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成年人不就只是长大了的小孩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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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次一定”这四个字是真的挺打击创作者心情的.....

　　哪怕就算知道这可能只是粉丝发着玩，但心里也会想七想八，想着是不是有的人会当真啊，会不会真的点赞啦之类的

　　对于UP来说，点赞数是5000还是5100或许并不会有太直观的区别，但是当up回头看自己的作品时，可能区区一条就足以影响心情，那更何况是满评论区的下次一定......

　　只能希望大家在up要点赞的时候，请发一句

　　＂上次给了。＂

　　“晓光，怎么感觉你比我们还要紧张？”姬子在确认战斗结束后于通讯频道中向晓光问道。

　　晓光站在操作台前，脸都怼到了显示器上，就差抱着驾驶员的座位摇了。

　　“我是乡下人，没见过这种场面，紧张也很正常好吧。”晓光以一句像是开玩笑的话语就这么忽悠过去了。

　　姬子是明白人，就当晓光是开玩笑了，过多的她也就没有问。

　　学生们真的当做晓光是缓解紧张氛围了，在刚才的战斗过后，大家发现自己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后，或多或少都会有些累，想要坐下来歇会。

　　“姬子少校，接下来的具体安排内容就交给你了。”晓光算是要遵守一开始制定的计划，即使晓光对于女武神专项训练并不陌生，但是对于这一批特殊的学生来说，姬子的指导绝对是不可或缺的。

　　也许是桀骜的任性，也许是人性不可更改的根性，晓光的智力虽然能够到达任何意识体无法企及的地步，但是他的智慧，似乎不会到达一个法则制定者该有的高度。

　　或许，他真的至死是少年吧。

　　即使是度过了不少绝对时间级的岁月（也就是以本源意识存在时间），即使是他心理年龄本该接近成年，他还是保留着最初的天真。

　　他也知道自己的看法对于“现实”太过理想，而现实往往毫无逻辑。

　　对，写小说需要逻辑，电视剧电影也需要逻辑；但是，现实不需要，现实往往比无厘头的那些剧情更为魔幻。

　　比如，“崩坏”的存在。

　　这个世界存在着与晓光认知非常相近甚至完全一致的法则，但是，一旦涉及与崩坏相关，就不是那么清楚了。

　　“好的，差不多休整完毕了，准备出发。”姬子下命令的气势不会亚于任何一个部队的长官，这一声也把晓光从思绪中拉了回来。

　　“晓光。”姬子突然叫了一声晓光。

　　“啊？怎么了？”晓光本来在之前的战斗结束之后慢慢的平静下来，回到了舰桥终端，但是这一下又让他紧张起来，身体重心开始向去往驾驶位的道路方向偏移。

　　“不能让你闲着，你作为战术指挥要做点事情。”这话说的，好像真的是晓光打算不干正事坐地摸鱼一样。

　　“要做什么？”晓光这不是直接答应了，他本来想问姬子想干什么，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感觉不太合适，于是省略主语后，造成了语句歧义。

　　“当然是你要负责一部分人了。”姬子不知为何语气中有一丝笑意，这让晓光心头一紧。

　　“什么？”德丽莎在晓光回应之前跳出来了，她一直都在。“姬子你可不要乱来啊，这是第一次实战训练，可不能出任何差错。”

　　“可是战场不会按照写好了的计划来。”姬子说出这句话时，所有人都感到了什么叫做“无可辩驳”。

　　没错，不管是敌人还是战场，都不会按步骤一步步走在一条固定的路线上。

　　晓光突然发现自己错了，他这段时间一切都是在按照“教学”的标准来制定计划，可是到了实战这一步，还能这么办吗？

　　德丽莎没有反对，“批准。一切小心。”

　　不知道她是否回想起了最初的自己。

　　晓光虽然很在意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还是很想去揣摩一下别人。

　　“晓光，第一队就交给你了。你们的训练场就在GD011区。”

　　“收到。”通讯器里四人整齐划一地回答。

　　紧接着，晓光切换了频道。

　　“芽衣在前面侦查，琪亚娜负责策应，布洛妮娅跟上，随时注意观察以及调整自己的站位。”晓光二话不说开始让她们行进。

　　通讯频道中没有传回她们的声音，但是画面上她们已经开始移动了。

　　她们也紧张，一开始她们并没有得到然后通知说明她们要做什么，所以她们也处于迷茫状态。现在接到命令也就只能去做，她们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所以紧张，所以没有了往常的活泼。

