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心上人死伤战场尸骨无存,半月后我盖上喜帕,嫁给杀他的太子

栏目:生活资讯  时间:2023-0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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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以心相许的少年郎死在王朝更迭的战场上。

  作为旧朝文臣之首的嫡长女,我不得不嫁予新朝太子,

  成为新旧结合、安稳朝堂的吉祥物。

  1

  “我不嫁!谁要嫁谁嫁,反正我不嫁!我宁愿上道观当姑子也不嫁!”

  赐婚圣旨下来,点名要我嫁给新朝太子萧元祯做正妃,半个月后成婚,我忍不住怒火中烧,当场果决拒绝。

  我全心全意喜欢的少年郎公孙鸿半个月前刚死于战场,尸骨无存。

  而今他尸骨未寒,却要我嫁给杀他的反贼,简直是荒谬至极,天理难容。

  明明说好,再过不久就要和我成亲,娶我过门的。

  “混账!圣旨已下,指名道姓要你嫁,岂能容你任性,说嫁即不嫁?”

  我爹王衠,前朝丞相,顿时气得吹胡子瞪眼,怒不可遏喝斥。

  “忠臣不事二君,烈女不更二夫,我与公孙鸿早已定下婚约,而今他尸骨未寒,岂能改嫁他人?”

  听到忠臣不事二君,我爹的脸色顿时羞愧难看至极,气急败坏道:“未曾过门,人已身死,此婚事不再作数。”

  “爹,你乃前朝旧臣,文官之首,何不隐退离京,迁至江南定居,守住文人风骨?”

  “你……你……”

  一下子被戳中脊梁骨,我爹顿时气得脸红脖子粗,一口气差点喘不上来。

  我娘以及家人、仆人在旁着急看着,并不敢插话说什么。

  “你食前朝俸禄,就该忠心前朝旧主,哪怕不殉旧朝,也不该躬身折腰辅佐反贼,再为臣子!”

  “好,好,好!你清高,你有骨气!难道你要我们全家都丧命不成?我王家上下百余口人,难道皆该死?”

  “……”

  一时之间我无话可说,我的性命我可以自己作主,而别人的性命,我却无权决定生死,王家上下百余口人,若加上家族旁支就更多,上至八十,下至几个月,甚至还在腹中,我有何权利决定他们的生死。

  我爹气得左手叉腰,走来走去,“我就不该让你读如此多的书,有才无德无义,自私自利,有何用?你是觉得京城沦陷之时,死人还不够多?百姓流离失所、食不果腹还不够严重?饥荒饿殍还要继续?”

  “为何非要我嫁?新朝要名声、要示好,要拉拢旧朝文臣,要稳固朝堂,要招揽天下文人才子的方式何其多,何必非要联姻以示诚意不可?”

  “收起你那儿女私情……”我爹再无耐心,直接以道义压人,“你若心怀大义,心系家人安危、百姓疾苦,就老老实实给我嫁人,别动什么歪心思,否则,即便是绑,我也要将你绑上花轿!”

  “何不换个新娘?找个温顺听话的嫁……”我转头看向妹妹王文煖,“比如换成她,只要顶着我的身份嫁过去即可。”

  妹妹眼里先是惊诧,随即是希冀,最后是担忧顾虑,心里似乎并不抗拒。

  “王文君,你真当旁人都是蠢货?说换就能换?”

  我爹气得直呼我姓名,一副恨不得给我两巴掌、要打醒我的样子。

  “新朝皇帝急于稳固朝堂、安定天下,看重的是祖父的声誉以及你的威望,只要是王家的女儿,是谁又何妨?”

  我依旧坚持,我爹却恨铁不成钢道:“你才名在外,皇帝指名就是你,你不嫁也得嫁,旁人根本替换不得!”

  我娘终于忍不住劝道:“君儿啊,儿女亲事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少说两句,莫要再顶撞你爹了。”

  我心里只有公孙鸿,根本无法接受另嫁他人,忍不住又抗议道:“要我嫁也行,我要先喝下绝子汤药再嫁人!”

  “啪!”

  众人震惊诧异、不可思议中,我爹气得直接扬手狠扇巴掌过来,怒不可遏道:“混账东西!冥顽不灵,是不是真想害死整个王家?就为一个死人,一点儿女私情,要全家给你陪葬不成?”

  众人不禁惊呼愕然,目瞪口呆,我的脸颊是火辣辣地疼,不禁很怨恨瞪视向我爹,并不想再费话争论什么。

  “来人!将大小姐带下去禁足,没有允许不得跨出房门半步!”

  “是!”

