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女主先动心,男主一开始对女主冷淡,后来追妻火葬场的完结小说?

栏目:小说资讯  时间:2023-08-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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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让我囚禁他》(已完结)

  1.

  我是一只妖怪,一只吞了天帝心脏所以脱了毛的猴儿。他是我师父,我一直想跟他谈恋爱。

  别的仙侠言情文女主角,都是花妖鸟妖孔雀妖,怎么好看怎么来,再高端点的,妖女魔女上神玄女,一听那个身份,怎么着都得谈一场杀尽天下人、三生三世不离不弃、轮回万年奈何桥的恋爱。

  偏偏只有我是只猴儿。谁愿意看一只猴儿谈恋爱呢?除了点进这篇知乎的你们。

  我是花果山出来的猴儿,但不是你们印象中的那只猴,那是我祖师爷,我算是他的晚辈。

  不过他被佛祖压了五百年,我反而囚禁了天帝百年,这样说来,我还可以算得上是他的前辈哩!

  我出生的时候,花果山已经没落了,但很多老猴儿依旧会跟我们念叨祖师爷的传说。

  说他上西天取经,说他被封了斗战胜佛。

  花果山并没有因此沾他的光,我们都很忌讳提到他的大名,因为祖师爷被封为斗战胜佛后,不知怎么的,忽然入了魔,为祸天地间,花果山也被他连累。

  花果山不再是那个山清水秀的地方,而是常年魔气环绕,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地方。

  我降生了,不知道是哪只猴生的我,是族里一个富有威名的老太太把我养大,我叫她姥姥。

  她的爪子很尖利,谁惹得她,她反手就是一爪子,把人家吓得屁滚尿流。

  作为一只小母猴,我的天职应该就是摘摘果子,给其他猴子挠挠虱子。不出意外的话,等我再长几岁,山里的公猴会使尽办法和我交好,然后我再和他们一起诞下小猴儿,如此就是一生了。

  可是我不想。每当我听见他们说起祖师爷的过往,我心中就升起一股崇拜之情。一只猴子能有如此翻天覆地的本事,简直是猴界的楷模!

  听说他漂洋过海、历尽千辛万苦去拜菩提老祖为师。自幼长在花果山,我也想出去看看。

  姥姥拗不过我,给了我一套草裙子,让我穿上。

  “虽说咱是长毛的,但去了人间,还是得注意一下他们的规矩,遮遮羞。”

  就这么着我和我的祖师爷一样,撑着竹筏,离开了生我养我的花果山。

  我在海上漂泊了半月多,竹筏上的桃子、香蕉都快被吃完了。

  再这样下去,师没拜成,怕是要葬身大海腹中了。

  忽然风雨大作,海上大浪翻腾,我的一叶小舟在暴风雨中摇摇欲坠,万幸竹筏没有被掀翻。等风浪稍稍平静一些,乌云中缓缓泄出一丝金光,从中降下一颗闪着金光的宝石。

  那好像是心脏的形状!

  我双手拿着桨,早就忘了作何反应。那颗金色的七窍玲珑心直冲我而来,远处似乎有个仙人在追赶它,然而这颗心一下子钻入我的体内,我觉得身体疼痛难忍,似乎要炸裂开来,慢慢的,一股暖流游遍全身,这是一种奇异的感觉,仿佛是我小时候窝在姥姥的怀里,听她讲故事一样。

  渐渐的,我发现我握着桨的两只手,变得光滑起来。我惊恐的摸遍了全身,我的毛呢!!!???

  我可不要变成一个没有毛的丑八怪!

  我认识花果山的一位姐姐,她就是雷劈的时候没躲远,结果身上的毛都被火燎掉了,大家都不喜欢和她待在一起,觉得她是怪物。

  完了,学艺没学成,还折了一身的毛。

  这是那位仙人向我走近,他一头黑色长发,用白色的发带季起来,又垂散在腰间,和我在花果山,偶然遇见的仙人不太一样,其他仙人都穿的花里胡哨的,有各样惊奇的武器和法宝,他看上去,清贫许多。

  仙人的脸生得好看,但我又形容不出来是怎么样的好看,他眉间有一点红红的,像朱砂一样的痣。

  我下意识伸出食指,去点了一下他的眉间。

  仙人没有避开我,他的笑非常祥和,我大着胆子,弹了一下他的额头。

  他还是没有躲,我对他升起一种亲切的感觉,就想挂在他的身上,我直接伸出两只手去搂他的脖子,两只腿去盘着他的腰。

  嗯,像抱一块儿温暖的玉。

  神仙轻轻拂一下衣袖,眨眼间化解了我的动作,我又站在竹筏上了。

  “孩子,你是花果山出来的?”

