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哪些印象深刻的鬼故事?

栏目:生活资讯  时间:2023-0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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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说桃木辟邪,于是好多人就喜欢在桃木上雕刻一些神仙异兽才保自己平安。事实也确实有用,我们佛牌张家一族就是靠此起家。但我们刻佛牌有个禁忌,就是从不刻恶鬼,也不在槐木上刻!所谓槐木生木鬼,阴生阴乃是大凶!我叫张修,唐山人。现在人们提起唐山,只会想起大地震,而旧时出名的四样东西:皮影、泥塑、剪纸、木牌雕刻被人忘得干干净净。我们张家,是世代的木牌雕刻师父。唐山熟知我们家族的老人,都敬称一句“佛牌张”。没错,就是佛牌,许多人只知道泰国佛牌,却殊不知在《鲁班书》这本木匠奇书中,早已经是有了关于一种本土佛牌——鲁班佛牌的记载。要是从头记叙这种本土的佛牌文化,难免冗杂,可要说起我开始接触这门手艺,却是有迹可循。事情还要从那个秋天说起。那天,是我发小乔春硕刑满释放的日子,他第一个找上的,就是我。乔春硕从小就不是一个老实人,成天惹是生非,好讲江湖义气,入狱的原因也是跟着一帮所谓的大哥去打架,结果把人家的脾给打裂了。大哥当时就把他卖了,说他是主谋,就这么的,他入狱五年。刚进门我就看到他脖子上的大金链子,天气转凉也露着自己的过肩龙纹身,看来五年的牢狱生活也没把他改造成什么样。他往我桌子上放了张照片:“这佛牌,你这有吧。”我瞄了一眼,这佛牌上面刻着的是一只干枯的手,紧紧的抓着一枚巨大的铜钱。这个我认识,是《鲁班书》中记载的鲁班佛牌——恶鬼抓财。我不动声色的摇摇头,说你看我这店里,都是佛像灵物的雕刻,哪有这种奇怪的佛牌。我父亲临死前,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不要打鲁班佛牌的主意,安安心心的过日子,要不然死都没地方去埋。他死的的确很惨,四十多岁就生了怪病,浑身起了脓包,一碰就烂,浑身散发着腐臭味道,医院都没办法救治,一直到入殓的时候,眼睛都没有闭上。我谨遵父亲的嘱托,用全部的遗产盘下了这一个小店,专门进口泰国佛牌来卖,做了一个牌商。近些年信这个越来越多,我倒也是饿不着。“少跟我来这套!”乔春硕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这牌子就是你爸当时给我爸的!”提到这件事我浑身打了个哆嗦,瞬间想起了往事。都说上梁不正下梁歪,乔春硕的老爹也不是什么好种,平生就喜欢一件事——赌。那时候我父亲还没有绝了这鲁班佛牌的生意,他老爹便是逼着我父亲做了这恶鬼抓财给他提升赌运。恶鬼抓财是鲁班佛牌中的阴牌,一般人根本戴不起来,他老爹戴着恶鬼抓财,用一个通宵就赢了近五百万,第二天却不知道为什么直接暴毙在了赌场,那钱也就没带出来。据说死的时候特别的悲惨,身上出现了许多青色鬼爪印,就像是空气中有无数双手在不停地抽打他一样,老乔是活活痛死的。每每酒醉,父亲便是有些懊悔的说道,他这一辈子都迈不过老乔这道坎,感觉就是他杀了老乔一样。从那以后,他再也没做过鲁班佛牌。