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应做1——对男同性恋关系中性角色的再审查

　　? 我姑妄言之，大家姑妄听之。完全靠着百度和我的大脑写的一篇文章，引用正确性极其可疑，以下内容正确性本人概不负责。

　　? 相比起上一篇Grannychan：从父权制角度浅谈不食用精液习俗的社会构建性，个人认为本文更加的cross-dicipline并且使用的方法也更加多元化一点。上一篇主要还是运用存在主义女性主义的一些方法和语言进行的（逻辑混乱的）研究【你写的这种东西怎么还好意思叫研究】。本篇涉及的内容更加丰富，分别从性学视角、哲学史视角、女性主义视角对问题进行剖析，也是我个人比较喜欢的一种研究视角和方法。

　　? 如果jio得内容无聊看不下去我推荐你直接看最后一pa/咧嘴。

　　? 0多1少是如今gay圈一个非常明显的现象，在市场供需极不平衡的大背景下，从理论上着手引导01再分配显得十分重要。相比起南0北调，西1东输等跨地区调鸡计划，在本文化圈内实现性角色的转变则显得更可行，温和。可以避免人口流动导致的社会不稳定因素，同时缓解巴蜀等地过母的现象。基于这个想法，如何引导性角色转变，换言之，让众0改弦易辙，自愿做1，则是性理论研究的前沿问题。本文将就此问题简单对男同性恋关系中性角色进行再审查，祛除其中的迷思，为引导性角色转变做一点基础性的非专业的理论工作。

　　? 同性恋关系中的性角色是以性行为中的角色分工division作为基本判据进行的分类。在一定的性角色被构建后，一定的社会属性也会被重赋到相应的性角色上。因此我们所见到的性角色，不仅仅简单的是性行为中的角色定位role definition，一定的心理特点、行为方式也会相应地附加在特定的性角色上。既然要考察同性性关系中的性角色，首先应该考察性角色定义的原始判据——同性性行为。

　　? Katchadurian在《人类性学基础》（1985）中指出，同性性行为方式与异性性行为方式完全相同，阴道交媾例外。因此，对于只能够通过性对象是否为同性来判断是否属于同性性行为。同性性行为方式大致可以概括为：接吻，抚摸，手淫，口交，肛交等，其中还可以进行细化。我们可以大致用两种分类方式分类这些性行为方式：

　　? 首先可以将是否插入作为判据将性交方式分为插入式与非插入式性交：其中，前者包括口交，阴茎肛交、拳交以及借助其他性玩具的肛交；非插入式性交以接吻、抚摸、手淫、足交、性玩具辅助刺激等方式。其次可以将是否存在明确而唯一的施者与受者作为判据，进而将性交方式分为存在唯一明确施受关系的：单方的插入式性交；不存在唯一明确施受关系的：亲吻、相互抚摸、手淫、口交（69）等。

　　? 关于男男同性性行为大众认知中存在一个迷思：即肛交是男男同性性行为最主要的模式。基于这个迷思，男同性恋群体内出现了作为肛交施予者与肛交接受者的性角色分化，即1（攻，top）与0（受，bottom）的角色分化。的确，相比起异性性行为，肛交在同性性行为中发生的频率的确较高。在一定程度上这是由于大众对性行为的刻板印象与片面理解：从刚刚的分类我们已经可以看出，插入并非性交的充要条件。包括亲吻、抚摸等行为都属于性行为。根据李银河在《同性恋亚文化》（1998）中给出的调查数据（数据老旧，仅供参考），接吻与抚摸是被调查的性行为方式中发生频率最高的性行为。大众认知中，肛交作为阴茎-阴道交的对应，应该占据主要性行为的地位。但是根据包括Katchadurian、Linna、潘绥铭、李银河等学者的研究，同性性经历中肛交的占比比想象中少很多，而出去接吻、抚摸等大众认知外的性行为方式，相互手淫、口交等行为则更为主要。这在一定程度上是由于手淫与口交在过程条件上更容易实现，受限于环境的因素较少。同时也因为存在观念上对肛交的排斥、恐惧或焦虑（即肛交恐惧Anusophobia）。肛交相对较高的艾滋病传染率与恐艾心理在一定程度上也使得肛交的发生率下降。

