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访问:wap.265xx.com当你穿越到修仙文被病娇男配勾引的恶毒女配身上,该怎么办?
和别人不同,我穿越来的时候,正在和男主下棋。
盯着前面白花花的棋盘,一瞬间内就有无数的记忆朝我铺天盖地地涌过来,不知道我当时的表情是怎么样的,好像过了很久,才被他的一句话打断:
「到你了。」
抬眼一看,难怪原身如此痴迷这位泽奕天君,的确是一副顶好的相貌,剑眉星目已经不足以形容他的五官,周遭满身的灵气显得他皮肤白皙,淡薄的唇,更为动人的是一对黑曜石的眼睛,分明是敛的很低,无端有种压迫之感。
但一触及那些记忆和剧情,我连半分也不愿意去亲近这位天君。
在穿越前我是在图书馆看到了这本小说,女配秋应玉分明是远古天蚕花一族的唯一血脉,父皇母后为保卫天族而死,自己被天皇天后接进宫里封为「明妍郡主」,享受如公主般的待遇,却在一次比武会上真正喜欢上了泽奕天君并开始了作死之路。
穿进这个故事之前,我已经把这本小说看完了,可真真正正从秋应玉的视角和记忆里来看,我能体会到她的心酸:
论容貌仙法家室,哪一项不比女主乔玉露强,却偏偏迷上了这个男人,逐渐逐渐被嫉妒吞噬掉理智。
在小说原著中,在天皇天后一次次的保护之下,秋应玉活到很后面,却还是被泽奕天君抽了灵骨,换走了美人皮,丢入凡界,永世不入仙族。
说起这位泽奕天君,论年岁,他可以算上天皇的儿子,可是论能力,天君在四界之中无人可比拟。是天界人人仰望的救世主。
天皇一直很敬重泽奕天君,泽奕天君亦如是,所以刚开始会对天皇宠爱有加的明妍郡主,也就是我,多次忍让。
原本,明妍郡会被施以给更惨的极刑:
灭魂魄,挖仙丹,钉在耻辱柱上受八十一道雷刑,再拍散六魂,成为永久的碎裂孤魂,不入往生之门。
当初我看到这一块的时候也很觉得大快人心,且不说女配不知挑拨男女主多少次,更为恶毒的是将当初天界收服的魔族放出,还勾连了妖族,牵扯到四界,枉顾人伦理法。
天皇天后在最后只好拿出了当年救天君之事,这才免去我无法往生的痛苦。
起初看到这段的时候我很反感天皇,现在却有极为强烈的感动。
很想丢下棋局,去找真正珍爱她的人。
可是现在还不行。
既然我穿越归来了,我必须要走好明妍郡主走错的路,珍惜疼爱她的人。
至于这种男人,躲远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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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再一次不耐烦地提醒我的时候,我激灵了一下,胡乱放了一个子,他挑了一下眉,
「你这样,可就全输了。」
「看在天皇的面子上,你三番五次地找我,我暂且不来怒你,只是一盘棋应当好好走,浪费本君的时间。」
「你还不够格。」
无端而来的一股怒气,却能从他字句中了解到故事才刚刚开始,泽奕天君并没有很讨厌我。
必须快刀斩乱麻。
压下这一股怒气,我的表情却很淡漠,斟酌了一下,却直视过去,毫不懦怯地看向泽奕的眼睛:
「因为这盘棋,走进死胡同了。」
「走不出来的困局,没有必要走了,我不想再纠缠一些让自己费劲心力,还讨不到好的东西了。」
我顿了顿,很明显这些话中意有所指,我并不想挑明了让大家难堪,但至少让他知道:我不想纠缠他了。
我行礼告退,还好有原身完完整整的记忆,施了一个转移术移回到自己宫里。
站在这个殿宇里,我才发现这才是有钱有权人的世界!!!
