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被跟踪后,我诡异晕倒,醒来后成了犯罪嫌疑人

栏目:教育教学  时间:2023-0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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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工作量大,每天下班都是十点过后。

  下班回家路上,总是要经过一处巷子。

  那里很黑,巷尾常常站着几个流氓。

  每次我经过时,他们总会对我吹口哨。

  我害怕他们,总觉得有一天他们会找机会把我抓到什么黑车上。

  然后转手把我卖到什么地方。

  这样的事,某音常有刷到。

  下着雨,高跟鞋踩在地上的声音湿淋淋的。

  很有节奏。

  如果没有身后那一声声沉闷急促的脚步声。

  此时就是电影里最浪漫的镜头。

  那人一直都跟着我,不止是现在。

  他应该跟我很久了,只是之前一直藏得很好。

  没让我发现。

  今晚是为什么,他做得如此明显。

  是在提醒我吗?

  我觉得这更像一种警告。

  忍不住回头看去,黑影充斥眼前。

  再醒来,警察包围了我。

  “老实交代,人到底是怎么死的?”

  这已经是我第三次听到这句话了,每个人进来都要说一遍。

  在这狭窄逼仄的屋里,我浑身湿淋淋的,冷得发抖。

  一个估摸三十多的男人拿起遥控器,滴的一声,打开空调。

  暖气很快打在我身上,让我稍微有了一点实感。

  现在不是梦。

  “我真的不知道。”

  这是我第三次回答。

  听完了我描述的经过,他们还是冷着脸。

  我哆嗦着,倒不是因为冷。

  坐在对面的男人看起来很凶,他一巴掌拍在桌上。

  随即拿开,留下一张照片。

  照片里,一个看起来十分潦草的男人对着镜头微笑。

  仔细看,能辨认出男人的五官,不属于惊艳的好看。

  但却明朗。

  只是皮肤上沾着泥污,显得有些脏。

  看穿着,他应是做农业类相关的工作。

  那人问:“认识么?”

  我摇头:“不认识。”

  虽然看着眼熟,但确实是第一次见。

  那人挑眉:“那照片怎么会在你钱包里?”

  愣住。

  脑海中的记忆瞬间袭来。

  这个男人,我并非不认识。

  前段时间,一直跟踪我的,就是他。

  昨晚袭击我,把我带到废弃大楼的也是他。

  我差点被杀,如果不是警察及时赶到的话。

  也许我现在又要跟他见面了。

  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极度恐惧之后留下的疲惫。

  再度涌上心头。

  还是那句话。

  “我真的不知道。”

  经过查验,照片上只有死者的指纹。

  虽然被绑架的是我,差点死掉的也是我。

  但最终出现在那里的死者,不是我。

  我昏迷在别人的死亡现场,顺理成章变成了嫌疑人。

  警方没有找到证据,死无对证,只得放人。

  我走出警局的时候,看了他们很久。

  我知道他们在怀疑我,怀疑我才是那个杀人凶手。

  我也理解他们,毕竟那么惨烈的死法,确实不像是自杀。

  仰头看向湛蓝的天空,一幕幕关于昨晚的恐怖画面浮现脑海。

  喷涌的鲜血,闪着寒光的小刀。

  疯狂刺耳的笑声。

  脑海里的画面戛然而止,我头痛欲裂。

  深呼吸一口。

  既然警察都说人死了,那从现在开始我就解脱了。

  02.

  三天后,生活恢复正常。

  那条巷子不知何时装上路灯,照亮我下班回家的路。

  就连巷尾的那几个流氓都消失了。

  我能感觉到日子开始一天天变好。

  没有人跟着的感觉,仿佛人生才真正开始步入正轨。

  我知道警方仍在调查那件案子,因为时不时就有人出现在我周围。

  我认识其中一个,是那天问我话的那个警察。

  别人都叫他:“陈队。”

  我也这么叫。

  从超市走出来,抱着大包小包的东西。

  我看不清前边的路,忽然撞到人。

  我赶紧低头道歉,忘了手里的东西。

  我习惯性弯腰,东西便从袋子里掉落一地。

  那是个高大帅气的男人,穿着一身卡其色的风衣。

  他看见我慌忙蹲下捡东西,也跟着帮忙捡。

  “你也喜欢吃这个?”