　　? 既然肛交的发生率远低于我们的预期，肛交为什么会成为男男性行为的一个刻板印象？我们接着考察肛交作为性行为的刻板印象。

　　? 前文简单提到，大众观念中，肛交是作为阴茎-阴道交的对应成为男男性行为的刻板印象的。那么我只需要搞清楚阴茎-阴道交的地位，就能够非常简单地理解肛交为什么能够得到这样崇高的地位。接下来简单从几个角度简要谈谈阴茎-阴道交的特殊意义：

　　? 传统性观念中，繁殖是性的唯一目的。这点在中国传统伦理与西方基督教伦理中都有所体现，不同的是在中国伦理体系中这一点一直处在一种不言自明的状态，较少被诉诸文字。繁殖是生物种群延续的唯一途径。种群繁殖的生物学意义不言而喻，我简单从本体论的角度更深层次地谈论繁殖的意义。与海德格尔“向死而生”观点类似，人的个体存在的意义通过必然性的死亡得以确立，而人类种群在生存、繁殖的运动中创造了通向过去与未来的无限性，因此，阴茎-阴道交作为繁殖暂时性的唯一途径，我们可以理解为什么阴道-阴茎性交最本质地被构建成为性行为的一个范式。

　　? 纵使在性多元化，性与繁殖分离成为性观念主流的今天，将"繁殖"作为唯一合法性动机的观点如今仍然屡见不鲜，与其相关的道德规范无处不在。包括在LGBT+平权运动中，遇到的阻力很大一部分就持有这种目的论的立场： 因此现今在反同人士中更为流行的办法是，从目的论的角度解释“自然”：性交的“自然目的”或者说“自然理性”就是繁衍后代，所以但凡有利于繁衍后代的性关系都是自然的、道德上可接受的，而不利于繁衍后代的性关系，包括容易导致后代基因缺陷的乱伦，以及“并不能导向生育”的同性恋、人兽交等等，则是不自然的、道德上不可接受的；有学者由此宣称，同性恋者无法“按照实践合理性的要求做出选择”，因为就连“他们性交的方式也是违反理性的”。（林垚，2015）

　　? 其实，面对这类观点我们可以很简单地将他们陷于一个更复杂的境地：相应地手淫、口交等不以生殖为目的的性交，避孕药、安全套、丁克家庭甚至于不孕不育者的性行为都理应相应地不合理。

　　? 当然阴茎-阴道性行为能够成为被构建为性范式不仅仅在于繁殖的自然属性，既然是构建，必然会有社会因素的介入。我们可以重审中西方伦理体系，其中都存在基于“放纵是恶”观念的禁欲倾向，西方以中世纪最为突出，东方以明清时代为最盛。这在一定程度上和相应的意识形态与思想伦理基础基础是有关，西方的基督教伦理体系在吸收了新柏拉图派与逍遥学派的哲学观点后，向斯多葛式的克制方向靠拢。宋明理学为东方作为统治理论基础的儒学进行了一次道德规范，其中也明确了其禁欲主义的倾向。因此，性快感与禁欲伦理之间的矛盾导致其他不以生殖作为目的的性行为被排斥，弱化。反之，我们可以参考罗马帝国晚期，在伊比鸠鲁主义极端盛行，享乐主义至高无上的罗马帝国晚期，性方面的限制就相对少。

　　? 我们可以看到基于生殖目的与一定的文化背景，阴茎-阴道交获得了其正统地位。纵使在我们进行的相关思考是脱离这两个原初原因的，阴茎-阴道交作为性行为的范式已经植入在大众性观念中。因此，在同性性行为中，阴道的缺位，需要一个最符合阴茎-阴道交的交媾方式顶替这个位置，因此，肛交便相应地补位，作为与范式最为贴合的一种性行为方式成为了男男性行为的一种印象。

　　? 我们可以从肛交成为男男性行为刻板印象的过程中大致看到同性恋在异性恋中心主义的权力结构下被认识的一个基本过程，即认识的映射epistemic mapping，直接而缺乏理性审查的映射导致了对事物理解的偏差，进而造成偏见的产生。关于破除刻板印象将在后文谈及，上文通过性学考察与哲学史考察我们简要分析了性行为方式与肛交迷思的产生。接着，我们回到肛交本身，或说异性恋中心主义下的性范式本身，来考察性角色的区分。