床是香木做的,上面挂着的流苏帘和珍珠装饰并不夺目,却是一种恰到好处的精致高雅,地板上柔柔的地毯让人不忍心使劲地踩,琉璃杯,翡翠盘上盛放一块块小巧的奶白色糕点,殿内光线通透,可这分明只是一个小小的寝宫,前面的大殿和花园更是漂亮。
我注意到了水晶镜上投射出的漂亮的脸。
鹅蛋般的脸,肌肤通透白皙,略有粉红,最漂亮的是一对眉眼:远山眉,美人眼。」是很清冷的颜色,原主却用很鲜艳的朱红涂了唇,虽然漂亮,却有俗气。
我将朱红色的唇釉抹去,擦上淡淡的颜色,卸去眼妆,倒有种出水芙蓉之姿了。
好像小白花里开得最绚烂的一朵芙蓉。
我探手感知了一下自己灵气,已经快突破上神之位了,许是天蚕花一脉的缘故,灵气很纯,这在同辈之中已是顶尖的资质和能力了。
这在刚开头不知甩了女主多少倍,原身在后来却疏于练习,一直冲不上上神之位,被女主反超,狠狠地甩在了后面,而又不甘,不提升自己的修为反倒去迫害女主,太令人唏嘘。
穿越到手如此好的一手牌,我偷偷笑了。此时玉墀探帘进了来,捧着一碗点心,一张可爱的杏脸上有些诧异,她将疑问问出了口:
「郡主,您不是在和泽奕天君下棋吗?」
我捻了一块点心入口,虽然说神仙感受不到饿,但这种点心的口感实在是太好了,又忍不住吃了一块,在玉墀更为惊讶的表情下,我忍住了拿下一块的冲动。
还好原身对侍奉的小仙娥都比较和善,除了讨厌女主和痴迷男主这个比较讨人嫌,其他的路倒是好走多了。
这个玉墀和另一位侍奉的采莲一样,都是当初原身亲生父母在她五百岁时送她的人,两个人都非常忠心,采莲在仙魔混战时替原身挡了一刀而死,而玉墀则是在原身即将行刑时拼了半条命去求救天皇,在女配被贬后,没了半条命的玉墀拖了没有几年,也在一个小地方抱着女配的一个珠钗无疾而终了。
我不能让她们死。
我抱住了玉墀,她有些摸不着头脑的感觉,一会后又露出很难过的神色,
「郡主,若是天君让您难堪了咱们就去找天皇做主,您可以不可以不要再去.......」
她犹犹豫豫将后面半句话咽在肚子里,原剧中她们俩已经劝过原身很多次了,却还是阻止不住明妍郡主慢慢堕落。
我拍了拍她的肩,摇了下头后,让她先把采莲找过来。
待采莲也过来之后,我拉着她俩的手坐在了桌子旁边,深深吐一口气,在分给她俩两个眼风,
「我不会再纠缠泽奕仙君了。」
玉墀捂着嘴,一双圆溜溜的眼睛里充满了不可置信,而采莲则是沉思很久,慢慢吗/地说,
「是好事,是好事。奴婢多嘴一句,是仙君欺负郡主了吗?」
我摇了摇头,看向一旁桌子上的饭餐,抿出了一个很淡的笑,
「我为什么要继续执迷不悟呢?」
「好!」几声拍手声打破了我语出后的寂静,定睛一看,蓬绪来了,这厮与我玩了许久,算是自己人,他与泽奕的长相完全不同,泽奕是生带压迫和清冷的感觉的,他倒像是一只精怪一样,淡红的眼睛,连发带也是红的,有明媚张扬的美感,一双桃花眼里有魅惑的滋味,原著中对他提及很少,他是仙界大家族蓬氏的继承人,在千年前仙魔之战修为大涨,五百年前飞升上神,他飞升上神时时两千岁,只说是后来继承了蓬氏的家业,又去了东荒历练,所以在我作死和行刑时他都不在。
而他只比我大了五百岁,修为如此之快,可算是整个仙界也没有几人的奇才了。
只是对比泽奕,还是小巫见大巫。
泽奕比他长了七百岁,三百岁时泽奕已经是上仙,九百岁时已是上神。仙魔大战时泽奕两千二百岁已是将魔族打得落花流水,从来没有这样的天才。
其实算起来,对泽奕的情刚刚开始是恩。
仙魔大战时是满地鲜血,战死的魔和仙,我不顾采莲玉墀的阻拦,偷偷跟到战场,却眼见母亲父亲战死。
当时的我一千岁,却惨失双亲,当时我不顾旁边危险的战乱,执着地靠着一个保护罩冲向了已经倒下的父母身旁,却只听见了父亲最后的一句话,
