意识不到一种“新”,察觉不到婴儿醒时的那种清新与好奇,即使你大睁着眼,仍觉得在昏沉的睡雾中。

  ——王开岭《精神明亮的人》

  信仰,始终代表一种指向终极的灵魂态势,一种精神奔赴性,一种上升的生存向度。它象征着这样一幅情形:西绪福斯不断地把滚石推向山顶——虚无中超越虚无的努力,绝望中杀死绝望的运动。

  ——王开岭《精神明亮的人》

  为何远行,渴望颤粟

  ——王开岭《精神明亮的人》

  沧海一粟,云天一埃。人类,不过是个偶然,不过日光和月光下的一群生命蝌蚪,不过是宇宙恩泽下的一条灵性的小溪,背叛了这一本分,才是悲剧开始。…卑微,乃人类最大的美德。或许也是最后的美德。

  ——王开岭《精神明亮的人》

  在昆德拉「为了告别的聚会」中,美国富翁巴特里弗对捷克人的生活评价是:"在这个国家里,人们不会欣赏早晨。闹钟打破了他们的美梦,他们突然醒来,像被斧头突然砍了一下。他们立刻使自己投入到一种毫无乐趣的奔忙之中。请问,这样一种不适宜的紧张的早晨,怎会有一个像样的白天。相信我,人的性格是由他们的早晨决定的。"

  ——王开岭《古典之殇》

  和尚,道士,会员……人人都俨然为一切名分而生存,为一切名词的迎拒取舍而生存。禁律益多,社会益复杂。禁律益严,人性即因之丧失殆尽。许多所谓场面上人,事实上说来,不过如花园中的盆景,被人事强制曲折成为各种小巧而丑恶的形式罢了。一切所为所成就,无一不表示对于自然之违反,见出社会的拙象和人的愚心。

  ——沈从文《烛虚》

  在制造分秒的时候,钟表把时间从人类的活动中分离开来,并且使人们相信时间是可以以精确而可计量的单位独立存在的。分分秒秒的存在不是上帝的意图,也不是大自然的产物,而是人类运用自己创造出来的机械和自己对话的结果。

  ——尼尔·波兹曼《娱乐至死》

  作家不得忽略任何能够扩大他的视界的东西,当然他必须使一个才人,而不是一个匠人,必须使一个珍

  宝的创造者,而不是一个孜孜于从生活中,像嚼口香糖一般, 吮吸幸福的伧俗之士。

  ——帕乌斯托夫斯基《金蔷薇》

  作家从来不特意去搜集素材。作家为了写一本书而去研究写这本书所必须知道的科学和知识性的资料,当然不在此列。作家只有生活在这种素材中才行。作家在这种素材中生活,思考,痛苦,欢乐,参与大大小小的事件。

  ——帕乌斯托夫斯基《金蔷薇》

  每一个刹那,每一个偶然投来的字眼和流盼,每一个深邃或戏谑的思想,人类心灵的每一个细微的跳动,同样,还有白杨的飞絮,或映在静夜水塘中的一点星光——都是金粉的微粒。

  ——康·帕乌斯托夫斯基《金蔷薇》

  我是旧派的人,窗竹摇影,野泉滴砚的少年光景挥之未去,电脑键盘敲打文学的年代来了,心中向往的竟还是青帘沽酒、红日赏花的幽情。我从来享受不到潘先生那样那个的翰墨因缘,几十年来毕竟不甘寂寞,机会凑泊,片纸只字都收来织梦,求的不外是骗骗自己,觉得养起了“长剑一杯酒,高楼万里心”的那一缕乾坤清气。

  ——董桥《旧时月色》

  喔,董桥本人也是个很nb的例子,他这么一个文风如古木的人,其实是一家商业报纸的社长,而他一般都是在晚上腾出一个时间写作,他对此颇为自得,详情可自行百度。

  不必老到清末,不必旧到民初,张爱玲笔下的洋场金粉也尽是樟脑的味道了。最近到台北历史博物馆看《流金岁月》展览,那些旧广告画旧旧月份牌都凝成二三十年代的残梦,衬着一套套的红木家具,手摇的电话,铁铸的熨斗,高挑的花几,黄橙橙的灯光下,人家苦苦等候张爱玲睡醒下楼见客。走完博物馆的石阶向左一拐,但见露亭一角,卖茶卖水,亭边矮篱藤蔓青翠,一株老树开的小花如残雪点点,纷落一地。老台北灰濛濛的天空竟见三两啼鸟匆匆飞过,原来再走几百步就是植物园了。我突然闻到淡淡的荷香,心中浮起学生时候读《莲的联想》的哀愁。

