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穿成女主恶毒继母,我卑微求生,还反手攻略了恶毒女配

栏目:生活资讯  时间:2023-0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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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书后,我成了女主继母。

  01、

  我是原著小说的头号黑粉,因为骂人太脏被诅咒遭天谴,于是真的遭了天谴,穿书成了女主的继母。

  我最近在读一本狗血的言情小说《嫡女惊华》,我是这本书的黑粉,我为了喷这部小说愣是跟网友对骂了三天三夜。

  我的指尖在键盘上飞快地跳动,“我特么用脚写都比这狗作者写得好,女主继母是傻x,女主天下无敌白莲花,男主装x怪,男配就差舔女主脚丫子了,狗看了都要骂一句制杖,喜欢看这种傻x狗血小说的没个十年脑血栓就是个脑残。”

  一顿输出后,我重重地呼了一口气,起身去客厅倒了一杯水回到房间。

  我坐回电脑桌前,一遍喝着水一遍浏览着小说评论区的评论。

  “滴、滴、滴!”屏幕上信息图标闪烁起来,看来是有新的回复了。

  我从容不迫地点开信息,聊天框里弹出一段文字,“小姑娘,人在做天在看,说话要留点口德,要不然迟早遭报应的。”

  我看了这句话,我被整笑了,飞快地在键盘上打出一串文字,“哎呦喂,我好怕怕哦,如果我有罪,情用法律制裁我,而不是让一个制杖笑死我。我实话实说而已,写得垃圾还不让人说了?既然那傻x作者想恰烂钱,那么就活该承受读者的怒火。还遭天谴?你二臂吧!”

  我又喝了一口水,对方很快就又回复了,“这可是你说的,千万不要后悔。”

  我气乐了,正预备继续输出,电脑屏幕忽然黑屏,紧接着有奇怪的符号忽闪忽现。我气炸了,麻蛋傻x黑老子电脑是吧?

  我站起来猛拍电脑主机后脑勺,按照我以前修电脑的经验,电脑黑屏拍几下几好了。

  但这次显然和以往不同,电脑主机开始冒烟发出滋滋的电流交错声,还不等我收回手,一股电流顺着我的手臂蔓延到全身,下一秒我感到全身又麻又痛,紧接着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一睁眼我正穿着一身丧服,周围哭声此起彼伏,一个披麻戴孝的女人一脸担忧地对我说道,“夫人,奴婢知道你心里苦,恨只恨那天杀的匈奴人害您年纪轻轻便守了寡啊!”

  我一头雾水,心里疑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而且这梦还挺逼真的。

  我伸出手去捏年轻女人的脸颊,水水嫩嫩的,手感十分好。年轻女人一脸吃惊地看着我,一把拽住我的手,关切地说道,“夫人,您不会是伤心过度伤了心神吧?”

  我翻了个白眼,“伤心?我有什么好伤心的,你二臂吧!”

  突然空气安静了下来,众人都屏住了呼吸,谁都没想到柳大夫人在丈夫发丧的当天说出这样丧心病狂的混账话。

  02、

  下一秒,清脆的一耳光打在我脸上,脸上火辣辣的疼,我怒不可遏张嘴就喷,提高了嗓门就骂,“你特么二臂吧!”

  我一扭头,只见一个俊俏的年轻男子站在我的面前,面无表情地说道,“愚妇,你在我爹的灵位前胡说八道什么?”

  我本来看在这小子一张帅脸的份上,气消了一半,可他张口就骂我蠢货,我这暴脾气铁定不吃这哑巴亏,“你骂谁蠢呢?你谁啊!二臂吧你。”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纷纷津津有味地看起了“小继母和继子对峙灵堂”的伦理大戏。

  许旭皱了皱好看的眉头,“来人,大夫人伤心过度发了失心疯,速速带大夫人下去。”

  我一向奉行骂要还口、打要还手,可还不给我回击的机会,几个粗使婆子走进来将我死死的押住,然后强行把我带出灵堂。

  我被人像扔脏东西似的嫌弃地扔进了一间客房,这些人是真的一点面子都不给我,愣是摔得我屁股都要裂开了两半。

  我刚刚在气头上,压根没细想。现在冷静下来,我感到细思极恐。这似乎不是做梦,做梦怎么会有痛觉呢?

