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实:当年,因一只草笼,我母亲被人算计而含恨自杀,我大姐怒了

栏目:生活资讯  时间:2023-04-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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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李小莉

  图:源于网络

  这事儿虽已过去多年了,做为一个早已儿孙满堂己50多岁的我,随着清明节的越来越近,已离开我40多年的母亲的面容却在近日频频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一次又一次地从梦中惊醒,抹去不知何时从眼角悄悄滑落的泪水,似在喃喃自语,又似在对长眠在家乡那片土地上的母亲说:

  “妈,您安息吧!我大姐早已给你报仇了,让当年害你的人受到了惩罚,再过两天,我就和你孙子他们回咱老家给您上坟……”

  我的老家在陕南商洛市辖下的一个山村里,到过商洛市的人都知道这里的四周,全是绵绵的一眼望不到边际的大山。

  

  我家就在商洛市东南方向一个山区小镇的旁边,我们村在我们镇上属于最大的村,由七个生产小组组成,约4000多口人。

  三面环山,村东约几百米远处有一条没有名字的小河,河上有一座年代久远人踩上去就会发出一阵“咯吱!咯吱″响声的小木桥。

  靠河紧东不远处,是一条用石子旦铺的沥青公路。

  就是这座不起眼的小木桥,沟通着我们村人与外面大世界的联系。

  而当年,就是在这个不被世人所知山村里,发生了一起至今令我难一释怀的悲剧故事,而故事的主角就我温柔贤惠的母亲。

  我爷爷和我奶奶一生没有养育出一个儿子,只有三个女儿,我母亲是三个女儿中的老大。

  听村院里与我母亲同龄的老人说,我母亲小的时侯,话不多,但待人很有礼貌,见了村院里年岁大的人都会尊称一声爷爷、奶奶,或叔叔婶婶的,且自小读书就很聪明,从小学到初中毕业的学习成绩,一直名列前茅。

  但我母亲只读完了初中就不再去学校了,原因是我家是高成份。

  当年家庭高成份的孩子,一般是不会被推荐上高中的、更不会让当兵或者会被推荐上工农兵大学,至于国家偶而会招一批农村青年进城当工人的好事,更是不会有家里成份高孩子的份了。

  因我外爷没有儿子,就决定给家里做为长女的我母招一个上门女婿。

  当时,这种情形比较多,家里成份高的女孩一般也会嫁给家里成份高的男孩子,男孩娶妻也基本遵循着这一规律。

  也有个别家庭成份高的女孩会嫁给因家贫娶不起妻子但根红苗正的青年人。但这个男青年就要做好放弃被推荐上工农兵大学和被招进城当工人的思想准备。

  学习成绩一般般的我父亲却因根红苗正而被学校被推荐上了高中。我父亲虽学习不怎么样,但我父亲年轻时不仅人长得英俊帅气,且有一付标准的男中音的好嗓子,学校排练文艺节目时,我父亲扮演的是当仁不让的正面角色,如《红灯记》里的李玉和,《智取威虎山》里扬子荣等。

  为此,我父亲在学校颇得女孩子们的喜爱,他们班上暗地里向我父亲示爱的女孩子不少,包括我们同村一个名叫田利萍(化名)的女孩。

  田利萍的父亲当时是我们村的村支书,其母亲也是我们生产小队的妇女队长,其舅父是商洛市一家机关的干部,可谓是根红苗正。田利萍尽管学习比较差,但还是很顺利被学校推荐上了高中。

  我父亲这代人当时上高中,要到我们镇中学,我们镇中学,是由小学到高中。

  从我们村到镇上有近10公里的路程,若走山坡插斜路会近一点,田利萍与我父亲、我母亲在初中时是同班同学。

  田利萍家里有一辆半新旧飞鸽牌自行车,此后,田利萍无论是回家背馍头,还是从家里去学校,就会喊我父亲与她同路,但我父亲不喜欢与田利萍走在一起。

  我父亲常是背上一包夠他吃一星期的馍头独自走山路去学校。

  田利萍给我父亲的印象不好,学习成绩差又话多,且喜欢搬弄事非话,整天在学校东家长西家短地说嗑个不停,经常会对一帮女孩子吹她在商洛市某机关当干部的舅父的五马长枪……

  我父亲兄弟三个,我大伯父早年当兵在新疆服役,因表优秀被提干。这为我家当年争辉不少,我三叔当时读初中。

  虽当时喜欢我父亲的女孩子不少,但我父亲的心却在我母亲身上,为此,我父从学校回到家里后,就会经常端着饭碗到我母亲家串门儿。

  我父亲高中毕业后的这年,获悉了我母亲她父母、也就是我的外爷外婆有给我母亲招上门女婿的意思后,就主动找我母亲表明了他的态度,心里也一直暗暗有着我父亲的我母亲自是很高兴,但又担心会遭到我爷爷奶奶的反对。

