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八岁那年,爷爷把自己活埋了……

栏目:生活资讯  时间:2023-06-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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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标题:我十八岁那年,爷爷把自己活埋了……

  

  001 退婚

  我出生在东北一个偏远山村,据说出生当天有人看到我家祖坟前有两只黄皮子像人一样站着,不停地俯首叩拜。

  我爷爷陈言是个风水先生,他信命,于是给我取了个很不入流的名字,陈黄皮。

  在我出生第二天,村里闹了场规模很大的黄鼠患,将村民的鸡鸭偷了个精光。

  加上那段时间,有两个村民上山采药,离奇地摔死了,村里多了两寡妇。

  村里人信邪,觉得我不吉利,多次提出要将我送走。

  要不是我二叔是村长,有点威望,我也不可能留得下来。

  可在我一岁的时候,村里突然闹大旱,颗粒无收。加上我体弱多病,村民们又将矛头指向了我,这次就连我二叔出面都没用。

  就在我家和村民的矛盾激发到顶峰的时候,发生了一件让所有村民噤若寒蝉的事情。

  那天中午,足足有上百辆豪车从村口外一里路,一直排到了我家门口。

  原因很简单,封卦五年的青麻鬼手决定重新出山,再卜一卦。

  也就是那时候,我家里人才知道爷爷居然是曾名动四方的青麻鬼手,我家是麻衣世家,爷爷是第十六代传人。

  那天前来找爷爷算卦的几乎都是政商大咖、风水界大拿。

  梅花圣手、青衣方士、身上盘着大蛇的地师……据说就连省城的首富都来了。

  他们都想得到爷爷这最后一卦,毕竟爷爷一生起卦三千九百六十四次,无一落卦。

  而封卦后再起卦,这是要折寿的,得到这一卦的人也会沾染到爷爷折损的气运,所以他们才会挤破脑袋来争抢。

  爷爷的要求很简单,必须带一个和我年龄相仿的女婴过来,他会挑中一个与我订娃娃亲,而他这最后一卦也会送给这个家庭。

  最终得到这一卦的却不是圈内人,他是来自西江市一个小康家庭叶家的叶青山,他原本只是来凑凑热闹的,没曾想竟被爷爷选中了。

  叶青山在得到爷爷这一卦后,将比我小三个月的女儿和我订了娃娃亲。

  自此我就有了名义上的老婆,她的名字很好听,叶红鱼。

  叶青山和我爷爷说好了,必须在我二十一岁生日那天,才能让我两见面,接我去做叶家的上门女婿。

  随着叶青山的离去,一场轰动全国风水界的大事就此收场。

  说来也怪,自此之后村里风调雨顺。

  加上爷爷的威望,我家在村里的地位也有所升高,没人再敢来找我麻烦。

  我的身体有所好转,爷爷的身子骨却每况愈下,明明六十几岁的人看着跟七老八十似得,头发花白。

  在我十岁那年,爷爷把我叫到了后山。

  他负手而立,面色凝重。

  我一直敬畏爷爷,感觉有大事要发生,吓得不敢说话。

  爷爷郑重地问我做好成为麻衣世家第十七代传人的准备没有,我一阵欣喜,这是我一直向往的东西。

  但我还是忍不住问爷爷,为何二叔求了他一辈子他不肯教,却要将一身本领隔代传给我。

  爷爷落寞地叹了口气,他说这不是什么好事,看相算命就是窥天机,注定是要犯五弊三缺的。所以真正有道行的老先生往往都是非聋即瞎,不得善终。

  而我却一出生就命犯五弊三缺,这让本准备终止传承的爷爷决定让我继承他的衣钵。

  因为这就是我的命,打我出生那一刻起,就注定如此。

  那天我跪在山顶,郑重三叩。一叩天地神灵,二叩孤魂野鬼,三叩列祖列宗。

  自此我就成了麻衣世家第十七代传人,我家是青麻一脉,爷爷绰号青麻鬼手,而他却给我封号昆仑。

  我问爷爷为什么要叫昆仑,爷爷说我们这一脉就是发源于昆仑神山。