  我实在没想通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只好站起来在屋里来回踱步,时而在床上打滚,时而翻箱倒柜。

  如果这是做梦,我想这一定是我做过的最漫长的一场梦,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门外才传来开锁的声音。

  只听“吱呀”一声,有一个一身缟素的年轻女子拎着食盒走了进来,只听她柔声说道,“大夫人,今日是老爷发丧的日子,大少爷是在气头上这才对您动手,这日后,您还要仰仗他,万万不可得罪与他。”

  经过了一个下午的冷静,我不再冲动暴躁,开始试图了解自己的处境。

  年轻女子在我面前把食盒打开,里面都是一些素食,但闻着却很香。肚里馋虫作祟,我催女子快快把食物都端上桌。

  我将一块子炒笋送到嘴里,只听年轻女子说道,“大夫人,奴婢伺候您也有些时日了,如果哪里没做好,还希望您能宽恕于奴婢。”

  我挑了挑眉,故作忧伤,“是啊,自从嫁人后,便再也没听过有人唤过我的闺名了,如今连老爷也不在了,这辈子怕是都听不到了吧。”

  年轻女子取出酒壶为我斟酒一杯,“夫人若是不嫌弃,奴婢斗胆唤夫人一声芙蓉姐姐。”

  我的心头一跳,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嫡女惊华》里面的恶毒后妈就叫柳芙蓉。

  我按捺住颤抖的心绪,继续问道,“我们柳家今日可有人来观礼?”

  年轻女子把酒杯递到我手边,“夫人娘家今儿来过了,本是该来见夫人,知道夫人身子不适,便回去了。”

  我重重地咽了一口气,猛的想起不久前我在电脑上和网友互喷时网友留下的话,“这可是你说的,千万不要后悔。”

  我在内心腹诽,我去这二臂来真的,要不要玩这么大。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柳芙蓉在书里的下场极其凄惨,她在原书里面的设定,心如毒蝎,年仅十五便嫁给了三十多岁的大叔当续铉。

  她暗恋继子,结果继子却对女主暗生情愫,出于妒忌,经常以女主是养女的把柄来讽刺女主,变着法地刁难女主。

  继子在父亲发丧当天,一杯毒酒毒哑了柳芙蓉,不久后对外宣称继母忧思成疾缠绵卧榻驾鹤西去,其实背地里联系人牙子将继母发卖到勾栏当了暗娼。

  刘芙蓉被整得又聋又哑,被万人骑千人枕,最后得了花柳病衣不蔽体地死在了牛棚里。

  想到这里,我刚要送到嘴边的酒杯猛的一顿,难——难道就是这杯毒酒?

  我看着面前年轻女子温柔的笑脸,心底一阵发寒,这个自称伺候了我很久的女人难道也是继子的人?

  我知道,柳芙蓉在我之前已经把人得罪大了,这个继子是铁了心要弄我了。

  03、

  好吧,我承认我之前是声音大了一点。

  俗话说得好,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但是认错是不可能认错的,这傻x作者活该挨骂。

  但是——你们就好到哪儿去了?我不过就是毒舌了一点,却万万没想到你们比我还恶毒,让我魂穿到了全文第一作死、下场第一恶心的柳芙蓉的身上。

  我之所以这么讨厌这本小说,柳芙蓉就是其中的原因之一。

  因为——特么作者太恶心,为了突出男二也就是柳芙蓉的继子心狠手辣、腹黑深情,对女主专一,她完全不当个人,欺负人家恶毒女配是个纸片人愣是把柳芙蓉写得要多恶毒有多恶毒,下场要多惨有多惨。

  更过分的是,柳芙蓉病死之前被老鸨扔到街上,她无处可去只好到处乞讨,临死之前为了避雨在牛棚里苟延残喘。

  男二则让监视她的暗卫给牛棚里面的公牛喂了发情药,让发情的疯牛把柳芙蓉活活xx死了。

  这个男二也就是柳芙蓉的这个便宜继子许旭是毫无人性啊,除了女主以外的女人在他眼里都是庸脂俗粉、矫揉造作。

  在整死继母的时候,这个继子男二简直毫不手软,好歹人家继母针对你白月光是因为太喜欢你了吧,不求你从了她,但也不至于下这么狠的手吧。

  我印象特别深刻的是,柳芙蓉死在牛棚的那一章又好多读者在评论区撒花庆祝。

  “柳芙蓉这个绿茶婊总算死了,真是大快人心。”

  “腹黑男二许旭他好帅,我好爱,作者大大让男二和亲亲女主在一起吧!”

