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三的老公打上门导致我流产,我却假装无事发生狠狠报复前夫

栏目:小说资讯  时间:2023-0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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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三的老公打上门导致我流产,我却假装无事发生狠狠报复前夫

  一起熬过七年之痒的爱人和他的前任秘密私会,

  我笃信真爱定理,浪子回头。

  三十岁那天瘫倒在血泊中,我才明白浪子的心里没有归途。

  后来,我大发慈悲放手成全这段姻缘。

  他却哭着喊着求我原谅。

  可如今他的真心又值几个钱呢。

  1.

  临近下班,我收到一封匿名邮件。

  本以为是垃圾邮件,但不知是女人的第六感作祟还是好奇心促使,犹豫几秒还是打开了邮件。

  映入我眼前的,是许轶和一个女人吃饭的照片。

  许轶面带柔和,像是在轻声跟对面女人说些什么。身上穿着我今早给他挑选的深蓝色西装外套。

  对面的女人拍的有些模糊,但可以看出是个年轻女人。

  我心里生出一股酸涩,莫名不安。

  又很快压制住,也许只是病人。

  晚上许轶回到家,我已经像往常一样做好了晚餐。

  “怎么今天回来这么晚?”我状似无意问他。

  他脱下外套,俯身从后面搂住我,鼻息敷在我耳后:“整理资料晚了些。”

  “一整天都趴在办公桌上,当心颈椎。”

  我察觉到他抱我的手一顿,到底是没解释什么。

  “以后尽量早回。”

  晚上躺在床上,他勾着我的腰呼吸绵长。

  我却辗转难眠。

  我和许轶恋爱五年,结婚快四年。去年已经开始备孕。

  许轶是我的大学学长,高我一届。

  他毕业那年聚会上,当着他全班同学的面向我告白。

  他长得好看,家境又好。我性子稍显孤僻,朋友不多。

  而且他的前任众多,对于他之前三番五次的示好,我都是避之不及。

  那年毕业聚会上,我被他当众诉说爱意乱了心,欣喜自己让浪子收了心。

  在一起没多久,他就去英国留学,我们开始了一年的异国恋。

  那一年我们并没有因为异地而疏远。距离产生美,异地更能拉近我们的感情,他一天一通电话,从不中断。

  一年期满,他回国,我也毕业有了工作。

  许轶儒雅谦逊,我能看出他身边的女同事眼中对他不加遮掩的仰慕。更有年轻小姑娘当着他的面冲我挑衅。

  每当我抱怨他招桃花时,他总会表现的不在意说只爱我一个。

  他处在那样的环境中无法脱身,即便他没有做过对不起我的事,我依旧会焦虑,怀疑,否定。

  因此我向许轶提出过一次分手,分手后半年他有天晚上浑身酒气跑到我家,迷迷糊糊不停喊我名字。

  我摸着他下巴上扎手的胡茬,终是软了心。

  二十六岁那年,他向我求了婚。

  婚后我们生活很甜蜜。

  许轶经营了一家心理咨询室,每天五点准时下班回家。因为我闻不了烟味,他索性戒了烟。

  后来我说要个宝宝,他二话不说酒也不沾。

  今天那张照片的出现,又让我陷入焦虑。

  2.

  第二天我醒的晚,许轶已经准备好早餐。

  我为他系好领带,挑好衣服。问他晚餐想吃什么。

  他似是为难:“颂颂,最近有点儿忙,晚上你就自己吃好吗?”

  我笑着点点头,嘱咐他中午记得吃饭。

  他像往常一样吻了吻我,驱车离开。

  我对这个吻别失了几分甜蜜。

  送他出门后,我笑意凝结在脸上。

  下午我向公司请了假,去给许轶送牡蛎汤。

  我来咨询室次数并不算多,今日送汤也是别有用心。

  刚转弯走到他办公室,正巧许轶和一个女人推门而出。

  我一眼认出这是照片上那个女人。

  “颂颂,你怎么来了。”许轶大步朝我走来。

  “给你送汤。”

  他接过汤,揽过我的肩介绍。

  “这是白小姐。”

  “我是白笙。”她点点头。

  我冲她笑笑:“白小姐好,我是许轶的太太。”

