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工智能还原不了的记忆,这100张武汉老照片尤其动人

栏目:生活资讯  时间:2023-04-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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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工智能还原不了的记忆

  最近,midjourney人工智能火了,TA可以根据文字描述,生成栩栩如生的“照片”。

  上周,我们尝试用midjourney还原武汉街景,发现人工智能,还不够智能。TA不理解高阶又无序的人类行为,还原不了武汉人边走边吃热干面的绝技,理解不了一年一度骑着小轮车跳进东湖里的狂热。从前的过早票长什么样?拆了的老巷子能不能再带我去看一眼?人工智能也无能为力。

  midjourney无法还原的真实世界,我们在摄影师谢国安的作品里找到了。

  想要回望过去四十年的武汉影像,就很难绕开谢国安这个名字。他是武汉最早开始纪实摄影的摄影师之一,自上世纪70年代,就开始记录这座城市。

  他拍的武汉先后被中国摄影博物馆、广州美术馆、武汉市档案馆、武汉美术馆、法国巴黎摄影博物馆等中外机构和个人收藏。

  密集的竹床阵、热火朝天的里分、铺满主干道的过早摊……平凡巷陌的琐碎日常,是我们共同经历过的生活。

  我们与谢国安一起挑选了100张照片,带你穿越时空。

  文章较长,慢慢回忆。

  1997,升平左巷

  街坊一起在巷子里口剃头。

  2001年,如寿里

  女孩帮妈妈扛竹篙晒衣服。

  1988年,联保里

  巷子里的小贩叫卖“洋糖发糕”。

  里分是武汉人安身立命的场所,繁华都市里的世外桃源。

  里分不是一个点,一条线,而是一片密集住宅区的统称,不像北京胡同那般横平竖直,也不像上海弄堂一样规规矩矩,只有盘根错节、纠缠不清,犹如进入迷宫一样不辨东西。

  这样的环境下诞生出“街坊”一词。

  街坊邻里熟人熟事,夏日竹床挨竹床,夜晚赤膊对短裤,邻里同饮一壶水,吃饭互换一碗菜,全然无忌,就像一个大家庭。

  在当时,一对年轻夫妻安了家,第一件事情就是把街坊走一遍,一家送一碗汤,把关系搞好。谁家有了小孩,都是能随便串门蹭饭吃的。

  远亲不如近邻,街坊是每天都待在一起过日子的人。

  1992年,大华村

  街坊拼凑竹床阵,老武汉人家的老竹床是宝贝,年代愈久颜色会愈深,睡在上面比新竹床凉快许多。

  2013年,乔家巷

  磨刀人穿里巷,吆喝起来有回声。

  1982年,王家巷

  雨后初晴,街坊们赶紧捏些煤球好生炉子做饭。

  1982年,蔡家巷

  住巷的人家室内光线不够好,孩子们在门口做作业。

  2006年,东堤街。

  咵天。

  1991年,武昌民主路。

  下班早的街坊往门口洒些水让地热散去,晚上街坊们好一起摆竹床。

  1984年,三民路铜人像

  夏夜乘凉的市民。左边亮灯的地方是六渡桥一带唯一的“人力三轮车站”,那时还没有乘出租“招手停”的意识,要坐三轮车要到各地三轮车站等候。

  1996年,革新巷

  这种修修补补的绷子床如今只有极少数的人还在用,大多数人家睡的都是有弹性的席梦思床垫了。

  1998年,南洋里

  每当有阳光的日子,街坊四邻坐在一起打毛衣、聊家常。

  2000年,慈德里

  慈德里仿罗马柱做的门楣。

  里分兴建时,房屋中间都有很宽的巷道,留供人们生活和娱乐的空间,同时这里也成了孩子们的乐园。不管是打珠子、玩“撇撇”、跳皮筋、打陀螺或者滚铁环、捉迷藏……等等诸多儿时的游戏都是在巷子里进行。

