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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是个远近闻名的孝女。
我姥爷得了急病,她四处求医。
一个戴斗笠的和尚来我家讨水喝,喝着喝着突然说:「我可以助你老汉儿成佛。」
我妈问他要什么。
他说:「我什么都不要。」
「我在你这儿放样东西,二十年后你到山上那座庙,把东西还给我。」
二十年后,我妈带着我上山了……
1
我妈要做明天去寺庙还东西的准备,叫我去我大娘家住一晚。
「舟娃,你知道你妈为什么要去还东西吗?」昏黄的灯光下,大娘的脸被映得有些诡异。
我知道。
二十年前我姥爷得了重病,我妈到处借钱,背着我姥爷走了十几里山路求医。
都没有结果。
一个戴斗笠的和尚来我家讨水喝,喝着喝着突然说:「我可以助你老汉儿成佛。」
我妈问他要什么。
他说:「我什么都不要。」
「我在你这儿放样东西,二十年后你到山上那座庙,把东西还给我。」
我妈明天就是要去还那样东西。
我把我知道的跟大娘说了一遍。
大娘眯着眼点了点头,伸手去够挂在墙上的火钳:「那你知道你姥爷是怎么成佛的吗?」
我姥爷成佛这件事我是知道的,但具体是怎么成的我还真不知道。
我摇了摇头。
大娘的眼里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莫名的光:「要提前三个月开始吃朱砂。」
「那时老李躺在床上已经神志不清了,你妈每天按时按点地给他喂。」
「这朱砂有清心镇惊、安神解毒的功效,但吃多了人也是遭不住的。」
她把火盆拖得离她更近了些,用火钳拨弄,火星子溅得到处都是:「老李牙龈肿了一大圈,从嘴里凸出来。然后开始上吐下泻。他在床上直哼哼,求你妈别喂了。你妈一边哄他,一边又给他喂了几勺。」
「当然这只是成佛的第一步。」
「你见过你妈挑水的那个大水缸吧?」
我点点头。
当然见过,那是我妈为了省水费准备的缸,里面的水都是我挑的。
走那破山路去挑水,我脚都不知道磨破了多少次。
「你妈听那和尚的话,把老李脱光了放到里面,要老李把浑身污秽排出来。」大娘耷拉着眼皮,继续说道。
「污秽?」
「唉,就是把肚子里的屎和尿都排干净。」
「老李是读过书的人,有时候会清醒一会儿,看见自己和屎尿泡在一起,就会开始号叫,说让他死让他死,给他个痛快。」
我有些动容,问了句:「这成佛之路这么痛苦?」
大娘冲我翻了个白眼:「老李是个宝器,宝器还感觉得到痛?」
我姥爷是从城里来的村官,心眼实,说得上是个好人,还收养了我妈。
就是办事不着调,挺宝器的,村里组织放电影,大家都兴冲冲地来了,结果他给大家伙儿放了俩小时的《今日说法》。
大娘突然凑近了我,趴在我耳边:「这两步只是开胃菜,真正的重头戏还没来呢……」
我又害怕又好奇,竖着耳朵准备仔细听。
大娘刚要说,就被凄厉的叫声打断了。
我被吓了个趔趄。
堂哥从外面进来了,手肘处的白衬衫沾着血:「野猫在叫春,我去赶,还把我抓了一把。」
大娘的注意力立马转到堂哥身上了,拿了个小瓷瓶给他,叫他抹到伤口上。
「要不要去医院?」我有点不放心,被野猫抓了还是要及时打狂犬疫苗的好。
堂哥推了推眼镜:「没事,我还要去备课,舟娃明天也要早起。妈,你别再说有的没的吓他了。」
堂哥是我们村第一个大学生,现在在镇上的学校当英语老师。
大娘连忙点头把堂哥送到他房里去了。
「还有你妈看的城里那套房,我帮着联系好了,你告诉她一声。」堂哥转过身,又对我提醒了句。
「要得。」
我们家什么时候这么有钱,还在城里买了房,我妈也不告诉我。
回来后,大娘揉了揉眼睛,准备去睡觉。