「快走!记得照顾好自己。」
当时的我哪里会走,却等来了一记明晃晃的刀刃,我并不知情,只知道在那把刀刃快落在我头发上的时候,泽奕弹来的一个石子的顷刻就将刀刃打走,或许是那双普度众生又很清冷的眼睛和那一句「若你死了,无法慰你父母之灵」触动到了原身的心。
慢慢地由刚刚开始的感激,变成了儒慕,从比武会开始,再到疯狂的痴迷。
如此算了,已有千年。
已经够了。
再将神思重新放回到蓬绪身上,他这般没头没脑地闯进来,看采莲和玉墀不惊讶的神色,应该是他往日做惯的,这样也能看出我应玉和他蓬绪的关系匪浅,而且在书中得知女配死了的他就马不停蹄地亲自前往了凡界,可能是女配过于作恶多端了,作者并没有让这两个人相聚。
突然一瞬间地很想哭,可能是原身看到亲切人的反应,我却还是忍住了,将远山眉舒开,给他扯出一个明媚的笑,
「嗯,我不会再纠缠了。」
看着蓬绪的眼睛慢慢便呆滞,很像玉墀刚才的表情包,真想用 21 世纪伟大的科学产物手机给他做一个表情包,还是按捺住了心。
我还没有再开口,他却飞快走了过来,将手背贴住我的额头,我可以看见五根细白的手指,有骨感的指骨贴上了我的额头,我睁着眼睛望着他:大大的眼睛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他却将手收回,喃喃了一句:分明没有发烧啊。
我扑哧的一下笑出了声,促狭的笑意还是忍不住从微弯的眉眼里溜出,却看见他的耳朵尖攀上了一抹很淡的粉色。
「我看你才是发烧了吧。」我这样说。
他无奈地看我一眼,又在我身旁坐下,这时候玉墀和采莲已经出去准备下午小食了,他自顾自倒了一杯水,我可以清晰地看下他的眼帘投下的淡淡的碎影,
这小子长得,还真不赖。
「你倒是奇怪,之前没头没脑地去追求泽奕,总是想着各种办法去和他见面,天皇天后也纵着你,甚至有很多小仙都在押注你们能不能成,这下居然又放下了。」
「不过也好,」他凑得近了一些,我可以从他漆黑的眼里看出我的倒影,他继续说,「你总算是看明白了。」
我有些语塞,我总不能和他说我现在已经不是明妍郡主了,我是从二十一世纪不小心穿越过来的一位书迷???
随意附和两下,又吃了一块糕点,我却想起了一个重要的点,
怎么把女主忘了!
我连忙问他,你知道乔玉露现在怎么样了吗?
他顿了一下,好像思索了很久,
「乔玉露,自从上回的比武会上出了一次风头不就没再出头过了吗?」
他把玩着小茶盏,我有些心疼地看着这个茶盏,生怕它碎了,他却继续说:
「上回你才是榜首,她不过是勉强靠着最后几口气勉强登上第三的位子么,你问她做什么?」
我心下了然,看来故事真的才刚刚开始,现在离比武会过去并没有多久,泽奕和女主在比武会上应该相见过,却应该还不熟,可按照剧情马上的发展,马上就是天后的生辰了,这时候女主大放光彩,泽奕本就对她坚持倔强的性格另眼看待,这下是心头被触及了。
而马上原主也开始了作死之路,不可以不可以。
在和蓬绪东扯扯西扯扯唠嗑了一会后,我表示自己要离开了:去见天后。
蓬绪有些吃惊,「你不是有段时间没去见天后了吗?」他冷哼一声,「都去找蓬奕了。」
我有些无奈,这么好的一份亲情原身不珍惜,但我是万万不会辜负的,我慢慢摩挲着桌面,「这不是放下了嘛,再过段时间就是天后的生辰了,天后对我这般好,我也该去看看。」
他点头应是,在反复确认我不需要他陪同之后,他便离开了。
我环视了周围一圈,捧起了一碗刚刚呈上的桂花糕,收入自己的储物袋子里,乘了一只小鹤,好在原身留给我的记忆是很清晰的,仙鹤掠过云端,只见远处满天金光,流光溢彩,偶有小仙伏礼,不得不摸摸感慨:这日子太爽了。