“你都说了给你爸了,我这哪里还有。”从回忆中出来,我心头一紧。“佛牌张的传人,再做一个不就好了。”乔春硕表现的很无所谓,“我给你三万块的报酬。”“你给我三十万我也不干!”一听这个我就急了,“你不想活我还想活命呢!你知道动了这门手艺,我就会犯缺一门,这辈子都别想好过了!”这话是我父亲和我说的,他说《鲁班书》又叫《缺一门》,只要动了就会犯鳏、寡、孤、独、残其中一项,我母亲生下我之后就死了,就是他犯了鳏这一项。“就你这穷酸样,我看现在过得也不怎么地。”乔春硕嘲讽了一句,“是不是嫌钱不够,我再给你加三万!这总行了吧!”“我说了,你给我三十万也不干,有那个钱,你去给钱婶治病吧。”我冷冷的回答道。钱婶是乔春硕的母亲,前些年患了肾病,在病床上奄奄一息,这个王八蛋竟然还想着花钱让我做恶鬼抓财的事情。“我踏马的用你管?”受了我的嘲讽,暴脾气的乔春硕瞬间炸了,开始砸我的店。我跟他扭打在了一起,打到最后他开始放狠话:“行,张修,你小子翅膀硬了是吧,小时候谁特么的打架就往我身后躲的,你不做是吧,总有一天你会求着我的做的!”“你弄死我,我也不做!”我摸着脸上的伤口,也是下了死话。乔春硕往地上啐了口唾沫转身离开了,而我看着遍地狼藉的店,一阵苦笑。接下来的几天,我的店被泼油漆,写大字,时不时的还有几个混混过来打砸。我知道,这都是乔春硕搞的鬼。可即便是这样,我依旧不愿意动那鲁班佛牌,被他这么闹也没人再敢来买佛牌,索性关了店门,眼不见心不烦。在第三天的时候,乔春硕给我发来一条信息:“小子不错啊,原来都有女朋友了?”我心里大惊。我女朋友叫李梦涵,比我小两岁,人长的十分漂亮,最主要的还是一名大学生,今年正在准备考研。我这样的无业游民能找到这样一个女朋友几乎算是祖上积德了,所以一直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我开这店的收入,几乎大部分都花到了李梦涵身上,但是我花的心甘情愿。乔春硕给我发这条信息,绝对不会是问候那么简单。当即我便打了电话过去:“乔春硕,你要是个爷们,有事就冲我来,别碰我女朋友!”“我是不是爷们,你女朋友晚上就会知道了。”乔春硕阴阳怪气带着邪笑的回答道。“今天晚上,来我店里。”我恨得牙痒痒,这王八蛋竟然用这么下流的方式威胁我。他那种王八蛋,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我不能让李梦涵出事,她是大学生,长得还那么漂亮,前途肯定是一片光明的。哪怕我犯了缺一门,还有几率不是“鳏”呢!不管怎么说,我爱李梦涵,就一定要救她。晚上的时候,乔春硕油光满面的到了我的店里,似乎心情很不错。“下定决心做了?”乔春硕明知故问道。我看着他这个模样心里都不痛快,冷声回答道:“这是你要我做的,必须答应我两个条件。”“行,你说!”“第一,不许去找李梦涵任何的麻烦。”“没问题,你都做了我找她干啥?第二个条件!”乔春硕有些急不可耐。“第二,这鲁班佛牌做了就没办法反悔了,你想清楚。”“要你废话,别墨迹赶紧的!”见他这么坚决,我知道说什么都没用,可乔春硕毕竟是跟我一起长大的发小,假如他落得和他父亲一样的下场,我这心里恐怕也会过意不去。“鲁班佛牌和泰国佛牌一样,有正牌阴牌之分,阴牌来的太过邪门,你要不要考虑做一块正牌?”我试探的问道。“有什么区别?”乔春硕敲着桌子问。“供奉正牌只要心诚,最快一个月就可以见效了,而且没有什么副作用。”