「大娘,我姥爷真的肉身成圣了吗?」我在她身后问了句。
大娘没回头,连连打了几个哈欠:「你明天上山,自己去仔细瞧瞧不就晓得了吗?」
「而且就算我告诉你了,你会信吗?你只会信你自己,按照你自己的判断行动吧?」她停住了,突然转头冲我露了个古怪的笑。
「你从小就这样。」
2
第二天,我早早起了床,去找我妈。
走得太急,路上还和孙强撞在了一起。
「不好意思。」
「你眼瞎了吗?」孙强骂骂咧咧地走了。
我回到家,我妈正在吃早饭,桌上摆了两个碗,她问我吃不吃。
看着碗里黑乎乎看不出形状的东西,我忙不迭地摇头。
这是半个月前剩的菜。
十天前还能看得出它是碗土豆,现在已经完全看不出来了。
我妈什么都好。
我还记得我小时候身体不好,她听说有一种草药泡澡对身体好,她给我摘了二十年,没落下过一次。
就是太省了。
她「嗯」了声,冲我摊开手:「上次叫你买盐剩的五毛钱还给我。」
我去摸身上的包,摸了个遍都没找到。我想到刚刚和孙强的那一撞,顿时琢磨过味来。
孙强那一家子手脚都不干净。
我妈这次居然没说啥,用手帕擦了擦嘴,背上地上的背篓,就招呼我快走。
寺庙离我们家挺远的,一路上无聊得要死。我对我妈背的那个背篓充满了好奇。
到了寺庙门口,我妈突然把背篓往我身上一放:「背好它。别让别人碰。」
「也别对里面的东西好奇,该知道的时候你自然会知道。」
「不该你知道的时候你要是知道了……」我妈的表情阴冷阴冷的。
腊月的寒风更刺骨了些。
我打了个冷战。
我妈刚准备去敲寺门,门就被打开了。
开门的是个又瘦又高的和尚,脸白得不正常,像是抹了几斤粉,嘴也红得像涂了女人的口红。不像中国的和尚,倒像是从泰国来的。
瘦和尚睥睨着我妈,等我妈开口,态度颇有些傲慢。
我妈向他说明来意后,他的态度立马转了一八十度,脸上堆起笑。
「施主这背上的东西挺重的吧?我帮你拿。」瘦和尚靠近我,想取我肩上的背篓。
我侧身躲开他:「不必了。」
瘦和尚没再说什么,引着我们去了禅房,禅房里有两张床。
他告诉我们,他师父初八回来,这几日我们就在这儿等就行了。
我走了一天,已经累到不行,鞋都没脱,倒头就睡。
我妈看了我一眼,偷偷摸摸地把背篓藏在了我床底下。
可能是怕我知道地方了乱动。
她爱干净,洗漱好后才愿意去休息。
次日,我中午才起来,房间里的桌子上已经摆好了斋饭。
我刚想吃,我妈就一筷子打到我手上:「别吃。」
「为什么?」这斋饭虽然没有荤腥,但看着也还是不错。
「别问。」我妈从她随身携带的布包里翻出两个不同颜色的纸包油饼,递给了我蓝色的那个,「这些天都不要吃寺庙里的任何东西,忍过这几天就行了。」
我还想继续追问,我妈已经闭上眼开始养神了。
我只能作罢。
3
来了寺庙当然要拜佛,我趁我妈养神的空儿离开了屋子。
也终于知道为什么昨天那瘦和尚的态度这么傲慢了。
这寺庙的香火不是一般地旺,最旺的当然还是肉身佛在的殿。
可以说是人挤人的地步了。
我大娘居然也在里面。
我姥爷在世时,她看不上我姥爷,死后倒是渴望他来保佑。
戴着大金表的老板扫了功德箱上面的二维码,输入了一串数字。
「微信到账二十万元。」
我靠,这么有钱。我感觉自己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小小心意,希望能为佛祖塑金身的事尽一些绵薄之力。」金表老板向瘦和尚说道。
而后他又挠了挠头:「听说师父这里有能说人话的蛇仙,我想求一条。」
蛇还能说话?
有点邪门。
瘦和尚不咸不淡地「嗯」了声,说道:「一会儿让不疑带你去吧。」
这寺庙以前就是个小破屋,听说我姥爷在里面成了肉身菩萨后,香火才越来越好,如今连捐二十万都当作平平常常的事了。
我咋舌正准备走开,突然看到了我意想不到的人。
林焱阳?他怎么会在这里?
