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曼与林徽因:都是富养的女儿,差别在哪里?

栏目:生活资讯  时间:2023-0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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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5年前的今天,画家陆小曼在上海凄然离世。此前两天,则是建筑师林徽因的忌日。

  尽管去世都已超过半个世纪,陆小曼和林徽因却依然是坊间津津乐道的话题。在20世纪上半叶,两个出身地道的名门闺秀,在非常相似的家世背景下成长起来的女孩子,却走出了非常不一样的人生道路。在这样的“相同”和“不同”的历史中,我们或许可以读出真正好教育的真谛:眼界、格局、价值观和一生的志趣。

  都是富养的女儿

  差别在哪里?

  文 | 群学君

  

  01

  什么是好教育的真谛?

  1965年4月3日,62岁的陆小曼在上海华东医院去世。临死前几天,她对前来探望的好友赵清阁说出遗愿:死后能和志摩合葬。

  陆小曼去世以后,徐家的两位亲戚陈从周、徐崇庆赶到她在延安路上家徒四壁故宅,那里只有最后的遗产:梁启超为徐志摩撰写的一副长联和《徐志摩全集》的十包纸样——这是陆小曼晚年视若生命的工作结晶。

  几天以后,上海市人民政府参事室为陆小曼举行了追悼会,现场唯一的一副挽联上写着:

  推心唯赤诚,人世常留遗惠在

  出笔多高致,一生半累烟云中

  在此后的四分之一个世纪里,陆小曼的骨灰一直寄存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除了很少的几位远房亲戚,再没有人想起。而她临死前心心念念“与志摩合葬”的愿望,也因为徐志摩长子徐积锴(张幼仪所生)的坚决反对,不了了之。

  

  陆小曼去世二十五年之后,才得以被远房亲戚安葬在苏州东山华侨公墓

  在陆小曼黯然谢幕整整十年之前,1955年4月1日清晨,51岁的林徽因在北京同仁医院谢世。她生命的最后五年是安详、从容、幸福的:刚成家的女儿在新华社上班,儿子则如愿考上北大历史系,尽管梁思成从五十年代开始受到批判,但此时还限于学术层面,他们的家庭在春潮带雨之后,依然波澜不惊——二十年来梁家客厅里著名的英式下午茶也恢复了,成为那个革命年代里一抹不一样的颜色。

  跟陆小曼凄凉晚景相比,林徽因的后事显得温暖的多。十三个人组成了她的治丧委员会:张奚若、钱端升、周培源、钱伟长、陈岱孙、金岳霖、杨廷宝、吴良镛、陈占祥、柴泽民、赵深、薛子正和崔月犁。除了两三位政府官员,大都是她最好的朋友,也是当年“太太客厅”的常客。金岳霖和邓以蛰合写的那副挽联。至今为人传诵:

  一身诗意千寻瀑

  万古人间四月天

  梁思成用精美的本子,把爱妻的每一首诗都工工整整抄录下来。林徽因在八宝山革命公墓的那块汉白玉墓碑,是梁思成晚年最后一件用心的作品。

  

  梁思成设计的林徽因墓碑

  尽管去世都已超过半个世纪,陆小曼和林徽因,却依然是坊间津津乐道的话题。在20世纪上半叶,两个出身地道的名门闺秀,在非常相似的家世背景下成长起来的女孩子,却走出了非常不一样的人生道路。在这样的“相同”和“不同”的历史中,我们或许可以读出真正好教育的真谛:眼界、格局、价值观和一生的志趣。

  02

  再被富养的女孩

  也要懂得从小自立

  林徽因和陆小曼的家世简直惊人地相似:

  福建闽侯林家与江苏常州陆家,都是诗书传家的东南望族,到了十九、二十世纪之交,古老中国面临巨大转型,林徽因的祖父林孝恂(?-1914)和陆小曼的祖父陆荣昌(1840-1901),虽然都得过旧帝国的功名,却也都是第一批“开眼看世界”的新知识分子,更重要的是,他们不仅“看世界”,更敢于“走向世界”,在那一代人中,走向世界最典型的做法,就是让子女接受中西教育,然后出洋开眼界。

