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看的仙侠小说吗?

栏目:影视资讯  时间:2023-08-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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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好是有灵根,甜甜的那种

  被穿越女夺走身体的第三年,我回来了,可却也失去了一切,

  穿越女用我的身体,与魔教教主溪梧谈起了恋爱,又为了灭魂草将我的师傅斩于沧澜剑下。

  我待在身体里,眼睁睁看着自己珍视之人离我而去,却无能为力。

  后来宗门里来了个新弟子,十六岁筑基,漂亮明媚,就像当时的我,她抢走了沧澜剑,用剑指着我,指责我为何要杀害师傅。

  1

  「逆徒明月,勾结魔教,伤害同门,杀害宗师,大逆不道,有违伦理,念师尊遗愿,留你一命,遂剥夺灵力,逐出云苍宗。」

  我便是这时候回来的。

  日头落在我脸上,有些灼热,我有些愣神。

  我颤抖着手,感受到小腹坠痛,腹中金丹已经碎裂,疼得我甚至产生了一种兴奋,我许久没有这样的感受了。

  我回来了,真的回来了。

  眼前的这些人厌恶地看着我,江念月拿着我的沧澜剑。

  「师尊留给你的剑,你也不配使用。」

  我心里产生了一种毁天灭地的冲动,强撑着站起身来,我看向高台上愤怒看着我的人。

  里面有疼我的师叔,一起长大练剑的师兄,刀子嘴豆腐心的师姐……

  他们的情绪很复杂,厌恶,愤怒,失望,还有一丝不解。

  他们并不解,为什么看着长大的小师妹,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我看着他们,目光最后落在了江念月头上。