“我等不了那么长时间,就做和我爹一样的就行了。”乔春硕否决了我的想法。“你也知道你爹的下场,要不还是......”我话还没说完,乔春硕一巴掌把桌子上的水杯给打在了地上:“我说你怎么跟个娘们似的磨磨唧唧,我说要我爹的那种鲁班佛牌,听不懂吗?”看他这个模样我也来气了,说做阴牌可以,你要给我留下你三滴血,剩下一切的后果自负。看着乔春硕点头,我先给父亲的灵位上了三炷香,磕头说明了情况,以免他老人家对我怪罪我动了这门手艺。做完之后从灵位下面拿出了一把我们张家祖传带有灵韵的刻刀,从桌子底下拿出一块槐木牌,在上面雕刻起恶鬼抓财的图案来。桃木属阳槐属阴,取一个“木鬼”之意,正是做阴牌的好材料。我自打接手了佛牌店之后就再也没有动手刻过佛牌,所以动手起来很是耗时。这一刻就到了深夜。素来暴躁的乔春硕难得有耐心,一直瞪着双眼等着我。玩手机在打发时间。终于,见我放下了刻刀,乔春硕凑近哈哈大笑了起来:“好兄弟,你早这样不就好了?”说罢他就要伸手去拿,我躲开了。“干嘛?你敢反悔?”乔春硕瞬间又凶神恶煞了起来。我没理会他,起身拿了个玻璃杯过来:“把手伸过来。”这下乔春硕也知道是没完成呢,乖乖伸了手过来。我用刻刀在他手上划了一道口子,挤出了三滴精血留下,将剩下的血液则滴在了槐木牌上。“佛牌张传人张修以槐木为媒,为抓财鬼爷与乔春硕之间做引,还请附身!”话音落下,屋内无风而吹,耳边尽是呜号之声,一阵阵阴风倒灌在了我店里。而站在旁边的乔春硕也突然狠狠抓住了我的胳膊,面上尽是狰狞。阴恻恻看着我,很是渗人。我看着乔春硕的模样,就知道这事是成了。等吹号的阴风停止,我把额鬼抓财的木牌给了他,此后的一切因果,都要他自己承担了。“哈哈哈,今晚爷就要去大杀四方!你放心,这好处爷少不了你的!”乔春硕如获至宝,捧着木牌笑的大声。我的心里却不是个滋味,不知自己到底是不是助纣为虐……郁闷一晚过去,第二天一早,李梦涵站在了店门口。看到洋溢着青春活力的人,我一晚上的郁结消失殆尽。忙问她怎么有空来了,毕竟听说考研复习很累人的。“哼,难道还不许我想你吗?”李梦涵笑的娇羞,柔软的小手也锤在了我的胸口。甜丝丝的。我也很愿意和她亲昵,只是没一会儿,李梦涵就娇滴滴的说:“修哥哥,没想到你竟然是佛牌张的传人啊?怎么以前没听你说过?”“谁跟你说的?”我眉头一皱,问道。“昨天有个雕龙刻凤的人找上我,说是你的发小,想让我帮帮忙,劝说你帮他做一块鲁班牌,我这才知道原来你还会这门手艺。”梦涵似是无意的说着,我却是了然,肯定是乔春硕那个王八蛋找的她!我还没有正面回答,梦涵就凑了上来,将我的胳膊抱在她的胸前:“修哥哥,既然你那么厉害,能不能做一块能帮我考上研究生的牌子啊,我最近的复习真的是遇到瓶颈了......”她不停地拉扯着我,让我好一阵脸红。说实话我们两个好了这么长时间,我都没好意思碰过她呢!没结婚之前,怎么好意思做耽误人家姑娘前程的事情。那个时候,我还是很保守的。我轻咳了两声,说这鲁班牌也不是万能的,事在人为,好好复习,你一定能考上的。“诶呀修哥哥,你就帮帮我嘛!而且过两天就是咱们谈恋爱三周年了呢,你就当做一个礼物嘛!你会不会是不爱我了......”梦涵撅起小嘴,表情上是老大的不乐意。我真的不是不想帮她,可是这鲁班牌如果用于作弊之事,难不保就会发生一些反噬,到时候我想救她都救不了。任凭她软磨硬泡,我就是一直摇头,最后她气鼓鼓的放下一句狠话:你不给我做鲁班牌,我就和你分手!反正你也不爱我了,何必总互相耽误!