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结婚多年我一直未育,富豪老公终于变脸:没儿子家业给谁?

栏目:科技资讯  时间:2023-0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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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对夫妻从相爱不疑到貌合神离需要多久?

  我:十八年和一具不能生育的身体。

  刚在一起时他说,一辈子只有你也行;

  可后来他又说,这么大的家业不能没有孩子继承。

  1

  可是……他们两个人之间,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貌合神离的呢?

  林晓冬仔细想想,似乎是在徐四海生命里的最后两年。

  90年代初,徐四海的集团到达了巅峰,手上捏着周边十几个矿区的钢铁和煤炭运输生意。

  因为几乎每天都要见人喝酒谈事情,他索性在四海夜总会楼上装修了一个套房,过上了觥筹交错、经常夜不归宿的日子。

  道上大哥有几个红颜知己本来就是美谈,各种捕风捉影的闲话传到林晓冬的耳朵里,她都一笑而过,她始终相信徐四海,也懒得理那些逢场作戏的事情。

  可是,当同一个姑娘的名字多次传进林晓冬的耳朵里,尤其那几个哈尔滨来的矿场主嘻嘻哈哈地看笑话一般跟她绘声绘色地描述徐四海和那个姑娘在夜总会的亲昵行为时,林晓冬给客人倒茶的手,还是很明显地顿挫了一下。

  几滴茶水滴到了茶杯外,那几个矿场主没注意到,但是林晓冬自己注意到了。

  她神色如常地将茶杯递给对方,然后拿起手帕,不着痕迹地将水渍擦干。

  带着笑脸送走客人,她便让姚远开车,直奔徐四海的套房。

  推开房门的时候,和众人口中那个叫“小美”的姑娘,打了个照面。

  姑娘倒是没什么出格的行为,只是在整理干洗店刚送回来的徐四海的衣服,熟稔程度,看来做了不是一天两天。

  姑娘明显没有预计到林晓冬会出现,手里还捏着徐四海的衬衫,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赶紧低眉顺眼地喊了声“嫂子”。

  林晓冬看着她手里的衬衫,感觉比看到徐四海赤身裸体站在房间里更让她觉得刺眼。因为那件衬衫所代表的,是远超肉体关系的亲密。

  可她还是克制地点点头,示意小美出去,随后便让姚远锁了房门,守在门口,谁也不让进来。

  徐四海接到手下的电话回到套房的时候,100平米的两居室已近乎砸了个稀巴烂。

  客厅一地瓷片碎玻璃衣服布条,满目狼藉,林晓冬穿着红色的高跟鞋,一身裁剪得体的小黑裙,直直地站在中央。

  她的头发有点乱了,眼妆花了一点,裙子上也沾上了灰尘。但是她那种冷峻的眼神,让这一切不完美都显得微不足道。

  她没有怒发冲冠,也没有胡搅蛮缠,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眼前这么多年最熟悉的男人走近,每一步,看起来都是那么的陌生。

  徐四海踢开脚边杂物,走到沙发坐下。他扬起下巴,带着几分玩味的笑容问:“满意了?”

  林晓冬见过他这种表情,她深知那代表着挑衅和不屑,他以前经常用这种目光面对对手,却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他也会用这种表情面对自己。

  她突然有一点疲惫,仿佛自己穷尽心力地表演,台下的演员却鼾声如雷,把她孤零零地扔在这个舞台上,变成了一个可笑的小丑。

  所有的兴师问罪,都失去了原本的意义。

  林晓冬笑了,笑得有一点凄凉:“都说这世界上男人有权有钱就变坏,以前以为你徐四海不是这样的人,现在看来,你也免俗不了。

  这日子你要是不想过了,提前跟我打个招呼就行,没人缠着你。”

  “我怎么就变坏了我?”

  徐四海有点不耐烦,又有点委屈,“你说这家里家外的哪一件事不是你说了算?你在外面听到点风儿啊雨儿啊的,就把我这砸个稀巴烂,我不也一句话都没说么?

  你还来一句这日子我不想过了,你跑到这胡作,外面兄弟们都看着呢,你给我留面子了么?为了一小姑娘你至于么!”

  林晓冬冷笑:“你的意思,反倒是我无理取闹了呗?”

  徐四海顿了顿,似乎斟酌了一会,才正色到:“反正我没打算离婚。但是晓冬,你也想想,我三十多岁的人了,膝下还没个孩子。

  咱们这些年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攒下这样的家业,你让我老了全部拱手送人么?”

  林晓冬僵在了原地。

  孩子这个话题,一直是他们之间的禁语。

  林晓冬当年冻伤了身体,多年来遍访名医,中西医吃药无数,但是一直无法怀孕,到最后不得已放弃。

  所有人都会在她面前刻意避开孩子的事情,连徐四海自己也是小心翼翼,生怕戳到她心里的伤。

  但是现在,他却毫不留情地将她血淋淋的伤口在光天化日下撕开:“你当年冻坏了身体,这些年治病吃了多少药,遭了多少罪,我都看在眼里。

  什么男人有钱了就会变坏,那都是放屁,我从来没打算离开你。

  可是我想要咱俩名下有个我自己的孩子,晓冬,媳妇啊,凭良心说,我有错么?”