  那时的“孩子王”多半也会由巷子里的孩子来当,街上住的孩子天然就“低一级”。

  到现在,一条巷子里相识的80后长大了走向真实的社会,他们都各自有着不同的工作和家庭,回去再见到儿时的“孩子王”时依然十分敬重他,甚至于个人临时有难处时也会向他倾诉。

  巷子里的童年就像“乡愁”,是最柔软快乐的时光,带给成年的你无限的思念。

  1983年,集贤村

  看小人书。

  1983年,黄陂街

  跳橡皮筋。

  1986年,八元里

  小孩根据透镜原理,用放大镜烧树叶。

  1992年,某巷

  下象棋。

  1982年,藕池巷

  打撇撇。

  1993年,居仁里

  练习颠球。

  1993年,长沙后巷

  画涂鸦。

  1995年,小董家巷

  吹糖人的小贩和孩子们。

  1999年,六角亭北巷

  你拍一我拍一。

  2005年,大陆里

  打珠子。

  2005年,荣华西村

  打乒乓球。

  1998年,小董家巷

  八十年代传入我国盛极一时的呼啦圈。

  1984年,任东街

  人们聚集在有电视机人家的大门口观看香港电视连续剧。

  2000年,江汉一桥

  家住汉水边的人习惯午后聚集到河堤上纳凉。

  2008,汉口晴川桥边

  汉江边的废弃趸船围出一片小型泳池。

  1986年,滨江公园

  首届7.16渡江节,年仅7岁的最小队员。

  并不是每一处街景都会发生巨变。

  在武汉,有些地方现在仍维持着二三十年前的原样,比如长江边,汉江边。

  玩水是武汉人的天性,特别是夏天,江水没过河床,立刻变成人们的水上乐园。

  1987年,汉江边

  晚霞满天,波光鳞鳞,男孩跳进水里。

  1988年,武昌大桥下江边

  傍晚,人们聚在长江边游泳。

  1989年,龙王庙

  夏日傍晚,龙王庙是汉水里玩水人数最多的地方,有人坐在河堤栏杆上吃晚饭。

  1993年,武昌小东门

  个体户用水泥围起泳池,孩子泡凉水澡解暑。

  1994年,人民巷

  吃完晚饭后在门口脚盆里洗澡是孩子们最高兴的事。

  武汉人从来不说游泳,只说玩水。跳水、打水仗、泡在水里乘凉、游泳、洗狗……武汉人能在两条江里玩出百来种花样。

  武汉人现在仍在玩水,谢国安1988年拍的汉阳门,和现在大致相仿,除了少许时代的明显气息。

  原来,江边停着一排自行车,大多是‘永久’或‘飞鸽’,岸上的人专心看江。

  现在,岸上通常是拿着手机拍照,分享最美的夕阳。

  1988年,武昌中华路江边

  午后堤上时有微风徐徐吹来,孩童们玩得悠然。

  2018年,武昌中华路江滩

  长江大桥下水边有一片开阔地,仲夏夜是武汉人和青年情侣在此遥看江水流动和对岸风景的地方,对岸与多年前的照片相比已经有许多高搂拔地而起了。

  2018年,汉口江滩

  江水没过亲水平台,一对情侣踩水约会。

  1985年,武昌某巷

  那时的粑粑是柴火慢慢炕出来的,更加香甜。

  1989年,航空侧路

  清晨,马路被摊贩占领。

  在武汉,过早是个很热闹的事,特别是原来的夏天,一家人搬竹床睡在街上,早上叫醒自己的不是闹钟,是身边扎堆的摊贩揭开炉子,扑面而来的白色水汽。

  每条街都铺满过早摊,新一天的阳光刚刚照亮城区,市内各大街小巷便炊烟缭绕。从清晨六点至八点半左右,人们摆开桌椅,拉开了一幅武汉市民共进早餐的壮观景象。

  武汉人原来不是在店里过早,是在街上过早,三镇大街小巷,人声鼎沸,大家不论男女老幼,学生工人,同桌围坐。在这一日之晨的大好时光里,不管是熟人还是陌生人,大家同坐一桌,随便而聚。

  “您家吃了没?”