我叹了两声,说梦涵你想清楚,这件事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是你想清楚,到底和我分手还是做鲁班牌。这些天不要联系我了,复习忙。”她冷冷的放下一句话,转身离开了。刚刚挥之而去的糟糕心情被梦涵这么一闹变得雪上加霜,我刚想拉下卷帘门静一静,却是被一个乞丐模样的中年男子止住了动作。我抬眼看去,这人穿的破破烂烂,头发就像一个鸟巢一般,腰间挎着一个廉价的大喇叭,里面还放着一首嘻哈歌曲:“山间有闲云野鹤,卧龙古琴小酌,凭阴阳保乾坤......”“没钱,上别家要去。”本来心情就不好,更是没心思打发叫花子。“佛牌张传人,终于动了这手艺,我可是来道喜的啊!”那中年乞丐满脸嬉笑的说道。“滚蛋!”哪壶不开提哪壶。不过我根本不认识这个人,他怎么知道我动了这门手艺?“别太惊讶,我来这也没有什么别的意思。”那乞丐摆摆手,“窥了鲁班书,人就缺一门。不过我有办法让你避开这缺一门,要求嘛,就是咱们一起合作。”“您哪来的回哪去,行吧?”我管他从哪听来的我动了鲁班牌,不过听这口气和装扮明显就是来敲竹杠的啊!“给你张名片,想清楚了再告诉我。”那中年乞丐也不恼,抽出一张皱巴巴的名片递给我。我连看都没看直接扔到了地上,说了句谢谢您嘞就关上了门。那乞丐只是笑,放着那首嘻哈歌曲离开了。沉静一直持续到晚上,我接到了乔春硕的电话,让我去市中心医院一趟。我没好气的说不想去,电话那头的乔春硕语气却是放的十分温和:就当是看在小时候打架我站在你前面的情分上,来一趟行吗?这话说的我没办法反驳,毕竟是从小长大的朋友,有些事情是一开始就没办法改变的。我最后还是答应了他,到了市中心医院,他已经躺在了病床上,身上带着大大小小的青色印记,全部是鬼手的模样。“你昨天赢了多少,恶鬼抓财的报应怎么来得这么快!”我有些生气的质问他,可还是有些于心不忍。毕竟是我做的鲁班牌,让他走到了这步境地。乔春硕笑的很狰狞,像是忍着巨大的痛楚,气若游丝的从枕头底下摸出一张卡:两百万,全都在这张卡里。“你疯了!”这种拿钱换命的勾当,真的合适么?“呵呵,我没疯,我只是想最后一次给我母亲尽个孝道。”乔春硕勉强支撑着自己坐了起来,说修子,你知道我父亲那个老王八蛋走的早,是我母亲把我拉扯大的。可是我不成器啊,小时候让我妈操碎了心,年纪大点了,知道尽孝了,可我母亲却染上了这种病......我出狱之后就偷偷做了肾形匹配,我母亲能用我的肾,可我以前为了跟他们一样装逼买苹果,已经割掉了一个肾了,而且我家,确实也拿不出换肾的钱......他撩起自己的病号服,一个像蜈蚣一样的疤痕在他的后腰之上,看的我触目惊心。“所以我才打起了那恶鬼抓财的鲁班牌主意。修子,咱俩是发小,你以前没饭吃的时候,也都是我妈拉着你上我家的饭桌,现在我求你一件事。”我点头,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现在我在乔春硕的眼里,丝毫看不到以前那种争强斗狠的戾气。“我死了之后,希望你瞒着我妈把肾给换了,这些钱你拿十万,当我给你的报酬,剩下的抛出去医药费,替我给她养老送终......”我沉默了一阵,原来是这样。“钱没有,咱能赚,你何苦用这恶鬼抓财的阴牌把自己送上这么一条不归路,钱婶知道后,她宁可自己死过去也不可能要你的肾啊!”“哈哈,为人子女,这点孝道尽不了,我都不敢叫她一声妈。”乔春硕自嘲的笑笑。