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发现老公和青梅纠缠,我果断离婚,转头却收到他兄弟告白

栏目:生活资讯  时间:2023-02-14
手机版

  

  1

  我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从医院往外挪动。

  小腹还是会偶尔袭来闷痛感,我瘫软在大厅的长凳上,泪水早已糊了满脸。

  就在昨晚,我失去了我和老公白钰亭的孩子。

  而原因,实在可笑,还是离不开他那个青梅竹马的好“兄弟”。

  2

  前天晚上,我和白钰庭准备回他家里一趟,半路开始下雪,鹅毛一样的雪片一瓣一瓣落下来。

  我抚上肚子,心里柔软甜蜜。

  我把手附在白钰庭放置在换挡杆上的手:“老公,我好像感觉宝宝动了一下,你要不要摸一摸?”

  他回头看我,眉眼都飞扬起来:“真的吗?”

  他一边说话,一边把车停在了路边打了双闪。

  他把手附上我的肚子,脸上的神情是从没有过的温情柔和,他一边感受一边看我。

  按说胎儿月份小,我自己激动胡言乱语也就算了,也不知道他到底感受到什么,突然就激动的开怀大笑。

  他用手摸了摸我的头顶,倾身过来吻住了我。

  手机铃声忽然响了,他直起身子从兜里摸出手机接了起来。

  对面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他当时就变了脸色,挂了电话着急慌忙的回头看我。

  他语气惊慌:“芸雪,赵秦悦被困在富力山庄,雪下的太大马上就要封路了,她家里还有事,我得赶在封路之前去接她回来。”

  我在听到赵秦悦这个名字的时候,就什么都明白了。

  白钰亭只有在遇到赵秦悦的事情上,才会慌慌张张,才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我以为他会带我一起走,没想到他慌忙的给我拉开车门。

  “你快打车回家吧,再晚来不及了。”

  等我站在路边茫然的四处张望时,才发现我手里只拿着一个手机,而且电量还不足百分之五。

  家门钥匙就在包里,而包都还在副驾驶上没来得及拿。

  他到底是有多着急,不知道的人以为他是去接自己老婆,而我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小三被他赶下车。

  失落、委屈、伤心,一股脑的侵袭上来,刚刚沉浸在甜蜜之中的我有多幸福,现在就有多难过。

  我拿出手机忍着情绪给他拔了个电话,最起码把钥匙给我送回来。

  电话刚接通,没等我开口他倒是着急了:“芸雪,我知道让你打车你不开心,但是事情分轻重缓急,我和赵秦悦从小一起长大,她的事我再怎么都不能坐视不管。”

  我张了张嘴,一气之下挂了电话,就这,还有什么可说的?

  雪下得越来越大,望着街道上寥寥无几的车辆,我的心脏像是开了洞,被风吹的呼啦啦的响。

  我把身上的羽绒服裹得紧紧的,摸着肚子告诉自己,别生气,生气对胎儿发育不好。

  可孕妇情绪实在不好控制,我还是委屈的哭了,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赵秦悦一有事就给白钰亭打电话?

  她就没有别人可以叫了吗?她为什么总是阴魂不散?

  3

  我和白钰庭大一的时候就在一起了,我们是身边人公认的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可是,我们的感情中间有道隔阂,就是赵秦悦。

  他和赵秦悦是青梅竹马,从小光着屁股长大的。

  每次发生什么事,白钰庭永远把赵秦悦的事情放在第一位。

  就连他同宿舍的哥们儿都看不惯他这种做法,偏偏他一意孤行。

  有一次我没忍住问出我很早就想问的问题:“既然你这么在乎赵秦悦,为什么你们不在一起?”

  白钰庭看我就跟看着个傻子似的,他说:“你会和你的兄弟在一起吗?”

  我不懂,兄弟怎么可能比老婆还亲?

  他们雷打不动的保持着这种奇妙的兄弟关系,而我,又不能硬生生让他断了兄弟之情。

  赵秦悦就很奇怪,她一直视我为眼中钉。

  她看不惯我,在白钰庭面前抹黑我,说我坏话。

  而白钰庭也是嘻嘻哈哈插科打诨,对她说,不要吃兄弟的醋,等你找了男朋友,我才不会这样。

  可一旦赵秦悦想要找男朋友,白钰庭就不开心,各种发脾气,各种作死闹情绪。

  我看不惯,没忍住,和他提了分手。

  他诧异的看我,问我为什么,我说:“我觉得你和赵秦悦挺配的,你们心里应该互相都有对方,要不你们谈一谈,捅破这层窗户纸算了。”

  他不知道我是鼓起多大的勇气说出的这句话,我在等着他的解释,等着他取笑我说,我怎么可能喜欢我兄弟。

  可他迟疑了,他站在那里半天不说话。

  我单方面通知他分手。

  他急忙拉住我,有些责怪的意思:“芸雪,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不希望你这么说我和赵秦悦,我们的关系不是你我能随意诋毁的。”

  我很震惊,被他的言语刺激到,转身就走。

  他追了上来,抱着我焦急的解释:“芸雪,对不起,刚刚有点着急,说话冲了点,你别生气。我爱的人一直是你,你别胡思乱想,我以后事事以你为先好吗?”

