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没有女主先动心,男主一开始对女主冷淡,后来追妻火葬场的完结小说?
《师父让我囚禁他》(已完结)
1.
我是一只妖怪,一只吞了天帝心脏所以脱了毛的猴儿。他是我师父,我一直想跟他谈恋爱。
别的仙侠言情文女主角,都是花妖鸟妖孔雀妖,怎么好看怎么来,再高端点的,妖女魔女上神玄女,一听那个身份,怎么着都得谈一场杀尽天下人、三生三世不离不弃、轮回万年奈何桥的恋爱。
偏偏只有我是只猴儿。谁愿意看一只猴儿谈恋爱呢?除了点进这篇知乎的你们。
我是花果山出来的猴儿,但不是你们印象中的那只猴,那是我祖师爷,我算是他的晚辈。
不过他被佛祖压了五百年,我反而囚禁了天帝百年,这样说来,我还可以算得上是他的前辈哩!
我出生的时候,花果山已经没落了,但很多老猴儿依旧会跟我们念叨祖师爷的传说。
说他上西天取经,说他被封了斗战胜佛。
花果山并没有因此沾他的光,我们都很忌讳提到他的大名,因为祖师爷被封为斗战胜佛后,不知怎么的,忽然入了魔,为祸天地间,花果山也被他连累。
花果山不再是那个山清水秀的地方,而是常年魔气环绕,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地方。
我降生了,不知道是哪只猴生的我,是族里一个富有威名的老太太把我养大,我叫她姥姥。
她的爪子很尖利,谁惹得她,她反手就是一爪子,把人家吓得屁滚尿流。
作为一只小母猴,我的天职应该就是摘摘果子,给其他猴子挠挠虱子。不出意外的话,等我再长几岁,山里的公猴会使尽办法和我交好,然后我再和他们一起诞下小猴儿,如此就是一生了。
可是我不想。每当我听见他们说起祖师爷的过往,我心中就升起一股崇拜之情。一只猴子能有如此翻天覆地的本事,简直是猴界的楷模!
听说他漂洋过海、历尽千辛万苦去拜菩提老祖为师。自幼长在花果山,我也想出去看看。
姥姥拗不过我,给了我一套草裙子,让我穿上。
“虽说咱是长毛的,但去了人间,还是得注意一下他们的规矩,遮遮羞。”
就这么着我和我的祖师爷一样,撑着竹筏,离开了生我养我的花果山。
我在海上漂泊了半月多,竹筏上的桃子、香蕉都快被吃完了。
再这样下去,师没拜成,怕是要葬身大海腹中了。
忽然风雨大作,海上大浪翻腾,我的一叶小舟在暴风雨中摇摇欲坠,万幸竹筏没有被掀翻。等风浪稍稍平静一些,乌云中缓缓泄出一丝金光,从中降下一颗闪着金光的宝石。
那好像是心脏的形状!
我双手拿着桨,早就忘了作何反应。那颗金色的七窍玲珑心直冲我而来,远处似乎有个仙人在追赶它,然而这颗心一下子钻入我的体内,我觉得身体疼痛难忍,似乎要炸裂开来,慢慢的,一股暖流游遍全身,这是一种奇异的感觉,仿佛是我小时候窝在姥姥的怀里,听她讲故事一样。
渐渐的,我发现我握着桨的两只手,变得光滑起来。我惊恐的摸遍了全身,我的毛呢!!!???
我可不要变成一个没有毛的丑八怪!
我认识花果山的一位姐姐,她就是雷劈的时候没躲远,结果身上的毛都被火燎掉了,大家都不喜欢和她待在一起,觉得她是怪物。
完了,学艺没学成,还折了一身的毛。
这是那位仙人向我走近,他一头黑色长发,用白色的发带季起来,又垂散在腰间,和我在花果山,偶然遇见的仙人不太一样,其他仙人都穿的花里胡哨的,有各样惊奇的武器和法宝,他看上去,清贫许多。
仙人的脸生得好看,但我又形容不出来是怎么样的好看,他眉间有一点红红的,像朱砂一样的痣。
我下意识伸出食指,去点了一下他的眉间。
仙人没有避开我,他的笑非常祥和,我大着胆子,弹了一下他的额头。
他还是没有躲,我对他升起一种亲切的感觉,就想挂在他的身上,我直接伸出两只手去搂他的脖子,两只腿去盘着他的腰。
嗯,像抱一块儿温暖的玉。
神仙轻轻拂一下衣袖,眨眼间化解了我的动作,我又站在竹筏上了。
“孩子,你是花果山出来的?”
