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我是内定太子妃,可选妃宴会上,太子却一心要求娶庶妹过门

栏目:小说资讯  时间:2022-1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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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皇!儿臣想娶虞三小姐!”

  选妃宴上,太子不顾早和我订下的婚约,想执意迎娶我的庶妹

  我被当众退婚,遭人非议,但其实,我的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一个月前,虞幼舒和我一起去参加工部尚书小姐许露的赏花小宴,宴会上自己弄湿了衣服,结果去换了一身旧衣出来,明里暗里说我母亲苛待庶女。

  简直可笑,我母亲若想苛待她,她还能活到如今?父亲身边那么多姨娘通房,在母亲眼里不过家里养的小玩意儿,都不配她抬头看一眼的。晚宴还没开始,我就将一杯茶泼在她身上,然后让嬷嬷强行塞进马车送回府。

  虞幼舒还是一如既往的心思不正又行事愚蠢,她以为宴会上那些世家女会为她出头,却没看见,她走后,同情我的可比同情她的多多了。

  毕竟这宴会上多是嫡女,即便庶女也是从小在嫡母身边教养长大的,以后要做一家主母的,像虞幼舒这样姨娘养大的,要不是她求了父亲,侯府的大门都出不去!

  许露喜欢饮酒,所以她的宴会最不缺的就是酒,我也被她拉着灌了几杯果酒,黄昏才得以回府。

  路过荷花池,虞幼舒气冲冲的向我跑过来,咋咋呼呼说什么要告诉父亲。父亲要是知道了,不骂她让候府蒙羞就不错了,还帮她不成?

  我不想和她扯,酒劲上来有些头晕,抬手挥开她想回房,没想到我那一挥手,她就掉进荷花池里了。

  水里虞幼舒使劲扑腾,岸边红珠张嘴就想喊。还是喜枝反应快,一巴掌下去,没让红珠将那些乱七八糟的罪名喊出来。

  池水溅在我脸上,我接过丫鬟递过来的手帕擦了擦,才转身对虞幼舒无奈道:“三妹,门房刚刚禀告,母亲身体不适,父亲要陪母亲在法华寺住一晚,明天才回府。”

  随后吩咐几个粗使嬷嬷将虞幼舒捞出来送回徐姨娘处。如果父亲母亲照原计划回府,父亲就会刚好看见虞幼舒被我推进水里,从小到大,这是她常用的手段,喜枝那打人的动作也算是熟能生巧了。

  第二天,婢女来报父亲母亲回府了,我加了件外裳不慌不忙去正院请安。本以为还没进门就会听见虞幼舒哭哭啼啼的声音,没想到母亲的院子里静悄悄的。

  “母亲,父亲呢?”

  “薇薇来啦,过来和母亲坐,你父亲忙,还没进门就被同僚叫走了。”

  “我还以为进门就能看见三妹呢!”

  母亲用手点了点我额头,笑道:“你个促狭鬼!她着凉病了,床上躺着呢。”

  我点点头,没再说什么,母亲回来了,府里的事她会处理,我陪她看了会账目,回房看书。

  傍晚,母亲将那天跟着虞幼舒去的人发买了几个,剩下的也一个人赏了十棍,罪名是侍候主子不尽心,让主子落水受寒。

  后面几天,徐姨娘的院子进了不少大夫,但虞幼舒不但没有好转,还越来越严重了。

  我也过去看了一回,才几天不见,虞幼舒瘦得骨头都突出来了,气息奄奄的躺在床上。我想如果知道后果这么严重,那她肯定不会这么轻易的跳下水。

  父亲虽然经常因为虞幼舒的蠢事生气,但总归是自己女儿,请了太医院的周太医来给虞幼舒瞧病。

  周太医搭了好一会的脉,摇摇头对父亲道:“冷水入体,伤了肺部,我有一副猛药,挨得过,一切好说,挨不过,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侯爷考虑要不要用?”