  穿越女并不知道我还活着,用我的身体作天作地,她愚蠢自大,一步一步走向面前之人挖的坑。

  每当她想修炼,江念月便会告诉她,师姐是天才,如今的修为便是旁人拍马也追不着的,于是满身修为停滞不前。

  江念月不断给她喂炼魂丹药,将她魂体炼强,死死压着我的魂体,不让我夺回身体。

  又引诱她与魔教教主的相遇相知,而魔教教主为她构建了一个如同话本子一样的世界,让她以为自己是一只魔的救赎和唯一

  在感应到我即将出来时,江念月却将我还活着的事情告诉了这个穿越女。

  恐吓她我出来后她即将失去她现在拥有的一切,天才的名头,相知的爱人。

  一步一步引诱她去偷灭魂草,企图彻底灭死我的魂魄,然后行动失败,失手杀了我的师傅。

  江念月便是这时带着面宗门的人围观了「我」手刃师傅。

  穿越女蠢,可面前的江念月,却实在恶毒。

  师傅与我最是亲近,就连死时,也留话不要伤及我的性命。

  我红了眼,心里恶意汹涌,只恨不得将面前之人千刀万剐。

  师叔一桩桩说着我做过的事情,我知不是我,却无从辩驳,那一桩桩一件件,皆是用我的手去做的。

  「将这逆徒,逐出师门,从此生死无关,再见面便是杀害我师傅的仇人。」

  师兄红着眼睛,最终还是落下泪来。

  「明月,下次见面,我会杀了你。」

  金丹碎裂,灵力全无,我如今和普通人无异,他若杀我,现在便可取我性命。

  我看着师兄,想说话,却咳出了血。

  越咳越多,最后染红胸口衣襟。

  他们下意识避开了脸,所有人都不好受,唯有江念月,顶着与我相似的脸,却挂着嘲讽的笑。

  江念月受宠的原因忽然在我脑子显现,在穿越女作天作的引得大家厌烦之际,她便顶着这张脸,和我相似的脾性,用大方得体,不争不抢的形象博得大家的宠爱。

  我看向她,将口中上涌的血咽下,她回看我,眼里满是嘲弄。

  我被丢在山门外面,碧空如洗,山间青鸟飞过,宗门内丧钟响起。

  这是师傅的丧钟。

  我有些想哭,泪到眼眶又被我擦了回去。

  我有何资格哭。

  山门忽然被打开,一身白裙的师姐走了出来,她眉眼细长,眉心一抹月白花钿。

  她低下头看我,面上没有悲痛,也没有伤心,像是事不关己的外人,她随手给我丢了一个包裹,还有一把剑。

  师姐是个丹修,嘴上总是不饶人,整日独来独往爱捣鼓她的药材。

  「这东西给你,下山行路艰难,望你日后安好。」

  这话我眼里忽然有了些热意,开口才知嗓子干枯沙哑,「我杀了师傅,你不怪我嘛?」

  她歪头看我,有些不解,「我怪你作甚?你杀得又不是我,师傅都不怪你,我为什么要怪?」

  我眼珠子转了转,忽然开口道:「不是我。」

  师姐素年冷清的脸上罕见笑了笑。「我信你。」

  然后便进了山门,她腰间的寒月剑光划过我的眼睛,也不知她信没信。

  剑是普通铁剑,上面没有灵力。

  我拿着剑,一瘸一拐地下了山,夜幕降临,我才到山脚下。

  我躺在草里,看着天,眯了眯眼,疼痛让我战栗,叫我忽然多了一丝真实感,脑袋也异常清醒。

  回来了,自然是要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我试着动用灵力,小腹传来刺痛,金丹碎裂,已是不能修炼。

  可却也不是办法,他们不知道的是,大家以为的我是剑修,其实是体修,只是没了灵力,却不足以要我的命,而这事只有师傅与我知道。

  我在人间转了许久,饿了便杀山间野兽,生火烤熟,就着无味的肉吃下,师姐留给我的剑已经是锈迹斑斑,甚至在我砍骨头时,断了一截。

  但我没舍得扔,我路过打铁铺子,却没有银钱去打一把我曾经看不上的铁剑。

  来在人间晃荡的第一个月,我发现我怀孕了,小腹日渐隆起,对着野兽的肉也逐渐反胃。

  更可怕的是,这腹中的孩子,正慢慢吸食我的精血。

  若是到他出生之日,便是母体消亡之时。

  我想到旁人用我这具身体与魔教教主云雨画面,更是一阵胃里翻涌。

  我低头,冷笑起来,「一家子都是些恶心人的玩意。」

  我不知身体里的那具灵魂是否有听见,却还是会继续道:「你最好亲眼看着,我是如何一个一个手刃你最珍重之人。」

  身体里忽然发出一阵战栗,我感受到灵魂深处传来一阵恐惧,她似乎很害怕我说的话,也是,她是如此爱那个男人,那个,坏事做尽,整个修真界恨之入骨的存在。

  可笑的是,她觉得他很可怜,指望用爱去感化一个魔。

  「你以为他是真的爱你?若非披着我的身份,对他还有点用,他怕是第一个杀了你。」

  用爱去救赎一个魔,可却从未想过,他手下的那些无辜亡魂又有谁来救赎。

  身体深处传来整整战栗,几乎要突破束缚,她的痛苦传向我的五脏六腑。

  我吞下了一颗炼魂丹,将她的魂体死死压住,这是江念雪无数次骗她吃下去的丹药,在我即将要出来时,又给我的重重一击。

  我满意笑起来,却生平第一次觉得自己可怜,她的痛苦如今却是我活下去的养料,而我经历的,必然也让她们千百倍奉还。

  2

  到达幽州的时候,已经是两个月之后。

  最近幽州聚集了一大批人,碧空山上,千年开一次花的雪颜花开放。

  而这雪颜花,可炼制玄元丹,这玄元丹,可重塑金丹,而我此次前来的目的便是如此。

  我在幽州的一个小酒馆听见了关于我的消息,云苍宗对外宣布了我的死讯,说我勾结魔教,最后自食恶果,死于魔教之手。云苍宗已将逆徒逐出师门,就连拜师贴,也进行了销毁,可谓是死了也不留情面,恩断义绝。

  闻言,我有些愣神,和这件事一起传开的是,云苍山又出了个天才少女江念月,不到二十便到达了金丹,雷劫足足劈了三天,将云苍峰的山头都劈了个彻底。

  「也不知这云苍宗走了什么好运,死了一个明月,又来一个江念月。」

  「说起这明月姑娘,那可真是漂亮,曾经远远见过一面,说是天仙下凡也不为过,听说和魔族勾结,甚是亲密,怕是两人已经……」那人声音小了起来,表情也逐渐嘲弄起来,一看便知说了些污言秽语。