我和前殿的仙娥知会一声后,便马不停蹄地走向天后的寝宫,只见天后支着手撑在座位上,正在休息。
当真是好美的女子,虽说衣着华贵却因有周遭的仙气而显得很端庄,天后的眼里有着淡淡的惊讶,她向我招了招手示意我快些过来,「阿玉怎么来了?」
一听到「阿玉」二字,这一股泪意不自觉地就漫出来了,起先见到了玉墀采莲,再是蓬绪已经萌生出想哭的冲动,而天后的这一叫,金珠子更是忍不住落了下来。
「母后......」我擦了擦眼泪走过去,这声母后很像是内心深处的一处共鸣,天后素来让我称她为母后,除去血缘关系,真正是对母女。
她笑着应了一声,拿了帕子替我拭泪,「好端端的哭什么,」她的神色慢慢变忧,「是不是泽奕欺负你了?」
我连忙摇头,将头枕在了天后的膝上,软软糯糯地说,「哪有呢,是我自己不想继续纠缠了,以后我定会好好孝敬母后和天父的。」
感受到她轻轻地抚摸我的头发,尚还在感受这般母女温存,却有一个人急匆匆地跑进来,「应玉姐姐——」
我从天后的膝上起来,原来是小太子,天皇天后老来得子,他比我也要小上两百岁,还记得当初我进天宫时,他拉着我的手说了一句,「应玉姐姐真好看。」
很可惜原身后来自从痴迷泽奕开始后,就再没怎么和小太子联系了,后来小太子忙着承袭储君之位,也和原身的联系越来越少。
如今小太子当真是太可爱了。
他名唤夜阑,大抵是有些长开的缘故,原本记忆中的包子脸已经慢慢分明了棱角,眉是狭长的,而齿则极白,一副小公子的形象,而一双眼睛则非常澄澈,充满了灵气。
关键他已经在三百年前飞升上神了!又是实力甩我一大条街的佬。
天后也示意他过来,他乖顺地坐在了天后座位的台阶下,我坐天后的左边,而他则坐在了另一旁,夜阑眨着一双蓄人无害的眼睛,有淡淡的撒娇的意味,
「应玉,你都很久没来了。」
我尴尬地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丝毫没发现他已经省略掉了「姐姐」两个字。
我咽了咽唾沫,又如儿时一般轻轻敲了一下他的额头,「这不就来了嘛。」
我还未曾注意他眼底慢慢漆黑的神色,天后便笑着说,「这几千年来,也就只有你打他头,他才不会发怒。」
一语点醒梦中人。
这娃子再怎么说也是太子,受万人敬仰的天资聪颖之辈,我虽说享受公主待遇,却怎么能如此僭越。
脑瓜子飞快地转动,本来想出一个不失礼貌又俏皮的道歉话,却被他笑嘻嘻的一句话堵了回去,「应玉这样我很开心。」
天后欣慰地点点头,「你们也有好久没见了,不如今晚叙叙旧吧。」
我差点就要答应了,可是突然想起今天来是为了想提几句天后生辰的事的,于是先夜阑一步开口,「母后,再过些时候就是您的生辰了,您想去哪里过呢?」
天后高深地说了一句,「秘密。」
这下是换夜阑惊讶了,「生辰不是一般去太和殿过吗?」
天后只是淡淡地笑。
我心里有些七上八下的,原剧中说天后这回和往常生辰不同,是去桃花林过的,因此早一步接到通知的都前往了桃花林,而被遗忘在外的女主傻乎乎去了太和殿,遇到了一位大佬,并拜他为师。
南瀛天尊,陆让川。
这位是真正的大佬,大佬二字可能已经不足以形容他,是已经巅峰的神,四海八荒的神仙无论长少都敬他十二分,如今天君的父亲曾与他拜过把子,他是万寿无疆,连男主也很敬仰他。
这种大腿,不能放过。
内心复杂地和天后,小太子吃完饭后,小太子被送回去继续修炼,而我则只身一人回了自己宫里,心里思量着剧情线:不日就是天后的生辰,必须要抓住和南瀛天尊见面的机会,若是能拜他为师,自己不就是多了一个巨大的靠山吗?
