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长的季节全剧情分析,角色分析,彩蛋分析,悬疑作品写作技巧的相关思考

栏目:小说资讯  时间:2023-06-15
手机版

  这部剧结构并不算特别复杂,采用了双时间线并行呈现故事,只要是有一定观剧经验的观众应该都能理解。

  (但也在弹幕里看到不少网友说“王响的头发怎么一会儿白色,一会儿黑色”?我:)

  话不多说,按照正常时间线来捋一下故事主线。

  故事发生在1997年,一座叫做桦林的东北小城。

  中年人王响是桦林钢铁厂(以下简称桦钢)机务段的一名火车司机,工作勤勉刻苦,常年被评为劳模。

  这一年王响的家庭和事业都面临着危机:

  首先是桦钢正在计划工人裁员。

  经过准妹夫龚彪(厂办职员)的通风报信,王响得知自己是裁员名单第一个,这对他这个劳模来说打击是非常大的,可以说是难以接受;

  第二他的独生子王阳高考失利,没有考上医学院,现在在家待业待学,还不知道接下来是直接进厂,还是复读一年再战高考。

  这个时候,桦钢家属楼一处垃圾桶内,一位拾荒老人发现一包碎尸。

  JC立案侦查,leader是当时的刑警队长马德胜。

  王响在桦钢工作多年,自然不甘就这样被裁员,询问龚彪如何才能避免被裁。

  龚彪透露:如果有重大立功表现,就可能会幸免于裁员。

  于是王响就盯上了碎尸案,他觉得:只要帮JC侦破了碎尸案,自己就有机会留在厂里。

  王响的独生子王阳高考失利后,暂时在家待业待学。

  一次,他去朋友就读的医学院玩儿,在那里,认识了大一新生沈墨。

  王阳对沈墨一见钟情。

  沈墨勤工俭学,在桦林当地最上档次的“维多利亚”夜总会里弹钢琴。

  王阳经人介绍也在维多利亚当服务生,两人有了更多接触的机会。

  在夜总会里,沈墨被客人为难,王阳帮忙解围;

  沈墨J训的时候下雨,王阳跑过来给沈墨打伞,被学校保安抓去写检讨。

  一来二去之间,王阳和沈墨的感情越来越深了。

  一天结束弹钢琴的工作之后,沈墨乘公交车回医学院,偶遇在维多利亚陪酒的殷红。

  殷红因为喝太多酒不停呕吐,沈墨为了照顾她,把她带回自己弟弟傅卫军开的录像厅。

  没想到,这个原本出发于善意的帮忙,却开启了两人这一生最悲惨的孽缘。

  沈墨和傅卫军是亲姐弟,父母多年前去世,两人成为孤儿。

  沈墨和傅卫军两人一开始伯父沈栋梁收养。

  后来沈栋梁嫌弃傅卫军耳聋(也是怕他将来碍事),于是把他转送给另一个姓傅的寄养家庭,所以姐弟二人姓氏不同。

  姐弟两人就这样分开长大。

  沈墨遭遇了沈栋梁多年的性侵,并且被拍下大量不雅照,沈栋梁的老婆心知肚明却装聋作哑。

  沈墨考上医学院之后,弟弟傅卫军也来桦林开了一家录像厅,姐弟俩在桦林汇合。

  沈墨满心以为,自己可以勤工俭学,毕业以后成为医生,这样就可以摆脱沈栋梁的控制。

  没想到沈栋梁阴魂不散,竟然追来桦林,说也要在这里租房子定居,陪沈墨一起生活。

  沈墨在帮助殷红之后,两人很快成为好朋友。

  有一次沈墨照常在维多利亚弹钢琴,港商卢文仲看上了这个青涩的女孩,试图用钱收买,但沈墨不为所动。

  现在的沈墨,有了浪漫帅气的恋人王阳,有可靠忠诚的弟弟傅卫军,自己也成了大学生,前途一片大好。

  她终于开始反击沈栋梁,让傅卫军打断了沈栋梁儿子沈辉的胳膊,并且亲口承认是他们姐弟干的。

  沈栋梁暴跳如雷,疯狂报复,在医学院宣传栏张贴沈墨的不雅照,并且诬陷沈墨在维多利亚陪酒。

  在当时的社会风气之下,这种指控无疑会让沈墨当场社死。

  而另一边,卢文仲承诺给殷红好处,买通殷红让她帮忙“创造机会”。

  殷红是苦出身,母亲早亡,自己一个人打拼到现在。

  最终,对金钱的渴望战胜了姐妹友情,她下药迷晕了沈墨,卢文仲将沈墨玷污。

  与此同时,傅卫军开的录像厅,因为遭到当地流氓混混的报复,好好的录像厅被砸的七零八落。

  王阳因为复读or工作的事情跟父母三番五次的吵架,最后也辞了维多利亚的工作,来录像厅找沈墨。

  三个人刚准备收拾一下录像厅,没想到还停电了。

  王阳大声抱怨:

