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越来越多的人选择成为纯素主义者？(图文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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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概念 素食主义（Vegetarianism）是一种避免食用肉类的饮食方式，也有不同的分类，有时包括奶类、蛋类和蜂蜜等动物副产品。人们选择素食的初衷主要包括伦理、健康、环境、经济、宗教。 纯素主义（Veganism）则是拒绝将动物视作商品，尽量避免消费所有含动物成分的产品（尤其是在饮食领域），也不从事任何相关职业。纯素协会（Vegan Society）的创立者唐纳德·沃特森（Donald Watson）于 1944 年创造这个词时写道：“Vegan”指的是一种哲学理念和生活方式，力求尽量并切实有效地摒弃为了食品、服饰或其它任何用途而加诸动物的所有剥削和残酷的行径；进一步，开发并使用非动物制品作为替代，以造福人类、动物和环境。（摘自《The Vegan Society Memorandum and Articles of Association》）(图片来源于网络)

　　我想你一定有个疑问：人类是杂食动物，素食者能否保证健康？

　　让我们先来看一下人类的进化史：

　　古人类[1]

　　据科学家推测，大约在5500万前的热带丛林中，有一些小型食虫哺乳动物爬到树上，最初可能是为了捕食传粉的昆虫，但后来他们主要依赖于来自树冠的可食用植物部分，这一变化为灵长类动物的出现奠定了基础。

　　后来因为生存环境的不同，灵长类分化出不同的分支，450万年前出现的南方古猿被认为是最早的人类祖先。人类学家对他们的牙齿进行了深入的研究，发现他们的牙齿不适合于吃肉。[2]在这期间，人类的生存环境变得越来越恶劣，森林面积减少，被草原所代替，热量和营养丰富的果实越来越不容易采到。这使得人类祖先改变了以往的行为习惯，开始扩大采集食物的范围，后来由于生存环境进一步恶化，人类祖先不得不在饮食中加入了一部分肉类。

　　研究发现，早期人类的饮食中富含维生素C和果胶，并含有大量重要矿物质。

　　史后文明

　　古埃及文明始于5500年前，考古学家通过对45对不同年代的木乃伊中碳同位素的研究发现，古埃及人是主要是素食者。[3]对尼罗河边出土的木乃伊的同位素分析也显示，这些古埃及人虽然生活在河边，但他们可能很少吃鱼。[4]研究人员还发现，古罗马角斗士的饮食是以素食为主的。[5]

　　周朝《礼记·王制》规定：“诸侯无故不杀牛，大夫无故不杀羊，士无故不杀犬冢，庶人无故不食珍。”这种规定虽未必严格贯彻，但它说明畜禽肉类的短缺。

　　“食肉者鄙，未能远谋”---《左传》，以食肉者代指那些有权位的人，可见肉食不是一般人的日常食物。

　　汉朝“非乡饮酒，腰腊，祭祀无酒肉”---《盐铁论》，说明百姓通常只能在逢年过节及庆典时才会吃肉。

　　晋朝 “庶人食菜，祀以鱼”---《国语·楚语》，平民一般只能吃菜，只有在祭祀时才可以吃到鱼肉。

　　东汉明帝时期 佛教传入中国，佛教宣扬的“戒杀放生”与儒家传统的观点“仁”相结合，使素食之风大盛。

　　南北朝时期 梁武帝萧衍在《断酒肉文》中反复强调酒肉的危害，竭力主张素食，从而使素食之风进一步盛行。当时南北各地广修佛寺，佛教信徒人数大增，“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正是对这一史实的写照。

　　隋唐五代时期 据《隋唐書》记载，一般百姓多养有鸡，猪，羊等家畜家禽，逢年过节时方屠而食之。可见普通百姓平时是很少吃肉的。(图片来源于网络)

　　中国历来是一个农耕大国，这也决定了我们的饮食长期以来都是以植物性食物为主的，在古代，由于动物性食物相对稀缺，所以肉食历来是权贵特权，百姓极少吃肉。 从解剖学的证据来看，人类的生理结构最接近的是果食动物（饮食以水果为主）

　　关于 “旧石器时代饮食” 你必须了解的事实：

　　肠道菌群的奥秘：

　　

　　全球最大的权威营养学机构——美国营养与饮食学会（AND）对素食的立场是：对于所有年龄和生理阶段的人群，包括孕妇、哺乳期妇女、婴儿、儿童、和运动员，规划好的素食，包括纯素食都很健康，可以提供足够的营养，并且能够帮助防治慢性病。[6]