林焱阳是我在学校里最铁的哥们儿,说得上是在学校最了解我的人。
虽然他人有点怪。
刚开学那会儿,他穿着件僧袍,手上还盘着串佛珠,偏偏人又长得帅,惹得很多学姐都去看他,以为他是走错漫展的 coser。
后来和他相处了,我才知道这人是真有两把刷子的。
大二时,有一天他叫我不要去坐九路公交车,我半信半疑没有去坐。
第二天看到新闻,那车翻到河里去了。
我问他为什么帮我,他说我有佛缘。
不过大三时,他家里好像出了点事,他就再没有来上过学了,也没和任何人联系。
林焱阳也看到我了,他走过来,也没和我寒暄,直接说了句:「这庙很奇怪,你最好还是尽早离开。」
说完他猛又咳了几声。
4
这个寺庙让我很不舒服,加上林焱阳的话,我想尽快离开。
我回去就向我妈提议,直接把东西交给瘦和尚,我们走就行。
我妈严肃地拒绝了,她说:「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等到初八我们就可以走了,你忍忍。」
我拗不过她。
算了,离初八也没几天了。
在外面逛了一天了,我饿得不行,去翻我妈装吃食的包。
里面包了很多份东西,都用两种不同颜色的纸包着的。我妈就喜欢搞这种收纳。
我随便拿了份就准备打开吃。
「你在干什么!」我妈快步走过来,夺过我手里的饼,「谁叫你乱翻的!」
我妈满脸怒色,重新从包里掏出了一个蓝纸包着的饼给我。
我想起我妈是不喜欢别人翻她东西的,我连忙向她道歉。
她还是不理我,气呼呼地坐到了一边。
我去给她打了盆洗脚水,她才消了点气。
因为昨晚睡得早,所以早上我醒得也很早。
我看我妈还没醒,就没叫她,轻手轻脚地出去了。
正巧遇到和尚们在吃早饭。
三四个瘦和尚每个人手里都端了盆脸盆那么大的粥。
粥有点重,他们走路摇摇晃晃的,还将一些粥洒了出来。
瘦和尚集体将粥盆放在地上,做了一个唤牲畜的手势。
一群胖得像肉山的和尚争先恐后地跑了过来。
几个一群地围在一盆粥旁边,像猪一样趴在地上狂吃。
粥溅得满脸都是。
脖子上的肉褶子里都夹着米粒。
旁边的瘦和尚贪婪地看着地上的胖和尚,好像在看一盘菜。
只有第一天给我们开门的那个瘦和尚例外,神色如常地站在一旁。
诡异恶心的画面让我心里一阵恶心。
我皱眉往后退。
肩膀被人按住了:「怎么了?」
是林焱阳。
他还是一副病得很重的样子,脸色苍白。
我指着前面的胖瘦和尚,说:「这和尚还搞阶级压迫,人家胖就让人家趴在地上吃,搞职场霸凌。也不怕佛祖惩罚他们。」
林焱阳聚精会神地往我指的地方看了会儿,眉心蹙了蹙:「看不清。」
「这都看不清?老林,你什么时候近视这么严重了?我可都近视 200 度了,都看得见。」
「你自己看看我们离和尚吃饭的院子有多远?」
我揉了揉眼睛,突然发现我离那院子还真的挺远的,至少有十几米。
我却连胖和尚牙缝里的米粒和瘦和尚脸上的粉都看得见。
靠,我的视力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这视力恢复,没让我感到一丝的喜悦,相反有一种隐隐的心慌。
林焱阳递给我一个眼药水:「这是牛眼泪,你再看试试。」
听说牛眼泪能让人短暂地开阴阳眼,我对阴阳之术是半信半疑的。
我滴了两滴在眼睛里,再次睁眼,一切都变了。
胖和尚吃的粥变成了一盆正在蠕动的黄色的肉虫。
肥嘟嘟的肉虫子交缠在一起,被胖和尚一口咬断,爆出汁水。
我更想吐了。
而他们身边目光贪婪的瘦和尚,竟然是一个个画着眼睛和嘴巴的纸人。
我被吓得冷汗连连。
这庙有大问题,我得赶紧带着我妈走。
我向林焱阳匆匆告别,一路狂奔到我和我妈住的禅房。
我撞开房门:「妈,我们得赶紧走!」
我妈把手里的饼咬了一口:「一大早就毛毛躁躁的,去哪里疯了?」
「饭也不知道吃。」她从桌子上拿起蓝纸包的饼,撕开包装,递给我,「快吃。」
我一下子愣住了,看着她和她递给我的饼,有点不敢相信。
但我还是接了饼,垂眼小心地问了句:「妈,我们明天就走可以吗?」
「都说了过了初八,过了初八,你怎么听不懂人话?」我妈不耐烦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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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玩狼人杀的时候脑海中突然出现一道声音。
“杀手是3号,2号预言家,4号平民。还有,3号真的杀人了。”
我将脑海中的声音说了出来。
后续调查,3号杀了他老婆。
全网炸了。
1.