  “柳芙蓉沦落到这个下场,完全是她自作自受,不值得同情。”

  “柳芙蓉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都嫁给人家老爸了,还想着和继子不可描述,这种人死不足惜。”

  “柳芙蓉就应该是这个下场,当初她还想算计女主失去清白、离间女主和男二,没想到吧,她最后的下场是被千人骑万人枕吧。”

  “真的特别心疼女主,寄人篱下、受尽冷眼、与人为善,可是那些坏人还是不肯放过她对她步步紧逼,好在有男二在她的身边保护她,为她报复那些欺负过她的人。”

  当时我特别无语,于是随手发了一个评论,“柳芙蓉是又蠢又坏,但是这个下场真的太过分了,你们难道不觉得她很可悲吗?”

  于是评论区就沦陷了,下面全是怼我我评论。比如说我三观不正,居然为柳芙蓉说话,还说我现实中就是柳芙蓉这种人也难怪我这么说原来是代入自己了。

  04、

  我小心翼翼地打量了四周一眼,门口站着两个小斯,看样子是来防止我逃跑的。

  年轻女子笑盈盈地看着我,不准确的来说是看着我嘴边的酒杯,这让我更确定了这杯酒肯定有问题。

  我虽然知道这个年轻女人别有居心,但是我表面上还是要表现得若无其事,猛地咳嗽起来顺势把酒杯扔到地上,年轻女子一看皱起了眉可还是假惺惺地过来顺我的背,“夫人,您这是怎么了?”

  这年轻女人刚刚还一脸担心地为我顺气,下一秒不动声色地又倒了一杯酒,“夫人,喝口酒缓一缓吧!”

  我当时的内心独白是,我特喵真是对你佩服得五体投地,你老板能有你这样尽职的好下属真是我的福气,愣是任何能弄死我的机会你都不放过。

  我看着年轻女人递给我的酒杯咳嗽得堪称杜鹃啼血,此刻我只想说,你不要过来呀!

  我拼命地咳嗽,千钧一发之际赶忙接下酒杯,然后提议,“先把地上的酒杯捡起来吧!”

  年轻女人见我接下了酒杯也没多想,蹲下来钻到桌底探着脑袋去捡酒杯。

  我的心脏狂跳,我的目光落在了一旁的板凳上,和半开着的门上。

  就当年轻女子抬头要起身的那一刻,她看见柳大夫人正高高举着板凳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瞳孔瞬间放大,一声惨叫后板凳段了一条腿。

  我吓得腿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门外的小斯听到动静正要推门进来,我赶忙阻止道,“夫人不小心摔了一跤,不用进来了。”

  外面的人听了果然没有进来,我顺了顺胸口,心有余悸,还好我趁这个女的捡杯子的时候把门关上了。

  我把手伸到年轻女人的鼻子底下,发现她还有气才松了一口气。我毕竟是在法治社会下长大的人类,杀人这种事更是想都不敢想。

  我抓紧时间扒了年轻女人身上的衣服,然后换到自己身上,然后再把妆一卸。

  我屏住呼吸,鼓起了勇气推开门走了出去,然后快步走出去,心里祈祷千万不要发现我。

  然而怕什么来什么,突然有人在我背后叫住了我,“等等。”

  我内心波涛汹涌,怎么办?难道被发现了。

  我站在原地一动不敢动,身后的人又继续说道,“叫你呢,回来。”

  我心一横,抬腿就要跑,就在这时,守门的小斯又说道,“你门还没锁呢!”

  我一听,原来不是发现我不对劲了,我这才送了一口气,在两个小斯不太聪明的眼神下又进了房间从那女人的身上翻出了钥匙,然后走出去把门一锁,溜之大吉了。

  我对这里的环境并不熟悉,只知道要赶紧离开刚刚的那个房间,然而——这一走就是一下午,天黑了我还没找到可以去的地方,只能像只老鼠似的,一看见有人就躲起来。

  结果这一折腾,天就黑了。

  我正用标准的亚洲蹲蹲在假山后面吊着狗尾巴草,突然听到有急促的脚步声往我这边靠。

  我瞬间打起十二分精神,腹诽难不成他们已经发现我金蝉脱壳了?

  “锦华,你就这么不愿意见我吗?”

  我愣了一下,这声音怎么和我那便宜继子这么像呢?