  我低下头,看向了微微隆起的小腹,这孩子成日吸食母体养分,寻常落胎药都快被我当成水喝,却还是怎么也除不掉。

  「我觉得二人有些像,具体哪里像我也不太清楚。」

  自然很像,江念月自入宗门,便学着我的神态动作,穿着打扮,甚至说话的调调,再加上我们相似的脸,便是平时相熟之人,也很容易将我俩弄混。

  「云苍宗和丹宗的开始互递了婚书,强强联合,怕是修真界都成了他们的天下。这婚事原是那明月姑娘的,可她这点破事,修真界还有谁不知道,于是便落在了这江姑娘头上。」

  「说起来这江姑娘和丹宗少宗主沈长轻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沈长轻……」

  我咀嚼了一下这个名字,忽地想起一些事情来,这婚事原是师傅给我定下的,丹宗掌握天下炼丹术,又有高手坐镇,谁都要给上几分面子,师傅觉得这是一门好亲事,为这事忙前忙后了许久,我不好拒绝,只想着与那人见见,若是实在不合心意,那说什么都不能同意。

  于是去夜访过这位少宗主,那日的月色皎洁,竹林的风声簌簌,我的长剑架在那少年人的脖颈。

  因着月色,我并未看清他的脸,只记得他的身形像是林里的翠竹,挺直又瘦弱,也不是很高,想来不是个好看的人。

  「我师傅喜欢你,可我不喜欢,想必你也不喜欢,即使如此,这婚姻便也做不得数,希望你别听见我的美貌又强大的名声便上赶着当我夫君。」

  黑暗之中那人笑出声来,嗓音很好听,叫我耳朵有些发麻,最后不争气地脸红起来。

  「姑娘是个有趣之人,但婚姻之事,父母之命,长轻也做不了主,可姑娘日后若是有了心上人,上门退亲便可,长轻会与家父细说,定不会影响宗门之间的和睦。」

  他声音亲润,态度和善,并未因我的冒犯而恼怒,倒显露出我的粗鄙,我收回剑颇有些落荒而逃。

  这场婚事,也是江念月的目的所在吗?

  雪颜花开在幽冥雪山,极其难寻,又有灵兽看守,许多门派已经驻守在山脚下,只等花开那刻。

  我披上一张虎皮大氅,将我的剑磨得透亮,从小路上了山。

  幽冥雪山上,风雪如刀,大雪没入了我的膝盖,冻得钻心的疼。

  我咬住一口肉干,补充体力,越到深处,这风雪便愈发大了,几乎将面前的路都遮住,让人一下没了方向,我在手边的树做了一个记号,又低头含了一口雪,冰凉于唇齿之间化开,叫我头脑清醒了些。

  这一走不知走了多久,直到天边出现一轮弯月,不远处的山上,传来了狼嚎,我慢慢匍匐上前,却与一双狼眼对上。

  面前的雪狼体型高大,浑身雪白,歪着脑袋看我,忽地发出一声嗷呜,这嗷呜里带着两分兴奋。

  我握住刀的手心冒出了冷汗,却慢慢直起身子,与他沉默对峙着。

  一只狼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这只狼身后的整个狼群。

  我轻扫一眼天上,圆月慢慢朝某处移动,圆月之下,雪颜花开,我闭上眼,然后又倏然睁开,这雪颜花,今日我是一定要拿到的。

  夹着细雪的风迎面吹来,又在我有些温热的脸上化开,那雪狼有些兴奋,跃向空中朝我扑来。

  我转身跳开,手却被一只大掌拉住,那雪狼化出人形,我被一个怀抱包裹住,压在雪地里。

  男人黑发如瀑,将脸埋在我的脖颈,身体微微抽动着,滚烫泪珠落在我的脖颈。

  他哭了,我愣了愣,没能明白目前发生的事情。

  过了许久,身上男人才哼哼唧唧起身,委委屈屈地喊着疼。

  面前的人生的唇红齿白,眼角晕染着些许红意薄唇微微抿着,低垂的眼睫显出几分清冷,他看向我,坐在雪地里,嘴角流出一行鲜血。他腹部插着一把刀,血染红了他的白色大氅,男人很是自来熟,他拔出刀,血窟窿流出了血,他仿佛没在意,又小心用衣服擦擦刀上的血,眼里含着笑,伸手递给我。

