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性！5个未成年少女被迫卖淫，一个月休息一天却说她们自愿的

　　【本文节选自《环球报道》，有删减；如有侵权，请联系删除】

　　一栋废弃的楼里，竟有未成年在卖淫？

　　海南省海口市的一处郊区，一栋准备拆迁的楼，周围一片废墟。

　　来自浙江诸暨的警方已经在这里侦查多日，他们发现有人涉嫌强迫未成年少女在一栋楼里卖淫。二零一九年三月二十四日晚上警方开始了行动！

　　这处窝点的店主小龙正要关门就被警察堵住了。

　　警察打开位于三楼的两间房门，有五个女孩子被锁在房间里。

　　四楼是女孩们平时住的地方，警察一面在楼内查看，一面让她们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其中有位老板妹妹是专门看管她们的，还有一对小夫妻，也就是小龙夫妻俩。

　　小龙还雇了两个亲戚帮忙。女孩子们说，她们被迫卖淫的地方是在二楼。

　　荒凉的环境，恶劣的条件，五个被迫卖淫的女孩，到这里时都还未成年。

　　刚开始见到警察都不敢讲出实情。女孩们子一起被带到了当地派出所。

　　警察跟她们解释，给她们做思想工作。告知她们，他们是浙江的警察，是来解救她们的。

　　后来做了很久的工作，女孩子们才敢说出来，女孩们最后都哭了。

　　起因一场聚众斗殴。

　　这是诸暨大唐镇一处工厂门口的监控记录下的画面。

　　时间是二零一八年六月十一日晚上二十二点十六分左右，一伙年轻人从画面左边进入向前走去。五分钟后，这些年轻人就被另一个拿着砍刀和棍棒的年轻人追打着。

　　画面中，一个年轻人一直被追着砍打，从马路一头追打到马路另一头。

　　大塘镇派出所接到报警称，一名年轻人受伤躺在大街上。

　　躺在地上的年轻人，就是刚才监控中被追砍的小伙子，他身中多刀十分虚弱，不能动弹。

　　这名小伙子是小杨，只有十七岁，从贵州毕节农村刚刚来到大唐镇打工。

　　120急救车随后赶到，小杨被送往医院。

　　小杨身上有多处刀伤，胳膊臀部和胸口都受了伤。警察问了小杨，两伙人打架的原因。

　　当时他被打是六月十一号，当时在六月十号晚上的时候。

　　这个受害人和他的两个朋友一起在路上走的。

　　酒喝多了，当时向一个路人借打火机，那这个路人的话就是聚众斗殴的对方。

　　当时双方因为这个借火机的问题就发生了激烈的争吵。

　　按照小杨的说法，双方只是因为在大街上借了火产生矛盾，就用约架的方式解决。

　　当时受害人伤势是比较严重的。把小杨打伤的一群人，有的手持砍刀，钢管下手凶狠。

　　警察判断那些人不会是临时凑在一起的小混混，像是有组织的行动。

　　就是在社会上混，社会的打架就是比较凶狠。

　　对方一下车之后拿着砍刀、钢棍直接冲向那群未成年人，他们逮了几个人就揍。

　　警方此前并没有掌握这些人的情况，他们来自哪里呢？

　　巧合的是，就在警方准备深入调查时发现，就在同一天的下午，也有两伙年轻人打架。

　　其中一伙人也是拿了砍刀和棍棒，第一个受害人是没有受伤的，他自己也交代了，

　　他纠集了四五个人。并且准备了工具，跟另外一帮贵州籍的人员相互打架的。

　　但是对方来了有二十多个人，而且还有刀和工具。

　　他们也打不过，被踢了几脚就跑走了。

　　警方很快查清这两起聚众斗殴的事件，拿着砍刀、棍棒的都是同一伙贵州籍的社会青年。

　　都是由同一辆车运了一批人过去，把他们给打伤了。我们经过初步的侦查，这两起聚众斗殴案件当中，都涉及到了同一伙人，这个犯罪团伙为首的嫌疑人金贵（化名），二十六岁，贵州省麻江县人，二零一三年曾因犯盗伐林木罪被判处有期徒刑七个月。