  05、

  我仔细一听,有一个女人的声音说道,“大哥哥,父亲尸骨未寒,还请你谨言慎行,不要有行差踏错。”

  女子的声音温柔而动听,像是轻柔的羽毛划过肌肤、清晨的露珠滴落泉水中让人心情愉悦。

  男子的声音有一丝丝的神伤,像是一只被遗弃的小狼崽渴望怜悯一般,“锦华,你知道的,我对你一直——”

  还不等男子把话说完,却被女子连忙截断,“大哥哥,隔墙有耳,在锦华心里,你一直是一个好哥哥。”

  我很想拍案叫好,啊呸渣男,被发好人卡了吧,活该你。

  空气再次陷入了沉默,片许后,我听见男人声音沮丧地说道,“锦华,你好狠的心啊!”

  我越听越上头,为了听得更详细一点,我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

  我看见抄手游廊下站着一个身形窈窕的美丽少女和一个身体挺拔高大的英俊少男,而这男子不是我的便宜继子许旭还有谁?

  一想到许旭这个丧心病狂的变态虐待狂在女主面前这副舔狗模样我就嗤之以鼻。

  男人这玩意儿就是贱,真心喜欢他顺从他的女人他看都不看一眼,对他爱答不理的女人他上赶着跪舔。

  正是应了这一句老话,因果轮回转,且看苍天饶过谁。

  女主现在叫“许锦华”,也可以叫她“宋锦华”,也正应了书名《嫡女惊华》。

  她后面会认祖归宗到宋丞相家恢复丞相嫡女的身份,不久后以太子妃的身份嫁给当今太子也就是小说虐文男主,然后正式开始上演各种宅斗宫斗、虐恋情深的狗血故事。

  我又听见女主说道,“大哥哥,父亲已经不在了,你应当肩负起家主的责任早日娶妻生子为许家开枝散叶延续香火了。”

  我隐约可以猜测到许旭脸上那副大冤种的表情了,只听他又说道,“许锦华,你一定要我把话说得那么清楚吗?我心悦你、爱慕你,除了你,我不想娶任何女人,也不愿意跟任何女人成亲生子。”

  我侧耳听着,发现许旭的语气越来越激动、越来越失控,果不其然我听见女主发出愤怒的反驳声,“许旭,你疯了。”

  我定睛一看,许旭正用一只手死死的捏住女主的两只手的手腕扣在女主头顶的主子上,然后双目猩红地将女主钳制在近距离内就差胸脯贴着胸脯了。

  我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烧起来了,接下来是要出现强制爱剧情了吗?我现在特别希望手里能抓一把瓜子。

  06、

  紧接着只听“啪”的一声,女主竟然挣脱出一只手重重地甩了许旭一巴掌,许旭被打得脸一歪愣住了,女主错愕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又看了一许旭印着巴掌印的英俊侧脸,然后红着眼睛落荒而逃了。

  我大概是太出戏了,忘了自己是在偷听而不是在看场景剧,竟然出声叫好,“打得好!”

  等我反应过来自己的行为已经来不及了,我赶忙钻进草丛。

  只有鬼片里才会发生的惊悚场面出现在了我面前,我在草丛里面躲了一会儿以为外面人已经走了于是探出头,结果迎面就撞上一双银白色革丝靴子,这靴子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我的便宜继子。

  我倒抽一口凉气,自欺欺人地学乌龟把头缩回去,结果只听继子许旭一声令下,“来人,把她拽出来!”

  下一秒,两个虎背熊腰的大汉把他们强壮的手臂伸进了草丛,各自胡乱抓住我的一只手臂和大腿、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地把我往出拽,我鬼哭狼嚎地惨叫起来,“使不得啊,使不得!”

  然而,女配跟女主还是有一定区别待遇的,特别是我这种恶毒女配,待遇不仅悬殊还截然相反。

  再我誓死不屈地反抗下,草丛薅秃了一截,我自己顶着鸡窝头头发上还插着几根草被五花大绑地扔在地上。

  便宜继子走到我面前,那声音冰冷得像是雪地里刺骨的寒风在我头顶响起,“母亲,您不好好休息,穿着下人的衣服出来是想做什么?”

  我受过电视剧的茶毒,心想女人妆前妆后区别那么大,他凭什么肯定我就是他继母,于是我死鸭子嘴硬狡辩道,“诶不是,大哥,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啊,我这么年轻,你凭什么说我是你母亲?”

  男人挑了挑眉,冷哼一声,连母亲都懒得喊了,“柳芙蓉,你还以为现在是我父亲在世的时候么?以前我爹会护着你,现在我爹走了,没人会护着你了。”

  我继续狡辩和装傻充愣,“大哥,你认错人了。”

  男人却嗤之以鼻,紧接着我看见他招了招手,一个年轻女人头上绑着绷带在一个婆子的搀扶下走了进来,这人不是刚刚被我爆头那娘们还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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