　　还有很多权威机构也持同样的立场，包括加拿大营养师协会（DC）、英国饮食协会（BDA），[7][8]还有澳洲国家健康与医学研究理事会（NH&MRC）发布的 2013 版《澳洲居民膳食指南》（Australian Dietary Guidelines），该指南的第35页总结了他们对纯素饮食的立场：“合理规划的素食包括纯素食，都是健康且营养充足的，它适合一个人生命周期的所有阶段。只要满足热量需求，并在一天内食用适当种类的植物性食物，素食包括纯素饮食都可以满足人体的营养需求。那些遵循纯素饮食的人群应选择富含铁和锌的食物并优化铁、锌、钙的吸收和利用率，此外可能需要补充维生素 B12 ”[9]

　　PS：所有动植物都不能产生维生素B12，它是由微生物产生的。维生素B12的工业制造也是通过微生物发酵法制得，属于有机合成。[10]素食者唯一需要额外补充的营养素只有维生素B12，这是由于现代农耕环境和卫生条件改变所致，[11]荤食者之所以不需要额外补充，那是因为在养殖场动物的饲料里已经添加过了。[12] (图片来源于网络)

　　蛋白质

　　研究人员针对氮平衡研究的荟萃分析发现，不同蛋白质的来源对蛋白质的需求量没有显著差异。[13][14]美国和加拿大有一个《膳食参考摄入量》（简称DRI），推荐成年人每天需要摄入0.8克/公斤体重的蛋白质[15](世界卫生组织对成年人的推荐摄入量为0.83克/公斤体重[16]），那么：蛋白质的原理：人体摄入蛋白质，其实是摄入组成蛋白质的氨基酸。蛋白质被吃进肚子后，先要被蛋白酶“切”成氨基酸或者小肽，然后吸收进入血液，最后血液中的氨基酸被运送到细胞的核糖体中重新组装成人体需要的蛋白质，而没有被利用的那些氨基酸可能最终会被转换成为热量。在这个过程中，人体并不能识别蛋白质的来源，而只在意有多少被消化吸收了，又有多少氨基酸被利用了。被利用的氨基酸越多，这种蛋白质满足人体需求的能力也就越强，我们就认为它越“优质”。

　　多数动物性蛋白因为其含有人类必需氨基酸中每一种的足够比例，所以利用率较高，通常被称为“完全蛋白质”，或“优质蛋白”。而多数植物性蛋白因为其有些氨基酸的含量比较低，分配不均匀，所以利用率偏低，往往不被人看好。但如果你因此而认为植物性蛋白“不高效”就太片面了。

　　你需要知道，植物性食物中包含所有人体所不能合成的必需氨基酸，所以只要利用蛋白质互补的原理，植物蛋白质的利用率将会被大幅提升！[17]例如，谷类蛋白质含赖氨酸较少，蛋氨酸较多，而豆类蛋白质则恰好相反，因此将这两类蛋白质混合食用时，其利用率就可以变得“高效”起来了。

　　(PS：大豆、藜麦、螺旋藻、奇亚籽等都属于“完全蛋白质”食物。)

　　美国营养与饮食学会在对素食的场性文件中提到：只要食用适当种类的植物性食物并摄入足够多的热量，植物蛋白就可以满足人体的健康需求。研究表明，在一天中食用适当种类的植物性食物可以提供给人体所有的必须氨基酸，并拥有足够多的氮保留供健康成年人使用，所以补充蛋白质可以不在同一餐中食用。[18]美国心脏协会（AHA）也表示：只要有变化的食用各种植物性食物并且摄取够身体所需的热量，就可以满足人体对蛋白质的需求。[19](图片来源于网络)

　　铁

　　虽然植物性食物不及动物性食物中铁的吸收率高，但多项研究发现，摄入维生素C可以显著增加非血红素铁（植物来源）的吸收率，[20][21][22]但是不会增加血红素铁（动物来源）的吸收率。[23][24]

　　在对从玉米中吸收铁的一项研究中发现，维生素C从25mg增加到200mg，铁的吸收率分别增加至原来2倍和6倍。[25]一杯含有70毫克维生素C的果汁能够增加铁的吸收率至原来2.5倍。[26]另一项研究中，维生素C从25mg增加到1000mg，铁的吸收率分别增加至原来的1.7倍和9.6倍。[27]还有更多包括有大米，玉米，小麦和豆类的研究也观察到了类似的效果。[28][29][30][31]

