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河南“钉子户”任金岭,扬言“给多钱也不拆”,后来如何

栏目:小说资讯  时间:2022-1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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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7年,河南郑州因为市政建设需要,准备对高新区东史马村进行拆迁改造。

  眼见城市发展日新月异,周围皆是车水马龙,高楼大厦。东史马村作为陈旧杂乱的城中村,村民们早就对拆迁翘首以盼。

  接到通知的这一日,全村上下喜不自胜。开发商提出的补偿,村民皆无二话,高高兴兴签下同意书,展望着未来生活。

  可和每一个地区的拆迁如出一辙,村子里也出现了一个态度强硬的“钉子户”,他就是任家的主人任金岭。

  

  他拒绝了一批又一批上门的说客,无论是开发商、政府官员或者亲朋好友,都无法改变他的决定。

  眼看开工的日子迫在眉睫,施工方咬牙开出一亿高价,他依旧不为所动,一副与誓与老屋共存亡的模样。

  一亿拆迁款对任金岭来说无疑是天价,他为何坚持不签字,背后有什么原因?

  东史马村不大,纵横交错的单行道两边是一栋一栋各异的房子,供村民居住或是做些小买卖。

  虽然身在城中,村民的生活习惯和处世之道大多还保持着农村的淳朴。民居里鸡鸣狗吠,鸡鸭成群,大家彼此熟识,见面先带三分笑。

  这样的日子,在东史马村已然延续了很多年。

  其中,位于村子中央的任家,更是村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得“大户”。不靠别的,就凭任家祖传的两进大院,大大小小10座房屋楼阁,房间近50间,不难想象这家祖上的繁荣。

  

  随着时代改变,曾经的瓦房旧居纷纷被推倒,村民们建起了漂亮的小楼房,各种家电器具一应俱全,大大提升了生活质量。

  而任金岭家的宅院,从未被现代化气息沾染一二。最大的让步,便是在院中搭上电线,解决了照明问题。

  不过,他拒绝工人将电线固定在墙上,只愿意悬空拉成明线,防止破坏墙体或者木制结构。

  村民见任金岭小心翼翼,总会笑着打趣:“老任,这宅子可被你当宝贝供起来了。”

  任金岭笑笑,不作回答。 在他心里,宅子自然是宝贝。村里人只知道这是他祖宅,没有人知道宅子里隐藏的古老秘密。

  作为任家后代,他将秘密深埋于心,并将如家训所言,会一生守护古宅。

  为此,他可以忍受古宅带来的不便,也可以无视别人奚落的目光,亦是可以牺牲自由,一生安守一隅。

  于是,村里人路过任家的时候,常常会看见任金岭握着扫帚,在阳光下慢条斯理地清扫灰尘,或是拿着各类工具,将腐朽的木制品或即将倾倒的墙体——修补。

  

  任金岭年轻时不过是个普通工人,在守护古宅漫长时光里,他却练就了一手修复旧物件的好手艺。

  无论是青砖黛瓦,还是雕梁画栋,一旦发现有损坏的迹象,他总能第一时间将其修补,且不留痕迹。

  然而岁月流逝最是无情,即便他再小心翼翼,古老的宅院也难免被时光侵蚀,出现风化损坏情况。况且他们一家至今仍居住于此,人为损耗不可避免。

  对此,任金岭心疼不已,竭尽所能将其保护起来。

  为了让祖上留下的地板不再被踩踏,他在上面再搭一层地砖,来来往往都走上层,减少损耗。

  雕花门窗、转角回廊皆是木制,老化严重,他便用玻璃罩起来,远离风吹雨打。

  最大的工程是宅子外围,因为门前不远处是公路,时时有车辆经过。每每听到车辆的呼啸声,任金岭就心惊胆战,最终决定买来砖块水泥,在四周修起方方正正的围墙,将宅院护在中间。

  维持这么大一栋宅子,修缮保护所耗费的钱财精力,不言而喻。

  

  他自身并不富裕,早年赚来的钱,一并投入院落的保护。儿女是普通工作者,压力也大,他不得不自己承担所有费用。

  随着任金岭日渐老去,难以承载自行修缮的工作量,时不时需要请专业工人,经济压力随之而来。

  见任金岭十年如一日地守着宅院,也不乏有同情他的劝慰声音:“等拆迁了,你就能放下这份重担了。”

  这句话让他止不住担忧,时代的车轮迟早会碾过这个小村落,到时候能够护住老宅吗?

  本世纪初,东史马村即将拆迁的风声开始在村民中传播着,人人脸上浮现出期待。

  周围建起高楼大厦,日日夜夜看着城市的流光溢彩,繁荣昌盛。而东史马村身在其中却破败不堪,任谁心里也接受不了巨大的落差。

  

  “早点拆迁吧!听说能分到新房子,我们就能像城里人一样住进小区了。”

  “对啊!我们这里地理环境这么好,赔偿款一定不少!”