  我当时真的很爱他,就这么一句话,我被安抚了。

  我回抱着他,委屈的窝在他胸前:“你能不能多看看我,我才是你的女朋友。”

  他低头,寻上我的唇:“对,你才是我的女朋友。”

  4

  我们的关系又和好如初。

  他在实验室里有时会忙的忘记吃饭,我就每天按时按点的给他送,就怕他饿出胃病来。

  可有一次,我送完饭走后忘记拿手机,又返了回去。

  我看见的是赵秦悦捧着我买给白钰庭的饭,嘴里吃着还不忘嫌弃我买的饭味道不怎么样。

  我站在那里,愣愣的看着,就是迈不出去步子去质问白钰亭,就是不好意思撕破脸,因为吃个饭去指责赵秦悦。

  而且,我还真的不确定,如果我这样做了,白钰庭会帮谁。

  我看见赵秦悦余光向我看了一眼,她分明看见我了,但是,她却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式故意问白钰庭。

  “大白,叶芸雪很闲吗?怎么天天给你送饭啊?”

  白钰庭说的理所当然:“她不管闲不闲都来送,怎么,碍你眼了?”

  赵秦悦哈哈笑了两声:“是啊,我吃醋,我巴不得你们早点分手。”

  白钰庭没有指责她,还冲着她笑了一下:“芸雪很适合我,她很爱我,对我很好,分手恐怕你是等不到了。”

  赵秦悦脸色霎时变了,我看见了,白钰庭没有看到。

  我承认我当时的心情有些得意,我为了那句等不到我们分手而高兴。

  我认为我在这一刻赢了赵秦悦。

  可我在转头之前分明看到赵秦悦嘲讽的笑容,可恶又可恨。

  我没有回头拿手机,我不想我们三个人处在同一个空间里,总有一种让白钰亭做选择的感觉,那不是我能把控住的局面。

  我当时想的是,我才是他公认的女朋友,只要我们能永远在一起。

  直到两年前,赵秦悦终于光明正大的找了个男朋友,她把男朋友领来见我和白钰庭。

  她大方的对我们介绍:“这是我的男朋友,李然,这是我的发小,白钰庭。”

  我看到白钰庭的手紧紧的攥在一起,眼里的光熄灭了。

  但我却松了口气,她终于找了男朋友,我们终于可以不被她打扰了。

  第二天白钰庭就拿着户口本和身份证过来找我:“芸雪,我们去把证领了吧,你快去找户口本,我等你。”

  我高兴坏了,被巨大的幸福感包裹,根本没想他为什么这个时候来找我领证,却连个求婚都没有。

  当时我想的是,我终于还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我开心的连方向都分不清了,满心满眼的都是他,我是真的欢喜的。

  我们就这样,在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领了证。

  可结婚第二天,赵秦悦来家了,她没进门,叫白钰庭出去,我趴在门缝听他们说话。

  “大白?你结婚为什么不告诉我?”这声音有一丝哽咽。

  “我这不是告诉你了么,你也有了男朋友了,能稳定下来,也早早订了吧!”

  赵秦悦哭了,她断断续续的说:“我,我就没准备…我就是想…你为什么不明白呢?”

  白钰庭没说话,我不知道这话他听不听得懂,可我却是明明白白的知道这话的意思。

  赵秦悦的原话我猜测是这样的:“我就没准备找男朋友,我就是想试探你,看你什么反应,你为什么不来找我?为什么不阻止我?”

  她的喜欢明目张胆,只有白钰庭以为那是兄弟情,以为那是哥们的占有欲。

  白钰庭好一会才说:“悦悦,可不能瞎闹,恋爱也不是儿戏,找个情投意合的,也能让我干爹干妈放心,我现在很幸福。”

  我在门的这边听的心惊肉跳,最后这句话,总算让我心里的大石头落了地。

  5

  就在前天晚上,他去接赵秦悦,留我一个人茫无目的的走在雪地里,又冷又饿。

  我已经哭够了,虽然心里伤心、失望,可我还是有些担心他。

  我害怕他车速太快,大雪天气出了事故。

  我顺着街道一侧走,雪花扑簌簌的往下落,满目的雪白。

  私家车都少见,别说出租车了。

  我边走边想,今晚回不了家该去哪里住一晚。

  突然,脚底一滑,一个踉跄。

  没等我稳住身体,闷闷的“砰”一声响,整个人已经四仰八叉的摔倒在地上。

  我惊呼了一声,慌忙左右看看,哪有半个人影。

  尾椎刺骨钻心的疼,我感觉头皮阵阵发麻。

  我好害怕,我似是感觉小腹有阵阵下坠的抽痛感。

  当身下有明显的的热流涌出时,我惊慌失措,吓得动都不敢动一下。

  我迅速摸出手机按了一下,屏幕漆黑一片,喉咙里溢出哽咽声,我颤着手指慌乱的按着开机键。手机没有出现奇迹,它已经没电自动关机了。

  我左右看看,崩溃的颤着嗓子小声呼救:“有人吗?救命啊!有没有人?”