  我看见他拿着一包旺仔小馒头,冲我笑了一下。

  他笑起来嘴角两边有条小小的褶皱,看起来很有亲和力。

  我只注意到他修长的手指,又白,又细。

  比女人的手还好看。

  我点点头,没有伸手去接:“你拿去吃吧,算是赔罪了。”

  他摇头,又把东西放回袋子。

  我只是笑了一下,没再说什么。

  东西收拾好,我匆匆离开。

  走出没几步,我听见他接通了电话。

  “老婆,你到哪儿了?”

  原来都结婚了。

  回到家,我把买来的东西归纳收拾好。

  打算洗个澡,再来做点吃的。

  家里的热水器有些老旧,点燃以后很久才会变热水。

  正是这段等待的时间里,我察觉到了异常。

  不止是热水器老旧,其实家里的地板也旧了。

  人要是走在上面,每走一步都会发出吱呀的声响。

  可我在浴室,那外面的人是谁?

  一时间,我汗毛都竖起来了。

  吱呀。

  吱呀。

  越来越近,最后却在浴室门口停下。

  浴室做了干湿分离,中间隔了一道玻璃门,外面还有一扇门。

  我不敢关水,怕被发现。

  只能轻手轻脚打开玻璃门,打算看看外面的情况。

  门打开一条缝。

  我赫然瞪大了眼睛。

  那里……站着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

  他也瞪着眼睛。

  我身上流的是水,而他整个人都是鲜红的。

  睁开眼睛,发觉刚才的一切都是梦。

  深呼吸几口,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那个男人就是之前跟踪我,后来死在了那栋废弃大楼的人。

  人都死了,竟然还不放过我。

  太可怕了。

  次日回家路上,走在每天的必经之路上。

  我又一次汗毛倒竖。

  那种被人窥视的感觉又出现了了。

  有人,在跟着我。

  我头皮发麻,不敢回头。

  我怕一回头,又会步入深渊。

  只得加快步子,拿出手机拨通电话。

  手机铃声忽然在背后响起。

  我一哆嗦,按了挂断,身后的铃声戛然而止。

  “喂!”

  陈队的声音骤然响起。

  我再也忍不住了,大叫一声,朝家跑去。

  殊不知,此时此刻,在我身后其实有两个人。

  门铃响起的一瞬间,我吓坏了。

  看见是那天的警察我才稍微缓过神。

  “秦小姐,要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了。”

  到了警局我才知道原因。

  看着电脑上的画面,三道拉长的影子足以说明一件事。

  有人在跟踪我。

  陈队走在最后,正好看见。

  一旁的警察忽然嘀咕了一句:“难不成死人还会复活?”

  当天晚上回去我就下单了摄像头。

  我倒要看看,这人究竟是死是活。

  03.

  一连过去好几天,那种被人窥探的感觉丝毫没有减退。

  反倒是越来越严重。

  像今天,公司午休时间。

  我在茶水间里差点用饭盒敲了同事的脑袋。

  之前我跟警察提过被人跟踪的事,当时他们忙着查案找证据。

  在我身边潜伏几天之后,直到看见那个男人才终于相信。

  真的有人在跟踪我。

  “手机里已经给你装了定位软件,只要按开机键三下就能给我发送一次实时定位。”

  “我会二十四小时守在周围,你还是像往常一样上班下班,别让他起疑。”

  我全都照做。

  只想尽快抓住这个人。

  那天的监控没能拍下他的脸,只能从影子推断出是个男人。

  高且瘦,穿着长款衣服。

  我始终觉得这些特征跟一个人很像。

  陈队似乎也看出我的疑虑。

  对我提出的要求委婉拒绝。

  “秦小姐,我们警察是不会说谎的,人确实是死了。”

  可我就是想亲眼看看。

  万一呢。

  我是说,万一,死的人根本不是跟踪我的那一个怎么办?

  但我看着陈队不容置疑的表情,不敢继续说下去。

  也许陈队是看我实在怀疑,只好拍下照片传给我。

  正是因为这样,他发现了尸体脖子上的奇怪痕迹。

  经过法医再次查验,发觉那竟然是藏在黑色素底下的针孔。

  细小到这种地步,由此可见凶手心思有多缜密。

  “是安眠药物,市面上无法买到,只能通过医院处方进行购买。”

  陈队由此着手调查药物来源,查到的人却是死者本人。

  于是线索断了。

  陈队又去了死者家里。

  该用什么样的词语才能形容那个家的样子。

  密集、恐怖还是极端?

