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许我十里红妆 唯一正妃 却任由白月光扒下我的王妃翟冠 灌下堕胎药

栏目:生活资讯  时间:2023-04-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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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人皆知靖安王雷霆手段,单单地只为我折腰。

  他许我十里红妆,唯一正妃。

  可誓言随风起。

  雨夜,他任由白月光扒下我的王妃翟冠,灌下堕胎药。

  他说:「乡野村妇不配做正妃。」

  血流了一地。

  后来他亲眼见我殒没火海里。

  他忽地就后悔了,整日地守着残破尸首度日。

  三年后,我坐着轿撵高高在上,抬眸间与他四目相对。

  他惊慌地冲上前来,被护卫拦住。

  我淡漠地一笑:「本宫乃东宫太子妃,阁下是?」

  

  1.

  「还有七日成婚,等册封大典上,王妃若是亲口告诉王爷您怀小王爷的消息,王爷一定会非常高兴吧。」

  秋月轻手轻脚地帮我试戴王妃翟冠,笑得比我还欢喜。

  春花也跟着附和。

  芭蕉夜冷,春雨焦人,闷雷阵阵轰隆。

  我抚了抚怀里睡得安详的白猫,抬头看着镜中笑眼嫣然。

  眼前仿佛已经浮现出萧郎趴在肚子上聆听新生命的场景。

  我父母早亡,日子惨淡,靠采药勉强地度日。

  一次失足跌落高坡,昏迷之际,是春猎的萧郎救了我。

  初醒之时,看着满屋华贵,我怯生生地。

  是萧郎把药碗递给我,眉眼温柔。

  他说他是当今五皇子,是靖安王。

  无人理解一介浮萍突然有岸可依,会抓得多紧。

  萧琛对于我,不止是爱人,更是救赎。

  他不嫌我出身卑微,教我琴棋书画,拥我入怀。

  京城人人皆知靖安王雷霆手段,杀人不眨眼。

  唯独我是他的例外。

  昔日我只多看了四皇妃怀中的白猫一眼,萧郎便四处搜寻一模一样的。

  可白猫是波斯进贡,皇上御赐,只此一只。

  一向与四皇子不和的萧郎,命仆人抬了几箱珠宝去换,举着酒杯赔了许多好话。

  后来他将白猫抱到我面前之时,我只觉得我是这个世界最幸福的人。

  如此行径,数不胜数。

  我原以为我们会琴瑟和鸣,直到白头偕老。

  如果没有霍启君出现的话。

  如果我不是和霍启君长得如此相似的话。

  2.

  一声惊雷破开云层,电闪雷鸣之间,怀中团子炸着毛地往角落逃窜。

  大门被一脚踢开,无数仆人涌入屋内。

  忽明忽暗中,萧郎冷着眸子踏入门槛。

  他身后,是穿着和我一模一样册封制服的霍启君。

  我尚未来得及说什么,霍启君大步上前,一把拽下我的翟冠,对着侍从大喊。

  「愣着干什?给我脱了她的王妃制服。」

  我的发髻乱成一团,碎发遮挡我的视线。

  我看着昔日视若姐妹的春花,瞬间倒戈将我按在地上。

  秋月想上前帮忙,被一旁的仆人同样押住。

  霍启君扼住我的下巴,一碗不知名的汤药就这样呛入喉咙。

  霍启君随即粗暴地将我的制服扯下来,踩在脚下。

  我捂着所剩无几的尊严,抬眸问他们:「为什么?」

  霍启君冷哼一声:「我来告诉你为什么。我爹是镇国大将军,手握兵权,天子都给他三分薄面,我乃将军嫡长女,配得起这王府正妃之位,你又是什么东西?真以为自己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我求助的目光投去,萧琛面色讳莫如深。

  「你虽与启君长相相似,但毕竟只是村妇。」

  「启君比你更适合这个位置,以你的身份,做侧妃也并不委屈。」

  我几乎咬碎了牙:「我虽身份低微,但绝不为妾。」

  我不明白,明明萧琛从未嫌弃过我的身份。

  为什么如今像换了一个人?

