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棺材里的女人变成厉鬼,但不知为何,她第一个竟找上了我!

栏目:汽车资讯  时间:2023-0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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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隔十年回到了沉禹村的奶奶家。

  本以为只是简单的探亲,但进门就看到一口通体黑色的棺材。

  奶奶说棺里的女人即将变成厉鬼。

  但不知为何,她第一个找上了我。

  1.

  我提着大包小包,从汽车站出来。

  

  坐了一夜的大巴车,被车上的脚臭味和烟味熏了整晚,我还有些昏昏沉沉。

  大约是一个星期前,父亲突然打电话给我说要回沉禹探亲。

  想想也有十年没回去过了,我便答应下来。

  此时已是八月末尾,夏天的余温还未散去,刚走了几步,就汗流浃背。

  「美女,要不要坐车?」一个面色黝黑的大叔凑上来问道。

  我擦擦额前的汗,问:「沉禹村去吗?」

  「沉禹?不去,不去。那么晦气的地方。」大叔忙摆手拒绝。

  沉禹村位置偏,路也差,从前去趟县里就很不容易,我只当现在依旧如此。

  还想再问,大叔已去招揽其他顾客。

  就在困扰之际,一个声音响起:「是沈厝吗?我是张胜兴啊,你初中同桌。」

  张胜兴是我小学及初中同学,他初中辍学前,我们短暂地当过一段时间同桌。

  认出来后忙跟他问好,他恰巧出来上货,正准备回沉禹,听闻我要回去探亲,便捎了我一段。

  很快,我就到了奶奶家门口。

  但眼前的场景却惊到了我!

  老旧的门框上挂着两个大大的白灯笼。

  院子的正中间停放着一口通体黑色的棺材。

  2.

  这口棺材和常见的并不同,纯黑色并无雕花,尺寸似乎也略小一点。

  周围没有任何灵堂的布置,更没有可以确认身份的遗像。

  我大喊了两声,也无人应答。

  心里有点害怕,过世的人是谁?

  没有听父亲提起过。

  还想再看两眼,突然一个声音将我喝住「你是哪家的?这里是你能随便进来的吗?」

  我转过身,来人是个四十岁上下的中年人,眼神阴鸷,狠狠地盯着我。

  「二叔,是我,我爸喊我回来探亲。」我结结巴巴地回道。

  「沈厝?你还知道回来!」二叔的眼神像探寻猎物的毒蛇般扫过来,停在我的身上,幽幽地开了口,「多年未见倒是漂亮了不少,看着和你妈越来越像了。怎么样,交过几个男朋友啊?」

  我尴尬地摇摇头,「没…没有,学习和工作都忙。」

  听了我的话,二叔笑了起来,一口黄牙裸露在外,显得人有些油腻。「这样呀,那倒是可惜了。」

  话音刚落奶奶从门外走了进来。

  二叔便不再理我 ,快步走到奶奶身边。「妈,怎么样了?」

  「哼,当初就告诉过你了,下手轻一些,搞成现在这样是最难处理的。」奶奶面上不太高兴,回答得很生硬。

  二叔面色也难看了几分,「陈家收钱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送来这么个晦气玩意,不止钱全打水漂了,连儿子都赔进去了。大不了,老子去找他们算账!」

  说完狠狠踢了脚边的木凳。

  奶奶冷冷地看着他:「你犯不着耍浑,陈家哪有什么人等你算账,陈老二昨夜就暴毙身亡了。」

  听到这里二叔明显一愣,「妈,该不会是她真的找上门了吧?」

  3.