  林晓冬不说话,看似冷静淡定,垂在身侧颤抖的指尖却出卖了她。

  周围的空气好像都突然凝滞了,大脑如缺氧般天旋地转,她努力地吸了好几口气,才让自己的眼前不再那么眩晕。

  所有的争吵在这一瞬间都没有了意义。

  她扭头看着徐四海——这个男人她太熟悉了,她见过他的几乎每一面,知道他的每一种想法,从来没想过他的心里也会有一些角落,是对她也紧闭了心门的。

  她可以争吵的,可以像其他的妻子一样,和他争吵,撕扯,甚至扭打。

  可是那有什么意义?他心里那个讳莫如深的小角落,她仍旧从此再也走不进去。

  林晓冬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也好,毕竟他好歹还是坦白的,免得大家互相打太极,消磨剩余的感情。

  “你想要的这个我真帮不了你,”她说,“你自己随便吧。”

  2

  那天回家,林晓冬一个人在房间里坐了很久。

  久经风霜,如今的她早已不是当年红砖平房的小丫头,遇到事情不再歇斯底里。

  这么多年,她学会了忍耐,学会了淡定,学会了笑脸相迎,学会了临危不惧。

  但是在这些命运的馈赠里,依旧没有教过她,如何应付这种无能为力。

  这些年,即使天上下刀子也敢头也不回地闯,是因为她心里最大的底气,是她和徐四海之间忠贞不二的感情。可是如今,她唯一能依靠的这堵墙,却出现了裂痕。

  那她还能依附些什么呢?

  林晓冬想不到。

  命运真的好笑又残酷,不仅在暗中将一切馈赠标好了价格,还在最开始就计划好了,要将你得到的最珍贵的东西,最终夺走。

  东北的天黑得早,亮得也早。四点一过,天空就泛起了鱼肚白。

  熹微的晨光映进林晓冬的眼睛里,在黑暗中枯坐了一宿的她,有一瞬间的眩晕——可是你看,不管得到了什么,失去了什么,天终究要亮,日子终究要过下去,世界终究要继续运转。

  没有人能永远躲在黑夜里,去逃避新一天的到来。

  九点运输公司要开会,十一点夜总会会计来报账,下午还要陪省里领导去吃饭。即使你想停下来,这个世界依旧会以它的规则和逻辑推着你机械地向前走。

  林晓冬在微凉的晨光中,长长地吸了一口气。

  从那之后,一切好像都没有变化,一切好像又都变得不一样了。

  徐四海和林晓冬在外人面前依旧是令人敬重的大哥大姐,行为举止恩爱不疑,看起来和从前没有半分的变化。但是林晓冬自己心里知道,很多事情都不一样了。

  如今的她,不再关心徐四海的去向,也不再介意外面的风言风语。

  她可以平平静静地听完别人转述他在外面所有的胡闹,心情好了,甚至还会跟着调笑两句。

  他们像极了一对演技极佳的演员,在人前手挽着手,肩并着肩;等到台词说完,舞台落幕,卸下脸上的笑容面具,彼此相对,只剩下一脸的疲惫茫然。

  有时,徐四海和她在家一起吃饭,给她讲起外面的琐事趣闻,林晓冬看着他一张一合的双唇,脑子会突然陷入空白。

  她感觉两人之间升起了一层薄薄的迷雾,她看不清徐四海的脸,也再不能听清他的声音。

  有时,她一个人在家过夜,直到电视机里的频道出现了雪花点,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坐在这太久太久。

  她会不由自主地想:如果现在,她和徐四海依旧生活在那一片红砖平房里,他们会在做些什么,他们的生活又会变成什么样的?

  他们一定能生活得很快乐,上班,买菜,燃煤做饭……可能他们偶尔会争吵,甚至摔杯砸碗,但是一定能很快就和好如初。

  他们未必会有华服美食,但一定会有皱纹冻疮,彼此依靠着,拥有世俗的温馨。

  这富丽堂皇的大房子,如今像一个上了金漆的牢笼,圈禁了她的人生。

  外人只看到它的金光熠熠,却看不到她在黑夜里的孤单。

  十八岁时徐四海送她的那幅油画,这么多年一直随着他们辗转,每次搬家都会被好好地挂在墙上。

  林晓冬有一次经过二楼书房的时候,却突然发现,原本饱满鲜艳的油画,已经开始褪了色。

  不知道究竟是保存不当,还是回忆出现了偏差,如今那幅画看起来,怎么会如此的灰败黯淡。

  所以,当徐四海的诊断书递到林晓冬手上的时候,她的第一反应不是惊讶,不是伤心,而是深深的迷茫。

  如果这一生是一场浩大的交易,命运到底还要拿走多少,才算完结?