  1986年,汉口某街

  如果起得早,小学生会自己过个早再上学,那时的孩子是不要大人带的,一切自己来。

  1987年,江汉路

  水塔对面这家公私合营的热干面馆,每天排队排到门外的人行道上。我觉得那口感绝对是超棒,凡吃过的人一定没有异议。

  1983年,汉口江岸

  这家“十样豆腐脑”摊点,跟现在的“网红店”一样誉满江城。

  1988年,汉口六渡桥

  1988年,汉口球场街

  现在的球场街,球场热干面和聋子热干面依然保留30多年前的景象。

  1989年,汉口江岸区

  1998年,原名“木兰宫”的巷子

  在巷子口吃热干面、聊家常的人。

  1993年,汉口某街

  武汉过早看似匆忙,却有上百种美食供人挑选,天天换新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生生不息。

  谢国安想起年轻时和太太去广州,人家吃早饭非常讲究,正襟危坐,庭台楼阁,细嚼慢咽。

  他们不太习惯,反觉得在武汉过早才是件非常爽快的事。随意,自在,以及那天然成趣的快意,都在“过早”中得以升华。

  1986,六渡桥民生甜食店

  门口的父亲给正在长身体的孩子添加食物。

  1998年,合作路

  民生甜食馆变成三镇民生甜食馆,现己在武汉开有多家分店,品种众多,成为武汉人的过早博物馆。

  1986年,小蔡家巷

  1998年,黄陂街

  吃热干面顺便擦个皮鞋。

  1979年,长提街

  两主妇边吃热干面边谈家常,1970年代末吃碗面要用粮票。

  2021年,武昌大成路

  武昌老城区仍保留着原先的传统美食和过早氛围,有人专程打车来吃,一天美好的心情从过早开始。

  腊月二十九,前进二路与中山大道交汇处

  每年,这位老先生带着他的学生为市民写春联。

  年三十,汉口

  一户平常人家吃年夜饭,看春晚。

  年三十

  丰盛的餐桌。

  1998年,谢国安突然想拍一篇日记,“武汉人过大年”。

  二十九贴春联,三十团聚,初一上清香,初二回娘家,初三宅家不出门……武汉人过年是严格数着日子过的。

  每个武汉家庭餐桌墙边都靠着一张大圆桌面,就是为了过年的,盖到方桌上,菜堆满。

  虽说中国南北菜系里就是没有汉菜一说,但武汉人做团年饭蛮讲究,排骨藕汤、炸藕夹,肉元子烧木耳、夹干肉、卤菜三拼、菜苔炒腊肉、干蒸腊鱼、板栗烧鸡、雪里红炒肉、珍珠元子、全家福、熏魚块、清蒸武昌鱼、八宝饭等菜是必须做的。