  我父亲告诉我母亲不用担心,我爷爷奶奶的事他会想办法说服的,事实上我爷爷奶奶也颇喜欢为人稳重又贤淑的我母亲。

  平时,我爷爷奶奶与我外爷外婆也挺谈的来,但我爷爷奶奶对我母亲她家的高成份还是有那么一点儿忧虑。

  因为我父亲一旦入赘我母亲家,这一辈子也只能当个农民了,可我父亲为了我母亲,他认了。

  我爷爷奶奶知道我父亲的个姓,只要我父亲拿定了主意的事,是没有人可劝说的。

  于是,这天我父亲就托人到我外爷家提亲。就这样,我父亲与我母亲在两后就顺利地挽手走进了婚姻殿堂。

  

  这事儿,让心胸狭隘一直暗恋我父亲的田利萍心里非常痛苦,也从此恨上了我母亲。

  我外爷也是民国末年的读书人,通情达理,他对上门入赘的我父亲没有提什么越外的要求,也没有要求我父亲入赘后要改姓。

  同年,心怀愤懑的田利萍也结了婚,他老公也是与我们同一个生产小组,田利萍她老公的公公是大队干部,两人还没结婚前,她老公就通过关系,被市里一家国企招为合同工,这为田利萍赢得了一点面子。

  还没有举办婚礼,田利萍就怀上了她的大儿子,结婚不到2个月,田利萍的大儿子就嗷嗷地哭叫着来到这个五彩纷的世界上。

  但令人遗憾的是,田利萍他老公在大儿子刚满一周岁那年就因多次偷窃厂里的铜线卖给收废品的被抓后而被开除了。

  回家后,两公婆整天吵嘴打架,扰得四邻不安。

  她老公家住村西,我家住在村东。

  当年,同村青年人,只要出了五服,结婚的不少,异姓青年男女就更不用说了。

  我父母结婚不久,就有了我大姐,我是家里的老二,我下面还一个弟弟,一家人的日子,虽不富裕,但还算幸福,我父亲从来没有与我外爷外婆吵过架。

  我家姐弟三个,一个大一个2岁。

  我父母有了我弟后,远在新疆的我伯父就在新疆某单位给我父亲找了一份可以挣工资的合同工,让我家的经济条件得到了较大的改善。

  这越发让田利萍心里不平衡了,看我母亲时,眼里会闪现出一束令人骨寒的光芒。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了,我爷爷奶奶、外爷外婆先后辞世。

  可我万万没有想到,在我大姐10岁这年,一场意了不到的灾难降临在我家,可说这场灾难,是心毒手狠的田利萍一手制造出来的。

  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在未给大家叙述这件事之前,容许我给大家大概介绍一下我们村周围的环境以及当时农业社的大概情况,因发生在我家的这起灾难,与当时的这些情况有一定的关系。

  我们村的周围有几百亩地的水浇地,每个生产小组都按人口的多少有一定数量的水浇平地,每年产的粮食,可以完成国家的公购粮任务。

  到了交纳国家公购粮任务的日子,镇上、市上就会派出工作组干部下乡驻队。

  而山坡上的坡地种的粮食,是分给社员的口粮和工分粮的。

  在山坡上有不少柿子树,每至中秋节前后,山坡上的一棵棵柿子树便犹如一枚枚燃烧的火炬一般,叶红果红,艳丽而夺目。此时,山坡的上空就会有一群群小乌飞来掠去,远运望去,风景如画。

  这期间,生产队就会派专人上山看守柿子和快成熟的高杆作物不被人偷,从山坡上下山回村时的必经路口上,亦会有村干部带人轮流值班,检查下山人的笼底可否藏有东西,上山劳动或给家里的猪羊割草的人在山坡可以吃熟透了的红柿子,但下山时不能拿,一个都不行。

  发现有人偷东西,是会被拉到大队部开批斗会的。

  当时,各家各户的草笼大家都会互相借用的,有的人借去用后会马上归还的,有的人用后因忙别的事一时抽不出时间还,就会在几天后才会归还的。

  我家有外型大相同的草笼5只,在每只笼柈上会用刀削去一块皮,然后写上我弟的名字。而我家与田利萍她家因彼此心里不对劲,多年就很少互借农具使用。

  但我家与村里其他人家在农具的使用上都有来往。

  我母亲每天都会上山给家里的猪羊割草,自然也免不了在背草下山回家时,要接受队干部的检查。

  对天发誓,我母亲从来不会偷生产队的东西,她知道自己家是高成份,平时在村做事说话,谨言慎行,惟恐会惹下什么麻烦。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

  这天黄昏,我母亲背的草笼,莫明及妙地被人来了个狸猫换太子。我母亲给笼里割满草后,就去玉米地里方便。

  出来后,就背上草笼下山回家,我母亲那知道,早已存心害她的田利萍用用样一只草笼换了我母亲的草笼。

  田利萍在草笼下藏有十几个硬柿子和两个玉米棒,那么大家心里一定会疑惑素与我家没有什么往来的田利萍是如何有一只与我母亲背的一模一样的草笼呢?