　　此外，生活中常见的含铁量较高的植物性食物非常的多，在《中国食物成分表2017版》含铁量最高的前十名中，有八名都来自于植物性食物，排名第一的苔菜的含铁量（283.7mg/100g）狂甩绝大多数动物性食物数十倍乃至数百倍！（除猪胆肝外，常见动物内脏/血的含铁量都在50mg/100g以下，多数动物如猪、牛、羊、鸡、鸭、鱼等的一般部位含铁量都不到5mg/100g）。还有，由于植物性食物热量较低，要摄取够身体所需的热量，素食会比荤食吃掉更多的食物，从而也会摄取到更多的铁。

　　很多的素食者可能都没有刻意去多吃那些含铁量和维生素C较高的食物，但他们仍然没有因此而出现贫血的症状。美国营养与饮食学会在对素食饮食的立场性文件中提到：素食者中缺铁性贫血的发病率与非素食者相似，尽管素食者体内的铁储存量低于非素食者，但他们的血清铁蛋白水平通常都在正常范围内。[32]

　　值得注意的是，国内大多数素食者都没有去吃维生素B12补充剂，也没有吃B12强化食品，而缺乏维生素B12就有可能会导致巨幼性贫血。[33]

　　还有许多和贫血有关的其他风险因素与素食的科学性无关：肠道疾病： 肠道疾病会影响小肠中营养素的吸收 - 例如克罗恩病和乳糜泻 - 会使您面临贫血的风险。 经期：一般而言，未经历更年期的女性患缺铁性贫血的风险高于男性和绝经后女性。 那是因为月经会导致红细胞的流失。 怀孕： 如果您怀孕并且没有服用叶酸或复合维生素，那么您患贫血症的风险就会增加。 慢性病： 如果您患有癌症，肾功能衰竭或其他慢性疾病，您可能有患慢性疾病的风险。 这些情况可导致红细胞缺乏。 体内溃疡或其他来源的减慢：慢性失血会耗尽您体内的铁储备，导致缺铁性贫血。 家史：如果您的家人有遗传性贫血病史，例如镰状细胞性贫血，那么您患病的风险也会增加。 其他因素： 某些感染，血液疾病和自身免疫性疾病，酒精中毒，接触有毒化学品以及使用某些药物的历史可能会影响红细胞的生成并导致贫血。 年龄：65岁以上的人患贫血症的风险增加。 (图片来源于网络)

　　钙与维生素D

　　研究人员对素食者的骨密度进行了荟萃分析，发现素食者比非素食者的骨密度略低一点，但也表示这种差异对骨折率的影响是极其微弱的。[34]

　　根据《中国食物成分表2017版》中的数据显示，豆腐干（小香干）的含钙量比一般婴儿奶粉的含钙量还要略高，含钙量为1019mg/100g！而常见的动物肉类（如猪、牛、羊、鸡、鸭等）连10mg/100g都不到！多数鱼类与多数蔬菜的含钙量相当（都在100mg/100g左右），而多数豆制品的含钙量都在300mg/100g以上。

　　牛奶不能降低骨折率

　　瑞士的一项涉及20万人的荟萃研究发现，女性喝牛奶不会降低髋部骨折风险，男性则需要更多的数据。[35]

　　哈佛大学的一项历时22年涉及13万人的研究发现，青少年喝牛奶不能够降低老年髋部骨折风险。[36]

　　瑞典的一项涉及10万人的研究发现，喝较多牛奶的人并不会降低骨折风险，反而可能导致较高的死亡率。[37]

　　欧洲癌症和营养前瞻性调查（EPIC）在一项涉及2107人的研究中发现，素食者的平均维生素D水平略低于非素食者，但并未低于美国医学研究所（IOM）公布的最低建议标准。[38]

　　事实上，维生素D缺乏在当今社会已经是一个很普遍的事情了。无论是素食者还是非素食者都很难从食物中摄取到足够的维生素D，因为较高含量的维生素D来源只有极少数富含脂肪的鱼类，大多数肉类中的含量都是很低的，如果没有足够的日晒，仅仅依靠食物来摄取是不够的，即使是吃维生素D补充剂，也不能够完全代替晒太阳。[39]

　　如果不能够经常晒太阳，建议要吃维生素D补充剂。维生素补充剂D2和D3的区别： 维生素D2来自于植物，而维生素D3可以来自于羊毛脂（来自羊毛，即非纯素）或地衣（来自藻类，即纯素）。一些强化产品不会指定维生素D的衍生物，但我们鼓励纯素食者不要过多地对痕量的动物产品施加压力。

