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质子夫君抛弃我逃回故国,称帝后第一件事却是召我庶妹进宫

栏目:生活资讯  时间:2023-04-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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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夫君是战败国西夏送来东燕的质子。

  婚后第三年,他逃回西夏,成为武昭王。

  他曾在战场上扬言要屠尽曾经欺辱过他的东燕王族,

  可待他称帝时,却执意要立我为后……

  1

  “郡主,郡主,质子殿下逃跑了!”

  深秋寒风吹拂面颊,左肩膀上的伤隐隐作痛,半睡半醒间,我又梦到了赫连梼杌[táo wù]第一次出逃的慌乱情形。

  他是西夏很不受宠的太子,是他父王很不待见的王后所生,因此取名梼杌,言外之意是不成器的凶兽。

  因为战败要求和,他十岁被送来东燕做人质,以表求和诚意。

  八成就是弃子,要任其自生自灭,客死他乡。

  他十八岁这年,一次宫宴上,我被设计中毒失身于他,然后被迫嫁予他为妻。从此,他搬离王宫,住进将军府。

  成婚一年后,他第一次出逃,但没成功,第二天就被抓捕回来。

  为此,燕王龙颜大怒,下令要杀了他,斩首示众。

  我于心不忍,犹豫再三,跑去跪求我爹和燕王饶他一命。

  最后,只是罚他去养马,不得离开都城半步。

  平静度过两年后,看似安分的他再次选择出逃。这次,他策划周全紧密,成功逃到了西夏境内,回到了西夏都城。

  三年后,他成为西夏武昭王,就像他的名字一样,成为坐在王座上最凶狠的猛兽,令朝臣以及周边诸侯不禁胆寒。

  他掌控西夏一年多后,开始举兵攻打周边诸侯国,扩张领地,拓展政权,企图称帝。

  而今,他兵强马壮,带大军已经攻打到东燕都城,连续围城攻打数日,扬言要屠尽曾经欺辱过他的人,尤其是东燕王族,一个也不会放过。

  我爹慕容鸿是燕王的叔父,又是大将军,自然隶属王族之列,一家老小都在他的名单里。

  “下雪了,这一仗就更难打了!”

  值夜巡逻的士兵中,突然有人轻声感叹。

  值夜小憩的我从半梦半醒中苏醒过来,天边已经微微泛白,空中确实零星飘落雪花,寒冬即将到来,眼下的仗确实更难打了。

  我从城墙角落站起身,透过城墙垛口向外张望,几里之外,赫连梼杌亲征大军的营帐已经起火造饭,烟雾袅袅,今日的攻城境况估计会更惨烈。

  “少将军,大将军找您,有事相商。”

  听到卫兵传话,我二话不说,直接转身朝城楼指挥处走去。

  我六岁未满就因战乱随父亲混迹军营、驻守边塞,早已不惧怕战场上的刀光剑影、血雨厮杀,但却很忌惮王宫朝廷的那些阴谋诡计、人心险恶,真的是防不胜防。

  当初就是不够小心谨慎,才在宫宴上中毒,着了别人圈套。

  “爹,哥,早安。”

  城楼指挥处,我爹和兄长慕容毅正准备用早饭,我进门打过招呼,直接坐到案桌旁,要和他们一起用早饭。

  “早安。”我哥勉强挤出微笑回应。

  “吃饭。”我爹一脸严肃开口。

  片刻后,他满脸无奈给我夹肉,很不忍心又说:“靖儿,大势已去,凛冬将至,为避免屠城,妇孺惨遭掳掠,大王欲让你去找赫连梼杌谈和,只要不屠城,不掳掠妇孺,能放过王族,大王甘愿献城,俯首称臣……倘若赫连梼杌实在不肯,就趁机杀了他……”

  凛冬将至,东燕领地就只剩下这都城孤立无援,即便将士死撑抗战到底,到时也会穷途末路,百姓饥寒交迫,难撑过这个寒冬。

  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及时保住百姓身家性命才是最关键,想必谁也不想被残忍屠戮、身家不保。

  “好,我去!”

  我权衡利弊爽快答应之后,父兄满脸无奈,并没再多说什么,只是偶尔给我夹菜,就仿佛这是生死离别最后一餐饭。

  吃过早饭,活动一番身体,带上燕王投降书就准备出城找赫连梼杌谈和。

  因为是抱有去无回、丢掉性命的决心,我并没有带上随从,选择只身前往,以免凭白多搭进几条性命。

  “靖儿……”

  我一身盔甲,腰佩长刀,手持长枪,靴藏匕首,骑坐在马背上,准备出城时,我兄长欲言又止叫唤。

  我压下情绪,故作淡定交代,“倘若傍晚还无音信,就趁夜偷袭往北逃吧,如此兴许还能减少伤亡……”

  “好!”

