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故事:车祸意外穿书,孤儿的我成相府嫡女,还白赚个美男当老公
同志们我穿书了
穿进一本刚看完的古代双黑莲花小说,还成了大反派的妻子
我保证,我原本是不想破坏剧情的,奈何反派正长在我心巴上
于是没出息的我决定手握剧本,带反派走向人生巅峰
1
林屿死于雨夜的一场车祸,再醒来时,已经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了。
房间昏暗暗的,耳边混杂着婴儿的啼哭和乱糟糟的喊叫声,下身如撕裂般疼痛,烛光随着走动的人影摇晃着,月白的纱罩笼着深棕的木制雕花,不像是在医院,更不像是在家里。
“小姐!小姐!撑着,不能睡啊!”
“稳婆!稳婆!!”
“哎呀!血!夫人的血止不住啊!”
“……”
林屿又疼又累,即使有人不停地喊着她,拍着她,她还是支持不住地睡过去了,或者说,又昏倒了。
热……
周围像是围了一圈的碳炉,林屿挣扎着睁开眼,想要伸手拨开炉子,可是手被人紧紧握着,林屿又转过头去看着那人,映入眼中的是一张陌生的脸,他束着长发,长眉紧蹙,眼中满是倦意,面色更是憔悴。
“阿言。”那人松开她的手,探过来摸她的额头:“烧得厉害呢,还好醒了,我让霜月把药端来。”
林屿不说话,她沉默地看着这个陌生人起身出门,房门紧闭后,她才开始打量这个陌生的房间,思考自己在哪里。
她只记得那场瓢泼大雨,雨中刺耳的刹车声,亮着车灯的大众车,和熨过脸颊,同刺骨的冷雨截然不同的血液,她的血。
所以,她是死了,然后在别人身体又活过来了?
这事虽然离谱,但能白捡一条命谁不乐意?
林屿迅速想清了整件事,又开始分析当前的信息,刚才那个男人说的几句话里,有一个名字是熟悉的,霜月,而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发着高热,下体撕裂,还有昨天听见的婴儿哭声和“稳婆”,她应该是刚刚生产,而那男人既然能在她房里出现,必然是她的丈夫了,至于霜月……
“小姐!”
房门打开了,进来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手里端着一碗药,眼圈红红的,她将药放下,又过来扶她,林屿试探着喊道:“霜月?”
“小姐,”霜月鼻子一酸,又冲了两道眼泪出来,她端过药来递过去,哭着说:“小姐,你可吓坏霜月了,你若是出了什么好歹,霜月怎么办呢?”
喊她小姐,那么应当是她的陪嫁丫鬟了,林屿心里已经有了几分底,她将药喝完,放下碗问:“霜月,他人呢?”
霜月替她掖了掖被子,说:“姑爷进宫去了,他不眠不休,守了小姐一天了,宫里方才来了人,将姑爷叫去了。”
她凑近了说:“小姐临产在即,所以瞒着没告诉您,大理寺查办通辽一案,已经连抄了好几家门户,汴京城里人人自危,姑爷虽未卷在里头,却也忙得紧。”
林屿点了点头,她摆手道:“霜月,我累了。”
霜月应了一声,端着碗下去了。
这么一聊,林屿已经清楚自己在哪里了,还好不是穿进了真正的古代,而是进了一本书里,她不久前刚刚看完的一部架空言情小说。
这本书不是寻常的傻白甜小说,书中的两位主角都不是善茬,女主萧清仪,燕国公府庶女,年幼失恃,又不受父亲疼爱,虽说温饱不愁,但成长过程中饱受欺侮,所以性格冷漠,睚眦必报,城府极深,及笄后嫁给了韬光养晦的六皇子楚祁,这桩出于设计的婚事却让两个心思深沉,黑心黑手的狠角色碰在了一起,不仅让他们所向披靡,一路配合无间地走上了人生巅峰,还顺带滋生出了感人肺腑的黑莲花之爱。
而她,正是太子麾下的得力干将、靠着过人的手段给二位主角设置了重重阻碍的反派,左都御史严故之妻,丞相林知的独女,林氏。
对的,由于戏份少,她的大名只有林氏,一般出场就是严故喊她的小名——阿言。
理清了一切,林屿安心多了,虽然本书结局是楚祁登基,太子圈禁,但严故饮毒自戕,成功保下了严氏一族,她和幼子没仔细交代,只知道性命是无虞的,何况她父亲林知,后期可是为楚祁出力的人。
如今上头彻查通辽一案,应当是书中开篇不久的位置,萧清仪刚刚嫁给楚祁,这出通辽案,正是她向楚祁展现自己手段,博取他重视的好戏,距离结局还有整整十年。
十年之后,剧情结束,或许她就能自由地过自己的生活了。
出个车祸,一觉醒来老公孩子都有了,还能顺便沉浸式体验看过的小说,她林屿活到二十三,居然能有幸碰见这样的“好事”,真不愧她“小霉婆”的外号。
不过,她那头是真的死透了吗?真的一点点都没得救了吗?还是说在这里走到结局之后,她就能醒过来了?
