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恋爱五年男友去世,我含泪参加葬礼,却被告知他早有妻子了

栏目:生活资讯  时间:2023-0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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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婚夫意外死亡后,他的好兄弟开始频繁出现在我身边。

  当他不动声色浸满我的生活时,我才发觉自己已经身陷他编织的猎网。

  1

  电话响起的时候,我无端端打了个冷颤。

  是个来自C城的陌生号码。

  在它即将挂断前,我按下接通键。

  听筒两端默契的沉默了几秒,一道低沉磁性的男声响起,“余笙。”

  耳朵痒痒的,莫名觉得这声音有点耳熟,“对,我是。”

  “你好,我是赵启铭的朋友。”

  听到那个名字,我的心开始飞速狂跳,几次启唇却像被扼住咽喉般难以发声。

  对方没有听到我的回应,继续说道:“能麻烦你来一趟C城吗?他……出了点意外。”

  “什么意外?你让他自己跟我打电话讲清楚。”

  “他死了。”

  耳朵里轰鸣声炸响,对方的声音一下飘的老远,我灵魂抽离般呆愣在原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挂断了电话。

  赵启铭,那个我发疯一样寻找了八个月的人。

  怎么能就这么死了。

  我仰头喝下第二杯酒,酒吧里嘈杂鼎沸的声音把我拉回人间,两天前那个消息实在让人觉得荒谬到虚假。

  周茵气愤的破口大骂,“死了才好!报应不爽,这狗东西把你一个人晾在订婚现场,又一声不吭消失这么久,要我说你早就应该当他死了,还跟个痴线一样到处找他,他也配?”

  我抬起头望着好友的眼睛,“他怎么能就这么死了?我还有好多问题要问他。”

  周茵恨铁不成钢的戳着我的脑门儿,“订婚当天的羞辱你这么快就忘了?你能不能给我争点气,他这么对你,你还放不下他?”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我只是不甘心,凭什么我要被这么对待,不爱了跟我说清楚很难吗?

  五年的感情都换不来一个尊重,只要他赵启铭说一句分手,难不成以为我余笙会缠着不放吗?

  他留个短信‘等我’就玩起了失踪,有没有想过我怎么面对我的家人朋友……

  我真的不甘心,茵茵。”

  这八个月来我从未向任何人倾诉过,我憋着一股气疯狂找他,不是因为我放不下,我就是不甘心,我死心眼的要个答案。

  周茵搂着我的脖子哭了起来,嘴里连声大骂赵启铭。

  我挤了挤眼睛,无比干涸,哭不出来。

  现在人死了,我永远无法从他那张说过无数遍爱我的嘴里听到答案。

  混蛋!

  一杯又一杯烈酒灌下喉咙。

  酒精后知后觉麻痹了神经,我左摇右晃失去平衡。

  没有意料中砸到地面的疼痛,身体恍若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我拼命想看清面前的黑影,眼前的景象却像万花筒一样旋转。

  赵启铭,是你来接我了吗?

  忍了很久的眼泪夺眶而出,“为什么这么对我……你这狗混蛋。”

  似有干燥温暖的掌心抚上我的侧脸,怜惜不舍的轻轻摩挲。

  一个微凉的柔软触及耳垂,低哑的声音贴着我耳边响起,“余笙,闭上眼睛,我送你回家。”

  这声音有点耳熟。

  我乖觉的闭上眼睛,任由那股清冽的木质香气充盈我的鼻腔。

  好好闻……

  不对,这不是赵启铭的味道。

  我骤然从床上弹起,房间里空无一人。

  我看看熟悉的卧室,又看看自己身上的睡衣,太阳穴弹跳。

  我拨通周茵的电话,她说她大半夜被丢在父母家门口,现在被骂的半死。

  所以是我迷迷糊糊送完周茵,再自己回到家,还换好了睡衣?

  我可真行。

  解锁手机,那个所谓赵启铭朋友的微信对话框还停留在两天前:‘葬礼你会来吗?’