我是某平台三百万粉的美妆主播。
这天经济公司帮我接了个通告。
与平台旗下的几位艺人梦幻联动来一场狼人杀友谊赛。
被称作游戏黑洞的我,经纪人让我不会玩就死咬自己是平民。
没想到直播当晚…
我杀疯了。
2.
直播刚开始弹幕就咔咔刷了起来。
【居然有乔思思,她智商能玩吗?】
【乔思思加油,你今晚能赢一局我倒立洗头。】
【这阵容太有意思了,两个花瓶,三个打酱油的,就只有程道长和李老师能看。】
【程道长居然也能请来,玄学专区扛把子,一千万粉的大佬,不过话说回来他一个算命主播可以靠周易八卦算出杀手吗。】
【我觉得李老师应该是今晚最大赢家,他数学老师的,逻辑思维比较缜密。】
…
不怪他们。
因为最开始我也确实稳定发挥。
每一轮都跟着说我是良民。
所以我基本活不到第二天。
这时候网友们已经笑岔气了。
【为什么老要首刀乔思思啊,笑死了。】
【太可怜了,给她一次活到第二晚的机会吧。】
【她第一局可是跟着狼人把预言家查杀了,笑出翔。】
玩了五个回合还没搞懂游戏规则的我即将开始下一轮发言。
直播间的灯光开的很亮。
刺眼的光线在我脸上让我直打哈欠。
“思思,该你发言了。”
坐我旁边的酒酒提醒我。
可没想到我开麦瞬间。
脑海中似乎有什么东西闪过。
紧接着一个声音在脑海中响起。
“我是良民,昨晚2号死了,2号身份跟我一样是良民,预言家昨晚查了6号身份,6号是好身份,听了一轮你们的发言,1号发言没问题,好人身份。3号是预言家,4号狼人。5号狼人,你俩发言明显是在打配合混淆视听。6号猎人,猎人等下直接枪杀5号,大家跟我一起把4号投票投出去,游戏结束。ok,我的发言完毕。”
3.
糟糕。
我不受控制一字一句将脑海中的声音念了出来。
我打个冷颤赶紧捂住嘴巴。
我正疑惑着。
直播间先炸了。
【哈哈哈哈,你们听乔思思说的头头是道跟真的似的。】
【她在背台词吧。】
【终于不是说,我是个良民,我的发言完毕了。】
【她在里面捣乱还不如说是个良民呢。】
弹幕充满了对我的嘲讽。
可这一轮结束后。
在场所有人都傻眼了。
因为身份牌揭示,确实跟我说的一模一样。
我的粉丝说我是蒙的,路人说是剧本,对家粉丝说我作弊。
大家吵得不可开交。
4.
