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佛普拉斯》3个另类主角,蝼蚁般的人生,照出世间百态!

栏目:生活资讯  时间:2023-0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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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三孚山人)从出生到死亡,每个人的人生不是画了一条线,而是划出了一个圆。《大佛普拉斯》从一场葬礼启幕,从肚财的葬礼落幕。终点也是新的起点,是不是有些佛教轮回的意味。

  

  前几天在《一席》上听导演黄信尧讲《大佛普拉斯》里的人们,才了解电影中的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负累与艰辛。

  

  困在低端生活中的菜埔

  先说菜埔,与之相依为命的母亲,是他忍受丧乐队负责人苛责,长期坚守乡村工厂守夜的原因。没有多少文化履历的他,自然没有太多可迁移的技能与身份标签,只能从事着最没有技术含量的保安工作,靠着他老实巴交的坚持为工厂值守。

  

  偶尔,菜埔还能在白天,滥竽充数地参与一些丧葬乐团的演奏,在苛责与谩骂之间,换取一次几百块台币的收入,连同夜班值守的工资,勉强维系年迈、多病母亲的诊疗。与其它动物各自在环境中求生的本能不同,人之谓之人的很重要的一条,就是父母亲人教养的伦理,和对他们生活的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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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菜埔的负累就在这里。

  拥有飞碟屋梦想的肚财

  接下来是肚财,对于他而言,爱拼才会赢,只是个美好的愿望!

  

  在大台北拼搏的肚财,没有飞黄腾达的际遇,还受过牢狱之灾,“北漂”一样的生活经历之后,他回到台南乡村变为“资源回收者”(我们俗称捡破烂、捡垃圾),这一个不计较过往身份、历史和背景的营生,也注定不会为他经济上带来太大的改善。

  但并不妨碍他有他的梦想几千年前,秦国戍边的农民陈胜、吴广喊出: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几千年后,大洋彼岸美丽国的牧师马丁·路德·金在一场演讲中说出了I have a dream,从此梦想深植每个人心。

  

  而我们的肚财,也是一个怀揣梦想的人,他有他的外星探索梦、飞碟屋和童年夹娃娃的记忆。在资源回收者的标签之下,肚财不再是一个扁平的人,对童年美好的怀恋与当下生活之外的现象,在贫穷的碾压之下,都被他深深藏起。

  

  他还会经常遇到一些社会的不公,来自资源回收企业的压迫,来自同业划地盘,圈地的竞争等一系列社会问题,而这些来自底层的倾轧,更为残酷和无情。在他身上,虽然我们无法看到“爱拼才会赢”的未来,但至少能回忆过去,感受现在。让自己在这个还算平凡的生活中得到一些慰藉。

  

  成为一面镜子的释迦

  电影有很多谐音梗,这是黄导的小趣味。几百年前曹雪芹《石头记》里有过太过经典的运用,此后,给了很多创作者新的灵感。

  

  《大佛普拉斯》里的释迦,顾名思义如同释迦摩尼一般,俯瞰着世界的万物苍生。同时,也如同一面镜子,倒影出世间百态。

  

  电影中的释迦,是一个无欲无求,无所事事的一个流浪汉。独自生活的释迦有一栋海边的双层“别墅”,也有还算不错的生活,这个流浪汉究竟是怎样得来,无从考究,却自有他的生活与智慧。

  

  他是电影中的一面镜子,是这个急功近利,充满浮躁欲望的时代大船的一个锚,让大家思考,人为什么活着,活着的意义。当人们脱掉身上的华丽的外套,撕掉身体之外伪装了一层又一层的皮囊,撕掉所有的自诩的和被贴的标签,每个人都是一个差不多的个体。

  

  如果说菜埔和肚财是在低阶中讨生活,那么黄启文、高委员则是在高阶中谋财,Gucci、瓦乐蒂则随波逐流寄居而生。电影中有一场酒池肉林的镜头,从高阶金字塔的顶端到社会底层,在这个灯红酒绿名利场中的每一个参与者,都在为了生活而放弃自我。

  释迦则在骑着自行车,无忧无虑地生活,直到看到肚财变为一个犯罪现场人形的轮廓,才有了对自己人生的思考。

  

  故事之外,释迦摩尼这个公子,他放弃了身份、权力与金钱,成为佛教始祖,而我们却在他面前用钱财供奉贿赂他,保佑自己趋利避害,谋求各种现实生活中求而不得的钱财权色,这些他都舍弃掉的东西,我们却又要可笑地去求助。

  

  黄导的大佛PLUS很深刻也很残忍,从菜埔、肚财、释迦三个人身上照出世间个人的艰难、困顿与挣扎,也倒影出物欲横流,世风日下的人心与丑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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