来到异世的第一个晚上,我辗转难眠。
第二日早上,我敷了厚厚的脂粉才勉强将两个黑眼圈遮住,用了点藕粉后,蓬绪再次找上门来,颇为不客气地吃了几块糕点,便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
「你想好送天后什么生辰礼物了吗?」
我这才突然醒悟过来,这样重要的事情我也忘了!
他颇为鄙视地看我一眼,「莫不是你还想像上回一样,随便采了点我那里的花就充数交上去吧?」
我顿时无地自容了,不甘示弱地瞪了他一眼,「我很早就想好了。」
我避开他好奇的目光,内心却快速地打着算盘,仅仅几息间便想出了一个对策:去找瑶京上神打造一副棋盘作礼!
我匆忙撂下一句话,「快和我来,可以开始行动了。」
他不明所以地踏上我的仙鹤,在几炷香之后,我们便到了瑶京楼,外面侍奉的仙娥不卑不亢地迎接了我们,将我们迎接到前殿,再辗转进了里室,过了一会便上来回禀道:瑶京上神昨日贪杯过多,今日不好见客。
蓬绪侧过脑袋,在我身边低低地说,「你怎么来找她了?你素来与她不怎么相识,如今平白无故地来寻她,她一贯倔强的脾气,定然是不见的。」
我轻轻摇了摇头,也用很低的声音说,「的确是这样,但是如今要求人办事,我也只能来找她,并且摆出求人的态度。」
我将头撇过去时,差点与蓬绪的脑袋挨了个正着,这厮道还像个智障一样咧开了嘴角,我并不在意这些,只慢慢地打开储物袋,让里面的一株百年玉兰的香气慢慢地散发出去。
其实在原著中提起瑶京的话语很少,可能由于我很喜欢「瑶京」两字,因此记住了她的几个特点:会作棋,喜欢玉兰花。
其实玉兰花并不少见,但由于玉兰能存活的年岁并不长,因此百年玉兰已是不多,再加上这株玉兰花色香皆纯,枝叶浓绿,是实打实的好苗子,要不是因为我是天蚕花一脉,对植物的灵气颇有感应,也不能得到这株玉兰。
果然在储物袋打开不久后,一个身穿淡绿色仙裙的女子便走了过来,她的步子并不快,看样子是漫不经心,但目光已经看向了我,开口便是一句,
「你有玉兰花?」
我含笑着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她邀请我和蓬绪上座,待我把玉兰花拿出来时,她的两只眼珠子是彻底黏上去了,
「就知道是百年玉兰!果然香味如此浓烈,快开个价,这花我势在必得。」
我伸出一只指头摇了一摇,当她已经圆出一个口型「一千」时,我先她开了口,
「不要钱,要一副棋盘。」我目光坚定地看着她,「要昆山的玉做的。」
她默默把后面的话吞了下去,露出一个颇为肉痛的表情,「我这里最好的玉就是昆山玉,况且一个棋盘最快做完也要两天两夜......」
蓬绪在旁边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话,「再送你一捧灵芝土。」
她当机立断地拍桌,「买卖成交,做完就让仙娥送到你宫里。」
回去的路上,我重重拍了拍蓬绪的肩,「果然是好兄弟,灵芝土这样好的资源也给了她,下次请你吃好吃的。」
他瞥了我一眼,露出一副土豪的表情,「这算什么。」
果然,在三天过后,这幅新做的棋盘便送了过来,昆仑玉果真不同,不说棋子触感极佳色泽通透,棋盘周边还若有若无的散发着灵气,好灵物。
美滋滋地收下棋盘,在生辰宴即将开宴时,我果真收到了让我前去桃花林的口信,我派仙娥去知会女主:赴宴地点在桃花林。
而我自己前去了太和殿。
去了太和殿,果真是没什么人影,想必是各位仙家都收到了口信前去桃花林。
不急,再等等。
不出多久,我眼尖地看到一个人慢慢地走了过来,不知是隔得远还是因为他周身仙气太足,我并不能把他看得真切,但我却有种直觉,他一定是陆让川。