林屿满脑袋胡七八糟的想法,想着想着,居然真的睡过去了,糊里糊涂地入了梦,梦里的既是她又好像不是她。
她穿着大红的喜服坐在轿子里,说不上高兴还是不高兴,一路摇着进了门,又拜了堂,喜房中红烛摇曳,烛光映在同样穿着喜服的严故身上,他还是蹙着长眉,清俊的脸上看不出欢喜,但也没有什么厌恶,似乎如她一般的麻木,他们成了婚。
婚后,他叫她阿言,她叫他夫君,感情说不上好坏,从不吵嘴,却也从未靠近过彼此,她做着一个妻子应当做的一切,他也尽着一个丈夫应当尽的责任,他们对彼此很好,只是谁都不向对方靠近一步,直到最后一日,严故在书房中坐到深夜,他接过她亲手熬的红豆沙,冲她温和一笑,说:“阿言,今日才知你有多好,只是太晚了些。”
她未曾言语,起身出去,掩上了门。
之后便是满堂白绫和刺耳的丧乐,她跟着哭灵,心中悲伤,但不悲痛,可严故死后,她也不肯再嫁,养着幼子长大成人,儿孙满堂,直到终老,临去的那一刻,她从容地闭上眼,最后想到的居然是那日红烛下,蹙着眉的严故。
真是好看极了。
2
严故进宫之后,好几日没回来,林屿正好趁这段时间,好好读完了阿言的手札,凡是看过的内容,睡梦中林屿都会完整地亲身体验一遍,所以她很快就填补了关于“自己”的所有空白。
阿言的本名也叫林屿,长相与她原来的长相基本一致,不过整体比她更柔和些,从手札里也能读出来,有别于她的外热内冷,阿言是个真正温柔的人,是一个从小被父母兄长宠爱,被好好教养着长大的人。
林屿半靠在床头,正好读到阿言年幼时,母亲背着严厉的父亲,将她扮成小男孩,让哥哥抱着出门游街,结果正好在街上撞上了下朝的林大人,回家后被罚抄书的事,可抄完了书,又收到了父亲给她买的一包梅子,林屿读着,未免羡慕她有这样好的父母。
“小姐。”夏阳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她温声道:“小姐,您醒着吗?夫人来了。”
林屿应了声,把札记塞到了枕头底下,门开了,夏阳领着一个三十来岁的妇人,绕过屏风到了床前,林夫人在床沿坐下,握着她的手,垂泪道:“阿言,疼不疼?”
虽然林屿猜到了阿言的父母和她早逝的双亲长相会很相似,但亲眼看见,林屿还是忍不住失神,不用费心演戏,她已经哭地说不出话了,许久才哽咽地喊:“娘……”
“哎,乖囡囡,不哭不哭。”
母女俩说着话,林屿这几日已经完全将自己调整成了阿言的样子,与林夫人又有着天然的亲近感,再加上她现在已经有了阿言完整的记忆,所以聊着聊着,林屿甚至忘记了自己不是阿言这件事,好在夏阳和霜月带着奶娘和孩子进了门,林屿才回过神来。
林夫人抱着孩子轻声哄着,笑道:“阿言,这孩子还是像游夕多些,取名字了吗?”