  我应该会是最后一代传人了,缘起缘灭,昆仑是所有风水师心之神往的地方,他希望我有一日可以真正站到昆仑之巅,那样我也许就有实力彻底改变风水师的命运。

  我学起风水秘术来非常的快,就连爷爷都忍不住经常夸赞我的天赋。

  记得有一本叫《撼龙经》的古籍,爷爷说他三十五岁才融会贯通,而我十四岁那年就掌握了寻龙捉脉之法。

  我疯狂地汲取着风水阴阳之术,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方面的缘故,我性格比较孤僻,没什么朋友,加上村民们私下都传我是不祥之人,更是没少受同龄人的白眼。

  这些对我来说早就习以为常,最让我难以忍受的是爷爷严令禁止我二十一岁之前给人看事,他说一旦我破戒,他将功亏一篑。

  这真的让我很憋屈,空有一身本领却不能学以致用,那种无力和委屈一直使我备受煎熬。

  我曾亲眼看出待我不错的张三爷双肩上的阳灯闪烁黯淡,那是大凶之兆,恐命不久矣。

  果然,没过两天他耕田的时候,被自家的牛给顶死了。

  还有一次,我察觉到我挺喜欢的女生张雅面泛青光,在右嘴角两厘米处还隐隐有一红点。这是命犯淫邪,一日后她放学的路上,就被村里的二傻子拖进了玉米地。

  那天我真的痛苦到了极点,感觉自己就是帮凶。

  我不敢见张雅,就偷偷地看着。当我看到她右肩的阳灯闪烁,像是被风一样往自己脖子上吹,我知道她承受不了屈辱,想要自杀。

  我实在忍不住了,偷偷找了张雅的父亲,让他一定要看好自己闺女,最好拿个绳子捆住,不然小女生受不了刺激怕是要寻短见。

  张雅被救了下来,而我却因此生了一场大病。

  我卧床不起,头疼发热,上吐下泻,到后来甚至昏迷不醒。

  直到三天后我才醒过来,醒来后我知道了一个天大的噩耗,爷爷死了。

  那年我才十八,永远失去了最疼爱我的爷爷。

  听我妈讲,在我生病后的第二天,爷爷就一个人进了后山的乱葬岗。

  他给自己寻了一个风水最差的地段,挖了个坑把自己活埋了,连棺椁都没有。

  没人知道爷爷是怎么将自己给活埋的,要不是我妈被托了梦,甚至一辈子都不知道爷爷已经去世。

  那天我在埋葬爷爷那不起眼的土包前长跪不起,整整哭了一天一夜,最后昏死了过去。

  我知道,爷爷是为了救我才这样做,他将自己最后的命留给了他的孙子。

  这件事对我打击很大,我感觉是自己害死了爷爷。

  自此我彻底休学,家门都不出,住在爷爷的老屋,陪伴我的只剩下了爷爷留给我的风水秘术。

  而除了爷爷留给我的这些,还有一个信念支撑着我。

  那就是我的妻子,叶红鱼。

  这是爷爷生前最大的愿望,他希望我一定要与其成亲,他说只有她才能化解我的命劫。

  终于,在我二十一岁生日那天,一辆我从没见过价值百万的奔驰驶到了我家门口。

  002 退婚

  那天我难得地收拾了下自己,还特意穿上了妈妈赶集买来的新衣服。

  我像个大姑娘一样躲在内屋不敢出来,只是透过窗户偷偷往外看。

  我看到一个青春洋溢的少女从车上跳下,她扎着高高的马尾,长相甜美,一双水灵的大眼睛更是四处打量着,似乎觉得很是新奇。

  她就是我的妻子叶红鱼,我曾幻想过无数次她的长相,却依旧没想到她会这么好看,在我看来就像仙女一样。

  “爸,你快下车啊,确定是这里吧?你口中的高人居然住这种土房子?”叶红鱼笑着开口。

  她的语气并没有看不起的意思,就是单纯的好奇,但我听完之后却突然很难受,那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后来我阅历丰富了,才明白这种感觉叫做自卑,我两似乎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一位很富态的大叔从车上走下,他笑着说:“没错,就是这里。虽然现在不流行看风水这玩意了,但当年可真是风靡一时啊。你敢相信你脚下这条路,曾经就连三省首富马老师也曾走过?”