  我慢慢按下回复:‘来’。

  扔开手机,我抱着膝盖望向窗外。

  空气里的微尘在投进的光束里忽闪起舞。

  2

  走出C城高铁站,火辣的热浪扑面袭来,额头很快渗出汗意。

  我加快脚步想躲到阴凉的地方打车。

  “余笙。”

  我偏头抬眸,一道颀长的身影背光而来,彻底遮挡住惹人烦躁的太阳。

  当我看清他脸时,货真价实为他的颜值愣神了一刻。

  面前高瘦俊朗的男子朝我伸出手,“余笙你好,我是赵启铭的朋友闫燊,我们通过电话。”

  闫燊的骨相很绝,面容稍显冷清,黑漆漆的瞳孔像无底漩涡,仿若注视他的人一个不留神就会被吞噬。

  我回过神,握上他的掌心,“你好,闫燊。”

  他唇角掠过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走吧,我送你去酒店。”

  闫燊的车是一辆黑色SUV,车内很干净,密闭空间里充满清浅的木质香气。

  我余光望着窗外的陌生街景,开口道:“我和赵启铭在一起五年,从没听说他有你这么个朋友。”

  “我一直在国外,今年2月才回来。”

  闫燊单手扶着方向盘,估计怕我难以信服,又补上一句:“我和启铭打小认识,是几十年的朋友了。”

  闻言,我不由嗤笑一声:“所以我连自己未婚夫几十年的老朋友都不认识,真是荒谬。”

  闫燊抿起嘴,没有接话。

  察觉自己异常的情绪,实在没道理把邪火发给不相干的人,“抱歉,我刚刚的态度很不礼貌,只是他一直独来独往,我还以为他没朋友。”

  “别这样说,事出突然,你心里一时难免受到冲击,有什么你都可以跟我讲,想发泄也可以,启铭不在,我有责任照顾好你。”

  闫燊语气温和,说话不徐不疾,我的暴躁惶恐瞬间就哑火了。

  酒店是闫燊帮忙订的,他一路帮我办理入住,拎着行李送我到了房门口。

  “你先休息,好好睡个午觉,我晚上来接你吃饭好吗?”

  我摇了摇头,“抱歉,我没有胃口,感谢你的好意。”

  闫燊低垂着眉眼看着我,像哄小孩一样,“饿着肚子只会让情绪更差,如果你实在没有胃口,我们就去喝一点山药粥好吗?加了桂花,甜甜的那种。”

  被他诱哄的居然有点食指大动,我对桂花味的食物难以抗拒。

  我点点头,“那麻烦你了。”

  闫燊这才面露笑意,“那你好好休息,睡醒了发我信息。”

  在他转身走向电梯时,我出声叫住他,“闫燊。”

  “是需要什么吗?”

  他回过头,眸光在暖黄色灯下显得格外温柔。

  我摒弃脑子里那股奇怪的感觉,回道:“我是想告诉你,你不必把赵启铭的担子揽在身上,我和他的订婚取消了,就算他没有去世,我们也注定是分手,你没有任何责任这么照顾我。”

  不知是哪句话取悦了他,闫燊眼底的笑意扩大,身上原本那股冷清疏离的气息骤然消散。

  “都是顺手的小事儿,你别有负担,就把我当成朋友好吗?”

  回房间后,我略松一口气。

  实在因为对方太过周到,从小到大只有我照顾别人,没有别人照顾我,所以这股被照顾的感受让我惴惴不安,更别提对方还是前男友的朋友。

  我扑在软乎的被子上,几分钟就陷入沉睡。

  醒来的时候窗外已半黑。

  孤身一人在陌生的城市,这种感觉真的糟透了。

  我赶紧摸出手机给闫燊发信息,‘我醒了,几点出发?’

  信息几乎秒回:‘我就在酒店,你慢慢收拾好了出来,别急。’

  我惊讶的起身,赶紧洗了把脸就出门。

  刚出电梯就看见了闫燊。

  他身姿挺拔的立在大堂休息区,人来人往中显得尤为出挑。

  擦肩而过的人无不为他回头,但他只神情专注的望着电梯口,像那里有牵住他心神的唯一。

  被突如其来的感觉吓到了,暗骂自己一句神经病。

  闫燊带我去的是一家私房菜,山药粥果然软糯可口又透着桂花的清香,小菜也做的精致又爽口,我不知不觉干掉了一大碗,想起自己中午说的没有胃口,真是啪啪打脸。

  这家店看起来消费不低,我趁着去洗手间想去把单买了。

  前台小姐笑眯眯的回答:“老板朋友用餐不用买单,直接划账的。”

  我晕乎乎的:“为什么啊?”

  “因为我就是老板,”闫燊的声音在背后响起,“走吧,老板的朋友。”

  3

  黑色SUV停在江边,我看出闫燊的欲言又止。

  我松开安全带,“你是有话要跟我讲?”

