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故事:被休妻后,我救回来的异族少年:主子别丢下我,我会暖床!
我花重金,救回来一个极其漂亮的少年。
少年心思不正,生了爬床的心想要翻奴为主,差点被我夫君的宠侍活活打死。
被我救下后,少年说要继续爬床替我笼络夫君,助我夺回夫君的宠爱。
1
从灵寺礼佛回侍郎府,我走的是侍郎府西南角的角门。
原是想着清净些回院子,不想春生推开角门,见到的却是秦小郎君动私刑的血腥场面。
秦小郎君是我那侍郎夫君的新宠。
春生说这要是放在话本里,那就是‘从此君王不早朝’的妖姬,得配个自缢小南山的下场,只可惜这几月我都在灵寺礼佛,不得见妖姬。
今天这一见倒是意外。
看着已经被打得浑身上下没一块好皮的小厮,再看妖姬一脸兴奋,莫不是这妖姬要见血才能葆青春。
春生出言制止,秦小郎君不依不饶。
“这下贱玩意,居然敢生了歪心思要爬大人的床,可不就是得活活打死以儆效尤,你且说是不是有这回事?”
我本是懒得理会的,不想那趴在血水里的小厮猛然抬头,一张漂亮的小脸竟是被护得周全,不伤半分。
一双浅棕色眸子不见倔强也没有可怜,倒是有几分莫名的懵懂,
像是灵寺后山那些不怕人的傻斑鸠,一把碎米就能将其引来抓住。
只可惜这一身血污,饶是一张脸让人惊艳,但整体看着依旧是脏兮兮的。
我有些嫌弃的往后退了半步,那傻斑鸠的眼神却直勾勾的落在我身上,嘴角不住的抽动着,不知是怕的,还是身上疼的。
在我以为这小东西要为自己辩驳上半分,努力自证清白时,不想他竟然声音嘶哑的应了一声:“是。”
哦豁,有趣,这是勇于承认自己的确去爬了张侍郎的床,活该被打了!
秦小郎君得这个‘是’字,立马是腰杆都要凭空长出十丈八丈的,双手叉腰。
“夫人可是听得真切了,今日我若不好好罚他,明日这下贱玩意定是要骑到我头上作威作福了,那我往后还怎么做主?”
秦小郎君得势叽叽喳喳要将人往死里收拾,脏兮兮的小厮越发瑟缩,抖得跟秋日寒风中要落不落的枯叶一般。
他看向我的双眼里没有哀求,却有种不合时宜的决然。
这反差未免也太有趣了。
我莫名来了点兴致,主动朝那傻斑鸠走了两步,
见我靠近他,他面上突然又是一阵颤。
这下子不仅嘴角抽动难抑制,脸颊上的肉也抽动起来了,像是怕极了一般。
我抬脚踢开傻斑鸠血污满满的破烂衣摆,突然侧过头微低道了一句:“我不吃人的,酸臭!”
语毕,傻斑鸠抖得更厉害了,伤口处的血水抖得又冒出几分。
我连忙又后退回原位,生怕沾染了血污,再抬头看向一脸错愕的秦小郎君道。
“这张府后院,正妻为主,旁的小娘子小郎君于我都是奴,你称得哪门子的主,要不要我也给你点教训涨涨记性?”
秦小郎君当众被下了面子,一张俊脸气得通红,眼神里的恨意快要将要撕扯成碎片,几番急喘平复心情后才是道,
“夫人这是要和我作对,抬着下贱玩意的头。”
呃,我可不想抬血污满满的一颗头,不过那张被遮挡得不沾血污的脸倒是能看的。
我脑子一抽突然躬身用指腹刮了下傻斑鸠的脸,没想到就把傻斑鸠的抖抖症给镇住了。
这下抖的换成了秦小郎君了,双手叉腰气得牙都在抖抖,真是太有趣了。
在袖口上擦擦指腹,我不屑的看了秦小郎君一眼,
“头就不抬了,不过这脸倒是可以抬抬。”
噗,春生匿在一旁看热闹,这都看笑了。
哪有这样看主子戏的。
于是我便给她找点事情做:救下傻斑鸠。
2
留下春生处理烂摊子,我独自一人往小院走。
没走几步,身后冷不丁的就被狠狠撞了一下。
警觉的回头,却见是那个一身血污的爬床小厮。
他不知什么时候跟在我身后,一路悄摸摸的尾随过来。
见我转头,他居然还冲我龇牙咧嘴的笑。
“笑笑笑,笑个头,跟着我做甚,居然还敢撞我!”
我不悦的扭头扯了扯身后的外衫,毫无意外的见一团血污生生染坏了我的暗纹底绣。
啧啧,这善心果然不能起!