  好看的少女吐出可爱的舌头,做出一副不可思议状。

  这富态的中年男人正是当年得到爷爷最后一卦的叶青山,但现在的他早已今非昔比,他现在已是西江市首富,旗下资产众多。

  我习惯性地看向叶青山的面相,他的鼻子并不高隆丰厚,相反却很尖薄。

  这里是人的财帛宫,往往这样的鼻子很难大富大贵,小富即安都难。

  但他的眉尾处明显动过手术,不仅植过眉,就连左右天仓都拉过皮。

  难怪他可以改变命运,我寻思应该是得到了爷爷的指点。

  这时正在杀鸡煮饭的我妈拎着断了气的公鸡小跑了过来,热情洋溢地说:“这就是亲家公了吧,哇,媳妇也太好看了吧,咱黄皮真是行大运了。”

  说完我妈还高声喊我的名字,示意我出来迎接,我这才红着脸走了出来。

  看到我,叶红鱼上下打量了好几眼。

  突然,她开口问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挠了挠头,小声说:“陈黄皮,我爷爷给我起的。”

  听到我的名字,她扑哧一声笑了。

  “听说你爷爷是位风水大师?那你会看面相吗?”叶红鱼笑着问我。

  我点了点头。

  “那你来给我看看,你看看咱两婚姻能成不?”叶红鱼嘟着可爱的小嘴,继续问我。

  我又郑重地摇了摇头。

  “不能乱看,咱两还没正式成亲呢。”我一脸认真地说道。

  爷爷曾跟我说过,我二十一岁后就可以给人看事了。但叶家不行,必须我和叶红鱼正式完婚,我才能给叶家看事,不然会生祸端。

  我曾跪在爷爷的坟墓前发过誓,这辈子不会再违拗他的吩咐。

  “哈哈,行了,就算你真会我也不信,我们大城市现在已经不流行这个了,你这是封建迷信。”叶红鱼笑着说道。

  我没有和她争论,只是隐隐间突然觉得,今天他们父女这一趟过來,恐怕没这麽简单。

  很快我妈就烧好瞭饭,我们一起吃瞭農家菜。

  饭桌上我沉默寡言,叶红鱼倒像是個小精灵一样,一直给我讲着外面的世界多麽多姿多彩,还让我有機会多出去走走。

  酒足饭饱后,叶青山突然对我妈說:“婶子啊,您看陈老爷子也走瞭好几年瞭。当年我闺女和您儿子订过娃娃亲,可是现在时代不同瞭,现在提倡婚姻自由。您看,咱是不是能把这婚约给解除?”

  听到这,我妈的脸色瞬间就苍白瞭,她目瞪口呆,手足无措。

  而我则猛地站瞭起來,堅定道:“不行!”

  虽說我很喜欢叶红鱼的模样,但我不是個厚颜无耻之人,人家看不上我,我不会强求。

  但这是爷爷拿自己氣運给我安排的,我不能毁瞭爷爷的造化。

  叶红鱼可就不这样想瞭,她以为我是要赖上她。

  她忙对我說:“黄皮哥,你就是接受的教育太少瞭,观念传统守旧。你压根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什麽样的,我刚大学毕业,你却連高中都没读完。我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但我们真的没有共同语言呢,咱两不合适。”

  她语氣并不尖酸刻薄,甚至还在照顾我的脸面。

  但我听瞭之后却心在滴血,其实我虽然高中没读完,但我跟着爷爷学瞭很多知识,我敢說我比她叶红鱼有才华,但我却說不出口。

  氣氛一度陷入尴尬,这时叶青山站瞭起來。

  他将一只密码箱放到桌上,温和地說:“当年我确实呈瞭老爷子的情,虽說不知道我飛黄腾达和他到底有没有关系。但我叶青山也不是背信弃义之人,这里有一百万现金,就当是我们叶家悔婚的赔偿吧。”