  闫燊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敲击,似在思考怎样组织语言。

  刚刚轻松的情绪荡然无存,我预感他的迟疑可能和赵启铭逃婚失踪有关。

  闫燊沉吟片刻,柔声道:“余笙,我接下来说的话可能会引起你的不适,你可以随时打断我,但请你相信我没有恶意,也不想伤害你。”

  我的心脏又开始紧缩,右手暗掐住掌心,“你直接说吧,我没那么脆弱。”

  “我跟赵家讲你是启铭在A城的朋友,特意过来参加明天的葬礼。”

  我自嘲的挑起眉:“朋友?”

  闫燊嘴角抿成一条直线,声音又低下几分,“余笙,除了我赵家没人知道你的存在,贸然袒露你的身份,我怕引起他们不必要的误会,我知道这对你很不公平,如果你想,当然有权利也有自由说出实情,但......”

  他说的很艰难,好似会受到伤害的不是我,而是他自己,“启铭......的妻子已经怀孕了,对不起,余笙。”

  血液直冲上天灵盖,闫燊的话像密密麻麻的拳头砸的我灵魂出窍。

  每个字我都认识,连成一句话我怎么就听不懂了。

  我勉力咽下一口唾沫,嗓子眼变得干涸,“什么叫赵启铭的妻子?你把话说清楚。”

  “启铭和他妻子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他们刚过法定年龄就领证了,后来他和家里赌气,独自跑到A城工作,然后认识了你。”

  赵启铭失踪的这八个月以来,我设想过无数种可能,最坏不过是赵启铭出轨了,养了小三所以逃婚失踪,事实也的确如此,只不过没想到那个小三是我。

  “我替启铭向你道歉,他这事儿的确做得太混账了。”

  我猛地抬首盯着他,被愚弄的感觉烧的我双眼通红,“你凭什么替他道歉,你凭什么!”

  车里的氧气像被抽空,让人窒息的发黑晕,我再也受不了,推开车门只想离开。

  面对这个唯一知道真相的人,我只觉得无比羞耻,为自己五年的愚蠢,为自己‘小三’的标签。

  我跌跌撞撞往前走,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

  我恼羞成怒的转过身,低吼道:“你能不能让我......”

  话断在半空,我被长臂揽入一个冷清的怀抱,轻柔的嗓音贴着我的头顶,“对不起,余笙......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眼泪毫无预兆的扑簌落下,我的心像破了个大口子。

  即使他在订婚时丢下我,

  即使在这八个月我找他找的疯魔,

  我也没有这么绝望过。

  五年啊,赵启铭,你怎么敢?

  你怎么能......这么欺负我。

  紧紧揪着他胸口的衬衫,我放任自己在这个几乎陌生的男人怀里恸哭不已。

  闫燊默然不语,尽职扮演着一个有温度的支撑工具,让江边的风吹散我的哭声。

  情绪宣泄空后,我后知后觉有点不好意思。

  明明闫燊才是最无辜的人,不仅要帮死去的朋友收拾烂摊子,还要被我迁怒,当我坏情绪的垃圾桶。

  闫燊在酒店门口与我道别,“如果你明天不想去就不去,别勉强自己。”

  大哭一场后,我已经心如止水。

  “今晚很抱歉,但明天我要去,你放心不会让你难做,死者为大的道理我懂。”

  闫燊无奈的喟叹,“我不是这个意思,就算你明天要去闹一场,我也能理解。”