不得不承认,这个所谓社会渣滓的孝心,真的是比一般人要强的多。“而且,这也是我的报应。”乔春硕突然变得惆怅了起来,“我出狱之后,碰上了一个特别奇怪的乞丐,他说我作恶太多,但是命格太硬,所以只能将恶报全都放在父母身上。”“你也不是一个迷信的人啊,当时没揍他?”“还是修子你懂我,当时我肯定是想踹他,咒我可以,咒我妈不论是谁我都得和他拼命,但是他只说了一句话,让我去医院检查一下,因为那恶果已经报应在我身上了。”他说着从枕头底下摸出来一个报告单,上面写着食道癌晚期。“以前喜欢争强斗狠,跟着那些社会大哥瞎混,其实就是想搞钱做人上人,到现在才知道,脚踏实地一点一滴攒出来的钱才叫钱,靠歪门邪道得来的,都是业障。”这话有点哲学意味了,我很惊讶乔春硕这样的粗人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反正也做一辈子恶了,也不在乎最后一次,可这一次,我要用这恶去救我妈的命。修子,你是走阴阳行当的人,都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这最后一次恶,不能再报复在我妈身上吧?”乔春硕问的情真意切,我实在不忍让他含恨离世,点了点头,说不算。“那就好。修子,我走之后,我妈就拜托你啦!”他说完,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他虽然是个人渣,但是我敬佩他,在鬼爪索命的时候,竟然一声痛哼都没发出来。病床里面的温度骤降,我看到他胸前的那块恶鬼抓财的鲁班牌,突然隐去了痕迹,变成了一块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槐木牌子。他这临终遗嘱,可真是让我犯了难......他靠赌博和阴牌赢来的钱,依旧算是业障,用在她母亲身上难保不齐出什么问题。可是他已经安排好了一切,在他咽气之后,医院很快安排了他与钱婶之间的换肾手术。我留了一百万用作换肾手术和后续治疗的费用,而剩下的一百万全部以乔春硕的名义捐了出去。剩下的一百万,我只能攒出来慢慢替他还上这业障了。毕竟钱婶对我还不错,乔春硕和我也是发小,最主要的是,这害他死亡的恶鬼抓财,是出自我的手。不论是于情于理,这业障我都该替他消除掉。可是这一百万,我上哪去搞?我想起了那天找我的中年乞丐,乔春硕也说过,他也碰上了这么一个中年乞丐,才让他打定了主意以命换命的。两个会是同一个人吗?我从卷帘门后面去找那张乞丐递给我的名片,幸亏这片地界没什么人打扫,还真让我找到了。上面写的就几个字:阴阳先生,刘青末。然后底下是一串电话号码。我从脑海里面搜索了一圈,确认从来没有认识过一个叫什么刘青末的男人。可是这两件事结合在一起,却是让我不停的起怀疑,最终,还是打了这个电话。“哈哈,我就知道你会打电话的,准备什么时候真正竖起佛牌张的旗子啊!”我还没张口,电话那头的人就知道了我是谁。这么神的吗?我不动声色,虽然我不走阴人江湖,但是社会的险恶还是让我留了一手,说竖旗子可以,你真的能保证我不能受缺一门的影响?“钱到位,你懂的。”电话那头笑的十分爽朗,“反正你还那一百万的业障也要赚钱,再花一百万,我保证你不受缺一门的困扰,我刘青末说到做到!”说实话到现在假如我还信那就是一个艾斯比了。这老小子没在我身边,却什么都知道,真的那么神,别说一百万,估计动动手指头都得有人上赶着给他送钱吧!还会从这乞讨?