　　维生素D含量较高的植物性来源包括有：干香菇（154IU）、舞茸（1123IU）、鸡油菌（212IU）、羊肚菌（206IU）等。

　　一项研究表明，干香菇是非常好的补充维生素D的来源，因为它不仅产生维生素D2，还产生维生素D3和D4，同样国际单位维生素D2的生物利用度可以达到和维生素D2或D3补充剂一样的效果。[40]

　　还有一项国内的荟萃分析表明，经紫外线照射过的菇类根据品种的不同或多或少都会显著增加其维生素D2的含量。[41]也就是说，多吃各种各样晒干的菇类对补充维生素D都是很有益处的。(图片来源于网络)

　　锌

　　尽管植物性食物中锌含量较少，但研究表明，素食者的血清锌浓度与非素食者没有太大差异，并不会产生更大的风险。[42](图片来源于网络)

　　欧米伽3

　　对人体比较重要的欧米伽3有三种：α-亚麻酸（ALA）：在肉类中含量非常少，但在紫苏籽（26g/100g）、亚麻籽（22.8g/100g）、奇亚籽（19.8g/100g）、火麻仁（17.2 g/100 g）、亚麻荠（11.4g/100g）、牡丹籽（11g/100g）、或这些食物的植物油中含量非常丰富。（人体不能够合成ALA，必须通过饮食来摄取） 二十碳五烯酸（EPA）：主要存在于油性鱼类中，少量存在于鸡蛋中，而海藻中的含量非常少，市面上有售浓缩后的海藻EPA。 （人体可以从ALA产生EPA，并且在较小程度上产生DHA）十二碳六烯酸（DHA）：主要存在于油性鱼类中，少量存在于鸡蛋中，而海藻中的含量非常少，市面上有售浓缩后的海藻DHA。 （人体可以将EPA转化为DHA）

　　根据一些研究数据来看，素食者每天摄取3.7克ALA（大约一手掌的亚麻籽，可以打磨成粉加入主食中，或是直接加入粥中一块儿熬煮，可少量生食）便可有效提升血液中EPA和DHA的含量。[43][44]

　　PS：欧米伽3的补充应以全食物为主，饮食尽量少油。(图片来源于网络)

　　美国国家健康营养研究比较了肉食者和素食者营养素的摄入。结果发现，所有素食者的膳食纤维、维他命A、C、E、B1、B2、叶酸、钙、镁、和铁的平均摄入均高于非素食者。作者得出结论：素食是高营养密度的饮食。[45]

　　也许你在网络上看到过很多说素食不健康的案例，但请注意，n=1只是一个随机事件，素食者中不可能没有不生病的！医院的存在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尤其是在这个素食营养知识没有得到很好普及的社会上，不懂得如何正确吃素的人一直也都有很多。一个杂食者如果生病了，人们往往都会认为这个人的生活方式一定不健康，但如果是素食者生病了，舆论却说是“素食这种饮食方式不健康”。事实上，只要是在素食社群以外，那些由于不健康饮食方式导致生病的素食者往往还更容易成为网友的焦点，无论是文章，还是评论区，只要是素食的负面信息都更容易获得多数人的点赞，更容易迅速传播，有些人还会因为情绪上对素食主义的抵制而声称身边的素食者看上去多么多么的虚弱。再加上“幸存者偏差”，人们对素食的误解又会进一步加剧！而素食者只是少数群体，声音很容易就会被淹没掉，想要来做任何辩解都是十分困难的。

　　说白了，其实人们只是更喜欢看自己所希望看到的信息罢了。

　　有些人认为，素食要吃的健康会很有难度，必须要精心搭配自己的饮食才能够保证健康。事实上并不会很困难，相比较荤食，素食只需要对饮食结构和注意事项上做出一些调整罢了。图片来源于微信公众号：徐嘉健康频道