  白笙不经意看了一眼许轶:“下周末我有个画展,您要是有时间可以去看看。我也邀请了许医生,这段时间多亏了许医生的开解。”

  我亲昵挽上许轶的手臂:“我们会去的。”

  “白笙是我的病人,她很不容易。”许轶回家后简单说起白笙。

  原来白笙已经结婚,因为常年家暴有了心理障碍。她老公有权有势,她想离婚也没那么容易。

  同为女人,我有些同情她。对先前怀疑她和许轶有些抱歉。

  “老公,那你好好开解开解她。”

  “嗯。”

  我松了口气,对他撒娇:“以后工作别太晚了,你不回来我一个人害怕。”

  他勾勾我的鼻尖,笑着把我拥在怀里,没再说话。

  白笙的画展在美术馆第一层,周末人来的不少。

  我对艺术没什么鉴赏力,也能看出白笙是个很有才华的人。

  “许太太,谢谢您来捧场。”白笙穿一身淡雅的白色旗袍,整个人像是一朵恬淡柔美的雏菊。

  “白小姐的画色彩配比很有创意,我很喜欢。”

  她略带惆怅:“从美院毕业多年,才办了第一个画展,说来也是惭愧。”

  美院?

  她像是回忆起什么,嘴角又露出笑。

  “许轶是我的初恋。”

  我脑子嗡的一下炸开,全身僵直。连她什么时候走到许轶身边我都不知道。

  许轶不知跟白笙说了什么,她脸颊蓦地红了起来,罕见笑出声。

  他俩站在人群中,此刻出奇的般配。

  我看着这场主题为“所爱”的画展,觉得自己格格不入。

  3.

  我无法质疑白笙的话。

  美院离我和许轶的学校只隔了一条街。许轶早年的情场浪子也不是徒有虚名。

  我从不怀疑许轶对我的感情,可说心里不在意也是假的。

  许轶始终隐瞒我他与白笙的关系,他对我依旧很好,还是那个贴心合格的丈夫。

  除了他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水味,和越来越晚的加班。

  晚上八点,他回到家。

  “颂颂,给你的。”他塞进我怀里一束玫瑰。

  我数了数,十一朵。

  代表一心一意。

  “怎么突然送我花。”

  “刚好路过花店,好久没送你花了。”

  他径直走向浴室,过了一会儿里面传出水声。

  结婚后许轶时不时会送我花,无一例外都是我喜欢的玫瑰。

  上次送是什么时候?

  我认真想了想,哦,是白笙出现之前。

  快两个月了。

  许轶对我从不设防,手机密码从恋爱起就是我的生日。

  我没有查他手机的习惯,秉持着夫妻双方共同信任的原则,尊重他的隐私。

  可今天我查了他的微信。

  我还是在置顶。白笙在我的下面。

  我点开他俩的聊天记录,里面的内容让我崩溃。

  我往上划,最开始是正常的工作聊天,后来是许轶单方面给白笙发消息。

  我从来没想过许轶在别的女人面前有这么执着的一面。嘘寒问暖,像极了当初他哄我的样子。

  他们之间彼此频繁联络是在最近一个月。

  在每一个许轶说忙的日子,他们一起相约晚餐,一同去看展,去大学小吃街回忆往昔。

  甚至,我看到许轶给白笙发的那条信息:很怀念当初那段日子。

  那段日子?

  和白笙的那段吗?

  我喘不上气,腹部一阵疼,摁灭屏幕蹲在地上,迟迟起不来。

  “怎么了?”我听见许轶的脚步声传来。

  我没作声。

  他把我扶起来,摸摸我的脸:“脸色这么苍白,是不是太累了?”

  我立马转头躲开他。

  他有些不解,像是不满我的反应,强硬搂住我。

  “早说过你那个工作别做了,起早贪黑,也挣不了多少钱,我养你就够了。”

  他眼中的焦急做不了假,我想问他既然心里在意我,又是为何对另一个女人关怀备至。

  但我不想戳穿,或许他只是可怜老情人现在的处境。

  或许…

  可哪有那么多或许。

  4.

