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浅谈影片《最爱》中关于生存的新思考

栏目:生活资讯  时间:2023-05-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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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标题:浅谈影片《最爱》中关于生存的新思考

  前言

  从人类出现开始,就会有意无意地与各种疾病、瘟疫、自然灾害发生交汇、碰撞和冲突,可以说,人类与瘟疫的遭遇战从未停止。

  这也是为什么,对于突然发生的事情、生病等,文学叙述始终不能超越影片的原因。《最爱》这部关于艾滋病的影片就是其中之一。

  既赞颂了疾病中的人性之光明,又对人性的丑恶进行了鞭笞,即使时隔十多年,对其叙述方式的再整理,仍表现出了超越时间的活力,可以说为现代电影人提供了一个艺术范式。

  《最爱》作为一部文学作品,以阎连科的同名长篇小说《丁庄梦》为蓝本,已于2011年度正式公映。

  顾长卫,陕西人,曾经以摄影记者身份,拍摄过一些具有中国特色的电影,如《霸王别姬》、《红高粱》等。

  此外,顾长卫还曾执导过《孔雀》、《立春》以及其他一些个人电影。《最爱》中的明星包括了郭富城,章子怡,濮存昕和陶泽如。

  文章分三个层次来论述:生存的欲望,情感的欲望,物质的欲望。

  一.在艾滋病面前生存的愿望

  该片以一个名为“娘娘庙村”的“艾滋病村庄”为主线,以105分钟的长度,展现了一个90年代由于贫困而染上艾滋病的人们的凄苦一生,以及他们之间的感情纠葛。

  在当时一提到“艾”字就变色的时代,以此为主题进行拍摄,不但新颖,更是震撼,令人思考。

  当老师和同学们都因为艾滋病而退学时,柱柱就自告奋勇地当上了“校长”,并怀着惭愧和自责的心理,将注意力放在了村子里的病患身上。老竹竹的长子赵齐全,在村里饰演“血头”,一个为人所不齿、所憎恨的贪财小人。

  自从血液交易失败后,就出现了新的交易。赵全之子赵小鑫就是被一位乡下人下毒而亡,这就是电影中所说的故事。

  这个角色的扮演者胡泽涛因母亲传染而染上了艾滋病。这部电影讲述了一个关于商琴琴和赵得意之间爱情的故事。

  这场“热病”,最大的牺牲品莫过于柱柱的次子赵得意。老柱子的外甥媳妇尚琴琴,因在城里贩卖血液,向别人购买香波,也被传染上了疾病。

  另外,小说中的四伦村长、粮仓大姐、大嘴等角色也都被刻画得栩栩如生。

  影片一开场就表现得极为激烈,以戏剧文体为题材,为本片确立了一种传统的格调。二风的外公用河南坠子的土话在前面说:“有新药了”,“祝各位万寿长存”。

  原本这种语言带有浓厚的乡土情调和欢快的喜剧性,想不到在戏剧的曲折起伏中,竟然出现了“是否存在一种新药物”的问题。

  老柱子坚定地相信有新药,赵齐全却觉得老爹是在撒谎。当爹的要他给村里的人磕个头,结果两人发生了争执,这才有了最初的剧情。艾滋病在80年代爆发,至今仍无特效疗法。

  艾滋病是受“污名化”影响最大的一种疾病,艾滋病的传染途径主要有四种,其性传播,母婴传播,血液传播,均在电影中有所涉及,有所展现。

  他的剧本里说,这种发烧会让人的生命如落叶般凋零,这是一种不治之症。所有的话语都在昭示着艾滋病的严重程度,显示出电影的教育作用。

  毋庸置疑,《最爱》中一个突出的主题就是对人存在的权力的彰显,在每一个角落都能展现出强烈的对生命的渴望。

  在“绝症”与“瘟疫”面前,乡下人以拼搏的劲头与推动力,抒发着人生的渴望与人生的价值。当村民们搬到了小学里,在得知了病情严峻的事实之后,仍不忘记唱歌,诠释了一种积极的人生张力。