  我扯了扯嘴角不再开口,身心都倦极了,只挥手与他道别。

  赵启铭的葬礼办的很大。

  政界商界的名流聚集于此,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上层社会的酒会。

  我挂着一副几乎遮住大半张脸的墨镜,讥讽的表情才堪堪被掩住。

  原来他还是个富家子,不仅家族庞大还朋友众多。

  想到自己曾和他相拥在出租屋里,心心念念如何节约才能拿出新房首付,还一度心疼他的独来独往,发誓自己要给他更多,让他不再孤单。

  赵启铭影帝般的演技和我自以为是的深情。

  真是讽刺。

  这世上再没我如此愚蠢的傻X。

  闫燊领着我走进灵堂。

  赵启铭的遗照摆在正中间,俊朗星目一如往昔,我却觉得陌生极了。

  他的妻子是位娇小明媚的女子,她右手扶着隆起的小腹,眼神憔悴。

  我拒绝了去瞻仰他的遗容,我的心实在没有强大到那个地步。

  我也没有装模作样的走上去对他的妻子说‘节哀’,那是对她的侮辱。

  其实我甚至不该出现在这个葬礼。

  我只是需要最后再道个别。

  和这五年的自己道别。

  趁闫燊在和赵家人讲话时,我悄悄退了出去。

  我拉黑了闫燊,也删掉了赵启铭,原谅我不想再记起这段不堪。

  闫燊,再见。

  很高兴认识过你。

  4

  A城的入冬较往年有点晚。

  我冒着细碎的雪花一头冲进办公楼,心里盘算着买辆车的可能性。

  从C城回来后,我用所有存款付了一个小户型的首付,给自己买了一个家。

  我要的安全感,自己也能买单。

  再看看可怜的余额,买车计划遥遥无期。

  嗟叹一声便栽进忙碌的工作,再抬起头时发现已经过了午饭点了。

  同事程丽邀请我去楼下买咖啡。

  我疑惑的问:“楼下那家咖啡厅不是早就关了吗?”

  而且大家都习惯外卖点单,省时省力。

  程丽狡黠的冲我眨眨眼,“新咖啡店前几天就开张了,里面装修超有氛围,重点是老板帅呆了,难道你没发现办公室妹妹们都不点外卖了吗?”

  我前段时间一直出差,还真没发现。

  坐太久脖颈已经硬的发酸,索性就跟着程丽一起去探个店。

  咖啡店门头挂着两个龙飞凤舞的‘SS’。

  这名字......有点绕口。

  我疑惑的念出声,“丝丝咖啡店?不怎么好听啊。”

  程丽拉着我往里走,“听说是念‘shengsheng’,‘shengsheng’咖啡店。”

  玻璃门推开,风铃发出令人愉悦的清脆响声。

  嚯,这咖啡店人可真不少,最起码我们那一层办公室的女性都聚在这儿了。

  我不由望向吧台,一男一女两个店员,正忙得不可开交。

  那位最多只能称之为男孩,帅是蛮帅的,时下最流行的鲜肉款,不过不是我的菜。

  排队点单空隙,我观摩了一下店内,的确很有情调,应该是我会再次光顾的程度。

  我点了杯简单的拿铁和一份培根三明治。

  正掏出手机打算支付时,身后突然传来一声轻笑,“老板的朋友,不用买单。”

  程丽‘嘶’的一声猛扯我的手臂,“就是他就是他!那个超帅的老板!”

  我转过身,脸上的讶异还来不及收好。

  闫燊淡淡的笑道,“该不会把我给忘了吧?余笙。”

  怕挡住后面的人,我赶紧扯着闫燊挪到取餐区。

  松开手后,我才不好意思的开口:“哪儿能啊,就是看见你有点吃惊而已。”

  闫燊轻轻的颔首,“好久不见,还以为你不会理我。”

  我挤出一个营业式微笑,“怎么会?还没感谢你上次的照应呢。”

  咖啡和三明治好了,闫燊伸手帮我装进纸袋,“那现在感谢也不晚。”

  “哈?”我晕晕乎乎接过餐,没有反应过来。

  恐是怕我没面子,闫燊倾身靠近了些,低声道,“开个玩笑,你把我从黑名单放出来就权当你感谢了。”

  被自己拉黑的人当面戳穿,热意顷刻蔓延上脸。

  我立马当着他面删掉了黑名单,“当时是手滑,手滑。”

  什么是社死,这就是社死!

  我打了个哈哈,迅速拉着程丽逃回了公司。

  看来以后我还是只能点外卖,太尴尬了。

  晚上加完班下楼,我偷偷瞅了眼咖啡店,已经黑灯了。

  松了后气,又不禁在心里犯嘀咕这店关的挺早啊。

  “你在找我吗?”

  我被突然响起的声音惊的一个趔趄。

  闫燊急忙伸手扶稳我,“抱歉,吓到你了。”

  我抚了抚心口,“没事没事,是我自己不留神。”

  他递过来一个‘SS’标志的纸杯。

  我摆摆手,“我晚上不喝咖啡,睡不着觉。”

  “是椰奶,没有咖啡因。”

  闫燊的手还伸在半空,我不好再推拒,只能接了过来。

  杯子的热意传递到手心,我讶然,“居然还是热的。”

  闫燊轻描淡写的解释,“我临关店时试做了这个新品,刚走出来就恰好遇到你,就当帮我试试口味吧。”

  他这么说,我才卸下心理包袱。

  为了不辜负他的信任,我当即仰头喝了一口。

  温暖的液体流过口腔滑进喉咙,我惊喜的扬声,“是桂花味的!好好喝。”

  闫燊漆黑的瞳仁在夜色里亮起光芒。

  “那就好。”