  不愧是神仙,一眼就看出我的来处。

  我老实地点点头。

  “那你这是要去哪儿呢?”

  “我要去找菩提老祖。”我如实作答。

  “哦?你也找菩提老祖,你找他作甚?”他饶有耐心的问我。

  “当然是拜师啊!”

  “你们花果山,从前也出了位菩提老祖的徒弟。”

  我知道,他说的就是祖师爷,看来祖师爷的名声,真是威震四海。虽然不是什么好名声,我悄悄在内心补充到。

  “你是谁,你认识我们祖师爷么?”

  “我啊,我是从天上来的,我叫姜起。”他的声音十分温润,就像花果山,那条潺潺的小溪一样,从我的耳边缓缓淌过。

  “孩子,既然你要拜师,不如我当你师父,来教导你如何?”

  我狐疑的看着他,要是个半吊子水平的神仙,那我岂不是被耽搁了。

  “那你和菩提祖师,谁更厉害点呢?”既然要拜师,肯定是要拜个厉害的人咯,毕竟祖师爷当时可是学会了七十二变,我跟着眼前这个人,怎么说也得学个八十九变吧。

  “不能这么比,我只是跟你更有机缘一些。”他笑了笑,伸手摸摸我的头,我这才注意到,我也长了一头乌黑的长发。

  “什么鸡?什么猿?”我迷茫的看着他。

  “你吞掉了我的心。”姜起淡然的说,并伸手指了一下我的胸膛。

  我倒抽一口凉气,刚才吞掉的,竟是这个人的心!怪不得我说他看着怎么这么亲切呢,原来人家的心在我的身体里!

  我摸摸左胸膛,又摸摸右胸膛,两边都在跳动。

  我马上跪下来,拽住他的衣摆。

  “师父在上,受徒儿一拜!”

  他将我扶起来,海风吹动他宽大的衣袖。

  “想必你没有名字吧。”他说。

  我想想祖师爷的名号,我希望他也给我取个好听的。

  姜起沉吟片刻,问我:“‘无有’怎么样?”

  无有好!祖师爷叫孙悟空,那我就是孙无有咯?一无所有之意!我现在不就是一无所有吗!

  我乐得在竹筏边窜上窜下,幸亏他施了仙法给我兜住,我才没掉入海里。

  当然,那时的我并不知道,师父给我取的名字真正蕴意,是希望我淡然入世,超然出世。

  无为,大有。

  姜起略施法术,我就穿上了一身鹅黄衣衫。

  我惊奇的撩起罗裙,从海面的倒影上,我看见了自己的脸。

  这是一个典型的人类女子,身姿婀娜,肤如凝脂。我笑得呲牙,师傅轻轻叩了下我的脑门,我才收敛些。

  听师父说,他正在历劫,一时恍惚遭到天雷重创,心脏、魂识具脱离躯壳,好不容易追回自己的三魂七魄后,却发现他的心脏往东海这边坠下来。

  谁能料到,竟被我给吞了。

  我听得面有愧色,用爪子,不对,是用我的手,轻轻挠着后脖颈。

  2.

  竹筏停靠在海岸边,他领着我往人居住的地方走去。

  这是一个靠海的小镇,师父说我们得在人间逗留一段时日,再回天庭,因为他需要收集人的四滴眼泪。

  “眼泪还需要收集吗?我现在哭给你看不就行了。”

  他拍拍我的头:“这四滴泪分别对应人的喜怒哀乐四种情绪,若是想将我的心还回来,这是至关重要的一味药。”

  镇上熙熙攘攘,集满了叫卖鱼货的人,我见什么都是新奇,忽然肚子咕噜咕噜叫,师父直接把我领到了卖馄饨的小摊上。

  正巧街上有一行人敲敲打打的,抬着棺材出行。

  白色的纸花散了漫天,我看那队人哭天抢地的,眼泪哗啦啦流。

  “这么多眼泪,可够你收集的了。”

  他淡然的笑了笑,见我怎么也夹不起来馄饨,他递给了我一个勺子。

  “用这个吧,以后再慢慢学用筷子。”

  我夹起一个馄饨就往嘴里塞,嚯,有些烫嘴,我当即翻身站在板凳上用手挠着嘴。

  “无有!”师父喊住我,我才讪讪然又坐下来。

  做人真麻烦,我内心腹诽。

  师傅并没有收集他们的眼泪,他说真正的哀,应该是发于心,动于情的。

  “大音希声,大象无形。”

  他说了句我不太明白的话。

  见我扒拉完馄饨,他领着我往街上走去,让我自己学着去打听,刚才出殡的是什么人。

  “大嫂,我问一下,刚才这是哪户人家?”我拉着一个穿着粗布衣裙的女子问。

  面前的老嫂子忒我一口唾沫星子,“什么大嫂,人家今年二十还差三!”