  四伦说:“不会的,上帝是我们的义父。”赵得意说道:“能多一日是一日。”

  电影中的一段话“时不我待”在电影中被反复使用,引起了观众的强烈的同情心,并对电影中的人物形象起到了积极的引导作用。

  得到了商琴琴的芳心,赵得意在铁轨上狂奔,十分激动。与列车竞赛,比喻和生活竞赛,表现了对生活的一种看法。我们可以看出,这部电影极少拍患者对于生死的恐惧,而更多地强调了一种“知足常乐”的人生哲学。

  在被艾滋病折磨的村民受到轻视和冷落时,患者仍表现出顽强的生命活力。

  当商琴琴和赵得意拿到结婚证书后,给每家每户送上一块喜糖时,他们的表情和动作,凸显出了主角对生活的爱惜,以及对被排斥在外的强烈反抗。

  自然,这部电影还展示了其它配角们为争取自己的生存权而不屈不挠的一面,充满了幽默色彩,生动活泼。

  例如,生病的“粮房姐”在追逐养猪的过程中,英勇无畏地用滑稽镜头来展现。“大嘴”还在用扩音器说着“我的扩音器用完了,我也要用完了”,这就是用诙谐的言语表现出来的。

  作者阎连科七度赴河南“艾滋病村”考察,搜集了许多关于艾滋病患者的创作材料。

  可以看出,在电影里,各种各样的角色并不是无中生有地被虚构出来的,而是对生命现象的一种现实表现。

  简而言之,电影以艾滋病为主题,以朴素的文字和真实的剧情为中心,以一种非常生动、非常生动的方式,将一个特定的人群在面临死亡之前的心理状态和求生欲望进行了深入而又生动的展现,它让人感到震惊,也让人清醒过来。

  二.在病魔的眼前,性欲的界限

  在人类的生活中,家庭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它的形成离不开“爱”,也离不开“情”。当残酷的艾滋病来到一个家庭,一个村庄,你可以想像到,爱是何等的错综复杂,又会有何等的喜怒哀乐。

  在一定程度上,这部电影试图传达这样一个信息:在这个世界上,有一个巨大的苦难,但却有一个伟大的爱,一个真实的世界。

  面对着生死,面对着巨大的灾难,爱情依然是那么的美丽,那么的动人,或许这就是电影导演对爱情和欲望的最好的解释。

  欲望是基于病痛,而病痛又是触发爱的催化剂。若无相同的病痛体验,赵得意与商琴琴之间就不会出现恋爱关系。

  这一对情侣,在经历了一场大灾难之后,终于在临终之前,组建了新的家庭。

  艾滋病的流行撕碎了原来的一个家,他们两个都受到了家人的冷眼与遗弃,变成了没有人关心与珍惜的边缘化人物。电影重点描绘了艾滋病患者所面临的被社会排斥与抗争的心态。

  赵得意的老婆郝艳害怕和老公联系,常常藏在家里,对“爱人”的婚后生活很冷淡,变成了感情上的积极逃避。而商琴琴生病后,更是遭到了丈夫的殴打,被迫离家出走,成了一名失败者。

  病痛让赵得意与商琴琴在人生与人类的交往中,加快了思想的冲撞与融合。痛苦给了他们一种“我们都是一丘之貉”的感觉,这就是欲望的根源。

  从“同病相识”,到“同病相怜”,到“同病相恋”,爱情的发展与疾病的痛苦这个催化剂产生了共鸣。

  二人之间的“爱情就象教科书中的喜马拉雅山一样”,绵长,深刻。

  赵得意占据了更多的主动权,他说出“只要你肯,我就会迎娶你”,他在列车上疯狂奔跑,大声呐喊,塑造出一个疯狂追逐爱情的男人,表现出他对爱的执着和对生活的渴望。

  而商琴琴从一开始的畏畏缩缩,到最后的奋不顾身,终于被赵得意那刻骨的深情所打动。赵得意对琴琴说道:“我们就住在一起吧,让小海的家人看到,让郝艳的家人看到,让整个村子的人看到,谁也不敢拿我们怎么样”

