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回国,我对黑人老公虚与委蛇百般温柔,被迫为他生了1个儿子

栏目:生活资讯  时间:2023-04-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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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晨,我被放出来。

  如果你要问我被关小黑屋的感受,那感觉就像在单人监狱。

  在一片漆黑的环境里,没有任何声音,耳边只有自己的呼吸,被黑暗吞没时,唯一的感受只有害怕和心慌。

  我被两个女仆搀扶着,从后宅走到了更深的庭院。

  白木栅栏,尖耸的褐红色屋顶,翠绿色的草坪时刻有男仆打扫,走进大厅,一眼望去是极尽奢华的装饰,繁复的巨大吊灯发出冷冽的亮光,高高的墙壁上挂着许多壁画,柔软的咖啡色地毯被投下暗沉的阴影。

  穿过门廊,门厅向南北处舒展,我被女仆扶着,从客厅一路来到了阿普的卧房。

  阿普的房间依然是一以贯之的欧式装饰,壁橱、还有古典风格的暗格酒柜。

  看来这也是一位寂寞的老妇人,丈夫去世,儿子又常不在身边,所以养成了喝酒的习惯。

  五十多岁的阿普因为保养得当,看起来只有四十出头的样子。

  一张慈眉善目的脸,一看见我进来就向我热情地打招呼,仿佛昨天命人把我关进小黑屋的人不是她。

  “身体还好吗?”

  “没有大碍。”

  “肚子里的宝宝呢?”

  “也还好,应该还算健康。”

  简短地问候了我的身体,阿普回归正题,询问我是不是谁把我伺候得不好,所以才不高兴了。

  我能感觉到搀扶我的女仆细微地发着抖。

  我歉意地笑了下,对阿普,也对身旁的女仆,毕竟是我闹出的动静太大,着实有些过分了。

  “阿普太太,我希望和爱德华离婚,我们并不适合。”

  听了我的请求,阿普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惊讶,看来这些天我那边发生的事,她知道的一清二楚。

  “是爱德华惹你生气了?我这便把他叫来,让他给你好好道歉。”

  “不必。我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离婚,假如您这边担心爱德华的名声不好听,完全可以把责任归于我,告诉外人一切都是我的错。”

  阿普沉默了片刻,转动着手腕上的佛珠,她问:“孩子你不要了?”

  这下轮到我沉默了。

  “如果能把孩子留给我,我会一辈子感谢你们,也会在远方为你们祝福。”我几乎不抱什么希望地说。

  阿普摇了摇头:“在我们家族,从没有离婚的人,除非死。”

  这样的态度俨然是不合作了,我只能继续保持沉默,拒绝沟通。

  同时我在心底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信念。

  我必须和爱德华离婚,然后离开阿尔及利亚。

  如果我继续留在这里,我完全能想象未来的我会成为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平庸、懒惰、自私、享受,心甘情愿成为一个被男人统治的女人,心甘情愿成为一个没有思想的傀儡,心甘情愿地放弃自由,心甘情愿地接受被困在这座庄园。

  这就是奴性,陶醉在玫瑰蜜饯和香水浴里,屈服顺从于自己的主人,像一只乖巧的小狗。

  然而我绝不愿做一个奴隶,我要回到我自由的国度,我必须离婚。

  可是在阿尔及利亚,在爱德华的地盘,离婚是绝不可能的事。

  那么,我怎样才能离婚呢?

  回到房间,我左思右想。

  摆脱了仇恨和情感的枷锁,恢复理智的我很快想出了一个办法。

  也是唯一的一个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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