  徐四海看着林晓冬的沉默,把她的反应理解成了冷漠。

  他在病床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语气已经不能用阴阳怪气来形容:“这下你该高兴了吧,这几年你觉得我对你不好,老天替你来收拾我了。”

  林晓冬却只是仔仔细细地将诊断书折好放进包包,帮徐四海掖好被角,打好热水,头也不抬地说:“安心治疗,多说废话也治不了你的病。”

  3

  为了治病,徐四海把很多事情都交给了手下去做。林晓冬带着他去了北京,一边监管着丹市的生意往来,一边在医院照顾他的衣食住行。

  因为化疗,徐四海的体重迅速下降,一米八几的大个子,很快变得瘦骨伶仃,病号服穿在身上随风荡。

  每天午饭后,林晓冬扶着他在住院部的大院里散步。仿佛生活突然被按下了暂停键,所有的节奏都慢了下来,夫妻二人相识十几年来,第一次有了这么多独处的时间。

  有时候,他会问她生意上的事,她没处理好的,他会给她一些建议和指导;但更多的时间,他们会聊起从前,在钢厂、在台球厅和旱冰场的日子。

  说到开心之处,二人会心大笑,林晓冬甚至会笑弯了腰。

  他们好像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相处过,再没有外人的干涉打扰,像一对真正的普通夫妻一样,如此轻松,如此闲适,幸福得好不真实。

  但有时候,笑过之后,林晓冬挽着徐四海的胳膊,感受着他一日瘦过一日的身体,看着他一日苍白过一日的面颊,又会在一瞬间,从幸福的氛围中跌落谷底。

  她知道,命运已经按下了倒计时,她想让时间再长一点,再久一点,却已是无能为力。

  尤其是那些徐四海因为疼痛而睡不着的夜里。他侧躺在病床上,睁着眼睛看林晓冬。

  林晓冬问他:你在看什么?

  他从不说疼,只是咧嘴笑——笑容和当年在北方钢铁厂的大门口等她下班的那个小伙子一模一样。

  十几年风霜磨砺在他脸上留下的痕迹都消失了,一切似乎又回到了从前,他笑着看林晓冬,说:我媳妇真好看。

  林晓冬鼻子一酸,眼泪几乎就要夺眶而出,但是她努力忍住,哼了一声:“我已经老了,没有外面的那些小姑娘好看了。”

  每次单独从主治大夫的办公室出来,林晓冬都会反复恳求大夫:请一定不要告诉徐四海他的病情,我会用自己的方式让他保持好心态,积极配合治疗。

  她要自己一个人在走廊里徘徊很久,直到神色变得稳定,呼吸变得顺畅,她才会回到病房。

  徐四海问她结果如何,她每次的回答都是一样的:“大夫说指标有好转,让你坚持化疗,注意补充营养。”

  徐四海听了,总是欲言又止,嘴唇张合几次,到最后终是一言不发。

  两人之间产生了一种诡异的默契,似乎有些话不被说破,有些事就不会到来。

  有时候,徐四海也会偷偷做一点出格的事情,比如说趁着林晓冬不在医院的时候溜出去买酒,或者偷偷吃油腻食物。

  被林晓冬抓包,他总是有点心虚地呵呵一乐:“你说你,酒也不让喝一口,肉也不让吃一口,那我这么活着有什么意思呢?”

  ——可是起码你还活着,你还在我身边。

  林晓冬在心里默默地说,哪怕就只能像现在这样,24小时被禁锢在住院部这个小小的院子里,哪怕每天要挂五个小时的吊水,做两个小时的化疗,但是起码我还能看见你,就已经很好。

  可即使是这样近乎卑微的心愿,还是被一个人的出现打破了。

  4

  小美出现在病房的那天,林晓冬刚从主治大夫的办公室回来。

  她和大夫聊了很久,最后得到的结论是:目前癌细胞已经扩散,原有的治疗方案除了持续加剧病人额外的痛苦,并不会对他的病情再起到决定性作用,不过是能活三个月和能活五个月的区别。

  病人的身体已经比较虚弱了,继续留在北京化疗还是转回省里保守治疗,林晓冬需要做个决定。

  林晓冬听完,虽然早就对今天做足了心理准备,但大脑还是有一瞬间的空白。

  大夫说了几句安慰的话,她什么也没有听清,整个世界仿佛隔上了一层雾,周围的声音和颜色都消失了,只剩她一个人僵硬地往病房走。

  刚推开病房的门,就看见小美坐在病床旁边,不远处姚远拎着暖水瓶,正在给徐四海倒热水。

  林晓冬愣了一下,推门的手也停在了半路。小美看见她,赶忙从椅子上站起来,恭恭敬敬地颔首喊了声“嫂子”,姚远也放下手中的活计,向她打招呼。

  林晓冬还没说什么,徐四海摆了摆手:“你们弄你们的,该坐就坐,今天这都是自己家里人,不用这么生分。”

  自己家里人。他对眼前这个女人,是这样称谓的。

  林晓冬在那一瞬间,突然就冷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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