  父亲书房考虑了一夜,又请了周太医来。一碗黑色的药汁灌下去,我陪父亲母亲在偏房守了一夜,旁边是用来冲喜的半副棺材。

  半夜的时候,守在虞幼舒床边的徐姨娘惊叫虞幼舒没了呼吸,可等我们进去时,虞幼舒却挣扎着睁开了眼睛。

  周太医高兴的说虞幼舒挺过来了,可我觉得有些奇怪,眼前的虞幼舒让我感觉有些陌生,而她看我们的眼神也很陌生。

  熬了大半夜,我安排人将父亲母亲送回去休息,出于心中的疑惑,让喜枝偷偷安排了一个人去伺候虞幼舒。

  喜枝安排去伺候虞幼舒的惠儿传来消息,虞幼舒醒来后开始不动声色的收拢她那四处漏风的院子,并且效果还不错,一个人可能在经历生死后改变性情,却不会突然变聪明,虞幼舒到底怎么了?

  “大小姐,惠儿告诉我,一个时辰前三小姐偷偷溜出府了。”喜枝进来,小声在我耳边说。

  出府了?私自出府可是大罪,难道虞幼舒消停了一个月又要开始犯蠢了?

  我想了想,问喜枝:“母亲知道了吗?”

  喜枝答道:“奴婢路过正院的时候,看见林嬷嬷急匆匆进了夫人房里,应该就是去禀这事的。”

  既然母亲知道了,我坐观其变就行了。我应了一声,示意喜枝出去。

  半个时辰后,母亲带着人浩浩荡荡去了徐姨娘的住处,虞幼舒养在徐姨娘处,所以,虞幼舒出了任何问题,第一个遭殃的就是徐姨娘。

  虞幼舒还没有回来,母亲让人搬了椅子坐在院子里喝茶,粗使嬷嬷站了一院子,皆黑着一张脸,吓得徐姨娘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即使如此,还断断续续为虞幼舒求情。

  华灯初上的时候,虞幼舒从偷溜出去的偏门鬼鬼祟祟的进来,没想到刚进门就被两个嬷嬷用布条捆了个严实,带到了徐姨娘的院子。

  跪了半天,徐姨娘已经一脸苍白,摇摇欲坠。虞幼舒挣扎着想上前去看看徐姨娘,但被两个嬷嬷按在椅子上。

  “你们做什么!”发现摆脱不了,虞幼舒冷静下来,对母亲怒道。

  “三小姐,违逆长辈,不遵府规,私自出府,杖责二十,但念在其大病初愈,且皆是徐姨娘教导不力之故,免除二十杖责,由徐姨娘代受,再罚徐姨娘祠堂反省三日,小惩大诫。”

  女儿家是娇客,打伤了不好,所以母亲一般不会对府里的小姐动手,陈述清楚罪名,让小姐的奶娘、嬷嬷、丫鬟代过受罚是最好的办法。

  我不喜欢去看热闹,事情的经过都是喜枝来告诉我的,没想到,随着喜枝来的,还有虞幼舒,丫鬟来报,虞幼舒站在我院子外,说是要见我。

  我很好奇她现在到底是蠢还是不蠢,所以让人将她带进来。见她第一眼,我确定,她确实与从前不同了,一个人的眼睛里可以看出很多的东西。

  “那么晚了,三妹来找我所为何事?”等虞幼舒坐下,我开口问道。

  虞幼舒抬眼扫了一眼伺候的丫鬟们,没说话,我明白她什么意思,让喜枝将人都带出去,屋里只剩下我和虞幼舒,我没说话,光明正大的打量着她。

  “请你救救徐姨娘,受了二十杖再去祠堂跪三天,她会死的。”徐姨娘?虞幼舒对徐姨娘不是都人前叫姨娘,人后叫娘的吗?今天怎么那么生疏。我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千回百转。

  “三妹,你犯了错,徐姨娘受罚,府规一向如此,我也无能为力。”虽说无规矩不成方圆,但遵守规矩的办法有很多种,母亲在后院有绝对的话语权,我能救徐姨娘,但我为什么要救她。

  要是一个月前的虞幼舒,听到我这样的回答,定会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恶毒,她总以为全天下人都欠了她的,都该帮她。但是现在我面前的虞幼舒只是平静的继续道:“我知道一个消息,我拿那个消息和你换,请你救徐姨娘一次。”

  我问:“什么消息?”

