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以“我要纳妾”为开头写一个故事?

栏目:小说资讯  时间:2023-0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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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感爆棚的一天!淦!

  “我要纳妾!”“……”“听见没!我要纳妾!我现在不是在询问你我是在通知你。”我的夫君,李白扬不止一次朝我怒吼,可惜我却不能回应他分毫,只能深深的看着他,不能表达我是否愿意或不愿意。因为我现在是个哑巴。

  我不能讲话,除了吃饭喝水以外我都尽量不开口,生怕一想表达一些什么破口而出的是“阿巴阿巴”。这对我陆家六小姐来说堪称奇耻大辱。

  我想想,我也不是一开始就如今日一般哑口无言,我未出嫁前还是落花弄第十三届辩论赛的榜首,可见我口齿之伶俐,和我爹是赞助商家没有丝毫干系。

  十七岁那年我嫁给了皇商李氏的二子李白扬,从落花弄六十三号嫁到了落花弄六十四号,嫁给了落花弄第十三届辩论赛的第二名,我的手下败将。

  婚后的日子闲适,因为我俩单独立院不用早起请安,我可以睡到日上三竿,待我的新婚夫君从柜上回来与我共进午餐。有时他会路过我家的点心房给我带回一些点心,我便温一壶茶,与他在午后的院子,两人两榻,两书一点心一茶而已。只不过他看的是《账本要略》,我看的是《宠妻将军玩的花》。

  十八岁那年,李白扬出门购置原材料,我出门逛街突降大雨,淋雨后病了一场。醒来时已是三天后,我的侍女阿妙双眼含泪同我说我昏睡了三日才好些,爹爹娘娘都来过,现下她要回隔壁通报一声,便飞夺出门。我刚想叫住她却发现我的喉咙里发不出丝毫声音。

  我花了一霎时的时间反应过来:玩球,我失语了。

  而后爹爹娘娘也来过,可我沉浸在失语的痛苦中无法自拔,只有默默流泪的一张病容。因为我不能发出声音,再也不能呜呜呜呜的哭了,我生怕我一张嘴便是阿巴阿巴的哭。

  那夜,我睁着眼睛胡思乱想,终于在天破晓的时候做出了隐瞒事实的决定之后沉沉睡去。

  第二日,李白扬得到消息终于赶回家来,一见我醒时便红着眼。我告诉自己不能哭不能哭,可我还是控制不住我的面部表情。而后我说起当日的情形时,李白扬说他原本以为回到家里会看到一个因为生病嘤嘤哭泣的小娇妻,没想到是一个一语不发的嫌弃脸。

  失语已经一年多了,这一年多里李白扬从耐心,到逐渐烦躁搬离了我们的寝室去到书房住,到他常常夜不归宿。小厮阿旺说他在柜上歇下了,可我总是觉得他就是在外边眠花宿柳了呜呜呜……

  虽然我总觉得他是生气了,可我拿这些事情一点办法都没有,我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无名火。而我也不能接受我堂堂落花弄第十三届辩论赛的冠军竟然……那这府上的丫鬟婆子小厮不得笑话死我!

  我等了俩月,都没有等到李白扬说的小妾进门。

  这俩月我每天都在惴惴不安中度过,吃不香睡不好,天刚蒙蒙亮就醒来了,而自一年前李白扬也不给我带点心了,《宠妻将军玩的花》都出姊妹篇了李白扬也没带我去买。

  阿妙说大抵是李白扬没这么想,只是想气气我罢了。这么一说好像是这么回事,转念一想:笑话!我陆音音是轻易受人胁迫的吗?要不是我不能调戏,我必去那清倌馆瞅瞅那些眉清目秀的小郎君!

  正当我又重新开始吃好睡好,第十二次翻《书生与狐妖》的时候,李白扬领回来了一个妙龄少女,走过我的时候我愣住了。

  我去,那个少女真像从话本里的狐妖蹦出来了。

  吸溜……

  狐妖少女名叫瑾瑾,据说是伙计早上开店是发现晕倒在门口,于是就通报了李白扬,询问后得知是良家少女被误卖到烟花之地,好不容易逃了出来。因为没带银子饿昏了头倒在了李氏绸缎庄的门口被救了回来。

  阿妙偷偷与我咬耳朵:六小姐,瑾瑾会不会就是那个进门的小妾呀……

  好吧,不知道为啥心里总有一些烦躁,可能是天气有一点或许的潮热,也有可能是因为瑾瑾太好看了让我心动?

  那李白扬也是心动的吧。

  瑾瑾后来去到了铺子里帮手,阿旺说瑾瑾在铺子里很谦虚和善,很受绣娘和伙计的喜欢,却从来不碰铺子里的丝绸料子可有分寸了。我知道阿旺后边没说的话,铺子里大家都认为瑾瑾是李白扬的妾室,只是还未到时候罢了。

  这日,阿妙去铺子里取我修改好的裙子,回来便兴冲冲的来找我:“六小姐六小姐,今天我看到那个瑾瑾居然在柜上打算盘。好家伙,那手速可快了哗啦哗啦的!现在姑爷都让她碰账目了……”

  阿妙情绪激动,哇啦哇啦的说个不停,可我却抓到了一点……不太一样的感觉。

  晚上,李白扬少见的回到曾经属于我们的卧室,带了陆记糕点铺的桃酥,坐在我的对面,给自己倒了一杯冷茶,轻轻开口:“今日是你让阿妙去铺子里的?”我点点头以表回应,目光还是在看阿妙今天顺路给我带回来的新话本《女掌柜和她的俏伙计》,我的那几本旧的早就被翻的快散架了。现在的话本子都爱走这样的路子了吗?这情节曲折,丝丝入扣,啧啧啧啧……