  我直挺挺躺在地上,满目的雪白直直往下掉落,泪水早已模糊了我的双眼。

  我的心从没有像此刻这样,钻心的痛、绝望的痛、甚至是后悔的痛。

  我一直呼救,一直呼救,我好想此刻能看到一个人。

  脸被冻得没了知觉,我拿起手抹了一下,一脸的水。

  我躺了很久很久,久到只剩绝望与恐惧,直到没了意识。

  6

  当我再次醒来是在医院。

  护士走过来低头看着我:“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我惊慌的迅速把手抚上肚子,没等我开口,护士说话了。

  她看着我的眼神有些怜惜:“你昨晚被送来时,失血性休克,十四周的胎儿保不住的。你的情况也十分危险,昨晚急诊科的大夫也是费了好大的力才救下你。”

  心像数万跟钢针插着,嗓子也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我躺在那里,瞬间捂着脸泣不成声。

  我的孩子就这么没有了,他不知是男是女,没有看过这世界一眼,满含失望,未出世就已离开。

  我恨我自己太窝囊,恨白钰庭瞎了狗眼,永远把我放在第二位。

  泪水一直流一直流。

  我哭了好一会,压制情绪,慢慢稳定住。

  护士没有打扰我,我能感觉她就在我身边。

  我睁开眼问护士:“我想问一下,昨晚是谁送我过来的?”嗓子干涩疼痛,开了口才发觉声音嘶哑。

  她看着我:“我不知道,一个孩子打电话叫了救护车,人没有跟来医院。对了,手机给你充了电,你快联系家里人,他们一定很担心。家人来了,让去交下费,你需要留院观察一天。”

  我说谢谢,护士走了出去。

  我躺在床上,绞着手指,一下一下的搓着被单。

  你说,世界上有那么多好心的人懂得去帮助他人,为什么白钰庭偏偏有颗捂不热的心?

  我拿出手机,给白钰庭打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7

  我最终没有联系上白钰庭,住了一天的院,自己交了费用出院了。

  我从医院往外走,来来往往的人流裹挟着我,只有我形单影只。

  冬日的凝霜氤氲着悲凉的气息,连带着呼吸都是痛的。

  我坐在医院的长条椅子上,鼻涕混着眼泪往下流,心脏揪扯着撕裂一般的疼痛。

  我给张萌打了个电话,让她过来接我一下。

  张萌过来时,我整个人都是狼狈的。

  张萌是我在毕业之后交的第一个朋友,后来成为我的同事。我们的关系是很要好,但我从没有和她说过我和白钰庭交往的细节。

  此时,我的眼睛肿成核桃,连擤鼻涕的纸巾都没有,全被我擦在衣服上,我感觉我真是糟糕透顶了。

  她过来打量了我一下,一把抱我在怀里,一边拍着我的背,一边说:“芸雪,出什么事了?你别怕,我来了。”

  我抱着她,情绪瞬间失控,由克制的抽噎一瞬间嚎啕大哭。

  她耐心的哄了我半个小时,了解了来龙去脉。

  她坐在那里紧紧握着拳头,恨铁不成钢的说我。

  “你怎么在感情里这么看不开?你早该上去锤死那个绿茶婊了,打着兄弟的口号破坏别人感情,还有你那个老公,平时看着对你挺好呀,怎么这么狗?这两人不是有什么大病吧?”

  我知道她是没忍心说重话,她继续说:“你现在什么打算,要不趁他没回来,去家里直接把行李搬出来吧?”

  她抬眼看我的反应,我垂着眼:“我没有钥匙,包还在他车里。”

  她气笑了,扶起我没在说话,开着车带我回她的家。

  8

  刚进门,我就看到沙发上坐着个男人,我没仔细看,换了拖鞋。

  张萌把我领在沙发上坐下,介绍说:“洋洋,这是叶芸雪,芸雪这是我弟弟张久洋。”

  我们同时看向对方,视线相对的那一刻,眼里都有些惊讶。

  我认识张萌三年之久,竟然从不知道她有个弟弟,而她的弟弟还是我认识的人。

  张久洋是白钰庭的哥们,两人上大学时是同宿舍不同系。而现在张久洋是儿科医生,白钰庭搞临床医学。

  他那么多兄弟哥们儿我只对张久洋有一些印象。因为他当时看不惯白钰庭和赵秦悦的某些做法会帮我说话。

  他抬眼看过来,除了有些惊讶像是不认识我似的。

  他皱着眉头问我:“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这幅样子?”

  我缩着手脚,不自然的说:“没事,我忘记拿钥匙了,在张萌这里呆一会,联系上白钰庭就回去了。”

  张萌看我俩说话惊讶的问:“你们认识?”

  张久洋眉头还没松,他没有回答张萌的问题,又问我:“白钰庭联系不上吗?他去哪了?”

  我拿起手机,没回他的话。

  因为我实在没脸解释,这其中的缘由还是逃不掉和赵秦悦有关系。

  我拨了白钰庭的号码,电话在此刻竟然接通。

  那边的人话语显然含有怒气,大着嗓门问我:“你去哪了?怎么不在家?你还怀着孩子,瞎跑什么?”

  “你回来了吗?那你先别走,稍等我一下,我没有钥匙。”我没理他的咆哮,心平气和的说。

  那边显然被我客套的说辞惊着了,半天没动静。

  我没给他反应,挂了电话。

  我站起来,对着张久洋礼貌的微笑了下,和张萌说:“他回来了,我先走了。”

  张萌站起身,不放心的拉着我的手:“你一个人行吗?我陪你吧!”

  我摇着头说没事,你放心,完事了给你打电话。

  我没敢看张久洋,怕他在问出我不想答的问题,告了别我就匆匆往回家赶。

  9

  我回到家时,白钰庭板着脸。

  我没脱衣服,羽绒服宽松什么都看不出来。

  他上来就直接质问我:“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了,能不能长点记性,你怎么没把脑袋丢了?”

  我很厌恶他此时和我说话的态度,我把头低下,问他:“我的包呢?”

  他愣了下:“你包放哪了?你问我?”

  “前天下车的时候没拿包。”

  他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子说:“我以为你弄丢了,那我现在下去给你找?”