  莫非,还是为半个月前的事介怀?

  怀疑我的清白。

  3.

  霍启君的话验证了我的猜想。

  「更何况,当初你只身沦陷贼窝半月之久,京城皆知你不再是清白之身,如今你又有孕,谁知道怀的是不是哪个莽夫的野种?王爷身份尊贵,岂容这么一个野种玷污?」

  我惊愕地抬头,腹中阵痛来袭,几乎将我吞没。

  渐渐地,血染了白裳。

  一碗汤药之下,我和萧琛尚未见到天光的孩子,就此枉送了性命。

  讽刺,真是讽刺。

  我大笑着:「我为何沦陷贼窝?不还是拜你们所赐。」

  当初皇上下令命萧琛下江南巡查,我和霍启君随行。

  路上一伙埋伏的歹徒几乎将随行侍卫杀个精光。

  电光火石之间,我替萧琛挡下了致命的一箭。

  马只有一匹,萧琛失了主意。

  犹豫之下,抱起我就准备放上马背。

  从尸体里爬出来,浑身狼藉的霍启君对着萧琛大喊:「你觉得我要是死在这里了,我爹还会帮你夺位吗?」

  只那么几秒。

  濒死的我和虚无缥缈的王位。

  萧琛选择弃我而去。

  呼啸的马蹄声中,他对着所剩无几的士兵们喊:「你们保护好她,我和启君回去搬救兵!」

  「梦瑶,我会回来救你的。」

  可我等不到了。

  落叶萧萧,最后一位士兵倒地。

  我被目露欲光的歹人们团团地围住。

  灵魂、肉体,都在这群人的束缚下毫无还手之力。

  就在即将失守的最后一刻,一柄长剑洞穿了我身上那个男人的胸膛。

  一个戴着面具的男子身骑高马,俯视一切。

  他的身后,无数士兵朝着歹徒杀过去。

  我被他救了,伤势严重再加上受了惊吓,我在他府邸养了半月才醒过来。

  等我踉跄地寻到城门,城民看到我时,不是惊喜,而是不断地砸过来的烂菜帮子。

  我不明所以,听着那些人恶语相向。

  「不洁之人还有脸回来。」

  「贞洁都没了,你怎么不去死呢!」

  「王爷喜欢的是霍小姐,你不过就是个长相相似的替身罢了!你回来做什么?!」

  萧琛姗姗来迟,飞身一脚将为首的城民踢翻在地。

  他眼眶含泪,将狼狈的我紧紧地拥住。

  「你终于回来了,我找你那么久,还以为你死了。」

  他的身后,站着的是霍启君。

  那个不知是我像她,还是她像我的霍启君。

  众人齐呼:「参见靖安王妃。」

  靖安王妃。

  我几乎不敢相信地看向萧琛。

  只消失了半月,萧琛便连王妃都有了。

  或许是萧琛怕我在众人面前闹,急着要拉我进马车。

  可城民的议论还是落入我俩耳朵里。

  「当初谁人不知王爷携兵相救,赶到之时,只剩一地死士和撕碎的衣裳,明眼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皇上赐婚霍启君才是明智之举,她身受重伤还能平安地归来,定是被人玩腻了才放回来,早不干净了。」

  可我没有。

  我抓住萧琛的衣角,脚步停滞。

  「我没有被玷污,你相信我,有人救下了我。」

  「谁?」或许有一秒萧琛眸子里也是燃烧的希望。

  可我说不出来。

  「一个戴面具的男子,看不清面容。」

  霍启君见缝插针:「真的有人救你,你会连是谁都不知道吗?现在你的意思就是无从查证,还让我们相信你喽。」

  「好了!」萧琛皱了眉头。

  「我相信你。」

  他说相信,却又把衣角从我的手中抽出。

  一如对待他人那般淡漠、避嫌。

  我知道,他不信。

  4.