  虞幼舒道:“近日皇上会梦见西山出现麋鹿神兽,宣布恢复西山围猎。”

  我朝一直有传统,每年九月重阳,皇帝带众臣前往西山围猎半月,但是五年前,十一皇子在围猎途中意外死亡,皇上就废除了西山围猎的传统。

  重开西山围猎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我知道父亲这两天正准备上奏皇上将西山改为皇庄,收容残病军人耕作生活。如果父亲上奏后皇上再想去西山围猎,那就是与民争利,父亲就成了皇上围猎路上的绊脚石。

  虞幼舒用这则看似与我无关的消息与我做交换,说明她不但知道皇帝要去围猎,还知道父亲想将西山改为皇庄,说不定还知道更多。

  “无凭无据我为什么相信你?”我对虞幼舒道。

  “徐姨娘和我总归在这府里,骗你对我没有好处。”虞幼舒变聪明了,看来问不出其他东西了,我点头答应虞幼舒的要求。她走后,我去了趟母亲的院子,徐姨娘罚跪祠堂三天没变,但可以等身上的伤痊愈了再去。

  我相信虞幼舒没有骗我,就像她说的,徐姨娘是这后院的人,罚跪三天,有无吃食是两回事,王嬷嬷还是李嬷嬷去看守也是两回事,骗我只会自讨苦吃。

  我将恢复西山围猎的事告诉了父亲,但当父亲问我怎么知道的时候,我只告诉他,我在西山旁那个庄子的庄头看见皇上的近侍去了西山。

  几天后,皇上果然在朝堂上提出重开一年一度的西山围猎。因为许久未使用,西山的行宫需要重新修整,所以父亲被提前派往西山。

  我想起虞幼舒说的皇上做的那个梦,如果这个梦是真的,那么西山定然会有惊喜等着皇上,我不知道这个惊喜是天降的还是人为的,但探查一番也没什么坏处。

  西山旁那个庄子是十岁那年母亲给我的,从前我去西山围猎的时候顺道去看过,那个庄头姓宋,是我母亲的陪嫁,本事还行,如今也可给他一个机会。

  我唤了宋庄头来,让他想办法混进西山,看看西山有什么特别之处。

  宋庄头果然也能力,第二天就借着我的名义给父亲送瓜果,得了给行宫的下人送菜的差事,可自由出入围猎场。

  屏风外,宋庄头拘谨的坐着,给我禀报他这些天的探查结果,可能出师不利,所以回话十分小心:“奴才这几天把西山逛了个遍,并未发现什么异常,侯爷也只让人修整了官道和行宫。”

  “没有异常,那有稀奇的动物吗?鹿之类的”我一边让喜枝给我涂寇丹,一边问。

  可能是听我态度平和,宋庄头放松了些,回道:“西山并未发现鹿,只有几只凶猛的老虎。

  有个趣事倒是值得说与大小姐一闻,西山西北边那座山不知何原故出现了一个半人高的洞穴,侯爷派人去查看,发现沿着山洞走一刻钟,竟然可直达墨石县一个小村子。

  刚刚大小姐提起鹿,奴才才想起来,那洞口另一头有一户人家,那户人家有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儿,那眼睛灵动的真真像只麋鹿似的。”

  一个像麋鹿的女孩?围猎期间,洞口虽然会被父亲派兵把守,但要是有人有心,想放一个人进来也不是不可能,所以,西山围猎的惊喜是一个女孩,或者说是一个会被皇上当做麋鹿神兽转世的女孩。