不愧是神仙,一眼就看出我的来处。
我老实地点点头。
“那你这是要去哪儿呢?”
“我要去找菩提老祖。”我如实作答。
“哦?你也找菩提老祖,你找他作甚?”他饶有耐心的问我。
“当然是拜师啊!”
“你们花果山,从前也出了位菩提老祖的徒弟。”
我知道,他说的就是祖师爷,看来祖师爷的名声,真是威震四海。虽然不是什么好名声,我悄悄在内心补充到。
“你是谁,你认识我们祖师爷么?”
“我啊,我是从天上来的,我叫姜起。”他的声音十分温润,就像花果山,那条潺潺的小溪一样,从我的耳边缓缓淌过。
“孩子,既然你要拜师,不如我当你师父,来教导你如何?”
我狐疑的看着他,要是个半吊子水平的神仙,那我岂不是被耽搁了。
“那你和菩提祖师,谁更厉害点呢?”既然要拜师,肯定是要拜个厉害的人咯,毕竟祖师爷当时可是学会了七十二变,我跟着眼前这个人,怎么说也得学个八十九变吧。
“不能这么比,我只是跟你更有机缘一些。”他笑了笑,伸手摸摸我的头,我这才注意到,我也长了一头乌黑的长发。
“什么鸡?什么猿?”我迷茫的看着他。
“你吞掉了我的心。”姜起淡然的说,并伸手指了一下我的胸膛。
我倒抽一口凉气,刚才吞掉的,竟是这个人的心!怪不得我说他看着怎么这么亲切呢,原来人家的心在我的身体里!
我摸摸左胸膛,又摸摸右胸膛,两边都在跳动。
我马上跪下来,拽住他的衣摆。
“师父在上,受徒儿一拜!”
他将我扶起来,海风吹动他宽大的衣袖。
“想必你没有名字吧。”他说。
我想想祖师爷的名号,我希望他也给我取个好听的。
姜起沉吟片刻,问我:“‘无有’怎么样?”
无有好!祖师爷叫孙悟空,那我就是孙无有咯?一无所有之意!我现在不就是一无所有吗!
我乐得在竹筏边窜上窜下,幸亏他施了仙法给我兜住,我才没掉入海里。
当然,那时的我并不知道,师父给我取的名字真正蕴意,是希望我淡然入世,超然出世。
无为,大有。
姜起略施法术,我就穿上了一身鹅黄衣衫。
我惊奇的撩起罗裙,从海面的倒影上,我看见了自己的脸。
这是一个典型的人类女子,身姿婀娜,肤如凝脂。我笑得呲牙,师傅轻轻叩了下我的脑门,我才收敛些。
听师父说,他正在历劫,一时恍惚遭到天雷重创,心脏、魂识具脱离躯壳,好不容易追回自己的三魂七魄后,却发现他的心脏往东海这边坠下来。
谁能料到,竟被我给吞了。
我听得面有愧色,用爪子,不对,是用我的手,轻轻挠着后脖颈。
2.
竹筏停靠在海岸边,他领着我往人居住的地方走去。
这是一个靠海的小镇,师父说我们得在人间逗留一段时日,再回天庭,因为他需要收集人的四滴眼泪。
“眼泪还需要收集吗?我现在哭给你看不就行了。”
他拍拍我的头:“这四滴泪分别对应人的喜怒哀乐四种情绪,若是想将我的心还回来,这是至关重要的一味药。”
镇上熙熙攘攘,集满了叫卖鱼货的人,我见什么都是新奇,忽然肚子咕噜咕噜叫,师父直接把我领到了卖馄饨的小摊上。
正巧街上有一行人敲敲打打的,抬着棺材出行。
白色的纸花散了漫天,我看那队人哭天抢地的,眼泪哗啦啦流。
“这么多眼泪,可够你收集的了。”
他淡然的笑了笑,见我怎么也夹不起来馄饨,他递给了我一个勺子。
“用这个吧,以后再慢慢学用筷子。”
我夹起一个馄饨就往嘴里塞,嚯,有些烫嘴,我当即翻身站在板凳上用手挠着嘴。
“无有!”师父喊住我,我才讪讪然又坐下来。
做人真麻烦,我内心腹诽。
师傅并没有收集他们的眼泪,他说真正的哀,应该是发于心,动于情的。
“大音希声,大象无形。”
他说了句我不太明白的话。
见我扒拉完馄饨,他领着我往街上走去,让我自己学着去打听,刚才出殡的是什么人。
“大嫂,我问一下,刚才这是哪户人家?”我拉着一个穿着粗布衣裙的女子问。
面前的老嫂子忒我一口唾沫星子,“什么大嫂,人家今年二十还差三!”