  于是,林徽因的父亲林长民(1876-1925)和陆小曼的父亲陆子福(1873-1930),不仅年岁相仿,早年的人生道路几乎一模一样:

  幼承庭训,一路四书五经读上来,成为“举人”——在传统中国,这是成为“知识分子”的第一个门槛;在各自父亲的安排下,两个青年人生的下一站,都选择跨过东海,目标也是同一所学校:早稻田大学。

  在日本,他们接触的是最叱咤风云的那些人物:伊藤博文、犬养毅、尾崎行雄……回国以后,他们自己也成为最叱咤风云的新青年:林长民做过参议院秘书长、众议院秘书长、司法总长,陆子福也一度追随孙中山先生闹革命,做过袁世凯的大牢。

  不过在那以后,两个有为青年的人生道路开始出现分歧:林长民一辈子与政治不即不离,若即若离,他骨子里那腔热血,始终没有冷却;陆子福却因为革命失败,无心宦海,在上海滩做了大银行家,从此声色狗马,最爱的食物,是大盆的鱼翅。

  

  林徽因与父亲林长民,真好看

  父亲们不同的人生选择,也影响到女儿们。

  林徽因是长女,虽然也备受宠爱,但因为父亲长年在外,林徽因六岁起就被祖父训练着代笔写信。祖父去世后,十三岁的林徽因几乎成了家里的主心骨:伺候两位母亲,照应几个弟妹,甚至搬家打点行李,都是她的分内事。在林徽因的传记中,她的挚友费慰梅(Wilma Canon Fairbank)写道:“(林徽因)的早熟可能使家中的亲戚把她当成一个成人而因此骗走了她的童年”。

  这种从童年起就奠定的“自立”的人生底色,伴随林徽因一生——一辈子体弱多病,大半辈子颠沛流离,但她从未依附于谁,从未成为一种“累赘”。所有的艰难困苦、国仇家恨,有时会把这个孱弱的女子击倒,却从不曾把她打败,她的身上,体现了中国知识分子最坚忍的那一面:“穷且益坚,不坠青云之志”。

  相比起来,陆小曼童年,比林徽因幸福得多。她是父母唯一活下来的孩子,据说出生那天是观音菩萨的生日,可想而知,这样的掌上明珠,会受到父母怎样的娇宠。相比林长民一辈子奔走革命,不事生产,银行家陆子福给女儿提供的物质生活,显然是比林徽因优渥许多。在无忧无虑的精致生活中习惯了被宠溺、被优待的陆小曼,见多识广、聪明伶俐、优雅大方,却唯独没有上过“自强自立”这一课,某种程度上,“依附”成为她一生的人生底色,也是她晚景悲凉的伏线。

  再被富养的女孩,也懂得从小自立的重要性。

  

  陆小曼送给胡适的照片

  03

  眼界、格局和价值观

  才是一辈子丢不掉的财富

  林徽因和陆小曼的少女时代,是在北京的教会学校度过的:林徽因进的是培华女子中学,她也是这所学校历史上最著名的两位女性之一,另一位是学校创办人、“中国淑女”谢福芸(Dorothea Soothill Hosie);陆小曼的母校,则是专为外国在华弟子开办的“圣心学堂”,附带招收少数中国政商精英的子女。

  在各自的学校,林徽因和陆小曼接受的是当时最优质的精英教育——钢琴、油画、法文、礼仪……即使一百年后的今天,大部分中国中学生恐怕也是无力享受的。相比起来,陆小曼更加光彩动人,她被誉为学校的“皇后”,据说进出校园有马车代步,身边永远不乏大献殷勤的公子哥。

  