  ——董桥《旧时月色》

  像我这样的文化移民,盼的只是潇湘水云之间,风霜满面的过客不忘叮咛一声:劫后的烟树和人面,其实还在案头灯下的片槠零墨之中,不必过分牵挂。

  ——董桥《旧时月色》

  Joseph Conrad 劝人不要乱采记忆的果实,怕的是弄伤满树的繁花。我也担心有些记忆深刻得像石碑,一生都在;有些记忆飘缈得想烟水,似有似无;另一些记忆却全凭主观意愿装点,近乎杜撰,弄得真实死得冤枉、想象活得自在;而真正让生命丰美的,往往竟是遗忘了的前尘影事。那是潜藏在心田深处的老根,忘了浇水也不会干枯

  ——董桥《从前》

  美国当今桂冠诗人Billy Collins说,写诗的人不必觉得诗人必须沉吟哀悼纽约世贸大厦的灾难:诗歌的精神从来就跟邪恶对立;一首写蘑菇的诗,写遛狗的诗,也许反而可以贴切回应“九一一”带来的惨云愁雾。

  ——董桥《从前》

  岁月渐深,到最后,我们念念的从前,又是酒器,盛着往日的老酒;是茶具,泡着一壶旧光阴;是花瓶,插着一支解语花;是镜台;照着梅花妆

  ——白音格力《从前》

  书店再小还是书店,是网络时代一座风雨长亭,凝望疲敝的人文古道,难舍劫后的万卷斜阳。

  ——董桥《今朝风日好》

  文章大家不愧是文章大家,下笔总是这样铿然有声,一句一个惊喜,就算道理偶有商榷的余地,文辞从来如锤如炼,玲珑剔透。我倒觉得年轻人肯看书已然难得,他们爱看什么就看什么书似乎也不太容易阻止,一时间一知半解甚或无知错解也不要紧,年齿渐大重新再看一定别有洞天。少年以酒当水,老年以水当酒,那也是人生的规律。

  ——董桥《今朝风日好》

  我一直以为,想要了解一个地方,最好的办法不是去历史遗迹,那只是它的过去;也不是乘坐直升飞机或是爬到高楼俯瞰全景,城市的面貌往往大同小异,又怎么能看出人文方面的差异呢?一眼望穿的建筑是死的,而历史和文化积淀下来的氛围以及流淌在大街小巷的车来人往却是活的。所以我始终认为,最好的办法是融入这个地方,同阿伯阿嬷在菜市场讨价还价,与友人在书店小憩,用自己的双脚去丈量这片土地。不用刻意去所谓的著名景点,街头巷尾的闲逛便足矣。

  ——古昊鑫《今朝风日好》

  明代的从容文化浸淫出了素美的沧桑颠倒了多少苍生,政治的挽歌一旦化为山河的呜咽,传统唯美意识终于款款隐进末世的风雨长亭:道统盛宴钗横鬓乱,人文关怀余温缕缕,几代星月繁华的艺情匠心难免空遗宣德名炉沉潜的紫光;政统摇落的一瞬间,桃花扇底斑斑的泣红宣示的岂止媚香楼上佳人的伤逝。

  ——董桥《青玉案》

  世道莽苍,俗情如梦,回想我早岁结识的零星尘缘,几乎都是些微妙素朴的邻家凡人,没有高贵的功名,没有风云的事业,阴晴圆缺的生涯中追慕的也许只是半窗绿荫,一纸风月:"我们在人生的荒村僻乡里偶然相见,仿佛野寺古庙中避雨邂逅,关怀前路崎岖,闲话油盐家常,悠忽雨停鸡鸣,一声珍重,分手分道,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在苍老的古槐树下相逢旧话。"早年写的这几句感遇我至今体悟难免更深了。

  ——董桥《青玉案》

  一把扇子画一家人家在家门前扫地备茶题上“今朝风日好,或恐有人来”,他静静看了好久眼眶里泛起薄薄一层泪影说这位丰先生的画带着“传教士的爱心”!我听了一愣告诉他说丰子恺年轻的时候真的皈依过佛门。