  我爹厉声下令,侍女立即将我拉回后院,关进房间不得随意出入。

  我娘在旁偷偷抹泪,并不知该说什么好。

  2

  半个月后,我心不甘情不愿被换上喜服,推上花轿,送往太子府。

  临嫁前,我娘苦口婆心各种劝说,我是一句都听不进耳。

  生怕我想不开,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她还给我配备了一些寒性避孕丸,嘱咐我若是真不想怀孕生子,就不生,可不能太过委屈自己。

  拜完堂进到洞房,我自己摘下红盖头,直接开始换掉喜服,撤下头饰,多一刻都不想一身嫁衣加身。

  陪嫁的丫鬟见状,知道会不吉利,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帮我换掉穿戴,就生怕我会烦躁闹事,惹出什么祸端。

  夜里,萧元祯一身大红喜袍、身散酒气走进洞房,见我一身素衣、不施粉黛、手拿玉佩,正盯着玉佩发呆,不禁有些不满斥问:“你就如此不想成这个亲?”

  我倚靠炕桌坐在软榻上,冷淡抬眸对视向他,身高挺拔,身型魁梧,长相周正,剑眉星目,自带几分不怒自威与粗犷。

  他本是国公之子,一方贵族,很善于带兵打仗,随父起兵造反后,七年不到就扫平天下,达成改朝换代。

  但比起出身书香世家,却投身行伍坚守社稷,文武双全、心怀大义的公孙鸿不同,他眼眸里的欲望、野心更重,也就是说,他情义道德会相对薄弱,会是一个凉薄无情之人。

  将来,定会兔死狗烹,始乱终弃。

  “怎么?是连话都不肯与我说?”

  萧元祯自顾自坐到桌边,很不屑问。

  “娶我非你所愿,嫁你亦非我所愿,各自珍重就好,何必相互干涉,勉强接触?”

  “据说,你早就心有所属,那人叫公孙鸿,战死在杞县。”

  “是又如何?你这后院当中,姬妾并不少,连这点事情也要干涉?”

  “哼!”

  萧元祯薄唇紧抿,不禁冷哼一声,起身就朝寝室喜榻走去,看样子是打算留下就寝。

  “只为招揽天下文人为朝廷谋事,不惜要你献身示好,你就不觉得是羞辱?”

  我很平淡的嘲讽一出,萧元祯顿时怒火中烧,眼刀直射过来,咬牙切齿道:“伶牙俐齿!别不知好歹!”

  我手上摩挲着白脂玉佩,很冷淡转开视线,懒得和他继续争论。

  玉佩是文定信物,寓意福寿吉祥,是公孙鸿曾经一直随身携带的饰物。

  萧元祯阴沉着脸,死盯我手上的白脂玉佩片刻,什么也没说,就径直走进寝室歇息。

  但没过半个时辰,他就被侧妃姚青荷的侍女给叫走了,说是姚青荷不慎摔倒,扭到了脚,一直喊疼,让他赶紧过去看看。

  他走时,眼神有些复杂,我一脸淡然,什么也没说,只觉得正合我意,落得轻松。

  据说,他有两个侧妃,一个是远房表妹、青梅竹马,感情甚笃,也就是这个姚青荷,育有一儿一女。

  另一个则是一方首富之女苏玉娇,嫁妆是百万军响,感情还行,已经育有一子,目前又怀有身孕。

  侧妃以下还有夫人、侍妾,具体人数不详,我也没兴趣去了解。

  烦闷辗转反侧一宿,我睡得迷迷糊糊时,突然被丫鬟叫醒,说是时候不早了,该起身用饭接受敬茶,然后进宫请安了。

  在接受妾室敬茶时,我见到了姚青荷、苏玉娇等人,什么昨夜摔倒,扭到了脚,全是假的。

  她们眼里多是羡慕嫉恨不服,似乎都认定,我根本没资格成为这个太子妃,至少不比她们有资格。

  但她们也许看不透,王家是世家大族,我祖父是前朝太傅,我爹是前朝丞相,声望极高,同僚、学生无数,在文人堆里是一呼百应。

  新朝纲纪建立、朝堂稳固长久与否、得不得民心,全看这些文人大儒是否肯效力,效忠新朝廷,并不是由将士打下江山,占领了京城皇宫,就可以一劳永逸,天下太平。

  守住、治理江山,可比打下江山难上加难。

  我这个太子妃,是新朝表示招揽天下贤才能人的诚意,不是随随便便以权施压就可以坐住的位置,可与情分半点无关。

  因此,旁人再不服气再嫉恨,也只能忍着。

  接受敬茶认人给赏之后,我随萧元祯出府,要进宫请安。

  即便心里很不想承认新朝,也必须得顺从前往请安。

  半路上,竟当街遭遇刺杀,死伤好几名护卫。

  当刺客跳上马车,刺杀向我时,我手握白脂玉佩,心里虽然也很害怕犹豫,但想得更多的却是,活无风骨,不如死去!就这么死去也挺好!不会连累任何人。

  可当刺刀快刺进我喉咙时,刺客却先我一步受伤,胸堂被人从后一剑刺穿,猛地被扯向后,利落丢甩下马车。

  “没事吧?”原本骑马的萧元祯站在车厢前,利落甩剑询问,“有没有受伤?”