  结果她见到师父走过来,眼睛都发亮了。

  “城西边的一户老人,八十多了,听说是染了疫病走的。”

  嘿,这女人,我问她她不讲,我师父还没开口,她上赶着讲。

  师父和缓一笑,灿如阳光,然后拉着我往城西边走去了。

  我们七拐八绕,进了一处有些荒凉的小巷。一户人家门口挂着白幡,应该就是这儿了。

  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家坐在门口,她眼睛木木的,也不知道望着哪儿,不停的用拐杖轻轻敲打地面。

  师父说,这应该就是那位去世老人的结发妻子,想来因为腿脚不便,没有一起出丧。

  “她为什么不哭?”

  奇了怪了,其他人在那嚎,相伴几十年的妻子,反而没什么反应。

  “无有,你陪我在这等着吧。”

  我和师父从天亮站到天黑,等到送丧的人回来,我隐约听见他们跟老太太交代人已经安葬好了。

  “那块是风水宝地不,他生前就中意那儿。”

  年轻的后生们点点头。

  “那就好,那就好。”老人颤巍巍的站起身来,转身进屋,忽然眼角落下一滴泪。那滴泪径直飞入师父眉心。

  我惊呼一声,用手去搓一下他的眉头,然后被他轻拍了一下手背。

  “胡闹。”

  说罢姜起转身离开,径直走到附近的山上去采草药。

  这个村的人罹患疫病,死伤者众。师父有心为他们医治。

  白芷、黄芪、苍术、车前子,我随着师父在山林中跋涉,寻觅一株株草药。

  我习惯在山林中窜上窜下,衣裙也弄脏了,脚下一个不慎,跌落入小坑中。

  这里长满了一窝赤色的小花,鲜妍美丽。

  我拿着一朵往嘴里塞,“哈!”真够苦的,我差点连胃酸都给吐出来,还是馄饨好吃。

  “这是长生花,解毒功效极佳,你运气不错。”说完他将长生花摘下,扔在药篓中。

  “住手!你们是什么人?”

  不知从哪窜出一个小萝卜头,却长着人的五官,抱着我的大腿就咬下去,我疼得蹦起来三尺高,就是甩不掉他。

  师父两指轻轻掐住他的后脖子,萝卜头立刻动弹不得,他使出吃奶的劲儿,用头上的萝卜叶使劲地旋着风,企图飞出姜起的手心。

  “乖乖,这是个什么玩意儿?”

  我这里戳戳,那里摸摸。

  “他是守着长生花的精灵,世代不离山。”

  “你们这两个贼子!等我告到山神爷爷那儿去,有你们好果子吃!”

  他挣扎着又要来咬我,我赶紧把他栽在一个坑里,坐在上面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你这死女人!我要杀了你!”

  “用你那两瓣萝卜叶抽我吗?”我挑衅地说到。

  师父轻挥一下衣袖,一道蓝光闪出,将他禁锢在屏障内。

  这下可算消停了,听不见他的吵闹。

  等采好药材,我们又回到了海边。姜起双手捏了个诀,风云涌起,吹得他衣袂翻飞,忽然海水翻涌,源源不断的升起一道道水柱,凝成一滴滴晶莹透亮的蓝色液体。

  “这些水聚集了海底灵气,可用它来熬煮药材。”

  说完他甩给我一个瓶子,我赶紧将水滴收集起来,这个瓶子似乎怎么都装不满,我好奇的往里张望,眼前出现了四方的小院、宽阔的绿地、雾气缭绕的山林,简直是另一方世界!

  嚯!一个瓶子竟然装下这么多东西!师父手里的,果然都是好东西。

  “那是观音的净瓶,我借来一用。”

  我随口一问,这瓶子什么时候得还给观音大圣,师父清咳一下嗓子:“观音之前拔了我院中的柳树去做圣枝,这净瓶,就当她欠我的,为师不打算归还。”

  这是个无赖师父,嗯,性子随我,我喜欢。

  我们支起施药的棚,我负责熬煮中药,待药熬好后,师父用灵气灌入,再端给村民。

  一开始,众人都十分警惕,生怕我们别有用心,接过药后面面相觑,并不喝下去。

  一个汉子率先的灌下一海碗汤药,豪横地说:“横竖是一死!索性试一试!”