  我当然没有听许轶的话辞掉工作,我很清楚工作对女人的重要性,即使这份工作薪资不算可观。

  许轶还是日常加班,每次回来都会给我带些小礼物。

  我表面高兴收下,心里却泛恶心。扔在角落一碰不碰。

  我对许轶还是心存幻想的。

  白笙还没离婚,许轶是她的心理医师,我暂且相信许轶尚有职业伦理。

  而我跟他相爱九年,我不信九年抵不过他和白笙的两个多月。

  我也不想碰触他,我不清楚他的手有没有碰过白笙的身体。

  不止一次的猜想他的嘴唇有没有吻过白笙。

  所以三番两次以身体不适拒绝他。

  我继续扮演一个好妻子形象,享受许轶给过另一个女人的温柔。

  背地里我从网上雇了私家侦探去跟踪他和白笙,每天给我跟拍他们在一起的照片。

  咖啡馆,西餐厅,游乐场。

  他们在外面肆意私会,我躲在家来回翻看他们的照片。

  许轶牵着白笙穿梭在人群里,或是用手护住她肩膀,绅士又亲密。

  白笙一袭白色长裙,整个身体缩在许轶怀里,眼里的情意藏不住。

  八张照片,我看了半个多小时。

  还好,没有酒店。

  我站起身,沉默着把照片藏进衣柜。戴上围裙切菜做饭。

  洋葱已经提前冷藏了十分钟,切起来还是让我泪流满面。

  我像是终于找到一个宣泄理由,再也没办法冷静。

  砧板上切好的洋葱被我扫在地上,连同菜刀一起掉落,发出沉闷的声响。

  我蹲在地上号啕大哭,片刻后看见指尖血滴落在白色地板上,我这才感觉到隐隐疼痛。

  我看着血滴了一会儿,才起身拿创可贴包住。

  许轶回来时,我已经收拾好厨房里的一片狼藉。

  “手上怎么弄的?”

  他抓住我要盛饭的手。

  我抽出手解开围裙:“没事,不小心割伤的。”

  他还想要靠近看我的伤口。我又闻到他身上的香水味儿,突然一阵反胃跑到洗手间干呕许久。

  许轶不放心紧随我身后:“要不去医院看看吧,我去开车。”

  我抬头正要拒绝,他已经到客厅去拿钥匙。

  我恶心得很,无力反驳,只得依他。

  让我没想到的是,我竟然怀孕了。

  5.

  许轶很高兴,不停询问我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闻到他衣服上的味儿又要吐,嫌恶推开他:“你身上的香水味儿我闻着难受。”

  他怔了怔,我看出他有几分尴尬:“病人身上的,不小心沾到的。”

  我有些疲惫,没再搭话。

  看他紧张的询问医生孕期禁忌,还拿出手机记录。我心里有些惆怅,摸着肚子沉思。

  “孕酮有点低,先吃点药,两周后我带你去复查。”

  许轶一到家就开始忙,嘴里不停唠叨。

  “我去给你弄点豆浆,我查过了,喝这个可以补孕酮。”

  他又跑到洗手间把我的洗发水,沐浴露换掉,又嘟囔着要把我化妆品也换成孕妇专用的。

  许轶自从我怀孕后更加体贴入微,只要涉及我的事都亲力亲为。

  买了几本孕期科普书做攻略,还从网上学做孕妇营养餐,每天准时下班回家给我做着吃。

  我想,他以后会是个好爸爸。

  这个孩子我盼了整整一年,我不是不期待他的降生,只是我很清楚对许轶多少有了些芥蒂。

  私家侦探没再给我发照片,我想他跟白笙应该是断了。

  这么想着,我顺口问了出来。

  “白笙怎么样了?”

  “哦…她已经好了,我让她…不用再来咨询室了。”

  许轶没有看我,继续用破壁机给我打豆浆。

  也是,许轶很期待这个孩子降生,他跟白笙,感情不会有多深厚。

  我并不想失去许轶失去这个家,现在有了孩子,许轶也没有再跟白笙私自联系,我懦弱的认为可以试着忘掉之前的事。

  我摸了摸尚未隆起的肚子,心情顺畅不少。

  6.