  藕汤必须是排骨的,筒子骨藕汤平时就有条件喝,不珍贵。

  当时物资匮乏,年夜饭是武汉人一年来最丰盛的一餐,聚在一起,吃一晚上,围着小电视看春晚,那才是热闹。

  初二,南京路旁南洋里

  今天拖家带口回娘家的日子,里分里多了一个小雪人。

  初三,武昌小东门

  今日宜宅家,街上行人稀少。

  初四,民生路

  这孩子手提礼盒显然就是拜年去的。武汉人送礼也有讲就,初一初二回娘家拜年送礼;初三宅家不串门,清理垃圾扫地出门;初四初五之后该去兄弟姐妹好友家拜年。

  小孩对春节的印象就是好吃又好玩,能收压岁钱,能穿新买的衣服和鞋子。那时不像现在,没有条件随时去逛商场,只有春节前大人们才有多余的钱。

  更好玩的是放鞭炮。一小挂鞭,拆散了,抓一把放在裤兜里,入夜后点一根香上街进巷子里一颗颗放,去听那一声声清脆的响声。

  有时看谁敢拿在手上炸开而寻求剌激,有时又躲藏在暗处点燃引线向行人投去从而获得吓人一跳的快感。

  初五,汉阳归元寺

  每逢正月初五,归元禅寺一票难求,因寺庙内已人满为患,香火都烧到街上了。

  初七,早晨的汉阳钟家村

  开工上班当天,路边买小吃的女孩穿上时髦新衣。

  初九,六渡桥天桥

  天桥挂上二龙戏珠彩灯,为正月十五的元宵节准备。

  初十二,江汉路

  晚上的江汉路上挤满购置新衣服的人。

  初十三,新华路口

  卖花灯的人。

  初十四,武昌中南商场

  商场门前开始劲舞促销。

  初十五,汉口友谊路

  元宵节这天总有城郊的农民进城划采莲船,在各商家的门前讨个吉利钱。

  1994年,汉阳钟家村

  上班、逛街的武汉人太多,往日的公交车车辆数量不够用。

  1986年,中山大道

  水塔对面“红旗服装店”最后一轮的橱窗展示。该服装店曾经誉满江城,80年代在这定制衣服的,多是比较殷实的人家。

  1988年,汉口某街

  婆婆和民俗艺人还价。

  武汉人爱看热闹,武汉人更加喜欢逛街。那时没有网购,商场也少,任何东西都要上街去买的,一点芝麻小的东西都一样。

  每街都有不同属性,车站路是卖洋服的,铭新街是卖旧书旧电器的,后花楼街卖糕点,买家具要去武汉家具广场(原来的武汉展览馆)。

  于是武汉人休息时,出门上街就成了生活的必须,不管要不要买,都先逛逛再说,先挂眼科。

  到现在,武汉人逛商场,也叫逛街,叫习惯了。

  在1970年代末,汉正街开始用“商模”经营,紧接着各大百货公司也开始使用,随着时间,“商模”变化,从最初的明星人脸到石膏模特。

  谢国安在拍摄“商模”的过程中,不愿意只拍静物,带下来周围的环境和人,恰好记录了武汉人逛街的故事。

  1978年,东西湖

  1981年,武昌解放路

  1983年,汉正街小商品市场

  汉正街是武汉市最先运用港台明星的肖像作为“商模”促销的地方。

  1984年,车站路

  过去盛夏武汉人都是在街上买瓜,商贩并不像现在超市里搁几十个西瓜就够了,而是整车整车的堆在街上卖。当年流行一种名为“美国1号”西瓜,种子要万里迢迢从美国运来?单位里每年派好几次车去河南或更远的地方买它回来分给员工。

  1986年,武昌中南商场

  1994年,汉阳商场

  橱窗倒影里的钟家村天桥曾是武汉城里最大的人行过街天桥。

  1989年,辛任巷口

  巷口摆放着早已从城市居民家中出局的黑白电视机,留给城郊住户来选购。

  1994年,江汉路

  那时江汉路还是夜市。

  谢国安也是个逛街狂人,1980年代,六渡挢是汉口最繁华的地方,路口有商场,六渡挢百货公司,就是现在“温洲城”买化妆品的地方。

  有次他在二楼服装柜看到了一件黑色的皮夹克,十分心动。他经常出远门到少数民族区拍照,皮衣能遮挡风寒,并且,在当时武汉人清一色布衣的时代能穿上皮夹克,是多么有派的一件事啊!