  “那你去吧,我有用。”

  他站在原地没动:“我前天接上赵秦悦返回时,已经封路了,想给你打电话,没信号。”

  现在解释的这些对于我来说,通通没用了。我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走回了卧室开始收拾东西。

  我望着这个硕大的卧室,这么多年,在这个家里,我的东西竟然只有这么点?

  我嘲笑自己,来的时候没搞清楚状况,走的时候也这么仓促,不正是我和白钰庭的感情状态吗?

  我推出一个大的行李箱,背了个旅行包,站在门口等他回来。

  他一进门看到我的装扮愣在原地,疑惑的问我:“你这是干嘛?”

  我把声音放低,放轻:“我们离婚吧,明天星期一,上午去把证扯了。”

  我从他手里拿过包,掏出钥匙放在鞋柜上迅速走了出去,因为我发现,我此时控制不住的想骑在他身上暴打他。

  我站在电梯口,感受我那丝没有浇灭的怒火,是的,只有怒火,没有任何其他的感情。

  我的心,它自己都害怕了。它千疮百孔,在前日,在那个尚未出世的孩子离开后,它对这段感情终究是绝望了。

  我刚准备进电梯,嘭的一声,巨大的声响。

  白钰庭气急败坏的挡在电梯口,简直可以用暴跳如雷来形容他的状态。

  他指着我说:“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错吧?你要离婚?你?要和我?离婚?”

  我冷眼看着他,看他发怒扭曲的脸。

  他边说边用手比划,一脸的不可置信:“就因为昨晚我去接了赵秦悦?你就要离婚?你脑子被门挤了吧?你不会忘记你此时还怀着我们的孩子吧?”

  我看着他此时怒气勃发的状态,竟是从没有过的反感。

  他怎么就这么堂而皇之的享受着我的给予?

  就这么理所当然的觉得我应该忍受、应该为他着想。

  甚至是他认为我这辈子不可能离开他。

  我点了点头,努力控制自己颤抖的手,努力压抑自己喷薄的怒意。

  他手握成拳,捏着的手指咯嘣响,连着脸都有些扭曲,他讥讽的问:“叶芸雪,你都快当妈妈了,你能不能懂点事?你他么的就不能不闹吗?”

  我瞬间破防。

  我朝着他撕心裂肺的嘶吼:“我当妈?我当你妈!你还知道我怀孕了?你知道我怀孕你把我扔在雪地里去接赵秦悦?到底谁他么才是你老婆?你还想要孩子?孩子没了!他不想让你这个煞笔当他爸爸,他走了!”

  白钰庭似是没有听懂我说的话,他神情疑惑,嘴唇颤抖,尖着嗓子问:“没了?怎么没了?去哪了?”

  我抬起手,一巴掌挥过去,啪的一声,整个手掌都麻了。

  我看着他头被我扇的偏了一下,竟然有一丝丝快感陡然升起:“怎么没得?那么大的雪你就把我扔下了,你那会怎么不担心我肚子里的孩子?我摔了一跤等死的时候,你在哪呢?你他么眼里就只有那个所谓的兄弟!你到底把她当兄弟还是把他当老婆?”

  他震惊的看着我,眼眶通红,泪水慢慢滑落。

  他走过来一把把我拉在他怀里。整个身子都在抖,一下一下的,突然哭出了声。

  我一下子就释怀了,冥冥之中,我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

  他想两边都抓住,他一边享受着赵秦悦的需要来满足自己的英雄主义(占有欲作祟),一边享受着我给他的独爱来彰显自己的魅力。

  我毫不犹豫的推开他,从新按了电梯。

  白钰庭泪水糊了满脸,他拉紧我的胳膊,哀求:“对不起,芸雪,对不起,你别走,我错了。真的,我知道错了。孩子我们还会有的,我以后和赵秦悦不来往了,她的电话我再也不接了。你在给我一次机会,求你了。”

  我看着他的脸,很陌生,一下子没有了之前的光环。

  我把地上的包从新背上,对他说:“白钰庭,我们结束了。”

  我把他的手拍下去,在没看他一眼,上了电梯。

  10

  第二天,我等到十点才看到白钰亭的车就停在我身后不远。

  我走过去,敲窗户。

  他走下来,不敢与我对视。

  “快走吧,别一会下班了,我不想拖。”

  他疾步过来拉住我,搂着我的头:“芸雪,你在想想好不好?”

  我推开他:“白钰亭,爽快点,别让我看不起你,我们之间再无可能。”

  就这一句话,我们顺利离了婚。

  11

  一星期后我去医院复查,手里拿上挂号单刚准备上楼,迎面碰上张久洋,我倒是忘记了张久洋是这里的儿科医生。

  他看见我了,直直朝我走过来,话都没说先顺手拿走我手里的挂号单。

  他扫了一眼抬头问我:“你挂刘主任的妇产科干什么?”

  他又上下打量我一眼轻声试探:“你怀孕了?”

  我怀孕的事情一直都没有大肆宣扬,白钰亭的大学舍友更不可能知道。

  我和张久洋不算熟悉,按说他不该这么多管闲事,也许是上次见面看我状态不好出于好心才多问一嘴。

  我忍着想离开的冲动,和他解释:“我和白钰庭已经离婚了,我就是不舒服过来看看。”

  他似乎被我良好的状态惊着了,毕竟我以前和白钰庭谈恋爱时,吵个架我都能要死不活。

  他认真的看着我:“挺好的,你值得更好的。”

  听到这句话,我多看了他一眼,我笑了下,很真诚的对他说:“谢谢你。”

  12

  我自己租了房子,慢慢适应一个人的生活,我再也不必猜测一个人的心思,再也不用提醒别人多关注我一点。

  白钰庭很奇怪,有时候会打来电话,估计是习惯使然,会直接问我:“你怎么还不回家?去哪了?”

