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四大“绿帽”的那些事

栏目:小说资讯  时间:2023-0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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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今天的台北故宫博物院收藏了一幅名为《茗园赌市图》,它是宋朝时期著名画家刘松年的传世作品。画中有一名提茶瓶做小生意的市井女子,她的着装是内衣外穿,酥胸微露,显得格外开放;在张择端的《清明上河图》中有许多从事各种职业的女性,有厨娘、有闺塾师(即女家庭教师)、有牙侩(即商品中介人)等等;根据洪巽《暘谷漫录》中记载:“中下之户不重生男,生女则爱护如捧璧擎珠”,这些恰恰说明女性在宋代是非常有地位的并且有一定的话语权。

  宋代女性不仅可以主动离婚,还能自由改嫁且可以拥有财产继承权,因此在《水浒传》中可以看到各种女人找到所谓的“真爱”,其归根于这一时期的人们更加看重和崇拜金钱、权利、情调、肉体等感性欲望。不论是从社会的上层至社会的下层还是从官僚权贵至贫民百姓,无一幸免。其中比较典型的要数“四大绿帽”,那么他们有着怎样的爱恨情仇,待我慢慢道来。

  宋公明哥哥为人特别仗义、孝顺、扶危济困,因此人们称他为“及时雨”、“孝义黑三郎”,然而就这么热心肠的宋公明却成为水浒英雄中第一位戴绿帽的,给他戴上绿帽的不是别人正是宋江的小三——阎婆惜。

  阎婆惜乃郓城县青楼的头牌妓女,一日,宋江救得母女二人,阎婆惜便以身相许作了宋江外宅小妾。刚开始宋江在此住处歇息,后公务繁忙且和一群“基友”在一起喝酒畅谈江湖,与阎婆惜见面的日子也就少了,年轻貌美的少妇再也忍不住寂寞,主动勾搭张文远,二人打的火热,对宋哥哥再无半点情分。

  阎婆惜偶然间看到晁天王与宋江的书信来往,便以此为要挟,索要休书及房产、黄金,这下令宋哥哥在惊慌失措下杀了淫妇阎婆惜。

  张文远给宋老板戴了一顶绿帽子。可以说宋江在江湖上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啊,你给他戴绿帽子岂不是找死?在江湖道上你十个张文远也不够杀的,可是宋老板却没有这样做。

  在宋老板看来阎婆惜的死是咎由自取,对于宋江本人来说,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更何况阎婆惜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正室妻子,只能作为小妾处理,养在外面。

  阎婆惜不遵守妇道,水性杨花,整天搔首弄姿勾引别人还要敲诈别人钱财,这下葬送了自己也逼得宋哥哥不得不上了梁山。

  武大郎是位妇孺皆知戴绿帽的主儿,这也功归于《水浒传》、《金瓶梅》这两本著作。

  一位矮矬丑、手无缚鸡之力的武大郎毫无社会背景的小老百姓,又长得一副寒碜的脸庞,却拥有阳谷县第一大美人潘金莲。

  刚开始,两人日子过得倒也踏实,但自从小叔子武松进了家门后便再也按耐不住,感觉这几年算是白活了,若是与叔叔成双成对也不枉为在人世走一遭。于是每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然一身武艺的武松却不解风情,便认为这是件伤风败俗、有辱门风之事,像是一盆冷水浇灭了一团烈火。

  对面王婆喝茶店的客人们更是为了一睹潘小姐的芳容,远远的看着也是一种享受。不必说那些心术不正的人会垂涎三尺,就算是正人君子也禁不住这等诱惑。潘金莲与武大郎落差那是一个天上地下,街坊也由此诞生出许多的嘲笑与羡慕嫉妒恨。

  一日,西门少爷正好从潘小姐阳台下经过,却被潘小姐手中的竹棍砸了一下。西门少爷就这么一看,如此的绝色胚子今儿个算是遇见了,霎时便油然而生。

  书中说“潘金莲不小心将竹棍砸到西门庆”,我想应该是潘金莲有意为之,你想,武松不解风情在前,正是他的无情拒绝促使潘金莲很快的投入别人的怀抱。

  潘金莲无疑是位风情万种的少妇,可整天所面对的却是不解风情、没有风流快活、满面狰狞的丑侏儒,心中的痛可想而知,又一想到那生的眉清目秀、棱角分明、唇红齿白的公子,欲望又着实强烈,怎么办呢?