  不一会儿,这汉子肉眼可见的好转起来,凹陷下去发青的脸颊也变得红润饱满。

  “这是救难的神仙啊!”

  村民们惊呼,扬着手向师父跪拜,又争先恐后的将药灌下去。

  靠近药棚的角落里,一个七八岁的女孩儿正向自己母亲灌着汤药,那妇人死死闭着嘴角,汤药悉数流下。

  “娘,咱有救了,你快醒醒!”小姑娘摇晃着母亲的肩,无助的哭泣。

  我蹑手蹑脚的靠近她,将手指探在妇人鼻间,她气若游丝,只怕快不行了。

  师父将手放在她头顶,“寿数未尽。”

  他竟能查看别人的寿数!我想到他之前拍打过我的头,我也好奇我的寿命来了,花果山的猴子们都活得不长,也就二三十年的光景,比起人七八十岁的活法,真不够看的。

  从前祖师爷给猴子们改过生死簿,阎罗王那儿加班加点又给归档了。我也不求像神仙那样活个上万年,我既然都拜了神仙当师父,那活个千八百年的,够我玩遍这世间了。

  “师父师父,那我命有多长?”我拽着他的衣袖,仰着头问他。

  姜起的眼神一瞬间有些晦暗,“你自有你的命数。”

  害,说了跟没说一样。

  “无有,你来给她喂药。”

  我用手轻轻抬着她的下颌骨,然后捏住她的承浆穴,一掐,她自然而然的张嘴了。

  这个法子还是姥姥教我的,人和猴大抵是一样的。

  药喂下之后,约莫半炷香的时间,妇人悠悠转醒,她看见跪在自己身前的女儿,一把搂住女孩落下泪来。这是死里逃生、劫后余生的欣喜。

  那泪也飞入了师傅的眉心,朱砂一点红中。

  还差两滴泪,一滴是乐,一滴是怒。

  “喜乐喜乐,喜和乐又有何区别?”

  我不解地问师傅。

  “人世间有一句话,叫‘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乐是大情,而非小意。”

  姜起又说了我并不太懂的话,也罢,不懂的东西悄悄记在脑海中,总有一天会弄懂的。

  3.

  待村人情况好转,师父说我们得继续上路。

  师傅掏出一方罗盘,那罗盘飞到空中。盘旋几圈,指针飞快的跳跃,很快落在了正北处。

  “往北行。”

  我们赶路时,他就顺道教我些基础的仙术。待我打坐吐息都学的差不多后,姜起用一根枯枝,在空中画出一道灵符。

  “找到丹田的灵力,汇聚于指尖,试着发力。”

  我有模有样的掐了个决,一刻钟过去了,毫无动静。

  他皱着眉头,一下握住我的手腕,好像在给我把脉一样。

  “难怪……”

  他说了句模棱两可的话,我一追问他,他只是说让我勤加练习就好。

  这个闷葫芦,说话也留半截。

  我们翻山越岭,走了约莫半个月,走进城镇后,看见各式各样的牌坊林立。

  我仿佛走进了一处石碑林。

  “贞、节、烈、妇。”我一字一句的念出碑上刻的字儿。

  因为挎着菜篮的大婶,见我们两人是外来人,赶紧解释到:“我们明珠城可是出了名的节妇城!那是受朝廷褒奖的!”

  丈夫死了,妻子守节,守了多年的,传到朝庭那儿就可以颁一块碑,可以得一块节妇碑,至于以死殉节的,那更是要被封为烈女。

  “你们这儿男人死得真多。”

  我感慨了一句,大娘的脸色马上就垮下去。

  “呸呸呸,什么人呐,净说些丧气话。”

  我和师傅走进一家客栈坐了下来,正好旁边几人在议论最近城中的怪事儿。张员外家殉节的女儿,前几日又活过来了。

  “那女人性子烈着呢,听说是被贼人掳去,失了清白,回家后绝食七日而死。”

  “这人都下葬了,怎么又活过来了?”