“别想太多,一百万只是我给你设定的目标,而我的目标,只是攒足阴德而已。”刘青末似乎又猜到了我的心思,在我挂电话前解释道。“那你过来,我们详谈。”不管怎么着,那一百万为乔春硕消除业障的钱必须要赚,假如他真的能给我提供什么帮助那样最好。假如不能,感觉他也打不过我,让他滚蛋就行了。可刘青末还没来,李梦涵倒是先到了我的店里。“修哥哥,你真的不帮我吗?”梦涵哭的梨花带雨,看的我一阵心疼。我承认,我爱她胜过爱我自己,更何况她说不做就要和我分手,着实让我有些乱了方寸。“做鲁班牌,真的没你想的那么简单。请佛容易送佛难,说的就是这个道理。”我还想推辞,却是被两片薄唇覆上了嘴巴,同时还感觉到了眼泪的温热:“修哥哥,如果考不上研究生,那我的前途就全毁了,你就帮我一次,好不好......”她说的情真意切,我也被这一个吻弄昏了头脑,思来想去,只好点了头。“要做,就做正牌,虽然见效慢一点,但是只要心诚,考上研究生就一定没问题。”李梦涵见我点头,有些欢呼雀跃,抱着我的肩膀又啵了我一口,说我就知道修哥哥最好了!做正牌的材料是桃木,我从抽屉里面摸出一块桃木牌,开始用刻刀雕篆起来。“修哥哥,你这是做的什么牌子啊!”李梦涵坐在我的旁边,好闻的体香撩拨的我有些情迷。稳了稳心神,说这牌子叫娇娘愿。娇娘是一代花魁,那时候的花魁最喜欢做的一件事,便是资助进京赶考的书生。这种资助不单单是金钱上,更是身体上的,娇娘也是这样一名女子,生的风华绝代,却看不上各种富商大贾,只倾心于一名穷书生。那穷书生答应她如获状元,必定予她十里红妆,将她作为明媒正娶之妻,娇娘深以为然,一直在闺阁等候,不再接客。可终等到放榜之日,那名书生果真获得状元之名,同时不负所托,十里红妆敲锣打鼓的迎娶了娇娘,终成一代佳话。听我说完,李梦涵有些出神,说一块牌子里面还有这么多故事呢啊。“那是自然,鲁班牌都是由历代祖师爷扩充而来,收集人之怨气或者精气,才能让牌子生效。”我有些得意的说道,李梦涵也是点了点头。正牌做的难度比起阴牌来要简单的多,做完之后,我让她留下三滴血,滴在了木牌之上,同时我自己也割开手指,从上面留下了三滴血。娇娘愿的正牌闪烁了一阵金色的光芒,我知道,这就算成了。李梦涵伸手要取,我却是躲闪一下,将这正牌挂在了我的脖子上。“这牌子,不是做给你的,而是做给我的。”“什么?”李梦涵脸上表情十分的丰富,说不清是愤怒,还是无奈。“别误会,我和你讲那个故事,你肯定也听出了些什么。这娇娘愿的正牌,只有挂在你另一半的身上才有效,我代为供养,这样你即便是考不上或者是出现什么其他的问题,反噬也会出现在我的身上。”我解释了一下,李梦涵的脸上却是出现一阵犹豫的神色。不应该啊,我感觉这么做挺浪漫的呃......“恩......好吧,那谢谢修哥哥了,等我考上了,一定给你个大大的奖励。”李梦涵终于露出了笑颜,美的不可方物。“什么奖励啊,修哥哥可是一直有一个想把童子身破了的愿望,就是不知道你同意不同意啊......”这个时候的我也是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好,等我考上了,咱们就去领证,然后......”李梦涵说到这的时候,薄薄的脸皮都要滴出血来了,“讨厌啦,我回学校去温书了!”“哦,好......”我也是一愣,却是在梦涵走后,不断的起着幻想。领证,结婚......终于要走上正轨了啊......没等我憧憬超过二十分钟,一阵破音喇叭的外放声音就传了进来,我不看也知道,是那个刘青末来了。