　　“进入区域，注意接敌阵型。”晓光有些疑惑，这个区域远离着陆区，而且经过了两个非训练区的边缘，按理说不应该一个崩坏兽都没有遇到。

　　正想着，就发现视野中出现了一只崩坏兽。

　　“报告，发现战车级崩坏兽。”芽衣率先停下并作出报告。

　　“布洛妮娅远程火力掩护，注意观察有无其他敌人反应，芽衣从左侧接近，琪亚娜对侧照应。小心应对。”晓光还是觉得这样指挥有些问题，接敌之后形势瞬息万变，他只能用很简短的语句下达较为模糊的指令，剩下的只能靠她们自己思考如何行动。

　　而且，如果是非常紧急的突发情况，晓光需要反应时间，信息传输也需要时间，她们接收信息后也需要反应时间，这就导致可能本来她们已经根据情况做出了应对，但晓光同时在下达指令干扰到了她们。

　　能够解决这个问题的方法晓光也有，不过问题是如何才能够保证在休伯利安上解决问题。

　　“芽衣挑飞，琪亚娜接上柯尔特眩晕，布洛妮娅准备射击，芽衣琪亚娜后撤。”由于她们现在还是穿着第二代制式泛用装甲，出力、精度等方面较为不足，所以现在布洛妮娅毫无疑问是输出能力最强的。

　　“芽衣，爆炸结束后攻击崩坏兽下肢限制其行动；琪亚娜，踹它脑门，然后躲开，布洛妮娅准备第二轮轰击。”她们现在虽然装甲不行，但是武器还算过得去，分别是柯尔特改，柳叶刀，马尔科夫A型（晓光至今不能理解为什么武器刀和手术刀同名）。

　　就这样，两波输出流程下来，崩坏兽庞大的躯体沉重地倒在了地上。（原谅我的凹分术语）

　　刚刚结束了战斗，三人向前查看崩坏兽的情况，确认击杀后就继续行进。

　　几次战斗之后，训练指标已经达到了，晓光让她们准备撤出区域，回到队伍中。

　　但是，正如之前姬子所说的那样，在战场上，敌人不会根据计划来造成威胁。

　　意料之外地，一道疾影闪过，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琪亚娜！闪开！”晓光在通讯里差点破音。

　　还是晚了一点，琪亚娜左臂感受到了一阵强烈的冲击，虽然她已经有一些闪避的动作，但是整个人还是被撞得失去重心离开地面，摔倒在街道一侧。

　　芽衣在前面迅速转过身，布洛妮娅抬手对准已经看清的目标进行了非蓄力射击，芽衣也看清了敌人，欺近进行斩击，但是都被挡下了。

　　“精英圣殿……芽衣向右侧闪避！”晓光这次看见圣殿的抬手，精准预判了它的攻击点以及攻击目标。

　　这只崩坏兽就是那两个非训练区域游荡到这边的，打得一行人猝不及防。

　　“布洛妮娅用重装小兔砸它！芽衣一起保持对它的压制！琪亚娜你怎么样了？”晓光在注意作战之余没有忘记被打飞的琪亚娜。

　　“这家伙……居然敢偷袭我！”琪亚娜站了起来就直接冲向了崩坏兽。

　　“欸你……”晓光还没有来得及反应，琪亚娜已经一脚踹在了崩坏兽脑门上。

　　本来盾牌掉在旁边刚够到打算撑起来的崩坏兽再一次被打趴在地。

　　三个人“惨无人道”地进行了两分多钟的攻击，其中布洛妮娅的重装小兔可谓是拳拳到肉，在崩坏兽失去行动能力及生命体征之后琪亚娜仍在它脑门上补了几枪。

　　“琪亚娜你没事吧？”芽衣在确认敌人被消灭后第一时间就问琪亚娜的情况。

　　琪亚娜展现出了一如既往的大大咧咧的笑容。

　　“有芽衣在，我怎么可能会有事嘛。就只是被撞了一下下而已。”

　　布洛妮娅歪了歪头，没有说什么。

　　随后便是例行回收材料。

　　“为什么回收材料这种事也要交给女武神来完成啊。”芽衣随意吐槽了一句。

　　晓光感觉味有些不对，但他不能说。

　　“琪亚娜你真的没事吗？”晓光再一次询问。

　　这已经是一路上晓光第三次问这个问题了。

　　第一队即将到达集合点，这也是晓光决定报告的最后时间点。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婆婆妈妈的，都说了没有！”琪亚娜现在已经有些明显的不耐烦了。