结果她见到师父走过来,眼睛都发亮了。
“城西边的一户老人,八十多了,听说是染了疫病走的。”
嘿,这女人,我问她她不讲,我师父还没开口,她上赶着讲。
师父和缓一笑,灿如阳光,然后拉着我往城西边走去了。
我们七拐八绕,进了一处有些荒凉的小巷。一户人家门口挂着白幡,应该就是这儿了。
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家坐在门口,她眼睛木木的,也不知道望着哪儿,不停的用拐杖轻轻敲打地面。
师父说,这应该就是那位去世老人的结发妻子,想来因为腿脚不便,没有一起出丧。
“她为什么不哭?”
奇了怪了,其他人在那嚎,相伴几十年的妻子,反而没什么反应。
“无有,你陪我在这等着吧。”
我和师父从天亮站到天黑,等到送丧的人回来,我隐约听见他们跟老太太交代人已经安葬好了。
“那块是风水宝地不,他生前就中意那儿。”
年轻的后生们点点头。
“那就好,那就好。”老人颤巍巍的站起身来,转身进屋,忽然眼角落下一滴泪。那滴泪径直飞入师父眉心。
我惊呼一声,用手去搓一下他的眉头,然后被他轻拍了一下手背。
“胡闹。”
说罢姜起转身离开,径直走到附近的山上去采草药。
这个村的人罹患疫病,死伤者众。师父有心为他们医治。
白芷、黄芪、苍术、车前子,我随着师父在山林中跋涉,寻觅一株株草药。
我习惯在山林中窜上窜下,衣裙也弄脏了,脚下一个不慎,跌落入小坑中。
这里长满了一窝赤色的小花,鲜妍美丽。
我拿着一朵往嘴里塞,“哈!”真够苦的,我差点连胃酸都给吐出来,还是馄饨好吃。
“这是长生花,解毒功效极佳,你运气不错。”说完他将长生花摘下,扔在药篓中。
“住手!你们是什么人?”
不知从哪窜出一个小萝卜头,却长着人的五官,抱着我的大腿就咬下去,我疼得蹦起来三尺高,就是甩不掉他。
师父两指轻轻掐住他的后脖子,萝卜头立刻动弹不得,他使出吃奶的劲儿,用头上的萝卜叶使劲地旋着风,企图飞出姜起的手心。
“乖乖,这是个什么玩意儿?”
我这里戳戳,那里摸摸。
“他是守着长生花的精灵,世代不离山。”
“你们这两个贼子!等我告到山神爷爷那儿去,有你们好果子吃!”
他挣扎着又要来咬我,我赶紧把他栽在一个坑里,坐在上面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你这死女人!我要杀了你!”
“用你那两瓣萝卜叶抽我吗?”我挑衅地说到。
师父轻挥一下衣袖,一道蓝光闪出,将他禁锢在屏障内。
这下可算消停了,听不见他的吵闹。
等采好药材,我们又回到了海边。姜起双手捏了个诀,风云涌起,吹得他衣袂翻飞,忽然海水翻涌,源源不断的升起一道道水柱,凝成一滴滴晶莹透亮的蓝色液体。
“这些水聚集了海底灵气,可用它来熬煮药材。”
说完他甩给我一个瓶子,我赶紧将水滴收集起来,这个瓶子似乎怎么都装不满,我好奇的往里张望,眼前出现了四方的小院、宽阔的绿地、雾气缭绕的山林,简直是另一方世界!
嚯!一个瓶子竟然装下这么多东西!师父手里的,果然都是好东西。
“那是观音的净瓶,我借来一用。”
我随口一问,这瓶子什么时候得还给观音大圣,师父清咳一下嗓子:“观音之前拔了我院中的柳树去做圣枝,这净瓶,就当她欠我的,为师不打算归还。”
这是个无赖师父,嗯,性子随我,我喜欢。
我们支起施药的棚,我负责熬煮中药,待药熬好后,师父用灵气灌入,再端给村民。
一开始,众人都十分警惕,生怕我们别有用心,接过药后面面相觑,并不喝下去。
一个汉子率先的灌下一海碗汤药,豪横地说:“横竖是一死!索性试一试!”