此时的故作高深,漫不经意,想必是对他不起效果,但是我脱离而出的一句话却让我尴尬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南瀛天尊,您还缺徒弟吗?」
感觉自己被自己雷了个四分五裂。
南瀛天尊怎么会缺徒弟呢,人家是四海八荒的仙上仙,想来拜师的估计已经排到天南海北去了。
我灵机一动,马上抛出了一句话,
「我知道景阳草在哪里。」
景阳草,万年得一株,生长的地方极为随意,能医百骨,却非常脆弱,离土八个时辰便会化成灰,很容易枯萎,因此十分少见。
此刻又得感谢天蚕花能探植物灵气的血脉。
陆让川实际上是个医痴,尤其喜欢治疗一些微不足道的凡人,而景阳草,我想应该是他所需。
能感到他身边的雾气在慢慢飘散,原本模糊的棱角此刻分明了起来,若说泽奕是清冷,蓬绪是热血,那他便是这两者的极度融合——浑身透露一种淡雅之气,眉眼却无声显得有种摄人心魄的妖孽气息,最漂亮的是一点泪痣,更显得一双眼极为好看,而嘴唇的淡粉,分明的下颚线,以及我平视能看到的喉结,更是充满了危险的气息。
原著里对他的描述除了背景非凡,是女主的强大靠山,几乎没什么描写。
因此我一直觉得他是个老头子,或者是个极度清冷的人,会是个大冰山,却没有想到会是这样。
他不紧不慢地开口:「这就是你所带给我的筹码?」
不知道为何,我对「筹码」二字颇为反感,就像是掌权人随手玩弄的几盘交易,而一些需要救治的人,一株株鲜活的景阳草,不过是他们眼中的筹码。
话一开口,我竟不知道我的语气也能冷成这样,「千人之命,景阳灵气,原来在天尊眼里,是一个个微不可道的筹码。」
我后退几步,作了一个揖,「是应玉所见差矣。」
我默默地回头,他也并没有再说什么话,在去桃花林的路上时,我又忍不住骂自己一顿:不会好好说话吗,到手的大腿又飞了。
到了桃花林,我看见了泽奕天君和乔玉露,能发觉泽奕已经给了乔玉露几个目光了,想必是他俩已经有所进展,但我却无心这个,只静静地坐在位子上,蓬绪倒是问了好些关切的话,我示意他并没有什么事,还是安心等待宴会开始。
是一贯的开宴风格,和原身给我的记忆里的宴会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因为身处桃花林,因此在桃花飘落之际增添了几分绚烂之色,再加上做的极好的桃花酿,不禁让人小酌几杯。
再饮下第二杯桃花酿时,众仙开始了献礼,珍珠宝扇,珐琅酒樽,紫珊瑚都一一呈了上去,而当天后将目光投向我时,我将那副棋盘送了上去,天后含笑地看着我,「昆山玉,郡主有心了。」
由于在这种场合,她并不好直接称呼我小字,而这番肯定,加上天后也是个棋痴,她应该是满意的,我慢慢开口,
「好玉做的棋盘应当送给至亲至善之人,天后是吾等小辈的表率,应玉送这一副棋是应玉的本分。」
耳尖地听到了几个仙者的夸奖之词,天后的嘴角已经在上扬,而我这番话,其实也含沙射影了泽奕。
等到女主乔玉露献礼了,她现在已经换了一身窄袖的装束,果真和原剧一样,她奉上了一曲剑舞,剑在桃花中挑动,随着满天飞舞的桃花,她灵巧的身躯飞速地转动,是飒爽之气,泽奕之气已解,我颇为舒心地欣赏着女主的剑舞。
但在原剧中频频提到的泽奕看向女主的剧情,却变成了泽奕频频看向我。
能感受到泽奕对我很频繁的注视礼,在我实在不耐烦回眼过去的时候,他又装作不经意地移开了眼睛,太无语了。
这一曲剑舞在仙人们热切的鼓掌声和我尴尬之中结束。
天后赏给女主一对珊瑚手串。
泽奕的礼应该是很早就送过了,而重头戏,则是后来在众仙面前送女主的一柄桃花剑。
我默默等待着这个时刻,果真,泽奕先是引出了几句客套话,再拿出了一个木匣子,桃花剑,要出现了!