游戏进入下一轮。
又该我发言。
我屏住呼吸。
果不其然,脑海中的声音又来了。
“我是良民,杀手是3号,2号预言家, 4号良民。还有,3号真的杀人了。”
话音刚落。
现场哗然。
“思思,你在说什么,你的意思是3号程道长是狼人吧。”
酒酒赶紧拉住我,替我打着圆场。
我头脑一片空白,可嘴巴根本不受控制。
“3号,你杀人了。”
一字一句,语气笃定。
这下,直播间又炸了。
【乔思思疯了吧,她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是不是剧本。】
【程道长也敢诬陷,程道一心修道,可是货真价实的道士,再说了道士能杀人吗?】
【我觉得乔思思是说的杀了游戏里的人。】
坐我对面的程道长饶有兴致地看着我。
“说我杀了人,那你可说说我杀了谁?”他的目光突然收紧,那是…一种挑衅的眼神。
我吓了一跳。
天啊,我在干什么,程池可是我们平台玄学专区的大佬,他的粉丝一人一口唾沫都能将我淹死。
我赶紧坐回椅子摆摆手打趣道。
“哎呀呀呀,我说,我刚刚被附体了,你们信吗?哈哈哈。”我尴尬地笑两声。
程池把玩着手里的拂尘,他低头抿了一口茶。
“看姑娘印堂发黑面带凶兆,想必确实是这样。”
现场爆发出一阵笑声。
本以为我是糊弄过去了。
就在这时候。
我身体突然站起来。
“你杀了人,还是身边最亲近的人,应该有些年头了,所以你早已放松警惕,正常人说谎的时候面部会有细微的表情变化,但你没有,可见你内心足够强大,你作为狼人杀人的时候,眼神是害怕的,它让你想起曾经那一幕,但你又是渴望的,一种能逃脱制裁没人能奈你何的兴奋,况且,你并不是一个真正的道士,道家三不言三不起三不问你挨个破戒,我想道士这个身份只是你的伪装亦或者是赎罪。劝你好自为之,早日自首兴许能留你一条命。”
接着我的右手微微一抬,直直指向程池。
“你杀的,是你老婆。”
现场突然安静极了。
在场所有人都看向我跟程池。
他表情深不可测,我猜不到他在想什么。
这时候直播间的弹幕和礼物满屏飞
【天啊,程道长的夫人确实去世好几年了,不会那不会那不会吧。】
【可乔思思说的跟真的一样。】
【有那味了有那味了,这是在玩剧本杀吧。】
【不管了,要不乔思思造谣,要不程道长真的杀人了。】
【我已经录好视频报警了,今天乔思思和程池,必须有一个人要进去。】
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网友已经录好屏发有关部门了。
我呆呆坐回椅子上。
“完蛋了完蛋了,我好像玩脱了。”我自言自语。“是不是对家给我下蛊了,呜呜。”
“你没玩脱,我也不是蛊。”那个声音再一次响起。
“那你是谁?”我惊恐地瞪大眼睛。
可他却没了回应。
5.
直播被迫终止。
当晚我就上了热搜。
“网红直播诽谤国学大师是杀人犯。”
“美妆主播在线造谣。”
“某网红主播想红想疯了。”
….
经纪人莉姐给我打了半小时电话。
她让我去跟程道长道歉,不然人家追责起来告我诽谤和造谣,那我的职业生涯就毁了。
可我不知道为什么,冥冥之中,竟然有点相信脑海中那个人的话。
“小莉姐,你说有没有可能,程道长他,真的杀了他老婆。”
“怎么可能,程夫人死好几年了,就是因为程夫人意外死亡,他才一心修道的,人家这么多年可从未做对不起程夫人的事,而且把直播赚的钱,一大半都去修了道观,说是为夫人积功德,多好的一个人啊,你居然这么说。”
“可…”
“行了,真是初出牛犊不怕虎,你赶紧去道歉吧,今晚你们都住这家酒店,程道长住楼上1106,赶紧当面去给人家道歉,我去给你想办法撤热搜,哎哟,我真是个操心命。”说完莉姐挂断了电话。
正在犹豫之时,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6.
敲门的人正是程池。
“乔小姐,你在吗,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你,但贫道想弄清楚刚才直播时你说的那番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哆嗦着走到门口,心里盘算着怎么跟人家解释。
“别开门。”
脑海里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吓了我一跳。
“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但你别开门。”
“为什么?”
“穷途末路的杀人犯当着千万人面被拆穿会做什么?”