  听我这边没有动静,然后他在那边长久的沉默。

  也有时候是他喝醉了酒,声音暗哑含着委屈:“芸雪,你回来好不好?没有你,这个家里好空荡,我离不开你。”

  我们都明白,回不去了,他也只是不甘心而已。

  那个陪伴我成长的刻骨铭心的爱恋,结束了。

  13

  我把上午撰写的报道仔细审查一遍,又把明天要采访的稿件拿出细细过了一遍。

  腰又开始泛酸,我双手抵着后背慢慢打转揉动。

  有人敲门,我走过去,打开门。

  张久洋站在门外,拿着两个巨大的袋子。

  我很吃惊,他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看我打开门,他笑了一下,进门就问:“有拖鞋吗?”

  我拿出拖鞋,放下问他:“你怎么过来了?你姐告诉你我住这?”

  他熟门熟路的走了进来,顺手把手里的东西放在厨房说:“对,我问了她,你吃饭没有?”

  我很疑惑,回他:“没有,你找我是有事吗?”

  他回头往我身边走,笑着说:“没事不能找你吗?”

  我看了一眼他买的东西,鸡、鱼、红枣、枸杞、桂圆、莲子等食材还有新鲜的蔬菜水果。

  这些东西明显是补的食材,我更疑惑了:“你姐让你给我买的?”

  他把东西各自分类,笑了一下:“别把功往我姐身上记,我给你买的。”

  他边说边打开冰箱门把东西往里面一样一样的放。

  那感觉就和自己家一样。

  我站在那里,愣住了:“你怎么知道我……。”

  他似是知道我问他什么,很自然的说:“我去问过了刘主任。”

  刘主任是我挂号检查身体的医生。

  说实话,我很感动。出了事到现在只有他们姐弟帮我。

  我没有和任何人说,家里人更没有透露一点,因为他们年纪大了,我不想因为我的私事让他们担惊受怕,我想的是慢慢来吧,等我活蹦乱跳的时候他们也许就能接受了。

  而张久洋只是我前夫的朋友而已。

  我站在那里,现在才有机会有心思打量他。

  他长着一张娃娃脸,眼睛大,瞳仁黑且亮,黑黑的短发,嘴角挂着笑。明明同龄,他却像个孩子。

  他回头看我在看他,眨了一下眼睛,嘴角弧度扩的更大了。

  他问我:“想吃什么?我给你露一手。”

  我诧异极了:“你会做饭?”

  他冲我哼了一声:“去,坐着等,看我是怎么让你心悦诚服的。”

  我有点不放心,一直倚着厨房门框看着他。

  他站在厨房里,显得厨房都小了许多,此时已经开始在那认真的摘着菜。

  我走到沙发坐了下来。

  半个小时后,菜陆陆续续的都摆了上来。

  我走在餐桌边,看那三菜一汤,然后抬头冲他竖起大拇指。

  “真的,不管好不好吃,就你这时效与色泽,我都得给你满分。“

  他嘴角牵起,嘚瑟的笑:“那你估计得给我120分了。”

  听他这话,我立马有了动力。

  我满心欢喜的坐下夹了一筷子鱼,细细品了一下,味道真的是,又鲜又嫩,汁多味美。

  我又迫不及待夹起荷塘小炒里的菜吃了一口,清淡爽脆,味道是真不错。

  我走过去,把他摁在椅子上:“你从哪冒出来的?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绝活?快坐下吃,不能亏待大厨。”

  他似是被我一系列动作弄的有些懵,身体稍稍有些僵硬,但很快恢复过来。

  他淡笑一下:“你以前眼里哪里还有别人。”

  我楞了一下,这话一出口,连空气都有些尴尬。

  他很快主动打破话题:“好好养好身体,别累着了,首先要学会爱自己才有能力爱别人。”

  之后我们像是老朋友般,相谈甚欢,很愉快的吃了晚餐。

  餐后他为了照顾我,非要洗碗,我怎么可能让他做这些。

  我把他推出去,他没多呆,顺势告辞离开了。

  14

  我的生活从新走上了正轨,那心里的伤口结了痂,在慢慢愈合。

  上午张萌给我发了个信息,告诉我说:“芸雪,六医院有个采访你去不去?采访对象是张久洋。”

  张萌不光是我闺蜜,也是我的上司,我们一起工作了三年之久。

  我回信息:“你弟?他做什么了?新闻部要采访他?”