我这身衣袍看起来颜色浅款式简单,但用料是极其讲究的。
讲究在我这里的含义便是很贵、非常贵、超级贵,贵到一件外衫就能买一打眼前这样的漂亮小厮。
风流人物常是被青春撞了一下腰,引出风流韵事无数。
到我却是被个傻斑鸠撞得腰子都要错位了,还赔上了一件讲究的外衫!
我深吸一口气,却咽不下去这怒火,转而狠狠瞪了那一身血污的小厮一眼。
岂料这傻斑鸠居然读不懂我的不满愤恨。
要知道春生常说我生气时非常的明显,她隔着十万八千里都能感受到的不满和怨怼。
结果这傻斑鸠近在眼前,盯着我的动作表情看了个全,却连句抱歉的话也没说出口,就只会傻愣愣的看着我。
哒,我真想问候这傻斑鸠的全家。
可是我眼下不能,因为这傻斑鸠身上的血污味道越来越浓,我被呛得刚一张嘴就一阵干呕。
这下傻斑鸠好像突然被打通了任督二脉,开口笃定的道:“你怀孕了?”
怀你个大头鬼,本夫人还是个黄花大闺女,怀的哪门子的孕,斗战胜佛吗?
人可以看着傻,但不能真的傻啊!
我愤愤地提脚踹了傻斑鸠一脚,没想到这人跟个纸糊的一样,轰然倒地,双眼合上跟归西了一样。
讹人新招数?
我疑惑的上前去,用鞋尖踢了踢他,他没有任何的反应。
蹲下身用手指弹弹他漂亮的小脸蛋,亦是我没有任何反应。
要命,秦小郎君打死个人,我成背锅的了!
眼泪蓄在眼眶里,脑中飞快想解决的办法,一时不察却被一只手抓住衣袖。
我烦躁的抽回衣袖道:“别烦我,姑奶奶我烦得很!”
“夫人,烦我?”沙哑的声音从低处传来。
我低头一看,这人居然又睁开了眼!
我没有喜极而泣,也没有劫后余生,只想再给他来上一脚,一脚给他踢回到秦小郎君院里,别沾染了我夫人院的清净。
3
我是张侍郎明媒正娶的夫人。
嫁给张侍郎三年,因头上有重孝,所以从未尽过侍郎夫人的义务。
张侍郎自是不会怪我,毕竟他娶我不过是为了我家的钱。
张府后院就跟个鸟笼子一般,住着各式各样漂亮的小娘子小郎君。
张侍郎行走其间好不热闹。
我亦不会给张侍郎不痛快。
嫁入侍郎府后,我要么是在自己的院子里抄佛经,要么便是去城外灵寺礼佛,与我重孝在身的身份很是符合。
我与张侍郎就这般维持着诡异的和谐。
外人不知情还道我与张侍郎是伉俪情深,是朝歌城内难得一见的恩爱夫妻,真他老母亲的瞎了狗眼。
侍奉张侍郎的有莺莺燕燕们,管理家宅有经验老道的张管家,我就是张府后院一泥塑的夫人像。
人人知我不得宠似路边泥,但因着明媒正娶的名头,塑了个侍郎夫人的名头,所以也没人敢轻易骑到头上来做小动作。
倒是今日这秦小郎君着实是狮子大开口,咬了我三百两白银去,才将傻斑鸠连人带着卖身契给了春生。
傻斑鸠小厮名叫阿诺锦,是边城贩卖过来的少数民族,怪不得生得如此的漂亮。
听我说人长得漂亮,春生嘟囔着道,
“那身价也是极漂亮的,人牙子手里模样周正的奴,六两银子能买下;南风馆里买个顶漂亮有才艺的小郎君也不过百两银子。他一个小郎君院内的小厮,居然要到三百两银子,那秦小郎君也是敢张口。”
春生说着用眼小心翼翼瞧了我了一眼,又才是又急又快的加了一句:“小姐也是真敢给。”
春生是家生奴,打小就跟着我。
他这胆子也是被我给养壮的,性子则是被磨成了老妈子一般,成天上下就替我担忧这担忧那的。
这不前一句才埋怨完秦小郎君吃了熊心豹子胆,下一句便又是担忧在偏房住下养伤的阿诺锦肯定是心术不正。
“小姐你若是想养个宠,我去给你寻个家世清白的小公子,可不能被这公狐狸给迷了眼。”春生说着叹了一口气,自顾自地道:“我得看紧他,免得伤好了他又起便宜心思,想要爬小姐的床。”
春生向来操心,我拦也拦不住。
4
阿诺锦身上的伤足足养了半月有余,才是能下地。
刚下地这人就往我暖阁里闯,说是要谢我的救命之恩。