“连做两笔,正牌阴牌都动了,看来这佛牌张的旗号真的是要竖起来了。”刘青末皮笑肉不笑的模样看的我着实不舒服。“乔春硕出狱之后碰见的老神棍是不是你。”我急于求证,连基本的寒暄都略过了。“是。没有他,你这佛牌张的旗子怎么竖嘛!”刘青末很大方的就承认了。我就知道这老小子一开始就没憋什么好屁,“乔春硕死了,你开心了?”“他的业障罢了。不过帮了我这么大一个忙,那消除业障的一百万,我会帮你一起赚,事后,你再帮我赚一百万。”“怎么赚,靠上嘴皮子碰下嘴皮?”“你有手艺我有门路,这买卖就成了一半。”他毫不客气的进了店门,坐在椅子上喝我刚刚泡好的茶,同时把手机放在桌子上指了指:“给你个大活。”我拿起他的手机,上面是一段微信聊天记录,大意就是想让刘青末帮他的儿子考上研究生。“这是个富家,他母亲开价五万,就想让儿子高中,这件事对你佛牌张的传人来说,想必不难。”我瞪大了眼睛,就这开价五万块?钱来的也太容易了吧!我摸了摸胸前刚刚帮梦涵做好的娇娘愿,简直不敢相信。“他有女朋友么。”我问道。“没有,倒是有个暧昧对象,不过应该就是玩玩。你懂的,富二代嘛。”刘青末对我笑了笑,“要见效快的阴牌,要不然这富家不容易相信你的本事。”“行。”我琢磨了一下,阴牌虽然忌讳比较多,假如只是用于考研,之后不再使用的话,倒也谈不上反噬,这一点先跟这户人家说好了就行了。说白了,请阴牌,最忌一个“贪”字。重要的是,不费什么力气,五万块就到手,这是我以前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点头了就好,晚上我带他们过来。”刘青末将茶杯中的水一饮而尽,转身离开。晚上等他们过来的时候,我早已经是准备好了做阴牌的材料,刘青末应该是和他们娘俩说了阴牌的事情,稍微寒暄了几句,就让我动手做。这块阴牌,叫范进疯灵。范进中举的故事大家肯定都听过,最后范进因为中了状元之后高兴的疯掉了,这状元气运便是没能用上,被老祖宗收纳在阴牌当中,创了这范进疯灵的阴牌。阴牌的雕刻我一直都很小心谨慎,四个小时过后,我已经明显感觉到这对娘俩的不耐烦。“好了?”那穿着打扮显露贵妇之气的中年女人问道,而那个男生则是在一旁不停地玩手机,好像是在和什么人聊天。“还没有。”我示意让那男生把手递给我,需要留下三滴血。“我家宝宝最怕流血了啊!”男生还没说什么,这中年女人倒是先嚷嚷上了。“不留精血,就没办法让阴牌显灵,这件事还是你们商量着办。”我把话说得很死,那中年女人嘟囔着:“要是让我家宝宝流血了还不管用,我一定砸了你家的店。”那男生终于把手伸了过来,我用刻刀割开一个小口,看着他脸抽搐了一下。妈宝男加娘娘腔,这男生也是绝了。血滴在阴牌上的时候,我抓着牌子的左手突然像被针扎一样痛了一下,同时周围猛然响起了一阵哈哈狂笑声,笑的人直毛骨悚然。而牌子上的雕刻花纹也渐渐变得模糊起来。请灵失败?!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那中年女人也是被这笑声吓了一跳,刘青末应该是给她打了预防针,所以她也没表现的太过激动,只是不停催促好了没有。这笑声哪是做成了,而是做废了啊!我有些支支吾吾的说了实情。“刘大师!你怎么找了这么一个江湖骗子!枉我这么相信你!”这中年女人瞬间炸了,捂着儿子伤口的同时还是撒泼砸店。我还愣在那里,有些反应不过来,如果说正牌因为佩戴人的品行不端而不愿意附灵倒也好理解,可是阴牌应该是不分三教九流的啊!