  张萌直接回信息:“去不去吧,不去派别人了。”

  我立马回:“去,顺便请他吃个饭,感谢上次的上门慰问。”

  我和摄像立刻出发,这个事件已经被报道了出来,我直接去拿当事人的独家采访报道。

  我给他打了个电话,让他不忙了稍等我一下,我马上过去。

  路上我已经了解了大概的事情经过。

  两岁多的小孩,在商场突发高热,并且伴有抽搐晕厥,情况危急,张久洋刚好路过。

  他抱起孩子拿手指顶住孩子牙关,以防咬伤自己。

  并且让他侧卧保持呼吸通畅,五分钟后孩子停止抽搐,十分钟后孩子哭了起来,张久洋抱着孩子,一直等待救护车过来才离开。

  网上市民拍摄的视屏已经流传开,我心里暗自对了下采访内容,迅速过去找他。

  我记得很清楚我采访他时他说的一句话。

  他说,其实我不认为这件事值得宣扬,因为这是我能力范围内的一件事。

  可这种事情,一旦宣扬,会让人开始计较得失,那么这件事将会成为其他人的负担。

  我没有和摄像一起回,我等着他下班一起去吃饭。

  我坐在医院的走廊上,偶尔能看到他的身影。

  他无疑是优秀的,那种自信、嚣张的有些不可一世的光芒,让人根本无法忽视。

  我刚离了婚,流了孩子,安全感尽失。

  我多希望能找个像他这样优秀的男人,来证明自己还是吸引人注意的,还是有魅力的。

  想到这里,我一下清醒了。

  呸,渣女。

  我听见一些小护士凑在一起议论,都是一些崇拜与仰慕的话语,当然不乏一些爱慕的。

  下班之后,我说请张久洋去吃西餐。

  他一路上都有些兴奋。

  我都有些莫名其妙,只是看着他高兴,我也不由的就跟着他开心。

  他真的很绅士。

  上车时会拉开车门伸手挡着车门上方让我进去。

  下车时会跑过来专门为我开车门,怎么看怎么有种献殷勤的感觉。

  我忍不住的心猿意马,回过神来,又马上制止自己的胡思乱想。

  吃饭的时候,他一边吃一边问我:“你有没有特别喜欢的事情?”

  我想了想说:“我喜欢看书,喜欢发呆。”

  他笑了下:“我也喜欢看书,发呆嘛,真没时间,有那点时间不如多睡会觉。”

  我直接被逗乐了:“知道你们儿科医生忙,但没想到连发呆的时间都没有。”

  他笑着说:“有是有。只是真的在那里只是发呆,就感觉浪费了时间。”

  他眼神落在我身上,大眼睛此时带着笑意眯成月牙状,睫毛浓密纤长,还有两条细细的卧蚕。

  这眼睛,别说男人了,长在女孩身上,直接拯救一张脸。

  我被他的注目礼弄的面颊发烫,伸出手捂了捂脸,我把垂下的头发挽在耳后。

  他轻咳了一声,坐在那,我看到他耳垂有些粉红透了出来。

  此时的氛围,有些微妙。

  饭后他送我回了家。

  15

  回家洗澡之后,我躺在出租屋的大床上,脑袋里浮现张久洋的俊脸。

  这种感觉怎么说呢,并不是心动了,就是突然在我最低谷的时候,注入了一丝令我愉悦与倍增信心的感觉。

  我好像急需要有人能证明我还是优秀的,就在刚刚张久洋给了我这种感觉。

  只是我又想了下我此时的状况。

  一个激灵,马上清醒。

  我现在钱没钱,身形有些走样,工作不上不下。

  和白钰庭在一起,太安逸了,磨了我的棱角。

  现在我这么需要一个男人,不过是被人打击了,需要借助另一个人拉我走出阴影,可我不能利用他。

  如果我自己足够强大,我还需要男人吗?不过是我自己太软弱了。

  想清楚后,我给自己当夜做了年度计划表,准备严格执行。

  16

  上班中午休息的时候,突然看见了张久洋。

  他嘴角含着笑,迈着利落的步伐走了过来,拿出一杯奶茶放在我办工桌上。

  “吃饭了吗?”他问我。

  我疑惑的看他:“你怎么过来了?”

  我拿了个椅子给他,他坐下:“来看我姐,顺便看看你。”

  我把奶茶拿起看了看,是我喜欢的抹茶味。

  他盯着我的表情然后问:“我没记错吧?你是喜欢抹茶吧?”

  我心里其实已经非常惊讶了,可我压着那丝莫名的雀跃:“啊,是啊,你怎么知道?”

  他的眼睛眯成月牙状,勾着唇:“大学的时候吃过一次饭,你让白钰庭给你买抹茶味的奶茶,白钰庭和赵秦悦打游戏顾不上,是我出去给你买的,你还记得吗?”

  他一说,我就记起了,那天我生好大的气,那俩货头靠头的玩游戏,我就让他给我买奶茶,不想人家压根玩的顾不上我,还是张久洋说,他也想喝奶茶顺道给我买了。

  我当时只顾生怨气了,没多想,现在被他这么一提,就多想了。

  他大学就喜欢我?

  我喝了一口,眯着眼睛舒爽的叹了口气:“我记得,只是没想到你还记得。”

  他眼眸极亮,刚准备说话,被我打断了:“你说你这么优秀的人,怎么还是单身?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一个?”

  我是笑着的,他却沉了脸。

  他盯着我看,似是笑了下:“不需要,我有喜欢的人,暂时还不准备放弃。”

  我怕我是自作多情,可看他的样式,又像是生气了。

  管不了那么多了,我何德何能,自己几斤几两还是清楚的,如果张久洋真的喜欢我,顶多算是没得到过,还惦记着。

  我收了笑脸,佯装嗔怒:“嘿,这不是关心你嘛,行了,实在追不上就告诉我,我和你姐身边的同事、朋友,配得上你的还是有的。”

  他站了起来,突然摸了摸我的头发,无奈叹气:“行了,别说了,我都生气了你还说,晚上等我,接你和我姐吃饭去。”

  我佯装淡定,其实热意已经上了脸,好久没人对我做这个动作了:“啊,好。”

  下班后,张久洋过来接上张萌和我一起去吃火锅。

  我没有化妆,感觉素着一张脸,看着多少有些不精神。我回头和张萌发牢骚。

  张久洋却扫了我一眼,神情认真:“你不化妆显得年龄小,很可爱。”

  我忍着心里的那丝小雀跃,悄悄勾了勾唇。

  无意扫了眼张萌,她笑的贼眉鼠眼的。

  嚯,我这是错过了什么?