  我兄长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只好忍痛回应。

  在西夏大军准备再次布阵攻城之前,我单枪匹马到达他们营帐外、兵阵前,被弓箭齐刷刷对准,被兵长喝斥询问:“来者可是慕容靖?所为何事?”

  “送降书,欲谈和。”

  我骑坐马背上,很镇定说。

  在战场上,我和父兄斩杀过他们不少人,其中很多还是将领,因此被仇视、被虎视眈眈也很正常,恨不得饮我血,啖我肉,将我碎尸万段也情有可原。

  “等着!”

  兵长犹豫片刻,直接吩咐手下前去通报,让我留在原地等候。

  2

  一盏茶的工夫过去,传话的人还没有返回。

  我扫视观察营帐大致的布局,以及鹿砦和拒马的布置,想知道除了辕门之外,是否还有其他出口,倘若谈和不成,刺杀赫连梼杌成功,是否有机会全身而退。

  燕王以及朝臣一直埋怨我当初心软,和我爹一起求情放过赫连梼杌一命,使得他有机会逃回西夏,犹如猛虎归山,而今才有命返回报复。

  也许,当初我真的做错了吧!

  “都尉大人,大王准许她入帐商谈。”

  负责通传的士兵急跑回来传话,兵长直接应道:“嗯,你去给她带路。”

  “好!”

  士兵径直走向前来,伸手要接过马缰,我没有拒绝,直接丢马缰向前给他,让他牵马走向营帐。

  周围的将士见状,霎时开始窃窃私语讨论,是不是即将停战,不用再摆阵攻城了。

  越深入敌营,越犹如闯进狼窝,许多将士眼里是杀气腾腾,恨不得即刻冲上前来砍下我的首级,以解这几日伤亡惨重的愤恨。

  若不是久经沙场,真的会被吓破胆,浑身颤抖。

  在主帅营帐前,我被要求下马,并放下长枪卸下佩刀,才可以进帐商谈。

  主帅营帐内,赫连梼杌一身玄衣,未穿甲胄,握拳抵着脸颊、霸气侧漏坐在高台主位上,刀削斧凿般的面孔,过分英俊的眉眼,显得更加成熟沉稳,透着坚毅果敢、狂狷邪魅。

  看到我进帐,他眼神意味深长,唇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打趣道:“你竟敢只身前来,是认为我会念旧情?还是真的胆识过人?”

  “我既然敢来,就没打算活着回去!”我直接从后腰掏出投降文书举在手上,“况且,两军交战,不斩来使,我只是来送投降书,欲谈和。”

  十分宽大的营帐里,不仅有卫兵在守卫,还有将领分站两侧,正虎视眈眈盯着我,而且,基本都有血仇,简直不共戴天。

  “光是你们父子仨人就杀了我等西夏将士无数,竟然还想投降谈和?”

  西夏主帅澹台勃愤然出声喝斥,显得十分恼怒,分外眼红。

  我九岁的时候,就仗着自己身小灵敏,迅捷如猫,趁夜深人静偷偷潜进敌营,用毒暗杀他的父亲澹台霁以及几位将领,顺便再烧一把粮草,以助我爹以少胜多,大胜西夏大军,因此,被他分外记恨,心情难以平静也很正常。

  但是,我还是忍不住反驳道:“战场之上,各为其主,自拿起屠刀之刻起,就该有终死于屠刀之下的觉悟,我东燕子民中,他人之子、他人之夫、他人之父,也有无数死于尔等刀下,真计较起来,此又该如何清算?”

  澹台勃顿时哑口无言,无从辩驳。

  我转头对视赫连梼杌,接着又说:“若不是因为某些人的一己之私、勃勃野心,又何必兵戎相见,让无数将士亡死于战场?”

  赫连梼杌唇角微扬,邪魅笑问:“倘若拒绝受降会如何?”