  “阿音你听我解释,我……”

  哎呀这小伙计怎么能这么说女掌柜的呢,人家不就是大局着想嘛……唉年轻人……真是让人摇头叹息。

  “你到底有没有在意过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陆音音?一年零九个月十一天了,你都没有跟我说过话……不愿意搭理我……”

  等一下,李白扬的声音怎么突然带上了哭腔?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我放下话本,抬眼看他,他眼圈又红红的,大大的杏仁眼有些发亮,真像我爱吃的琥珀杏仁啊……

  可能是等不到想要的答案,李白扬拂袖而去。去之前还打翻了那杯冷茶……

  噢,真造孽……我的话本还没看完呢……

  自从那日之后,我的日子重归百无聊赖。而听阿妙说,瑾瑾回府上的时间越来越晚,许是为了什么大会作准备。想想我也有个几日没见到李白扬,打个照面也没有。

  选拔绣品大会那日我也出席了。阿妙替我寻出了一身胭脂色的裙子,裙面上用霜色的线绣了合欢花,用珍珠镶了做花蕊。这裙子我好像很久都没穿过了,还是李白扬在我们新婚那年送我的生辰礼物,以前总觉得颜色太艳珍珠有些招摇就没穿过几次。阿妙一边替我打扮一边唠叨,譬如她打听了瑾瑾今日出门时着了什么颜色的长衫,今日或许如何捯饬捯饬我,好要我撑撑场面如何如何……

  会上,城里各家都拿出了自己的镇店之宝和看家的本事用各种花哨的技法试图招揽潜在客户。我独自坐在李氏的座位上看的那叫一个迷迷瞪瞪,瞌睡连篇。突然一句话在嘈杂的会场破空而出。

  是瑾瑾。

  “全部不许动!双手举过头!”瑾瑾飒爽而来,身后跟着一班带刀的同伙。不得不说,一身鸦青色的劲装显得她很是高挑又很是帅气。我悄悄躲进桌下,本以为是碰上了哪一伙绿林好汉要将我等一网打尽,心想要糟,找不到李白扬可咋办?万一把我掳走我又如何同他通风报信?

  “我是六扇门卧底在李锦记的高级捕快赵瑾瑾,现怀疑尔等掌柜与一宗绑架案有关,现下将你们带去衙门录口供!不是势必要你们说,但是你们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会写下作为呈堂证供!请吧!”瑾瑾掷地有声……可我只听到了她说绑架案。李白扬?!

  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李白扬这么值钱,可绑匪怎么也没告诉我去哪里交赎金啊?瑾瑾怎么知道的?嘿!搞没搞错?虽然家里的账不是我管,但是财物还是在我这呢!

  听着一阵悉悉索索的脚步声过后,我终于钻了出来,拍了拍裙子上的灰,锤了锤我蹲麻了的小腿,准备回家清点财物,说不定不久之后家门前那棵歪脖子泡桐树就会被绑匪插上一把刀上面写着交易赎金的地点和价格。

  我一路盘算着,要开多少个箱子变卖多少首饰才行,一到家就回房去取钥匙盘点资产。

  可我一打开家门,就看见李白扬整整齐齐的躺在我们以前晒太阳的榻上,毫不动弹,脸上还盖了他那本该死的《账本要略》。我心下一颤,脚步变得愈发沉重……

  这么快啊,这就把尸体送回来了我赎金都没交呢……

  “阿音你回来啦。”李白扬的声音飞进我的耳中,却把我的眼泪给催了出来。我扑进他的怀里,眼泪控制不住,打湿了他云母色的前襟,形成一片水渍斑驳。

  他坐起,一下一下的抚摸着我的背,想让我平静下来。阿妙同他解释今日在会场出现的一幕,而我接着哭。虽然想停下来,但是是真的毫无办法。

  “阿音你莫哭了。瑾瑾……噢不赵捕快是我专门留下气你的……” 听到这我停了……“赵捕快在两个月前接到匿名举报说咱家铺子有偷税漏税的行为,于是前来调查我们的账目,又因为李氏是皇商不方便公然调查只好乔装卧底……”哇呜……真是一出好剧情,妙啊妙啊……禁不住啧啧赞叹。

  等会?我能说话了?!现下除了今日发生的种种我更惊讶于我能说话了的这件事情,猛的抬起头却敲到了李白扬的下巴。

  “噢抱歉抱歉……”噢!我倒抽了一口冷气,睁大了眼睛,看着李白扬呲牙咧嘴的捂着受到暴击的下巴……“会炖我的炖冻豆腐,来炖我的炖冻豆腐,不会炖我的炖冻豆腐,就别炖我的……略略略略略?!我能说话了?”

  李白扬的眼神突然变得鄙夷:“阿音你是怎么觉得自己失语的?”

  “就那日,我生了一场大病醒来便说不出话了!”“大夫说你只是生了病,并没有失语。”“那我醒来怎么说不出话了?”“阿妙说你趁我不在家偷吃了许多荔枝,花生,杏仁酥……”“噢……”

  我逐渐冷静下来,抹干了眼泪,和李白扬并排躺在榻上。“那你是怎么得知我好了没有失语?”“在你病愈后不久的某一夜,我亲耳听到你说梦话,吐字非常之清晰。你说你要纳妾……”

  ??完结撒花??

  信笔写来,也是某人说我好久没动笔写东西了。结果把我气个半死,她说我起的男主名字太难听……我劝她不要高兴的太早,这名字跟她息息相关。得知原因后偃旗息鼓,乖乖巧巧。我现在打算以后写的每一篇男主都叫这个名字,就像师太的文里都有一个家明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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