  孕期生活让我感受到久违的幸福,像是回到我和许轶热恋那会儿。

  结婚后虽然也很甜蜜,可两个人更多时间都分给了工作,虽住在一起,但失去了那段一抽空两个人就腻在一起的乐趣。

  我躺在沙发上,腿搭在许轶的腿上,眯着眼瞧他捧着那本《海蒂怀孕大百科》看。

  不知过了多久,刚要眯眼睡着时,被手机铃声吵醒。

  许轶连忙关掉铃声,对我抱歉笑笑。

  他对着手机屏幕像是有点为难,犹豫片刻接起来走向阳台。

  我有些困意,继续阖眼小憩。

  忽然感觉到腹部被一双大手摩挲。

  “我出去一趟,有事儿要处理一下。”

  我“嗯”了一声,疲惫睡去。

  他温热的手拨了拨我的头发,接着隐约中我听到轻轻的关门声。

  睡到一半,乔晏来了。

  “你怎么来了?”

  “妈说你怀孕了,让我来看看你。”

  乔晏是我弟弟,刚满二十岁。我与他并不亲近。

  妈妈怀我时都说是个儿子,我奶奶很高兴,见人就夸我妈怀相好。

  没想到生下了我,我奶奶很嫌弃我,连带着嫌弃我妈。后来几年我妈再也没有过孩子,我奶奶更是把怨气撒到我身上,明里暗里骂我是扫把星。

  直到我十岁那年有了乔晏,我妈才好过些。

  乔晏与我不同,他一出生就受尽宠爱,全家都喜欢他。

  唯独我不喜欢。

  上大学后我就没回过家,他跟我也没多少感情。

  我跟他交流不多,有些局促:“我挺好的,不用担心。”

  他没说话,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对你还好吧。”

  “恩?许轶?”

  “昂。”

  “挺好的,怎么了?”

  乔晏抿唇不语,顿了顿才闷声回复:“没事。”

  七点,我做好晚餐等他回家。

  七点十分,门锁声响起,他推开门。

  “不吃饭吗?”我看他往浴室走去。

  “忙了一身汗,先洗个澡。”他脚步不停关上浴室门。

  我有些奇怪,但这几天孕反严重,没心思细想。

  7.

  许轶这几天忽然又变得忙碌起来,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

  我问他缘由,他只说咨询室有件要紧事儿要处理。

  我怀孕已经三个多月,情绪更为敏感,我隐约觉着是跟白笙有关。

  这天晚上,许轶还没回来。我做了一桌子菜,昏昏沉沉想犯困。

  我看了看挂表。

  九点一刻。

  外面下起了小雨,我推开窗子往外看,看样子雨势会变大。

  正在我犹豫要不要打电话给许轶时,门铃突然响起来。

  我心里一惊。许轶出门都会随身带钥匙,不应该是他。

  我走到门前,询问是谁。

  门外人不语,又是一阵急促的门铃声。我皱起眉头,有些烦躁。

  反正门外都有监控,我没多想,打开了门。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漆黑的身影站在门口。

  不是许轶。

  “请问您找谁?”

  那人没有说话,径直走进门。我想阻止,但力气实在太小。

  他环顾一下四周,像是在寻找什么。

  “许轶呢?”他终于开口。

  “他还没回来。你是?”

  他嗤的一声笑出来,来回在房间里查看。

  “许轶拐走了我老婆,你说我是谁。”

  老婆?

  我声音有些颤抖:“你老婆,是白笙?”

  他哼了一声,继续每个房间都看一遍。

  我不敢上前,护着肚子离他远远的。

  许轶说过,白笙的丈夫对她常年家暴,这种人情绪通常不太稳定,我怕自己惹怒他受到牵连。

  他翻遍每个房间都没有找到,怒气冲冲到我面前指着我:“说!白笙在哪!许轶把白笙藏哪去了!”

  我摇头,低声下气:“我真的不知道,现在许轶不在家,等他回来你问他行吗?”