　　常见思维逻辑谬误：

　　诉诸自然：因为某事物是“自然的”，所以它肯定是合理的、正当的、不可避免的、好的、理想的。许多“自然的”事物被认为“是好的”的观点可能使我们的思维产生偏见；事物的自然性并不能使之具有好或坏的属性。比如谋杀可以看作很自然的事件，但这并不表明谋杀是正当的事儿。所以同样，“弱肉强食”的自然法则无法作为人类吃动物合理性的依据。 诉诸传统：顾名思义，诉诸传统的“论证”是指，因为历来如此行事，所以要这么做；因为历来人们都相信，所以我们也相信。例如：奴隶制、性别歧视、酷刑、甚至同类相食，这些都曾是人类千百年来的文化传统，但很显然我们不能仅仅因此而认为这些行为是合理的。所以同样，文化传统无法作为人类吃动物合理性的依据。 完美主义谬误：完美主义谬误的思考模式是：如果素食者无法完全绝对地避免对任何有痛觉生命造成伤害，那么就应该继续按照我们习惯的方式生活，无需做出任何的改变。仅仅因为素食主义无法达到某种程度上的“完美”就否认它带来的正面意义，这是虚假的两难境地的一种，以这种方式来质疑素食主义的人，他们没有考虑过难免且无意造成的伤害与容易避免且故意造成的伤害有着天大的差别。

　　请务必认真看完下面的这三篇文章： 人道屠宰的谎言 点击阅读 鸡蛋的真实生产过程 点击阅读 动物实验的真相 点击阅读

　　其实，可怕的不是真相，而是缺乏面对的勇气? 台湾第二届动物权活动

　　素食主义与动物解放常见问答（选看）

　　

　　

　　世界卫生组织在2015年10月宣布：加工肉类是1类致癌物；红肉为2A类致癌物。

　　请你认真看完下面这两篇文章：

　　超过1千名医生齐聚美国白宫前，拉横幅呼吁植物性饮食！英国主流刊物《经济学人》的新年特刊宣布：2019年为“纯素之年”（The year of the vegan）；有四分之一的25至34岁（千禧一代）的美国人宣称自己是纯素食或素食者； 美国的纯素食品市场在2018上半年的增长速度是整体食品市场的10倍； 洛杉矶联合学区开始向1000多所学校的73万学生提供纯素餐食；BMW宝马推出奢华纯素电动SUV；麦当劳推出了纯素汉堡McVegan。[46] 据食品工业发展研究所“2008年台湾食品消费调查统计年鉴”显示：台湾素食人口约佔10%(含全素者、蛋素、肉边素、特定时间素食及其他等)，其中全素人口约佔2%。[47] 根据2018年底最新调查报告显示：1/4的香港人是弹性素食者（有素食或减肉的习惯），而香港的素食人口更由2016年的2.5%升至2018年底的3.7%，升幅接近50%，女性素食人口高达4.8%。[48]（图片来源于网络）

　　美食也并非只有肉类，素食里面也有山珍海味，如香菇和紫菜，而且几乎所有香料都是素食，如胡椒、辣椒、孜然、咖喱、芥末、八角。很多素菜也同样美味可口：例如咖喱土豆、麻辣豆腐、虎皮青椒、剁椒春笋、干煸杏鲍菇、地三鲜、番茄意面、麻辣藕片等等。我们的味觉在适应素食后还会变得更敏感，会变得更喜欢素食，也更容易尝出食物原有的清香。 素食主义风潮席卷欧美国家

　　古今中外有很多著名的艺术家、文学家、科学家、发明家、哲学家和思想家都是素食者。 国外著名的素食者包括迈克尔·杰克逊（世界流行音乐之王、人道主义者、和平主义者和慈善家）、保罗·麦卡特尼（英国著名摇滚乐队披头士成员）、詹姆斯·卡梅隆（好莱坞著名电影导演和编剧）、莱昂纳多·迪卡普里奥（第 88 届奥斯卡最佳男主角奖得主）、娜塔莉·波特曼（美国著名女演员）、碧昂丝（美国著名女歌手）、乔布斯（美国发明家、企业家和美国苹果公司联合创办人）、爱因斯坦（犹太裔著名物理学家和相对论的创始人）、达芬奇（意大利旷世奇才发明家、画家和科学家）、尼古拉·特斯拉（塞尔维亚裔旷世奇才发明家、物理学家、机械师和电机师）、毕达哥拉斯（古希腊哲学家、数学家和素食主义之父）、托尔斯泰（俄国著名文学家、思想家和哲学家）、萧伯纳（爱尔兰著名剧作家）、泰戈尔（印度著名诗人）、甘地（伟大的政治领袖和印度国父）、梭罗（美国著名作家和哲学家）、史怀哲（被誉为“非洲之父”的法国思想家和诺贝尔和平奖获得者，曾获得哲学、神学、医学三个博士学位）、马克·吐温（美国著名作家和演说家）、珍妮·古道尔（二十世纪最杰出的野生动物学家之一）、布赖恩·格林（美国物理学教授和“弦理论”领军人物）、彼得·辛格（澳洲哲学家、动物解放人士和美国著名伦理学家）等。 国内有很多演艺界的名人也都是素食者，包括刘德华（他女儿也是素宝宝）、王力宏、吴秀波、吕颂贤、钟汉良、方大同、张学友、林忆莲等。纯素食极限健身大师