  他有几日未来见我,就应是发了几天的火。

  秋月说,靖安王日日舞剑,将园子的树木劈得所剩无几。

  直到他收拾好心情再次见我时,依然是那副爱极了我的样子。

  萧琛告诉我:「皇命不可违,我也是无可奈何,但你相信我,我不会违背诺言,你会是我的正妃,我会请求皇上收回成命。」

  我本不信。

  可他竟挨了一顿板子,换来了王妃制服和翟冠。

  我愚蠢地信了,信了他满目的真诚,信了他以死发誓。

  可如今这制服,正被霍启君踩在脚下。

  雨越下越大,霍启君也羞辱够了。

  萧琛丢下一句话就走了。

  「侧王妃小产,多安排几个嬷嬷照看她,但不许她们踏出惜梦楼半步。」

  大门刚轰然关上,秋月「扑通」一下跪在地上,红了眼眶。

  「小姐,奴婢不该隐瞒你,靖安王和霍启君的婚并不是皇上要赐的,而是王爷在殿前三步一跪地求来的,王府皆知,但都不敢声张,奴婢怕您承受不住,也以为王爷真的会弥补,没想到......」

  我自嘲地笑了。

  求来的。

  烛光照耀下,制服沾满了泥泞,心里的雨比外面的还大。

  原来这一切,不过是萧琛稳住我的手段,为的就是顺利地和霍启君成婚。

  做的一场戏。

  相信是假的,制服是假的,爱也是假的。

  只有我的孩子真的失了性命。

  我崩溃地失声,头埋在红色的礼服中,哭得缩成一团。

  5.

