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三体》的读后感

栏目:娱乐资讯  时间:2020-0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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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科幻小说《三体》是比较火的一部国产科幻小说,我刚读完了第一部,简单谈谈对他的感悟。在我看来,这不仅是一部科幻小说,而更像是一部哲幻小说,通过末世状态来讨论哲学概念。

  首先,三体问题是一个数学猜想,它是指三个质量、初始位置和初始速度都是任意的可视为质点的天体,在相互之间万有引力的作用下的运动规律问题。现有的数学求解的答案依然是不可测。由此便引出了一个大问题,宇宙有规律吗?如果没有,那么宇宙就是混沌的,在一个混沌的宇宙中,一切就都是偶然的,那我们的出现就是个偶然,如果我们的世界本是个偶然,那么我们的未来呢?这实际上是小说设计的一个大背景,在第一部中作者的答案是什么呢?作者通过三体文明世界最后的计时钟摆给了我们一个选择,那个在倒计时星球毁灭的钟摆是对规律的渴望还是对混沌的畏惧呢?对这个一点也不科幻而且真实的有点可怕的背景你是否有点不寒栗呢?

  不用害怕,上面那个问题太大了,现实世界最终答案还未定,也许有一天数学家与物理学家会给我们答案。但小说围绕故事主线展开更像是一场哲学的探讨。小说中对逻辑方法在认识论中应用的讨论:先普及一个知识,逻辑学中认为论证是有两个方法,演绎与归纳,演绎就是由一个真理论证出另一个真理,只要前置真理为真,而演绎方法是对的,那么结论就是真的。而归纳则举例论证,归纳结果是不保真的,他只是给出一个更为合理的结果。好了,知道了这个,我们就可以来看作者写的几次三体模拟游戏中的经历了。这五次游戏经历是物理学史的缩影也是逻辑法则在认识论中的应用。

  第一次,周文王。文王引导主角汪淼第一次进入三体模拟游戏中,给出了一个看似混沌的世界,文王给出了自己摸索这个世界(建立宇宙模型)的理论:阴阳二元论以及他的六十四卦(宇宙模型)。并通过后期墨子与伽利略的口说出了文王的逻辑方法,他是一种简单的观察归纳法,而归纳的结果归于一种冥想假设,这个假设仅仅通过简单验证就建立一个抽象模型,于是很快就失效了。这是早期物理学。

  第二次,墨子。墨子开始了更为细致的观察,并开始建立实体模型来验证其归纳的结果,但其模型的建立仍然是一种冥想的结果,只是比文王进步在建立了一个看上去更符合现实世界的模型,这个模型已初步摆脱抽象。但依然很快失败,因为这个模型的建立是忽略了观察中看似微小的现象-飞星的出现。至此,汪淼以中国为背景在游戏中的进程走到了尽头,似乎作者暗示中国物理学发展的停滞。

  第三次,伽利略与格里高利教皇。汪淼以哥白尼的名字再次进入游戏,带着三体理论来到教皇面前,伽利略介绍了他的方法,这时归纳法已经进化到观察归纳验证再归纳的阶段。但仍然没有跳出归纳的范畴,而教皇听完汪淼的三体论后就要烧死他的举动是在暗示中世纪宗教对科学的打压。

  第四次,牛顿与冯.诺依曼。这是由于汪淼带来三体论,或者说是三体问题后,游戏开始进入第二级,牛顿与冯.诺依曼登场了。牛顿为三体讨论带来了演绎论证的基础,前置真理三大定律与数学计算方法微积分,而冯.诺依曼要解决计算速度问题,他带来了计算机。这时论证方法已进入演绎时代。于是解方程是主要问题了。当然这次解方程没有成功是因为前置真理的缺憾(没有考虑引力摄动,因为牛顿不知道广义相对论)。前置真理不为真,演绎结果肯定错误。

  第五次,爱因斯坦登场了。他带来相对论,并对牛顿的三大定律进行修正,这下前置真理为真,计算工具也足够强大了,但是绝望出现了,三体问题依然无解。爱因斯坦绝望的说出,上帝是个无耻的赌徒,他彻底抛弃了我们。于是人们竖起一个墓碑,就是一个巨大的钟摆,来倒计时世界的毁灭,样式与伏羲竖起的钟摆是一样的,这似乎预示着人类从开始探索这个世界之日起就为自己敲响了丧钟。

  于是游戏结束了,三体无解,世界最终要毁灭,那剩下的就是逃离三体世界。在一个我们既知理论体系里,最终证明三体无解。这个结论在我看来一点也不科幻,而是对现实世界的绝望的另一种表达而已。

  关于宗教的讨论:在谈到宇宙起源时,作者首先明确支持大爆炸理论,指出哈勃红移以及3K宇宙背景辐射就是证明。但关于大爆炸的起点“奇点”之前的解释,作者通过红卫兵之口说出那是为上帝的存在留下了位置,并且说如果上帝是指宇宙之外的超意识存在的话,是不知道是否存在的。这给后面地球叛军中拯救派的宗教式崇拜外太空先进文明留下伏笔,因为他们认为外星人就是“主”。另外作者曾发出这样的感叹:“在理论物理这个领域要想有所建树,需要一种宗教般的执着,这很容易把人引入深渊”。另外在庙堂外申玉菲的一句祈求“佛祖保佑我主脱离苦海”。说明作者的宗教观点:你既然相信上帝,就不要执着的去追寻他是否真的存在,也许当你发现他真的在了,你又要去寻找一个更高的不存在来寄托自己。一个无法证明是否存在的上帝才是真正的上帝。也许作者相信最终佛教才是终极问题的解决办法,当然是指佛教中蕴含的哲学理念。

  关于人性的探讨:叶文洁所带领的地球叛军似乎有一点反社会心理,叶文洁是在文革中产生的反社会心理萌芽。父亲的死,母亲、妹妹的背叛让她心如死灰,那时她是厌世。而大兴安岭农场的那次初恋爱人的背叛让她有了逃世的想法,于是她以一种出家的姿态进入了红岸基地。在基地中她收到了外星文明的信息时,如同一根救命稻草,又如同一把达摩克里斯之剑,一丝偶然的冲动让她按下了决定毁灭地球文明的按钮。叶文洁本身是有一颗善良的心的,甚至最后的决定目标依然是希望地球变得更好,但后期的心态的转变是受外力的影响,这种人性的转变是启示着人性本善的最终含义。关于人类社会走向的探讨:关于潘寒建立中华乐园的描述,作者是反对那种乌托邦式社会假想的,因为中华乐园的建立就是一个悖论,那根本就是现实社会的一个寄生虫而已。所谓的温和技术实际最终不能单独运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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