　　这次斗殴之后，金贵和一些参与打架的人发现情况不妙，都已经逃回了老家。

　　警方三次派出侦查员前往贵州抓捕，十几名嫌疑人陆续被抓捕归案。

　　金贵于二零一八年八月在贵州被抓获。

　　关于这种斗殴，金贵并不否认，但他辩解说自己并没有参与打人。

　　就在侦办了两起聚众斗殴案件的过程中，警察发现了一个可疑的情况。

　　金贵的手下还养了一帮小弟，他们的经济来源是什么？他们没有正常的工作。

　　还有就是吃饭住宿都是经过统一安排。第三个我们也有一个很大的疑问，

　　为什么会有这么多钱供他们在这个地方生活这么多年？

　　金贵等嫌疑人平日开销很大，办案人员分析，他们一定有经济来源，而且来源渠道多半不太正当。通过细致的审讯，警察敏锐的捕捉到了另一个重要的案件线索，

　　嫌疑人指的放鸽子是什么意思呢？

　　警方决定成立专案组，加大了审讯力度。金贵才说出了一点情况，

　　金贵所说的送女孩子上班其实是去卖淫场所工作，但她说女孩们都是自愿去工作的，真实情况究竟怎样？那些被他送去卖淫的女孩如今又在哪里呢？

　　梳理看到这些住宿记录、航班记录、火车记录当中。寻找到有六个被拐骗的受害女性。

　　警方判断，所谓放鸽子绝不会像金贵所说的那样简单。

　　调查发现有六名女孩曾经跟金贵等人同时乘坐火车、飞机，或者同住过酒店。

　　为了核实进一步案情，警察开始寻找这些女孩。

　　我们找了受害人之后才发现恶性程度非常高。

　　一个是受害人年纪特别小，第一批找到的受害人有一个是刚满十四，而且几个受害人全都是未成年人。下游犯罪地也伴随着强奸、强迫卖淫，对这些女孩子的身心创伤还是比较大的。

　　其中有一个女孩子她甚至是不敢出自己所在的县城。

　　警察第一批找到的六名受害女孩，她们分别是二零一七年十一月份到二零一八年的五月份被骗去卖淫的。警察找到她们的时候，她们已经逃跑出来，其中有的一直呆在家里，有的打工了，也有的已经嫁了人。