  “没事。”

  我紧握玉佩,有些失落回应。

  萧元祯没再多问,转身驾驶马车继续前行,剩下的事情交由护卫去处理。

  3

  “会如何处置刺客?”

  下马车后,走在前往乾清宫的道路上,宫中一切早已物是人非,不由伤感从心起,我忍不住问。

  刺杀的主要目标是我,无非是前朝旧臣想阻止我爹等人承认新朝、郊忠新朝皇帝。

  萧元祯很平静转头看着我,反问道:“你希望如何处置?”

  “如今已经不是新朝旧势敌对之时,堵不如疏,疏不如引,不如施以仁政招安。”

  “妇人之仁。”萧元祯不屑道。

  对他本就没什么好感,我心里顿时不服,直接怼道:“粗鄙人屠!”

  “你再说一遍!”

  萧元祯顿时恼羞成怒,一把扼住我颈喉,怒目圆睁,咬牙切齿喝斥,似乎根本受不住我鄙视他。

  “我说错了?该杀的不该的,你都杀了,不是人屠又是什么?”

  “你就如此想死?”

  萧元祯羞恼脸红,咬牙切齿斥问。

  “有种,你将天下文人全都杀了!”我很不屑嘲讽道,“如此,我敢断定,你这暴政一施,你这萧氏王朝定会二世而亡,彼时,你萧氏一族定遭灭顶之灾,下场绝不比前朝皇族好。”

  “早听闻王小姐面若桃花,满腹经纶,今日一见,当真是胆识更绝啊!”

  萧元祯的四弟萧元祺不知何时走近,突然笑着开口调侃。

  萧元祯从震惊愕然中反应过来,眼见围观众人不少,并不想事情闹大,就阴沉着脸放开我,转身继续前行。

  我淡定整理一下穿戴,什么也没再说,迈步跟着前行。

  萧元祺跟在后面,很无所谓又说:“王小姐当真是不怕死?就不怕获罪,家人受到牵连?”

  “欲加罪责,何患无辞?我苟且偷生,难道即可以顺遂无虞?”

  我头也不回,很冷淡回应。

  “确实不可以。”

  萧元祺无奈笑应,不再多问什么。

  乾清宫殿内,我敷衍行礼问候,皇帝萧冲眼神犀利上下审视着我,很严肃道:“你似乎很不服气,心里并不认可朕?”

  “就眼下的情形,不认可之人何其多,何止就只我一个?”

  “王文君!”萧元祯急忙喝斥。

  “让她说。”

  萧冲倒也不生气。

  “天下,乃天下人之天下,非一人之天下,坐镇天下者,亦不是非谁不可,您若是好皇帝,自然能坐稳这龙椅,但若不是,谁知明日会发生何事?”

  “哈哈哈……”一脸凶相严重的萧冲突然大笑,不顾众人惊诧的眼神,笑着调侃道,“文人就是文人,说话总是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那你倒是说说,如何才能成为一个好皇帝?”

  “好皇帝不是谁说了算,就目前而言,民生才是根本,减免赋税,压下物价,让百姓可活,可安居乐业才是关键,您可知眼下粮价油价盐价是几何?”

  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萧冲的脸色有些尴尬难看,他确实是不知,就连在旁的众人,也很多人不知。

  “旧朝时期,这些物价又是几何,而今翻了几倍?战乱期间,有多少商贾富绅在囤积居奇,牟取暴利?有多少人连一斤粮食都买不起或买不到?再过两个多月即是寒冬,彼时,将会饿死冻死多少人?能活至明年夏季,撑到有收成之时,还剩多少人?”

  众人越听越惊诧,这江山还真不是打下就完了,可高枕无忧了,更大更艰难的困境还在后头呢。

  “您这皇位坐得稳或不稳,能否成为一个好皇帝,还得看此次寒冬百姓如何安稳度过。”

  萧冲早已笑不出来,似乎觉得被下了面子,直接冷脸严肃道:“你且先下去,先去坤宁宫看看皇后。”

  “告辞!”