  在培华学校。左起:王孟瑜、王次亮、曾语儿、林徽因

  很快,两位佳人以不同的方式,向少女时代告别,而这种告别,也隐约预示了两人大相径庭的人生旅途。

  1920年,16岁的林徽因,随父亲前往欧洲游历,旅居伦敦一年有半。在给女儿的信里,父亲说出了他的瞩望:

  我此次远游携汝同行,第一要汝多观察诸国事物增长见识。第二要汝近我身边能领悟我的胸次怀抱。第三要汝暂时离去家庭烦琐生活,俾得扩大眼光,养成将来改良社会的见解与能力。

  看到了吗?这就是那个时代最有远见的家长!没有这样的林长民,就不会有以后那样的林徽因。

  今日中国,越来越多的家长有能力把孩子送出国去,而大多数为人父母者,在“让孩子深造学业,将来出人头地”的目标之外,恐怕也少有“扩大眼光,改良社会”的抱负和愿心。事实证明,一个人目之所及,如果永远只关注他个人的快乐与幸福感受,那么他就很难在一个更广阔的天地里体验“实现自我”与“成就社会”更高价值和更高幸福。某种程度上,陆小曼就是这样。

  在圣心学堂,陆小曼是耀眼的明星,这种声誉在她十七岁的时候达到顶峰——这一年,她被北洋政府外交部选中参加接待外交使节的工作。从此,这个能写能画、能歌能舞、妩媚大方又娴于外文的少女,成为北京的社交圈最炙手可热的名媛。梁实秋引用当时人的话说:在外交部的交际舞会上,假定这天的舞池中没有陆小曼的倩影,几乎阖座都会为之不快。

  在与西方人的交往中,陆小曼受到西方文化更多地浸淫,然而遗憾的是,她最感兴趣的,似乎终只局限在用“爱情至上”、“婚姻自由”的价值观对抗“三从四德”、“男尊女卑”的的旧伦理。不是说这不对,事实上,在自主选择爱情与婚姻这一点上,陆小曼代表着那个时代新女性的方向。但问题是,女性如果只追求自己的“解放”而不把这种解放放到更广阔的的人生选择与社会变革的情境中去观照,那么就也不可能实现真正的“自我解放”,简单说,就是格局不够大。

  正因为如此,陆小曼一辈子都在“解放自我”,寻求真爱,但是,她也始终在父权、夫权、世俗和内心虚荣的漩涡中飘摇,始终没有弄明白真正是高贵在于高贵的自尊与自爱,也一辈子不曾获得真正的“解放”。

  

  陆小曼与徐志摩

  反观林徽因,其实她与梁思成的情爱与婚姻,也并非没有插曲可供谈资。但这桩婚姻之所以一直为人称道,很大程度上源于林徽因对爱情和婚姻的价值观:坚定、不含糊、不暧昧,有责任感——

  在梁思成和金岳霖之间,她选择坦诚,正是这种坦诚,让他们保持了终身高贵的友谊。至于徐志摩,所有同时代的朋友都认为,尽管徐志摩爱的炽热,但林徽因从没有因此有过暧昧。徐志摩死后,林徽因在给胡适的信中,把自己的情感做了小结:

  这几天思念他(徐志摩)得很,但是他如果活着,恐怕我待他仍不能改的。事实上太不可能。也许那就是我不够爱他的缘故,也就是我爱我现在的家在一切之上的确证。志摩也承认过这话。

  林徽因坦诚自己受的“教育是旧的,我变不出什么新的人来,我只要‘对得起’人——爹娘、丈夫、儿子、家族等等”。今天看来,这种“旧教育”中蕴含的恰恰是值得宝贵的价值观。

  相对来说,给孩子优越的物质条件,优质成长环境、优雅的气质熏陶,这些都不难;真正不容易的是给孩子一个大的格局、开阔的眼界和伴随一生的正确“三观”,因为这不仅要考验孩子,更要考验父母。