不一会儿,这汉子肉眼可见的好转起来,凹陷下去发青的脸颊也变得红润饱满。
“这是救难的神仙啊!”
村民们惊呼,扬着手向师父跪拜,又争先恐后的将药灌下去。
靠近药棚的角落里,一个七八岁的女孩儿正向自己母亲灌着汤药,那妇人死死闭着嘴角,汤药悉数流下。
“娘,咱有救了,你快醒醒!”小姑娘摇晃着母亲的肩,无助的哭泣。
我蹑手蹑脚的靠近她,将手指探在妇人鼻间,她气若游丝,只怕快不行了。
师父将手放在她头顶,“寿数未尽。”
他竟能查看别人的寿数!我想到他之前拍打过我的头,我也好奇我的寿命来了,花果山的猴子们都活得不长,也就二三十年的光景,比起人七八十岁的活法,真不够看的。
从前祖师爷给猴子们改过生死簿,阎罗王那儿加班加点又给归档了。我也不求像神仙那样活个上万年,我既然都拜了神仙当师父,那活个千八百年的,够我玩遍这世间了。
“师父师父,那我命有多长?”我拽着他的衣袖,仰着头问他。
姜起的眼神一瞬间有些晦暗,“你自有你的命数。”
害,说了跟没说一样。
“无有,你来给她喂药。”
我用手轻轻抬着她的下颌骨,然后捏住她的承浆穴,一掐,她自然而然的张嘴了。
这个法子还是姥姥教我的,人和猴大抵是一样的。
药喂下之后,约莫半炷香的时间,妇人悠悠转醒,她看见跪在自己身前的女儿,一把搂住女孩落下泪来。这是死里逃生、劫后余生的欣喜。
那泪也飞入了师傅的眉心,朱砂一点红中。
还差两滴泪,一滴是乐,一滴是怒。
“喜乐喜乐,喜和乐又有何区别?”
我不解地问师傅。
“人世间有一句话,叫‘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乐是大情,而非小意。”
姜起又说了我并不太懂的话,也罢,不懂的东西悄悄记在脑海中,总有一天会弄懂的。
3.
待村人情况好转,师父说我们得继续上路。
师傅掏出一方罗盘,那罗盘飞到空中。盘旋几圈,指针飞快的跳跃,很快落在了正北处。
“往北行。”
我们赶路时,他就顺道教我些基础的仙术。待我打坐吐息都学的差不多后,姜起用一根枯枝,在空中画出一道灵符。
“找到丹田的灵力,汇聚于指尖,试着发力。”
我有模有样的掐了个决,一刻钟过去了,毫无动静。
他皱着眉头,一下握住我的手腕,好像在给我把脉一样。
“难怪……”
他说了句模棱两可的话,我一追问他,他只是说让我勤加练习就好。
这个闷葫芦,说话也留半截。
我们翻山越岭,走了约莫半个月,走进城镇后,看见各式各样的牌坊林立。
我仿佛走进了一处石碑林。
“贞、节、烈、妇。”我一字一句的念出碑上刻的字儿。
因为挎着菜篮的大婶,见我们两人是外来人,赶紧解释到:“我们明珠城可是出了名的节妇城!那是受朝廷褒奖的!”
丈夫死了,妻子守节,守了多年的,传到朝庭那儿就可以颁一块碑,可以得一块节妇碑,至于以死殉节的,那更是要被封为烈女。
“你们这儿男人死得真多。”
我感慨了一句,大娘的脸色马上就垮下去。
“呸呸呸,什么人呐,净说些丧气话。”
我和师傅走进一家客栈坐了下来,正好旁边几人在议论最近城中的怪事儿。张员外家殉节的女儿,前几日又活过来了。
“那女人性子烈着呢,听说是被贼人掳去,失了清白,回家后绝食七日而死。”
“这人都下葬了,怎么又活过来了?”