　　进一步深入侦查，警方发现还有一些受害女孩，

　　曾经被一拨人卖到了江西和海南两个地方的卖淫窝点。

　　先去了海南去解救几个女孩子，当时去也不知道没有多少女孩子被弄过去。

　　二零一九年三月底，办案人员前往海南去解救被拐卖到那里的女孩，也就有了开始的一幕，

　　五名被强迫卖淫的女孩被解救了出来。

　　女孩们都说自己是被强迫的，但当警察问她们是怎么被带到这里时，都闭口不谈，

　　似乎有什么隐情。警察一再追问，她们才慢慢道出了实情。

　　五个女孩，一个来自云南，一个来自江西，三人来自贵州，都是初中还没读完辍学在家，用手机上网时，通过网络上的视频软件认识了所谓的男朋友，之后相约到诸暨见面。

　　刚开始女孩们跟着男朋友四处玩乐，几天之后，男朋友就告诉他们自己没钱了，

　　急需用钱，已经想到了一个赚大钱的办法。

　　男朋友说只是假意把女孩卖给一个老板，要女孩陪老板几天就偷偷跑回来。

　　事后可以分到四万元。女孩们就信以为真了，带她们去玩、去吃夜宵，然后ktv里面唱歌、打打台球、玩一玩，也不用上班，天天睡的是宾馆。刚刚初中毕业的一些女孩子，

　　很容易在这样的生活当中迷失自己的价值观，已经死心塌地的要跟着这个男的了。

　　当女孩同意参与骗取后，男朋友就会带着女孩去见自己的大哥，

　　而大哥就是之前被警方抓获的金贵。

　　他们因为这样的一个犯罪模式，好像搞得出社会大哥的一种气质。

　　当他带着一个女孩子在路上走，人家见面能叫他一声贵哥。

　　那女孩子更迷失了，营造这样的一个效果。

　　这时金贵就开始联系卖淫的店主，联系好后把女孩送过去。

　　金贵交代，她曾经送过十几个女孩，每送一个店主都会给金贵等人两万元左右，

　　但金贵说他只是居中介绍，并没有强迫过谁。

　　但在女孩们那里的说法却不是这样。被警方解救的五名女孩，

　　年龄最小的小丽已经在卖淫店被关了九个月，年龄最大的小琴已经被关了十一个月了。

　　本来说好的放鸽子是女孩到了海南呆几天，拿一笔钱之后就跑掉。但实际上并不是这样。

　　原来店主带走女孩后，不但收走了她们的手机、身份证和钱，还找人时刻看管她们，

　　甚至还要拍一段视频，要女孩说是自愿跟着店主做事的，也因此女孩都不敢说出实情。

　　涉世未深的女孩就这样被店主吓唬住了。

　　为了防止事情被女孩的家人发现，店主隔一两个月会让女孩给家里打个电话报平安。

　　当然整个过程店主都会在旁边监督。

　　女孩们所谓的工作更是令人难以想象，一个月只能休息一天，

　　每天要接十几个甚至三十几个客人，工作半年或一年都没有拿到过所谓的工资。

　　警方在小龙的账户上查到非法收入一百多万元。警方粗略预算，在女孩们身上榨取的利益远不止这些。涉嫌开卖淫店的店主小龙，五十岁，江西人，二零一五年就曾因容留卖淫被判处有期徒刑六个月。说到强迫这件事，小龙辩解说，当初钱已经给了女孩的男朋友们，女孩们留下都是自愿的。