  “呸!要我说。指定是他们舍不得女儿,故意演给咱们看呢。”

  忽然有一个人压低声说道:“嘘,他这女儿自从活过来后,性子怪异的很。”

  众人议论,她指定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附身了。

  张员外正满城贴着告示,让人捉妖。

  师父领着我揭了告示,大摇大摆的往张府走去。

  张员外热情的接待了我们,表面说让我们为他除妖,我却似乎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

  “仙人千万不要有所顾忌,若婉儿真是妖魔,定留不得她!”

  听起来他并不是很在乎女儿的安危,反而想借我们之手,除掉自己的孩子。

  说话间,张小姐趋步走来,形如弱柳扶风。除了脸色苍白外,看不出什么异样。

  张员外着急忙慌地想让我们赶紧开坛做法,师父却说不急,还是再观察几日。

  夜里我住在西厢房,正欲睡下时,师父忽然叩门进来。

  我赶紧拉过被子来掩住身体。

  他径直朝着我走来,直接坐在我身旁,用手抚着我的脸。

  我全身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

  “师父,你别这样……”

  “你以后陪着师父好不好?”

  “好,不对,不好不好。”我看着眼前衣衫半解的师父,意识到不对劲了。

  姜起从来都是一副端庄模样示人,他怎么会做如此轻浮的事?

  我正踌躇着,面前的师父突然一把拽住我的手。

  “无有……难道你不喜欢师父吗?”

  说完他轻轻舔了一下我的手背,眼中是说不出来的蛊惑。

  师父缓缓靠近我,伸手来解我腰带。

  我承认我对他是有些绮丽的心思,我自幼在花果山长大,哪里见过如此仙风道骨的男人,便真是春心萌动,那也怪不得我。

  如今送上门的肉,不是,送上门的师父在嘴边,我用手拢住衣襟不知如何是好,忽然间一阵烟雾乍起,眼前的男人瞬间闪退。

  我再定睛一看,姜起就站在门外,面色清冷。

  “你中了幻术。”

  我痴痴地答了他一声。

  一声尖锐的猫叫声从长廊传过来,我立刻爬下床来,姜起却一把拉住我,我触及到他微凉的指尖,全身仿佛过电一样。

  他低头给我系好衣服,然后再拍拍我的肩,“一起去吧。”

  我们一路追到厨房,却发现张小姐正伏在地上啃着一块鲜牛肉,她满嘴是血的,抬起头来看着我。

  “小妹妹,你跟着姐姐做什么呀?”声音尖锐异常,与白天的张小姐判若两人。

  她跃身扑过来,抓在我的锁骨处。我霎时间鲜血直流,吃痛的咬着牙,她却反而大叫到:“你是魔!”

  我这时才发现她的爪子处一阵青烟升起,似乎是被我的血液所腐蚀。

  师父心疼地望着我的伤处,他沉着脸一拂衣袖,一道灵符径直飞出,压制住猫妖。

  那猫妖立刻口吐浊血,似乎要将五脏六腑都呕出来,随着她的灵识渐渐升起脱离躯壳,一道绿莹莹的光幕升起。

  我和师父看见了十分骇人的一幕,棺材中的少女急切的呼救哀嚎,却无人理会,大家喜欢欢喜喜的抬着棺将她葬下去,正是张家小姐。

  “爹!娘!我不要死!婉儿以后会听话的!”

  张员外却置若罔闻,而是和身旁的管家说着话:“小姐殉节的事儿都报上去了么?等朝廷的牌坊送到,你再好好去操办一下宴请宾客的事儿。”

  随着棺中的空气渐渐减少,少女十个手指头都被磨得血肉模糊,她用头一下一下撞着棺材,最后撞得额前的头骨都裸露出来。

  张婉儿死时,怨气极重,正巧被修炼的山猫附了身,这才撬出棺来,回到张府。

  我想起刚入城中,看见的高高大大的牌坊,一座座牌坊下,不知道压着多少女人的冤魂。

  我不禁打个寒颤。

  鉴于山猫只是附身,并未有伤人之举,师父说上天有好生之德,放它离去了。

  躺在地上的张婉儿眼角落下一滴晶莹的泪。这是为自己不平的怒,师父收集了那一滴泪,蹲下来,将手搭在她的肩头。

  “你安心的走吧。”

  听闻此言,她的一缕游魂脱离躯壳,晃悠悠的飘走了。

  “师父,那猫妖为何说我是魔?”

  “你在花果山长大,那儿魔气环绕,你有所沾染也正常。”他轻描淡写的说,我却总觉得,不像他讲的这么简单。

  米娜桑这篇文入专栏啦,大家过来看看吧~进击的上仙:夫君祭天,法力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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