  也许都有。

  陈队来找我的时候,我正在公司午休。

  看着那些照片,大白天的,我瑟瑟发抖。

  “秦小姐,你不用害怕,人已经死了。”

  照片里,是那个人的家。

  墙上贴着密密麻麻的照片,这些照片只有一个主题。

  全都是我。

  我生活中的一点一滴,都在他的窥视之下。

  看见其中一张照片时,我愣住了。

  我穿着干净的校服,头发全都梳起来扎成马尾。

  那是多久之前?

  似乎,是十多年前,我还在上高中的时候。

  陈队将照片传回总部,经过核对,查到了死者十多年前的身份。

  原来,在我还是学生的时候,他也是。

  我们的轨迹,大概是从那时候产生了交集。

  藏在记忆深处的画面浮现眼前。

  原来,他是闫峰。

  04.

  闫峰是我高中同学,他家境很好,性格也好。

  是老师同学眼中的三好学生。

  而我,只是每学期拿着助学金,成绩中下游的苦学生。

  跟他怎么都不会是一个世界的人。

  这样的人,为什么会处心积虑的跟踪我十多年。

  这让我不思其解。

  我不记得和闫峰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以至于他要杀了我。

  陈队身上带着闫峰笑得很开心的照片,光是看见那照片一角我就知道。

  他还在怀疑我。

  果不其然,之后陈队还是继续以保护为由,潜伏在我身边。

  我每天下班回家都会把门口的监控调出来,看一遍没有异常再去睡。

  之前连着几天都很正常,直到我看见了一个人。

  那人穿着黑色风衣,头戴棒球帽,口罩挡住了那人所有外貌特征。

  由于角度原因,我完全分辨不出那人的长相。

  有时,即使没有长相,也是可以分清对方的。

  比如现在。

  我在看到那人的瞬间就有一种感觉。

  他是闫峰没错。

  可一个死去的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况且还死得那么惨。

  就算复活,也不该是这副样子。

  我想告诉陈队,但最终还是没有拨出电话。

  回想起那些可怕的照片,一个想法油然而生。

  我想要亲自抓住这个人。

  亲眼看见他死。

  于是我下单购买工具,防身的东西我已经有了不少。

  我需要的,是能杀人的工具。

  最好是一击毙命。

  下单次日,陈队就找上门来,叫我不要轻举妄动。

  也就是这时候,我知道了关于闫峰的消息。

  我偷听了陈队的电话,知道闫峰明天下葬。

  我要去看看,看那里面装的究竟是不是他。

  次日清晨,我便到了殡仪馆。

  门前冷清,我一度以为里面没有人在。

  直到一个女人走出来,眉眼间与闫峰有几分相似。

  她看见我有些惊讶:“你是闫峰的朋友吗?”

  我点头说是,她便邀我进到灵堂。

  里面只有零散的几个人,由此可见闫峰的朋友真的很少。

  这样的人,没有朋友才正常。

  我这么想着,回过神来,女人塞给我三炷点好的香。

  “跟他说说话吧,你是第一个来看他的朋友。”

  说什么?

  说他死了我很高兴,高兴得快疯了?

  为了不被觉出异常,我还是走了过去。

  闫峰的照片摆在白色的花束之间,他脸上挂着笑容。

  有那么一刻,我差点没认出来。

  一个小时后,告别仪式上我见到了闫峰的尸体。

  确定人已经死了之后,我松了一口气。

  与此同时,市局收到了一封匿名信。

  对比字迹,确认是闫峰写的。

  那是一封遗书,落款的日期就是凶杀案发生那一天。

  这事,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

  既然闫峰已经死了,恰好可以说明监控录像里的人不是他。

  下班后,我坐在电脑前,等了许久。

  等来了陈队。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陈队露出憨厚的笑容:“巡逻呢,正好路过这里。”

  “最近还有没有碰见什么人?”

