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我抚养外甥女长大后,她抢走了我相恋多年的男友

栏目:生活资讯  时间:2023-04-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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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姨,你老了,你男朋友归我了。”我外甥女抢走了我的男朋友。

  呵呵,很狗血吧,但却真真切切发生在我身上。

  早知今日,我就不该带她进城,让她一辈子呆在那个穷山沟才好!!

  1

  白苏醒了之后,一整个晚上都没有睡去。

  酒店里的空调开得很低,床头的灯点起,落地窗帘紧闭着,仿佛要把这一块空间与外面隔开。

  房里面充斥着她小心翼翼的呼吸声,以及男人沉重的鼾声,还有洗手间偶然滴落的水声。

  她蜷在沙发里,紧咬嘴唇,目光流连在白色床单上。

  屋外的世界已经滑向黎明,不久便会大亮,太阳冲破云层,旭旭而升,把金色的暖芒撒向人间。

  视线定格久了,有些僵硬,她尝试着移开。

  黑暗中的鼾声格外清晰,如同火车的尖锐鸣笛,她的目光挪到这道声源的主人上。

  那人的身体埋在洁白的被褥里,整颗头颅都仿佛要被柔软的枕头给淹没,只留了一小半面门在外面。

  隔着约莫丈许的距离,都似乎能清晰地看见那张脸,面上肌肉松弛,还带有零星的老年花斑,

  头发虽然精细处理过,但是发根已经开始飘白。此刻酣睡的样子,俨然无限满足。

  她无法想象,昨晚是这样一个人。

  昨晚一场饭局上,她替自己的小姨郝凤儿挡酒,最后士卒先死,醉得一塌糊涂。

  醒来的时候,便是这番光景。

  直至现在,她的心情依然难以得到平复。努力克制着胸腔里的呕吐感,

  她捋了捋头绪,醉酒前自己小姨那张谈笑风生的脸又浮现在眼前,

  朦朦胧胧中,听到她对人说:“云哥,我家小苏就托给你了……”

  如果记得没错的话,她口中的云哥就是眼前这个正在酣睡的人。

  她的眼睛眯了眯,只感觉里面酸胀异常,仿佛有什么要涌出来一样。

  记得高考过后,因为没考到父母口中的一本,便被她妈托付给自己的小姨带了出来。

  她家穷,父亲身子不好,又患有乙肝,基本上是在药罐子里泡着。

  家中微薄的收入都来自于母亲的下地劳作,下面还有两个弟弟,日子过得可谓是紧巴巴。

  有时候实在过不下去了,便会到亲戚那里东拼西凑借一点。时间长了,在负债累累的情况下,亲戚都疏远了,只有她小姨每年接济他们。

  记得那年雨季漫长,屋后的山坡大面积地滑倒,堵了后面的水沟。不过几天,积水溢了出来,一下涌进家里的泥房。

  母亲带着他们姐弟在暴雨中一耙一锄地把土挑出去,然而还没理好,家里那栋老泥屋已是摇摇欲坠,墙壁上都出现了裂缝。

  家里经济本来就萧索,靠母亲瘦弱的肩膀供应三姐弟的学费生活费已是严重透支。

  母亲说过,不将他们三姐弟供完送出去的话,是不会重新砌房子的。

  而现下里,现实的狰狞刺骨逼压而来,如果再不早点寻个新的住所,那这几间老土房迟早会被风雨侵蚀。他们一家,将连个最基本的避风之所都没有。

  万般无奈之下,母亲一夜头白,开始到处筹钱。但是结果不容乐观,亲人们一个个疏离了,在母亲上门时早就备好了婉拒的借口,或者直接大门一关,装作视而不见。

  后来,问题是怎么解决的呢?在外地的小姨听到了她家的状况,毫不犹豫地送了几万块钱过来,给她家潦草地盖了一层房子。

  自此,她小姨在她家的地位陡然拔高许多,母亲一有事都是找她商量。

  早在高考之前,母亲就跟白苏说过,“如果你考不上一本,那就同你小姨一起出去工作。

  她也没念几本书,在外面照样混得风生水起的。”

  那时候,她分明看见母亲的眼中有愧疚的光,也就是这一丝愧疚刺痛了她。

  她望着母亲已经伛偻的身子,心中虽然对于大学有着急切的渴望,但还是含泪说:

  “妈,您放心!家里的情况我也知道,我身为你们的长女,

  自然有这个责任和义务照顾好弟弟们。

  我不上学了没什么,只要让他们两个好好上就可以了。”