我心一惊。
那必然是鱼死网破,死也要拉一个垫背的。
我往门口走的声音程池想必是听到了。
他的敲门声已经由谦和有礼逐渐变得不耐烦继而变成使劲砸门的声音。
“乔小姐,你只需要告诉贫道,是谁指使你来的就行。”
“没…没人指使我,我真的瞎说的,而且粉丝说报警了,我们等警方调查吧,如果您真的没杀人,我当场给您跪下道歉。”
“那方便乔小姐开下门,我给你看个东西。”
“你,放门口就好。”
说完这句话,门外便没了动静。
我悄悄扒开猫眼。
门外是黑漆漆幽深的走廊。
只有门外安全出口指示牌发出荧荧绿光。
好像真的走了。
想到他说要给我什么东西。
我握上门锁。
准备开门。
“住手!”
脑海中那道声音拦住我。
“他没走。”
“嗯???”
“他趴在地上了,那里是监控死角。”
7.
我没有打开房门。
转身躲进卫生间报了警。
几分钟后,手拿尖刀的程池被警方带走了。
他果然,想杀了我。
(千赞完结嗷嗷啊啊)
修文
再过五个小时,天就要黑了,村里所有的黑狗公鸡都将被杀。
而我,必须要穿上丧服改做的衣裙,然后在众目睽睽下,躺进刘老汉死去的儿子的棺材里与他结亲。
他们说这是我的命。
可明明是我那疯了的妈造下的孽,如今,却是我来偿还。
我叫杨招娣,是我妈第一个孩子。
十六年前,我在水门村出生。
我家是村子里条件不错的人家。
我爸当年靠着祖上留下的财产买了村里第一辆自行车,而后开始做起了小买卖。
他的买卖不止做我们村的,时常会踩着车去临边村子卖些余货。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他认识了我妈。
我妈是隔壁木潭村的。
她当年年轻漂亮,算得上是木潭村村花。
我爸说,当年第一眼瞧见她就觉得非她不娶。
我至今不知他是临时起意,还是当真觉得我妈是他的良人。
自那以后,他给木潭村带的货都是最新鲜的,尤其是给我妈卖的东西又好又便宜。
一来二去,旁人自然发现了端倪。
我爸趁机去提了亲,我妈又是情窦初开的年纪,何况我爸家庭条件是众所周知的不错。
不到三个月,我妈从木潭村出来了,嫁到我爸所在的水门村。
可能她也没想过许多年后自己会疯掉吧,至少,她疯掉的时候,还捏着我爸结婚时送她的金镯子。
结婚那天,向来温柔的我妈发了很大的脾气。
水门村虽然与木潭村相邻,但结婚习俗却有些差异。
木潭村婚闹闹新郎,而水门村,婚闹,闹的是新娘。
所有男人一哄而上,有单身的,也有媳妇在席上的。
他们趁乱摸我妈,抱我妈,转头却对我爸来一句「新娘子漂亮,你小子好福气」。
我妈不乐意,我爸还在和别人喝酒,最后是我奶奶骂了一句:「哭个屁,婚闹闹得凶,家里才红火。」
我妈不敢哭了。
「就是撒,咱们村里哪个做媳妇的没有被闹过。」
隔壁来帮忙的婶子插了一嘴。
待到出了门,她又和别人说:「老李家的儿媳妇就是矫情,穿得和只花孔雀似的。」
自那以后,我妈话少了许多,活却干得越来越多。
我爷爷去世的早,奶奶一个人养大的我爸,我爸很是听我奶的话。
所以当我妈包揽家里所有的家务活的时候,我爸没有说一句话。
也是,我爸隔两天就要去镇上进货,接着一天到晚往周边村子跑,他哪有时间干家里的活。
在我的印象里,我妈会洗衣做饭,砍柴挑水,偶而,也能看见瘦小的她修椅子,盖漏瓦。
时间过得很快,但对我妈来说,却是难熬极了。
她没有可以聊天的人,因为那次婚闹,有丈夫的妇人几乎不与她说话。
我问过隔壁婶子,她说是我妈太漂亮了。
男人喜欢漂亮女人,可有些女人不喜欢。
但对于我奶奶来说,她是不喜欢女人,因为我妈没有怀孕。
一年来,我妈肚子始终没有动静,我奶奶对我妈的态度越来越差,如果稍有活没干好,便是谩骂与指责。
而我爸,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村里有人怀疑,我爸在外面又看上了一个。
我奶奶没当一回事,可我妈却慌了。
在村子里,男人外面有了人,首先遭议论的,是家里守空房的媳妇。