  原来是我邻家多日前借了我家的草笼没有及时还,田利萍有一天也因上山挖红薯她家的草笼不够用,到我邻家借草笼时,也把写有我弟名字的草笼借去用了。

  没想到,心肠毒辣的田利萍瞅着写有我弟名字的草笼,生出了害我妈的毒计。

  草笼拌上是我妈削了皮,亲自写上我弟的名字的。

  田利萍以借的名义,从邻家拎走了我家的草笼,这天,她先悄悄割满一笼猪羊爱吃的草,然后借我母亲到山坡玉米地深处方便时,就换了我妈的草笼。

  亳无防备的我妈背上草笼下山回家时,田利萍扔掉她偷换我妈的那只草笼,拎上她家的一只草笼不远不近尾随在我妈身后,嘴角勾缕冷冷的笑。

  话说我妈下山后,和往常一样,大大方方地将笼从肩膀取下来,让值班检查的副队长检查。

  其实几个轮流值班的队干部平时很相信我妈的为人,基本上对我妈不做检查,就放我妈背上草笼过去,这天黄昏也是这样。

  没想尾随在我妈身后的田利萍不乐意了,大声喊:“你们为什么不检查她呢,我看到她偷了柿子和玉米棒放在草笼底,不信你们检查……”

  无奈,值班的村干部只好检查,这一检查,我妈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田利萍伸手抓住我妈的头发,将我妈拉到大队部,铁证如山,容不得我妈狡辩……

  驻队工作组干部即时让人在大队高音喇叭上通知全大队社员召开批斗会,我妈只是哭着说是田利萍有意陷害她,但没人听,因为我妈一时说不清写有自己儿子名字的草笼里是怎样多出的柿子和玉米棒的。

  田利萍上前一连打了我妈几耳光,更恨的是她已11岁的儿子,拿走一根木棍在我妈腰上狠狠打了好几棍,我妈当时被打倒在地上……

  我年仅10岁的姐姐领着我和我弟抱住我妈放声大哭,后驻队工作组干部说了几句官话,就放我妈回家,我大姐哭着对我妈说:“妈呀!我相信你没有偷东西,我们长大会给你报仇的……”

  我妈含泪抱住我姐弟三人说:“你们相信你妈,你妈我就知足了,去睡吧,明天还要去学校呢……”

  没想到我妈这晚上吊自杀了。

  这仇,我姐弟三个一直牢记在心。

  一晃,十多年过年过去了,我父亲也50多岁了,田利萍也老了。

  我大姐嫁到我们镇上,改革开放后不久,我大姐在我们镇上开了家超市,我和我弟也先后到省城上了大学。

  田利萍的儿子也在其舅父快退位时活动关系将她儿子安排到了镇上一家国营粮站上班。

  平时我大姐也会与田利萍的儿子在街头偶而遇到一起,可谁也不招谁的嘴,都把头抬的高高的。

  但我大姐始终没有忘记田利萍的儿子当年在其母亲田利萍的梭使下,打了我母亲的那几棍,我大姐时刻在寻找报仇的机会。

  其实,田利萍的儿子在粮站不过是普通员工,但平时的吃喝穿戴却是身价不菲大老板的派头,早早开上了价值近百万元的豪车,在商洛市买了几套房,身边的女人换了一个又一个……

  其消费仅靠工资的收入是远远无法达到这个水准,我大姐认定田利萍她儿子的钱来路有问题,可问题会在哪里呢?

  我大姐苦苦思索留意着。

  后来我大姐发现田利萍她儿子经常到镇上一家麻将赌博,就想通过让公安机关抓赌收拾田利萍她儿子。

  因人情的复杂性,以及麻将倌的社会背景,我大姐没有急着报警,而是从麻将馆请的一个女服务身上寻找突破口。

  这个女孩是从湖北某地来的,我大姐先与这个女孩结拜成无话不谈的好朋友,然后给了女孩一笔钱,让女孩将她给的一只针孔录相机悄悄装在田利萍她儿子经常打麻将的那间房内的隐密处。

  几天后,那女孩取出录相机交给我大姐,我大姐在电恼上一放,心立时在胸腔里狂蹦起,她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田利萍她儿子不仅豪赌,而且在贩毒,吸毒……

  我大姐,将录相复制了几盘,分别放在没有人知道的地方藏起来,予防不测,随后,她带着录相,没有去派出所,而是直接去了市纪委和市公安局实名举报,也做好了去省上举报的准备……

  我大姐的举报引起了市纪检委以及市公安局等部门领导的足够重视。

  第三天晚上,田利萍的儿子在麻将倌被缉拿归案,公安干警从其身上当场搜出了重达600多克的海洛因……

  

  半年后,田利萍的儿子被法院判处死刑枪决了,此案涉及7人,田利萍的舅父在退休后,也因在位时有涉嫌以权谋私以及贪腐现象被检查机关从家里带走调查……

  田利萍因此而跳楼自杀了,获悉这个消息后,我大姐把我及我弟从省城叫回来,一起到我母亲坟前哭着告诉我妈她为我妈报仇了……

  大家说,我大姐该不该用这种方法给我妈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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