　　素食救动物 据美国网站 Counting Animals 做的一个评估，每年每位素食者可拯救约 371-582 只动物，即平均约 477 只动物，这个数字除了统计直接供人类食用的动物，也计算了在农场病死的动物，以及用作饲料的鱼类。 历史上的动物福利运动的领袖关心人的程度，要比不关心动物的人对人的关心要高得多。其实，反对压迫黑人和妇女运动的领袖，常常又是反对虐待动物运动领袖的情况很普遍，而种族主义和性别歧视同时又伴有物种歧视的情况也很普遍，从而为这三者的平行关系提供了意想不到的证明。

　　“曾有多少次（而且这种事情经常发生），当我看到人类掌握着其生杀大权的动物身陷苦境或读到或听到这类报道时，我的眼泪就止不住地流下来。他们的痛苦、他们的不幸、他们的孤独、他们的无辜、他们的死亡，这些都令我感到生气、愤怒、可怜、遗憾、愤慨。整个造物界都在我们人类施加给这些沉默而孤弱无助的动物的罪恶的重负下呻吟。是我们的心灵，而不是我们的头脑，要求结束这一切，要求我们为了他们而扫除那些支持着我们对他们的全面压迫的习惯和力量。正如书中所言，一切伟大的运动都要经历三个阶段：讥笑、讨论、接受。正是这第三个阶段——接受的实现，既需要我们的激情，又需要我们的克制；既需要我们的心灵，又需要我们的头脑。动物的命运掌握在我们手中。愿我们每个人都为上述目标的实现做出自己的贡献。” —— 汤姆·雷根 （摘自《动物权利论争》）

　　动物权利经典著作： 彼得·辛格《动物解放》 汤姆·睿根《打开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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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参考资料 1. 2.Proc Natl Acad Sci U S A. 2000 Dec 5;97(25):13506-11. 3.Journal of Archaeological Science (2014), 46, 114-124, 2014 4. 5.PLoS One. 2014 Oct 15;9(10):e110489. doi: 10.1371/journal.pone.0110489. eCollection 2014. 6. 7. 8. 9. 10.Martens J H, Barg H, Warren MJ, et al. Microbial production of vitamin B12 [J]. Appl Microbiol Biotechnol, 2002, 58: 275-285. 11. 12. 13.Am J Clin Nutr. 2003 Jan;77(1):109-27. 14.J Am Diet Assoc. 2002 Nov;102(11):1621-30. 15. 16. 17. 18. 19. 20.Indian J Med Res. 1965 Nov;53(11):1084-6. 21.Callcnder, $. T., Warner, G. T. 1968. Iron absorption from bread. Am. J. Clin, Nutr. 22.J Clin Invest. 1972 Apr;51(4):805-15. 23.Acta Med Scand. 1967 Mar;181(3):335-54. 24.J Clin Invest. 1962 Oct;41:1897-907. 25.Nutr Metab. 1974;16(2):94-100. 26.Am J Clin Nutr. 1979 Dec;32(12):2484-9. 27.Am J Clin Nutr. 1977 Feb;30(2):235-41. 28.Br J Nutr. 1975 Jul;34(1):141-52. 29.Br J Nutr. 1974 May;31(3):367-75. 30.Br J Haematol. 1974 Dec;28(4):483-95. 31.Br J Haematol. 1973 Feb;24(2):209-18. 32. 33. 34.Am J Clin Nutr. 2009 Oct;90(4):943-50. 35.J Bone Miner Res. 2011 Apr;26(4):833-9. 36.JAMA Pediatr. 2014 Jan;168(1):54-60. 37.BMJ 2014;349:g6015 38. Public Health Nutr. 2011 Feb;14(2):340-6. 39. 40.Dermatoendocrinol. 2013 Jan 1; 5(1): 165–176. 41. 42.Med J Aust 2013; 199 (4): S17-S21. 43.Br J Nutr. 1981 May;45(3):613-6. 44.Volume 12, Issues 4–5, April–May 1992, Pages 569-582 45.J Am Diet Assoc. 2011 Jun;111(6):819-27. 46. 47. 48.

　　Vegan is lov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