林屿一愣,讪讪地看了眼霜月和夏阳,夏阳出声道:“回夫人的话,姑爷第二日就进宫去了,小少爷还未取名。”
林夫人脸上的笑意淡了几分,看了眼林屿,说:“不急,等游夕回来了再说。”
林屿也转过弯来了,找补道:“娘,游夕取了名字的,不过太多了,不知道他想要的是哪一个,我等他回来做决定呢。”
“那就好。”林夫人将孩子交给奶娘,拉着林屿的手说:“为娘的,就是怕你受苦。”
林屿摇摇头,两人又说了一阵,林夫人就起身告辞了,林屿松了口气,用过晚饭后早早就睡下了,没成想第二天醒来时,床上居然多了个人。
严故躺在她身侧,眼底青黑,面色蜡黄,不知道几天没睡好吃好了,比起第一次见时清减了不少,他睡得熟,林屿也不想打扰他,索性侧身躺着看他线条流畅的侧脸,越看越觉得严故此人,不愧是玛丽苏小说里浓墨重彩的反派,这长相真是绝了,连熬几天大夜还能这么帅。
萧萧肃肃,爽朗清举。
白赚一个美男当老公,就是可惜命短了点。
林屿看得正高兴,严故终于动弹了,不久睁开了眼,他扭头看了眼装睡的林屿,然后掀开被子,披衣下床,出了门。
3
等林屿起身洗漱完,严故已经在餐桌前等了,林屿在他身侧坐下,默默喝了两口梗米粥,调整了一下状态才开口问道:“昨夜,何时回来的?”
“夜半。”严故停了筷,扭头看她,说:“见你睡得熟,所以没有叫你。”
“哦,没事的。”林屿摇了摇头,严故又说:“孩子取名了吗?”
“没有。”林屿微微一笑:“等着你回来呢。”
严故笑道:“我也没什么好字,想来想去,还是简单些,取一个容字吧,至于小名,就阿言来取吧。”
给孩子取小名?林屿能有什么好想法?但严故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一副真想看看她有何高见的样子,林屿心里翻江倒海,面上不动声色,温柔地笑着说:“我也没什么好字,既然夫君取了容字,小名索性就取一个易字,只愿他这一生过得平坦些。”
“也好,就这么叫吧。”
严故笑笑,竟然轻易就定下了,林屿未免觉得荒唐,但饭后严故竟然真的出门去了严氏宗祠,将孩子的名字写上了族谱。
得知消息的林屿抱着小娃娃,左手食指和拇指一左一右按着孩子肉嘟嘟的脸捏了捏,好笑地逗他道:“易儿,你有名字啦,叫严容,你喜欢吗?”
孩子仿佛是听懂了,眯眼笑起来,露出粉嫩的牙床,软嫩的手抓着林屿的手指头摇来摇去,林屿的心一下软成了棉花糖,轻轻在他额头上亲了亲。
白捡一个这么可爱的孩子,她也不算吃亏嘛。
严故只在家住了几日,又匆匆去了督查司,林屿忙着易儿满月宴的事情,正是无心应付他的时候,听严故说要忙几日不回家,险些当着他的面喜形于色。
即便严故父母早已亡故,但他父亲生前是南国的第一将才,镇国大将军严溪,母亲又是当今皇帝的亲妹妹、封阳长公主楚蕴,严容打一生下来就是显贵,又是严故的长子,满月宴自然也不可能简单了事。
虽然有了阿言的全部记忆,但阿言毕竟也才十八岁,更是从未办过这样大的宴席,穿越而来的林屿当然就更是拉胯了,所以即便严故的奶娘和严家的大管家十分靠谱,还是难免忙中出错,林屿一连几天都没睡好,才赶在临开席前两日,堪堪置办好宴席用的酒水菜肴,祭祀的礼器大差不差。
林屿一遍遍告诉自己,只是书里的人物,没什么要紧的,可是一看到易儿圆圆的脸,就不由自主地想要给他做到最好,夜里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所以房门一开她就坐起身了,蹙眉问道:“谁?”