  做出这样的承诺之前她也考虑过,自己的两个弟弟成绩确实不错,都是挺懂事的孩子。

  如果让他们辍学的话,她更于心不安。现下里唯一的期望也就是,自己辛苦几年,能赠他们一个好的未来。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她这一走,便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2

  郝凤儿所住的房子是一个还算精致高档的小区,是早几年前一个男人买给她的。

  郝凤儿生得貌美,肤白腰细,现今即使过了三十的坎都还散发着诱人的风韵,而且她也很会装扮自己,一双桃花眼仿佛带光似的,只要是接触过这双眼睛的男人,都很难挪开目光。

  白苏还在学校的时候,也会带着骄傲地跟同学说起:“我有一个了不得的小姨,她长得可美哩!”

  然而,现在回到住所,看见客厅里那个正在抽着烟的身影,她只觉得其面目狰狞。

  是她一手把她送出去的,是她让她深陷如今的泥淖,或许一辈子都洗不清,然而她郝凤儿是她白家的恩人,她不能拿她怎么样。

  白苏一言不发地进了客厅,换上鞋后什么也没说准备去自己的房间,却被郝凤儿叫住。

  她的一张脸上堆满了笑意,让人看得极为古怪:

  “你这丫头,走了也不跟人云哥打个招呼。

  云哥可是承诺给你在城郊买一套房子的,以后等你有钱了可以接你爸妈到这大城市来享几年福哩!”

  白苏只感觉整个人在一阵一阵地颤抖,一颗心几乎要颤出体外,回过头时声音嘶哑,直勾勾地盯着坐在沙发上灭烟的小姨,咬唇问道:

  “你把我卖给了一套房子?”

  郝凤儿本来是在掐烟的,但听出了她声音的不寻常之处,遂抬起头,注视她半晌,以一种更为复杂的目光看着她,

  “你懂什么?女人最大的资本就是青春,趁着现在年轻,多抓一点你想要的东西。

  “换了一套房子还不值吗?云哥这个主可是我给你物色了好久才落定的,

  你不感谢我反而来这里质问?至于你以为的那些情情爱爱的,都虚幻,是鬼话。”

  兴许是见白苏的眼中憋了一包泪,她的心肠又软下来,语气也有所缓和,

  “苏儿,你现在或许不认可我的所作所为。但是十年过后,你记住,你必定会感激我的。

  你家的情况你也了解,而你又是家里的长女,你不站出去承担,难道看着一个好好的家庭四分五裂啊?”

  这句话一出,让本来还满腹委屈和愤怒的白苏一下缄了口。

  是啊!出来的时候母亲也说过,

  “你是家里的长女,如今一家子的生计也只能靠你了!”

  满是郑重与期盼的眼神送她出门,拉着她的手叮咛着,“你在外面要照顾好自己。”

  隔着时空的罅隙,她都仿佛能看见母亲的那张脸,沉重枯老,完全不像一个四十岁妇女的模样。

  白苏的嘴巴张了张,仿佛想说什么,却又默然闭口,满眼灰白的无奈。

  她感到自己的人生火车在越轨,往一种自己不可预想的方向走,然而她连掌舵的手都是那样无力!

  这几天她都把自己锁在房中,除却出去吃饭的时候,一直都是闭着门。

  郝凤儿这两天也格外忙,除却有一回叫她出去吃饭被拒之外,跟她鲜有联系。有时候郝凤儿也会彻夜不归,白苏无心猜测她去了哪里,甚至在心中隐秘地期待,她不回来才好。

  平日里,郝凤儿都是雷厉风行的一个人。她有些怕她,怕她又带她去那种饭局,再把她当个物品一样推出去。

  但是,事情总与期许差了太多。她在家不过待了一个星期左右。一天傍晚,郝凤儿风风火火地从外面回来,一入房便直奔她的房间,

  见她愣愣地坐在床上,急急催促:“苏儿,快收拾一下。云哥说今晚带我们去吃饭,顺便商量一下你那房子的事情。”

  她蜷着腿坐在床头,愕然地望着郝凤儿那张脸,只觉脑中浑浊,根本反应不过来。

  郝凤儿几步过来推搡着:“还愣着干什么啊,这可是你自己的事。”见她神色有所不对,遂又拉下了脸,言语僵硬,

  “你是不是还在计较?我告诉你,人在社会,优先考虑的应该是自己的利益。你可别忘了,你家里是怎么个状况!”