  进店之后,张久洋和张萌去拿凉菜。

  我刚坐在座位上,抬头就看到了赵秦悦。

  她捂着嘴夸张的瞪着眼睛和坐她对面的人说:“这不是叶芸雪吗?她这幅鬼样子出来是想吓死谁?”

  就一个背影我都知道这是谁。

  白钰庭听到赵秦悦的话,身影僵了一下。

  他回头看到我,神色明显的慌乱,站起来就往我身边走。

  张久洋刚好走过来挡住了他的去路。

  他笑着和白钰庭打招呼,语气暗含讥讽:“好久不见,你们小两口出来吃饭啊!”

  白钰庭脸一黑,问他:“你怎么在这?你说谁们小两口?”

  张久洋神色自然,哂笑一下:“你和小雪已经离婚了,我能说谁?”

  白钰庭突然就涨红了脸,他脸带怒气:“你叫谁小雪?”

  他的关注点还真奇特。

  张久洋径直坐在我对面,丝毫没有被影响,他笑着说:“我管谁叫小雪和你有关系?”

  气氛突然就有些紧张。

  赵秦悦估计不想被遗忘,主动寻求关注。

  她语气嘲讽的说:“大白,叶芸雪能主动踹了你当然是提前找好了下家,说不定在大学时期他们就有一腿了,要不然张久洋能次次为了叶芸雪说话?你还有什么放不下的。”

  嘿,我这个怒火,我刚准备说话,张萌走了过来。

  她一手捂着嘴,另一只手还装模作样的扇了扇:“咦!我说怎么一股狐媚味儿,废那么多话干嘛?嫌骚味太重我们换地方,你身子还没养好咋们可伤不起。”

  听到这句话,白钰亭愣在当场,看着我,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

  赵秦悦一张脸憋的通红,一双眼睛含着泪水,委屈的想直接扑在白钰庭的身上哭。

  她一手抬起,抹着眼泪,一手指着我对白钰庭说:“看她,明明就是爱作妖,不就是去接了一下我吗?就要作死离婚?看她现在那样子,分明就是离不开男人,还故意装作柔弱的样子来博取前夫同情,可真够婊的。”

  我冷眼看着赵秦悦,她的一举一动都让我倒胃口。

  在看白钰亭,脸色通红眼神飘忽的不敢看我。

  他没有告诉赵秦悦事实的真相,所以赵秦悦根本不可能有愧疚感,她还是不知好歹的来试探我的底线,可她不知道,我早已经不把她放在眼里了。

  我把服务生刚倒了一杯子的水拿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走过去,“哗”一下泼了她一脸。

  赵秦悦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做,她张着嘴,瞪着眼睛,水流顺着头顶潺潺流下。

  我趁她没反应过来,迅速伸出左手,抓住她头发用力向后扯,抬起手狠狠扇了她两巴掌。

  我想打她很久了,这口恶气早该出了。

  自我从感情里清醒之后,我发现我多了项新技能,扇巴掌,这可真特么的爽啊。

  一声猛烈的尖叫声勘勘从赵秦悦嘴里发出,她捂着一侧脸,张牙舞爪的起身向我扑过来,张久洋瞬间闪身挡在我身前。

  白钰庭窜出来拉着赵秦悦。

  我后退一步,从上向下扫她一眼:“赵秦悦,你嘴贱的毛病要是还不改,怕是不止两个巴掌那么简单。现在我们泾渭分明,你却非要给自己找存在感,口无遮拦的嘴贱找抽,你真以为世界皆你妈?还有,你放心,你觊觎已久的那口吃的,我但凡吐出去,就没想在捡起来,我嫌恶心。”

  白钰庭僵在原地,面如土色,看我的眼睛里泛起潮雾。

  张久洋一直站在我身前,笑着看我,他拉着我的胳膊,往外走,张萌冲我竖起大拇指,笑意盈盈的看我。

  而我,此时像个英雄,凯旋而归,有人给我喝彩,给我力量。

  我们三个人走了出去,张久洋趁机和老板打招呼:“事情都是那两个人惹出来的,结账和赔钱都找他俩。”

  身后有人急促追出来,拉住了我。

  白钰亭红着眼睛看我:“芸雪,你以前那么爱我,你怎么能那样说我?”

  他低头看张久洋的手还拉着我胳膊,又问:“你和他在一起了?”

  我把他手拍下去:“和你有关系吗?你现在不是应该看看你的青梅被我打的重不重?疼不疼?”

  他嘴唇颤抖,却还是在和我解释:“芸雪,我和赵秦悦这辈子都不可能的,我只当她是我兄弟。”

  我哂笑一下:“别打着兄弟的口号恶心别人,况且,你们是什么关系干我屁事?”

  他焦急的解释:“有关系,我比我想象当中更爱你。还有,我从没有对赵秦悦动过一丝兄弟之外的情感,我不告诉她你流产,是因为我还没来得及,我今天是来和她断绝关系的,我们复婚,让我在爱你一次好吗?”