  正当在她冥思苦想中,对面王婆给她送来一乘东风。潘小姐与西门小子就这样坠入爱河,成为偷情史上最出色的形象代言人,其二人最终葬送在武松刀下,酿成悲剧。

  我们从伦理道德方面来讲,潘金莲偷情是淫荡无耻的,如果我们从当时的社会角度和人性方面去剖析她,那么她是一位内心充满悲凉却不能理解她想追求美好生活的向往。

  作者将武大郎与西门庆进行一番比较,更多的是为武大郎感到惋惜,让这位丑陋、侏儒的武大郎在品德中成为高大英俊的形象同时更能够向读者反映出“门当户对”的这一行为标准,让世间爱情悲剧不再重演。

  病关索杨雄,听这绰号我们就知道杨雄是有病缠身了,面色发黄,估计杨雄的肝肾有毛病并且长期在官府上夜班,一个月也就回不了几天的家。一位是春心荡漾、正直妙龄、每晚独守着空房且又无法消遣寂寞的女子;另一位则是经常熬夜工作、夜不归家、身体不行且为人有木讷的男子,他们二人还会有夫妻生活可言吗?

  而后故事的进展更能够证明这一点。拼命三郎石秀出场了,路见不平帮助了杨雄,二人拜把子,结为异性兄弟,便整天与兄弟把酒言欢,共同探讨人生理想。

  打这起,石秀住在了杨雄家里,嫂子潘巧云趁着杨雄不在家起了淫心,但却没达成。在这种情况下潘巧云与花心和尚裴如海勾搭上了!

  会念骚经的年轻海和尚原来是潘巧云的师哥,长得是玉树临风,犹如潘安再世,生就一副勾引女人的色眼,穿的大方得体且充满诱惑力,能说会道,按现在流行说法,裴如海属于“痞帅男孩”。

  二人在茶盏的传递间,眉目传情,互送秋波、情趣挑逗,与其解说并调侃一番“但凡世上的人情,惟和尚色情最紧”的道理:一个字是“僧”,两个字“和尚”,三个字“龟乐官”,四个字“色中饿鬼”,安得不心猿意马。

  在佛门清净之地 ,酒作媒,上牙床,嘎吱嘎吱嚼冰糖,犹如天雷勾地火,欲罢不能。在接下来的一个月中每晚敲着木鱼幽会于潘巧云闺房,行男女之事,不在话下。

  石秀有所察觉,便告知杨雄。杨雄这才发觉潘巧云和秃驴裴如海早已暗度陈仓、私定终生。后石秀为自证清白设计杀了裴如海,再引杨雄烧香的名义将潘巧云诓上了山,杨雄将潘巧云解剖碎尸结果了性命。

  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心底无私何求天佑,地狱天堂孰轻孰重!色即是空,空色一如,潘巧云遇上了裴如海是宿命也是孽缘。

  在现代人爱情观念当中,有非常多的人为潘巧云喊冤叫屈,这也不无道理。

  “我与你结婚两年不如与师兄两夜快活”。这是潘巧云最后的一句话,可想而知杨雄有多冷落潘巧云。潘巧云她是个人不是个物体,凡是人都拥有自己的思想观念,本以为嫁给杨雄这样的英雄好汉能够过上一辈子的快乐生活,哪知道嫁来的却是个工作狂,心思根本不再女人身上,从现代的角度看,人性的本能有时需要宣泄的,而杨雄没有给予她宣泄的时间,难道让她逼疯不成?