  奶奶眼里一片阴郁,幽幽地回答:「哼,你当我是干什么的,张老头明晚会过来办一场法事。穿着红衣吊死,想化为厉鬼来克我沈家,就别怪我心狠!」

  这时,奶奶转向了我,开口询问:「你爸妈和弟弟呢?怎么就你一个人来了?」

  我有些心虚,赶忙回答:「沈望学校有点事耽误了,他们一起回来,过两天就到。」

  「哼,该回来的没回啦,最晦气的那个倒是先回来了。既然回来了就不要傻站着,赶快去做饭。」说完转身和二叔进了屋子。

  我暗自握拳,哪怕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听到这种话还是很难过。

  沈家重男轻女,从我记事起除了亲妈就没有人待见我。

  离开沉禹村多年,亲人对待我的态度依旧没有改变。

  听到这里,我心里有了计较。

  棺材里的人多半是我二叔新买的老婆。

  我二叔好勇斗狠,喝多之后下手没个轻重,一直讨不到老婆。

  沉禹村自古就做人口买卖生意,为了延续子嗣,我二叔买了一个二婶回来。

  但买来的二婶不是流产就是生下死胎。

  二叔把原因都归咎在了二婶身上,总拿她发泄怨气。

  没多久,二婶就遭不住毒打喝农药死了。

  那时我刚刚十岁,二婶死的第二天家里的鸡全被生生拔掉了脑袋,鸡血一直滴到二叔的房门口。

  但奶奶懂些阴事,村里村外总有人找她处理这些,不知道她使了什么法子让二叔逃过一劫。

  几年前,我曾听父亲提过,二叔取了新老婆,显然躺在棺材里的就是第二个二婶。

  我对此深恶痛绝,但我从小也是二叔拳头的受害者,根本不敢对他的言行进行指责。

  听他们的对话,这个二婶似乎是穿着红衣自缢而亡的,要变成厉鬼回来讨债,我生出些隐秘的期盼来——这种人渣死了最好。

  4.

  简单打扫了房间,草草吃过晚饭。

  刚想休息一下,就听到楼下传来窸窣的响声。

  我闻声下楼,只见二叔和奶奶站在空旷的院子中。

  院子里的灯不是很亮,他们的身子一半淹没在黑暗中,看得我没来由地一阵心慌。

  还不待我走近,二叔就停止了说话,朝我的方向扬了扬下巴。

  奶奶转过身面向我,语调冰冷地说:「明晚要做法事,今晚要整夜守灵,香火不能断。」

  二叔紧接着说道:「沈厝,我看守夜就你来吧,你年轻熬得住夜。」

  我赶忙拒绝:「我…我一个人,不行的……」

  还没说完,就被二叔打断,他恶狠狠地盯着我:「你不守灵谁守?你出门在外那么多年,都不知道常回来看看,现在家里用得上你,当然得你上。」

  「沈厝,你去守,赔钱货总得有点用处!」奶奶的呵斥让我彻底噤了声。

  已经是凌晨,夜里的风依旧很大,树叶被吹得呼呼作响。

  我坐在院中,手上拿着纸钱不断往火盆里扔去,但浑身却止不住地冒着寒气。

  抬起头,眼前就是那口漆黑的棺材,心里不由地害怕。

  棺材里的人明明死去,还隔着一道厚厚的棺木,但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爬满全身,好像…棺材里的人好像在盯着我。

  被自己的想法一惊,这…这不可能,我紧闭双眼,强制自己不许看过去,但接下来的事更让我汗毛倒竖!

  「咚……咚……」

  突然之间,棺材后传来一阵脚步声。

  棺材前的烛火摇曳,火盆里燃烧的纸钱火焰正盛。

  我心下大骇,是谁?

  5.

  浑身的血液在此刻仿佛凝固。

  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出现。

  「沈厝。夜里只有你一个人,二叔来陪陪你。」二叔从院子后边的侧门闪身进来。

  原来是他,我努力平复着心跳,手指紧紧攥着衣角,尽量让自己显得冷静。「谢谢二叔,但不用了。」

  「怎么,去城里住了几年胆子都变大了?」他越靠越近,紧贴着我坐下。

  「记得你小的时候,被我关在柴房都吓得要死,现在守着一副棺材却说不害怕呢。」

  一股怒意升起,因为是个女孩不受奶奶待见,在沉禹村谁都可以欺辱我一头。

  但要论谁欺负得最狠,那还是眼前的这个二叔。

  他心情不好时踢我一脚撒气不过是家常便饭,最可怕的是他喝醉酒时,那双恶心的手会抓住我将我扔到柴房,里面阴暗潮湿没有一丝光亮,任我如何拍打也不会有人开门,而不远处房间里却是整晚都停不下的惨叫声。