  一看价格就傻眼了。268元,要近4个月的工资呀。犹豫再三,他回家和老婆商量,又一同去看,咬咬牙,第二天去银行取出为数不多的存款买回来。

  前后几天可是高兴坏了,之后凡有摄影活动他都会穿着这件黑色的皮夹克。

  现在条件好了,买东西不用这么“隆重”,但这辈子买下最快乐的东西,还是这件皮夹克。

  1987年,武昌大东门

  影碟放映厅,当年,武汉人流行去影碟厅看香港武打片。

  1992年,胜利街

  沿街卖二厂汽水和冰棒的小贩。

  2005年,长堤街

  老街依然留有旧时的模样。

  2006年,昙华林

  因为湖北美术学院的存在,昙华林野蛮生长,诞生一批文艺小店,那时已初成规模。

  1986年,汉口大兴路原团市委院内

  盛夏时节喝茶最解渴,那时许多办公室都有这样一个泡花红茶的大瓷茶壶。

  1989年,洞庭街巴公房子

  夏天傍晚,在家门口泡上几杯茶,约老友闲聊,既惬意又凉快。

  那些年,武汉到处是象棋摊,出了不少象棋大师。

  有次谢国安去贤乐巷拍武汉人下象棋,这里的棋摊远近闻名,高手云集。

  午休时间,棋客不多,棋摊尽头有一群人正在激战河界,有人正对着面前的一盘棋思考,而对面的胖老板却面向这棋盘在参瞌睡,并发出微弱的鼾声,好像在说:“我闭着眼睛也能下赢你”。

  1995年,贤乐巷

  棋摊摊主棋艺超群,三镇棋手前来打擂。

  1988年,汉口中山公园

  1986年,济生左一巷

  街边打台球,路边台球桌曾在小街小巷中风靡过。

  1989年,济生巷茶社

  武汉的茶馆本来就比较少,这是我拍过“济生茶社”最后的模样。

  1989年,武昌付家坡

  武汉曾是出中国象棋大师的地方,天气再热打着风扇也要战。

  1993年,汉口某巷

  路边音像店唱歌的男人顺便擦皮鞋。

  1992年,汉口中山公园

  公园里经常会搭起戏台子。

  2004年,吉庆街

  街头表演艺人。

  2005年,港边巷

  原来港边巷小街上的麻将桌一开十几桌,远近闻名。后来据说不让摆了。

  2008年,武昌大桥头下

  中华路江边的绿阴下有个颇有名声的地方剧团演出。

  1989年,武昌紫阳路

  当年紫阳路的夜市烧烤一条街十分红火。

  1986年,汉正街某巷

  老人们津津有味地玩着一种稀有的木片做成的牌。

  谢国安老师跟我讲起他刚开始拍照的事:

  1978年,改革开放那年,一个意外改变了我的命运。我喜欢画画,经人介绍去了“武汉展览馆”工作,原打算是想进美工组,不巧名额已满,问我是否愿意到摄影组工作。我接受,因为那是我迈入艺术行业的唯一途径。

  摄影有意思!我用两个月的工资,120块钱,买了台国产“东方”牌照相机,去中山公园拍人。

  那会的中山公园像现在的“星巴克”,草地上满是年轻人,恋爱、锻炼身体、看书,我把他们拍下来,还拿了奖。于是,我毅然决然开始对武汉这座大都市的全面记录,从最具特色的巷陌生活开始,武汉人过早、乘凉、玩水……一拍40多年。

  有时,我在街头拍摄的时候,被摄者觉得我是个闯入者,我干脆找一面镜子拍一张融入环境的自拍像。这反倒被朋友们说成是我摄影风格的一部分。这样的自拍照有好几百张,老婆拿着翻看,笑着说我老了,原来还有几分港星的模样,现在密布皱纹。

  是啊,漫漫40多年武汉纪实之路,我拍了近10多万幅影像了。我长皱纹了,那些自拍像的环境也变了,长江两岸贫瘠的天际线,如今已被高楼大厦占满;街头巷尾无色彩的服装,已变得五颜六色。

  武汉变化飞速,我拍下的武汉人平凡生活,年轻人现在看到反而觉得有些奇幻。

  不过我再出去拍摄,经常偶遇持相机年轻人,街边小贩也习惯了被拍,默契地对镜头露出笑容。

  这个年代再不只有少数摄影师了,我们一起记录武汉。

  TOPIC

  来聊聊你记忆中的武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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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信客服@张小花 (hansxiaohua6)

  原标题:《此时此刻,这100张武汉老照片尤其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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