  妈妈是位地道的農村妇女,听到一百万她都吓傻瞭。

  而我对金钱没有概念,我并不想要这一百万。

  但爷爷也說过,万事莫强求,强扭的瓜不甜。

  再加上我那要强的性格作祟,我低聲說:“那好吧。”

  叶青山满意地笑瞭,拿出一张退婚协议书,让我簽字。

  我拿着笔,郑重問他:“叶叔,你们也许不信阴阳风水。但我还是想提醒你们,我爷爷不是一般人,他当年定下來的东西就这样毁瞭,后果你想过嗎?”

  叶青山不以为然道:“没事,我敢來退婚还怕那啊。黄皮,你放心,就算有麻烦也是我叶家的,和你无关。”

  我无奈地簽瞭字,刚簽完我分明地看到叶青山的印堂劃过一抹黑氣,这是大凶之兆。

  我不能說,不是我心眼坏,实在是不能坏瞭爷爷的规矩。

  很快叶家父女就离开瞭,离开前叶红鱼还给我留瞭联系方式,让我哪天有时间瞭去找她玩,她說要带我见见世面。

  我悄悄跟着,当他们的車子快驶出村口时,我看到一只足足有一尺长的黄皮子突然钻进瞭車子底盘。

  它趴在底盘下,两只诡异的眼睛滴溜溜地朝我方向看着。

  这不是一般的黄鼠狼,是一只皮毛几乎发青的真正黄大仙。

  看到这一幕,我暗道不好,狐黄白柳灰,叶家怕是要出大事!

  003 下聘

  狐黄白柳灰,是農村五常仙,分别指狐仙(狐狸)、黄仙(黄鼠狼)、白仙(刺猬)、柳仙(蛇)、灰仙(老鼠)。

  其中以黄仙最为诡谲,一旦被这玩意沾染上,别說是寻仇的瞭,哪怕是报恩的,往往也会闹得人鸡犬不宁。

  我为叶家和叶红鱼暗暗捏瞭把汗,她今天虽然和我退瞭婚。

  但她并不会让我觉得讨厌,她就是一個单纯有追求的女孩,单纯地觉得我不适合她,倒也没說什麽伤我自尊的话。

  但我爱莫能助,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离去。

  一個人回到屋子里,我的心情很压抑,感觉快喘不上氣來,憋得慌。

  支撑瞭我小十年的信念,就这样崩塌瞭,一时间我真的消化不瞭。

  最终我拿上铜钱來到瞭爷爷的坟前,我决定在爷爷面前为自己卜上一卦。

  我以前从没给自己起过卦,所以这次用的是最传统的易经六十四卦,对于初卦的我來說,最简单其实也是最准的。

  树静风止,我直接洒铜钱起卦。

  当我看到主卦之象,我整個人都有点懵,甚至一度怀疑这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卦象。

  这是一個下下卦,归妹卦,大凶之卦。

  卦象有曰,雷泽归妹。婚嫁偏逢泽上雷,势如水火两相违。前途凶险终无利,速速停行莫迟疑。

  单从卦象來看确实和我遭遇有点像,但这归妹卦是震上兑下,女从男,多指女追男,和我情况不太符合。

  我没有被卦象给吓到,继续解卦,因为这主卦里还藏着两個变卦。

  第一個变卦是雷水解,震上坎下,这是中上卦。意思让我不再纠结之前的婚姻,朝西南方向去,可保太平,现生機。

  第二個变卦则是水泽節卦,竟是一個上上之卦,百无禁忌,竟有斩将封神之意。但从卦象來看,我必须走失有信,方能名聲大扬。意思让我要不忘初心,有始有终,主动去化解危機。

  看着这诡谲莫测的卦象,我却莫名地笑瞭,我心中已经有瞭决定。

  换做任何一個风水师,都会推荐第一個变卦,去西南,保平安,一生无忧。

  但我偏要走第二個变卦,不是为瞭斩将封神。而是为瞭不让爷爷失望,他给我安排好的东西,我要亲手接着!如果它想溜走,那就抢回來!