而男人因为外面的女人和自己离婚,连回娘家都要被人嘲笑议论。
何况我妈这么久了还没有怀上。
水门村有个极少人知道传闻,连我奶奶都是听村里上年纪的老人说的。
那些老人说辞统一,极有信服力。
我听后,却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可我妈或许是信了,那是她第一次低声下气地同我奶商量。
她说她能洗衣做饭,照顾一家,让我奶奶叫我爸回来。
我奶奶还没顾得上我爸的事,村里已经有人来串门看热闹了。
「嗐呀,小李还年轻,不懂事,那外面的看着新鲜,可哪有家里的好。」
「就是就是,你们也别着急,这男人迟早是要玩腻的。」
我妈听着,没说什么。
我奶奶叹了口气:「说是这么说,可家里养着个不下蛋的,那万一外面的有了……」
「这还不简单,」人群里抱着个男娃娃的妇人突然压低了声音,「村西头那个老鬼有法子,我这老二,就是找他帮的忙。」
村西头的老鬼那时已经一百零九岁了,村里人怀疑是被鬼附了身,所以都叫他老鬼。
待我出生,他才死掉。
隔天,我奶奶领着我妈去了村西头。
老鬼在外面晒太阳,看见我妈时,率先看了看她的肚子。
我奶特意带了一些贵的东西送他,可惜老鬼不收,叫她把这些东西留给我妈。
他一把年纪,却是不喜欢废话,当即领着我奶和我妈进了屋。
屋里面黑漆漆的,老鬼只点了一根快要烧完的蜡烛。
他皱巴巴的脸在昏暗的烛光下更显恐怖。
「要孩子可以,但是生下来就得养着。」
老鬼拒绝了我奶的报酬,只郑重地说了这句话。
只要能怀上,我奶自然满口答应下来。
「找一个死了的未满月的婴孩,点蜡烛烤下巴,烤出半茶壶的油,每次房事前一茶匙兑酒喝半碗。」
老鬼说完,问我妈要了一撮头发。
我奶张了张嘴,半天没发出声音。
我妈吓得呆住了,险些跌倒在地上。
老鬼要的油,可以生孩子的油,竟然是小孩的尸油。
【天生乌鸦嘴3 :求签】
深夜里,一只黄皮子蹿上了我的床,在我耳边嘀嘀咕咕了半夜。
第二天我双目通红,抱着签筒出现在了寺庙门口。
穿着昂贵的女人,幸运地抽中了上上签。
可我却斩钉截铁地告诉她:「签文上说,你下个月就要死了。」
1.
初一,寺庙前上香的人络绎不绝。
我穿着从宋玄清道观里顺出来的道袍,抱着签筒就在寺庙门口摆了一个摊位。
周边人频频侧目,都觉得我是来寺庙抢生意的。
我面前的地上有一块黄布,上面用大字写着:「有缘者抽签,一次一百元,算不准千倍退还。」
很快就有一群人围着我看热闹:「怎么样才算有缘者,才能抽签?」
我指了指摊布上的硬币:「丢三次硬币都正面朝上。就可以抽签,否则就是与我无缘。」
不少人都感兴趣试了一下,结果落地的硬币第一次就全是反面。
此时有个手拿LV包包的女人出现,她盯着摊位看了一会,有些感兴趣:「你这个玩意儿真的准吗?」
我:「准不准,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她弯下腰开始丢硬币,不偏不倚抛了三次,偏偏都是正面朝上。
我:「恭喜有缘人,你心中默念你的生辰时间,姓名,所求之事即可。」
她将信将疑,抱起签筒开始摇晃 。「啪嗒」一支竹签应声落地。
她捡起来把竹签递给我:「给你。」
我眼皮都没多抬一下:「先付钱,后解签。」
女人很痛快地扫了码,又把竹签递给了我。
我接过竹签看了一眼:「第一百零四签 『 喜袭自问一点黄,诏书催子入朝门。从今显达皆荣贵,且待天颜荫宠光。』」
「单看签文,你抽这一签,算得上是上上签。」
这女人得意扬扬:「那你给解释解释,这个签文是什么意思?」
我勾起嘴角笑笑:「你求的应该是姻缘吧,这上面说你姻缘和合,要嫁之人声名显赫,富甲一方。」
她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样子。
接着我话锋一转:「可是我看你下个月就要被人分尸荒野了,怕是没那个福气了。」
2.