“呸!要我说。指定是他们舍不得女儿,故意演给咱们看呢。”
忽然有一个人压低声说道:“嘘,他这女儿自从活过来后,性子怪异的很。”
众人议论,她指定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附身了。
张员外正满城贴着告示,让人捉妖。
师父领着我揭了告示,大摇大摆的往张府走去。
张员外热情的接待了我们,表面说让我们为他除妖,我却似乎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
“仙人千万不要有所顾忌,若婉儿真是妖魔,定留不得她!”
听起来他并不是很在乎女儿的安危,反而想借我们之手,除掉自己的孩子。
说话间,张小姐趋步走来,形如弱柳扶风。除了脸色苍白外,看不出什么异样。
张员外着急忙慌地想让我们赶紧开坛做法,师父却说不急,还是再观察几日。
夜里我住在西厢房,正欲睡下时,师父忽然叩门进来。
我赶紧拉过被子来掩住身体。
他径直朝着我走来,直接坐在我身旁,用手抚着我的脸。
我全身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
“师父,你别这样……”
“你以后陪着师父好不好?”
“好,不对,不好不好。”我看着眼前衣衫半解的师父,意识到不对劲了。
姜起从来都是一副端庄模样示人,他怎么会做如此轻浮的事?
我正踌躇着,面前的师父突然一把拽住我的手。
“无有……难道你不喜欢师父吗?”
说完他轻轻舔了一下我的手背,眼中是说不出来的蛊惑。
师父缓缓靠近我,伸手来解我腰带。
我承认我对他是有些绮丽的心思,我自幼在花果山长大,哪里见过如此仙风道骨的男人,便真是春心萌动,那也怪不得我。
如今送上门的肉,不是,送上门的师父在嘴边,我用手拢住衣襟不知如何是好,忽然间一阵烟雾乍起,眼前的男人瞬间闪退。
我再定睛一看,姜起就站在门外,面色清冷。
“你中了幻术。”
我痴痴地答了他一声。
一声尖锐的猫叫声从长廊传过来,我立刻爬下床来,姜起却一把拉住我,我触及到他微凉的指尖,全身仿佛过电一样。
他低头给我系好衣服,然后再拍拍我的肩,“一起去吧。”
我们一路追到厨房,却发现张小姐正伏在地上啃着一块鲜牛肉,她满嘴是血的,抬起头来看着我。
“小妹妹,你跟着姐姐做什么呀?”声音尖锐异常,与白天的张小姐判若两人。
她跃身扑过来,抓在我的锁骨处。我霎时间鲜血直流,吃痛的咬着牙,她却反而大叫到:“你是魔!”
我这时才发现她的爪子处一阵青烟升起,似乎是被我的血液所腐蚀。
师父心疼地望着我的伤处,他沉着脸一拂衣袖,一道灵符径直飞出,压制住猫妖。
那猫妖立刻口吐浊血,似乎要将五脏六腑都呕出来,随着她的灵识渐渐升起脱离躯壳,一道绿莹莹的光幕升起。
我和师父看见了十分骇人的一幕,棺材中的少女急切的呼救哀嚎,却无人理会,大家喜欢欢喜喜的抬着棺将她葬下去,正是张家小姐。
“爹!娘!我不要死!婉儿以后会听话的!”
张员外却置若罔闻,而是和身旁的管家说着话:“小姐殉节的事儿都报上去了么?等朝廷的牌坊送到,你再好好去操办一下宴请宾客的事儿。”
随着棺中的空气渐渐减少,少女十个手指头都被磨得血肉模糊,她用头一下一下撞着棺材,最后撞得额前的头骨都裸露出来。
张婉儿死时,怨气极重,正巧被修炼的山猫附了身,这才撬出棺来,回到张府。
我想起刚入城中,看见的高高大大的牌坊,一座座牌坊下,不知道压着多少女人的冤魂。
我不禁打个寒颤。
鉴于山猫只是附身,并未有伤人之举,师父说上天有好生之德,放它离去了。
躺在地上的张婉儿眼角落下一滴晶莹的泪。这是为自己不平的怒,师父收集了那一滴泪,蹲下来,将手搭在她的肩头。
“你安心的走吧。”
听闻此言,她的一缕游魂脱离躯壳,晃悠悠的飘走了。
“师父,那猫妖为何说我是魔?”
“你在花果山长大,那儿魔气环绕,你有所沾染也正常。”他轻描淡写的说,我却总觉得,不像他讲的这么简单。
米娜桑这篇文入专栏啦,大家过来看看吧~进击的上仙:夫君祭天,法力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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