  这句话把她魂飞天外的神思稍微拉回来了一点,她抿了抿嘴,但是依然没有做声。

  郝凤儿见她有所松动,语气又软了下来:“苏儿,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不过你想想只要熬过这两年,手里头有房有车卡上有存款,

  到时候把你家里的问题解决了,你想干吗就干吗去!”

  言毕,径自打开衣柜门,给她选了一套衣服,哄着她换上。

  3

  次日一早,白苏浑浑噩噩地从外面回来,面色苍白。对于昨晚的事情,又是一个长久不散的噩梦。

  在饭桌上,那个所谓的云哥已经把她当成了情人,堂而皇之地坐在她的身边,摸着她的手。

  她花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强忍离去的冲动,最终只得一杯杯地灌着酒,企图让自己醉掉,让自己麻木。

  可是这天晚上无论怎么喝,虽然身体已趔趄不听使唤,但脑中都带有清明。

  她清楚地记得是云哥抱她上车,后面的事情,她再也回忆不下去。

  在客厅里换了鞋子,便直奔浴室,趴在马桶上一阵呕吐。约莫过了一个小时,才从里面出来。

  她仿佛要把身上的皮都洗掉一般,想要洗掉这段污秽的过往。

  湿漉漉的发梢还滴着水,眼中的水雾尚未散去,路过客厅的时候,听见郝凤儿在骂道:

  “这老东西,买房只付首付,想把我们锁死在这里。你这样做,难道我就不会多找几条水鱼吗?”

  她闻言,身子一僵,继而默不作声地进了房。

  屋外是盛夏天,骄阳把金光涂抹人间。然而,她却觉得这些光芒有些刺眼,走过去拉起了窗帘。

  半年后,白苏迎来了她的第二个所谓的金主。

  她小姨跟她说:“你既然已经下水了,何不做绝一点?趁现在大好青春,多捞两年钱,然后好上岸。”

  这一次,她明显不如上一次那么在乎,表现出来的是一种没有表情的态度。

  只有在听到郝凤儿说“等你家里问题解决了,自己也有了存款,便不再做这个了”的话后,眼底才有一丝期望的光。

  对方是一个有家底的商人,姓刘,中年男人,有些发福,但看上去至少还算健朗。

  在初次见面的酒桌上,白苏本来做好了跟他睡觉的准备。但是酒局过后,郝凤儿却把她拉回了家。她虽然没有开口问些什么,但是却有不解。

  郝凤儿开的车是一辆白色奥迪,买了好几年了。

  在车上,她侧头望着白苏说:“苏儿,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今晚这个跟云哥不同,云哥那是实打实的交易。

  而这个是较量,你必须得把自己吊起来。男人都是那么回事,越容易上手的东西越不会珍惜。”

  白苏没有回话,摇开车窗望着这座深夜的城市。

  喧嚣声未退,霓虹闪烁,灼灼不灭,仿佛一锅沸水,在煮着城市里水深火热的人。在利益与欲望的驱动下,每个人步履维艰地前行。

  掐指算来,跟郝凤儿在一起也快一年了。这一年听她说得最多的就是“利益”二字,给白苏灌输的也都是她的理念。

  有时候,她都开始摇摆起来,自己是不是要真的这样活下去。

  而今家里的情况稳定了许多,母亲也终于不用那么辛苦,弟弟们安稳地待在学校。这一切不都是她期许的吗?

  只是为何深夜想来,眼中会有流不完的泪?匿行在黑暗中太久,她感觉自己越发见不得光。

  当车驶入停车场的那一刹那,她突然问了郝凤儿一个问题:“小姨,你曾经有过喜欢的人吗?”

  郝凤儿并没有立即回答她的话,只是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随即把车熄了火,良久一声叹息,有说不尽的心酸之意:“

  以前有过,但是并没有给我带来多大欢乐。世间的爱情都是彩云泡影,易脆易散,都是一些虚无的东西。只有握到手的,才算真实。”

  她沉下去的目光是一片深深的暗影,吐出来的话也仿佛在心中埋葬了许久,

  “苏儿,爱情这东西它只是看起来美好,你去触摸的话只有无尽的苦痛。”

  继而,定了定神,转过头望着白苏,“现在你家里的问题是暂时解决了,

  但是你应该考虑将来。你是长女,自然要多承担一些。至于那些所谓的情爱……”

  话说到这里,戛然而止。

  后续精彩内容提前看:

  郝凤儿的手机响了,她拿起来一看,打开车门下了车才接听。

  白苏一眼瞟过去,看见上面的备注是“老公”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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