  许是霍启君使的绊子,又或是萧琛根本没有打算让我活命。

  阖府上下都挂了鲜红的灯笼,一派生机勃勃。

  唯我在惜梦楼里却连饭都吃不上。

  一开始还有残羹冷炙,可后来,连饭粒都见不到了。

  秋月腰间系着布条,将食物都让给了我。

  我强硬着要求她一起吃,她也只扒拉几口就说饱了。

  渐渐地,她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

  惜梦楼旁边,便是萧琛的婚房,一墙之隔,却是两幅光景。

  门前不时地有仆人路过,议论讥讽声此起彼伏。

  我拖着病体找了一圈都没找见秋月。

  直到她拖着腿一瘸一拐地从惜梦楼后面的狗洞里钻进来。

  怀里宝贝似保护着的,是几个热气腾腾的包子。

  秋月脸上还有血,却对我笑得灿烂。

  「今日外面都忙着,总算寻了空子跑出去,偷了几个包子,可香了,小姐,我们终于不用挨饿了。」

  她说这话时,腿还在滴滴答答地流着血。

  不用说,肯定是被霍启君的人打的。

  台阶前,我边咬馒头边哭,可怎么也咽不下。

  眼前逐渐地虚无,身体摔向地面麻木地疼。

  秋月紧张地摸了我的额头,吓得喊出声:「小姐,你怎么这么烫!」

  随后我听见秋月使劲儿地拍门呼救的声音。

  可不会有人回应的。

  萧琛在娶他的心上人。

  琴瑟和鸣,百年好合。

  我却不知,我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满目白色光晕中,我窥伺了所有的过往。

  我也曾和萧琛度过了三年的美好。

  当初萧琛力排众议,在府中为我建了一座惜梦楼,我一时风光无两。

  他对我说:「我要把这世上最好的东西都给你,包括我自己。」

  一骑红尘妃子笑,萧琛快马三日只为我寻来几串稀有的荔枝。

  在惜梦楼的树下,我还与他共同埋下一坛酒。

  他抚着我的脸庞,满目深情。

  「梦瑶,等我大婚那日,我要与我的王妃共饮。」

  我知道,皇上包括朝中大臣都在抵制萧琛要娶我这件事。

  可我依旧扑在他的怀里笑意嫣然。

  如今,惜梦楼成了禁锢我的牢笼。

  靖安王只随便地一求,皇上便赐了一筐的荔枝。

  原来喜欢,可以不用那么费力气。

  只要费点嘴皮子就能得到,难得地萧琛做了那么多戏。

  我艰难地挪着目光朝那棵树看去,却看到春花带着一众仆从闯了进来。

  气势汹汹地朝着树下走去,指挥仆从挥铲挖土。

  秋月去拦,却被群起而上的人围殴。

  我顾不上身体的痛,强打精神朝着秋月爬去。

  一只脚就这样踩在我的手掌上。春花一脸得意地看着我,旋转着脚尖用力。

  秋月自顾不暇,依旧扯着嗓子骂她:「当初小姐可怜你我,把我们从雪地里捡回来,你就是这么报答小姐的?」

  春花目光阴鸷,死死地盯着我:「我和你都是一样的出身,凭什么你是主子,我是丫鬟?不过上天也公平,如今王爷弃你如敝屣,你连个丫鬟都不如。」

  她高昂着身子;「我奉王爷之命,特来取他的合卺酒,与王妃同饮。」

  萧琛还真是牢记他的诺言。

  与王妃共饮。

  只不过王妃不是我罢了。

  「快!王爷说了,挖了砸了都可以!」

  话音落地,那坛酒在仆人的大力挥铲之下,酒水碎了一地。

  同样碎裂一地的,还有我的曾经。

  我终于坚持不住,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秋月的叫喊声渐渐地清晰。

  她嘶哑着嗓子对着萧琛婚房的那面墙跪拜。

  「求靖安王救救小姐!」

  墙那边,霍启君娇笑的声音不绝于耳,萧琛声音呢喃,好似说着腻耳的情话。

  我的生死,萧琛听得见。

  也听不见。

  7.

  直到天明,直到墙那边开门的声音响起,累倒在地的秋月又坐起来继续喊。

  「求靖安王救救小姐。」

  意识涣散的最后一刻,手腕传来尖锐的疼痛。

  我睁眼,身边围满了人。

  萧琛又换上了关心面孔:「她怎么样?」

  太医无奈地摇头:「太晚了,侧王妃刚刚小产,却又受凉受冻,身体元气大伤,若是昨晚就施针,我还有七分把握,如今,侧王妃恐再难有身孕。」

  我才没了孩子,又告诉我不会再有孩子了。

  泪不自觉地落了下来。

  萧琛对着仆从发了好大的脾气。

  「我说了让那些嬷嬷来照顾梦瑶,都死了吗?」

  其中一个嬷嬷喃喃地开口:「是王妃交代的。」

  萧琛方才燃到头顶的怒意瞬间降了三分,竟避重就轻,闭口不谈霍启君的错。

  「既然我说的话你们都不听,那就没必要留了!」

  嬷嬷们被拖出去之际,他又紧张地拉住了我的手。

  「梦瑶,我们没有孩子也可以的,我爱的是你,我和她也不会有孩子的,你再等等我。」

  我伸手推开了他,淡漠地求他。

  「靖安王,求你放我走吧。」

  若是不爱,就放我走吧。

  可他却紧紧地将我抱住,力气大得我几乎窒息。

  「我和她结婚只是为了大局,这一切隐忍都是为了我们的未来,为了你,我不会让你走的。」

  我哭得几乎呜咽,萧琛竟也落下泪来,对我说:「尽情地哭吧,我会陪着你的。」

  与萧琛并不情愿的相拥中,我看着春花缓步地进门,阴毒地盯着我,对萧琛说。

  「王爷,早膳已备好,王妃等您用膳。」

  萧琛几乎没有犹豫地给了我一个抱歉的眼神。

  起身朝着门口走去。

  「从今日起,你再也不是我的萧郎了。」我目光如滞。

  而他脚步停滞半刻,最终也只是回头嘱咐仆人。

  「悉心地照料侧王妃,但如若她踏出王府半步,我把你们都杀了。」

  从这一刻起,我才明白世人口中的活阎王靖安王,是何等模样。

  萧琛不爱我。

  也不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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