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任人文学科萎缩，社会将付出沉重代价

　　

　　放任人文学科萎缩

　　社会将付出沉重代价

　　文：郑宗义

　　当今世界，人文学科的边缘化已是不争的事实。重视它的，常严辞辩护，认为不可忽略，但又大多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而轻视它的，则觉得这只是学术内部的风向问题，加上人文学科对社会的经济发展贡献殊少，根本无关痛痒。

　　殊不知，人文学术的萎缩会对社会造成严重的影响，此即人们将逐渐失去对丰富多样的意义和价值的敏锐触觉，整个社会益发趋向唯经济（或金钱）价值是尚的单一化与平面化。

　　除了来自外部严峻形势的挑战外，人文学术还得面对主政教育的官员机构以及大学的行政高层对它的管理方式所带来的伤害，可以说是内外相煎、境况堪虑。

　　▌念文科的毕业后能做什么？

　　现代学术大体可分为四类。

　　一是人文学科，包括历史、文学、哲学、宗教、音乐、艺术等。曾有学者质疑“科学”一词本来的意思是系统的学问，故the humanities应译为人文科学，但今人既已惯用科学一词来指自然科学，则译作人文学科以资区别，亦未算委屈。

　　二是自然科学，包括物理、化学、生物等。这两类学术历史悠久，相比之下，主要发迹于十九世纪的社会科学便年轻得多，其中包括社会学、经济学、政治学、心理学等。

　　最后是由前三类尤其是自然科学的应用而产生的技术学科，例如机械工程、电脑与网络、生物工程、商管会计等。后者由于特重应用，实效性强，乃易转化为产品，开创商机，于是渐与市场经济连成一体，引领风骚，发展的势头甚至早已超越自然科学、社会科学。

　　至于人文学科，则因在讲求实用的大气候下特别显得“无用”，故门庭淡泊，斯人独憔悴。如果有大学生跟人说道：“我在大学念哲学”。他听到的第一句回应多会是：“那毕业后做什么”？

　　必须知道，这是个全球性现象，过去十多年美国哈佛大学主修人文学科的人数跌了20％；世界不少大学在面对财政困难时就首先向文科学系开刀，将之关门大吉。

　　

　　《丹吉尔的狂热教徒》

　　▌人文学科不只是个人的修养

　　一般认为，人文学科即使有“用”，也非实用，而充其量只是个人的修养、社会的点缀。一个人总不能只顾挣钱、满足欲望，有时候得看看文学、听听音乐、想想哲学，才不显俗气。

　　同样，一个社会亦不能只顾经济，否则成了文化沙漠，便不够格跻身大都会的行列。不过切记，追求个人修养是吃饱饭之后的事情，若本末倒置，则随时连饭都吃不饱；而社会利用文艺来装点门面，亦得先把门面好好的建立起来。

　　正因为有这种错误却流行的观点，如果我们只用近乎常识的理论证据来维护人文学科，例如说不能想象一个没有孔子、老子，只有银子、期指的社会，就会显得不够力量。

　　这里我们需要的是对人文学科及其意义的恰当理解。扼要来说，人文学科是人类运用其心智创发出的各种意义和价值，并以不同的形式、技巧与风格来表达。而各种意义和价值的创发正显示出我们是可以采取丰富多样的角度来理解世界。

　　我们固然可以将春夏秋冬四季看成是自然现象，这是以自然科学的方式来理解世界，把世界感知为物质的存在及其总和。

　　但这绝不妨碍我们同样可以将四季看成是春生、夏长、秋收、冬藏的有序循环，并从中感知到“天地之大德曰生”（《易．系辞下》）的意义和价值；又或者可以将四季看成是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并从中感知到四时风韵殊别的美态（即美的意义和价值）。

　　

　　《萨达那培拉斯之死》

　　▌历史、文学与哲学的意义

　　依此，历史学乃是我们心灵之回顾过往，并藉由考证、解释等史学方法来彰显鉴古知今的意义和价值；文学乃是我们心灵之感通人、物与事，并藉由文字的创作力来彰显感受的抒发、交流及升华的意义和价值；

　　哲学乃是我们心灵之理性能力，并藉由哲学的思辨方式来彰显分析、反省道理的意义和价值（其他的可类推，不必一一述及）。

　　值得一提的是，汉语中的“人文”二字是很能概括上述人文学科的特色。“人文”二字，最早见于《易．贲彖》：“观乎天文，以察时变；观乎人文，以化成天下”。此中，人文（即人的活动现象）是与天文（即天的自然现象）对举。