　　? 将阴茎-阴道交与肛交进行平行对比，我们所谓的性范式究竟是怎样的一种范式？我认为异性恋中心主义下的性范式具有如下特点：1.插入式性行为；2.存在权力差异的各主体；换言之，我们的性范式是一种单方插入式的性行为。对这两点的把握是波伏娃在《第二性》（1949）中“生物学论据”部分的重要内容，在上一篇中也有大量涉及，在此仅做简要分析：插入/被插入的对立，是性范式的基本形式，这对概念是主客体对立在性意义上的体现。插入是带有侵略性的行为，是主体对另一主体实现客体化objectification的途径，通过插入，主体可以确立自身的主体性，进而实现自身的性意义；性范式中的权力差异与等级分化是二分的，也就是存在施者与受者的对立，这个对立也是性权力的基础结构，基于这个结构，菲勒斯中心主义与异性恋中心主义得以实现。这两个特点都存在对立性，也就是说我们可以从中区分出双方，进而，性角色的区分得以实现。

　　? 当然补充说明一点，这两点绝不互为充要条件，插入式性行为可以是相互的（69等），存在权力差异也可以是非插入式的（cum control、非插入bdsm等），不过在性范式之下，两者最终都导向了性权力的建立。

　　? 肛交同样是一个性权力建立的过程，通过肛交区分出的性角色同样是会带有认识映射的色彩。相应的在既存权力结构下认识映射的原本就是二元性别观的区分。在异性性行为中，性范式区分出了性角色是男性-女性的二元性别，相应的，男男同性性行为中区分出了攻-受对立的二元性别角色。先前我们已经提过，性角色所包含的不仅仅是性行为中的角色分工，同样包括行为规范，道德限制，甚至于反作用与在性行为中的预期情感目标。在建立了男-1；女-0的映射后，我们本身带有父权制偏见的性别角色就会在一定程度上被迁移到男同性恋关系中，包括性别表达（着装要求，语言方式等），自我认知，伦理道德方面的刻板印象与错误理解。

　　? 我们可以将同性性角色的刻板印象与对同性恋的刻板印象进行对比。对性角色的刻板印象将特定的性角色观念强加到拥有相应性角色的个体上，建立性规范，并压迫不符合性规范的个体。这种压迫可能来自于群体内，也可能来自群体外。譬如群体内的“0德”，gaydar，以及群体外对0的跨性别迷思，即认为0应该希望成为女性。对同性恋群体的刻板印象则是基于异性恋中心的，认为受男性吸引，则男同性恋都应是女性化的；同理女同性恋都应是男性化的。在这种刻板印象中的跨性别迷思对象则更更宽泛。这种刻板印象也使得同性恋研究早期会出现李银河所说的 以往关于同性恋形成原因的研究，大多把眼光集中在认同女性的男同性恋者身上，忽略了那些认同男性的男同性恋者。这或许同许多寻求治疗的同性恋者恰恰都是认同女性的这一事实有关。他们当中有些人会自觉不自觉地流露出女性特征，容易被人们看出与常人有异，因此更倾向于到处寻医问诊；相反，那些认同男性的男同性恋者却往往并不认为自己对同性的欲望有什么不正常，更不认为它是病态，他们除了在寻找性爱对象时喜欢同性不喜欢异性这一点之外，无论外貌衣着、行为做派还是性别认同均与常人无异，因此往往容易被忽略。（李银河，1998）

　　? 在性观念逐渐现代化的今天，我们面临的刻板印象逐渐从后者向前者转变，的确在一定程度上这也体现了群体接受度的提高，不过刻板印象仍然是刻板印象，仍然限制了个体发展的可能性。

　　? 分析完性角色在既定权力结构体系，即父权制异性恋下的构建过程与随之出现的不足后，在提出实际的建议前，我们先转向另一个问题：一种理想的性角色状态应是何样的？

　　? 后现代思潮的主要特点在于关注过程，反对宏大叙事，注重流动性与变化、反二元论、本质主义与决定论。而在后现代思潮中，在性别方面最重要的一个成就就是酷儿理论queer theory的建立与发展。在后石墙post-stonewall时代初期，性少数理论研究主要依顺着女性主义研究的思路与方法，到上世纪80年代末到90年代，性少数研究才在一定程度上从女性主义研究中独立出来，发展出了自己的思路与方法。