  “你们将会伤亡增加,最终会得到一座死城。”我很坚定说道。

  “你们可是无条件投降?”敌将季连勋沉声开口问。

  “吾王投降献城之后,尔等要视东燕百姓为子民,不许屠城,不许掳掠妇孺,放过慕容王族,容许吾王俯首称臣,不动杀戮,条件就如此多。”

  听完我的回答,没有无法接受的条件,众敌将纷纷转头望向赫连梼杌,想知道他的决定。

  眼见他犹豫不决,似乎很不甘心不报复、不动杀戮,我又补充道:“凛冬将至,继续耗着只会两败俱伤,伤亡惨重……你既想称帝,就该有能容天下之心,容天下难容之事。”

  “哼!”赫连梼杌无奈冷笑,“将投降书呈上来。”

  卫兵前来接过我手上的投降书,确认无诈无害之后,才转呈给他阅览。

  众敌将也看过之后,没人有异议,赫连梼杌直接下令文官书写受降书,承诺次日接受燕王献城投降,不动杀戮。

  但是,盖章生效后的受降书却没有交给我,让我拿着返回,而是派遣他们的将领亲自送到燕王手上。

  “既然事已达成,我就先行告辞,后会有期。”

  我直接行礼准备离开,赫连梼杌意味深长开口,“你还想回去?”

  “不然呢?”

  不然呢?留下来刺杀你?

  我没有真说出口后半句,刺杀掉他,除掉杀戮隐患,我确实想那么做。

  但猛虎难敌群狼,有敌方众将领以及守卫在场,不会那么简单能成功,只会凭白受死,因此,我不会选择轻举妄动。

  当初,若能真的心狠杀了他,也许就不会有如今的情况了吧。

  “既然没打算活着回去,就别回去了!”赫连梼杌沉脸说着,随即介绍道,“这个慕容靖,其实是本王的发妻……”

  众人似乎早就知晓,眼神复杂注视着我,并不觉得意外。

  我对视着赫连梼杌,猜测他到底是何目的,到底想做什么。

  “尔等且先出去!”

  听到命令,众将领纷纷转身离开主帅营帐,连卫兵也退到帐外守候。

  这是刺杀的绝好时机,但就是几年不见,不知赫连梼杌本身的实力如何,得手的可能会有多少。

  不过,即便体型力气有差异,要趁其不备,将毒药打入他口中还是有可能的。

  成功的话,就能掌控他的生死,让他心有忌惮不敢乱来,不敢轻易下令屠城,甚至能放过东燕。

  在我身上,毒药可是必备品,以备不时之需。

  3

  “你我有几年不见了?”

  沉默对视良久,赫连梼杌突然站起身走下高台,朝我走来,“有快七年了吧?”

  我始终没有说话,只是上下打量着他寻找偷袭机会。

  “你怎么没来寻我?嗯?”赫连梼杌似笑非笑询问,语气并没几分认真,还一把扼住我下巴,很玩味问,“你可知自己是个女人?”

  突然,我一把握住他右手拇指,用力一掰,接着一记重拳打在他下颌颈侧上,紧接着右腿屈膝迅速攻击向他小腹,但却被他迅捷侧身给闪躲掉,还被他奋力扫腿给绊倒在地。

  “喀咯!”

  我被死按在地的同时,左手臂直接被赫连梼杌以巧力给卸下脱臼了。

  在生死关头,关键时刻,我顾不得疼痛,迅捷拔出藏在靴中的匕首,反手就猛刺向他颈侧,要取他性命。

  然而,赫连梼杌亦是身经百战,躲过无数暗杀存活至今,武力与应变能力都不差劲,他反手就扼住我右手腕,猛地砸向地面,紧接着又以巧力卸下我右手臂给弄脱臼了。

  “你当真要杀我?”

  他眼眸猩红怒不可遏嘶吼,就宛如兽性大发的猛兽,随时都有可能将我碎尸万段喂狼狗。

  守在帐外的护卫听到打斗动静急忙赶进来护主,却被他歇斯底里喝斥,“滚出去!”

  众护卫面面相觑之后,很顺从领命,又退到帐外守候。

  “你就如此想取我性命?不是诚心前来投降?”

  赫连梼杌歇斯底里,愤恨凶狠斥问。

  “投降谈和乃是燕王的意愿,而我想杀你,是私人恩怨,当初你利用我……当初你若死了或者安分守己,如今即不会死如此多的人……”

  我想阻止杀戮,纠正过去的失误,既然刺杀失败,就不能影响到昱日的受降承诺,不然,真的可能会发生屠城。

  “是,当初我的确是利用了你,让你中毒失身,不得不与我成亲,皆是我精心设计,步步为营,若不是如此,我永远出不得东燕王宫,会受尽欺辱死在那里……”

  我双臂脱臼,疼痛难忍,难以再活动双手,赫连梼杌压住我双腿趴在我身上,令我动弹反抗不得,但我还是忍不住骂道:“你卑鄙无耻!”