　　已故的哈佛大学著名哲学家罗伯特·诺齐克更提醒我们人文学科之所以为人文学科有三个规约条件：

　　●人文学科是以如其所如的方式来看待意义和价值，即视意义为意义、价值为价值，而不是把它们当成别的东西。

　　●因此，人文学科的作品就是它所要表达的意义和价值的载体，目的是要让读者能藉此如实地感知意义和价值，换言之，就是与作品产生共鸣。

　　●所以，人文学科的作品是读者必须直接经验的。

　　举例来说，社会学家亦会研究社会的价值观，但却是将价值观视为社会事实而非价值本身，其调查报告是要去描述与解释此社会事实。而读者需要知道的只是报告的内容，故若有可靠的转述，读者甚至不必亲身阅读报告。

　　

　　《荷拉斯兄弟之誓》

　　与此不同，文学家运用小说来表达他对社会价值观的感受或反思，乃是如其所如地看待价值。而读者若只通过别人的转述来知悉小说的内容则可以说是毫无意义，因为小说向读者发出的邀请是：你必须自己阅读并与其中流露出的价值产生共鸣。

　　明乎人文学科的性质，我们就知道人文教育的重要性正在于培养人们对丰富多样的意义和价值具备敏锐的触觉。

　　这样，我们在思考人生问题时才会明白跟社会流行的想法合模只是其中一个选项；生命其实还有很多不同的可能，等待我们勇敢地去进行探索。

　　同样，我们在面对社会问题时才会懂得不应凡事依循成本效益分析；社会除了追求经济效益外，亦应讲求历史、文艺与伦理等的意义和价值。

　　另外从教育的角度看，人文教育其实还可以担当部分价值教育、创意教育以至公民教育的角色。

　　首先，人文教育能如实地看待价值，引领学生对价值产生共鸣，不正是不沦为说教、灌输（indoctrination）的最有效的价值教育。而学生若对意义和价值的多样性无知无觉，又岂有真正的创意可言。

　　最后，如果公民教育的目的不是提供公共事务的资讯而是育成有素质的公民，则人文教育肯定是其中不可或缺的成分。由此可知，放任人文学术萎缩，社会是要付上沉重的代价。

　　

　　《但丁和维吉尔共渡冥河》

　　▌量化管理不适合人文学科

　　二十世纪努力复兴中华人文精神的唐君毅先生曾指出，现代人文学科的失势，只是学术受到时代环境左右所表现出的显晦优势而已，不等于它已失去重要性，这是十分精确的论断。试想若时代环境改变，显学是可以转为隐学或晦学，反之亦然。

　　比方说，人类若不幸地应验了一些科幻小说的预言，经历一场科技浩劫，则百劫尚有余生的话，要反思历史的教训、探索重建的方向以及安慰创伤的心灵，都绝非科技能胜任而是人文学科的用武之地。

　　当然，任何人都不会因为想复兴人文学术而期待浩劫来临，但人文学者的工作正是要纠正今时错误的观念、申明人文学科的意义及倡导其研究与教育，例如在“科普”（科学普及）之外主张“人普”（人文普及）。

　　但要提振人文学术，除了人文学者的努力外，体制的配合亦不可忽略。很可惜的是，现今的教育机关与大学高层的管理思维却对人文学科带来极大的伤害。不是说他们有意为之，只是他们那量化评比的观念并不适切于人文学科的本性。

　　由于大学的规模已变得十分庞大，学科繁多，一切量化确实会有利于管理（尤其是外行管理内行）。再加上数量（研究经费与论文出版）等同质量，即越多越好，正是当时得令的理工科的发展逻辑，于是套用来管理人文学科，似乎顺理成章。

　　结果，人文学者亦被要求去申请科研经费、每年要发表文章多少，不达标者则受惩罚晋升无望。

　　或者有些人文学者真的需要经费出外跑档案馆做田野考查，或者有些真的才思敏捷下笔如飞著作甚丰，但大部分人文学者做研究其实不用分文，只是阅读、思考与写作，且优秀的著述更是必须要时间来酝酿发酵。

　　

　　《基督渡海》

　　不过，这些人文学者曾据理力争的抗议理由，在管理者眼中，不是偷懒，就是无法接受既定事实配合发展的借口。

　　为了堵住借口，管理者甚至变本加厉，以利相诱，提出人文学者可以用研究经费来减免教学负担专心写作，但试问人人都减少教学多做研究，既有违教学相长之理，且长此下去对人文教育的水平会造成多大的损害。

　　对此，我曾忽发奇想，如果有天来了个满怀人文关怀的大学校长（现在大学校长几乎不可能是人文学者），能力抗浊流，为人文学术开辟一片新天绿圃，让人文学者自己来负责设计一套适切于其学科性质的评鉴制度，给那片天地灌溉施肥，则十年树木，它必定能带给大学一份意想不到的回报与惊喜。