  我很识相,直接行礼离开,并不想再继续待着。

  他们身边有的是能臣干吏、聪慧之人,只是肯不肯少些权利欲望争斗,多为百姓着想,体不体恤民间疾苦而已,我又何必去得罪人。

  4

  出了乾清宫,我整个人烦闷得很,并不想去坤宁宫。

  走在宫里,很多地方都很熟悉,只是故人一个都没有了,空气中,似乎还弥漫着兵败宫倾之时的血腥味儿。

  那个温润如玉的小皇帝年仅十二岁,毅然决然自刎在太和殿,只求死得体面,避免皇族遭受屠戮。

  但最终,宫里的皇族成员都死了,无一幸免。

  我和公孙鸿自幼定亲,都在宫里做过伴读,因此,和众公主皇子交情还不错,算得上是好友,但他们都死了,年纪最大不过二十一,正值花儿一样的年纪,全都没了。

  不知不觉我走到了尚书院。

  这里没被血洗过,虽然落了灰尘,但都还物品齐全,人气还在,只是显得有些冷冷清清。

  驻足庭院,吸进花香,走进学堂,穿梭在书案之间,耳边似乎响起小伙伴的嬉闹声,以及先生的教书声,瞬间仿佛回到了年少时期。

  “文君,你长大了嫁给我三皇兄可好?就把公孙鸿让给我。”

  十岁的沅淳公主很天真趴在我书案前,很可爱说。

  我很尴尬笑着,还没开口回应,公孙鸿就急道:“当然不好,我和文君可是娃娃亲,是命中注定一生一世要成为夫妻的。”

  “谁说的?娃娃亲也可以退……”沅淳公主很不服,直接反驳,“你敢保证,你这辈子就只喜欢文君?不离不弃,至死不渝?”

  “敢!”

  少年的公孙鸿脸色发红,斩钉截铁回应。

  年少的沅淳公主还不怎么知羞,立即急道:“我不管,将来我就要你做驸马,回头我就请皇帝哥哥赐婚。”

  公孙鸿顿时既气又急,忍不住指责道:“拆人姻缘,不可理喻,有损阴德。”

  “你……你……你……好你个公孙鸿……好大胆子!”

  沅淳公主气得怒指公孙鸿,话都说不利索了。

  “娘娘,该去坤宁宫见皇后娘娘了。”

  给我领路的小太监很恭敬突然提醒,令我思绪瞬间回笼。

  我并没有多说什么,径直离开书院,转去坤宁宫,身后跟着丫鬟。

  坤宁宫殿内,我到达时,萧元祯已经先到,而姚青荷竟然也在,带着儿女进宫请安,将皇后杨婵哄得十分高兴。

  我敷衍行礼问候之后,杨婵也不让坐,上下打量我一番,直接就想立威,给我立规矩。

  “按理来说,不该由你来当这个太子妃,这本是属于青荷的位分,她与祯儿可是年少夫妻,两情相悦,她所生之子当为嫡子,而今是被你给占了正妻之位,往后,你要多加敬重她,爱护她的孩子才是。”

  听着杨婵自说自话,我满脸不屑看向萧元祯,他一脸淡然,怀里抱着女儿,似乎并没有要纠正的意思。

  我转头看向姚青荷,一副看似乖巧恭顺、不争不抢的样子,唇角是抑制不住往上扬,眼里尽是得意与挑衅,就仿佛真是我抢了她的夫君,而且,还一定抢不过她一般。

  “萧太子就无话可向你母亲解释?”我冷冷地问。

  萧元祯这才抬眼看我,很冷淡道:“长辈说话,你恭敬听从便是,有何好解释?”

  “哼!”我顿时不禁嗤之以鼻,“你也认同你母亲所言?”

  杨婵怀里抱着孙子,直接厉声道:“你有没有家教?本宫难道说得不对?”

  我发疯脾气瞬间上来,再也不想忍受,直接怼道:“我念你是妇道人家,身居内宅见识短浅,我就勉为其难给你说明清楚……”

  “放肆!你说谁见识短浅?”

  杨婵忍不住怒斥,引得她孙子直接受惊恐慌哭起来,姚青荷急忙上前抱过来安抚。

  “无论是对上还是对下,听人将话说完再发言,是一个人最基本的教养,你要想真真正正母仪天下,这是最基本的修养。”

  “你……”

  杨婵一脸羞愤,气得脸色红一阵白一阵,话都说不出来。

  萧元祯一脸阴沉严肃看着我,并不插话。

  “言归正传,第一,这个太子妃并非是我上赶着非要做,而是你们以权势欺压,想要招揽天下文人贤才、前朝旧臣,非要我来做,以宣示你们求才的诚意!别认不清状况。”

  杨婵、萧元祯等人一脸震惊愕然,根本没想到,我竟敢直言不讳,毫无顾忌。

  “第二,你们完全可以选择不联姻,随意立一个人为太子妃,甚至可以杀尽天下文人,一意孤行施行暴政,最终沦为他人刀下之魂!”