周围人吁了一声,有些人替美女打抱不平:「你这女的怎么这么说话,见人家抽签抽了个好彩头,故意咒人家是不是?你丫的是真缺德!」
这女人脸色也是难看至极,碍于这里是佛门清净之地才没有对我破口大骂。
恶狠狠瞪了我一眼,没有好脸色给我:「我下个月要是不死呢?我要是不死,你就去死成吗?」
我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
「不用等下个月,你这十天之内就有血光之灾,只要你不来找我都算你赢。
「我要是输了,千倍赔你卦金就是了。」
我从背后掏出一个官方二维码,开始大声宣传:
「我们道观的官方微信,有需要的都扫一下,我是客服随时都在。
「十天后我会直播,到时候感兴趣的可以来看。」
还真有挺多人拿出手机扫码关注的。
那个女人也加了,备注名是姚星。
旁边观察挺久的寺庙师父再也忍不了我了。
他拿来一个大喇叭,挂在我旁边的树梢上就开始循环播放了。
「拒绝封建迷信,警惕骗局,外香禁止入寺……」
生意做完了,我直接收摊回道观了。
临走时候手机一抖,上面有一条消息:「我要是十天之内没出问题,我非找人砸了你那个破道观。」
3.
回道观的路上,一只黄皮子不远不近地跟着我。
我装作没有看见,等快到宋玄清道观的时候,它才钻进了草丛里,不见身影。
4.
观里的师兄看我回来了,热情给我打招呼:
「青青,从哪儿来的呀,累这满头汗。你姥姥待会该心疼了。」
我喝了一口水:「宋玄清呢?还没回来吗?」
观里的师兄:「观主一大早就回来了,在准备下午的『三界福法事』替人祈福。」
我算了一下时间差不多,带着我的装备又在道观门口直接开始摆摊,黄布往地上一铺。
依旧是「有缘者抽签,一次一百元,算不准千倍退还。」
师兄挠挠头:「青青,你这是做什么?赚外快吗?你算吉凶祸福还用得上抽签?
「这不就是你一句话的事儿吗?」
我摆摆手:「师兄,有些流程还是要走一下的。」
5.
道观门口也是围了很多人想抽签,他们扔的硬币别说三次正面了,连一次正面都没扔到。
这时候有个男人穿着简陋,顶着一个鸡窝头出现了。
他手里死死攥着一个书包,包里面看起来鼓鼓的。
他看了一圈热闹,然后准备要走人。
我开口拦人:「这位小哥不试试吗,这么多人都不行,说不定有缘人就是你呢。」
他一脸苦瓜相:「我……我还有事儿,再说这么多人都不行,咋可能是我。」
周围人哪肯放过他,一起起哄:「来试试,他要是算不准,能给千倍赔偿,那就是十万块钱!」
「就是,我也觉得这女的有点玄乎。怎么咱丢的硬币全是反面
「十几个人一次正面都没有。」
这哥们被鼓舞了,从地上捡起那枚硬币,检查了一下没问题开始丢硬币。
众目睽睽之下,三次全是正面。
我笑:「看,我就说有缘人是你。」
他付完款之后,我把竹筒递给他:「你默念你的生辰日期,姓名,所求之事,记住一事一问!」
我的表情太过严肃,他不由自主地点点头,接过签筒,闭上眼睛开始摇晃。
「啪嗒」竹签掉落。
我从地上捡起:「是第七十五签『宛如抱虎过高山,战战竞竞胆碎寒;幸得山前逢妙手,切须保守一身安。』兄弟,下下签」
我望着他手里的书包,叹了一口气。
「你如果当真要这么做,也没有人会责怪你。但是后果你想清楚了,一步踏错,覆水难收。」
他没说话,一个大男人,竟然就这么愣愣地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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