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分享028丨发条橙丨被操纵的不自由与秩序

　　发条橙，1971，由库布里克执导。

　　

　　多亏了“仔细看，这个人叫小帅！”等解说视频的炮轰，我一直以为自己看过发条橙这部电影。看完才发现，这和解说说的相去甚远，连电影最基本的叙事逻辑都错了。短视频误我！本来以为是一部通过个人来批判社会的电影，类似于《飞跃疯人院》。但是《发条橙》讨论的东西有点过于复杂：政府、政党、医学伦理、科技发展、历史背景、个人故事、心理学等等。从不同的角度出发，可以分析不同的内容，有点博大精深。在中文语境下，一个发条橙似乎有点难以理解。直译其实就是发条橙。在英语语境中，它有描述一件很奇怪的事情的意思。结合电影的内容，这个名字恰如其分。影片还用画外音来讲述故事，会拉近与观众的距离，让观众相信影片中发生的事情，因为这是主角告诉你的。

　　

　　观影过程中一些印象深刻的地方。

　　一是整体的色彩风格，色彩鲜艳大胆，《闪灵》中用色彩来代表安全程度，从这里可以看出。在《闪灵》中，库布里克用暖色代表危险，用冷色代表安全。 《发条橙》中也有类似的表现，但没有《闪灵》那么明显。同样的摄影背景，库布里克比张艺谋强太多了。

　　

　　二是整部电影基本上都使用了古典音乐。其中，主人公喜欢贝多芬的《欢乐颂》，喜欢一边听着贝多芬的优雅，一边做着非常色情和暴力的事情。这种鲜明的对比充满了讽刺意味。尤其是有一段主角与两女倒挂的“快镜头”，高亢的音乐与搞笑色情的场面格格不入，又莫名的融洽，十分耐看。电影里其实有很多限制级别的画面，不管是暴力还是色情爱情很大胆，也难怪曾经是禁片。

　　

　　第三，本片是库布里克未来三部曲之一。从影片中的厌恶疗法可以看出这是一部科幻片。虽然是科幻片，但说是反映现实的电影也不为过。 60、70年代青年的迷茫与迷茫，以及社会的矛盾与冲突，都在这部电影中得到了忠实的体现。所以，我觉得发条橙可以算是一部披着科幻皮的现实主义电影。

　　

　　第四，电影中使用的视觉符号非常醒目。主角团犯罪，无恶不作，却身着代表纯洁和正义的白衣。是朋克聚集的地方，却是所谓的“奶吧”。里面后现代的场景布置，到现在还是一样。它也很先进。里面的设计元素可以说是直接影响了一大批设计师，动画《辛普森一家》中也有致敬的画面。

　　

　　一点点自己的想法

　　整部电影其实分为两条线，一条线是主角亚历克斯的暴力——入狱——改造——治疗——出狱——退狱的过程，另一条线是两人的较量政党，通过各种手段夺取政权，双方相互斗争，相互对抗。在电影中，亚历克斯似乎是强者的一面，在外界可以随意欺负弱者，但是在被囚禁之后。他不过是政客手中的木偶，一举一动都有政客的影子。甚至放大到整个社会，这种动荡不安、混乱无序的社会风气，不过是两党权力斗争的后遗症。每个人的一举一动都被无形的手控制着。你认为的自由和秩序，其实是被暗中操纵的。不管你是生性淡漠，还是热衷于名利，不管你是有意还是无意，你最终都会被卷入这场纷争中。永恒的恐惧永远盘旋在头顶，注视着个体的自由与自在。真正的自由永远不会到来，个体失去了思想，成为了被操纵的傀儡。这是多么可怕的事情。

　　

　　（以下内容涉及剧透，请谨慎观看）

　　亚历克斯和他的小朋友乔治、蒂姆和皮特喜欢坐在摆满女性雕塑的牛奶吧里喝牛奶。晚上，一些人会出去“寻欢作乐”，殴打流浪汉、与敌对帮派斗殴、深夜飙车等，为所欲为，完全无视法律。那天晚上，一群人来到了作家亚历山大的家里。亚历克斯听着贝多芬，哼着雨中的歌，和其他几个人强奸了这位作家的妻子。亚历山大的腿也断了。随后，一行人来到了牛奶吧。也是在那个晚上，球队开始出现了裂痕。

　　