开门声戛然而止,然后有人进了房,又关上门,严故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
“这么晚了,阿言还没睡吗?”
他没有点灯,摸着黑走到了床前,然后就是簌簌的脱衣声,林屿浑身僵直地坐着,有些紧张。
她和严故只在那天共寝过一个晚上,之后几日,严故都是在书房睡的。
严故在床沿坐下了,或许是觉察到了林屿的不对劲,他并没有动,许久后,他才抬起手,将林屿揽进了怀里,轻声说:“满月宴采购的册子我都一一对过了,礼器也已经备好,一切都安排妥当了,不用害怕,安心睡吧,有我在呢。”
他抱着林屿躺下,将她搂在怀里,林屿靠着他的胸口,忍不住搂紧了严故的腰身。
在林屿以自己的身份活着的那二十三年里,从父母过世以后,到她车祸为止,有将近一半的时间,都是在寄人篱下,她是看着亲戚们的眼色,讨好着长大的,以至于她早就忘记了,被人温柔地抱着原来是这么温暖的一件事情。
4
第二日晨起便忙个不停了,陆续有宾客来访,严故在前厅宴客,林屿则在暖阳阁宴请女眷,临近午时,林屿正和礼部尚书家的嫡女商河寒暄,忽然听见一道清脆利落的女声说:“阿言,好久未见你了。”
林屿朝来人看去,只见她一袭素净的浅青云纹长锦衣,梳着利落的双刀髻,容色清丽如雪中山茶,几步就赶到了林屿身前,将手中的盒子递过来说:“我也不知道送些什么好,想来想去,还是送长命锁,总不会错。”
“你有心了,清仪。”林屿接过盒子启开看了一眼,面上笑得既感动又满足,实则毛骨悚然。
是萧清仪啊!!!!!
萧清仪拉着林屿,亲昵地凑近她说:“孩子呢?我还没见过呢。”
“我让夏阳去抱。”林屿拉着人往厅里走,坐下后不久,夏阳就抱着易儿来了,林屿在萧清仪起身前先接过了孩子,抱着对萧清仪道:“你看,淘气着呢。”
萧清仪笑得一脸宠溺,哄着孩子问:“叫什么呢?”
“严容,小名叫易儿。”林屿答。
“易儿,真可爱,小易儿。”
林屿笑得不动声色,仿佛真是和闺中密友久别重逢一般。
在她来之前,萧清仪就已经和阿言“偶遇”过几次,相谈甚欢,结成了好友,对萧清仪来说,这世上就没有她讨好不了的人,连楚祁这样防备心极重的反社会,都能在婚后一年内被她笼络心思,依她的筹划办出通辽案这种大事,何况阿言这样单纯的人?
想起原著中的萧清仪,也是像现在这样,一脸温和无害地下令屠了整个函石村的人灭口,轻描淡写地伪造出书证人证,一出通辽案杀得满京血色,人人自危,只要一想到她接近自己的目的,想到严故的下场,林屿就控制不住后背发凉。
“阿言?”
林屿回神看去,萧清仪关切地望着她,蹙眉忧心地说:“你怎么了?”
“没事,”林屿忙笑道:“太累了,你不知道养孩子多闹人呢。”
她说着不动声色地把孩子交给了夏阳:“差不多该让奶娘喂喂了。”
萧清仪满目不舍地看着易儿被抱走,假意抱怨道:“易儿太可爱了,我还没瞧够呢。”
“没瞧够,你自己生一个不就好啦~”
林屿软言打趣她,一如往常,两人又说笑了一番,满月宴后,萧清仪满意而归。
夜间,林屿哄睡了易儿,回房时又空无一人,她愣了一下,扭头问霜月:“游夕他人呢?”