  那人没得到答案,更是急躁,不停走动,嘴里骂骂咧咧。

  我攥紧手机,想偷偷给许轶打个电话。

  那人忽然暴躁,抓住我的手臂骂我怂恿白笙离婚,骂许轶勾搭他老婆。

  我被他抓得手臂通红,试图摆脱他。

  他猛的把我一推,我身体失去控制,撞到墙倒在地上。

  我感到一阵刺骨的疼痛从小腹传来,眼前的世界变得模糊。

  我模糊中看到那人慌忙摔上门离去。

  别走,救救我。

  我喊不出声音,疼痛蔓延到五脏六腑,混乱中我摸到一地湿热,我感觉到一个小小的生命在从我身体里渐渐流失。

  不行,我的孩子。

  我用尽全力爬到手机旁边,艰难拿起手机给许轶拨号。

  响了好久,没人接。

  我立刻转拨打给120。

  我躺在地上,静静等待救护车,手上的血不再湿热,变得冰冰凉凉。

  我脑袋空空的,睁大眼睛盯着天花板,一动不动。

  约莫半个小时后,我听到了救护车的声音,我再也撑不住,昏了过去。

  8.

  我做了一个梦。

  梦到许轶向我求婚的那一年。

  他模仿着我最爱的电影中男主角的样子,单膝下跪在床边,安静等我醒来,在浪漫的音乐中拿出戒指。

  简简单单,没有俗套的仪式,爱情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话也只讲给一个人听。

  我们一直很幸福,后来有了个软软糯糯的小宝宝。软乎乎的喊我妈妈。

  梦里没有白笙。

  我睁开眼睛,周围一片白。乔晏在床边坐着。

  我轻轻一动,身体撕裂般剧烈疼痛,激得我眼泪快要落下。

  “好好躺着,先别动。”

  我注意到乔晏眼角微红,声音有些沙哑。

  “孩子还好吗?”我颤声问他。

  他又不说话,我又问他一遍,声音有些大。

  他终于摇摇头,把我的希望掐灭。

  天快亮了,我三十岁生日这天,许轶把我扔进看不到底的深渊。

  “他去哪了?”乔晏看我平静下来后狠狠问我。

  许轶还能去哪。

  我擦干眼泪看着手机上私家侦探发来的照片。

  许轶半搂着白笙进了一个陌生小区。

  我盯着照片上搂抱在一起的两人,莫名想发笑。

  “混蛋!三心二意,算什么男人!”

  他说完一下愣住,像有些懊恼。

  我听完有些疑惑,再一想也明白了。

  “那封匿名邮件是你发给我的。”

  见我语气平和,他没否认。

  “那天偶然看到的,随手一拍。”

  我不去计较他的随手一拍,看着眼前一米八几的大男孩,我心里竟有些暖意。

  或许血缘有时候确实很神奇,即使我们不亲近,也会不自觉想去关心对方。

  可惜我的孩子没有机会再来到这个世界上看看。

  许轶打来电话时,已经快到中午。

  我在电话里告诉了他昨晚的事,让他回家给我拿换洗衣物。

  “你来了。”

  许轶许是惊讶于我的平静,站在门口迟迟不动。

  我朝他笑笑:“既然来了,就进来聊聊吧。”

  “白笙还好吗?”

  许轶脸色苍白:“颂颂,别听别人乱说,我没有…”

  事到临头,他竟还在狡辩。

  我怒气上头,厉声撕下给他残留的遮羞布。

  “画展那日,白笙告诉我你是她的初恋。”

  他身上的气味熏得我头疼,我下床打开窗户通风。

  “许轶,你身上的香水味儿怎么以为能瞒过我呢?若不是我还爱着你,你以为你们能逍遥自在这么久吗!你违背你的职业伦理,对得起你的身份吗!”

  “你知不知道这些日子跟你度过的每一天我都觉得无比肮脏!”

  许轶听到我歇斯底里的连声质问才终于承认。

  “颂颂…我错了,我对不起你…”

  “我只是一时迷了心智。我早就想跟她断了。”

  他竟然哭了。

  记忆里我从没见过他哭,他永远都是温文尔雅的样子。

  我也哭了。

  又哭又笑。

  “许轶,我也错了,错到甚至装看不见来维持我所谓的完美家庭。我以为…我以为我不会像她…”

  许轶不管不顾给我擦泪。抱住我一起哭。看上去十分荒诞。

  他说他保证,从今以后再不跟白笙有来往。说孩子没了他很心痛。

  我一把推开他。

  他没有资格跟我提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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