　　

　　无论怎样呼喊，人文学科萎缩已是一个既定事实，并是一个长期趋势。不仅要问，为什么会这样？人文学科萎缩的根本原因是什么呢？

　　◎忽视信仰：人是意义的动物，在人类历史相当长的一部分，宗教都是生产意义最强大的机制。信仰什么不重要，更重要的是要有信仰。各大宗教，方式有所不同，但核心都是一样的，就是一种意义生产机制——信仰。可见，宗教对人类文明而言，具有永恒的价值。

　　◎忽视现代文明常识：忽视现代文明常识的结果，就是社会充斥文化盲与文明盲，文化盲，就是人文教育匮乏，人文素养不足，对数学、音乐、逻辑等不清不楚；文明盲，不知文明为何物，所以无知而丑陋。扫盲着力点应该在后两个方面。

　　◎忽视“人”：人文学科的核心是“人”，关注人，关注人类自身的历史及其未来，尊重人，维护人的尊严，敬畏生命，这是人文的本质特征。因为，维护人的尊严，是“至高无上”的事情，人与动物的一个根本区别也就在这里。否则，人的生命及其意义还从何谈起。

　　事实上，人类文明的发展，人文学科与教育的最终的目的也在于寻求人的尊严和生命的意义。为此，先知书店特别针对以上三个问题推荐“回归人文”书单（含独家）：包括《人的宗教》、《现代文明史三书》、《其命维新：刘道玉口述史》。分别从信仰、文明常识与一位一生提倡“人”的教育的教育家自传三个维度，真正理解何为人文精神，以及如何用人文精神浸润我们的生活。点击下方商品卡即可一键收藏（含独家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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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

　　劳依霜uF

　　人文科学是教人思考的学科。当今社会只让人照做就行，至于为什么这么做，这么做对不对。不要去想，所以人文科学没人去重视，是有意为之。

　　06-14 14:06

　　湖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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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ecretpast

　　哪儿有那么复杂，人文学科衰落主因就是靠着信息发达人文学科那些东西都能自学，搞科研的高端的还在搞啊，但是求职市场上那些低端工作，理工科也能做，遇到和理工科相结合的，培训理工科文科技能比培训文科入行理工快多了

　　06-17 10:50

　　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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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笑着乐

　　当年独尊儒术也就是这个意思，现在多元化已经被掐断了。

　　06-17 10:32

　　重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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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明评论

　　社会将付出怎么样代价？不明白

　　06-14 16:22

　　山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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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云洞岩神采奕奕的悟空

　　很多人物质富有而精神贫瘠，感受不到生命的意义，这就是为什么现在抑郁自杀的人那么多的原因

　　06-17 12:03

　　四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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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ingxiryan

　　二战的历史和浩劫了解一下，没有人文历史的教育，人只会变成杀人机器。

　　06-16 18:57

　　陕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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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家者流

　　贫乏的人也许见过有钱人的场面，但感受不到精神富足的景象，他们以为发达只是有钱而已，这就是人文的贫乏。

　　06-14 16:52

　　湖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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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歌者02

　　是

　　06-17 07:22

　　内蒙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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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iahu

　　总的来说，理工科技是帮助人怎么生存，生命如何延续。人文科类是帮助人为什么要活，生命延续为了什么。两者缺一不可。当社会发展达到一定阶段，后者重要性甚至要高于前者。

　　06-16 12:24

　　云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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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xyldcn0335

　　之前重视了几千年了，最后还不是落后挨打了。

　　06-14 22:28

　　河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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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eirder

　　你就是具体问题没有具体分析呗？你说的这话，主观性太强，太片面。你真该好好培养辩证法思维。

　　06-18 09:13

　　四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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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云洞岩神采奕奕的悟空

　　改变落后挨打的恰恰是先进思想的引领

　　06-17 12:01

　　四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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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灵窗户EQhCd

　　我也一直担心这件大事，由于自媒体和网络文学占位，文学创作自娱化丶碎片化，创作艺术高｀思想性强，反映时代精神丶语言修辞美丶生活细腻的精品小说等文学作品，己成为缺憾。文学是艺术之母，小说是时代的“史记”，伟大时代呼唤文学家创作出象红楼等经典一样的著作。

　　06-15 08:32

　　陕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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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买若枋vM

　　其实修仙小说就是写实小说，除了不杀人，其他与现实比较接近

　　06-15 16:21

　　广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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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看看啊吧