“姑爷回督察处去了。”霜月替林屿拆开发髻,说:“督察处忙得日夜颠倒,姑爷是抽空回来的。”
“既然那么忙,今日回来宴客就好了,何苦早两天回来?”林屿取下耳坠,不自觉抱怨道,霜月轻声一笑,说:“小姐不知道吗?我听严照说,姑爷接到了大管家的信,说您操心满月宴的事,连熬了好几夜,当即就赶回来了。”
林屿手一顿,待霜月下去后,她才将耳坠慢慢放到了妆奁里。
她好像越来越难,只把严故当成一个纸片人了。
【原著】
「“李裕通辽,已被大理寺的人嗅到了苗头,实则这事说坏也坏,说好,倒也好。”
萧清仪握着棋谱,坐在窗下落子,楚祁正在书桌前习字,闻言饶有兴致地看了她一眼。
“如何说?”
“他既然求到了王爷,就说明已是病急乱投医了,王爷若肯保下他那个有孕的妾室,他必定能为王爷肝脑涂地。”
楚祁轻笑一声,不置可否,垂首写了几个字,才说:“我一个不受宠的王爷,既无人脉又无实权,凭什么保住他的妾室?再说,他现今犯了死罪,正如秋日之蝉,命不久矣,又是远在北境的戍边将军,他凭什么值得我冒这个险?”
萧清仪放下棋谱,侃侃而谈:“李裕通辽,是他自己拎不清做下的蠢事,但这件事,除了王爷与他,并无人知晓,大理寺之所以按兵不动,以至于让他觉察出不妙,想必也是不敢确信他一个人就有这么大的胆子,敢犯下这等重罪,想再往下挖挖看,这才拖了许久,否则李裕此刻早就人头落地了。”
“你的意思是……”楚祁搁了笔,饶有兴致。
萧清仪以手支颐,笑道:“王爷可还记得,李裕是林大将军一手提拔的,林家时代为将,是成王的母家,而林家嫡女,又嫁给了翊王殿下,这样攀扯下去怎么有个完?通辽案是宁可错杀,不可放过,这盛京自然要满城风雨,人人自危,且这等案子,皇上必定要交给最稳重信赖,最不可能通辽的人来办,才能保这江山稳固。”
“那人就是……”
“太子殿下。”
萧清仪手里把玩着一枚黑棋,笑盈盈地说:“这一遭,可要得罪不少人呐。”
楚祁含着笑,走到萧清仪对桌坐下,貌似苦恼地说:“只是那个妾室,是个隐患。”
“有何好隐患的?”萧清仪落了子:“总之她随军在边境,天高皇帝远,王爷将她救下,大理寺一时半会儿也难查出是谁的手笔,再将她好好藏一阵,待大理寺的追查到她尸首时,李裕一家也早就人头落地了,大理寺一通案子办下来,早累得不成人形了,还能有闲心替她申冤不成?”
楚祁刮了刮她细如琼脂的鼻子,笑道:“真聪明。”
棋盘上,黑子已将白子绞杀的七零八落,大胜之局。」
5
满月宴后,林屿按着习俗带孩子回了娘家。
林家不比严家,阿言上有三位兄长,一位姐姐,均已成家,整日里一团热闹,易儿被几位舅娘轮流哄着,林屿轻省了不少,也趁此机会,在外闲逛街,又“偶遇”了几次萧清仪。
几次会面,萧清仪举止得宜,言谈有度,总是能不动声色地讨好人,确实是讨喜。
可惜,林屿和她一样,都是从小讨好人长大的,即便萧清仪做得不动声色,浑然天成,仿佛天生就是个替人着想的性子,林屿也总是立刻就能体会到她的意图。
暮色将起,林屿才与萧清仪分别,回了家,用过晚饭后,房里点了灯烛,烛火明亮,林屿坐在灯下,面色晦暗不明。
萧清仪与她已经十足亲近了,再过一年,等通辽案将近末尾时,沥州的贪墨案也该发了,此刻楚祁应当已经在布局准备了。
林屿愁思百结,出神地盯着红烛一点点烧短。
书里,一年光景不过是寥寥几句,可是现在,书成了她的日子,就开始一日一日的难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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