  ——董桥《旧日红》

  周作人文章如烟雨如晚霞,阳光照得太烈恐怕要消散。幸亏他在西安说的那些话并没有写进文章里。我向来喜欢他那手毛笔字,带骨带肉,幽婉有致;我也庆幸从来没看到过他手抄毛润之的诗词送人,这点清气他比书法大家沈尹默养得更纯。

  ——董桥《旧日红》

  大陆文章一概受阉割,枯干无生机乐趣;台湾文章底子甚厚,奈何不知自制,喜服春药,抵死缠绵,不知东方之既白;香港文章则如洋场恶少之拈花惹草,黑发金发左拥右抱,自命风流,却时刻不离保险套,终致香火不传。香火能传最是要紧。初学者最忌写白话诗,盖自批“诗人执照”后必自信无所不可为,笔下咿咿哑哑梦呓连篇,名词动词乱伦交配,主语宾语私相授受,望之仿佛眼睛生在屁股上之印象派画家,实则诗人连一纸便条都写不通!存在主义大师沙特晚年病目,脑力亦略见退化,每每神智不清,无法撰写正经著作,医生于是嘱其退而求其次,尝试写诗。大师问言怏然不悦,曰:“此混蛋庸医束手无策!”意谓庸医岂可命他弃文作诗。

  ——董桥《品味历程》

  希望源于失望,奋起始于忧患,正 如一位诗人所说:有饥饿感受的人一定消化好,有紧迫感受的人一定效率高, 有危机感受的人一定进步快。

  别在树下徘徊,别在雨中沉思,别 在黑暗中落泪。向前看,不要回头,只要你勇于面对抬起头来,就会发现,分 数的阴霾不过是短暂的雨季。向前看, 还有一片明亮的天,不会使人感到彷徨

  ——丰子恺《缘缘堂随笔》

  我只是看看那堆灰烬,想在没有区别的微尘中认识各个字的死骸,找出那一点是春字的灰,那一点是蚕字的灰。又想像它明天朝晨被此地的仆人扫除出去,不知结果如何:倘然散入风中,不知它将分飞何处?春字的灰飞入谁家,蚕字的灰飞入谁家?。倘然混入泥土中,不知它将滋养那几株植物?。都是渺茫不可知的千古的大疑问了。

  ——丰子恺《缘缘堂随笔》

  个人一旦成为群体的一员,他所作所为就不会再承担责任,这时每个人都会暴露出自己不受到的约束的一面。群体追求和相信的从来不是什么真相和理性,而是盲从、残忍、偏执和狂热,只知道简单而极端的感情。

  ——古斯塔夫·勒庞《乌合之众》

  我在学校发的时文里看到了这本书,虽然书中对它作了批判,但我想在作文中用来吓唬人还是足够的

  群体在智力上总是低于孤立的个人,但是从感情及其激发的行动这个角度看,群体可以比个人表现得更好或更差,这全看环境如何。一切取决于群体所接受的暗示具有什么性质。……群体固然经常是犯罪群体,然而它也常常是英雄主义的群体。正是群体,而不是孤立的个人,会不顾一切地慷慨赴难,为一种教义或观念的凯旋提供了保证;会怀着赢得荣誉的热情赴汤蹈火……这种英雄主义毫无疑问有着无意识的成分,然而正是这种英雄主义创造了历史。如果人民只会以冷酷无情的方式干大事,世界史上便不会留下他们多少记录了。

  ——古斯塔夫·勒庞《乌合之众》

  科学为我们许诺的是真理,或至少是我们的之力能够把握的一些有关跟中关系的知识,它从来没有为我们许诺过和平或幸福,它对我们的感情无动于衷,对我们的哀怨不闻不问。我们只能设法和科学生活在一起,因为没有任何力量能够恢复被它摧毁的幻觉。