  这才给杨雄戴上一顶绿帽子。而后杨雄又心不改面不跳的将其杀了分尸,可见其冷血,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送她一刀也就罢了。

  在水浒四大淫妇中,有两个都姓潘的女子,这难道仅仅是巧合吗? 其实我有个推测:《水浒传》中涉及到的女性形象较少,但作者却对二潘进行了浓墨重彩的描写,很有可能作者施耐庵被姓潘的女子伤害过,在书中有意安排二者的命运进行对比,其二人经历有着惊人的相似:

  这些无不反映出作者将世间人性的美丑刻画的入骨三分,在某种层面上同情潘金莲的悲剧命运又在另一方面痛恨荒淫无耻的行为,在此矛盾的基础上进行反思再塑造潘巧云形象,将荒淫无耻进一步深化,表达了作者对偷情、淫乱十分地憎恶。

  玉麒麟卢俊义乃河北三绝之一,颜值武艺不在话下,家里是站着房躺着地,万贯财产,早年又是战功显赫的将军,原配夫人贾氏也是出自于名门望族,可所谓“门当户对”,那么原配夫人贾氏又为何给自家的夫君戴一顶绿帽呢?

  这还要从军师吴用说起,话说军师吴用假扮道长,写下藏头反诗赚取卢俊义上山,在此不到半个月的时间段内,寂寞难耐的贾氏便与管家李固行苟且之事。

  李固对贾氏说道:“如今主人去了梁山泊,坐上了第二把交椅,咱们应该与主人撇清关系,否则你我二人和卢府家眷们一起被处斩、抄家。我们拿着墙头拆下来的反诗去官府揭告他,立功请赏!”头发长见识短的贾氏脑袋里还净想着将来能和李固在一起双宿双飞,是多么浪漫,于是便傻乎乎的答应下来。

  对于原配夫人贾氏出轨无非有这么几点:

  被卢俊义冷落。如果卢俊义不冷落夫人贾氏,那么别人还会有机可趁吗?我们可以从燕青与卢俊义说话当中可以找到线索。“主人平昔只顾打熬乞力,不亲女色”;“你妇人家省得什么!”这两句话恰恰说明卢俊义为“一家之长,唯我独大”的大男子主义且将夫人丢在一旁,一心专研武艺,这也难免夫人贾氏黯然神伤、寂寞无奈;

  被李固的花言巧语所蒙蔽。身为管家的李固原本是汴梁人,因来北京投奔相识不著,冻倒在卢员外门前,卢员外救了他性命,早已将他视为自己家人,卢员外教他管顾家间事物,这他不会不知道吧?但看到卢员外家产无数,李固心中便不由自主地羡慕嫉妒恨,起了歹意,于是心生一计,既骗了财又骗了色,岂不美哉!正好梁山军师吴用送来东风,此计可行!

  在宋代虽说女性地位有了一定的提升,但仍是男尊女卑,更何况贾氏属于“胸大无脑”的人,又没有子女,偌大的家业还需要靠谁来运转呢?李固又是卢府的大管家,财政大权全权由他把持着,不跟李固还能有更好的选择吗?

  最终的结局,总的来说贾氏所背负的“淫妇”骂名却比前面三者轻的多。其原因有几点:

  ○

  前三位“淫妇”属于半路夫妻或非原配夫妻,而贾氏出生在名门望族,夫君卢俊义地位显赫,自然是“家丑不外扬”,要不然令卢家、贾家脸上无光;

  ○

  前三位“淫妇”都属于与外界第三者插足,就算想关起门来“清理门户”也包不住外界的闲言碎语。而贾氏的“情人”李固不仅是卢府的贴身管家更是卢府家人。出现这样子的事,卢俊义只能“关起门打狗”;

  ○

  “我家五代在北京住,说不识得?量李固有几颗头,敢做恁般勾当?”这是卢俊义对燕青质疑所说的话,我们可以从中看出,卢俊义本人对自己的身世、地位很是自负,在这种情况下让他摸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心理所承受的打击非常大,但却向外界抛出“定海神针”,以求愈合疗养心中的伤疤。

  色字头上一把刀,石榴裙下乱葬岗。色是生理的需求也是心理的需求,人之常情,“色”度不偏不倚,适中即可。不近女色,水浒四英雄焉能有幸福婚姻;若无女色,焉能有祸起萧墙、风流韵事?宋江不懂情调;杨雄不够温柔体贴;武大郎撇开俊俏、高大形象;卢俊义不解软语相向,他们在一定的程度上促成了“红杏出墙”事件,而四位绝色胚子如此放荡形骸,成为偷情夫妻之间的俗成约定,最终演变成桃花下亡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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