  他没看到赵秦悦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面色灰白,身体摇摇欲坠。

  我简直觉得他有大病,轻易得到的不在乎不好好守护,现在一切都已成定局,才恍然大悟,问题是,谁会站在原地等他?

  张久洋用力拉开他,嗤笑一声:“哥们儿,迟来的深情比草贱,别在伤害无辜的人了,还有人等着你呢!”

  我们大步朝前迈。

  帷幕落下了,谁是谁非,在于我无关。

  17

  我开始考记者职称,每天抱着电脑和书本,不是在编辑稿件,就是在跑采访,每天把自己的行程安排的满满的。

  晚上偶尔还奋战到天明,我很喜欢这种努力向上积极乐观、为自己而活的感觉。

  然而,我还是每天给自己留了一个小时,安排在了健身房撸铁,每天挥汗如雨,简直不要太爽。

  我的生活上升了一个维度,天天过的特别充实,而我的其余思想觉悟,更是升级了。

  现在对于我来说,爱情,有了是锦上添花,没有才是正常的生活。

  而张久洋,时时会约着和我一起吃个饭,打个网球。

  时间久了,我也就能确定了,人的潜意识是不会骗人的,他的眉梢、他的神情动作、一言一行,都在诉说着喜欢我。

  而我,享受那种被人爱慕的滋味,能令我心情愉悦,还能让我更加进步。

  我在一天一天的成长,自信让我大放光彩。

  18

  两个月后,实在瞒不住了,我的家人终于还是知道我离婚了,可想而知,他们有多生气,直接上家堵白钰庭,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事情也就过去了。

  半年后,我的后半生,家里人又替我着急上了。

  我真的非常无奈,怎么劝说都无果。

  我说我要考试,要升职称,事情多的是,而且我现在自己一个人非常舒心,不需要男人。

  家里人根本不听。

  好吧,我答应了一次相亲。

  可就那么一次相亲,我还碰见了张久洋。

  张久洋的对面坐着一个女人,我只能看见一个背影。

  我扫了一眼,看他温柔的眼神落在对面,简直不要太腻人,心里突然就酸了一下,我马上错开视线。

  唉……我特么的头一次这么羞愤,我竟然一直都是错觉?看吧,人家已经追到了喜欢的人。

  我坐在位子上,努力平复心情,可那失落和遗憾明明白白的席卷全身。

  我对面的相亲对象,看着也算是风流倜傥,可我总觉的他油腻。

  我有意的刁难和冷漠,让他直接打了退堂鼓。

  结账后,我更没想着和张久洋打招呼,逃一般的离开饭店。

  我收起那些其余的心思,直接去了健身房。

  跑了半小时步,举了十分钟铁,快岔气了,都没能浇灭我心里那莫名其妙的火。

  为什么?因为张久洋给了我错觉,让我有了莫名的自信,以为人家喜欢的是我。

  就算是他刚处了一个新认识的,我也以为之前但凡我们没明说,他也会一直等着我的。

  可我忘记了,没人会在原地等你。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家,失魂落魄的。

  洗了澡,刚准备上床,门就被敲响了。

  我拉开门。

  门外站着张久洋,他仗着自己身高优势,低着头看我,勾着唇角笑得肆意张扬。

  “你这脸色怎么回事?想杀了我?”

  我忍了疑惑,忍不了咬牙切齿:“你来干嘛?”

  他的眼睛像天上的星星,一闪一闪,明亮璀璨。

  “来和我的心上人表白,告诉她我在大学的时候就觊觎她,这么多年过去了,就算她经历那么多,我照旧还是无可救药的喜欢她。”

  这么渣?他不会以为我眼瞎吧?

  我直接关门,被他用脚用力抵住了。

  我忍不了了:“刚刚还和其他女人在一起,现在就过来和我表白?你当我傻?”

  他不怒反笑,带着一丝宠溺与无可奈何?

  “你还真的是傻,那是张萌啊,你进门从看见我后就躲着我的视线。但凡你回头看一眼就知道那是我姐,你走的时候我姐还叫了你名字,你却跑的比兔子还快。”

  他走近一步,低着头戏谑的笑问:“你吃醋啊?”

  我蹙起眉头,心脏里那颗小东西,哐哐乱跳。

  真想扣自己一板砖。

  我恼羞成怒,退后一步:“吃你妹!”

  反手就把他手挥开,关门。

  他力气大,挤了进来。

  我被他扯了一把,身子撞进他怀里。

  他的味道,往我鼻孔里钻。

  他的笑声就在我耳边,一声一声勾着我的魂。

  喷出的热意顺着耳朵,丝丝绕绕的缠进我的心。

  我此刻非常确定,我喜欢他。

  一晚上的魂不守舍有了解释,惊慌失措也有了依靠。心动真的是骗不了人。

  我想要锦上添花,想要重新向爱出发。

  我抬头看他。

  他黑色的眼睛幽深似谭,看一眼,便卷着我沉沦。

  我们同时挨向对方,吻来的激烈,像是干柴遇上了烈火,一触即燃。

  情动时分,他是磁石我是铁。我们被对方吸引,不由自主的迎向欲望的海浪,颠簸起伏。

  一切都是那么的迫不及待,又那么的顺其自然。

  遇见了幸福,就要有勇气抓住它。

  希望所有爱情,都能敞亮展示所有人,没有预谋、没有伤害。

  一切都不晚,一切都刚刚好。

  举报/反馈

上一篇:《赤道》为何影帝很多,但评分却仅仅5.9
下一篇:情人节告别单身 五大秘笈支招光棍买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