  这一场本来就不伦的婚外情,以病人的视角,转变成了一场真正意义上的法律之爱,这是一个孤独的人面对病魔的绝望哀求,同时也是对世人目光的一种挑衅。

  影片中的每一个镜头,都让人体味到了真正的爱的意义,也体会到了爱的力量。

  电影中的每个镜头都在述说着彼此的深情与温暖,汇聚为一种亲情的升华。对欲望的描写,是对现实生活情景的描写。

  两人之后在一块用餐时,脚尖碰触,勾勒出恋爱后的快乐。得志为琴琴感到难过,拿凉水擦拭身体,显示出得志对琴琴的关爱。这些镜头很小,也很单调,但很符合真实情况。

  电影用艾滋病的存在来诠释生命的悲喜,从情欲的闸门中迸发出甜美的浓情,也平静地洞察到了婚姻关系中自我与他人关系的对立与统一。

  总体来说,疾病延长了男、女主人公生命的里程。从一定程度上来说,爱情的力量已经征服了他们。主人以自己的生命去拯救自己所爱之人的生命,将情欲提升到为爱牺牲的仁爱层次,这也将原本很短的时间定格为永久的视觉记录。

  三.一股令人作呕的物质欲望

  在物质欲望的泛滥下,人们精神上的病态心理在电影中被反映了出来。在表现题材上,工具与艺术相互补充,相互促进。

  这部电影里的盗窃案件,是对每一个患有艾滋的村民最关心的问题。三个“偷盗”的故事则是电影中的二重波浪,激起了一圈一圈的是非蔓延。

  商琴琴的那件大红色的大衣,是因为她老婆在临终时想要再披上一件大红色的大衣而被她偷去的。

  四伦村长留下的钱财和那张记录着全村人事情的“红本本”不见了,患者心中的那根救命稻草被完全摧毁。

  表面上是心甘情愿为众人下厨的“粮房姐”,却利用下厨的机会偷走了大米,被抓到后,她还在狡辩。

  那些都是得了不治之症的人,按理说应该引起人们的怜悯,但影片通过一种反差和反转的方式,将那些生病的人的丑陋都展现了出来,在宁静的村景山庄中,映照出了人心的浮躁。赵得意叫琴琴去偷她的衣裳。琴琴一口回绝:“人靠一张脸,树靠一张皮。”

  这部电影充满了对金钱的渴望。这部电影以赵齐全为主线,勾勒出了人物形象。他将自己的私欲和贪婪表现得淋漓尽致。

  如果说卖血给赵齐全治病是巧合,但砍伐树木,倒卖真皮棺材,这就说明他们赚钱的手段实在是太卑鄙了。

  甚至,在自己的儿子中毒身亡之后,为了给赵小鑫安排一个阴婚,还大肆宣扬,说对方是某个高官的亲属。

  哪怕是在自己的家人死后,他也不忘自己的利益,甚至还说要建一座豪华的公墓,苏杭不是他出生的地方,而是他对利益的渴望。

  春节的时候,赵齐全送来的那台电视,就像是一台巨大的电影,每一件东西都蕴含着无数人的鲜血。

  对于亲人之间的感情,赵齐全显得非常的冷漠。这让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钱能买到什么,能不能用法律和理性去完成自己的梦想。

  当欲望被打开的时候,很少有人还能保持自己的本心。

  结尾部分

  总而言之,整体而言,《最爱》这部电影凸显了三个主要的主题:求生、情欲、物质欲望,表现出了一个错综复杂的题材层面和深刻的哲理。

  总之,这种渴望覆盖了人们目前最基本的需要。当人们面临灾害时,追问人性,追问人生,这是人们的天性。

  《最爱》的导演尝试着将艾滋这一最大的威胁作为背景,将艾滋患者纳入到影片中,将人们的喜怒哀乐以艺术的方式表现出来,反映出导演和艺术家们强烈的美丑观念与人性的反思。

  参考文献

  1.现代美术与批判性审美

  2.德国情报哲学和伦理探析

  3.图象人类学入门

  4.中国现代文学史上的“爱滋”叙述的多元文化构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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