  04

  找到一生的志趣

  是好教育的终极目标

  话说回来,流俗对陆小曼的风评,比如风流不羁、朝三暮四之类,大多是某种“污名化”的刻板印象。平心而论,陆小曼对爱情的追求是真挚的,在感情上,她也自有底线,在20世纪上半叶旧道德被打破,新伦理未建立的真空时代,陆小曼的行为举止,也未必就是最出格,最惊世骇俗的那一类。但我们总觉得,她的一生,如同一只断了线的风筝,始终随风飘摇,亦如无根之萍,随波逐流。

  细想起来,根本或许还在教育。作为一个从小被富养的公主,陆小曼最大的失败,是没有找到可以伴随一生的志趣。

  

  陆小曼演出《思凡》剧照

  志趣,不仅仅是兴趣爱好,也不仅仅是一个手艺,一份工作、一份收入,甚至也不仅仅是一个“远大志向”,它是一个人长期的价值立场、人生态度、审美能力的综合,以及将其付诸现实的实践能力。志趣是人一生的灵魂,是一个人的精气神所在,可以让人当下有着眼落脚处,长期有奋斗的梦想。

  林徽因要感谢的,虽然清贫却懂得“富养”她的父亲,正是跟随父亲在欧洲的一年半里,林徽因找到了一生的志趣。在形式上,这种志趣表现为对建筑学的喜爱,用林徽因自己的话说:

  在我的旅行中,我第一次萌发了学习建筑学的梦想。现在西方一流的壮观建筑激励了我,充满我心中的愿望是将其中的一些带回我的祖国。

  然而在更深层次上,是对祖国人文精神的追慕和热爱:

  中国的衣食住行是一种艺术,也是一种文化,处处体现出人的精神和意志,是我国光彩夺目的文化财富。

  对文化的博大深沉的挚爱,在林徽因单薄瘦弱的身躯里,种下了雄伟坚强的精神之树,支撑着林徽因克服身体的病痛,物质的贫乏和家国的离难,坚定、从容,宠辱不惊,去留无意。

  抗战最艰苦的时候,儿子梁从诫曾经问母亲,要是日本人打到四川了,我们怎么办?林徽因平静的回答:中国读书人不是还有一条老路吗?咱家门口不就是扬子江吗?

  这样决绝而惊心动魄的话,被一个那样明媚娴静的女子说出来,是中国知识分子节操的一个小注脚,而背后支撑它的,就是这种对文化的志趣。

  

  抗战时期,林徽因在四川,贫病交加,不坠青云之志

  陆小曼当然也有极高的审美趣味和文化品味,她的小楷不落流俗,她对服饰的品鉴堪称一流(比如云裳时装公司,冠绝沪上),她对戏曲的娴熟也令人惊艳……所有这些,其实都可以作为一种毕生志趣的载体,进而成为人生精神的根器,可惜的是,在陆小曼那里,这些不过都是自娱娱人的把戏,她要的是烈火烹油,鲜花着锦,要的是立刻满足,在众星捧月中享受当下的快感,至于花团锦簇的大幕是不是真有卸去的一天,以及卸去之后该怎样填补精神世界的虚空,谁管得着呢?

  即使晚年醉心山水,陆小曼也只是把它作为排遣寂寞的手段,她的画,好看,但也只是好看而已,明艳的皮囊里面,不太能看到精神世界——跟年轻时的美人一样。

  

  

  陆小曼的山水长卷与胡适的题词

  05

  今天我们如何富养孩子?

  对于逝者来说,任何评论和臧否,早已没有任何意义,我们之所以还要言说和书写,目的是写给当下还活着,并且希望活得越来越好的中国家长以及被我们寄予无限期望的下一代。

  今天的父母,该给孩子怎样的“精神富养”,我想到了这样一套小书。它是“解决少年之烦恼的启蒙读物”,也是一套“成人必备的社会生存指南”:如何看待工作,感情,生死,友谊,个体和社会之间微妙而复杂的关系……那些少年时期没解决的困惑,成年后会变一种方式卷土重来。

  这套书建议你:或许可以用 14 岁那年的眼光重新看看世界,再次找到自己的初心和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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