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我的夫君临终前问我,愿不愿同他合葬,可我知道我只是替身

栏目:生活资讯  时间:2023-04-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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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逾白奄奄一息躺在龙床上,没了少年时的意气风发,形容枯槁,我抱膝坐在他的床边,注视着这个陪我走了半生的男人。我爱过也曾心如死灰过。

  他伸手抚摸我的脸颊,眼中无限留恋,“阿妤,你百年后,可愿与我同葬陵寝?”

  我是皇后,他死后我随祖宗之法必须与他同葬陵寝,何必再问。我淡淡的答道,“好。”

  我察觉身后有脚步声退去,不禁苦笑,我若是说不,是不是今日就得共赴黄泉一同殉葬?

  “阿妤,我爱你啊。”

  我眼中无情无爱,如一潭清水注视他,只听见他说了下一句,“知意。”

  段逾白缓缓闭上眼睛,归于死寂。

  我蹙眉呆呆地凝视他死去的容颜,泪水缓缓划过眼角,接着抱头放声大哭,哭声凄惨响彻大殿,闻讯而来的百官无不被声音震撼,跟着一同痛哭。

  后来我得了一个忠贞不二的好名声,世间越发坚信帝后情深,劝我节哀,我笑笑不语。

  我的大儿子登基,我成了太后,整日御花园赏花观鱼,突然有一日想打马回到塞北,我果真去了养马场,可我连马鞍都上不去。

  我才记起我已五十了,一时间觉得好笑,把这件事讲给孙儿们听,他们听的津津有味,可我哭的泣不成声。

  后来我身体消瘦,终是不行了,孩子们围坐哭成一团,问我还有无心事未了,我说,将我骨灰带回塞外北川,不愿与先帝同葬陵寝。

  我缓缓闭上了眼睛,不知道是否回到塞北,只依稀看到山川辽阔,那人踏马而来,问我可愿随他去京都。

  我恍惚了片刻,摇了摇头。转身飞身上马,疾驰在野花怒放的草原,花香醉人,我很欢喜。

  【14】

  段逾白:

  我是西周永释帝的第四子,上头有三个兄长。

  大哥生母是当朝皇后,自出生起,就被封了太子,胡服骑射,皆由父皇亲自教导。

  二哥生母是父皇最宠爱的贵妃,常年驻军蜀地,非招不得回,只因他的母亲是外邦之女。

  三哥生母是将门虎女,满门忠烈,父皇对他们母子照拂有加。

  我却不同了,生母是一介洗脚婢,父皇酒后宠幸,才有的我。

  后来她死了,我知道是父皇下令毒杀了她,只因有碍皇家颜面。

  那一年,我六岁,便没了母亲,纵然只是一介婢女。

  我在皇宫遭受冷眼冷语,过的连条狗都不如。

  残羹冷炙是家常便饭,皇子公主们的侮辱责骂时常有之。

  我默默承受,趴在地上学狗叫,博他们一笑,他们心里高兴了,踹过来的力气就会小上几分。

  我只想活下去。

  十二岁时,父皇寿诞,我是皇子,必须出席。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江知意,梨花树下,她一身白裙,面容清秀,不是什么天人之姿。

  我却看的入迷,世间还有如此温柔娴静之人?

  她走到我跟前,眉目生情,羞怯的问我去往大殿何如。

  从没有女人这般温柔,语调细软同我说话,我怔怔的盯着她,知意的脸上顷刻间,腾起红晕。

  我想娶她。

  那日后,宫中每次若有宴会,郊外举行捶丸蹴鞠等,她都在列。

  我与她说上几句,聊表相思。

  她乃江府的千金,是庶女,和我这个身份低微的皇子,正好相配。

  我以为她也是这般想的。

  我十七岁那年,江知意失踪了。

  宫里宫外都不得见,我急的发疯,疯疯癫癫的走回偏僻的王府,

  望着满园的荒芜,我坐了一整夜。

  笑自己的卑微,笑天地不公。江知意被她父亲秘密送进入太子府,做了侍妾。

  我拿什么与太子争?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得不到,我是个懦夫。

  从那以后,我仔细布局,太子有皇帝的扶持,若非大错,必定稳坐龙椅。

  二哥有兵权,三哥母家有满朝文武的敬重。

  唯独我什么都没有。

  唯有金钱,才可生出万物。

  我动身去了塞外,白家在西周,富可敌国。膝下只有一女,年方十七,无人见过,世人只知白家奉她为掌上明珠,呵护的不行。

  少女怀春,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就算是长成满脸麻子,我也不在乎。

  我要定她的钱和白家家底。

  我骑着马,踏过边疆山河,有成群的牛羊,鹰击长空,湛蓝的江水倒影雪山的容颜。

  很美,美的我快要忘记心中的仇恨。

  我下马依靠一颗巨大的枯木阖眼休息,一阵清脆的铃铛声传来,

  我警惕的站起身,握紧手中的长剑,北川虽美,但有外族来犯,凶险异常。

  猝然,一红衣女子,雪白的手臂系着金色铃铛,红色纱巾遮住脸旁,只露出眼睛……我愣在当场,连手中的剑都快握不住,

  她的眼睛像极了知意,睫毛纤长,媚眼如丝,比知意的更要好看,我心乱的很,却又腾起凄凉,再美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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