　　? 酷儿理论继承福柯的性学研究与其独特的后现代主义的方法，将第二次女性主义运动的的核心观点——性别的社会构建性进一步推进，认为性与性别以至于性取向与性别认同是在历史语境下通过社会与文化运动被构建的。福柯在《性史》第一章中所言： 我们不应忘记，同性恋在心理学、精神分析、医学上的自成一体，是当它以某种程度的性感受、某种自身的性逆转方式为其特点，而不是以一种性关系为其特点时形成的——1870年威斯特福关于‘逆反的性感觉’的一篇著名文章可作为它诞生的标志。当同性恋从反常性行为实践被转位到一种内在的两性同体，一种心灵的两性共存时，它便以性状态的一种形式出现了。好男风者只是暂时的错乱；同性恋者现在则已成为一个种类。（福柯，1976）

　　? 故而福柯也反对将同性恋作为固定性身份的行为，纵使身份政治identity politics是现代政治的一个特点，通过构建特定身份来取得群体认同进而推进社会运动的重要途径，他认为同性恋是不完备的范畴，仅仅是一种存在的风格而非本质。因此，福柯反对同性恋权力运动中所倡导的“现身（出柜）”。福柯更提倡将自我与同性恋的关系理解成一种创新的关系而非认同的关系。反对将同性恋认为是一种欲望形式或先验本质，而是一种可欲的东西，一种可选择的方式，进而他提倡抛弃同性恋-异性恋二元论。福柯的反本质主义与反身份政治倾向为酷儿理论奠定了基调。

　　? 关于性别观，酷儿理论中最重要的一位学者是Judith Butler，在Butler之前，女性主义性别学者已经从多种视角对性别进行考察。而性别理论向反本质主义的转向在80年代末已经出现，如Iris Young的捆束理论。反本质主义的性别观，或者说对传统性别观的解构是酷儿性别理论的基础。Butler理论中的核心在于命题：性别具有操演性performative。她认为性别是由文化话语构建的，通过主体以特定的形式反复进行角色操演，这种表演的形式决定了我们属于哪种性别，即性别是操演的（Gender is performed）。进一步，性别只是一种不断重复被再创造的现象，这些表演行为强化了不同的性别形象，即性别具有操演性（Gender is performative）。Butler强调对performed与performative的区分，这个区分大致就是前者预设了一个行为主体，而后者讨论的是性别本身。与同样是queer theory中重要内容的gender fluid所持的性别多元且具有流动性的观点不同，Butler本身已经将性别在文化语境下再诠释了，性别更像一系列的规范行为，流动性在此时不过体现为主体对不同行为的操演。因此，不像gender fluid理论明确地对二元性别观下手，butler本身不否定二元性别观的作为行为规范集合的实在性，但是其解构性别的行为自然而然也将原先的二元性别观解构了。

　　? 我们在反身份政治与性别操演的基础上那么，反思性别角色以及性角色。gender performativity解构了性别，既然性角色是建立在二元性别观上的，性角色的本质性也随之证伪，性角色作为性身份也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个体的丰富性与可能性，进一步加强刻板印象。性角色应被主体自愿的行为内容代替，也就是回归多元与流动。

　　? 这种理想化的性角色设想面对的最主要的问题还是性角色本身在既定权力结构下本身具有一定的效用。身份政治仍然是现代政治的一个特点，个体通过确定身份来寻求认同感与自我定位，并且借由身份群体实现经济政治诉求。纵使存在不足，但不可否认的是性身份性角色的确立给个体带来了一定的便利，再之，普及后现代式的性别概念，需要实现权力结构的颠覆与话语权的夺取，这不像社会性质变化可以通过革命快速实现。因此，我们不得不在既定权力结构下进行角色选择，因此，我们需要从伦理方面考察，进行角色选择。