  「圆圆,我疼。」

  圆圆是我的乳名,但是这名字已经鲜少有人这样唤我,我接过刀,不动声色退后两步。

  「你如何得知我的名字?」

  面前少年眼睛一弯,伸手小心拉住我的虎皮,「因为你是我命定的新娘。」

  我眯眼看着面前的人胡说八道,什么雪狼一族有一个传说,狼王看见自己的新娘,便会得上天指引,知道她的名字。

  他轻笑一声,「圆圆,我们是天生一对的。」

  「放你娘的狗屁。」我站起身,拍开身上的雪。

  「圆圆……」

  我忽然觉得不妙,拔腿就跑,圆月愈发靠近那处,雪颜花要开了。

  身后少年穷追不舍,「做我到的新娘,我带你去采那大白花。」

  我脚步停下,回头手里的刀直直朝他飞去。

  「做你的春秋大梦。」

  下一秒,扑哧一下,剑扎入了他的胸口。

  他愣了愣,吐出一口鲜血。

  他抚上胸门,眼神浮现三分受伤,垂眼看着胸口的剑没有说话。

  「为何不躲。」

  「圆圆想做的,我不会躲。」

  他拔出剑,又擦干净递给我,化身成狼形,走到我的面前,然后慢慢趴下,毛茸茸的狼脸此时显得有几分失落。

  「我带你去,反正你迟早也是我的新娘。」

  我看了眼天,距离花开的时间愈发的近了,又听见其他门派的脚步声,麻利爬上狼背。

  狼背的皮毛厚实,他速度极快,风刀刮在我的脸上,他带我越过山头,我回头,看见身后雪地落下一路的血迹。

  不知怎的,我心里涌上几分歉疚。

  他带着我一路上了山,看守雪颜花的是一头白熊,在觉察到有活物靠近时倏然睁开了眼睛,千斤重的脚在地上发出一阵震颤,身下的狼速度极快跑去,裹挟灵力的雪球朝我砸来,我侧身一避,翻身跃下狼背,借力跃上了熊背。

  体修初锻骨时,常被师傅丢去极寒极苦之地去锻体,多次险些命丧黄泉,所以总喜欢偷着剑谱来学,总觉得当剑修威风,可师傅说技多不压身,我便也一直学下去了。

  结果还是剑修更威风些,也因此获得了许多虚假的好名声,什么天才少女巴拉巴拉。

  如今想来,听师傅的话总是没错,若当时炼体时多费些心,也不至于没了灵力便在这些兽妖如此渺小,毫无反抗之力。

  我一路向上爬着,白熊发出焦灼怒吼,试图将我摔下去,底下,雪狼一口咬住他的腿,然后被一脚踹开,狠狠砸在雪地里,溅起地上白雪,只余下满身是血的狼微微喘息。

  我不知怎么有些难过,掌风如刀,直直劈向白熊的眼睛。

  血溅了我满脸,白熊发出暴怒吼声。我被甩飞在地,喷涌出一口鲜血,五脏六腑都在疼。

  恰在此时,雪颜花开,月光落在悬崖口的白花上,雪狼又跌跌撞撞起身,化成了人形,手里幻化出长剑。

  「圆圆,你去取花,我来护你。」话落,白熊将他一掌掀飞,最初见到的漂亮少年已经成了血人,我跑过去捡起他的剑,他又化成了兽形,委屈巴巴朝着天空嗷呜。

  四面八方传来狼的回应,不多时,狼群聚集,密密麻麻数不清有多少,朝着白熊进攻,我才想起他说的话。

  啊对,他说他是狼王不是。

  其他狼的战斗力不似怀里受伤的这只,个个都强得很,因着他们的掩护,我很顺利地取到了花,然后快速收入囊中。

  狼群并不恋战,在收到狼王指令后又迅速撤退。

  我藏在山洞石头后,在看见大白熊躺在地上丧失斗志后松了一口气,然后转头,对上一双澄澈双眼,他眼里带着几分眷恋,像是故人相见,看见我后朝我笑了笑。

  可我记得我从未见过他。

  「你叫什么?」

  「我叫奚青原。」

  3

  我和他吃完剩下的几块肉,他宝贝的收起来,将肉干小心收在袖袋里,心情似乎很好。

  我看了眼,只觉得他脑子有点问题,这样放着,衣服会有味。

  下山时我们遇见了一行人,为首的穿着一身白袍,身边是穿着绿袄的江念月。

  狭路相逢,风雪阻隔,不过几月,却恍如隔世。

  「师兄……」

  我愣愣开口,话还未落,他便厉声开口:「别叫我师兄。」

  我手心微微捏紧,想起上次离开时他说的话,下次再见,便是仇人。

  我捏紧了腰间断剑,师兄眼神一变,看向我的袖口。

  「你拿走了雪颜花?」

  师兄手心幻化出长剑,朝我伸手。

  我微抬下巴,看着面前的人有些陌生,在我记忆里,他是我一起长大一起练剑的哥哥,会在我犯错时,揽在自己身上,替我挨罚。

  他曾经也得意向旁人炫耀,「这是我师妹,我们云苍宗的珍宝。」

  我曾经是他最引以为傲的师妹,现在是杀害师傅的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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