  我转头看向姚青荷,“第三,这位姚侧妃请记住,你视之为天,视之如命如宝的夫君,别人可未必稀罕,你成不了太子妃,并非是我抢占,而是你和苏侧妃一样,并不够资格!”

  姚青荷脸色震惊煞白,瞠目结舌,就仿佛是被人扯掉了遮羞布,再也得意不起来。

  而萧元祯的脸色难看至极,就仿佛被人羞辱了一般。

  “至少,就目前的情形而言,你没有当太子妃的价值,你与你夫君的那点情义,在天下权势欲望面前,不值得一提,是你夫君辜负了你,少怪罪到我头上,往后,你们浓情蜜意、儿孙满堂,都与我没有任何关系,少在暗地里使手段针对我,我根本不会稀罕!”

  姚青荷抱着儿子,听得满脸委屈羞愤,欲哭无泪。

  我转头对视萧元祯,“萧太子,言行不一非君子所为,江山美人皆想要,未免太过贪心,你随时可以写休书,或者处死我,我项上人头还在,我并不会感激你。”

  “王文君,你莫要太过分!”

  萧元祯强忍怒意,克制情绪,咬牙切齿警告。

  杨婵则气得无话可说,无从辩驳。

  “这宫中鬼魂太多,且有旧交,我就不多待了,告辞!”

  我微笑说完,直接转身离开,并不想再争论。

  “站住!本宫话还没说完……来人,将她给本宫拿下!”

  “母后,罢了,没必要与她动怒。”

  身后响起杨婵气急败坏的声音,以及萧元祯生气制止的声音,我并没有去理会,头也不回径直离开。

  我死都不怕,难道还怕他们大发雷霆,处罚我?

  5

  次日,我将自己的嫁妆出售典当,换成银票,包括御赐聘礼也一件不留,通通换成银票,打算拿去开设粥厂、赈济灾民。

  我心里总觉得,我这个太子妃不会当太久,打不得骂不得的待遇很快就过去,最后丧失利用价值,会被兔死狗烹。

  与其到时候死了,嫁妆便宜给别人,还不如早早拿去换成银子,用于赈济灾民。

  “为何要卖嫁妆?”

  傍晚,萧元祯从宫里回到府中,直接跑来斥问。

  “嫁妆乃私人物品,我为何不能卖?”我很冷淡反问。

  萧元祯的脸色瞬间沉下几分,“你是打算逃离京城?”

  原来是怕我逃跑,影响到他们的名声。

  我直接表态道:“你放心,我绝不会抛下家人不管,独自选择逃命,要死也会一起死。”

  萧元祯的眼神很复杂,显得有些哀伤,“到底为何要卖嫁妆?”

  “我需要大量银两开设粥厂、赈济灾民,你难道要干涉?要软禁我?”

  萧元祯一听,不知哪根筋搭错了,霎时蹙眉咬牙,迈步逼近我斥问:“你就如此鄙视我?是因为公孙鸿?还是文人的那点清高作祟?”

  我不知道他突然发什么疯,很本能后退身形,拉开距离,“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立我为太子妃,仅是权宜之计罢了,萧太子还希望我如何待你?”

  “爹爹……”

  萧元祯不禁震惊愕愣,他的儿子突然跑来,很兴奋叫唤,身后跟着姚青荷抱着女儿,眼神很提防看着我。

  “姐姐安好。”

  姚青荷让丫鬟抱住女儿,虚情假意行礼问安。

  “没事请回吧,往后,莫要踏足我院子,免得你这表妹还要费尽心思勾心斗角。”

  我很冷淡看着萧元祯,很平静直接挑明姚青荷那点心思。

  使得姚青荷瞬间慌张,急忙辩解道:“姐姐,你误会了,仅是英儿听闻爹爹回来了,就想来见见。”

  萧元祯怀里抱着儿子萧承英,脸色阴沉并不说话,似乎很享受别人为他争风吃醋,斗来斗去。

  我很不客气,直接怼道:“你一副小家子气,处处争抢的样子,只会令你更上不得台面……”

  姚青荷的脸色瞬间羞愧难当,红一阵白一阵,很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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