  咱们三个是不是世界上最倒霉的人?

  接着,沈墨说出了本剧的名台词:

  “该倒霉的,应该是他们。”三人一开始的计划是,绑架富商卢文仲,拿到一笔钱之后跑路,去别的城市开启新的人生。

  卢文仲被绑后,给了他们一张价值八十万的汇票,说只要去银行就能把钱取出来。

  傅卫军和王阳去银行取钱,被柜员告知这个汇票是定期的,必须到日子才能取。

  傅王二人离开后,柜员向上级报告这起异常取款事件。

  另一边,独自看守人质的沈墨,悲愤交加之下,对卢文仲痛下杀手。

  回到录像厅傅王二人,见事情已成定局,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傅卫军负责烧车,王阳负责抛尸。抛尸地点正是桦钢的炼钢炉。

  至此,三人成为绑架杀害卢文仲的共犯。

  酿下大祸的沈墨、王阳、傅卫军几人商定:

  等到定期汇票的日子一到,就立刻取钱离开桦林。

  找不到卢文仲的殷红,推测卢可能和沈墨在一起,遂来录像厅寻人。

  刚好碰上正在打包行李准备跑路的沈墨,殷红说话酸中带刺,彻底激怒沈墨。

  电光火石之间,沈墨突然意识到,自己或许可以借殷红的身份金蝉脱壳。

  她用铁锹拍死殷红,然后发动自己的医学生の切割技能,切块分装打包。

  最后,把自己一个有别于常人的生理特征——带有三个指关节的小拇指——放到了打包袋里。

  傅卫军负责抛尸,他将装有尸块的打包袋,分别抛入桦钢家属楼垃圾桶、城郊、河边等地。

  最后,由于桦林水流的走向,部分打包袋流入一家小餐馆下水道,造成堵塞,引起轩然大波。

  做完这一切之后,傅卫军和沈墨姐弟一头,王阳一头,几人约定好时间地点,策划一起跑路。

  王响也是在差不多这个时机,接触到了碎尸案。

  至此,世界线开始收束。

  傅卫军护姐心切,最终决定牺牲自己,独自顶下冒领支票、杀人等罪名,换姐姐和王阳未来人生的自由。

  他故意去银行取钱,暴露自己,被早已蹲守在银行的便衣抓获。

  两起命案发生后,犯下抛尸罪行、并且作为其中一起命案共犯的王阳,由于巨大的心理压力,在家里表现的极为异常。

  王响和妻子罗美素担心不已,但他们的担心和管教,让王阳更加痛苦。

  王响凭借自己对桦林的熟悉,逐渐分析出碎尸案的走向和逻辑,并且在家中发现带血的车间工作服(就是王阳穿着去抛尸卢文仲的那套)。

  结合王阳最近的异常举动,王响认为儿子跟碎尸案肯定脱不了干系。

  接着,王响又在家中发现疑似他跟某人约定逃离桦林的小纸条。

  综合判断下,他和妻子把王阳禁足家中,决定自己代替儿子跟嫌疑人汇合,并且打算当场擒获对方。

  到了约定的日子,王响出门,原本约了龚彪同去,可是龚彪正跟罗美素的表妹黄丽茹打得火热,违约了。

  而刑警队长马德胜,此刻查到了沈栋梁性侵沈墨的证据。

  出差去了隔壁城市的沈栋梁家,在提人回来的路上被沈栋梁的无耻激怒,把沈栋梁按在庄稼地里暴揍。

  两个能帮忙、能抓人的人都指望不上,王响只好单独去纸条上的约定地点。

  他看到了嫌疑人——也就是沈墨的背影,两人追逐一番,沈墨抢到了王响的电击棍,把王响电晕后离开。

  另一边,王阳用计支开了独自在家的妈妈,去跟沈墨汇合。

  在他们曾经剖明彼此心意的小桥上,王阳提出:

  他去自首,顶下所有罪名,出来之后跟沈墨重新开始。

  沈墨绝望地意识到:

  王阳有家,有爱他的爸爸妈妈,虽然这个典型的东亚家庭令他窒息,但他还是不忍心决绝地抛弃父母远走他乡。

  自己终究跟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像当初王阳打赌,如果自己跳入河中,沈墨一定会来救他一样,沈墨也赌上了自己的性命,跳入河中。

  本已经离开的王阳,听到沈墨落水,不假思索跳河救沈墨。

  但最终因为体力不支,他只把沈墨推上岸,自己则永久地长眠于冰冷的河水中。

  马德胜勘察王阳死亡现场之后,认定王阳是自杀。

  但王响无法接受这个结论,他始终认为,王阳的死跟那个约王阳离开桦林并把自己电晕的人有很大关系。

  王阳去世后,母亲罗美素也自缢身亡,几天之内失去两名至亲之人,王响丧失了活着的意志。

  他穿着王阳生前用第一份工资给他买的红毛衣,躺在铁轨上,决意赴死。

  火车滚滚袭来,王阳却听见附近传来嘹亮的婴儿哭声。

  他考虑再三,还是爬起来去寻找哭声的来源,果然找到一个被遗弃的婴儿。

  这个孩子某种意义上给了王响第二次生命。

  他给孩子取名王北,开出租抚养他长大。

  时间一晃二十年。

  这一天,王响和他的倒班司机、也就是妹夫龚彪被通知,他们用来营运的出租车遭人套牌,还肇事逃逸,所以他们的车被交警队扣下了。

  王响龚彪为了早日把车提出来,自己去寻找肇事逃逸案的受害者。

  查到医院之后,发现被撞的伤者早已离开,显得十分蹊跷。

  王响利用人脉进一步搜查,终于发现被撞者的行踪,跟踪其至一片庄稼地。

  在这片庄稼地里,他看到了那个让他永生难忘的背影:

  就是二十年前,碎尸案的嫌疑人、约儿子王阳逃离桦林、并且把自己电晕的那个背影。

  王响把龚彪、和早已离职的刑警马德胜约齐,三个老男人一起追踪这个背影。

  凭借不懈的努力,三人终于追查到,肇事逃逸、套牌的驾驶员,正是当年沈墨的禽兽养父:

  沈栋梁。

  当他们来到沈栋梁家中时,发现沈家已经成为凶案现场:

  沈栋梁背后身中数刀,陈尸于家中厨房;

  已经重病缠身、丧失行动能力的沈栋梁妻子被人拔掉氧气管,奄奄一息。

  自此案件脉络已经非常明确:

  20年前,傅卫军为沈墨顶下所有罪行入狱后,后半生都在牢里度过。

  沈墨跳河后被王阳救下,王阳却没能游到岸边,溺死在河中。

  被救的沈墨最终还是没有自首,用殷红的身份远走他乡(内蒙)。

  在傅卫军服刑期间,沈墨一直用殷红的名义跟傅卫军通信。

  傅卫军在牢里去世,沈栋梁用大伯的名义,领取了傅卫军的骨灰以及过往的私人信件。

  这才发现:原来沈墨一直都没死,而是用别人的名义隐秘的活着。

  沈墨的存在,对沈栋梁是一个巨大的威胁。

  当年就是因为大家都认为碎尸案的受害者是沈墨(因为那个三个指关节的小拇指),沈栋梁才对马德胜肆无忌惮,因为他笃定死人不会说话。

  马德胜也因为这个,没办法给沈栋梁定罪,抱憾终生,也成了自己辞职不干最直接的导火索。

  沈栋梁设计将沈墨骗回桦林,试图驾车撞死沈墨,却被沈墨逃脱。

  意识到威胁的沈墨,一不做二不休,去沈栋梁家手刃此生最大的仇人沈栋梁,以及他的妻子,那个沉默的帮凶。

  沈墨后来得知沈栋梁的老婆没死,被救去了医院。

  于是追到医院补刀,完成了自己全部的复仇。

  从医院出来的沈墨,坐出租车离开。

  上车之后,才发现:出租车司机是王响。

  王响悲愤地追问当年王阳死亡案的真相,沈墨在最后关头道出实情:

  王阳没有杀过人。

  王阳不是自杀。

  王阳是为救沈墨而死。

  缠绕了王响二十年的梦魇终于结束,锥心泣血的疑问也终于有了答案。

  王响的出租车撞上桥墩,起火燃烧。

  道出一切实情的沈墨死意已决,不肯离开正在燃烧的车辆。

  王响用尽力气拉开变形的车门,同时脱下自己穿了二十年的红毛衣,拼命拍打车上的火苗,抑制火势,给两人争取逃生时间。

  在车辆爆炸前的一瞬间,王响把沈墨拉出车厢,沈墨用自己的身体掩护了王响。

  直到最后一刻,王阳还在用自己的方式,保护父亲和昔日的恋人。

  王响躺在儿子逝去的小桥上,看见雪花纷纷扬扬,从天而降。

  故事讲到这里,王响才真正走出了20年前的那个秋天。

  这个季节,它是如此的漫长。

  剧里第二包还是第三包尸块是在徐姐冷面馆门口的下水道发现的。

  起因是下水道堵了,徐姐喊她对象(隐藏身份版)来掏,结果掏出一只Jio。

  二十年后,变胖的徐姐来黄丽茹家做眼睛,把眼皮做坏了,变成了大小眼。

  记得一个细节:

  黄丽茹正在给徐姐做眼睛的时候,龚彪回家了。

  打开冰箱找了一会儿,问老婆“是不是动我胰岛素了。”

  黄丽茹头也没抬,语调嫌弃:“谁动你那破玩意。”

  联系到后来医美事故,这个时候黄丽茹打到的徐姐眼皮里的,会不会真的是龚彪的胰岛素?

  龚彪还戳徐姐的心:

  “你家附近的排骨店,都开连锁了。”

  其实二十年前徐姐冷面馆生意也不错的,只是倒霉成为抛尸的案发现场,顾客嫌晦气可能就不怎么来了。

  而且,别忘了当年发现尸块的时候,徐姐第一反应是对门排骨店乱扔厨余,害她家冷面馆下水道被堵,站那里叉腰骂了好一阵的街,他们两家店本来就很不对付。

  龚彪还在这里火上浇油。

  这部剧名字叫《漫长的季节》,当我第一次看到这个剧名的时候,其实让我想到另一部剧:《她和她的她》

  《她》剧的女主在十八岁时遭遇高中老师的QJ,患上人格解离症,从而引发的一系列的故事。

  剧中最后一集,有这样一个场景:女主从解离状态中醒来,眼前的世界如同镜面一样碎成一块块,她回归到现实世界。解开心结的她,终于离开了18岁那年的雨季。

  也就是说,此前她的心智其实一直停留在十八岁,走不出来,不断的人格解离,十分痛苦。

  《漫长》这部剧,十八年前那场初雪,也有类似的象征意义。

  十八年前那场雪之后,剧中很多人的命运都发生了巨变:

  王阳年轻的生命消逝在冰冷的河中;

  傅卫军顶替沈墨入狱,开始漫长的服刑,直到死去都没拥有过一天的自由;

  王响连续痛失两名亲人,丧失了活下去的意志,一心只想赴死;

  沈墨背负着三条人命,没有勇气自首,改名换姓,远走他乡;

  黄丽茹小产,龚彪被解雇,两人结婚,开始了一桩注定不会幸福圆满的婚姻;

  马德胜脱下井服,怀着明知禽兽就在眼前却无法给他定罪的愤懑和痛苦,自己亲手断送自己的事业。

  那场雪之后,每个人的命运都出现了重大转折。

  每个人都产生了全新的人生课题:

  活,还是死?如果要活,该如何活下去?