　　亚历克斯回到家。这是一个中产阶级的家。一只蟒蛇宠物。当他醒来时，亚历克斯看到了管教他的人。他警告亚历克斯，但亚历克斯没有理会他，仍然我行我素。伴随着古典音乐，亚历克斯和两个女人发生了性关系。结束后，其他人已经等在楼下，开始挑战亚历克斯的老大地位。经过几番拉扯和打斗，小帮派暂时表现出了对亚历克斯的忠诚和顺从。

　　

　　在弟弟们的逼迫下，亚历克斯只能带着大家来到一个独居的富婆家中，准备抢劫。亚历克斯被出卖，其他人逃跑了。他不小心杀死了女主人，被警察抓获。被警方抓获后，亚历克斯依旧表现出傲慢与不羁，眼中依旧充满狡黠。不久，亚历克斯被判处十四年徒刑。在监狱里，亚历克斯成为牧师的助手，在服务期间展示幻灯片。通常在这个时候，罪犯也会向亚历克斯投来攻击性的目光。

　　

　　表面上，亚历克斯表现得非常温顺，仿佛已经告别了邪恶的自己。甚至在他读圣经的时候，他仍然幻想自己是一个执行暴力处决的罗马人，并且与玛丽夫妇关系很好。与此同时，一种神奇的技术开始在监狱中流传开来，据说可以让人快速好转，治疗后出狱。为了尽快出狱，亚历克斯向神父请教。神父说：善良是发自内心的，善良是一种选择。当一个人无法选择时，他就不再是人。这句话并没有吵醒亚历克斯。

　　

　　一日，政坛新贵内政大臣前来视察监狱。亚历克斯设法引起了他的注意，经过十四天的治疗，他出院了。当他来到治疗室时，医生给亚历克斯注射了药物，并强迫亚历克斯观看暴力、色情和反人类的画面。起初，亚历克斯并不在意。做了很多次之后，亚历克斯开始感到不适，甚至讨厌贝多芬。一旦他听到贝多芬，他就会有严重的身体不适。

　　

　　很快，亚历克斯的治疗就结束了。他被带到舞台上展示治疗结果。暴力和性接二连三地发生。亚历克斯其实内心是渴望的，但一旦他开始照做，亚历克斯就会感到非常不舒服并停止暴力。和性。就这样，亚历克斯出狱了。他不再感到暴力或性，并被迫精神上无能为力。出狱后的亚历克斯回到家中，却发现自己的房间被陌生房客霸占，父母也不愿接纳儿子。无奈，亚历克斯只能外出寻找生存的地方。

　　

　　来到路边，亚历克斯遇到了被他殴打的流浪汉，被流浪汉痛打一顿。幸运的是，警察及时赶到，救下了亚历克斯。当亚历克斯看清警察的脸时，亚历克斯的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救他的警察竟然是他曾经的弟弟！原来，由于社会极度不稳定，大量社会闲人被吸纳进警队。当两个弟弟看到是亚历克斯时，又是一种折磨。路上，亚历克斯不停地喊着：我完全好了！但亚历克斯已经无法反抗反抗，只能是逆来顺受，很惨。

　　

　　一个雨夜，亚历克斯神情恍惚，来到了被他强暴的作家家中。亚历克斯因接受治疗而出名。作者是内政部长的对手。为了达到自己的政治目的，作家收留了亚历克斯。之后，作家发现亚历克斯就是导致妻子死亡和残疾的凶手。他不动声色，将亚历克斯关起来，用贝多芬的曲子折磨亚历克斯。亚历克斯忍无可忍，纵身跳窗，想要结束自己的生命。

　　

　　亚历克斯并没有死，而是全身骨折，因为作家敌对势力的存在。亚历克斯再次接受治疗，但这一次，是为了让亚历克斯变回原来的自己。他对暴力、性、粗话和贝多芬产生了兴趣。就连父母也来到了他们的身边，再次承认了他们的儿子。一天，当亚历克斯还在卧床养病时，内政部长来找他，表示愿意为他提供一份满意的工作，因为他帮助内政部长打击了作家的敌对分子，并且内政部长获得了自己的政治利益。亚历克斯同意后，一群记者围住了两人，贝多芬的乐曲响起。亚历克斯想象他在众目睽睽下做爱，并对自己说：我已经痊愈了。

　　

　　

　　这是电影的结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