  我摇了摇头,余光中看见楼道里有一道黑影。

  陈队到底还是久历沙场,一眼就看出了我眼里的惊恐。

  他转过头的一瞬间,那道黑影就已经消失不见了。

  “看见什么了?”他问。

  我依旧摇头。

  最后他说:“有什么情况随时联系我。”

  陈队离开后,我回到电脑前,继续翻看监控画面。

  然而越是往后看,越是发现好像有什么地方被我疏忽了。

  至于究竟是什么地方,我一时没想起来。

  也就是在这时候,房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

  吱呀。

  那是有人踩在木地板上,才会发出的声音。

  可家里没有养动物。

  我转头看向房门,摸出手机,按了三下。

  心里默默祈祷陈队还没走远。

  我忽然有种分不清现实的感觉,这一幕跟那个梦十分相像。

  打开门,或许我会看到一张极其恐怖的脸。

  只是可惜,不等我开门,门把手轻轻一斜。

  开了。

  爆炸声惊醒了睡梦中的人,他们察觉到异常的时候。

  外面的声音就变得清晰起来。

  他们听见有人在喊:“起火了!”

  短短几分钟,居民楼里冲出了不少住户。

  他们衣衫不整,有的光着脚,有的甚至光着膀子。

  威胁到生命的时候,谁还管这些!

  其中有一个身材壮硕的男人,逆流而行。

  他不顾众人的阻拦,冲进已经着火的大楼里。

  “咳、咳咳!”

  我感觉嗓子像是糊了一层干涩的烟灰,难以呼吸。

  火势一转眼就起来了,门把手烧得烫手。

  握上去的一瞬间,我的掌心就起了一层晶莹的水泡。

  好痛!

  我本能地缩回手,转头看向厨房。

  屋里已被滚滚浓烟占据,目前最要紧的是氧气。,

  我在学生时代就曾听过火灾逃生相关的课程,却从未想过有天会真的走到这一步。

  究竟是谁要杀了我?

  闫峰已经死了,那放火的人又是谁?

  我浑身大汗,用湿淋淋的帕子捂住口鼻。

  短暂的缓过气来,又一次冲到门口。

  这一次,我决心不论再烫手都要打开。

  然而,就在手指快要触碰到门把的一瞬间。

  门朝我撞了过来。

  接下来发生了什么,我全都不知道了。

  “这就是事情的全部经过?”

  我点点头,干涩的眼睛不自觉涌出泪水。

  这是火灾发生后,我落下的后遗症。

  那次大火,唯一死在里面的人。

  是陈队。

  05.

  一个警察死了。

  这无疑是天大的坏事。

  这事很快引起了外界的关注,而我则成了众矢之的。

  这三天里,我甚至不敢打开手机。

  网上骂我的人络绎不绝,他们都说:“牺牲一个警察救你,真不值!”

  我住院这段时间里,每天都有不同的警察来问话。

  从他们的眼神里,我知道。

  他们跟网上那些人是一样的想法。

  我并没有怪他们,反而积极配合调查。

  我真的什么都没做,我也由衷的感谢陈队的牺牲。

  但显然,我现在说再多都像辩解。

  “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没有了。”

  警察离开以后,病房里陷入了一片死寂。

  我知道,再过不久,那些人就要来了。

  那些人里面包括了陈队的家属。

  她们觉得,是我害死了陈队。

  “你还能心安理得地躺着?你怎么敢啊!”

  三天下来,我已经可以分辨出她们是谁。

  说这话的是陈队的妻子。

  她说完,伸手扯我。

  病号服在我身上很宽大,她这么一扯,我的前胸便袒露无遗。

  “对不起。”我说。

  女人依旧揪着我的衣领,想把我拖下床。

  我还是说:“对不起。”

  “嫂子!嫂子快住手!”

  门外进来一个熟悉的面孔,我认识他。

  那是跟在陈队身边的警察。

  “你让他回来!”

  “你让他给我回来……”

  女人的声音带着哭腔,随后她被那个警察拉出病房。

  我依旧能听见外面的叫骂声。

  从医院出来后,我搬了家。

  那里每天都有人为陈队献花,我不敢看。

  只能逃离。

  搬家后,生活倒是变得平静。

  再没有发现被跟踪,也没有被那些声讨我的人找到。

  我原本以为日子会这么一直平静的过下去。

  直到我看到那个男人。

  那天下班,我正在电梯间等待。

  门开了,男人从里面走出来。

  他脸上还挂着我们第一次见的笑容。

  四目相对的一瞬间,我发觉他也认出我了。

  “是你啊。”他说。

  我正要回答,却听旁边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谁啊?”

  我恍然想起那个电话。

  他是有家室的人。

  于是我闭上嘴,与他擦肩而过。

  任由旁边的女人如何打量我,我都装作不认识。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我再次见到了那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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