　　但他也承认自己确实给女孩们录过视频，目前经营卖淫场所的店主小龙因涉嫌拐卖妇女罪被批准逮捕。金贵涉嫌组织领导黑社会性质组织拐卖妇女。

　　聚众斗殴、开设赌场等多项罪名被移送起诉，案件仍在进一步侦办中。

　　金贵在社会上混了十五年，现在有两个还没上小学的孩子，一直都是住在农村的父母帮他抚养。直到进了看守所，他才在警察面前表现出了后悔，

　　调查放鸽子一案的过程中，警方逐一摸排出涉案嫌疑人二十多人。

　　调查发现，此次被解救的五名女孩中，有两人是被金贵送到海南的。

　　还有三人是被一个网名叫乞丐哥的人送过去的。而乞丐哥这个人金贵也认识，

　　他告诉警察放鸽子的手段，他也是跟乞丐哥学的。

　　乞丐哥化名叫高德飞。贵州省榕江县人贵州大网红，

　　曾因在诸暨市大唐镇盗窃罪，被判处有期徒刑两年。

　　二零一五年开始，他在微博、抖音、快手等网络平台开设多个账号。

　　在网络上发布有短视频、段子，录制歌曲做直播等等。

　　高德飞影响最大的一个快手账号上，有一百多万粉丝，也算是有点网络影响力的人。

　　那么他真的会参与到拐卖妇女、强迫卖淫的案件中吗？

　　这时警方才发现要找到高德飞并不容易，而我们又是时刻在关注高德飞。

　　但我们关注这段时间，他是经常换手机换号码，然后换快手账号直播，无法精确定位到他。

　　随后的侦查发现，在高德飞身上还有更多不为人知的案情。

　　诸暨警方查明，从海南解救的五名女孩中。

　　有三人是通过高德飞被送往海南卖淫窝点的，而女孩们也称见到的网红乞丐哥，就是高德飞。

　　二零一八年十月十八日下午，江西省崇仁县公安局巴山派出所来了一位拉着行李箱的报警少女。少女叫茵茵，是湖南人，刚满十六岁。

　　听了情况，警察感觉事态严重，立即带着少女前往她所说的被强迫卖淫的场所。

　　这是一栋居民楼，看到警察来了，楼下再次聚集了很多居民。

　　不少人说，目睹了女孩茵茵逃走的过程。

　　茵茵说她被关在这栋楼三层的一个房间，她是从窗户爬下来的。

　　警察找到了房主七十岁的陈大爷，他就住在隔壁。陈大爷说，上午他出门的时候。

　　正看到女孩茵茵拿着菜刀爬到了一楼的楼道雨棚上。

　　当时女孩站在雨棚上，一个男的站在楼门口。

　　他告诉陈大爷，女孩是割电线，陈大爷说他没在意就走开了。

　　但当时附近居民慢慢围拢来，看到了拿着菜刀的女孩跟一个男人对峙的局面。

　　双方僵持了很长时间，女孩挥舞着菜刀，从一楼的雨棚爬下来，要求男人拿来她的行李。

　　后来男人还是拉住她不让走，有邻居劝说着，要求男人放开女孩。

　　之后碰巧一辆黑色轿车开了过来，然后小女孩就赶紧打开车门就上了车，

　　跟司机说，要去报案，要去派出所。

　　司机带女孩茵茵到派出所后就直接走了。等女孩带着警察再回到这栋楼的时候。

　　房子里已经空无一人，女孩说，这栋楼有三层，第一层是门厅，有沙发和一个小隔间。

　　第二层是女孩们接客的地方，共有三个房间。

　　第三层是老板和女孩们住的地方，茵茵告诉警察她逃走时，店里还有另一个叫丹丹的女孩，跟她一样被关在这里。

　　根据茵茵和邻居们的说法，警方确定在这里租房子开店的老板是李昌夫妻。

　　李昌（化名），江西进贤县人，三十六岁。此外，他们还找来表妹夫妻俩一起看店。

　　据房东说，李昌和妻子是一个多月前刚刚租下这三层楼的。

　　在李昌夫妻俩准备潜回自己家时将其抓获了。

　　抓获李昌夫妻后，警察在他们家里搜查，发现除茵茵以外的另外三张女孩子的身份证，

　　其中有两张身份证还是假证，警方分析，在这里的受害女孩应该不止两人。

　　经过审讯，李昌夫妻交代，在距离县城四十公里的抚州还有一个卖淫窝点，

　　老板是他们的老乡叫大伟，当时茵茵报案后，他们就把另一个女孩丹丹转移到了抚州的店里之后。我给了女孩点路费，让她回家了，

　　李昌交代，他和大伟的店经常会交换卖淫女，他的店开业一个多月，先后来过七名女孩从事卖淫活动。茵茵在内的三人是她和妻子带回来的，而送这些女孩来的人自称是女孩的男朋友。