  可以确定的是,不管人如何痛苦,遭遇何等的伤痛,时间在客观上还是会静静流过。

  时间给每个人脸上、身上留下了种种印记。

  他们开始发胖,他们开始生病。

  他们的肾出了毛病,上厕所时间很长;

  他们的内分泌出现问题,需要在冰箱里常备胰岛素;

  他们的脸上开始出现皱纹,皮肤不再光滑白皙,取而代之的是暗黄和色斑。

  时间在流逝,并且留下印记。

  但是他们的心,可能却还是固执的停留在十八年前的雪夜。

  在命运倾覆前的那一夜:

  他们拥有健康,他们拥有美貌,他们拥有完美的家庭,有前途的工作,良好的人际关系。

  当命运给他们出了巨大的难题,要如何才能走出这漫长而黑暗的季节。

  一代又一代都有属于他们的时代烙印,也有每个人必须解决的人生课题。

  所有的解决方案,都可以汇总成六个字:

  向前看,别回头。

  在很多传统(或者说老土)的悬疑剧里,女性角色基本上就这几件事:

  一,尖叫;二,逃跑;二,被嘎;四,最终归宿是停S房,见的最后一个人是法医。

  悬疑剧怎么搞悬疑,通常就是谁被嘎了,谁被QJ了,这样的故事是最容易展开的。

  很多男导演表达这种故事,往往会不自觉发动男凝技能:

  他们会花大量的笔墨/镜头,表现女性是怎么被捉住的,怎么被凌辱的,女性又是如何哭喊尖叫痛苦,然后想逃却逃不掉,最终可能被嘎,或者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扔在某处。

  而遭遇不幸的女性,又是如何反应的呢。

  她们会很老土的哭,很软弱的哭,说我完蛋了,我不完整了,没有男人会要我,之类的。

  周围的亲戚朋友也会上来补刀,说她脏了,不许往外说,丢人啥啥的。

  这就是传统的悬疑剧里的女性。

  然而《漫长》里的主要角色,对“女性受侵害”这件事的反应,却非常耐人寻味。

  比如马德胜。

  自从沈墨的大爷沈栋梁进入他的视野之后,他就一天到晚看他不顺眼。

  可能是办案多年的直觉让他嗅到了沈栋梁的变态气息,他就是不肯放过他。

  直到他在沈栋梁家看到沈墨不雅照上的同款暖壶,彻底坐实了他的怀疑。

  在提人回去的路上,沈栋梁一句“还是小时候好哇,那时候沈墨多纯”让马德胜瞬间化身疯狗,失去了最后一丝理智,把沈栋梁按在庄稼地里暴揍。

  他从未有过“沈墨在维多利亚弹钢琴,应该是不检点,被侵犯也是有理由的”这种混账思维,否则也不至于搭上自己的前途,对沈栋梁痛下黑手。

  是因为他从一开始在心理上,对沈栋梁这种变态就是割席的。

  再比如龚彪。

  龚彪对明媚、漂亮、高挑的黄丽茹一见倾心,心心念念想把她追到手,为此不惜冒着违纪风险向准姐夫王响透露夏刚名单。

  后来龚彪在员工大会举行的前几分钟,得知厂长和黄丽茹的私情,而且也知道厂长让丽茹怀孕了。

  那么他是什么反应:

  他越想越气,越气越想,当着全厂人的面,给了厂长几个大比兜。

  (并且直接造成了自己被夏刚,原本是不用下的)

  他的逻辑应该是这样的:

  厂长这个老毕登,明明是个有妇男,搞婚外情,还把人家姑娘的肚子搞大了。一大把年纪都能给人当爹了,真是凑表脸!

  想到这里就开始抡膀子了。

  但剧里也给我们呈现了另一种不同的男性思维:

  开会之前,黄丽茹和厂长的事情已经传开,几个青工凑在一起八卦,轻蔑地说“彪子接盘了”。

  接盘,是一个典型的物化女性的词汇。

  在他们眼里,女性是一个“东西”,是可以被送来送去、扔来扔去、接来接去的物品。

  既然是物品,就要讲究其完整、讲究其美观、讲究其实用。

  而未婚先孕的黄丽茹,在那些秉持“接盘论”观点的男性眼中,显然是一件“破损的物品”。

  在王响眼里,巧云是“人挺好,别的女的遇到点事,哭啼的,她不,她乐呵的”的女人。

  他对她是钦佩的,爱护的,也心痛于她的人生遭遇。

  知道她曾经在维多利亚陪酒,但是他理解为巧云“这辈子不容易,但是要强”。

  面对巧云误会自己嫌弃她,会怅惘的想“这咋整岔劈了捏”,然后从早到晚琢磨着怎么才能让对方消消气。

上一篇:原创18岁女兵,在台儿庄战役中为救战友壮烈牺牲,仅留下一张照片
下一篇:体现当代年轻人的责任和担当|《云上的十八岁》:“95后”的成长和感悟

最近更新小说资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