　　晓光不再询问，他已经看到了琪亚娜的神情，再这么下去她绝对会怨恨自己。

　　他切换了频道。

　　“德丽莎，琪亚娜左臂受伤了。我有一个紧急情况需要处理，现在她们已经到了集合点，我要离开了。”晓光说完，离开了舰桥，走向了飞行器机库。

　　“欸！晓光！”德丽莎不明所以，但是无论怎么呼喊晓光暂时都听不到了。

　　姬子没有回来，德丽莎不在的时候，晓光的权限足以在休伯利安上畅通无阻。

　　沧海市，坐标处，一个空幽的小巷子中。

　　“什么玩意？这里面连个鸟都没有……”晓光咕哝着还没说完，就发现他身后多出来一个人。

　　他走进来之后一直都非常注意四周，他确认身后绝不可能有人。

　　除非，时空节点。

　　“你好。”那人似乎跟着晓光有一会了，加快脚步跟到了晓光身后，向晓光打了个招呼。

　　“啊，你好，有什么事吗？”晓光表现像是才反应过来，愣了一下才转过身。

　　来者没有戴帽子，也没有墨镜，不是特务什么的，头发是黑色，很乱，但很明显不是邋遢，头发本身自然卷，齐耳及眉，瞳色是黑色，五官端正脸型标致而且十分干净，年轻男性中颜值至少中上以上，但眼神有一丝疲惫，还有不少血丝。

　　这个人外套是与这个季节或者说至少与今天天气不太相符的风衣，从里面露出的衣服以及一个纽扣可以看出是一件制式的服装，而裤子的边缝就更加能够确定这是一件正式的服装，而且，按照晓光的经验来看，这是类似于海军正装的衣服。

　　说得再明白一点，这就跟舰长服差不多。

　　但是，这个人身上的衣物，除了风衣，都有一些破损，还有一些烧焦。

　　“请问……呃……”来人有一些支吾，“你知道休伯利安吗？”

　　晓光内心别提多么复杂了。

　　“呃……您说的是哪个？”晓光虽然很想问那个，但是他还是知道不行。

　　“啊？就是休伯利安，一艘舰艇……”他不知道是不是觉得询问无果，有一些失落，后面的声音小了下去。

　　“我知道，你说的是科幻小说里银河同盟十三舰队旗舰还是星际里面的游骑兵雷诺开的还是说是某神话里面的一个神？”晓光装出一副知识渊博的样子（事实也确实如此）。

　　“啊……没事了，谢谢……”

　　肉眼可见的失落，很明显，晓光说的都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晓光将意识力功率开启到了最大，勉强能够搞清楚这个时空节点的情况。

　　“哦，好吧。你要出去的话从这里前面左拐再一直直走哦，不然会绕晕的。”晓光既用了意识力引导又表现得人畜无害一本正经，对方才没有起疑心。

　　“谢谢……”

　　那位另一个时空的人，经历了什么，晓光不得而知，晓光不能做出任何干涉，也不能让那人对这个世界进行干涉，否则，对于两个世界都是毁灭性的。

　　他能够猜到一些，但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让可能迷路的人找到回去的路。

　　这一段时间并没有多长，也就二三十分钟。

　　晓光回到了圣芙蕾雅，德丽莎首先对晓光不负责任的行为进行了强烈谴责，并要求晓光报告他出行的详细情况。

　　“我拒绝！”晓光非常干脆。

　　……并且露出一副死鸭子嘴硬的样子。

　　德丽莎相当生气，决定以理服人（物理）。

　　“琪亚娜怎么样了？她是不是受伤了！”晓光刚回来到德丽莎办公室不到两分钟，问的也是他离开前不到两分钟说的事情。

　　“这家伙太倔了，死活不让检查，最后还是芽衣和布洛妮娅一唱一和她才接受检查的。”德丽莎一说到自己大侄女儿就非常无奈。“结果，左臂手肘软骨错位。”

　　琪亚娜在集合点就被姬子叫过去检查，结果愣是闹了一路。

　　“就是，这家伙一直忍着，我在画面上看到她好几次手发颤，虽然说幅度很小，但是肯定是出问题了。真的是，问了几次都不说，一点不听话。”晓光叉起手嘟起嘴抱怨道。

　　“就是。”德丽莎也叉起手来。

　　“呀呵，学园长你学我！”晓光一副泼皮的表情，或者说欠揍。

　　“怎么了？对了，刚刚不是在说你的问题吗！你给我站住！”

　　回来天依嘲笑了晓光脸上印的吼姆漫画“残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