  “哼!”赫连梼杌不禁嗤之以鼻,却已经没有那么愤怒,“我命由我不由天,我绝不任人一直踩在脚底下,生死掌握于他人手中……”

  他扼住我下巴,伏首凑近我,近在咫尺对视,“你可想知道,我是否喜欢你半分?”

  我没有回应,也不想知道答案,我和他之间早就注定势不两立。

  迟迟不见我回应,赫连梼杌突然恼怒伏首吻上我双唇,在我震惊慌乱、奋力挣扎之际,他突然直接咬破我嘴唇,令腥甜流进我口中,随即蹙眉咬牙警告:“你若敢逃,我明日就屠城,东燕王族,我一个也不放过,尤其是你父兄!”

  他起身束缚住我的双脚,搜走我身上的暗器、毒药,全部丢到一边,接着才把我的双手接驳回去,将我绑在营帐的柱子上,不许我有逃跑的可能。

  之后,他二话不说,直接转身离开主帅营帐,去忙他的事情。

  晌午过后,他才返回营帐,身后的随从端着食物,直接放一份到我面前的地上。

  他们把捆绑换成锁链之后,就让我自行吃午饭。

  我也不客气畏惧,直接就吃起来,并不和肚子过不去。

  下午,内急憋得实在难受,我才忍不住说道:“那个……我要解手……”

  “求我。”

  赫连梼杌盘坐在案桌后面,正在批阅官员上奏的文书,看也不看回应。

  我心里顿时有火气,咬着唇就是不肯请求。

  片刻后,他睥睨我一眼,戏谑道:“不肯?那就表示不够急,那就继续憋着!”

  “无耻!”

  我咬牙切齿暗骂,但就是不肯低头求人。

  片刻之后,赫连梼杌批阅完手上的文书,突然起身朝我走来,解开锁链让我可以离开柱子,平静道:“屏风之后有恭桶,去吧。”

  我脚上拖着锁链,两手之间重新被铐上锁链,什么也不说,直接朝屏风后面走去。

  屏风后面是赫连梼杌睡觉的地方,角落里确实有恭桶可以解手。

  解手出来,我背靠柱子坐下,并不说话,逃不能逃,杀又杀不掉,一时之间,我并不知道还能有什么路可走。

  所幸赫连梼杌有时真的话少,一直自顾自忙事情并不说话,让我并不用去应付他,与之虚与委蛇。

  4

  次日晌午,双方都做足准备之后,赫连梼杌命令我哥将东燕所有守城将士全部撤出都城,在城外安营扎寨。

  待一部分西夏将士进城接管城墙和王宫之后,赫连梼杌才亲自接受燕王投降,将燕王改封为固城公,然后才浩浩荡荡进城,入驻王宫开宴。

  他信守承诺,没有下令屠城、准许掳掠妇孺,但是,在宫宴上,曾经欺辱过他的人,他是一个也没有放过。

  但凡曾经欺辱过他的,通通都没有好下场,都被加倍奉还回去。使得空气之中弥漫着血腥味儿,弄得人心惶惶、胆战心惊,谁也不敢吱声反抗。

  “你站着做甚?过来!”

  一番血腥惩处之后,坐在王位上的赫连梼杌心情好转,突然注意到我站在一旁,突然下令道。

  在离开西夏营帐、解开镣铐之前,他就曾警告过,我要敢逃或再刺杀他,就打断我双腿,让我哪里也去不了,还生不如死。而且,还不许离他太远,否则,后果自负。

  他性情古怪,乖张而暴戾,令人难以捉摸,我并不想激怒他,令他做出什么过激举动,只好顺从走近他,很安静站到他右侧。

  “坐下!”

  整个大殿内,众人诧异的眼光中,他轻拍两下王座又下令。

  我去送投降书,和他曾是夫妻,东燕臣民已经认定我是吃里扒外,和他沆瀣一气对付东燕。

  而今,如果再坐到他身边,那简直就是火上浇油,坐实我通敌叛国求荣的罪名,让东燕臣民更加仇恨我,恨不得杀掉我。

  “此举欠妥,并不合适,在下如此站着就好。”

  我婉言拒绝一出,赫连梼杌阴沉着脸又下令,“坐下!莫要让本王再重复一遍。”