　　两个卖淫窝点被打掉了。那些未成年女孩是怎么来到这儿的呢？

　　茵茵告诉警察，她是一个星期前被男朋友和另外两个男孩带到这里的。

　　茵茵说：我是在探探软件上认识了这名男子，我认为我们一直在处对象。

　　因初中没有读完就辍学在家，通过网聊认识了在东莞的男朋友，

　　开始男朋友对她不错，见面几天后，男友就提出带她到江西去做小姐。

　　警察问茵茵，你知道做小姐什么意思？

　　茵茵说：我以为是ktv等场所做服务员。

　　警察侦查发现，茵茵当时跟着三个男孩开车从广东、东莞来到江西。

　　住过一晚酒店，她被送到卖淫场所后，那些男孩就马上退房离开了。

　　茵茵只知道男朋友的微信号、名字都是假的，

　　她男朋友的朋友圈发布的都是些特意拍摄的美颜照片，以及炫耀金钱的图片。

　　警方根据一行人的住宿信息和车辆信息，确定茵茵交的男朋友叫阿水，贵州省榕江县人。

　　侦查确定阿水仍在广东东莞。茵茵说她去过男朋友在东莞的住处。

　　警察找来了茵茵的父亲，劝说一同去找犯罪嫌疑人。

　　但是茵茵性格比较刚烈，见到以后基本一句话也不愿和父亲说。

　　而后警方了解到这女孩子为什么这么早就出社会，在她家里是还有一个妹妹，还有一个弟弟。可能她是老大，不怎么被爸妈关心，所以她对爸妈一直有一种抱怨的心态。

　　案发后第四天晚上九点，警察带着父女俩一行人开车前往广东东莞，准备抓捕嫌疑人阿水等人。第二天早上六点到达东莞市东坑镇，通过侦查，

　　警察找到了阿水租住的楼房，但茵茵却不愿意再配合警方了。

　　警察特意下载了茵茵和男朋友结识时使用的社交软件，想办法让对方加自己为好友。

　　警察跟嫌疑人网络聊天主要目的就是确定对方的具体所在位置。

　　果然没聊几句，对方就邀请警察到家里去，但嫌疑人还是很警惕。

　　一面要求聊天的警察做他的女朋友，一面不停地问对方的年龄、

　　家乡，并要求视频对话，为了不让对方起疑，警察特意找了一名贵州籍的女警，

　　通过语音跟嫌疑人聊了起来的。最终嫌疑人跟女警约定到嫌疑人的住处，并且发来了详细地址。专案组布置警力找到了嫌疑人的住所，将在屋内的两名男性嫌疑人抓获。

　　警方抓获的两个年轻人是阿水和阿才，两个人是叔侄关系。

　　茵茵所谓男朋友就是阿水刚满十八岁，他的叔叔阿才二十七岁。

　　两个人不断用手机上网，跟未成年的女孩子们聊天。

　　抓捕到嫌疑人之后，茵茵跟着父亲回到了湖南老家，嫌疑人阿水和阿才被带到了江西崇仁县看守所。他们交代，二零一八年上半年，两个人商量由阿水上网物色未成年女孩，阿才负责联系卖淫店，已经先后拐卖了四名女孩到江西的卖淫店。

　　但他们辩解说，那些女孩是自愿去卖淫的，警方调查确定，除了阿才和阿水。

　　当初还有一名男性司机参与将茵茵带来东莞的犯罪活动，

　　拐卖女孩茵茵的犯罪嫌疑人逐一落网。案发十天后，警察找到了当时跟茵茵一起被强迫卖淫的丹丹，她离开后没有回家，而是去浙江金华打工了。

　　丹丹也向警方讲述了自己的遭遇，丹丹说，她是被男朋友小东卖到江西的，比茵茵早到十几天。警方在卖淫店店主手机里发现了丹丹被拍的裸照以及偷拍的视频。

　　丹丹说，在店里女孩们时刻被监视着，只能用在平板电脑上打字的方式简短交流。

　　除了裸照要挟，还被迫写下了承诺书称收到预付工资两万元，自愿工作一年，不得反悔。

　　实际上，警方从店老板妻子的手机中发现女孩们接客的记录，每个女孩每天要接几十个客人，但他们没有拿到一分钱，大部分都收现金，就光微信这单项的一块收入，这一个月下来也有几万块钱。

　　而根据女孩子的描述，她每天正常接客人少的话一天二十多个，多的话可能是四十多个。警察也找到了丹丹的父亲，她说女儿初二没上几天就辍学了，到烧烤店做收银员，后来越来越叛逆，有一天突然跟着两个男孩子出走了。

　　但是家里人四处寻找无果，接到崇仁县警察的电话才知道丹丹失踪的时间，是被人骗去卖淫窝点了。二零一九年二月，涉嫌拐卖丹丹的男朋友小东因涉嫌聚众斗殴，到贵州省的公安机关投案自首。此后江西崇仁县警方将案件并案侦查。小东向警方交代，他曾经参与拐卖过五名女孩，其中两人就是通过在浙江诸暨的社会大哥金贵介绍的买主，将女孩卖到了海南的卖淫窝点。