  《乌合之众》

  群众没有真正渴求过真理,面对那些不合口味的证据,他们会充耳不闻…凡是能向他们提供幻觉的,都可以很容易地成为他们的主人;凡是让他们幻灭的,都会成为他们的牺牲品。

  ——Gustave Le Bon《乌合之众》

  在社会问题当中,就像在生物问题当中一样,最有效力的因素之一,就是时间。它是唯一真正的创造者,唯一伟大的毁灭者。是它将沙粒汇聚成高山,让洪荒时代微小的细胞成长为高贵的人类,数百年的时间,足以改变任何的现象。如果给一只蚂蚁足够的时间,那么它就有可能将勃朗峰夷为平地,这种说法是有道理的。一个人如果掌握了随意改变时间的魔法,那么他就拥有了信徒们眼中上帝的力量。

  ——古斯塔夫勒庞《乌合之众》

  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我们也许还是会愿意接受传统教育当中所有的弊端,因为尽管它只会培养一些被社会所抛弃的人、心怀不满的人,但起码,对冗繁知识的肤浅掌握,对成堆教科书的完美背诵,或许可以提高智力水平。但事实上它真的能提高智力吗?不可能!在生活中,判断力、经验、进取心和个性,这些才是取得成功的条件,这些都不是书本所能够给予的。书本是可供查询的有用字典,但倘若把这些冗长的词条都装在脑子里,那可是一点用都没有。

  ——古斯塔夫勒庞《乌合之众》

  做出简洁有力的断言,不理睬任何推理和证据,是让某种观念进入群众头脑最可靠的办法之一。一个断言越是简单明了,证据和证明看上去越贫乏,它就越有威力。一切时代的宗教书和各种法典,总是诉诸简单的断言。号召人们起来捍卫某项政治事业的政客,利用广告手段推销产品的商人,全都深知断言的价值。

  ——古斯塔夫·勒庞《乌合之众》

  群体感情的狂暴,尤其是在异质性群体中间,又会因责任感的彻底消失而强化。意识到肯定不会受到惩罚——而且人数越多,这一点就越是肯定——以及因为人多势众而一时产生的力量感,会使群体表现出一些孤立的个人不可能有的情绪和行动。在群体中间,傻瓜、低能儿和心怀妒忌的人,摆脱了自己卑微无能的感觉,会感觉到一种残忍、短暂但又巨大的力量。

  ——古斯塔夫·勒庞《乌合之众》

  孤独是一种沉淀,而孤独沉淀后的思维是清明。静坐或冥想有助于找回清明的心。因为不管在身体里面或外面,杂质一定存在,我们没办法让杂质消失,但可以让它沉淀,杂质沉淀之后。就会浮现一种清明的状态,此刻你会觉得头脑变得非常清晰、非常冷静。

  ——蒋勋《孤独六讲》

  思维最大的敌人是结论,任何一种结论,来得太快的时候,就会变成思维的敌人。我通常会很快的找到一种能够接受的结论,因为有顾虑结论来的太快,通常之后会反复去想这个结论的其他方面,所以看起来我总是放不下某些事情。我很不喜欢那种大而化之的结论,绝对的是或不是,有或没有,他们似乎要让你一切思维活动都在它的绝对前停止。

  ——蒋勋《孤独六讲》

  即使我们与最亲密的人拥抱在一起,我们还是孤独的,在那一刹那就让我们认识到伦理的本质就是孤独,因为再绵密的人际网络也无法将人与人合为一体,就像柏拉图说的,人注定要被劈开,去寻找另一半,而且总是找错。大团圆的文化是让我们偶尔陶醉一下,以为自己找到了另一半,可是只要你清醒,你就知道个体的孤独性不可能被他者替代。

  ——蒋勋《孤独六讲》

  我们希望用语言拉近彼此的距离,却又怕亵渎,如果不够亲近,又会疏远,于是我们用的语言变得很尴尬。在电影中呈现的就是这种“孤独的温暖”,因为当你站在火车月台上,大家就会互相鞠躬道早,日复一日重复着这些敬语、礼数,可是永远不会交换内心的心事。...... 我相信人最深最深的心事,在语言里面是羞于见人的,所以它都是伪装过的,随着时间、空间、环境、角色而改变。语言本身没有绝对的意义,它必须放到一个情境里去解...

  ——蒋勋《孤独六讲》

  最后我要说的是,高考过后的确是解放,但是大学舒不舒服取决于学校、专业、自己

  选择了一所大学,同时就是拒绝了其他所有的大学(别和我说什么交换生之类的),选择的不仅仅是大学,而是人生

  希望大家在高考取得满意的成绩

  如果有问题咨询可以私信我,我一定知无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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