  这是伴随着我长大的童年阴影,直到现在,我还会不时地梦见当时的场景。

  每每惊醒,那种仿佛被永远困在沉禹村的恐惧让我无法释怀。

  恨意开始滋长,我想要报仇。

  可现在还不是时候,我在心里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再忍耐一下,办完事离开沉禹就好。

  但事与愿违,就在我努力地控制情绪时,二叔的手搭上了我的腰。

  一股充满侵略性的汗臭味将我笼罩,恶心的感觉翻涌上来,那些努力忽视的黑暗记忆通通涌上心头。

  来自灵魂深处的排斥让我将他猛地推开。

  「砰!」二叔从凳子上跌落。

  他似是没有想到我会反抗,先是惊讶,紧接着表情就变为了愤怒,冲上来给了我一巴掌。

  一个成年男性的力量我怎么可能敌得过,整个人被狼狈地掀在地上,全身火辣辣地疼。

  「呸!装什么贞洁烈女!在城里不知道被多少人玩过了。」

  「本来就是个贱种,早晚得变成你妈那样的婊子!」

  我想挣扎着爬起来,但脚腕好像扭到了,剧烈的疼痛使我无法马上起身。

  「呵呵,臭婊子,在你便宜别人前,先让老子尝尝鲜。」

  二叔俯身玩味地看着我,笑着,像猎手在欣赏垂死挣扎的猎物。

  紧接着他开始解皮带,我再也没法克制自己的颤抖了。

  怎么办?怎么办?快点想想办法!

  6.

  我绝对不能被这种无视伦理纲常的恶心禽兽侵犯。

  就在这种危急时刻,突然瞥到火盆旁边有一把裁纸钱的剪刀。

  我不要命地爬过去,拿到那把剪刀捅死眼前的这个禽兽,就能得救了。

  「草,你个贱人,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身后是二叔暴怒的骂声。

  眼看要碰到剪刀,肚子突然被一脚猛踹,巨大的疼痛瞬间袭满全身,我整个人缩成一团,五脏六腑仿佛都不是自己的。

  还来不及喘息,头发又被猛地拽起,头被迫后仰着。

  那个如黏腻毒蛇般的气息又贴了上来,「呵呵,放弃抵抗吧,何必受这个罪呢,乖一点二叔还能好好疼疼你。」

  我眼冒金星,喘不上气,心里绝望到不行,要完了。

  「啪。」灯突然碎裂。

  院子里顿时暗了大片,只有蜡烛和火盆里留存的微弱火焰照亮着周围一小片区域。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明显让二叔一愣。

  「嘶,嘶。」一种木头之间摩擦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不可思议地看着前方。

  二叔似是也被吓到,他手上的力道松了些。

  接下来眼前出现了恐怖的一幕。

  棺盖缓缓地滑动着。

  是里面的人在将它推开!

  我的脑袋一片空白,耳边嗡嗡作响,声音哽在喉咙里发不出来。

  恐惧让我忘了反应,呆滞地看着棺盖一点一点地向后滑动,一个红色的身影从棺材中坐了起来。

  那是一张被血污染红的脸,辨认不清容貌。

  她的嘴角微微扬起,咧出一个僵硬的弧度,血液从眼眶里流出,划过青白色的面庞,最终滴落下去,「滴答」一声。

  我拼命想告诉自己快起来逃跑,但怎么也站不起来。

  我绝望地看着眼前,红衣女子眼里的血液越流越多,接着脸上的皮肤开始腐烂,腐坏的肉随着血液开始掉落,声音不再是「滴答」的轻响,而是「啪啪」的动静,回响在寂静夜晚的院子里。

  那声音犹如生命倒计时的钟声,每响一下我的心脏就被攥紧一分,红衣女人也更靠近我一分。

  她的脸上已经没有完好的皮肤了,左眼眼球更是掉了出来,半挂在脸上,嘴唇微微颤动,用一个诡异又尖锐的声音说:「沈厝,你终于回来了!」

  她!

  她知道我的名字!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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