春生哪肯让被她盖章的公狐狸来接触我,三两句就将人给打发了。
我半倚在窗边小榻上,听着春生每日不带重样的打发阿诺锦。
昨日是夫人礼佛不见人,今日是小睡需静听不得吵。
这稀碎的谎言不经脑,随口就来,但每日说也是烦得很。
我便同春生说,直接跟阿诺锦说我不见外男不就好了,春生闻言小意瞟我一眼。
“姓张的那混账玩意,小姐又何必自己立个无用的牌坊,长得漂亮家世清白的外男,小姐要多见,来了兴致同他们玩玩感情也是好的,所以不能把‘见外男’这个口给封起来。”
“噗……”
我刚喝一口甜汤,就被春生惊世骇俗的话给惊到倒吐出来。
春生见我震惊到狼狈也不意外,利落的拿了帕子给我收拾干净。
“小姐,我这几日看了许多女子要强的话本,觉着上面说的很有道理,小姐长得漂亮,手里有庄子也有店铺,多的是玩的本钱,没必要拘着自己。
“而且小姐趁着如今多玩玩,等着将来事成,小姐说不定就选到如意之人陪你去南境了。”
春生这学习能力,将来必定成大事。
午后犯困,春生将小塌替我置到桂花树下,满足我边晒太阳边打盹的慵懒。
她则是趁着午后府内无人,悄悄往城内几家幕后出资的店铺走上一圈。
我这一觉睡得甚是安稳。
阳光不急不躁洒在身上很是舒服,鼻端时有嗅到桂花花香,很是惬意。
更惬意的是迷迷瞪瞪睁开眼,就见一张披着阳光正在熠熠发光的漂亮脸蛋。
“主子醒了?”
阿诺锦的官话说得不太流利,多少带着点南境少民的方言。
但他一张漂亮的脸蛋能够弥补绝大多数的不足,更别提眼下这漂亮人儿还伸手为我挡了大部分直射到脸上的阳光。
怪不得自己并未被刺眼阳光扎醒。
阿诺锦是来道谢的。
他诚意满满的要为我当牛做马,好似傻斑鸠吃了一把碎米,就能将自己团到人手心里任意拿捏一般。
我可没有糟践美人的癖好。
盯着阿诺锦漂亮的脸蛋看了许久,心想着要找个什么活计让美人给我赚钱。
毕竟三百两白银不是三两碎银。
不知是不是我的目光太过直白,阿诺锦突然似有了自己领悟,眼一闭心一横。
“奴养好身上的伤,就会去帮主子争宠的,虽说短时间内定是比不过秦小郎君,但有朝一日,定是会让大人长留主子院内的。”
噗,这傻斑鸠,我一口陈年老血是要压不住了……
5
早知这傻斑鸠揣的这般心思,合该就在将人救回来那日,直接将其打包给那有着八百个心眼子的张侍郎。
毕竟我用三百两白银拿下阿诺锦的卖身契的那日,张侍郎就捏着鼻子进了我的院门。
张侍郎名唤张舟伟,早年间是个落魄书生,后来靠着我家发迹又在朝中得了点差事,突然就变得身娇肉贵起来。
他迷信到见我这个身上有重孝的发妻,也是觉得晦气的很。
一年到头没见过几次面的夫妻,我一眼就瞧出张侍郎又虚浮了几分。
看来秦小郎君没少拿张侍郎当补药。
张侍郎那日来见,也不是追问我买下阿诺锦一事,而是对三百两银票是从何而来比较感兴趣。
从何而来,自然是姑奶奶我打着算盘赚回来的。
但对上贪婪似貔貅的张侍郎,我自然是不能这样答的。
“我一个身居后院的妇道人家,无门无路的还能从何而来,不过是往昔那些个和我父亲有生意往来的叔伯婶婶,怜我长居后宅恐是用度不足,所以接济我的。”
我说着抿了一口茶,倒也不担心张侍郎觉得面上无光。
张侍郎这厮表面上看清风霁月的,仿佛对黄白之物不屑一顾,其实心里却是极度渴望这些,甚至为了黄白之物,他能杀人放火恶事做尽。
想到这里我握着丝帕的手紧了紧。
我一家四口,就是被这恶魔给生生拆成阴阳两隔的,他前脚构陷杀了我父母阿兄,后脚就一副被托孤的姿态,将我迎娶进张府。
他自以为他做得天衣无缝,假手于人不留一丝蛛丝马迹。
却不想我早已经查清楚了一切,嫁过来不过是顺势而为。
毕竟没有什么地方比敌人的巢穴更适合磨刀了。
“娘子还有这般好叔叔,不知是做的什么营生?”