  我没再废话多言,直接动身端坐到他右边。

  王座之下,除了我爹以及知情的将领,不仅东燕众臣,就连西夏众将领也脸色复杂,眼神厌恶看着我,似乎都恨不得将我碎尸万段。

  宴会过半,酒过三巡,歌舞停歇期间,澹台勃突然提出要和我爹清算私人恩怨,要比武一场,最终无论谁输谁赢,恩怨就一笔勾销,不牵扯后人。

  往后既然要成为同僚,先冰释前嫌自然少不了,赫连梼杌并没有制止。

  但我担心我爹旧伤未愈,会直接死在这里,就直接站起身道:“澹台将军,令尊的死乃是我所为,我来接受您的清算。”

  赫连梼杌直接扯住我,示意我坐下,我并没理会他,直接推开他的手。

  澹台勃的目标并不是我,而是在军中威望颇高的我爹,直接甩语道:“本将军不与一介女流计较,冤头债主乃是慕容鸿,今日必须清算干净。”

  “战场之上只有敌友,没有男女,全凭本事存活下来,您这是怕输给我,丢了颜面?”

  我直接采用激将法刺激对方,想为我爹挡下这一劫。

  澹台勃脸上有点挂不住,怒视我爹道:“慕容鸿,你这是打算做缩头乌龟?”

  我爹二话不说,直接从座位上站起身,走到大殿之外准备应战。

  澹台勃见状,直接转身跟上。

  众人见状,纷纷起身朝殿外走去,要亲眼目睹即将到来的生死比武。

  我爹接过侍卫递上来的长枪,废话不多说就接受比武,生死激战几个回合之后,双方都不同程度地受了伤,但我爹的脸色却越发难看,显得有些气喘吃力。

  突然,他胸口直接被澹台勃奋力横扫挥枪打中,接着被打飞向后,重重地摔倒在地。

  “爹!”

  “大将军!”

  我顾不得其他,直接甩开赫连梼杌的阻拦,急冲下台阶跑到我爹身边,要扶起他。

  “对方枪头有毒……”

  我爹吐血开口,令我顿时愤恨乍起,拾起长枪就想击杀对方,当场报仇,“我去杀了他!”

  然而,我爹却一把拉住我的手制止,“别去,是爹不能活,莫要再生事端祸及百姓……”

  “可是……”

  “罢了,天意如此,我等只能认命。”我爹很无奈说。

  我知道,这背后不可能没有赫连梼杌的授意,我爹手握东燕军队,要想彻底收服东燕军队且没有隐患,我爹就只能死,而且,还不能明目张胆地杀,就只能以这种方式解决掉他。

  “靖儿,赫连梼杌狼子野心,并非良人,找机会逃吧。”

  我爹低声又说,我怒目瞪视赫连梼杌一眼,拾起长枪就要上前报仇。

  包括其他亡死将士的仇一起,今日若是不报,往后就没有机会了。

  “小崽子,你当真是想寻死?”

  澹台勃以枪尾重击硬石地面,厉声斥问,眼神瞟向赫连梼杌一眼,似乎想清楚他的想法。

  “你不是想为令尊报仇?当年,确实是我趁夜暗杀令尊和几位将领,导致你们西夏军大败,最终只能投降求和,既然要清算,那就一起清算吧。”

  澹台勃一听,顿时气得咬牙切齿,怒目瞪视,并摆开进攻姿势。

  我挥枪蓄势活动身体准备进攻,随后尽量避开他的枪头攻击,激战几个回合之后,我打落他的长枪,直取他咽喉。

  然而,就在我即将得手之际,赫连梼杌却突然发话,“慕容靖!你可是想打破和平共处?”

  我手上长枪骤停在澹台勃喉咙前,愤恨咬牙怒视片刻,只好恼怒收回长枪,转身朝我爹走去,使得众多东燕臣子顿时松下口气,就仿佛是捡回性命一般放松下来。

  我爹已经因中毒昏迷不醒,我扶起他,直接有侍卫帮我背起他往外走,要送回将军府休养,没人上来阻拦。

  5

  夜里,经大夫解毒之后,我爹才终于苏醒过来,但是,毒素却已经侵入肺腑,根本没有办法治愈,整个人就只会逐渐憔悴,五脏六腑衰竭而死。

  这样一来,我爹就无法掌控东燕军队,使得东燕彻底失去依靠,就只能顺从臣服,无力抗议什么。

  而且,人还不会很快就死去,落下什么口实,真的是很高端的布局。

  突然,有仆人前来禀告,说赫连梼杌派人来接二小姐进宫服侍。

  二小姐就是我异母庶出妹妹慕容优,她母亲南宫梨在我母亲去世后进府为妾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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