　　人文学科不是没用，而是不需要那么多对其没兴趣的人学它。

　　06-14 21:57

　　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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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看看啊吧

　　所以不该盲目扩招，让没兴趣学习的人读了本科再读研究生……

　　06-17 09:40

　　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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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看看啊吧

　　学理工科没兴趣的，还可以做点技术赚点钱，学文科没兴趣的，就基本啥也不能干了。

　　06-17 09:39

　　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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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月天涯la8EC

　　人文科学尊重人的内心需求，为人指明前进方向，而自然科学作为工具，方便前进的速度

　　06-14 17:25

　　新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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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群灬

　　一个依托与人的社会属性而存在，一个探索认知自然宇宙的规律真理，带领人类认知进入新的高度。给人圈地的是人文学科，用的好是和谐，用的不好是教条、束缚。

　　06-17 09:26

　　浙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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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主潮流3

　　所以现在有点本末倒置，活生生的人被各种数据规律及建立在数据观察分析基础上的理论假说牵着鼻子走，好像所有东西都可以量化评价一样，殊不知这些理论的发展根本是为了人能生活的更好，而不是把人套到数据的框框里

　　06-15 12:34

　　云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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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边的二大叔

　　放任文科不节制的扩大，就是个笑话。比如马来西亚印度尼亚泰国等东南亚国家。M宛一大批，D笑一大批。就是个纯笑话。老人家坐起来也不会答应这么做！

　　06-14 17:12

　　广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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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拳打幼儿园0o0

　　东南亚有什么历史

　　16分钟前

　　福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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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心明理

　　找补一句：那是1997年。

　　12小时前

　　山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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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克海

　　大家都是生意人，哪还有什么人文啊？

　　06-14 12:13

　　四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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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阳胜春风

　　都在跪着，讲什么人文

　　8小时前

　　福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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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莹蔼3

　　人文恰恰比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而言都更是生意人需要的

　　06-15 05:32

　　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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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苑春秋

　　文科决定了行进的方向，理科决定了行进的速度，想要达到目的地，你说哪个重要？哪个更重要？

　　06-15 11:00

　　河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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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乡2046

　　在你设置的这个情境下，缺少文理中任何一个，达到目的地的概率都是百分之零，怎么比较重要性？

　　06-16 18:30

　　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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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园田海未tk

　　理科

　　06-16 08:00

　　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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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绿花子I

　　人与兽的区分，取决于是否将道（即法则）与德（即品行）根植在生命中，并运用在生活的各个方面和谐共生。

　　06-14 17:07

　　江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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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angdh197410

　　卡脖子专业

　　06-15 04:47

　　吉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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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君th

　　最迫切的是让包工头、无良商家、追求利益最大化的“慈善家”好好学习人文学科。问题是他们说，老子不用学习都能赚大钱，学啥学！

　　06-14 19:00

　　广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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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曜2008

　　关键是生存问题没解决！

　　06-15 00:45

　　广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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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曙后一星孤

　　对啊，自己都要饿死了还学这个干嘛

　　06-15 23:15

　　河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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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赤旗飘扬

　　如果没有人文的熏陶，那么人就只会变成没有情感的机器。非常简单的例子，如果要形容春天，没有受过人文教育的人就会说“春天很美啊”，而受过人文教育的人就会说到“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如果要形容自己爱慕女子，没有受过人文教育的人只会说出：“哇，你好漂亮啊，你好美啊，我好喜欢你”，而受过人文教育的人就会说“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这个就是受过人文教育和没有受过人文教育的差别。你能说人文教育没有用吗？

　　06-15 19:53

　　江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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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iyhn

　　有道理 ，主要是社会国际竞争太激烈了， 很多被忽视了。缺乏人文知识的社会是不完整的

　　06-14 17:54

　　广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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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mylibin

　　这年头谁读书？读莎士比亚？读托尔斯泰？

　　06-14 19:52

　　山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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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聪明可爱的阴险

　　人文社科和理工农医，有一个师夷长技以自强，虽然还有差距，但是也有不少达到了先进水平，而另一个师着师着就投降，成为传声筒和肉喇叭，哪个对应哪个，我不好说

　　06-15 11:29

　　浙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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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大胆的小宇宙

　　文理本一家，分者必完蛋！

　　06-14 21:08

　　山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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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载秀美20

　　正在发生的惨剧已经告诉我们不重视人文学科带来的后果。人是精神的人，不只是物质的人。

　　06-15 11:12

　　浙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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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idFiOtaku

　　就业和人文素养并非不能兼顾，缩招文科专业的同时把文科选修通识课做成高校强制学分即可。

　　06-14 17:08

　　江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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