  5

  送我回家的提议被否定后,闫燊很利落的道别离开,仿佛刚刚只是随口的礼貌问询。

  他的进退有度的确让我放下了心里那点芥蒂和猜疑。

  如果他再殷切一点,我只能为了避免不必要的误会而疏远他,失去这个很不错的朋友。

  我长吁一口气,还好。

  之前小小的尴尬被闫燊润物无声的化解后,我倒是时不时下楼买咖啡。

  照顾朋友生意是一方面,更主要是它完全撞在我味蕾喜好上了。

  我去十次能遇到闫燊五六次。

  只要他在店里,都会老友般亲自帮我调制咖啡。

  他做咖啡时站姿很端正,下敛的目光半掩住冷清的黑眸,脸上的神情严肃而专注。

  我托腮望着他,心里充满了羡慕。

  一定是在做自己真心喜欢的事吧,才会这么认真的投入。

  闫燊将成品端给我,唇边已经带上柔和的笑意,“好了,你尝尝,有任何改进意见都要告诉我啊。”

  我按耐不住低头一看,雀跃道,“今天是小火车诶!太好看了。”

  闫燊做的拉花精致又有创意,我每次都跟开盲盒一样,今天是玫瑰明天是小猫后天是山峦。

  连我自己都没意识到,什么时候开始对他的图案产生了期待。

  和闫燊慢慢熟悉起来后,程丽挡不住的八卦之火就烧了过来。

  “你和帅哥老板在谈恋爱?”

  我好笑的推开她近在咫尺的脸,“没有,我们就是普通朋友。”

  程丽挑起眉,一脸不信,“那就是他在追你!反正你们两人磁场一看就不是普通朋友。”

  我心下一思量,还是决定告诉程丽,“你还记得我那个跑了的未婚夫吗?”

  程丽在公司里同我关系最好,当初订婚我也邀请了她,不过她仅限于知道我被逃婚。

  “记得啊,这和闫老板有什么关系?”

  “他是我那个前男友的好兄弟,所以我们绝不会有任何可能。”

  现在的我已经能平静的道出往事,心里波澜不再。

  程丽瘪瘪嘴,“是稍微有点别扭......不过也没什么啊,你就是死脑筋,看看人家闫老板条件多好,多少妖精想下嘴啊,不觉得可惜?”

  可惜吗?

  或许有一点吧。

  毕竟我只是个普通人,怎么能不被耀眼的光源所吸引。

  能做朋友已经很好。

  人家没有任何越矩的行为,待我这多一份的亲近,估计是因为共同知晓的秘密和他善意的愧疚。

  我摇了摇头,不再多想。

  手上这个项目接近尾声,我连轴转了个把月,也没有再见过闫燊。

  提交好结项报告已经晚上11点,地铁是坐不上了,我一边下楼一边拿起手机打车。

  等我走到大门口才傻了眼,外面呼啦啦暴雨倾盆。

  雨点密集的砸在地面又弹到身上,我冷瑟的抖了抖,难怪这么久都没人接单。

  手机铃声突兀响起,是闫燊。

  我接通后放到耳边,低醇的男音混在哗哗雨声中,“余笙。”

  闫燊的声音很好听,每次连名带姓叫我时,总让我下意识的屏住呼吸。

  “抬头。”

  我顺从的抬起头。

  黑色SUV缓缓驶近,车窗滑下,露出闫燊棱角分明的轮廓。

  “朋友,顺风车需要吗?”

  当下那刻说不感动是假的,再推拒就矫情了。

  我打开副驾驶的门坐进去。

  车里空调暖风烘的恰意,浑身寒意片刻就被驱散无踪。

  我脱口报出自己家的地址,闫燊设置导航的手肉眼可见的顿住了。

  “怎么了?”

  闫燊睨我一眼,低笑道:“除了巧,我实在找不到别的理由了,我前天刚搬进这个小区。”

  “啊......”

  我实实在在被这个巧合惊了一瞬,脑容量赶不及思考,只能干巴巴的应和,“我们也太有缘了。”

  “嗯,所以从现在开始不是客套,是真的顺路了。”

  闫燊嘴角牵起轻笑,右手一抹方向盘,SUV便融入雨帘。

  6

  当闫燊跟着我走进27栋时,我瞪大眼睛看向他。

  他无辜的扶额失笑,随我上了电梯。

  我狐疑的按下7楼。

  “该不会这么碰巧你也住在7楼吧?”

  后续精彩内容提前看:

  闫燊上前一步,骤然拉近的距离让我猝不及防怔在原地

  三十厘米彼此呼吸可闻,超过了安全范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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