刘青末在一旁说了一箩筐的好话,终于在这中年女人拆掉我店之前将她送走了,回来的时候用指关节敲了敲我的桌子:“什么情况。”见我摇头,他叹了一口气,说鲁班阴牌不附灵的情况只有一种,那就是与他关系亲密的人中,有人请了鲁班正牌。经他这么一提醒,我回忆起来,父亲也和我说过,正牌和阴牌就像是水火不相容的关系,两者不可能出现在一个交集圈里。看来这刘青末真的是对鲁班佛牌十分的了解。我摇摇头,说不可能,目前为止我就做过一块阴牌和一块正牌,难道他的家里会有我父亲留下的牌子吗?可是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一家人啊!“具体原因,还得你自己去发掘。这户人家我帮你说和过去,找到原因之后,再为他做一块阴牌,五万块不能就这么放了。”刘青末说完,便是转身离开。我怎么也想不通,怎么可能会出现这种事。看了一眼时间,晚上九点,李梦涵也应该自习完了。实在不想从这满目疮痍的店里呆着,便是想找李梦涵压压马路,吃个夜宵缓和一下这倒霉的心情。五万块钱连毛都没见到,还把自己的店差点折进去。我提着梦涵最爱吃的麻辣烫,到了她学校门口准备给她一个惊喜,拨通电话之后,梦涵有些犹豫:“修哥哥,我今天在通宵自习室呐,已经备好干粮了!不太想动弹。”“你自习室在哪,我去给你送过去。”感动于梦涵的努力,即便没有鲁班正牌,她这么努力考上研究生也应该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不用啦,自习室里面麻辣烫味道太大会影响别人学习的,修哥哥你自己吃吧,爱你木马!”她电话里对我隔空亲吻,让我有些心神荡漾。“那行,注意休息啊。”我叮嘱了两句,挂了电话。不知道为什么,梦涵就是有这么一种魔力,看着她努力或者是简简单单的听到她的声音,都能让我莫名的开心起来。可能这就是爱情吧!我吹起口哨,准备提着麻辣烫回店里收拾东西,却是在一个距学校不远的一个五星级宾馆外,看到两个十分熟悉的人影。“别提了,我妈又找了个江湖骗子,把我的手都割伤了,最后还说不能做,气死了。”“没事啦没事啦,今天晚上好好安慰你一下。”“刚才是谁打的电话啊?”“我的一个同学......”“让你买的丝袜什么的带了吗?”“带啦,臭流氓......”一男一女亲密的走进了酒店,我却是愣的把麻辣烫都摔在了地上。我知道那阴牌为什么附灵失败了......因为那个富二代所谓的暧昧女生,就是李梦涵!她身上虽然没有正牌,但是我佩戴的这块正牌就是作用于她身上的!只有亲密关系才会影响到阴牌的雕刻......亲密关系......我笑了,笑的眼泪肆意横流,傻子都明白,李梦涵和这个男生背着我做了什么......我和她谈恋爱三年,从来没有舍得碰过她一次,可是看这个样子,她和这男生绝对不是第一次了。我浑浑噩噩的回到了店里,在床上躺尸。正牌虽然温和,可是发生这样的事情,那反噬,恐怕很快就会来了。未完待续~注:本文为小说,非真实事件,为了避免对您造成误导,请谨慎甄别著作权归作者所有,商业转载请联系作者获得授权,非商业转载请注明出处。作品:《我当改命人的那些年》转载自:【每日鬼话】公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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