谁料这厮偏偏不走寻常路,「泽奕这里有把宝物,见明妍郡主与这个宝物的气质相匹,便赠予明妍郡主吧。」
我偷偷瞄一眼女主,却没从她脸上看出些奇怪的神色,倒是她的目光不停在游走,不知道在寻找什么。
而我则只好在众目睽睽之下接受了这个匣子,泽奕让人打开,果真是一把极为漂亮的桃花剑。
而我尴尬的想用脚趾抠出一个两室一厅。
其实在这柄桃花剑打开之际,我的目光已经不能移走了,小巧的剑柄以及明晃晃的刀锋,配上细致的桃花纹路并不显得突兀,反倒是极为小巧,又不落俗。
在我还没有来得及开口之时,天后已经再替我谢过泽奕好意,并让我将这把剑收入储物袋中,当我将疑惑的目光投向天后时,她轻轻点了点头,我便也不再多话。
放在桌上的糕点和桃花酿此刻也失去了滋味,我默默等待着宴会结束,当最后的节目也表演完,众仙家纷纷告退离开时,我松了口气,打算马上开溜。
但天后却叫住了我,让我过去。
我顶着大大的问号,她示意我将装桃花剑的盒子拿出,我也照此做了,她拿出桃花剑,并用一掌托着桃花剑,又握住了我的手去触碰桃花剑上剑柄的纹路。
我明显感到有股很强大的灵力波动。
起先以为桃花剑只是合了眼缘,却不曾想引发如此强大的共鸣,我甚至对这把桃花剑不想移开手。
天后看着我,「阿玉,你应该是感受到了灵气牵引。」
我点头表示赞同,她继续说,「能感受到你和泽奕有了嫌隙,但这柄桃花剑的原体是为桃花,你天蚕花一族对花的敏锐度是极高的,更别说这是一把由桃花凝萃而成的宝剑,无论如何,你断然不可以拒绝。」
她又轻飘飘地添了一句话,是很轻声的:「没想到这厮还有这样的心思。」
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天后不再多说让我回去好好休息,我怀着一肚子的心思,方才蓬绪在席间由于一些事情很早就离了,但还不等我多走出几步,便横空出现一个人,我险些向上撞去,不禁愤愤地说道:
「你不会看路的吗!」
我递送去愤怒的视线,而所有的火气撞进那对平静的眼中,便全部消散。
为什么是陆让川……
他挑了挑眉,又低下了头来看我,「怎么这么大火气?」
我颇觉得不自在,又想起方才的种种,马上低下了头,只盯着自己的脚尖,所谓的郡主颜面在大佬面前老早烟消云散,活像一只鹌鹑,但不得不说,陆让川低头的样子好帅......
我按下内心的小九九解释着,
「宴会上饮了太多的桃花酿因此醉了,说出的话也是没头没脑的,识不清人,看不清事,天尊莫怪,若是得罪了天尊,应玉定当赔礼。」
这态度够好了吧。
能感受到他的声音从我低着的脑袋上传来,「方才的小老虎竟一下变成了小兔子。」他停顿了一下,「的确需要赔礼,就罚你来带我寻找景阳草。」
我不可置信地抬起脑袋,能发现他已经弯了眼角,可在我抬起头时,他又马上恢复了一张冷淡脸,又补充了一句,「事成之后答应你一个条件。」
我的眼睛马上放射出光彩,一个条件,这简直就是一个免死金牌,太赚了太赚了 ,我像怕他反悔似的连忙答应,
「好好好,成交,时间人物地点都你挑。」
他的神色慢慢变成了疑惑不解,我连忙补充道:「是应玉随时恭候的意思。」
传来很轻的一抹轻笑,他召来了一片祥云,「这个送你回去,会快些。」
看着这一块云朵,我忍不住有了 rua 一 rua 的冲动,还是生生忍住了,上了云朵之后,这柔软的触感也太棒了!激动地向他挥了挥手:
「多谢天尊这片祥云,后会有期!」我乘着这片祥云离开,索性直接趴在了祥云上面,未曾注意到陆让川在后面抿开的嘴角和一句轻轻的话——
「后会有期。」
回到了宫里,我忍不住拿出了这柄桃花剑,作势往空中挥舞几下,按照着记忆摆出几个用剑的动作,能感受到这把剑用起来极为衬手,并且有灵力源源不断地输入,可是再疯狂练了许久之后,能感受到灵力已经停止了输入。
我急忙地开始翻找一些用剑的典集,原身并不喜欢用剑,多数是用荆棘花藤来打,对剑的了解也不多,因此我实在是有些吃力。
正当我想去书阁里面寻些书籍来探索时,又有仙娥来报泽奕天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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