  给爷爷郑重三叩首,我直接回家,准备收拾行囊,去西江市,找叶红鱼。

  刚把法器、衣服这些收拾好,我妈突然兴冲冲地跑瞭过來。

  “黄皮,你干嘛呢?收拾东西弄啥,不会要离家出走吧?”我妈咋呼呼地开口。

  我刚要给她解释,她突然兴奋地对我道:“瞧你那没出息的样,一個城里姑娘退婚就要闹离家出走?有句老话咋說來着,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伏。黄皮,你快看看谁來瞭?”

  没想到我妈还会整两句文的,我哑然失笑,寻思她应该是从我爷爷那听來的。

  我疑惑地看向堂屋,发现屋里站着一妙龄女子。

  一身绫罗绸缎,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姑娘,但同样是農村人,没叶红鱼那种时尚靓丽的氣质。

  我知道这個女人,她叫宋妙妙,是邻村一個土豪家的闺女。

  她父亲是种中藥材的,家底子挺厚,是十里八村出瞭名的富贵人家。

  我和宋妙妙并无交集,看着她捧在怀里那古朴的木盒子,我有点纳闷地开口問:“妈,怎麽回事?”

  我妈冲我挤眉弄眼,开心地說:“黄皮子,你有福瞭。宋妙妙是來下聘的,她想嫁给你。”

  我张大瞭嘴,目瞪口呆。

  我是村里出瞭名的不祥之人,而我跟爷爷学风水,成为第十七代麻衣传人的事情,除瞭爷爷,没一個人知道,按理說宋妙妙这样的千金不可能看得上我。

  “还愣着干嘛啊?赶紧过來把聘禮接瞭啊,怎滴,还想着城里那天鹅呢?清醒点,我就觉得妙妙比那城里姑娘好得多。”我妈见我没有反应,有点不开心瞭。

  我倒不是嫌弃宋妙妙,她生的也很水灵标致。

  我只是在想刚才在爷爷坟前卜的那一卦,那下下之卦的归妹卦。

  当时我还没整明白哪來的女追男,现在倒是应验瞭。

  因为这是大凶之卦,我多瞭個心眼,慢慢走向宋妙妙。

  接过她手中的红木盒子,刚一入手,我就身体一僵。

  好家伙,真沉,不是传统意义上的重。而是因为我偷偷運行瞭体内玄阳之氣,玄氣遇到瞭煞氣,才会感觉盒子很沉。

  我毫不犹豫地打开盒子,看完里面的东西我震惊瞭。

  长命锁、夜明珠、贵妃丹……

  盒子里裝得竟然通通都是市面上几乎失传的宝物,都很有年代感,最少都是几百年前的老物件瞭。

  宋家虽然有钱,但不可能富裕到这個地步!

  我用鼻子轻轻一嗅,立刻就闻到瞭一股尸臭。

  这些东西显然是刚从墓里盗出來的,后山里确实有几座大墓,但那里人根本是有去无回,这让我很纳闷,宋妙妙这些东西是哪來的。

  “黄皮,还愣着干嘛。带妙妙屋里坐啊,我去给倒杯水。”我妈见我发呆,越发不开心地提醒我。

  我突然怒喝一聲:“妈,你糊涂啊!”

  我妈瞪瞭我一眼,不悦道:“我看你才糊涂呢!”

  “妈,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看她是谁?”

  我冷喝一聲,突然猛地一把擒住宋妙妙的手腕,将她从屋子里拉瞭出來。

  刚一握住她的手腕,我就感觉到一阵冰冷的凉氣袭來,我忙用阳氣将其压住。

  我两站在屋子外面,我妈扫瞭我们一眼,莫名其妙道:“黄皮,你发什麽神经。你想說啥?她是宋长根家的闺女宋妙妙啊,马上就是你的老婆,我的儿媳妇。”

  我冷笑一聲,說:“妈,你再看!你好好看看她的影子!”

  由于微信篇幅限制,只能发到这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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