  每当听到这些言论,任金岭总会默默走开,同时暗暗下决心拼死守护宅院。

  2007年,悬在他脖子上的“刀”终于落下来——东史马村的拆迁通知发放到每位村民手里。

  人世间的悲喜本不相通,其他村民高兴得夜不能寐时,任金岭愁得辗转反侧。

  不久,拆迁办出现了。工作人员一路走来,以房屋和高额补偿款受到了村民的高度配合,同意书签订得畅通无阻。

  没想到在任家门口,他们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冷眼。刚走到门口,他们向任金岭说明来意,便被对方严词打断:“我不同意拆迁,你们别来了。”

  说完,任金岭将门重重关上,没有给他们劝解的机会。

  

  一行人被这变故惊得面面相觑,想不通竟然还有不想拆迁的人,毕竟他们给出的补偿足够丰厚。

  被拒绝后,工作人员没放在心上。他们很清楚无论在哪里,总会有钉子户,万变不离其宗,无非是想多要钱。

  先入为主的观念下,他们自以为任金岭是不满意补偿方案,没有执意立刻啃下这块硬骨头,而是转头去和别的村民签同意书。

  等所有的意向书签完了,工作人员再次登门。这一次,他们不仅带来了更多的补偿,还有全村人的同意书,对任金岭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老爷子,您这宅子确实大,所以我们给您申请了最高的补偿,500万,您看怎么样?”

  “这是国家的规划,全村人都签了,就您不签,我们工程动不了。老爷子支持一下家乡建设行吗?”

  

  任凭工作人员如何劝说,任金岭丝毫没有松口,对来人亦是冷脸以待,话没说几句,就将他们扫地出门。

  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让开发商头疼不已。

  补偿金从500万到2000万,甚至涨到一亿,任金岭仍不为所动。

  接二连三登门的人,让他不堪其扰,直接告诉他们:“我不拆迁!别说1亿,就是10亿,100亿,我也不同意!”

  此话一出,没有人再上门。在开发商看来,如果钱解决不了,那就先搁置着,从周边动工。全村剩了这一家,不信他能顶住压力不松口。

  村民们一一搬出村子,热闹的村落变得冷冷清清。只剩下任金岭和妻子二人,守着一座空落落的大宅院。

  

  东史马村的建设随即拉开帷幕,鸡犬相闻变成了机器的轰鸣,晨间的闲适安逸被尘土飞扬替代。

  从早到晚的施工声,时时断水断电的困扰,令身处其中的任金岭苦不堪言。

  儿女无比担心,但不敢劝父亲接受拆迁,只是试图说服他亲搬离老宅。

  “您跟我去城里住吧,您没签字,不敢有人敢动。”

  不曾想任金岭果断拒绝:“不行。事关重大,我不能拿祖上留下来的宅子去赌。”

  东史马村的建设逐日完善,到了必须面对这座建筑的时候。

  工程方再次上门,他们的请求里多了几分无奈:“老爷子,你不要钱,到底要什么?就算不让拆,您给个理由啊!”

  他们三番五次的好言相劝,任金岭颇感愧疚。他依旧没有松口同意,但终于吐露了不愿意拆迁的理由。

  

  “这座宅子是我任家祖上传下来的祖宅,见证过时代变迁,承载着历史兴衰,是文物啊!”

  “如果真的拆迁了,无论是对于任家还是国家而言,都是巨大的、不覆重来的损失!”

  任金岭的话,让一行人皆是目瞪口呆,心跳如雷。

  他们几次都来去匆匆,从未仔细观察过房子。听屋主人这么一说,环顾四周,这才发现老爷子的话,未必是夸大其词。

  无论是屋前几根雕刻繁复,充斥着风化痕迹的石柱,还是门口沉淀着岁月流逝后古老痕迹的墙体木门,无一不诉说着这栋宅院经历过的浓墨重彩,沧海桑田。

  他们不敢怠慢,立即将此事汇报给上级。

  河南本就是文化大省,广袤土地上除了声名在外的名胜古迹以外,流落在民间、明珠蒙尘的古迹也不少,有关部门当即派文物鉴定专家来到任家宅院。

  

  任金岭一改以往避之不及的态度,对专家扫榻相迎。他知道,这将是改变祖宅命运的一天。

  一个人的力量有限,但如果是政府出面保护,就能成为最大的底气。

  鉴定专家刚一进门就被门前的石柱所吸引,匆匆迎上去。

  一番仔细的勘察后,专家难激动的掩情绪,对众人说:“这是名门望族才能使用的拴马柱,至少有上百年历史。保存得如此完好,太罕见了!”

  大家一听,不禁肃然起敬,对任金岭的话又信服了几分。

  踏进古宅,庭院走廊错落有致,修饰讲究,古意盎然。每一间房皆是雕花门窗,廊前屋后青砖黛瓦,十分精致。

  任金岭和家人生活的痕迹难免夹杂其中,却无法掩盖整座院落厚重的历史气息,专家无一不为之折服。

  任金岭知道祖宅的秘密,到了公之于众的时候。他搬来椅子邀众人坐下,饱含深情地环顾一周后,将老宅的故事娓娓道来。

  

  这座院落,起源于清朝乾隆年间,任家先祖任君选。

  任君选自幼聪慧敏捷,长大后更是在科举之路上乘风破浪,一举入仕。

  在官场城府多年,他成了二品大官。放在那个年代是光耀门楣的身份,于是他衣锦还乡,着手修建任家宅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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