  众位皇子皆已长成,对太子的位子虎视眈眈,随着年岁增长,皇上对天喻越发看重,不知道这是哪位皇子的手笔。

  我的母亲是文慧长公主的嫡亲孙女,又与当今皇后为堂姊妹,所以济昌侯府一直拥立太子。不管这个麋鹿神女是谁安排的,对太子都没有好处。

  事关重大,单靠我手里的人做不了大事,所以我将这件事告诉父亲。我告诉父亲,皇上的内侍曾问我的庄头西山是否出现过麋鹿,而我的庄头又在墨石县的村子里看见了像麋鹿一样的姑娘,怕是有人暗中安排,恐对太子不利。

  父亲在朝堂沉浮了一辈子,一下子就相通了其中关窍,让人去查那姑娘的身世,可惜,除了知道那姑娘叫鹿溪,村里一个老婆婆从溪水边捡回来养大之外,什么都没查出来。

  围猎开始前半个月,父亲决定狸猫换太子,将不知背景的鹿溪换下来,而我则顺理成章将早就准备好的纯然送给了父亲。

  九月初一,皇上御驾前往西山,九月九日,皇帝狩猎,在深林里遇见一位粗布麻衣却明眸皓齿的姑娘,姑娘坐在雨后的树杈上,小心翼翼地摘树上的野果,在薄雾中若隐若现的身姿,像落入凡间,饮露餐花的神女。

  神女被皇上带回行宫,没有封妃,也没有宠幸,就住在离皇上最近的宫殿里,其他人无缘得见。

  九月十四,即将回京的前一晚,皇上终于舍得将人带出来。宴会上,神女坐在皇帝下首,身着月光锦的华裳,在烛光的映衬下,仿佛下一秒就要羽化而登仙。

  “虞施薇,鹿溪呢?”宴会结束,虞幼舒跑过来问我。

  “你担心她?你和她认识?”自从在宴会上看见纯然,虞幼舒就表现得十分不安,如今还能准确叫出鹿溪的名字,她身上有太多的秘密,让我忍不住试探她。

  “不认识,是我把神女的消息告诉了你,我不希望她因为我收到伤害,所以,请你不要伤害她。”嘴里说着请求,但虞幼舒的语气里没有卑微,只有坦然,还有……真诚,或许……她是个君子。

  我没想过多此一举杀了鹿溪,所以只是将人控制在庄子里,如今倒是可以卖虞幼舒一个面子:“人很好,要想见她,三天后的早上来找我。”

  从西山回来,我好好休息了一天,第二天早上,如约看见了虞幼舒。

  鹿溪已经被我转移到了京郊的另一个庄子上,吃完早膳,我告诉母亲要去巡视铺子,带上虞幼舒出了府。

  京郊的庄子里,我和虞幼舒第一次见到鹿溪,比起纯然的倾国倾城,鹿溪的样貌只能称得上中上之姿,但鹿溪有一双谁都比不上的眼睛,像仲夏夜的星星,山林里的精灵。

  我和虞幼舒都没有和她交谈,我们与她素未平生,却改变了她的命运,无话可说。

  “你要怎么安置她?”花厅内,我和虞幼舒相对而坐,虞幼舒思索了许久,问我。

  我反问她:“你这么关心她,是因为你坏了她皇妃的命运,愧疚吗?”

  虞幼舒又想了很久,开口道:“鹿溪是这个世界的宠儿,善良,好运,却不得不经历自己的婆娑劫。或许她并不想要那样的命运,我关心她是因为她是无辜的人。”

  鹿溪确实无辜,无论如何调查,结果都表明鹿溪背后并没有其他势力,整件事真的是偶然。

  “鹿溪擅长种植,我出银子,请你给她几亩良田,让她在庄子里平静生活。”虞幼舒接着道。

  我意味不明的看了虞幼舒一眼:“或许你也是世界的宠儿……我不缺银子,但你可以拿一个消息来换。”

  “什么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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