　　另外三人通过网红乞丐哥高德飞卖到了海南海口市龙华区的卖淫窝点，

　　而高德飞每介绍一人收取五千元介绍费。

　　江西、浙江两地的案情都牵涉到高德飞，两地警方也都开展了。

　　相应的侦查工作，二零一九年八月二十六日，一直没暴露出行踪的高德飞通过微博发了几段视频，画面中是他刚出生的孩子，一张照片引起了警察的注意。

　　浙江诸暨警方前往贵州省榕江县，通过侦查发现高德飞，

　　应该就在他家住的村子里的一座山上。

　　在山上的房子里，警察只找到几把玩具枪，同时发现这里四处都安装了摄像头。

　　高德飞应该是早发现有人上山逃走了。

　　下山时，警察意外地接到了高德飞打来的电话，他劝警察不要再追自己了。

　　他说等儿子摆完满月酒，就立马去自首。

　　但晚上警察再次趁夜色，摸到了高德飞家所在的村子，高德飞这才被抓获。

　　诸暨警察将高德飞带回诸暨进行进一步调查。有受害人的供述，有同案犯的指认。

　　高德飞不得不承认自己参与拐卖少女去卖淫的事实。高德飞承认有人物色到未成年的女孩子就联系他，他会安排人将女孩卖到卖淫窝点去。那么一个在旁人看来，开着豪车出手阔绰，拥有百万粉丝的网红，

　　网红为什么要参与到拐卖女孩的犯罪活动中去呢？

　　高德飞告诉警察，其实他并不像人们以为的那么有钱，

　　高德飞说，最开始他是靠在网上骂人约架进行炒作。

　　有了很多粉丝之后，除了网红之间相互捧场，他还利用网络推销手表之类的假货赚钱。

　　而粉丝打赏卖货的收益，网络平台也要抽取一半的利润。

　　他签约的公司又要拿走百分之三十到他手里钱就不多了。看似外表光鲜的网红高德飞。

　　实际上，为了赚钱不择手段，他的人生定位本身就令人咋舌。

　　不论是在浙江混社会的金贵，还是贵州的网红高德飞，他们都是在利用这些未成年少女涉世不深，想要轻松赚钱的心理，一步步把她们骗进了设计好的圈套中。

　　二零一九年五月二十八，阿才和阿水以及卖淫店店主李昌夫妇在江西崇仁县人民法院受审。

　　法庭上，几名被告人仍然辩解称女孩们是自愿的。

　　公诉人当庭宣读了李昌跟朋友的微信聊天内容：我需要你帮我看店，只要看好几个女孩子，别跑了。茵茵偷偷在自己q q 空间发出的求救信息：我是江西的，可以帮我逃出去吗？别人把我关起来了。

　　最后，审理法庭认为，几名被告人的行为都构成犯罪，并属于加重情节。

　　法院判决阿才和阿水犯拐卖妇女罪，分别判处有期徒刑十年零六个月和十年零两个月。

　　李昌夫妻犯组织强迫卖淫罪，分别判处有期徒刑十二年和有期徒刑十一年。

　　几人都被判处了罚金。

　　距离案发一年时间过去了，逃跑出来的茵茵现在过得怎么样呢？

　　而诸暨和崇仁县两地的警方为了查清全部案情，仍在继续走访受害人。

　　不少女孩表示，那段经历就像是地狱，有的甚至想过轻生。

　　但也有一部分女孩表现得有些麻木，认为有人对她好，她就会跟着这个人到处流浪。

　　这起案件的受害人大多是十几岁的未成年人，她们初中就早早辍学，错过了学习、和价值观培养的黄金时期。学校的缺失教育以及缺少家庭的呵护和关心。

　　让她们在这些社交软件，在这虚拟的世界里面迷失方向。

　　她们分不清楚哪些是可信和不可信的。

　　哪些可为哪些不可为，又加上正处于青春的叛逆期，很容易落入犯罪分子的圈套。

　　对于侵害这些未成年的人，要加强对于被害人的救助，尤其重要的是：

　　被害人的恢复至关重要。首先对被害人进行心理的安抚和疏导。

　　第二我们要加强对于其自我保护意识、和法制教育的培养。

　　让她们尽快回到正常的生活轨道。本是被呵护关爱的年纪，但是案件里被害的女孩子们！

　　她们却遭遇了不堪回首的经历，她们初入社会，就被撞得头破血流。

　　但是如何预防她们再次落入这些圈套，是我们家长、学校、社会该思考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