　　? 前文简述了同性恋刻板印象与同性恋性角色刻板印象。按照Ann Ferguson关于性压迫的理论，首先，刻板印象是一种规范，为相应群体提供了行为方式的范本。其次，在父权制与异性恋主义资产阶级所建立的性范式的统治之下，刻板印象作为一种不符合范式的非常行为，通过理论分析、法律限制与伦理判断给性少数打上耻辱烙印。由于这一套压迫体系是基于权力结构的，在社会结构（通过改革、革命等方式）发生变化之前，社会个体难以撼动这套权力结构体系。如何在不友好的权力结构下调整个体的生存状况则显得尤为重要。

　　? 《金赛性学报告：男性篇》展现了一个与如今大相径庭的现象 我们的调查发现，在同性性行为中，绝大多数男性仍然 保留着他们的男子气，仍然遵从男性的行为模 式，绝大多数女性也同样如此。他们与那些只发生异性性关系的男女没有什么两样。

　　? 在李银河于上世纪90年代的社会调查中，同样展现出相似的结论——1比0多。必须承认的是，早期的性学研究者们在性角色与性别认同之间的区分拿捏得并不够精细，不过李银河的研究中同样明确提到了肛交自愿受方人数较少。如今鸡数骤增的情况是现代性观念普及以及性方式多样化的结果，但是大环境对性少数的包容度依然不高。在这样的环境下，不友好的权力结构下调整个体的生存状况的核心在于个体与社会之间的平衡。

　　? 首先，个体破除对自身的刻板印象，为自己的认识解除限制。从刻板印象中跳脱是自我解放的必经之路，同时应该建立的是相应的性观念与性别观。继而，在既定的权力结构所构建的性范式中进行行为倾向选择，在自我接受范围内贴近性范式，在个体与社群之间实现折中与和解。所谓贴近性范式在同性性关系中的体现十分简单，简而言之：“做1”。前文提到同性性角色与二元性别观之间存在映射关系，故而，在二元性别观的权力结构体系下，选择符合指派性别或性别认同的性角色能够减少个人行为与范式之间的差异程度，进而实现与社会妥协。

　　? 我除外。

　　写东西时的胡思乱想：

　　写第一pa的时候：

　　·写这篇发现的一点令人不开心的东西：百度百科男男性行为词条有很大一部分内容存在对男同性恋群体艾滋病污名化的内容。

　　写第二pa的时候：

　　·我太喜欢半夜一个人听着cigarettes after sex写论文了，我希望全世界都去听cigarettes after sex

　　·我不喜欢法国存在主义（胡塞尔海德格尔这一路还欧凯吧所以我并不是地图炮），但是存在主义女性主义学者可能是在第二次女性主义浪潮中对相关内容进行最多本体论讨论的人儿了

　　写第三pa的时候：

　　·真的头疼...听着vapor wave写真的很想放弃这种假正经写那种poems in 1960s...

　　·坐床上敲键盘什么姿势比较好？有点腰疼...【或许可以去打针肉毒素？

　　写第四pa的时候：

　　·艹我没有系统学过酷儿理论，我的酷儿理论是跟着我的女性主义性别理论学的...那我写P哦

　　·去你妈不写gender fluid了都21世纪了人人都应该知道gender fluid了我写了也没意义不然我还要鬼扯半天到性角色上我何苦哟...话说回来我是一个不喜欢gender spectrum的人我应该厌屋及乌（其实我觉得fluid还是好理论，但是基于spectrum的fluid不是。就我个人而言，最开始在读性别唯名论的东西的时候，同时在读一点中世纪晚期形而上学的内容，受到后者的影响，最初我比较倾向于Iris Young的性别观，但后来更多地接触福柯后渐渐地开始认同butler。性别唯名论的确是queer theory所需要的一个理论基础，故而在近些年女性主义性别研究出现性别本质主义回潮的时候，性少数性别研究依然保持着以性别唯名论为主的思路。

　　写第五pa的时候：

　　·我jio得一点道理都没有...我...我...扯不...下去了...【断气

　　·我是真的扯不了了脑阔疼，我这段狗屁就是在妖言惑众，有一种为了前列腺高潮出卖良心的感觉。

　　最后：

　　·我怎么又起了一个讨厌的福柯式标题

　　·诚征男友 /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