张侍郎这厮听得有钱,便是两眼放光,恨不得要立即将他人钱财揽到自己怀中。
我瞥了张侍郎一眼,贪婪二字已经刻在他脑门上了。
我伸手在茶杯里沾了点茶汤,而后在桌面上写了个‘铁’字。
铁矿是朝廷严守的物资,明面上说是不得有私矿,但天高皇帝远的,能够管得住眼前却是拦不住远处,这高回报的买卖可不就是格外惹人爱。
张侍郎在看清楚桌面上的字后,贪婪模样越发似鬼魅。
我却适时打断张侍郎的神往,语气似告诫的道,
“大人,这一物确实能变现生金银,但不慎要被天颜得知,便是全族皆灭的。”
铁矿稀有能换金山的价值,但铁能铸兵器,若是私贩被抓,罪名可大可小。
张侍郎身处朝廷,自然是知晓这其中厉害的。
闻言,抬眼看了一眼自己的发妻,脸上闪过一抹嘲讽之笑。
6
自那日后,张侍郎便忙了起来。
后院里的莺莺燕燕们没了逗弄的主,一个二个的就闹嚣起来。
今日是头花之争,明日便是汤食之辩。
春生早早锁了院门,只道我吃斋念佛需要清净,将一切要说理的雀儿们都挡在院门外。
不想清净了数日的院内,却还是让阿诺锦给闹起来了。
我掏了掏耳朵,生怕自己是听错了。
这公狐狸是前脚身上的伤刚好,后脚又要重蹈覆辙去了吗?
看着浅棕色眸子汪汪映着人,我伸手上前抬了抬阿诺锦的下巴。
啧,还真是一张漂亮过分的脸,若是得此美人面,我也愿意烽火戏诸侯。
阿诺锦被抬着下巴,紧张的吞了吞口水,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地方惹恼了主子,半晌也不敢再开口。
我两指摸过阿诺锦的下巴的面皮,手感如看到的光泽度一般好,心上一动于是倾身凑到阿诺锦耳边道:
“若是真想要报答我,不如就爬夫人我的床吧!”
阿诺锦面上一阵羞红,一双棕色眸子里满满都是期待。
他巴巴看着我的模样,像足了我儿时养过的一只幼犬。
只不过当时我年岁尚小,不懂得如何圈养小宠,一个不慎便将小犬给养到归西去了。
为此我足足哭了小半月,听到下人提及小犬的名字会哭,看到小犬往日游玩的树下也会哭。
阿兄见我如此伤感,哄我再给我买一只小犬便是,左右朝歌城内出名的犬舍那么多,若是有心寻找,定是能寻到一只一模一样的。
我却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再养一只。
阿兄问缘故,我道若是养了又再死了,我岂不是又要再再难过一次。
如此想想不如就现下难过几日算了,未知的难过便不要了。
闻言,阿兄说我年少老成,一点都不似寻常姑娘家懂得撒娇又可爱……
我那阿兄最爱娇滴滴的小姑娘,可惜我却来不及见他娶个娇滴滴的阿嫂给我。
罢了罢了,想这茬做什么,我若是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如何能活到眼下。
7
养小犬我是失败的,但如今这人是要比小犬更好活一些,也更长寿一些吧!
我带着小犬,呸,我带着我的爬床小厮出门逛街。
昨日给他裁件新衣裳,今日给他买双新鞋,明日带他去药方抓了一副强大他腰子的药。
回到小院,春生问我这药怎么办?
我用手指摁了摁太阳穴道:“你说能否加点钱卖给秦小郎君,估计张侍郎有这个需求。”
阿诺锦毫不避讳的站在一旁,明听我和春生的对话,然后提出质疑,
“这不是主人给我买的药,怎么能给秦小郎君呢?”
我和春生两人目光达成一致,看傻子一样看向阿诺锦,
腰子不用太强大的阿诺锦,虽知自己人微言轻,但就是对这包强大腰子药起了霸占的心思,几次想要将药包夺去藏起来。
春生为此没少为此和阿诺锦说道,只可惜一个姑娘家家的不太好意思跟个青年说:你又不用腰子,补啥腰子!
话没说太透彻的缘故,导致了这两人干脆放弃语言交锋,直接是上了武斗。
一来一回间药包便被抢夺成天女散花式,噼里啪啦是散落得满院子都是。
呃,我发顶上也有半片鹿茸。
这药包大概不是强大腰子的,而是强大怨恨的。
当然了,事情到这里还不是高潮。
高潮是阿诺锦接下来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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